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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宫廷-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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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点,对于处在北郊的『方丘』亦是如此,不过这里不做赘叙。

    洪德十七年四月十五,原本驻扎在这里的军队,按照惯例,由禁卫军与礼部的仪仗军所接管,后两支军队,将在这种特殊的祭天日子里。接管这里。

    前者负责维持治安,至于后者,都说了是礼部署下的仪仗军,不言而喻。

    当日清晨。魏天子与朝中百官便于城南集合,然后步行前往祀天坛。

    是的,步行。

    在这个日子,哪怕是尊贵如魏天子,也必须恭恭敬敬地步行前往祀天坛。不能乘坐皇辇马车代步,以此表示对天父的尊重敬畏,以及对祭天仪式的重视。

    而在这支从大梁南城门徒步前往祀天坛的大队伍中,自然也包括赵弘润。

    “弘润,你看起来气色不大好。”

    在赵弘润身旁,雍王弘誉纳闷地望着眼眸布满血丝的八弟,颇有些纳闷。

    毕竟在他看来,这个八弟可不是那种会因为今日的祭天仪式而受到什么影响的人。

    果然,赵弘润无奈的低声解释,让雍王弘誉恍然大悟之余。亦有些哭笑不得。

    “昨日父皇赏了我一座府邸,太兴奋了,一宿未睡。”

    强打着精神,赵弘润低声言道。

    『这可真是……』

    雍王弘誉苦笑着摇了摇头,旋即低声说道:“为兄听说了,是在正阳北街青平巷的宅子吧?……唔,那座宅子有些年岁了,不过规模可不逊色为兄的王府,回头请工部修缮整顿一番。”

    “左侍郎孟隗大人昨日就已经开始施工了。”赵弘润说道。

    『这么快?』

    雍王弘誉闻言一愣,旋即释然笑道:“为兄倒是忘了。工部与你的关系可是极好啊。……宗府那里,有关于你肃王府的批文,还有出入城令、出入宫令,可交予你身边宗卫们了?”

    “暂时还未。据说,等我搬到王府后,宗府会专门派人送来。……对了,到时候,雍王兄的出入宫令与出入城令,我叫沈彧他们专程送到王府。”

    “那个不急。”雍王弘誉笑呵呵地摆着手。旋即又笑着说道:“总之,恭喜弘润你了。……你那里与为兄的王府不远,日后得空多来为兄府上坐坐。”

    “那个自然。”

    赵弘润笑着回道。

    不得不说,他此刻真的很困意满满,恨不得立刻回去补个觉,不过他也明白,若他真敢在这种日子做出这种违背祀礼的事,相信他父皇立马回收回先前全部的承诺,叫他继续乖乖呆在宫里。

    毕竟,今日是一个不容出现丝毫差错的重大日子。

    “人……可真多啊。”

    转头望了一眼走道两旁,望着那人山人海似的围观百姓,赵弘润喃喃说道。

    说实话,那所谓的『走道』,不过是漫天遍野的大梁百姓中,被禁卫军分割出来的一条通道罢了。

    在这条通道内,魏天子带领着他的儿子,还有朝中百官们,将在两旁如潮水般的民众注视下,徒步前往祀天坛。

    那密集的人群,让赵弘润仿佛感觉又回到了手掌八万大军的那个时候,而不可思议的是,今日前来围观祭天仪式的百姓,又何止八万。

    对于有心人来说,今日是一个增涨在大梁民众心目中威望与名声的绝好机会。

    不过反过来说,万一有人今日搞砸了,那也绝对不是被呵斥两句就能揭过的事。

    忽然,赵弘润望见了混在民众人群中的沈彧等人。

    说来很遗憾,似赵弘润所在的这支队伍,即便是宗卫们,也没有资格尾随。但凡今日能跟在魏天子身后队伍中的,要么姬氏宗族子弟,要么就是朝中百官,如此以外,哪怕是公主、宗卫、甚至是宫内的后妃,都没有资格参与。

    不过此前据说,东宫太子弘礼的母后,皇后王氏或有可能出现在祭天的队伍中,然而眼下看来,这也不过只是一个并不可靠的假消息罢了。

    礼部的官员,那可是相当遵循古礼的,就算是皇后,他们该拒绝照样拒绝,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属于是六部中最不好打交道的。

    曾经赵弘润在学习宫廷礼仪期间,就没少在那些礼师手中吃苦,而那帮古板顽固的家伙,皆隶属于礼部。

    “肃王殿下呢?你们看到殿下了么?”

    远远地,在人群中,女扮男装的羊舌杏,正与同样女扮男装的玉珑公主、芈姜、芈芮三女。在沈彧等一干宗卫们的保护下,在人群中被挤来挤去。

    个子最小的羊舌杏,踮着脚尖在人群中张望赵弘润的身影,只可惜她实在太矮了。年仅十四岁的她,差了周围大梁民众何止一个脑袋,因此,哪怕是踮着脚尖,也只能隐隐约约地瞧见那条过道内的那支队伍。根本看不清赵弘润究竟在队伍的哪一处。

    而在她身旁,芈姜皱着眉望着周围拥挤的人群,她一向很讨厌这种拥挤的环境,若不是她更讨厌呆在高墙深宫之内,她根本不会听玉珑公主与羊舌杏二人的主意,混在这种地方。

    而玉珑公主也在学着羊舌杏的样子,踮着脚尖远远瞧了一阵后,终于放弃了,回头对身边的宗卫沈彧诉苦道:“沈彧,这样根本瞧不清楚嘛。”

    『我早说了啊……』

    沈彧露出一副苦笑的表情。

    事实上。他原本就提议直接带着她们到祀天坛去,毕竟凭借他们的身份,虽然无法登上祀天坛,但是跟负责维持秩序的禁卫军套套近乎,提前找个最靠近高坛的位置,这根本不成问题。

    可偏偏玉珑公主她们非要与赵弘润一起到祀天坛去,这就苦了宗卫们,十个人就像护小鸡的母鸡似的,护着她们一路挤过来,不知遭到多少大梁民众的白眼。

    “咱们还是先到祀天坛去吧。这里……太拥挤了。”

    沈彧低声言道。

    玉珑公主与羊舌杏对视一眼,有些怏怏地点了点头:“那好吧。”

    大梁南城门,距离祀天坛并不远,顶多两三里地而已。这不,当沈彧等人护着玉珑公主再次挤出人海时,那边赵弘润已经接近那座祀天坛了。

    只见此时祀天坛下,早已站满了礼部署下的仪仗军,准确地说是『祀礼士』,只见这些人一个个长得眉清目秀、俊朗不俗。身上穿着鲜艳的甲胄,手持长枪,分别伫立在祀天坛的三层高台上,动作整齐如一,好似雕塑般,一动不动,看起来着实威武。

    当然了,也只是看起来威武,实际上,这群人也就只是个花架子而已,其战斗力,别说跟浚水营等驻军六营相提并论,就算是商水军、鄢水军,也足以欺负他们。

    但不可否认,这支仪仗队的卖相着实不错,用来充当门面,着实可以唬住一大批人,比如不明究竟的大梁民众们。

    而此时,魏天子在祀天坛下停下了脚步,只见他正了正衣冠,朝天参拜了九下,这才迈脚踏上第一阶台阶。

    而此时,祀天坛上鼓乐齐鸣,宫廷乐师开始齐奏祀乐,而同时,跟随着魏天子等人涌向祀天坛附近的无数大梁民众,也一个个安静了下来,闭上嘴睁开眼睛看着。

    祀天坛,当真很高。

    它总共分三层高台,每一层高台大概相距不到三丈左右,据说具体的数值有什么特殊含义,不过对此赵弘润并不清楚。

    在迈上第一层高台时,护送魏天子一行人的禁卫们,便在这里止步,向两旁退散。

    而等到第二层高台时,朝中百官绝大多数人亦停下了脚步,只见他们面朝第三层高台,垂拱而立,一言不发。

    只有赵弘润等一干皇子,以及协助这次仪式的礼部几位大臣,才有资格跟随着魏天子登上最上面的那一层高台。

    『也不晓得当时造这玩意花了多少钱……』

    站在最高那层高台上,赵弘润环视着四周,别看这座高台只是简单地用白石石料堆砌,天晓得用这种四五尺长、三尺左右宽高的石头,整齐堆砌一座高坛需要花费多少人力物力。

    『唔?』

    正打量着四周,赵弘润忽然感觉有人看着自己,转头望去,却发现在东宫太子弘礼身边,有一名陌生的年轻人正打量着他,而待等赵弘润注意到对方时,那人朝着赵弘润微微笑了笑。

    “那是谁?”赵弘润小声问身边的雍王弘誉。

    “骆瑸……待会东宫要诵读的祭文,便是此人的手笔。”

    雍王弘誉微微一笑,压低声音解释道。(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祀天(二)

    『此人便是骆瑸?』

    赵弘润有些惊讶地打量着远处东宫太子弘礼身边的年轻人。

    对于骆瑸,虽然赵弘润还未打过照面,但是并不陌生,毕竟此人乃去年科试的第二名。

    莫以为此人没有得到状元就觉得不过如此,要知道,去年参加会试的,还有当时原中书令何相叙的嫡孙何昕贤。

    对于那个家伙,赵弘润至今仍心有怨气,但不可否认,何昕贤自幼便有才名,可谓与赵弘润的六哥『麒麟儿』赵弘昭并驾齐驱,非但是『雅风诗会』最早筹建者之一,更是被大梁人视为骄傲的年轻一代翘楚。

    记得当时朝廷,不知有多少人认为何昕贤可以轻易获取当年科试状元的殊荣。

    可没想到,这位实打实的状元之才,被两个横空出世的不世俊杰给击败了,仅仅只获得了第三名的荣誉,让无数大梁人顿足叹息。

    刨除个人偏见,就连赵弘润亦不得不承认,何昕贤是确有满腹才华的,他之所以在去年落败,只是他运气不佳,碰到了另外两位更为才华横溢的年轻俊杰。

    而当时击败了何昕贤的那两位,一个是上党寒门子弟寇正,另外一个,便是这位骆瑸。

    对于这位骆瑸,赵弘润还听说过一个消息。

    据说,当日在看过了此人的文章后,吏部与礼部皆大力邀请这位士子,尤其是礼部尚书社宥,更是对此人的文章做出了『辞采华胆、格律谨严』的高度评价。

    没想到,骆瑸婉言推辞了礼部尚书社宥的盛情邀请,推掉了唾手可得的仕途,转而在东宫太子弘礼身边当了一名幕僚。

    说实话,这让赵弘润有些想不通。

    在他看来,似这样一位能够以才情击败何昕贤的俊杰,哪怕是不依附太子弘礼,亦能仕途顺畅。尤其是在虽然规矩古板但是风气最为清澈的礼部,富有才情的骆瑸,毋庸置疑能在礼部站稳脚跟,继而在礼部尚书社宥的器重提携下。逐步高升。

    说白了,明明可以靠本事吃饭,又何必去投靠东宫太子呢?

    要知道一旦被牵扯上夺嫡,这可就是一条不归路,除非东宫太子日后果真登基为帝。否则,似骆瑸这般已被早早打上『东宫』标签的人才,日后的下场不难预料。

    毕竟政治站队是极其关键的,哪怕你才高八斗,但若是你站错了队伍,下场亦不会好到哪里去,毕竟这偌大天下,岂是真的会缺你一人?

    按理来说,赵弘润觉得似骆瑸这般俊杰,应该明白保持中立、待价而沽的重要性。可对方却义无反顾地投向了东宫,这让赵弘润有些猜测不透。

    此时,在高台之上,协助祭天仪式的礼部官员们,早已准备好了祭品牺牲。

    但凡这种场合,似鸡鸭这种牺牲就完全不够档次了,只见在赵弘润眼前,有一头牛、一头羊、一头猪,分别用绳索绑得结结实实,嘴里塞着布团。“跪”在祭桌前。

    而在那张祭桌上,则摆着已杀死脱毛的鸡、鸭、鹅,还有一些精致的素菜、糕点,摆在正当中的。则是一条两个巴掌宽的鱼,据赵弘润目测,这条鱼应该还是活的,只是不知为何没有动弹而已。

    而在祭桌后,还摆放着五只大鼎,里面盛满了五谷。

    不过最让赵弘润感到心疼的。还是祭桌上那些珍贵的玉璞与金器。

    因为据他所知,这些都是属于祭品,待会都会丢到那堆柴火中烧尽,是的,包括那些价值连城的美玉与金器。

    “开始吧。”

    身穿着墨色金丝纹龙大裘的魏天子,神情肃穆地低声言道。

    听闻此言,哪怕是赵弘润印象中那位心眼狭隘的东宫太子,此时亦是满脸肃穆庄重之色,站在那很大一堆柴薪前,朝着东边恭恭敬敬地拜了九拜,随即从礼部官员手中接过火把,将那堆柴薪点燃。

    这叫禋祀,据赵弘润理解,大概就是用烟味通知天上那位天父,可以准备下凡来收取祭品了。

    不多时,那些柴薪便熊熊燃烧起来。

    而与此同时,礼部的官员们,则开始宰杀那三牲,即一头牛、一头羊、一头猪。

    赵弘润不清楚那些操刀的主事们是不是庖厨出身,他只感觉那些人简直厉害非常,三下两三就将那三只牺牲给剖解了,颇有些庖丁解牛的意思。

    而不可思议的是,在庖解三只牺牲的过程中,那几位是先放了血,以至于从头到尾,白净的高坛上竟丝毫没有沾染鲜血,这在赵弘润看来,简直就是鬼斧神工。

    而待等那几位赵弘润怀疑是庖厨出身的礼部主事们将三牲庖解之后,东宫太子弘礼走了过去,将这三只牺牲的内脏取来,逐一放入身后几名礼部官员手中那垫着红绸的漆木托盘中,后者将其呈于祭桌之上。

    之后,又有些礼部官员走了过来,手托着比方才还大一号的漆木托盘,同样是垫着红绸。

    而这回,东宫太子弘礼便拾取了三只牺牲身躯上的肉,同样放置于托盘之上。这回这些礼部官员,则直接托着托盘,将其放入了那堆薪火之中。

    赵弘润在旁看得困意连连,在他看来,直接将这些牺牲、贡品全部丢入薪火不就得了么,还非得弄出个先后顺序的规定。

    正如赵弘润所想的那样,祭天仪式中对于向上天呈献牺牲、贡品的过程,是有一个先后顺序的,而且,并不是所有东西都要丢入薪火,比如三牲,就只截取躯体上的肉,以及内脏,像头、足、尾、骨头等部位,是不被祭献的。

    若是赵弘润有兴趣的话,可以在事后拿一条牲腿回去烤熟啃啃,或者带几根骨头回头煲个汤,在大魏的风俗中,这叫做『赐胙』。

    而且用于祭祀的酒,他可以喝几杯,那也有一个祥瑞的称呼,叫做『饮福』。

    总得来说,都是比较好的。

    事实上。那些围观的大梁百姓之所以对这类祭祀大典如此重视,其实也是想着在祭祀之后分到一些,哪怕只是一小片肉,寓意也是好的。

    不可否认。魏人对天父地母的虔诚,绝不亚于对敬畏鬼神的楚人。

    而三牲之物呈献之后,接着便是『五谷』,大意就是点燃五尊铜鼎内所盛放的五种谷物,这在赵弘润看来。同样纯粹是浪费食物。

    而待等太子弘礼将那些玉璞、金器也随之丢入了薪火后,赵弘润更是心疼地撇过了眼睛,他真恨不得冲过去将那些价值连城的珍贵物从薪火中刨出来,塞到怀里。

    陆陆续续地,此番进贡给天父的贡品、牺牲,均已逐一被丢入了薪火中,虽然不保证那位天父是否真的能够收到这些贡品,但那些喷香的气味,引诱地赵弘润肚子咕咕直叫。

    而这时,真正最为瞩目的戏码来了。待等东宫太子弘礼净手之后,高台上再次鼓乐齐鸣,奏响祀乐,而与此同时,太子弘礼身边的幕僚骆瑸,将手中所捧的一份绸质祷书,恭敬地递给了东宫太子,里面所写的,正是太子弘礼此番要当着高台下无数大梁百姓所念的祀天祭文。

    眼瞅着东宫太子弘礼捧着手中的祭文走向高坛的东南侧,身朝东面。祀天坛下方的大梁百姓们无不翘首以待。

    不过赵弘润的目光,却出人意料地再次投向了那位名叫骆瑸的年轻幕僚,因为方才雍王弘誉所言,今日的祀天祭文。正是出自这一位的手笔。

    要知道,这可是一件相当不得了的事。

    毕竟按理来说,似祭文这种至关紧要的大事,应该由礼部的学士主笔,毕竟祭文讲究辞藻华丽,并不单单只是写几句颂词就算完事。

    因此。哪怕是东宫太子弘礼偏向他的幕僚骆瑸,礼部也是不会认可的,除非……

    『除非这骆瑸的文采,让吏部叹服!』

    赵弘润睁着犯困的眼睛,打量几眼气度文雅的骆瑸。

    然而,就在赵弘润暗自打量骆瑸的期间,他眼角余光忽然瞥见身边的雍王弘誉嘴角扬起几分莫名的淡淡笑意。

    见此,赵弘润心中一愣,旋即,他下意识地望向站在祀天坛东南侧的东宫太子。

    『怎么回事?……念啊,那傻逼在干嘛?』

    赵弘润眯着眼睛远远注视着东宫太子,隐约发现,太子弘礼手捏着那份祭文,满脸涨红,甚至于,整个人似乎在微微颤抖。

    『怎么回事?』

    逐渐地,祀天坛高台上的众人都感觉有点不对劲了。

    就连魏天子亦皱了皱眉,带着几分不悦低声呵斥道:“弘礼,你还在等什么?莫要误了吉时!”

    而吏部尚书社宥更是疾步走到太子弘礼身后,小声提醒道:“太子殿下,速速念诵祭文啊。”

    然而此时的太子弘礼,却是满脸涨红。

    『念?我念个屁啊!』

    太子弘礼咬了咬牙,低声说道:“社尚书,祭文的字……消失了。”

    说话时,他的目光,仍旧死死地盯着手中的祭文。

    『什么?』

    礼部尚书社宥闻言面色顿变,也顾不得规矩了,上前两步站到太子身后,朝着其手中的祭文瞧了一眼。

    果然,正如太子弘礼所言,祭文上空无一字。

    见此,吏部尚书社宥险些失神叫起来,强忍着心中的惊骇,小声问道:“怎么会这样?”

    “本宫也不知啊……”

    太子弘礼一脸惊慌地说道。

    他俩面面相觑。

    要知道这份祭文,那可是今日在出发之前,由太子弘礼身边的幕僚骆瑸亲笔所书,当时有吏部许多位大人在旁瞧着,一笔一划,那是瞧得清清楚楚。

    而在此之后,这份祭文又是由太子身边的宗卫长冯述亲自保管,待等到了祀天坛时,才将其交给骆瑸。

    可以说,这份祭文从头到尾都是由太子弘礼的人保管着,谁曾想竟然出现了这等骇人听闻的变故。

    『这……怎么办?』

    位高权重如礼部尚书社宥,亦是惊地面如土色。

    要知道,祀天仪式,绝不容丝毫差池啊。(未完待续。)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七章:祀天(三)

    『Ps:哈哈哈,容我大笑三声解尴尬。忙中出错,事实上,前两章的章节名都是两百开头的,实在太惭愧了。』

    ————以下正文————

    『祭文上的字消失了?』

    赵弘润隐隐约约听到了礼部尚书社宥与东宫太子弘礼的对话,心中着实吃了一惊。

    要知道,就连他这种往日全然不将循规蹈矩当一回事的家伙,今日那也是小心翼翼,可想而知今日祭天仪式的庄重肃穆。

    然而,东宫太子弘礼却搞砸了。

    『嘿,这下子,这位太子爷要倒大霉了!』

    赵弘润幸灾乐祸般地冷眼旁观,同时,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身旁神色淡然的雍王弘誉,心中微微有些咋舌。

    尽管他早就猜到这位雍王二哥势必会在今日祭天仪式中对东宫太子下手,可他还真没想到,这位二哥选择下手的套路竟然是如此毒辣,若是顺利的话,那今日那位东宫太子,势必要在祀天坛下方近十万大梁百姓面前威信大跌。

    甚至于,这位雍王事后还可以叫人偷偷放出一个谣言:天父对东宫主持祀天仪式不满,因此以神力遮盖了祭文上的文字。

    别怀疑,魏人会相信的。

    在笃信天父地母的大魏,若是一个人被冠上被天地厌恶的高帽子,那可就全毁了。

    哪怕是赵弘润这位如今名满大梁的肃王,一旦中了类似的陷阱,魏人对他的看法与评价亦会随着谣言的传播程度而逐渐扭转,更何况是威望、名声如今远远不如赵弘润的东宫太子弘礼。

    自古以来,政治陷害无外乎阴谋嫁祸与品德抨击,相比较而言,后一种往往更加百试百灵。

    而所谓品德抨击,说白了就是泼污水,当然,是非常有技巧地泼污水。即不能留下容易被人看穿破绽的把柄,同时也不能让对手找到还击、甚至是绝望关头企图拉上你共归于尽的机会。

    记得当初吏部文选司司郎罗文忠就是这么做的,害得赵弘润在宗府的小黑屋『静虑室』呆了整整七日,好在那时候他也算是简在帝心。得到了魏天子的关注与重视,否则,一个身败名裂,一直处在权利边缘的皇子,还真奈何不了一位吏部的司郎。

    只可惜。当初罗文忠的招数是高归高,但因为布置仓促,根本无法瞒过魏天子的眼睛,只不过魏天子懒得去理会罢了,毕竟就算要找回场子,那也是赵弘润的事,他堂堂大魏君王降尊去对付一介臣子,这也未免太小家子气了。

    而相比较罗文忠,今日雍王弘誉陷害太子弘礼的手段,那可就要高出不止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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