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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1639-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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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称,允许各种观点发表,一些老儒和士子抓住顾炎武和黄宗羲文章中的破绽,为程朱理学摇旗呐喊,就连陈贞慧都有一篇文章发表在明报上,一时之间,双方斗了个旗鼓相当。
  李信对此并不干涉,毕竟程朱理学盛于元代,因蒙古人西征时接触过西方的宗教,儒教被认定为宗教,儒生被认定为教徒,不用纳税,有元一代,待儒生宗族乡绅阶层特别宽厚,对土地兼并不加抑制,元代也深得理学家怀念,很多名士为元朝殉节,甚至有不少汉族名士追随元顺帝北奔草原。
  在这样的大环境下,为笼络读书人,明朝不得不制定了优待儒生的国策,两百多年执行下来,程朱理学深入社会的各个阶层,要想废掉程朱理学,非一朝一夕之功,靠一场舆论攻势就打垮程朱理学是不现实的,需要打一场漫长而又艰辛的战役。


第二六四章 偷听

  (谢谢好友龙哥2628的两张月票~~)
  不知不觉中,已是年后春暖花开时节,对程朱理学攻击的热度依然不减,第一艘经过改装的女王船也造出来了,与标准女王船相比,长度约三十五米,排水量三百吨,前后各两桅,立四帆,其中后两帆是三角帆。
  桅杆经过了特殊设计,硬帆软帆都能使用,暂时仍挂硬帆,毕竟在内河和沿海航行,硬帆还是有很大优势的,不过在平时的训练中,软帆升降和硬帆升降同时进行。
  该船属于盖伦帆船系列中最小型的一种,这就是木材被砍伐殆尽的后果,事实上整个明朝中后期造的战舰,绝大部分都是折旧船,造新船。
  好在火炮用的是当时世界上先进的拿破仑炮,炮架经过重新设计,采用滑轨技术,能够确保射击时的位移很小,一队熟练的炮手,仅二十秒就能复位。
  整条船有三层甲板,两侧上下两排各十门火炮,舰首舰尾各一门,火力还是非常犀利的,曾有人建议,把船命名为虎威船,被李信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他起的名字是战列舰,编号01,船号001!
  顾名思议,战列舰就是纵向两列,排队打炮的战舰,世界上自大航海时代以来出现的战舰,本质上都是战列舰,后来的巡洋舰、驱逐舰等诸多舰种,是随着造船技术与火炮技术的提升才逐渐面世。
  因001船是旧船改造而来,不算新建,因此李信没起中文名字,这些船的缺陷还是很明显的,抗风浪能力不如新船,在远洋中的危险性很大,缺陷还是很明显的,将来有能力造新船了,旧船要么拆解,要么卖给友好势力或国家。
  李信带着柳如是刚从001号下来,通过在江里的一阵演练,船只各方面的性能远超福船,李信非常满意,却是苦了柳如是,那突如其来的大转舵,或是临时转向,让身娇肉贵的她,哪堪承受,即便是下了船,仍是俏面煞白,紧紧抓住李信的胳膊,强忍着胸脯间的阵阵翻涌。
  “柳姑娘,是我的不是,没考虑到你的情况,下回你就留岸上好了。”
  李信带着歉意,转头道。
  “李公子难道嫌弃妾?你放心,妾会请高夫人教些武艺,下次绝不会再拖你后腿。”
  柳如是丢了个白眼给李信。
  不得不说,柳如是能名列秦淮八艳之首,不是没道理的,关键就在于她的那双眼睛,灵动异常,哪怕李信从未想过把柳如是纳入自己的大家庭,也被这一眼看的心神摇动。
  “总司令,有李自成的消息。”
  好在这时,黄海匆匆而来,奉上密信。
  “哦?”
  李信接过一看,深深叹了口气。
  “可是罗汝才被李自成杀了?”
  柳如是问道。
  “嗯,你看看罢。”
  李信点了点头,把密信递给了柳如是。
  李自成邀请罗汝才与贺一龙赴宴,罗汝才称病不去,贺一龙倒是慷然赴宴,在宴笑甚欢之时,李自成以摔杯为号,后帐刀斧手齐出,活捉贺一龙,又威逼贺一龙带路,于清晨叫开樊城大门,闯军精锐悉数潜入,李自成则亲带二十骑入曹营,于帐中斩之。
  李自成又身着素服为罗汝才发丧,哀哭不止,陈汝才通左,不得已之故,又抚汝才子如己子,曹营顿时大噪,大将杨承恩和罗汝才外甥王龙率人马奔向潼关,投降李仙风。另一大将李汝桂投奔左良玉,更多的将士却无法脱身,李自成把他们打散,与自己的人马混编在一起,吉珪被杀。
  不久后,改襄阳为襄京,建国号新顺。
  柳如是秀眉一拧:“这罗汝才果然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十余万人马,白白便宜了李自成,对了,李公子,这新顺听着很不顺耳,你说李自己怎么会以此为号?”
  李信道:“李自成好谶语,刘伯温曾有一卦,遇顺即止,而宋献策宋献策精于六壬、奇门遁法及图谶诸数,很善于利用谶语邀取恩宠、鼓动人心,我想……必是宋献策攀附遇顺即止,献上顺为国号。”
  “嗯~~”
  柳如是点点头道:“我倒是想起了十八子主神器这一谶语,李自成以为那十八子就是他,不过妾窃以为,这谶语很可能说的是李公子呢。”
  李信问道:“这算不算拍我的马屁?”
  “你……”
  柳如是气的跺了跺脚,这人怎么这么扫兴啊!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
  李信换了副面孔,笑道:“李自成如称帝,必先认祖,我思来想去,就也李渊与李继迁适合当他祖宗,柳姑娘以为李自成会择谁为祖?”
  柳如是冷着脸道:“这不明摆着是李渊么?”
  李信摇摇头道:“我选李继迁,如果我猜对了,柳姑娘就别生气了,如何?”
  柳如是哼道:“李继迁乃西夏太祖,李自成得了失心疯去认个党项人为祖?”
  “李自成攻下西安必称帝,咱们看着便是,走罢。”
  李信神秘一笑,便施施然离去,柳如是怔怔看着李信那自信满满的背影,满心不解,难道李自成真会认李继迁为祖?
  ……
  建号之后,李自成自称新顺王,设官府,治地理民,终于不打算放弃襄阳了,并厉兵秣马,为攻打潼关做着准备,又根据张鼐发回的信报,山东六府中,除兖州府位于黄河以北,其余青州、菜州、东昌、登州与济南五府已于七月底初步完成了招抚,编练军队三万人,加上李信在南京征的兵,荡寇军的兵力达到了十万之数,李信在军中,设立了师长。
  炮兵是重中之重,李信设了两个炮兵师,每师加文职及后勤部派驻人员,合计八千五百人,按照解放军军区司令调换的原则,李信没让原来的旅长顺沿升为师长,而是让张全与费三分任一二师师长,步兵师则有八个,骑兵师与弓箭师各一个,师长依然是高桂英和江志,蒙古仆从军不算荡寇军的编制,海军独立成军,目前有万人,也不计入步兵序列。
  而前锋营虽名为营,实际上已经达到了团的规模,亲卫连也是如此,达到了一营之数。
  在崇祯十六年年初之时,李信下的命令就是练兵备战,再加上人数骤增,全军都荡漾起了一片练兵的热潮。
  而此时的沈阳,已经渡过了短暂的炎夏,天气渐渐转寒了,皇太极的身体也随着天气的转变每况愈下,几乎每天都鼻子出血,很难止住,肝脏的位置动不动就撕裂般的剧痛,面色焦黄,火气也越来越大。
  如果李信看到皇太极,很容易判断出不是肝癌就是肝硬化,可当时没有这样的认知,只诊断为邪毒侵体,什么药都给皇太极吃,不仅未有好转,反而加重了肝脏的负担。
  布木布泰牵着年仅五岁的福临,清宁宫中出来,玉面布满了忧愁。
  这不仅仅是皇太极的病情沉重,对她也极为冷淡,好在福临还是深得皇太极的欢心,否则她连清宁宫都进不去。
  “额娘,孩儿想为阿玛去慈恩寺向佛祖祈福。”
  福临奶声奶气的道。
  慈恩寺是皇太极在位期间所建,是大清的皇家寺院。
  “哎~~”
  布木布泰幽幽叹了口气,这傻孩子啊,再大一些,见识了宫庭丑恶恐怕就不会这样想了吧,不过她虽然对皇太极没什么感情,却不好明言拒绝,于是苦笑道:“好,赶明儿额娘带你去,佛祖必能体会到你的诚意,赐福给你阿玛的。”
  “嗯!”
  福临连点着小脑袋。
  “哎,可记得阿巴亥大妃没?”
  “干嘛提这事?”
  “阿巴亥大妃为太祖殉了葬,听说皇上好象也有意挑选妃子为他殉葬呢。”
  布木布泰正走着,突然宫墙的拐角传来了小声议论,布木布泰顿时心中一动,紧了紧牵着福临的手,示意他不要发出动静。
  福临会意的轻点小脑袋。
  布木布泰这才小心翼翼的走过去,贴着墙角一看,几个宫女背对着自己,看不清脸面,正在议论着阿巴亥的事,当即顿住脚步,侧耳听了过去。


第二六五章 手刃老憨

  “皇上四位娘娘中,皇后端庄秀丽,主持内宫事务从无差池,深得皇上喜爱,皇上肯定不会以皇后娘娘殉葬。”
  “是的,西宫贵妃娘娘曾向皇上进献了他们汉人的传国玺,有大功于我大清,皇上也不会以大贵妃殉葬。”
  “次东宫淑妃娘娘位居第四,是大贝勒代善的劝说,皇上才纳了淑妃娘娘,因此看在大贝勒的面子上,皇上也不可能拿淑妃娘娘殉葬。”
  “照这么算呀,就只剩下次西宫庄妃娘娘了。”
  布木布泰顿时头脑中轰的一声炸响!
  是啊,只剩自己了,皇太极崇德五宫,宸妃已于两年前去世,还剩下四妃,当然了,皇太极的妃子远不止四人,但其余的妃子不是蒙古人出身,也不姓博尔济吉特氏,没有封号,上不了台面。
  “嘿嘿,这庄妃呀,其实挺可怜的,从来就没得到过皇上的宠爱,皇上只爱她的姐姐宸妃娘娘,要不然又怎会让庄妃去劝降洪承畴?”
  “哎,好好的名节毁喽,谁知道她们在牢里做过什么,反正从那次之后,皇上再也没碰过庄妃,一个失宠的妃子,不拿她殉葬还能拿谁,我猜庄妃的劫数是躲不过喽。”
  “可惜了福临小贝勒,那么俊儿的一个娃,幼年就没了额娘……”
  布木布泰听着那议论纷纷,面色煞白,浑身颤抖,脑海中翻起了惊涛骇浪!
  ‘我不想死,我还年轻,我才三十岁啊,皇上圣驾去了,我还能当皇太妃,荣养一辈子呢!’
  布木布泰的深心中,有个声音在呐喊,渐渐地转化为了怨恨!
  ‘海兰珠那骚狐狸到底有什么好?我哪里不如她?皇太极,我嫁给你时冰清玉洁,可那海兰珠是林丹汗的妃子啊,她的身子早给林丹汗破了啊!’
  ‘不是你让我去劝降洪承畴的吗,把人使完了就当抹布一样丢一边去是吧?’
  ‘我不是阿巴亥,既没有成器的儿子,又没什么野心,凭什么让我去殉葬,我只想好好活着,我不服,我不服啊!’
  布木布泰没注意到,她的脸色已经狞狰可怕,小福临正惊恐的看着她,她更没意识到,几个宫女哪来的胆子私下里议论皇太极,还又恰巧堵着她回宫的路议论!
  这时的她,不象个皇妃,而是如个偷听的宵小,拉着福临,从原路退回,小心翼翼绕了过去。
  回到宫里,福临问道:“额娘,您要和阿玛离开皇儿么?”
  “不会的,不会的,呜呜呜~~”
  布木布泰抱住福临,失声痛哭起来。
  不知不觉中,三日一晃而过,这三日里,布木布泰食不知味,睡不安寝,整个人憔悴了许多。
  傍晚,用过膳后,布木布泰准备去福临的去处,毕竟她已经认定自己要去殉葬了,和爱子能多相处一会儿,就是一会儿。
  “娘娘,王公公求见。”
  这时,一名宫女在外施了一礼。
  王公公是汉人,四十来岁,白白胖胖,原是明朝驻沈阳的太监,沈阳城破之后,投降了清国,被调来服侍布木布泰。
  “快请!”
  布木布泰对王太监还是很敬重的,时常向他打听南边的逸事和盛景繁华,也偷偷跟着学习汉语。
  “是!”
  宫女施礼,转身而去,不片刻,领回了王太监,还有身边的一个小太监。
  这小太监,身材高大,面容刚毅,但是帽子戴的很低,看不到上半边脸,也没法辩认,布木布泰只是有种熟悉感。
  “奴婢有密事奏报娘娘……”
  王太监向上施礼,话到半途,向左右看了看。
  “你们先下去罢。”
  布木布泰会意的挥了挥手。
  宫女施礼退下。
  王太监还不放心,又到外面探看一番,确定无人,才站定,把门反手关上。
  布木布泰现出了怒容,自己再不受宠,好歹也是崇德第五妃啊,还没被殉葬呢!
  正当她要发作的时候,那名小太监已摘去了帽子,顿时,满脸的不敢置信之色。
  “这……是你?多尔衮,你怎么来了!”
  小太监正由多尔衮装扮,特意把胡子刮的干干净净,看着布木布泰,微微笑道:“听说娘娘将有大噩临身,臣特意来看一看。”
  “你……宫里是你能来的地方么?快回去,你不要命了?”
  布木布泰压低声音喝斥,但心底,还是淌过了一股暧流,她与多尔衮之间,没有任何明言,可是一道眼神,便已知晓了彼此心中所想。
  “大玉儿,你瘦了!”
  多尔衮幽幽叹了口气。
  “你……你走,你走!”
  布木布泰突然鼻子一酸,推着多尔衮就向门外走。
  多尔衮紧紧抱住了布木布泰!
  “放手,放手啊,你要死了是不是?”
  布木布泰挣扎拍打着,却压低声音不敢放声喊,渐渐地,不动了,仰起俏面,柔声道:“你是在我临死前,过来看我的吗?”
  “我舍不得让你死。”
  多尔衮的眼里,现出了一抹悲哀之色。
  布木布泰摇摇头道:“你舍不得又能怎样呢,老憨一道旨意,谁能违抗,我只想拜托你一件事,帮我照顾好福临。”
  多尔衮苦笑道:“怕是要辜负你了。”
  “为何?”
  布木布泰不解道。
  多尔衮叹了口气:“这两年来,老憨对我三兄弟不停的打压,老大和老三几乎废了,只有我的正白旗还算完整,你以为老憨会放过我么?”
  布木布泰道:“你这两年来,小心翼翼,如履薄冰,除了正白旗,你所有的事务都交出去了,甚至正白旗的旗务也交由下面的都统打理,并屡屡放言,可随时交出正白旗旗主之位,你如此小心,难道老憨还不能容你?”
  多尔衮摆摆手道:“你是老憨的枕边人,怎不明白他的为人,要说雄才大略,老憨比起父皇有过之而无不及,但若说心胸狭小,又沾染了南朝历代帝王的通病,老憨就是我们满洲的汉武帝啊。
  如果豪格能有老憨的五成本事,那倒也罢,没必要搞的腥风血雨,可安安生生的把江山交给他,偏偏豪格性情残暴,遇大事优柔寡断,无统筹全局之能,逼迫老憨只能在临死之前,为豪格上位扫清障碍。”
  布木布泰心生绝望,紧紧抱住了多尔衮,泪水滚滚而出。
  “我们……也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
  多尔衮拍着布木布泰的肩膀,吞吞吐吐道。
  布木布泰是个聪明的女人,又出身于科尔沁贵族,一听就明白了,连忙道:“你是说,老憨的遗诏未下……”
  多尔衮认真点了点头。
  布木布泰一阵畏惧涌上心头,多尔衮要做的事,无须多说,她本能的想跑,但是多尔衮紧紧扳住她的肩膀,不让她走,目光炯炯直视于她,仿佛看透了她的内心。
  布木布泰低下脑袋,慌乱道:“老憨身边能人无数,若是事泄,不知有多少人会人头滚滚!”
  多尔衮淡淡道:“反正你我都活不成,福临也将无依无靠,别人的生死,与我们何干,我们搏一把,最坏的结果依然是死,但若坐着等死,就真的什么希望都没有了。”
  “你已有了定计?有多大的把握?能成么?”
  布木布泰知道多尔衮足智多谋,问道。
  多尔衮自嘲般的笑道:“天下哪有万无一失之事,就如这皇位,本该是我的,可惜父皇死的太早,呵,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依多铎的原意,是让你下毒,把老憨毒死,但老憨身边必有人为他试药,再说你奉上的药,他也未必会用,所以我觉得,还是用最简单,最直接的方法为好。”
  “嗯?”
  布木布泰看了过去。
  多尔衮道:“我三兄弟伴作福临的随身太监,跟随福临入清宁宫,仗着武艺,手刃老憨,细节容臣稍后向娘娘禀来,若有不妥之处,娘娘也可当场指正!”
  布木布泰浑身一震,满脸的犹豫之下,还隐藏着一丝难言之隐。
  多尔衮又道:“老憨若死,我三兄弟愿拥立福临为帝!”
  “好,你说吧!”
  布木布泰担心的正是这一点啊,如果老憨死了,多尔衮继位,对于她除了不死,又有什么意义呢,而福临继位,她就是圣母皇太皇,可以临朝称制!


第二六六章 入清宁宫

  “额娘,额娘,我要见阿玛,我要见阿玛,呜哇哇~~”
  两日之后,睡梦中的福临突然大哭起来,不用说,必然是做了噩梦。
  布木布泰有些紧张,但很快就深吸了口气。
  福临的噩梦是她弄出来的,原理其实很简单,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一点在大人身上并不明显,因为大人的念头纷杂,每天想到的事情太多,不可能每一件都在梦中具现,可是小孩子就不同了。
  小孩子的心思纯粹,想法也很少,于是王太监近两日来,每日都给福临讲恐怖故事,要知道,太监的口才是相当好的,讲的活灵活现,给福临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仅仅两日,噩梦就来了。
  之所以弄的这么麻烦,是多尔衮担心布木布泰的宫中,有皇太极的耳目。
  “把小贝勒叫醒!”
  布木布泰向服侍的宫女吩咐。
  宫女做这事驾轻就熟,轻轻一拍,福临就醒了过来,迷茫着小眼睛向四周看了看,就嘴一撇,哭道:“额娘,孩儿梦见阿玛了……”
  “不要说,不要说!”
  布木布泰打断,美眸中却浪露出一丝期盼之色。
  果然,福临继续哭道:“孩儿想去拜见阿玛,有神仙对孩儿说了话,要转告阿玛!”
  “嗯?”
  布木布泰有些意外,这小子不简单啊,居然梦见了神仙,别不真是个龙种吧?”
  不过布木布泰仍是一口回绝:“都这么晚了,你阿玛恐怕早已睡了,有什么话,明儿一早再说吧。”
  “呜呜呜,孩儿要见阿玛~~”
  福临继续哭。
  王太监也从旁小声道:“娘娘,说不定明儿一早小贝勒爷就忘了,要不……奴婢先去清宁宫问一下皇上睡了没。”
  “嗯,也好,切莫打扰皇上!”
  布木布泰迟疑半晌,才勉强点了点头。
  王太监告辞离去,在他出宫不久,就有一名宫女悄然离去,看那急匆匆的脚步,竟比王太监还要先到,布木布泰自然在自己的宫里也有耳目,听得这事,面色沉了下来,也更加的确信,皇太极真有拿自己殉葬的心思,否则又何必收买自己的宫女监视自己呢?
  同时心里也暗自庆幸,亏得多尔衮深谋远虑啊,要不然自己突兀的带着福临去求见皇太极,怕是连面都见不到。
  不片刻,一名清宁宫的太监跟随王太监回来,传皇太极口谕,宣庄妃与福临入清宁宫觐见。
  崇德第五妃与小贝勒去清宁宫觐见皇帝,自然不能太寒酸,车驾仪仗,林林总总数十人,只是大多数人都没在意到,队伍中多出了一个陌生的太监和两个奇丑的宫女。
  这两个宫女,长着马脸,骨架子虽然不算太大,却比寻常女人高了不少,走路僵硬,全无女子的窈窕之美,不过一来,满女本就丑陋,二来,黑夜中也没什么人注意到他们。
  一行人默不作声,来到清宁宫,车马仪仗被留了下来,跟随布木布泰与福临入宫的,只有王太监与那陌生的太监和两个丑宫女,这是符合规矩的,并没人阻拦,到了皇太极寝殿外,这四人也被留住,只放了布木布泰与福临进去。
  八月份,沈阳的夜间秋风大作,穿梭在宫室之间,发出了呜咽呼啸声,王太监看了眼那三人,暗暗叹了口气,他知道,今晚自己在赌命,不过输了又如何?
  自己只是个太监,孑然一身,无非一条烂命罢了,但若是赢了,在将来的皇宫中,自己就是总管大太监。
  他不怕被灭口,因为那三位王爷与庄妃既合作,又互相牵制,谁都不敢冒然对他下毒手,否则将引来另一方的忌惮。
  也就是说,他、庄妃与阿巴亥三子,隐隐构成了一个三角平衡关系。
  前期的准备是他做的,包括让宫女故意说阿巴亥旧事,也是他安排,从目前来看,一切顺利,但成事的关键,还在那三位王爷身上。
  王太监不由偷偷翻眼,看了过去。
  阿济格的身材最为高大,扮作个太监,多尔衮与多铎较为瘦小,扮成宫女,脸上扑着厚厚的粉,胸脯没做任何掩饰,毕竟世界上有一种女人叫做平胸女,虽然不多,却也不少见,没必要硬塞两个馒头进去,只是在胸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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