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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秦-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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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韩信周旋,通过各种手段让韩信疲于奔命,各路起火到时候目不暇接。这种战争利用百姓,到时候又要死不少的人。
如果他有能力同韩信硬拼,也不会出此下策。但事实就是这样,甭管愿与不愿,他都要这么做。要利用一切可利用的资源,与敌人死拼到底。
有时候想想,都觉得好笑。因为如他这般的,才是霍乱天下的源头啊!
剑光下,只剩下一道深长的叹息。
大帐之中,冯英与蒯彻共饮。
一樽酒下腹,冯英吐气说道:“秦王神不守舍,肯定有心事。他这些日子就没见过停下来,每日每夜的操劳,听说好几晚上连府都未回,直接睡军营。”
蒯彻点了点头,说道:“秦王对这个韩信非常的看重,所以才会这样。不过他事必躬亲,也是不妥啊!早晚得累坏了身子。”
冯英沉思了一会,说道:“韩信平定了内史,而且很快的扫除了内患,确实非同寻常。不过秦王并非是为了他而心乱的,秦王一路征战,刀山血海都过来了,又怎么会害怕这么一个人物?我估计秦王还是在惦记那个女人。”
蒯彻说道:“她已经死了!”
冯英道:“就是死了,才会念念不忘。你看,伯彦将女儿送来了,秦王却根本就不搭理人家。整天整夜的往外跑,他就是想自己累着,这样才不会去思念那个女人。她与秦王的感情不是普通的感情啊,他们的感情是建立在患难与共的份上,秦王最落魄的时候看上的女人,你说秦王会这么容易忘记吗?伯彦不派女儿还好,一派来肯定就引起了秦王的心事。你说那李左车,怎么就那么不小心!他——!”
蒯彻赶紧给冯英使颜色,冯英闭口不言了。蒯彻说道:“俗话说江山美人嘛!秦王还是分得清轻重的,不过逝者已了,又能怎么着?只能怪赵予命不好,难不成还能怪李左车啊?秦王的心中有天下,就不会逃不出这情劫!”
冯英点头说道:“秦王的确分得清轻重,是我话多了!大战在即,还是希望秦王能振作精神。举目四望,秦国的王族就只剩下秦王了,倘若秦王若有——唉!蒯先生,此战过后,如能取胜,伯彦的女儿绝对不能送回去!纵然秦王要杀我,我也不能看着秦王无后!”
蒯彻郑重说道:“本来君王家事,不该由我们这些臣子搀和,但有冯将军这番话,蒯彻就是不要这颗首级,也要促成此事!”
陇西,冀县。
章燕拿着一纸锦书,久久不能入眠。这是秦王的来信,信中说如果韩信来攻,让他弃城而走,不要硬拼。
章燕知道如今陇西兵少,如果硬拼非敌对手。可是让他这么拱手相让,他也不甘心啊!他曾在陇西征战,这里的土地都是雍王带着部下一点点的从异族手里收回来的。他对这片土地已经有了感情,又如何放得下?秦王让他在冀县进行丈地均粮的政策,他也照办了。冀县的百姓还是很高兴,章燕从他们脸上看到了希望,可越是这样就越舍不得。
他思前虑后,难以入睡。看着手里的竹简,章燕喃喃说道:“秦王啊秦王!陇西虽穷,但也是您的土地,怎能这么轻易的拱手相让?躲入山林又能如何?莫非等着被饿死吗?”
上郡,阳周。
伯彦派史纹领六千大军已至雕阴,另外将军蒲颌带着高奴的军队也到了定阳。他已经下定了决心,只要韩信敢攻入上郡,他就要和此人一决死战!
秦王弄来的那些政令,他看都没看,直接扔火堆里了。他心里想着:“女儿还没取呢?就指派起我来了!这些都什么狗屁政令啊?还分田于民,这不是从我身上割肉吗?天底下又这么好的事?”
史纹回来过后,伯彦臭骂了他一顿,气得差点晕倒了。伯彦破口大骂,骂嬴子婴过河拆桥,没心没肺。骂叔仁通狼心狗肺,不得好死。骂自己终日打雁,反被雁啄!
将女儿送过去,结果人家没取,还搁那了。这成什么事?这叫什么事?这是送质子于秦吗?伯彦是越想越乱,越想越气,当听说金宁带去的三千援军都不回来了,伯彦终于被气晕过去了。
如果不是探子说韩信在频阳集结重兵,伯彦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杀到北地去。
他没精打采的瘫坐在床上,嘴里念叨着:“叔仁通这个卑鄙小人!嬴子婴你这无耻奸贼!我伯彦是鬼迷心窍啊我!我伯彦是瞎了这双眼啊我!”
伯彦双目流涕,痛哭不已。过了好半天才缓过劲来,他心中恨恨的想到:“即便是我死了,也不能便宜嬴子婴和叔仁通那两个狗贼!我那可怜的女儿,爹真是对不住你啊!屁的英雄!全是狗屁!叔仁通这奸贼的话,又怎能相信?他本来就是一骗子,我怎能相信骗子的话?”
伯彦爬起床后,在心里想道:“韩信在频阳集结重兵,就是想攻打上郡。这一次我就与他一决死战,一了百了。不过即便是死了,我也不会放过嬴子婴和叔仁通这两个狗贼!”
他唤来了一位黑衣剑客,对他说道:“当年我救了你的命,你答应要报答我。如今韩信马上就要攻打上郡,上郡兵微将寡恐怕非是他的对手。不过,我已经下定决心与他决一死战了。你将我身边的十三名剑客全部带走,我要你去北地杀两个人,这两个人不死,我是死不瞑目啊!”
第二百五十一章 将明
渭河东起风陵渡,西止渭源,乃关中第一河。它主要流经内史和陇西,而北地和上郡,也有它的支流流入。主要的支流有两条,一个是泾河,泾河入北地。在泾河之上还有一条支流,名北洛,也称洛河。北洛河发源于白于山南麓,流经北地的吴旗和上郡的雕阴数城,在临晋汇入渭河。
上郡非内史,虽然没有秦岭却还有黄河。上郡邻接河东郡和太原郡,以黄河为分割,与魏、韩接壤。从内史攻打上郡,有一条非常便捷的道路,通过这条道路根本不用渡过北洛河,可以从内史直上上郡,到达云中九原!这就是始皇帝修建的秦直道。
这条直道乃始皇帝为攻防匈奴,令大将蒙恬率数十万军工、民工突击修筑的道路。起自甘泉宫,止于九原郡,长“千八百里”。通过这条直道,只需要一天的时间,就可以直接杀到上郡的腹地。
有了这条直道,上郡就无险可守。而且仗还不需要打太久,只要拿下雕阴之后就可以直上阳周。
伯彦听到韩信在频阳集结重兵之后,二话不说将所有的兵力集结在了雕阴,摆出一副与韩信一决死战样子。并非他愿意这样,而是因为有了这条直道。
三月下旬,韩信在漆县、旬邑集结重兵,派乐阳为先锋,灌婴为副将领六千兵马从直道直接杀往雕阴。傅宽、周胜领七千兵马从汧县杀入陇西。
是夜,无星。
雕阴城外,汉军将营寨扎在了城下,营寨里面灯火通明。汉军突然杀到,史纹根本没有心理准备,出乎意料的是,汉军并没有急着攻城,而是在史纹的眼皮底下开始安营扎寨。城外的汉军并不多,还比不上城里的守军,副将向史纹请战,史纹不允。
史纹道:“直道可从咸阳直达内史,韩信又怎么会只派这点人马攻城,必然有诈!现在当务之急是派人前往定阳,让蒲颌将军领军来援。到时候敌人攻城,蒲将军从后面杀来,我们里应外合,必破敌军!”
夜间史纹派亲信偷出城去,向定阳报信。汉军防守松懈,亲信没费多大的力气就偷出去了。看到亲信安全离去,史纹的心才稍安。
到了第二天,汉军依旧未攻城,缩在大营里连门不出,营寨门口还高挂着免战牌。史纹不知道汉军是何用意,不过敌不动他也不动。到了第三天,汉军终于出寨了。数百名骑兵围着雕阴团团打转,旗杆上来吊着一个头颅,正是蒲颌的首级。史纹终于看见了汉军的主将,那个人史纹认识,他叫乐阳,曾经是董翳亲封的镇原候。
乐阳在城下高叫:“定阳的援军已经全军覆灭,如若不降,当如此人!”
史纹大惊,更是闭门不出。乐阳立即派兵攻城,数千将士从南门攻城,攻到午时,乐阳带人亲冒箭矢登城,腰间别着数十把短戟,跳上城墙,连杀二十人!守军奔溃。史纹飞马突槊,直取乐阳。乐阳从城上飞身夺纹槊,一槊刺去,史纹仰身便倒。乐阳夺了史纹之马,飞身往来杀贼。城上众军抵挡不住,纷纷溃散。城下大军涌进,史纹混在乱军之中向城下逃去。
城外大军杀进,乐阳将城门打开,乱军从三门四散奔出,汉军在城里追杀,斩获无数。
史纹混在乱军之中从北门逃出,欲往阳周报信。他上了直道,跟着三四百残兵一起奔逃。行不多久,路上杀出一路兵马,为首一将威风凛凛,持一柄长枪拦住去路。那将朝扬枪说道:“吾闻史纹趁乱逃走,你们当中必有此人。如果你们谁能将史纹说出,我必有厚赏!”
路上残军面面相觑,突然一人将史纹揪出,大声吼道:“此人乃史纹!我认得他!”
灌婴俯身问道:“尔何人?为何识得史纹?”
那人说道:“我乃史纹的副将,我看见他趁乱逃走,所以也脱下了衣甲混在乱军之中。他只顾着逃命,却没看见我!”
灌婴仰头哈哈大笑,脸上蓦然变冷,喝道:“全部杀死!”
那人大惊,急忙吼道:“将军你可是说了有赏的!”
灌婴摇头说道:“赏你去死难道不行吗?”
史纹张口破骂,与数百乱军尽被灌婴杀死。灌婴取了史纹的首级,心中想到:“乐阳匹夫太过威猛,不过他夺了城池,却跑了主将,我擒了史纹,功劳不比他低!”
汉军夺了雕阴与定阳,马不停蹄直往阳周杀去。早有残兵逃回了阳周,告诉了伯彦史纹的死讯。伯彦大惊,他完全没想到自己的部队竟然这么不堪一击,他向残兵问道:“汉军有多少人?领兵者何人?”
残兵答道:“汉军围了雕阴,又击溃定阳的援军,肯定不止万人!领兵攻城的是乐阳!”
伯彦闻言心思:“乐阳对阳周熟悉,说不定城里还有什么同伙。看这架势,分明是韩信亲至,我死守阳周也无济于事。不如赶快弃城逃到肤施,那里有横江作为屏障,周围还有高山,如果实在是守不住我就逃到长城!如今当务之急是向嬴子婴求救!当初我都派了援军,如今上郡危机他不能不救!”
伯彦看到汉军来势汹汹,前线溃败得太急,心中畏惧,先前那一决死战的心思全没了。他在房间里左右渡步,拍额叹道:“但愿文仲没将嬴子婴杀死!唉,这事到临头怎么还是怕死呢?”
他立即唤来亲信,仔细吩咐了,然后就带着大军弃城而逃。当乐阳的大军杀到阳周时,才发现人去城空。灌婴道:“伯彦已经成了丧家之犬,既然逃往肤施,我们追杀过去,定能大获全胜!”
乐阳摇头道:“如今已经取了阳周,那大将军的意图已经达到,就不必前往肤施了!”
灌婴急道:“你不去我去!给我三千兵马,我取了伯彦的首级就回来!”
乐阳冷哼一声,淡淡的说道:“要打肤施,别说是三千兵马,纵然将所有的士卒带上也不一定攻得下!而且还容易全军溃败!”
灌婴问道:“此言何解?”
乐阳说道:“肤施城不仅城池坚固,而且依山傍水,离城不远就是横水,要攻打肤施城就必须渡过横水。只要伯彦稍微有点脑子,在我军渡河的时候来个半渡而击,我军必败无疑!”
灌婴叹道:“看样子我们只能到这了,剩下的事情就看大将军了。”
乐阳说道:“大将军心中早有定计,我们不必着急,等着消息吧!”
北地,泾阳。
庭院之中,秀绮呆呆的坐在石凳上出神。旁边的桑树上的嫩芽已经破苞而出,两三只燕子正在天空中低旋。
桌案上还摆着秦王的政令,可是她已经完全看不进去了,现在脑袋里全成了一片糨糊。
她捏着自己脸肉,揶揄自己道:“秀姑娘,笑一个?怎么不笑呢?”
手放下后,她挤出了几个难看的笑容,嘿嘿的傻笑了两下,撇嘴说道:“笑不出来。”
她用手点了点自己的额头,摇头叹气道:“你啊!你啊!太没用了,胡思乱想什么呢?”
她话才说完,就听到一个低沉的嗓音不知从哪传来:“秀姑娘?”
“谁?”秀绮俏目圆睁,四处观望着。可看了半天,人影子都没看见一个。秀绮一拍脑袋,自语道:“秀绮啊!你是不是犯傻了,这周围哪来的人?”
“连聪明伶俐的秀姑娘都会犯傻?秀姑娘,你什么时候变得连自己都不相信了?你来左边的厢房。”
秀姑娘一惊,突然想起一人,皱眉道:“你怎么会来这?”
“你来了自然会知道。”
秀姑娘走到了左边的厢房,在挨着假山的阴影中看见了一个黑衣男子。那个黑衣男子身材挺拔,抱剑而立。听到脚步声传来,黑衣男子转过身来,露出一张极为英俊的脸庞,他剑眉星目,鬓如刀裁。眸子里流露出一股复杂难明的情绪,涩声说道:“秀姑娘,我看得出来,你过得不好。”
秀绮看见来人,也不惊奇,冷笑了两声:“谁说我过得不好的?我好着呢!你看我浑身上下都是劲,现在让我连翻十个跟头都行。”
黑衣男子目光炯炯的盯着秀绮的眼睛,问道:“秦王在哪?告诉我!”
秀绮左眼微眯,嘴角微挑,哼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文仲,你不在上郡好好呆着,跑到北地干什么?”
文仲跨前一步,双手按着秀绮的肩膀,焦急的问道:“告诉我!秦王在那!我要杀了他,杀了他我就带你走!我们远走高飞,离开秦国!”
秀绮后退了一步,用手拍开文仲的手,怒斥道:“文仲,你脑袋里面到底想的都是什么?你还要杀秦王!你杀了他我怎么办?我父亲怎么办?我父亲赌上了一切,甚至连女儿都不要了,你却要杀他。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你不要这么幼稚好不好?我已经不是商人的女儿,我的父亲是一方诸侯,而你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是,我为什么要跟你走?”
文仲激动的说道:“不是我要杀他!是你的父亲要杀他!你只要告诉我他在哪!我肯定能杀得了他,你相信我!我只要接近了他,他就不可能逃出我的剑!”
秀绮笑了笑,摇头说道:“文仲啊文仲,你脑袋里整天都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父亲要杀他?你能找出比这更烂的借口吗?你用这么烂的借口骗我,你真当我傻了吗?”
文仲愣住了,他喃喃的问道:“你就这么不信我?”
秀绮盯着他点了点头,说道:“从小你就被我骗,就你这脑袋想的那点东西我还不明白?我知道你的心意,可是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我嫁给秦王,对我父亲对秦王都是好事。秦王取了我,他就没有了后顾之忧,就能将他的政令传播出去。到那个时候,关中的百姓都会拥有田地,再也不会饿肚子。这是多么好的事情,你也秦国的百姓,你怎能狠心杀你的君王呢?”
文仲张着嘴不知该说什么好,他的剑甚至掉在了地上也不知道。秀绮背对着他,朝他说道:“别再胡思乱想了,回去吧!”
第二百五十二章 食言
文仲嘴巴张了张,不知道说什么好。看着秀绮离开的背影,突然感觉到无比的失落。悄悄的来悄悄的走,没有人发现他到过这。文仲在泾阳城里找到了那十三个剑客,邀请他们一起到酒馆里喝酒。
在那天他喝得酩酊大醉,满嘴胡话,然后被人扛回了屋子。第二天醒后,对那些剑客说道:“你们都回去吧!你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众剑客大惊,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们根本就没动手。”
文仲不耐烦的说道:“杀什么秦王!如今秀姑娘不愿秦王死,我们杀了秦王不就是害了秀姑娘吗?再说了,秦王都快成侯爷的女婿了,还杀什么啊!”
众剑客都愣了,犹疑的问道:“秀姑娘亲口说的,不杀秦王?”
“不杀!”文仲大声说道。
“那叔仁通呢?”
“关我什么事!我走了!”
“喂!你不跟我们一起回去?”
“我又不是侯爷的人,干嘛要跟你们回去?”
文仲走到城门口,看见城门边立着一杆大旗,大书一个“征”字!文仲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看见一人拿着小刀在指甲上左右摩着,文仲看着旁边没有人,惊疑的问道:“这是秦王征兵?”
“当然!”那人将小刀插在桌案上,一眼膘过去,问道:“怎么样?入我顺字营,管饱!”
“这顺字营是秦王的部队?”文仲又问。
那人站了起来,文仲才发现此人不比自己矮,他拍着文仲的肩膀,大大咧咧的说道:“敢在城门口征兵的不是秦王的部队是谁的部队?兄弟,我看你不错!来我们顺字营,到时候建功立业,升官晋爵都不在话下!”
文仲还有些愣神,只听那人稀里啪啦的说了一堆,然后他点了点头,那人非常的高兴,拍着文仲的肩膀大声说道:“入了顺字营,你我就是兄弟,是一家人!我是陈戈!是顺字营的将军,到时候绝不会亏待了兄弟!有我一口吃的,就少不了你那一口!”
夕阳下,文仲愣愣的跟着陈戈走了。夕阳的余晖拉长了二人的影子,将那刻定格成了永恒。
被陈戈带到了顺字营的“营房”,文戈傻傻的看着一个个扛着木头布袋的士卒,他转头问道:“这是——?”
陈戈双手一撮,指着他们说道:“秦王说了,要想参军必须得有个强壮的身体。搬搬木头能锻炼身体,你还不知道什么是锻炼吧?这是秦王说的,那看那宝剑是不是要经过千锤百炼才铸成?人也一样,只有经过锻炼,才会变得更加的锋利,才能上阵杀敌!相信我,没错!管饱!”
北地,阴密。
东方宇将一块写满字的木板递给聂政,吩咐他道:“兄长!速去速回!韩信弄虚布实,我也难以猜测他到底去往了何处!不过阴密、泾曲的兵力不足,必须赶快让秦王派出援军!”
聂政郑重的点点头,说道:“我会将探知的消息如实告诉秦王!你放心吧!如果韩信将主力放在北地,凭着阴密这种小城根本就阻挡不了,到时候你不要硬撑,千万要小心!”
东方宇拍着聂政的肩膀说道:“兄长放心,我自有分寸!”
“保重!”
“保重!”
一骑快马奔跑出城,东方宇望着远去的背影显得忧心忡忡。
傅宽之兵进入陇西后,一日行军二十里,足足走了六天才到天水。章燕的游骑早就探到了汉军的消息,他每日坐立不安,望北而叹:“是战是逃?秦王,我到底该怎么办?”
没过几天游骑又报:“汉军入驻天水,几天都没出来!”
章燕百思不得其解,不知这支汉军到底想干什么。
又过了一天,将军武向入了冀县,带了秦王的来信,章燕看信不久,顿时松了一口气,向武向说道:“既然秦王已经做出决定,事不宜迟我们立马行动!”
四月初,伯彦的使者到了泾阳,见了秦王。不久气得大骂离去,使者离开的时候正巧被扛木头的文仲看见。文仲半路拦截了使者,使者就将消息告诉了文仲。
文仲在夜晚偷入秀绮住的院子,秀绮还在对着烛光出神。
灯光摇曳,佳人凝眉叹气,背后也有人跟着叹气。秀绮转过身,看到一身灰的文仲。秀绮皱眉问道:“你为何还未离去!”
文仲说道:“我一直在等一个机会,一个你回心转意的机会。如今我终于将这个机会等到了!”
秀绮冷笑了两声,挑眉说道:“说来听听?”
文仲道:“汉军攻入上郡,史将军已经战死,信北候逃到了肤施,如今向秦王求援,秦王不肯发兵!”
“什么!”秀绮一下瘫倒于地,两只眼睛都充满了惶恐。
文仲蹲下身子,看着秀绮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对她说:“告诉我秦王在哪!我去杀了他!然后我们——”
“啪”的一声,一巴掌狠狠的印在了文仲脸上,秀绮嘴唇颤抖了,脸上说不出是想哭还是想笑,她盯着文仲,失望的说道:“带我远走高飞?带我躲进深山老林?让我再也不顾我的父亲?你只能想这么多吗?呵呵。你要在这个时候杀秦王,文仲你太让我失望了。你太自私了,你只想着你自己,根本就没有顾忌我的感受!”
文仲红了眼睛,摸着脸不可置信的说道:“我为了自己?你还没嫁给那个薄情寡义的秦王呢!他不发兵,他已经完全抛弃你和侯爷!你还为他说话?这种人怎么不该死?你——”
“不要再说了!我不想看见你,你立即滚!”
秀绮说完之后,就离开了屋子。文仲也顾不得暴露与否了,站起来大声吼道:“你要去哪!”
“见秦王!”
“你!”
这是秀绮第一次踏足秦王的住处,府衙外面有两个甲士将她拦住,她道:“我要见秦王!”于是那两个甲士便放行了,连通报的意思都没有。
屋子里悬挂着数盏油灯,桌案边盘踞着一个黑影,正埋头看着什么。听了脚步声,黑影抬起来,淡笑道:“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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