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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策-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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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底下的诸侯之中,也只有他知晓陷阵营如何棘手吧。
    “夏侯惇。”
    “末将在。”
    “汝领五千铁骑往辽西乌桓,北部鲜卑,用缴获袁熙府中的钱财换些牛羊来。”
    “喏。”
    曹操这话只说了一半,追随他多年的夏侯惇岂能不知他的深意。
    如今乌桓已被公孙瓒、公孙度先后攻打,又为阎柔所震慑,阎柔虽亡,却已不成气候,夏侯惇前往说是用钱财换取牛羊,实则他们从右北平败退而回之际,缴获的金钱早已是丢在了右北平府内。
    此去,是抢是夺,全凭他夏侯惇一语定夺。
    “曹洪。”
    “末将在。”曹仁死后,便被曹操更加信重的曹洪踏前一步,朝着曹操郑重一辑。
    “汝率所部兵马前往海边沿岸驻扎,多建哨塔、烽火台,严防东吴水师突袭。”
    “喏。”
    随后,曹操又命各军加急操练兵马,他将各路兵马分成三路,汝鲸吞之势,三面合围土垠。
    当曹丕在众将离营之后忐忑地走入营内,一言不发地跪在曹操身前,“父亲,三弟之事……”曹丕的声音有些哽咽,他实在是已经尽力了,可曹彰被数万大军合围,十倍于他之兵,更有一众东吴精兵强将合围,光是中郎将以上官位的便有超过七八人之多,每一位都是能征善战之辈,他能为之奈何?
    更何况,在救不下曹彰之后,他下令夺回土垠,已是当时最佳的补救方法,但显然,那丁奉虽是初出茅庐,先后戏耍于禁和他,日后必也不凡,竟是一举收编城中袁军俘虏,挡住了他们数个时辰。
    直到高顺、吕岱、凌操父子率军杀至,他才不得已而退兵。
    “抬起头来。”在他抽泣之际,不知何时,曹操已然行至他身前。
    在曹丕抬起头之际,一只大脚突然迎面踹来。
    他本能反应地伸手,却在空中犹豫了一下,整个身子被踹翻出去,落地之后,坚硬的泥土撞击着他的后背,他疼得咬牙切齿,却不敢吱声,又爬回来跪着。
    “孤且问汝,汝接到求援急报之后,可有尽心尽力?”
    曹丕满脸难以置信,带着哭腔答道:“父亲,三弟与吾一母同胞,吾如何敢弃他而去?”
    曹操痛苦地闭上了双眼,“孤麾下能征善战的猛将,大多都在幽州,数万北军精锐,却救不得吾儿,昔日宛城之时,昂儿与典韦,便是孤痛惜无能,害了他二人,如今孤却明明有余力,可在横扫冀州之后,继续亲征北进,一举荡平公孙度。可孤却是信错了汝啊。”
    他怒其不争地指着曹丕,“汝且瞧瞧汝这模样,日后孤又如何安心将这北地三州之地交到汝之手中?”
    “父亲,孩儿无能,害了三弟,还请父亲责罚。”曹丕猛地磕在泥土之上,没有起身,但落地有声,他只觉得脑门一阵晕眩,怕是已经磕破皮了。
    “想不通,那便继续跪着罢。”曹操起身,迈步走向帐外,脚步在越过他之后顿了顿,“孤失昂儿与典韦之际,三日不寝不食,孤且看看,汝能跪到何时。”
    “父亲。”也就在他身形即将踏出大帐自己,身后传来曹丕的高喝。
    “孩儿愿领一偏师,亲自为三弟报仇雪恨。”
    “当年汝若有统军拼杀之能,孤也不会让汝三弟以身犯险,与军中十余万将士一般,时常搏杀于阵前,孤已失一子,今鬓发斑白,汝莫非要让孤早死几载不成?”
    “嘭”,曹丕再次磕倒,“孩儿不敢。”
    曹操一言不发,迈步离帐而去。
    身后大帐内断断续续地传来一阵抽泣之声,驻守中军大帐的军士们目不斜视,不敢去听,也不敢去瞧。
    无曹操之命,更无人赶去探望帐内的曹丕。

第四百七十八章 凉刀和凉甲
    七月初,蒋济自邺城北上,行至壶关之际,见到了自陈留渡河北上的主使,也正是魏王府曹掾的蒋干。
    “子翼公,未曾想此番出使关中,竟是汝亲至。”
    “吾此来亦受仲德公重托,子通,以汝之才,原本能担此重任,可念及汝弱冠之龄,此番汝便在吾身边随从罢。”
    “有子翼公在,济添西席亦可。”
    两人同车,行至壶关城门前,侍卫上前出示通关文牒之后,收缴了他们一行人的兵刃,便入了壶关。
    “子翼公,以汝之见,今日汝吾此来,可有把握让那鲁肃撤回上党。”
    “鲁肃心思不比周公瑾,天下人也念其才于周瑜之下,可此人性情内敛,不苟言笑,看似好人一个,实则城府极深。更何况吾军挥师北上,冀州空虚,黄河南岸之兖州,更是腹背受敌,他孙权、鲁肃只怕都会按捺不住。所以此番,汝吾要做好被刁难的准备。”
    “喏。”
    两人在府前下车,便看到一名中年文士已经在门边接待,“来人可是蒋子翼和蒋子通?”
    “敢问足下是?”蒋干抬手一辑问道。
    “京兆太守羊秘,奉凉王之命请二位去壶关军营议事。”
    蒋干与蒋济对视一眼,眼中露出几分惊讶之色,“凉王也在壶关大营?”
    “凉王听闻幽州之事,正准备派人前往邺城吊唁,听闻二位使臣到来,便备下酒宴接待二位。”
    “二位,里面请。”
    “有劳了。”
    两人走进中军大帐,一眼便看到了上座之中的孙权和鲁肃。
    “魏王府西曹掾蒋干(参军蒋济),拜见凉王。”
    “二位一路北来,舟车劳顿,入座罢。”孙权一脸和颜悦色,他不经意地看了一眼身侧的鲁肃,后者含笑起身,“汝吾孙曹两家能在今秋彻底覆灭河北袁氏,可谓是当世一大壮举,只可惜那袁尚、袁熙逃亡辽东,若他日吾等能威逼辽东太守公孙度将此二人交出,便可功德圆满。”
    “来,吾敬二位一杯。”
    “大都督敬酒,不敢辞。”蒋干微微一笑,便和蒋济一同拂袖将送到跟前的美酒一口端着饮下。
    “二位此来,可是为魏王亲征右北平之事?”两人放下手臂之后,鲁肃眯着眼问道。
    蒋干抬手一辑,“不瞒凉王,魏王丧子之后,已命尚书令拟北伐檄文,吾魏军上下皆为三公子之殇悲痛不已,此战吾军欲发兵十五万,征调冀州民夫十万,此来却是听闻大都督平定并州之后得了粮草二十余万石,不知可否借与吾军十万石粮草?”
    孙权和孙权对视一眼,后者沉默顷刻后道:“吾军虽有关中粮仓,却失凉州之地,如今并州早年为胡骑马匪肆掠,百废待兴,亦须粮草,十万石粮草却是有些为难,不过若是魏王愿将河内郡之地割让与吾军,如此,吾军可与二十万石粮草与贵军。”
    蒋干一手抚须,“凉王与吾主乃是旧日交好,昔日魏王亦曾在十八路诸侯之中相助文台公,这十万石粮草吾军是借,并非不还,若要交割一郡之地换取二十万石粮草,蒋干只怕今日应下此事,回返邺城之后就得被主公斩首祭旗。”
    “听闻魏王已将汝南、沛国南部之地交割给豫王刘备,从刘备手中得了二十万石粮草,如今何不与吾关中方便,吾等大敌都是东吴,既是共修于好,礼尚往来亦是常有之事,倘若他日吾关中需北地战马,亦可将河内之地交还便是。”帐内坐着的程普一手抚须笑道。
    “可豫王虽接管淮北诸县,却也接过了淮北沿河防线,凉王得河内郡,却不会给吾军半分兵事上的便利。”
    “听闻魏王召集天下工匠仿制东吴战甲和兵器,便是连那诸葛连弩和武侯战车都在仿制,却不知可有成效?”
    蒋干双眉微皱,正欲想问,便见鲁肃朝外一招手,“抬进来。”
    不多时,帐内多了一条长案,案上摆放着一具银色的甲胄和造型略微弯曲的刀刃。
    “这便是吾军仿制的江东甲兵,还请二位侍者品鉴一番。”
    蒋干和蒋济走到帐内,拿起甲胄和兵刃在手中反复掂量了一番,便听到鲁肃抚须道:“这刀吾军命之位凉刀,寻常军士一刀劈下,连破三四层牛皮甲不在话下,这甲胄防御箭矢、刀枪亦是极强,造价嘛,比起寻常甲胄也贵不了六七成,若是魏王愿意将河内郡割让给吾军,吾军可于黄河之上建立水寨,吾军中诸多老将都擅长水战,吾两军可联手打造战船,来日兴兵南下,亦可与江东淮河水师为战,吾军虽不能于海上抵御江东水师,但至少这黄河两岸莫要被其侵占肆掠。”
    蒋干沉吟片刻,“此事事关重大,吾须得向魏王请示。”
    “如此也好。”孙权和鲁肃对视一眼,微微颔首。
    “此外,敢问凉王,这甲胄和刀兵可交与吾军多少套?”
    “三千套如何?吾军中如今还未全部配备这等甲兵,三千套亦是先调拨给汝军之用。”孙权笑道。
    “少则七八日,多则十余日,必有回讯。”夜里,被孙权、鲁肃挽留着畅饮一番,离别之前,蒋干醉醺醺地说道。
    当他迈步回到自己的营帐之内,看到面色红润,尚在酒醉中的蒋济,面色一沉,猛地从床榻之上翻身坐起身来,哪有半分酒醉的模样。
    “子通,那孙权先于凉州败了一阵,损兵折将,丢了凉州八郡两国之地,何来这么多钱财专研江东甲兵?”
    “听闻此前武都之战,孙权虽然兵败,撤退之际,也下令骑兵带走不少吴军尸身,只怕就是那时缴获而来,除此之外,听闻如今关中工匠坊内有一匠作唤作马均,此人年少,却有邻里工匠相助,心灵手巧,在奇淫技巧之上,略有所得。”
    “此人比之阜陵侯刘晔如何?”
    “怕是难分伯仲,因其年幼,若再有一二十年,或许才名当在其之上。”
    “此人比那诸葛亮如何?”
    “怕是有所不及,毕竟那诸葛连弩和武侯战车,关中工匠坊如今亦未曾专研出来。”

第四百七十九章 甄妃
    耽罗岛,当十几艘自秦皇岛而来的海船行驶至海岸边上,穿着短衫的刘奇已经在沙滩的顶帐下等候多时矣。
    船上跳板放下,十几名侍女护送着三道倩影迎面朝着刘奇迈步走来。
    当三女来到近前之后,刘奇无须多言,先是长吁短叹一番,便命人将袁绍的夫人刘氏带下去,赏赐一间屋子住下。
    此外,甄氏三女已经汇同甄氏的商贾们住入了岛上吴王行宫。
    是夜,海岛上海风肆掠,窗外时不时有低嚎响起,门边镇守的军士隔着很远,都是背对着窗户,即便能隐约瞧见一个影子,他们也是不敢靠近的。
    至于守在院内的吴卫,则全都是暗卫,每一夜都会安排新的哨岗,藏身于屋子周边。
    如今在吕玲绮操练出一营女兵之后,刘奇这房门外守候的也换成了女兵。
    “今夜吴王竟是招了白日里那甄氏三姝侍寝。”
    “可惜营主未曾随船前来呢。”
    “女子怀有身孕,不能长途跋涉,在船上颠簸太久。”
    “可是她既是有孕在身,为何吴王还渡海远游,吴王未免也太不怜惜几位王妃矣。”
    “嘘,噤声,此事万莫妄语。汝吴王这般顶天立地的大豪杰,大英雄,自是风流人物,当今天下,大半汉室江山为吴王收复,他多几个侧妃、侍寝的嫔妃亦在情理之中。”
    “可那两位乔妃已是有些荒唐,如今三女一同侍寝,怕是……”
    “怕是会为天下人耻笑?汝却是未曾听闻她们在被丁奉将军救下之前,那曹贼世子曹丕,就想将她们三人带入房中折辱一番呢。”
    “那曹丕竟是如此胆大妄为?”
    “嘘,吾等离得远一些。”女兵看了一眼里屋屏风内重合到床榻边上的身影,面色羞红,立即拉着袍泽走下了木制的台阶,跑到了底下的院子里。
    “怎的?汝姐妹三人莫非畏惧汝?”屋子里,刘奇看着坐在床榻边上的甄宓,又瞧了一眼已经脱得只剩下肚兜、亵裤,将大半个身子藏在被子里的甄姜和甄脱,眯着眼笑道。
    甄姜面色羞红,“妾身几人,不过残花败柳之身,幸得吴王恩宠,岂敢再有他想?”
    刘奇看着她有意在被褥下露出的大片白皙,笑着坐到了床榻边上,伸手一搂,怀中的娇躯微微一颤,刘奇的目光正好迎上甄宓那楚楚动人的双瞳。
    “嘤。”甄宓很快便说不出话来,她只觉得眼前的吴王待她有些过于热情,莫非是因为她乃幽州刺史袁熙之妻乎?
    甄脱二女艳羡地看了一眼自家小妹,她们二人的身子却是要丰腴一些,房中之事也通晓不少,比起什么都不会的甄宓自然要擅长不少,只是甄宓此刻欲迎还羞的模样,却让她们二人心中难免有些吃味。
    “未曾想,小妹在这床榻之上竟有这般动人。”
    ……
    一夜颠倒,当刘奇在玉臂香枕中醒来,六目相对,习惯早起的甄姜和甄脱相视一眼,却各自朝着刘奇微微一礼,却不敢抽回被刘奇压着的柔夷。
    刘奇将一根手指放到嘴边,指了指怀中安然恬睡的甄宓,二女会意,也不起身,就静静地躺在刘奇身侧。
    待到快要晌午之际,身子稍弱些的甄宓方才醒转,想到昨日之事,她羞得满脸燥红,待到起身之后,刘奇倒也没有离去,任由三女为他穿好衣裳,就坐在岛上百姓为他编织的藤椅上。
    “吾吴王府内,有正室王妃一人,侧室如今却有五人(蔡琰、吕玲绮、黄舞蝶、大乔、小乔),汝三人之中,孤欲让宓儿为侧妃,汝二人为嫔妃,尔等以为如何?”
    “吾等谨遵吴王令。”三女自然欢喜。
    随后刘奇又命侍女为她们送上一些赏赐的上等蜀锦和一些金银饰品,当刘奇得了前面急报离开之后,屋子里也就闹开了。
    “小妹,如今汝贵为东吴吴王侧妃,日后自是夫人之尊,吾二人日后只怕唯有一个美人封号。”甄脱有些艳羡地看着甄宓身前托盘中的金簪玉镯,听闻那玉镯乃是吴王太后赏赐,眼中更是羡慕得紧,此物便是在整个吴王府内却也不多,唯有正妃和侧妃才有资格获得。
    “二位阿姊休要胡言,听闻王上府宅之中还有不少妃嫔,日后还得二位阿姊相助才好。”甄宓笑着将身前的另一个托盘取来,“吾此处有上等蜀锦五十匹,吾只取二十匹,其余都交给二位阿姊罢。”
    “这怎生是好。”甄姜面上有些迟疑,但她也知晓这上等蜀锦的珍贵,一匹怕是得一百两银子,而她们两人为嫔妃,只是一人得了十匹赏赐而已,此前虽是羡慕,却也不好取走如此重金。
    “二位阿姊可莫要介怀,小妹年幼,或许是昨日夜里身子骨娇弱,得吴王怜悯一些,听闻吴王年少之际便与王妃定亲,怕也是那时候留下的影子。论身材容貌,二位阿姊可要胜过小妹许多矣。”
    “小妹莫要自谦,既是汝相求,那吾二人将这蜀锦收下便是,不过日后若有差遣,吾二人听汝这侧妃吩咐便是。”
    “岂敢差遣二位阿姊,小妹日后若有要事,且与二位阿姊一同商议即可。”
    “小妹天生聪颖,吾二人多有不如矣。”如此,二人这才全部释怀,看向甄宓的眼中也多出几分幼时的怜惜。
    前堂,刘奇落座之后便见到董袭带着戴良快步走进屋内。
    “主公,辽东急报,曹操于邺城发兵七万,北上幽州,另外调拨民夫十万以上,欲聚三州之力,与吾军决一死战。”
    “三州之力?他曹操发兵十余万,民夫十万以上,总计三十万人,何来这么多粮草?”刘奇冷笑一声,“且将吴卫于刘备、孙权二地的密报呈上来。”
    “回禀主公,此前曹操北伐河北之际,已将淮北沿岸诸县交割于刘备,得粮草二十万石,如今又遣蒋干、蒋济等人出使壶关,与孙权、鲁肃交谈,只怕也是为借粮之事。”
    “张辽何在?”
    “回禀主公,水师第二批前往辽东驰援的数万大军已经装船,之事辽东粮草多有不济,若是吾军亦调拨如今多的兵力前去,只怕难以应付一两月之久。”
    刘奇摆了摆手,“曹操此来也撑不过数月,传令陆逊,可避战、拖战,不可速战速决,未逢天赐良机,不得擅自出战,此外,张辽抵达辽东之后,可配合水师,攻打辽西郡。”
    “喏。”

第四百八十章 乌桓蹋顿
    白狼石城,从丘力居手中接过乌桓三王部的权柄不过十载,长子楼班便长大了。
    难楼、苏仆延扶持楼班为单于,而他蹋顿仍然为乌桓王。
    如今,三部却已分裂成两部,上谷、渔阳二郡尚在曹操治下,而右北平却被东吴军突如其来地攻占。
    蹋顿看着来到白狼石城的苏仆延,双眉微皱。
    “吾知尔等之意,单于可是要吾率军自白狼石城攻打土垠,逼迫东吴与吾军决一死战?可那东吴便是曹操、袁绍都不是其敌手,吴王刘奇更是号称坐拥半壁江山,麾下披甲之士数十万之众,吾焉能激怒其人?”
    “王上,那东吴尚在万里之外的江东,如何能危急王上乎?”
    蹋顿看着曹操的使臣冷笑一声,“那吾且问汝,为何汝随单于使者绕行北地草原而来,为何不走关内?”
    使臣咂舌之际便听蹋顿猛地一拍身前长案,“是因关外右北平之地全被东吴攻占,便是秦皇岛也丢了,如今吾麾下儿郎们轻骑前往秦皇岛附近查探,正好瞧见数百艘数十丈长的楼船在岛屿附近行进,便是在岛上来回搬运麻袋的民夫便有数万人之多,那镇守在秦皇岛沿岸的军士,已经于岛外搭建两座木桥,守备的军士于营前构建拒马,挖掘陷马坑,更有强弓劲弩据守,便是数千之兵亦如虎狼一般盘踞于岸边,汝等以为,这等强敌吾可能敌乎?”
    使臣轻笑了一声,“大王有所不知,那吴军不过是一路兵马前来,跨海驰援,一路兵马突袭得手,第二路兵马上岸至少也得数月之后,吾军若能在第二批东吴军抵达之前攻下秦皇岛沿岸并且派兵驻守,大可让吴军水师战船徘徊于大海之上不敢登陆。”
    “此番魏王已亲率十五万大军北伐右北平,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大王不为自己部落的儿郎着想,也得会这幽州日后的归属着想罢。”
    蹋顿冷笑一声,“休要诓吾,尔等是想让吾乌桓三部前去送死尔,如今辽东公孙度在攻打高句丽国,只怕无暇出兵与吾合击右北平,更何况,若是吾三家一起出兵,如何瓜分此郡?”
    “自是乌桓三部仍得原本旧址驻地,此外征战中缴获的钱粮都归大王所有,此外,魏王愿上表天子,封大王为镇北将军,如此,当可镇守右北平之地。”
    蹋顿面色迟疑,“尔等此番胁迫单于率兵前来助阵,汝可知,吾乌桓三部本就受袁氏父子恩德,焉能背弃之?”
    “如今袁氏父子尚在辽东太守公孙度之手,此处有他二人的亲笔书信,乃是请求大王出兵夺回右北平之地。”
    “荒谬,二位公子与曹操乃是杀父之仇,焉能与尔等联盟乎?莫不是受那公孙度胁迫罢。”
    “大王,汝……”
    蹋顿摆了摆手,“来人,送客。”
    使臣面色阴晴不定,“大王请三思而后行,魏王此番举三州之兵北上,声势浩大,汝若冥顽不灵,怕是到时后悔莫及。”
    “贵使,贵使。”苏仆延连忙追出帐外,却见蹋顿冷喝一声,转头看向帐内一侧,“幼安先生,可以出来了罢。”
    “大王迷途知返,醒悟尚早,补救不晚矣。”来人四十出头,一手抚须,一身灰衫整理地干干净净没有办法褶皱,倒是貌美君子。
    此前蹋顿问他“来自何处?”他答道:“北海朱虚,现居辽东。”
    蹋顿又问:“此来为何?”
    他再答:“是做说客。”
    蹋顿又问他“姓甚名谁?”
    他抚须大笑:“管宁是也。”
    蹋顿面色微惊,管仲何人?历任辽东各郡太守,幽州刺史,便是袁绍也曾征召过他,但他一直拒绝,而袁绍这等强大的诸侯,竟然也不敢为难与他,可想而知他有多高的名望。
    问他祖上何人,只怕路人皆知。
    管子,又名管仲。
    “幼安先生,方才汝言,只要吾投靠吴王,便可获得乌桓侯的封赏,便可将族人全部迁入右北平、辽西等地安置,以江东治下之法屯田、牛耕水车,让族人都能丰衣足食?”
    “非也,吴王之意,可将辽西上谷、渔阳两部乌桓迁徙至右北平外的草原,汝乌桓三部合一,愿移居吾大汉百姓生养的郡县,便入内安置,若不愿,便继续在草原放牧。”
    “如今单于已落入曹操之手,东面又有公孙度之子公孙康统军两万虎视眈眈,吾白狼石城若有异动,怕是他们顷刻间便会发兵。”
    “大王可以先应允曹操使臣,只是需先与单于见面,拖住曹操即可。”
    蹋顿面色阴晴不定,“莫非东吴还有后援?”
    管宁当即大笑:“曹操发兵十五万,大多都是袁绍的降俘和新募的精壮,不堪一击,但能征善战的精锐五六万之众还是有的,吾军自然也不能懈怠,汇同水师,吴王已征调十万大军汇聚于右北平之地,不出十日,援军必至。”
    蹋顿面色微变,但很快便恢复如常,“不知是哪一位司马督战?”
    “仍由辽西都督陆逊统帅,另一路则负责配合大王攻取辽西之地,而那一位将军只怕大王也听闻过他的名号,如今徐州司马张文远。”
    “张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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