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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1639-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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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来万明军不敢靠近清军半步。
  高桂英从旁道:“李公子,不如先把火炮拉上去轰他,把他军阵轰散,再让蒙古骑兵冲击他的军阵,怕是满洲兵坚持不了多久。”
  李信并不吱声,现出沉吟之色。
  费三道:“蒙古人到底什么心思,谁都搞不清,从目前的场面来看,清军占有优势,能不用蒙古人还是尽量不用,咱们也不必急于拿将士们去拼命,其实阿巴泰不主动进攻,咱们也没必要去攻他,如今阿巴泰被牵制住,动弹不得,我不信周延儒抓不住机会,可能最多两三日,明军会由通州的方向从后面包抄,让他们狗咬狗,我们的机会就来了。”
  高桂英问道:“话虽是这么说,但明军如果仗着人多势众,把我们也给吃了,那岂不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费三摇摇头道:“高夫人,明军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个能力,我觉得啊,咱们现在没必要和阿巴泰硬拼,他已经是瓮中之鳖,跑不了。”
  高桂英想了想,才道:“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但我总觉得明军靠不住,算了,由李公子决定吧。”
  众人纷纷看向了李信。
  李信道:“不论是桂英姐,还是费三,说的都有道理,无非是立足点不同,桂英姐不信任明军,主张速战速决,而费三觉得既然明军十来万大军就在不远处的通州,我军应待明军到来再作决定,以免为明军做了嫁衣裳,这两种观点,各有所长,也各有不足,却没法互补,完全处在了对立面,只能选取一个。
  既然如此,那就再等等吧,看看明军到底会带来什么变故。”
  “得令!”
  众将齐齐施礼。
  荡寇军按兵不动,阿巴泰也不敢主动发起进攻,更不敢后撤逃走,两军相持了下来,彼此保持着高度戒备,并各自打探着明军的动向,谁都知道,明军成了决定胜负的关键。
  事实上明军在得到了荡寇军北上的消息之后,经再三商议,决定弃通州南下,唐通、周遇吉、白广恩、刘泽清、黄得功等总兵于四日后率挥抵达了阿巴泰的背后。
  相较于荡寇军,清军更见紧张。
  素来胆小怕事的周延儒居然也有了底气,指着清军阵营,呵呵笑道:“今次一战,或可全歼鞑子,老夫必为诸位向皇上请功。”
  “多谢使相!”
  众将向周延儒草草拱手,但都带着些敷衍的意味,只有唐通,恭恭敬敬的施礼:“有劳使相了。”
  周延儒挥了挥手:“各自归队,听老夫号令行事!”
  众将纷纷回到了自己的队伍。
  “大将军,明军围上来了,速作定夺啊!”
  清军阵中,一众将领纷纷向阿巴泰急道。
  “急什么,本贝勒爷就等着这一刻!”
  阿巴泰冷冷一笑。
  “哦?大将军有何妙策?”
  土尤克连忙问道。
  阿巴泰马鞭一指:“在明军到来之前,我军若退却,荡寇军必然追赶,或许只有骑兵能跑掉,若果是如此,回了沈阳又怎么向皇上交待?故我按兵不动,等着明军。
  从表面上看,敌众我寡,形势于我不利,但是一则,荡寇军是流贼,明军是官军,双方互不信任,互相提防,绝无可能精诚合作,二则,明军畏我如虎,我们可择其较弱一部突破,溃退的明军,反能为我们挡住追兵。”
  “不错,还是大将军想的周全,那我们该寻哪一部突围?”
  土尤克眼前一亮道。
  阿巴泰向明军阵中观察。
  明军的各支部队,泾渭分明,显然彼此之间也不信任,其中以黄得功与周遇吉的队形最为齐整,其余白广恩、唐通、刘泽清等总兵都差不多。
  不片刻,阿巴泰缓缓道:“周延儒乃一无胆之辈,主帅大帐夹在黄得功与周遇吉之间,显然他也清楚,这二人的战斗力最强,以之保护自己,故周黄二军轻易不会出战,可不予考虑。
  白广恩曾有与我军有过交战,且作风顽强,不宜硬拼,刘泽清长期在江淮一带活动,与咱们没有接触过,短时间内无从了解此人的战法风格,而唐通乃密云总兵,多疑善变,与我大清有过数次交手,回回败北,已心生畏惧,故我军应全力攻打唐通部,不过不应直接攻打,先向刘泽清部佯动,他就在我们的对面,待其改采守势之后,再移师攻打唐通!”
  清军立刻作起了准备,战场上霎时间,充满着紧张的气氛。
  “清军要动了,我们要不要追击?”
  高桂英也兴奋的问道。
  李信点点头道:“从清军的布置判断,突破的方向不外乎唐通与刘泽清,已经没有可能再调过头来反咬我们一口,传令,全军压上,先拿117轰他,逼他动起来!”
  “得令!”
  有亲卫打出旗号。
  各军纷纷前移,火炮部队稍稍突前。
  “大将军,荡寇军过来了!”
  有将领急的叫唤。
  阿巴泰只回头看了眼,并不为所动。
  其实他心里也紧张,毕竟被前后近二十万大军夹击,任谁都没法无动于衷,只是身为主将,不能流露出分毫不安的情绪。
  不远处,几乎正对着清军的刘泽清部风声鹤唳,刘泽清已经可以确认,清军要冲着自己来了,心里不由暗骂倒霉,同时他还不敢寄期望于别的总兵。
  如今的大明,一团乱麻,因左良玉带了个坏头,还有张献忠、李自成,包括李信,明明是反贼,却都相继被招安,而招了安之后还不老实,照样攻城掠地,朝庭对此束手无策,因此凡有兵有将者,都不大再听朝庭的号令,他就怕万一和清兵打起来,别人袖手旁观倒也罢了,甚至还会混水摸鱼,落井下石。
  所以他防的,不仅仅是清军,还有距离相隔不远的唐通部与白广恩部,乃至黄得功与周遇吉也在他的警惕名单之内。
  刘泽清挥手大叫,指挥着部下以车阵构筑防御工事,却是突然之间,有炮声鸣响,原来,荡寇的117野战炮逼近了清军射程,开始开炮。
  “好!”
  刘泽清大叫了声好,他巴不得李信和阿巴泰干起来,他则可择机渔翁得利。
  但荡寇军只打清军的队尾,摆明着是在逼迫清军立刻向明军发起进攻。
  “娘的!”
  阿巴泰大骂,被打还不能还手,别提多憋屈了,否则就有可能被拖住,陷入明军的围攻当中,他忍下怒火,看了看战场形势,心知拖延不得了,于是猛一挥手:“全军进击!”


第二二六章 一触即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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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军阵中,号角吹响,鼓声齐鸣,外蒙扈从与蒙古骑兵从两翼撒开马蹄,向着刘泽清部猛冲而去,中间是满洲八旗与汉军八旗,带着炮兵与车阵,攻防兼备,只是完全放弃了对后部的防护,也算是孤注一掷了
  因刘泽清长期在江淮一带活动,敌手仅有张献忠,别说清军,连与李自成都没交上手,因此乍遇这排山倒海般的攻势,阵中充满着紧张的气氛。
  其余各军果然没有援助的意图,纷纷作壁上观。
  周延儒意识到了不妙,连忙下令:“着白广恩与唐通速从左右两翼合击!”
  “这……”
  标营的亲兵略一迟疑,还是策马奔了过去。
  事实上这道命令谁都知道没太大用处,如果朝庭说话管用的话,给左良玉十个胆子,都不敢在朱仙镇不战而逃。
  “娘的,中计了!”
  荡寇军依然不紧不慢的追着清军放炮,却是突然之间,李信猛叫一声不好!
  就看到清军的左右两翼蒙古骑兵,全无征兆的斜着掠过刘泽清的阵头,改为向唐通部猛冲。
  唐通部措手不及,两万多人马瞬间混乱起来,唐通更是急的脸红脖子粗,大声吼叫。
  刘泽清与麾下的将士则如死里逃生般,无不长吁了口气,随即改为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纷纷看着清军杀向了唐通的阵地。
  “李公子,那阿巴泰倒是奸诈,唐通明显准备不足,我们要不要救援唐通?”
  高桂英转头问道。
  李信脸面挣扎之色一闪,便道:“我军万万不可与明军接触,否则谁知道会生出什么变故,保持着现有的节奏即可,但是不要再放炮了,免得满洲人狗急跳墙,发疯般的进攻,只望唐通能多支撑片刻,周延儒知晓轻重,指挥明军各部上前围攻。”
  身边有亲卫向炮队下达了命令。
  炮火渐渐止竭。
  刘泽清的一名部将也问道:“钧座(下级对上级军官的尊称),鞑子倒是玩的一手好花样,这一变个向,唐通就要崩溃了,咱们离唐通最近,要不要救援唐通!”
  “救他娘!”
  一名同伴大怒道:“刚刚鞑子向我们冲来的时候,也没见唐通来救我们,我们凭什么拿自家兄弟的命去救他?要照老子看呐,这是活该,姓唐的狗贼,报应临头啦,哈哈哈哈~~”
  “诶~~”
  刘泽清面色一肃,摆了摆手:“同为大明的官兵,怎能幸灾乐祸,你们看,那鞑子气势汹汹,唐总兵哪能挡得住,一旦被鞑子冲过去,就会逃走,但是形势固然险恶,咱们也要防止鞑子再杀个回马枪,传令,全军不得妄动,依旧保持阵形,听我号令,择机出击!”
  “得令!”
  两名亲卫跑出去传令。
  一群副将游击相互看了看,都暗道一声服字。
  很明显,刘泽清根本就没有救援唐通的意思,可是人家话说的多漂亮,难怪能当总兵呢。
  满场的明军,都发现了阿巴泰改变目标,向唐通部猛冲,周延儒气急败坏的大叫:“快,着左右协防!”
  左右的亲兵,面面相觑,前面的命令还没传过去,后面又传,谁都知道来不及,但还是分出几人,装模作样的散了开去。
  黄得功也关注着战局,叹了口气,那布满苍桑的脸面,满是气愤之色,距离唐通部最近的刘泽清部,没有动静,稍远一点的白广恩部更不可能饶过刘泽清来援,而自己与周遇吉因周延儒怕死,被安排在了身边,过去更来不及,李信率领的荡寇军则是不能指望,从一开始,荡寇军就避免与明军接触,完全没有可能冲上前去。
  “诶!”
  黄得功无奈的一拳打上了旗杆,他清楚,唐通部根本挡不住满洲人的冲击!
  果然,那数以万计的蒙古骑兵还未冲到阵前,唐通的士兵就开始撒腿往后跑,哪怕炮兵在唐通的严厉弹压之下开了炮,可是只开一炮,人就四散而逃。
  混乱如瘟疫般的扩散蔓延,唐通也撑不住了,向边上逃开,他这一动,中军大旗跟着移动,还未被波及到的士兵一看连主将都跑,也纷纷跑,还有人嫌跑的不够快,边跑边解掉身上的铠甲扔掉,什么兵器、枪枝,跑一路扔一路,全军转眼间溃散。
  因败的过于突然,人挤人,马挤马,相互踩踏,很多人跌倒了就爬不起来,被踩的又骂又叫,很快的,叫骂声越来越小,直至一命呜呼。
  唐通的营地,乱套了!
  清军如一把锥子,从后往前,把唐通的营地凿穿,不时有人抢到马匹,而唐通的士兵,没有一丁点的抵抗,但诡异的是,包括周延儒亲领的标营在内,周围合计五支明军没有一丁点援手的意思,各自勒马收枪,眼睁睁看着唐通军的士兵被杀死,乃至溃散而逃。
  “李公子,我们失算了,没料到唐通这么不经打,一点点的抵抗都没有呢,要早知道是这样,还不如前几日就和阿巴泰硬碰硬的打一仗,虽然没法全歼,但是打败他应该不成问题。”
  高桂英见着前方的战局,抱怨道。
  李信点了点头:“是我失算了,高估了明军,不过虽然跑了阿巴泰,但也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我们眼前的明军,是朝庭的最后一支军队,最起码我们弄清了他们彼此之间的关系,也可以推测出,朝庭对于军队已经失去了控制力,说句不中听的话,就凭着我们手上的三万多人马,足以一路畅通无阻的打进北京城,活捉崇祯。”
  “总司令,那我们……”
  身周诸人纷纷现出了意动之色。
  李信摆摆手道:“北京是个旋涡,牵一发而动全身,很容易成为全国上下的焦点,况且打下来容易,治理难,北京老百姓自诩为皇城根人,眼高于顶,就凭着我们这几万人马,很难控制局面,进北京,暂时不着急,这次回师,就尽快把南京吞下来,只要我们的后方安稳了,北方怎么闹腾都没关系。”
  张全附合道:“总司令说的是,那我们现在要不要退军?”
  “再等等!”
  李信冷冷一笑:“现在就走,周延儒和唐通铁定把屎盆子往我们头上扣,更何况乐陵城里,关押着清军劫掠来的老百姓,如果我们走了,官兵不会放过他们,怕是要杀良冒功……”
  正说着,李信似是想到了什么,转头道:“小王爷,能否突入明军阵中,把唐通给我抓过来?若是左右明军赶来,就不必了。”
  “总司令放心便是!”
  额哲正愁没有立功的机会啊,以蒙古礼节施了一礼,便匆匆而去,不片刻,数千蒙古骑兵,向着已经溃散的唐通部疾冲而去。


第二二七章 判处死刑

  清军如一阵风般凿穿了唐通部的阵地,扬长而去,当然了,火炮等辎重是没法带了,俘虏早丢在了乐陵城,劫掠来的金银则是士兵随身携带,能带多少是多少。
  没有人去追击清军,眼睁睁的任其逃遁,说实话,李信后悔把明军引过来了,明军的行为,完美诠释了三个和尚没水吃的真谛,互相之间提防戒备,谁都担心被友军拿去当枪使,导致都选择按兵不动,连带李信也不敢去追击。
  不过总的来说,清军六次入寇,这一次损失最为惨重,不仅无功无返,还有图尔格部全军覆没,算是战果最为显赫的一次了。
  一名亲兵将领,便是凑头,向周延儒谀笑道:“使相今次迫得鞑子苍皇而逃,也算是立下了盖世奇功,皇上必然会大加封赏,卑职提前给使相贺喜了。”
  周延儒老脸红了红,他再是老脸皮厚,也是燥的慌啊,但他在大明官场也是老将,曾与温体仁结为同盟,第一次当上首辅之后,就急切地安插亲信,如孙元华、张廷拱都是他的亲属,他又为哥哥周素儒,办理了冒牌锦衣卫身份,加封为千户,他的亲戚周文郁也被任命为副总兵,林林总总,多不胜数,总之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只是后面不小心栽在了温体仁的手里。
  因此对于周延儒来说,官场几经浮沉,早已不把脸面当回事了,他寻思起了能否把清军苍皇而逃算作自己的功劳,甚至他还看向了荡寇军,比较着双方的实力对比。
  如能击溃荡寇军,乃至于生擒李信,献俘阙下,这可是万世不移的奇功啊!
  周延儒眯着眼睛,暗暗打量,很快的,目光移到了唐通营,不由眉心拧起。
  唐通也是心急火撩,自己的阵上,发生了这种事情,这已经不是面子的问题了,而是很可能被砍头。
  虽然崇祯忌惮总兵手里有兵,轻易不敢拿总兵问罪,但唐通的性质非常恶劣,活生生的被清军凿穿,然后逃之夭夭,而他自己一点作为都没有,这是被捏住了痛脚,谁都救不了他,甚至还会被人落井下石。
  “钧座,快看!”
  突然身边有亲兵惊恐的大叫。
  唐通转头一看,面如死灰!
  数以千计的蒙古骑兵从荡寇军的阵中驰出,向自己直扑而来。
  “该死的,必是趁火打劫,传令全军,拦住,给老子拦住!”
  唐通随即回过神,厉声呼喝。
  他突然想到了一个脱罪的好主意,只要截住这一批蒙古骑兵,周延儒再返过来攻打荡寇军,未必不能将功赎罪,毕竟在崇祯眼里,满洲人入关无非是为抢劫,祸患远远不及李信。
  而他虽忌惮满洲,却不忌惮李信。
  但是他手下的兵卒或许还未从大败中回过味来,一看又有骑兵冲了过来,再次拨腿就跑,把唐通直接暴露在了蒙古骑兵的面前。
  这不仅是唐通营措手不及,就连白广恩、刘泽清、黄得功、周遇吉四大总兵与周延儒也没反应过来,谁都猜不出荡寇军突袭唐通残部的动机,要说为点丢弃下来的火炮兵器,又不值当。
  几人光顾着猜测,没有一人发兵,或许也想看看荡寇军的真正实力,拿唐通做个试刀石倒也不错,况且荡寇军并不是骑兵直接冲阵,而是炮步兵联动,一涌上前,摆出接应骑兵的架势,谁也不想莫名其妙的与荡寇军发生冲突。
  唐通又急又怒,可是全军已经溃散了,他没法组织起任何防御,只能撒腿逃跑,眼看着身后的追兵越来越近,仅有的一些忠心耿耿的标营也相继倒于屠刀之下,他跑的更快。
  却是突然之间,脖子一紧,一根套马索准准套上了脖子,然后被拖倒在地,当场摔了个七晕八素,紧接着,后领被人抓住,一把提上马,倒按在了马鞍上。
  他还想挣扎,可是趴在马背上,那剧烈的颠簸让他的内脏痉挛抽搐,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力气,不片刻,蒙古骑兵又旋风般回返,把唐通扔在了李信马前。
  “总司令,幸不辱命!”
  额哲带着几分傲色向李信拱了拱手。
  也确实,论起枪炮的犀利,蒙古兵远不如荡寇军,但是论起个人勇武与骑射,蒙古人有话讲,他们认为枪炮是身外物,是花架子,只有武艺与骑射是属于自己的,因此对于荡寇军的枪炮,既有着羡慕与害怕,又明里暗里,时刻表示出浓浓的不屑。
  “辛苦了!”
  李信点了点头,就望向了唐通。
  唐通勉强爬起来,色厉内茬道:“姓李的,本镇乃朝庭命官,还不快放了本镇?”
  李信脸一沉道:“本司令废了好大工夫,才布置起天罗地网,却被你坏了好事,本司令怀疑,你纵阿巴泰归山,犯有通鞑之罪,当判处死刑!”
  “放你娘的屁,老子是大明总兵,怎会通鞑,你他娘的又有什么资格来审判老子?”
  唐通又惊又怒,破口大骂!
  李信淡淡道:“掌嘴!”
  何虎刚准备哈哈一笑,说两句场面话,可这次黄海早有准备,一个电步窜出,揪起唐通的衣领,啪啪啪啪先抽了再说,然后骂道:“你娘的,嘴巴放干净点,谁给你的胆子嘴里不干不净,今天老子非得抽掉你满嘴大牙不可!”
  唐通被扇的脑袋左右摇晃,嘴角溢出丝丝缕缕鲜血,偶有牙齿掉落,何虎轻蔑的笑了笑。
  约百来下之后,李信挥了挥手:“好了,去告诉周延儒,唐通通鞑,判处死刑,将于半个时辰后执行枪决,望他前来观礼。”
  “得令!”
  一骑飞驰而去。
  这名亲卫毫无顾忌,直奔周延儒的标营,在数十步外大声唤道:“唐通通鞑,罪证确凿,已被我家总司令逮捕,将执行枪决,特邀使相观礼。”
  “放肆,把此人给老夫打下来!”
  周延儒大怒。
  一名叫做玉衡先生的幕僚连忙劝道:“使相,那人不过是传个令,你和他计较什么,反倒是那李信不怀好意啊。”
  玉衡先生姓何,名何仲道,四十来岁,类似于宋献策那等人物,神神叨叨,在北京的权贵圈子里面,小有名气,也颇受周延儒重用。
  “哦,此话怎讲?”
  周延儒问道。
  玉衡先生拱手道:“使相若是不去,他可四处宣扬使相怕了他,不敢去,皇上得知必然震怒,倘若使相冒险去了,试问那姓李的乃一流贼,有何权力给大明官将定罪?难道使相还能把唐通给夺回来?要照卑职看,多半是眼睁睁看着唐通被杀,不管唐通有罪没罪,都应由皇上或三法司定罪,他姓李又算哪根葱,皇上若是得知唐通当着使相的面被杀掉,又怎能不怪罪使相无能?”
  “这……”
  周延儒倒是没在意玉衡先生言语中的冒犯,而是立刻意识到了其中的关键之处,不管去不去,都是陷阱,除非能一战击溃李信。
  “先生可有妙法?”
  周延儒又问道。
  玉衡沉吟道:“李信如此做,必有其动机,首先我们要搞清他的目地是什么,为何会多管闲事,毕竟从表面上看,他出动蒙古骑兵逮捕唐通,纯属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周延儒眨巴眨巴眼睛,向荡寇军打量片刻,点点头道:“确是如此,也确实出乎了老夫的意料,从如今看来,李信似乎是在立威,咬人的狗不叫,叫唤的狗才不咬人,他的兵马少,不得不考虑我军向他进攻的可能性,纵然他火炮犀利,可咱们哪怕少了唐通,也仍有十来万人马,待他弹药打完了,他还剩什么?所以才要杀唐通,借唐通立威,恐吓老夫不得轻举妄动。”
  玉衡没有答话,而是眉头微皱,似是不赞同周延儒的分析。
  周延儒问道:“玉衡可是另有想法?不妨直言便是。”


第二二八章 交还唐通

  (谢谢好友中华潮的10000巨赏与月票,鞠躬致谢~~)
  玉衡道:“使相,学生确有些不同愚见,以学生看来,那李信分明是在挑恤!”
  “哦?此话怎讲?”
  周延儒讶道。
  玉衡道:“请恕学生直言,使相虽手握十余万兵马,可是真正能指挥动的,只是麾下的数千标营,其余各总兵各有心思,那李信乃一精明之人,怕是从阿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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