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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策-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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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奇抬脚落座到案后坐下,“方才,汝为吾写了一诗,那吾也为汝写上一首。”
    言罢,刘奇提笔便写二字落于另一张纸上。
    “上邪”
    乔绾眼前一亮,这勾勒有致的笔锋,强劲有利的回折,可见,刘奇在这笔力上,足有十载以上苦功,她心里期盼着日后的人儿,也就是一位知书达理的士子,未曾想,在她眼中,只懂战阵厮杀的吴侯,亦有如此一面。
    刘奇迎着她的注目,提笔继续写下几行字来:
    上邪!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刘奇目光灼灼地捕捉到她娇羞的目光,心中微动,便捉住了她藏在案下的柔夷,软如丝绸,滑若美玉,她这抿嘴不语的俏模样,更是让刘奇有些把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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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淮北之战——孙策,汝妻吾养之
    “嘤”
    “唔”
    唇分,刘奇满口余香,倒是让佳人惹了个大红脸,他胸前有着一双玉手,方才他想再作恶之时,却是为其所拒。
    刘奇,从来不会唐突佳人,便是纳降之日,宠幸袁术二女之时,亦是寻求她二女自愿。
    不为士族妇,愿为公侯妾,这便是她们心里的想法。
    至于书香门第出身的乔绾,饶是有些欲迎还拒,但更多的,却是为刘奇方才的诗歌所打动心神。
    她呼吸还有些错乱,娇躯更是有些轻微颤抖,低着头,根本不敢直视刘奇,“奴婢……”
    刘奇将一指放于她的唇边,轻声道:“称妾身便是。”
    乔绾秀脸一红,呼吸更为急促,却没有出言抗拒,反倒是嘟起嘴,玉指指向案上摊开的汉纸。
    “妾身方才所书,乃是新作,而吴侯却是写了一篇乐府民诗来取消妾身……”乔绾有些不服,略微挑衅地看了一眼刘奇,“若是吴侯能作出一首新作,奴家愿为吴侯自荐枕席。”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已经低不可闻,如同呐呐私语。
    刘奇面色一喜,轻声问道:“当真?”
    “自然当真。”乔绾端正了身子,腰肢上方,盈盈春笋微微颤动,刘奇略微吃惊,这模样倒也藏匿了许久,未曾想,竟有这般硕大。
    他目光突然落到这樱红小嘴儿上,将嘴靠近她的耳旁,吐着热气,缓缓道出几句话来。
    一开始,乔绾不过是微微颔首称是,后来,却是满脸红得像熟透了的果子,眼中更是带着似嗔似怒的眼神。
    刘奇哈哈大笑,“吾这一诗却是吾在征讨庐江之时,于江畔听一老者讲述故事而得,吾先作诗,其后,汝便也听一听这故事,可好?”
    “诗若好的,那这故事,自然亦是极好。”乔绾嘟着嘴,似乎还未之前刘奇之言有些嗔怒。
    刘奇苦笑着摇了摇头,提笔落于纸上。
    “鹊桥仙”
    “鹊桥?”乔绾眼神一热,却见刘奇落于砚台纸上的笔尖,已经沾不到墨汁,她心中一动,立即拿起靠在砚台边上的墨条,亲手为刘奇磨墨。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昭昭暗度。”
    乔绾眼神略微迷离,玉手自顾自地转动着,嘴里低喃着诗句,心中却是在苦想这一句的蕴意。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这诗,倒是极美。”乔绾眉目中已经略微动情,看向刘奇侧脸的目光,也越发的柔和。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乔绾秀梅一颦,似乎,这一句的蕴意有些深,只是……她未曾听得这一故事,倒是未解其意。
    她心中更是隐隐有些好奇,自己于皖县生活了十余载,亦未曾听闻某个渔家老者讲这故事,眼前这吴侯,为何便能听到?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刘奇一笔写完,几次从砚台换墨,几乎没有停歇,此刻写这一首词,亦是动了几分真情,写的时候,面上也有许多感触。
    未曾想,他转头之际,这容貌可餐的可人儿,目光却是痴了。
    “奴……奴家想听故事。”数息之后,乔绾猛地惊觉,低下头,弱弱地开口答道。
    “那吾便讲与汝听。”刘奇笑着起身,解下了自己的腰带,长衫、短裤顺势落地,他盘坐于案后,目光悠长地看了一眼船舱紧闭的门,徐徐开口:“那老者说,此事生于南阳,男主却是一唤作牛郎的放牛郎,此人忠厚老实,多为长嫂所期,欲赶其离开家中……”
    乔绾吞吐如兰,一时间答不上话来,却是秉持着自己所长,竖起双耳倾听。
    “那牛郎得了仙女的衣裳,却将其还了她,两人一来二往,却是暗生情愫……”
    “两人在那桃花盛开,风景秀丽的山谷结芦为生,举案齐眉,相约白首,却未曾想,此事,终究为那天上的王母得知……”
    乔绾嘴里插不上话,但秀气的眼珠却是一转,满脸憋着怨气,心里暗忖:“天上若有王母,怕是汝这人中之龙,早已是被招揽上天为婿,如何是将这天上的仙女儿,送给这放牛郎为妻?”
    “牛郎不过凡夫俗子,如何斗得过王母,她拨下银簪,于二人之间划下一条天河……河……轻些……”刘奇双眉微皱,忍了忍,便继续开口:“牛郎将牛扣套抛予织女,织女亦将织布梭抛予牛郎,此为二人念想之物矣……此后,每年七夕,会有世间所有鹊鸟汇聚天河之上,搭成鹊桥,牛郎挑着担,两个箩筐中装着两个孩儿,踏上桥,与织女相会,但每次……仅有半个时辰,孩儿便独自跑回,待到数个时辰之后,牛郎织女,再回天河两端……嘶……”
    “咕噜咕噜”,乔绾喷出茶水,便立即凑到近前询问:“为何孩儿还独自跑回呢?”
    “想必是那牛郎织女许久未见,有些贴己的话,羞于让旁人听见罢。”她随后又在嘴里低喃道。
    “汝若想知道,随吾来便是。”刘奇迈步上前,在她面前屈腿,大手顺势绕过她的腿弯,将其扛在怀中,几步便来到了不远处的榻上,将其安放之后,刘奇大笑着说道:“牛郎织女,那数个时辰,做的,便是这般事情。”
    ……
    ……
    ——
    约摸着两个多时辰后,一名做膳的老妪来到门前,见得守在附近的亲卫都远离了一些,而且有些面红耳赤,她双手端着食盘,来到门前,面色微惊,随后脸上裹上一层红晕,嘴里暗啐着,便见到船上甲板处的将军薛礼,朝她招手。
    她小步来到甲板,担忧地看了一眼船舱所在,“薛将军,这膳食却是……”
    “备下二人份的,待亲卫传唤,汝便送进去吧,待会儿,下一县会有四名侍女登船,倒是,汝须得好生照应,今后,也莫要怠慢了里屋的那一位。”
    “喏。”老妪心道,自己哪敢,听着浪里得儿浪的声响,怕是里屋那位,日后又得是江东吴侯府上的一位新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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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妙才与文烈
    天色正晚,战船驶入平缓的泗水,逆流而上,虽有阻力,但行船的速度仍然不慢,只是,三舟并行却变成了一舟独行的一字长龙。
    义成,位于淮水与?水的东北岸。
    此刻,夏侯渊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方才北边的哨骑来报,江东军已从上游的龙亢发兵,攻打平阿,平阿若失,那么,他这一城,便是孤城。
    “叔父,此城已不能守矣。”在夏侯渊身侧,一员中年武将凝视着夜里趋缓的?水河面,“吾军当趁势突围。”
    “朝何处突围?”夏侯渊满脸苦涩道。
    “想必此刻,史涣将军与陈相国,应当知晓吾等处境,吾等可从西门和北门分批突围,渡?水而往西北突围。”
    “文烈啊,那徐元直早在派遣董袭攻下龙亢之时,便可攻取平阿,为何还放任数日呢。”
    曹休微微一愣,“莫非是……”
    “吾等三城,于淮水之上一字排开,吾之义成,是为扼制江东军北上咽喉,不能擅自撤离,若徐元直率军攻吾义成,吾等可趁势突围,汝吾麾下精锐,都是跟随司空南征北战之兵,江东军虽众,却拦不住吾等。”
    “并且,吾等可退守平阿,与曼成汇合,待到江东军北上之日,再反攻义成,却不想,徐元直此人,却是想将吾等,全部留在此处。”
    夏侯渊看了一眼城外,“文烈,白日派出的斥候,可有几批回来?”
    “一共出城近百骑,回来不过十一二骑。”
    夏侯渊一只手摸着下巴,“如此,此城,已被江东军团团包围了,传令,全军带足数日粮草,向西北突围吧。”
    “叔父,吾军不去平阿吗?”
    “此刻去平阿,若被困,却是自寻死路,若是被包围,则会拖累曼成,吾等提前突围,可将声势造得大些,将江东军都给吸引过来,为曼成所部,减小压力。”
    “将军言下之意,便是下蔡也会受到敌军攻打?”
    夏侯渊未曾开口,便听医生疾喝,“将军,淮水之上,淮水之上出现了大批战船。”
    夏侯渊和曹休对视一眼,几乎同时抬脚来到南面城墙上,借着江岸的哨塔,他们看清了一艘艘战船的影子。
    “快,派出哨骑,吾要知晓,战船上的敌军人数。”夏侯渊面色大变,“文烈,吾等皆听闻南面细作传回江东水师强横,未曾想,竟然从水路北上淮水,如今,淮水之上,大多都是渔船,未有一家水师能与其争锋,可任其来去自如。”
    曹休双眉紧锁,“既然平阿已陷落,那么,江东水师继续西进,是为何故?”
    夏侯渊猛地回头,“莫非……江东水师,便是为攻取下蔡。”
    “应当是兵围下蔡,以曼成将军之能,他若守城,江东军数倍之兵月内不能攻破,但江东军若只是围城,怕是……”
    夏侯渊轻笑一声,“文烈却是忘了,曼成麾下,足有三千精骑,若想突围,西进汝南,可谓易如反掌尔。”
    曹休愁眉消散,脸上露出喜色,“如此,那吾军即刻突围。”
    当夜,城内火光大作,四门火光冲天而起,却是曹休带着断后的数百精骑将城内堆积如山的杂草、松脂都给点燃。
    城外沿江的沙滩上,徐盛率军匍匐着,眼见着城内火光大作,他伸指朝前一挥,“彭虎将军,汝且率所部三千兵马,立即攻打南门,若克,可抢救城中房屋、府库钱粮。”
    “喏。”彭虎立即带着大队兵马离去,扬州兵被一分为数部,此番作战,两万人的扬州兵,仍然是主力。
    “余下兵马,随吾绕道西门,追进。”
    “喏。”
    徐盛率军朝前行进了数里,便得哨骑来报。
    “禀报将军,夏侯渊、曹休分兵两路,朝西面和北面分批突围,曹休所率骑兵已经杀出七八里外,夏侯渊则于小道中了全柔将军的埋伏,损兵折将。”
    徐盛当即大喜,“全军沿?水追击,另外,传令彭虎将军,占据义成全县,张榜移民。”
    “喏。”
    “报……将军,吾军斥候在前面发现新鲜马粪和大量马蹄印记。”
    徐盛嘴角微微勾勒几分,“传令,沿马蹄印追击。”
    “喏。”
    ——
    隔着数里之外,夏侯渊惨败了一阵,率军杀开伏兵,他率军突出重围,来到沿河密林所在清点兵马,粮草辎重已经丢失大半,所部近五千步卒,仅剩两千余众。
    他带人寻了一处山脚歇息顷刻,却不想,山林间,突然又有鼓声大作,却是早已率军埋伏在此地的周泰突然率军杀出。
    “夏侯渊,可认得汝爷爷周泰否?”周泰持刀迎上夏侯渊,金铁交击的刹那,两人几乎同时感受到手臂上传来的巨力。
    “吾只识得一插标卖首之徒。”夏侯渊冷笑一声,抬刀挡开周泰,刀势如同狂风骤雨一般,连续斩击,竟然是在短短十余招下,取得了上风。
    然而,当他余光环顾左右,自家的兵卒,哪里敌得过周泰这一部兵马,夏侯渊留意周泰的甲胄,上面还残留着露水,他以逸待劳,不知在这山林间潜伏了多久,只为静候自己北逃。
    他故意卖了个破绽,趁着周泰眼中盛放出喜色之际,虚晃一刀,将其挡开,拨马便走,“撤,快撤。”
    苦战了盏茶功夫,身后已经有喊杀声将至,他深感忧虑之际,率军突破周泰所部围堵,在他率军杀至芡水之际,突然鼓声大作,他环顾一眼四周不过数百兵将,东面、南面、北面,皆有大军杀至。
    “夏侯渊,爷爷不过有意放汝过关,汝却一头钻进了某家军师的埋伏里了,哈哈……”周泰策马而来,在马上得意大笑。
    “夏侯渊,汝已走投无路,还不快快下马受死。”全柔持枪立于马上,眼看着夏侯渊所部被围在河边,面上亦是涌现几分狂喜之色,他看了一眼左右亲卫,“莫要放走了此人,此人可是曹贼麾下大将。”
    “夏侯渊,可识得本将董袭否?”北面来军,赫然便是攻取龙亢的董袭所部。
    嗯,要出一趟远门,可能得好几天呢,这段时间先每天两更,回来之后加更补上哈!!!

第一百七十一章 叔父,吾来也
    “呼”
    “呼噜”
    战马的马头时不时扬起,四蹄也在原地踩踏着松软的河沙。
    夏侯渊凝视着四面八方而来的江东军,面色阴沉得可怕。
    无路可走,这芡水河面不过数丈,但欲要渡河,必定便会面临敌军弓箭的袭击,他即便能够杀出重围,但麾下儿郎,却是走不了。
    “周泰,汝这黑厮,可敢与吾决一死战?”他心生一计,突然满脸豪迈地提刀朝着东面而来的周泰朗声大喝道。
    “有何不敢。”周泰怒喝一声,拨马上前,提刀便劈向夏侯渊。
    “铛”两人在空旷的沙滩上,马匹交错,你来我往,转眼间便攻杀了三十个回合。
    “举盾。”
    “举盾。”
    南北夹击的全柔和董袭,似乎心有灵犀,同时命刀盾兵结阵站在阵前,朝着河岸边上的曹军逼近。
    “嗒”
    “嗒”
    整齐的脚步声,伴随着火光下刀枪的森然,一步步踩在满脸血污的曹军溃卒的心坎上。
    八十步,所有曹兵都忍不住吞了口唾沫,这才发现嘴唇已经干涸,可是,他们没有时间去取水袋,方才在逃命的时候,水袋等辎重早已是丢了。
    那时,还恨不得爹娘少给生了两条腿。
    五十步,借着上万火把,他们已经可以看到江东军士卒脸上的狰狞和杀意,纷纷捏紧了手中的刀枪,脚步却不由自主地朝后挪动。
    三十步,作为大军唯一突破口的夏侯渊,却已经是和周泰战至八十合,两人此刻几乎战得旗鼓相当。
    “进击。”董袭嘴角略微勾勒几分,这样的围歼战,他几乎不需要勒马出阵,刀盾兵压在阵前,长枪兵跟进,枪林从盾牌缝隙刺出,再以弓箭压制,即可将沙滩上的溃卒剿灭。
    “夏侯渊,弃械投降吧,吾主仁义,绝不会斩汝,以汝之能,高官厚禄,唾手可得。”周泰与夏侯渊拼杀了两次,心中对这厮也有些欣赏。
    “周泰,吾敬汝亦是铁骨铮铮的男儿,可知忠臣不事二主,良将马革裹尸?”夏侯渊朗声大笑,“吾夏侯渊,可战死于此,却不会有违吾与司空之约。”
    “吾等愿追随将军,死战到底。”夏侯渊身后的一众将士,似乎是为夏侯渊绝境之下的悲愤所感染,竟是一拥而上,朝着四面杀出。
    “放箭”,董袭和全柔果断下令,上千箭矢,几乎同时落在人群之中,跟在长枪兵身后的弓箭手,进退后续,分作三排,第一排放箭之后,立即就地蹲下取箭,第二排站姿齐射,当他们蹲下之后,第三排的齐射也随即补上,然后又是第一排。
    几乎没有缝隙的箭雨覆盖,这些丢盔卸甲,就连盾牌都不足十面的溃卒,如何抵挡。
    几乎三波箭雨之后,便到了近两百具尸体,惨叫声和重物坠地声接连响起,夏侯渊回眸看时,虎目染得通红,“不……”
    “夏侯渊,汝应当庆幸,将军百战死,军士不苟活,汝有一群好部属。”周泰亦是有些感触,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几分,他心知,夏侯渊在悲愤之下,只怕会疯狂攻击。
    却不想,夏侯渊竟是一刀将他逼退,杀回了阵中。
    “儿郎们,随吾向北面突围,杀啊。”
    夏侯渊一马当先,竟是直接越过最前方的一面盾墙,周泰分明看到他肩上中了一箭,他却微微咬牙,便挥刀将举盾的一排军士劈倒。
    夏侯渊身后的残部,跟他一同杀入军阵之中,慌忙的弓箭手朝着两侧退开,反倒是长枪兵的军阵到来。
    “滚开”,夏侯渊如同发狂的暴熊,长刀连挥,江东军中堪称精锻的长枪,被拦腰折断不知凡几,枪头如同齐刷刷落地的树枝,陆续倒在夏侯渊冲杀前方的兵卒,则如同秋日稻田里的草芥。
    “夏侯渊受死。”董袭策马上前,长刀连斩,三十合,他便不敌退入军中。
    但是,被他这么一阻挡,夏侯渊身后的五六百溃卒,倒下了一半。
    “放箭,快,放箭。”全柔也率军压上,他心知夏侯渊对此战的重要,若是让此贼从万军丛中杀出,对己方的士气会有极大打击。
    “嗖嗖嗖”密集的箭雨射入厮杀的军阵之中,迎面数十名兵将几乎应声而倒。
    “后撤,后撤。”江东军朝着两侧退开,而被刀盾兵护着的弓箭手,却是径直推进,一路平射,原本朝前冲杀就不快的曹军,很快便被追上。
    也就在这时,夏侯渊已经率着二十余骑杀穿军阵,可当他逃出百步之际,身后军阵中,却有惨叫声和喊声响起:“将军,可要弃吾等而去?”
    夏侯渊心中一沉,却是猛地拨马而回,再次杀入军阵。
    然而,这一次,如梦初醒的周泰已经率军绕到了北边,堵住了缺口,转眼间,上万军士将夏侯渊所部不过百余人团团围住。
    “停止放箭。”全柔猛地举起手臂,董袭抬刀朝前一指,“长枪兵,推进。”
    “喝”数千持枪的精兵围成一个半圆,将曹军逼入河岸。
    “踏踏”,夏侯渊用有些麻木的手臂拉着缰绳,牵动战马朝后挪动,身侧,江东军几乎已经近在咫尺,他心中的希冀,也渐渐消失。
    他不愿抛弃袍泽,那么,便是选择战死。
    “众将士,随吾冲锋。”也就在长枪兵逼近十余步时,他突然爆喝一声,一马当先,带着军士蜂拥朝着北面敌军蜂拥而上。
    “挺枪”
    数十杆长枪,几乎同时刺向了夏侯渊座下的战马,他只来得及斩下一人头颅,座下战马便已是哀嚎一声,轰然朝着侧面栽倒。
    “嘭”,夏侯渊靠着长刀翻身击退枪林,他的头盔已经掉落到沙滩上,他站稳身体,身后跟他一同冲上来的十余名兵将立即围了上来。
    “杀啊。”夏侯渊爆喝一声,便准备做最后一次冲杀,却不想,远处,竟是传来一阵密集的马蹄声。
    “叔父!叔父!”
    “叔父,吾曹休来也。”
    远处,马踏泥沙,长枪如电,数百骑径直杀入大军后阵,一个冲锋便杀入数十步之内,转眼间,便冲杀到近前,为首一骑,赫然便是被徐盛围追堵截的曹休。

第一百七十二章 伤俘营,子龙与张机
    龙亢,位于城外古道居中所在,有一处大营,大营当道下寨,堵住两路,此乃北上必经之路,此刻,营中笙旗密布,时有军士来往巡视。
    但江东军内部的军士都心知肚明,营内仅有扬州兵校尉祖安统帅的一营千余兵马驻守,余下皆是俘虏和伤兵。
    从江东四郡州学、郡学医科随军而来的医者,便有近百人,此刻全都跟着张机,在营中为伤者换药。
    江东军对于营中的伤兵是单独隔离开来的,定期会换药膏,定期会用热水洗身子,食用的水,也是煮沸了的。
    张机与其亲传的几名弟子,更是有着一处单独隔离,用白纱遮盖的手术室,在这里,有着各种器械,更是有着简易的锯子,那是……用来截肢所用。
    连日征战,江东军从北地数县俘虏的军士足有千余人之多,伤兵也多达七八百人。
    张机知晓,随着江东军横扫淮北的数县,这里的伤兵只会越来越多。
    这里位于大军后方,龙亢有兵屯守,此地自当无忧。
    让他不知道的是,一场危机,正在逼近此地。
    ——
    “哗啦”
    张机随手将一张沾满鲜血的纱布丢入一旁锅炉中煮沸的水里,拎起不远处的一桶热水,便朝着远处的通风营帐走去。
    “仲景先生,吾来罢。”一名穿着甲胄的银甲小将迈步上前,伸手接过水桶,毫不费力地用单手拎着,快步走向那一处营帐。
    “赵将军,又来了。”
    “赵将军,汝这一手数百斤的气力,来服侍吾等,却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不错,赵将军,汝这等魁梧汉子,若不上阵厮杀,却是凭白的浪费。”
    银甲小将将桶放在一旁,“莫要胡言乱语,尔等还不快写躺下。”
    “王五,汝怎的下榻了,拐杖呢?”
    “狗蛋儿,左臂的绷带,汝若再解开,看吾不揍汝。”
    “还有赵传奇,汝这长刀便不能放好吗?若怕生锈了,用纱布擦拭干净了,再裹上一层,吾保证汝伤愈上阵,还能在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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