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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策-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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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嗖嗖”三箭连珠,跪射,平射,步射,朱然几乎没有任何的停顿,从剑囊中取出箭矢,张弓搭箭的动作,至少也有数载之功。
“若是马战不弱,此子可为将。”太史慈亦是重重点头,同时眼中也有几分羡慕,他那儿子太史亨,如今才四岁,不知成年之后,是否能如眼前朱然,在校场之内,大放异彩。
台上几人交换一个眼神,心中都有些意动,如之前几人,都在各军任职,樊艾更是樊能独子,刘奇舍不得让他去往前线送命,至少,也得让人家留个种再去。眼前这朱然,只在出身之县任职,朱治未曾将其调入水师,他们心中便有些想法。
“丹阳故鄣县兵都伯朱然,九分。”
“嘶……一百二十步三箭连珠中靶,也仅有九分?”刘勋忍不住惊叹出声,“将军,那如何才能有十分?”
众将俱是将目光看向太史慈,只见他一手抚须,“开三石弓,中一百五十步外箭靶靶心即可。”
几人各自噤声,面面相觑,在座几人之中,除了汝这位徐州司马,何人能有此神射?
校场上,陆续又有数十人过考。
“末将请求将箭靶移至一百五十步外。”
突然听得一声大喝,台上众将纷纷起身朝前看去。
并非是因为此人胆气,更是有些惊讶此将何人,竟敢自称“本将”?
第两百五十四章 武试·默武经
张承看了一眼眼前长髯黄脸战将,沉声喝道:“秣陵将军府裨将军马忠,准汝一百五十步射靶之请。”
“多谢将军。”马忠丝毫不敢托大,眼前的张承,已在淮南一战打出了自己的声名,乃是徐州司马太史慈的信赖的副将。
“此将,便是马忠?”
“听闻此人曾率二十兵卒,护送毛孝先数百里进长沙。”
“主公看重其人,是因他在淮南之战,身先士卒,每逢战阵,誓毕先登拔旗之勇。”
话音刚落,场上弓弦连响,箭矢应声稳稳地落在箭靶之上。
“秣陵将军府裨将军马忠,步射十分。”
话音落下,全场响起惊呼,此人,竟然能在这么多的大将亲信部曲和名将之子中拔得头筹。
随后的骑射,马忠十分,朱然九分,樊艾八分,纪水七分……
很快,一份简报便呈至看台前,张承朝着台上太史慈拱手一辑,“禀报司马,此番武试·马步射一科,头名者马忠,次者朱然,樊艾、纪水等人再次之,过此一科者,有一百二十七人,仅五人马前失蹄,落榜。”
太史慈看了一眼身侧的刘勋,“子台将军,接下来这武经一科,便交与汝了。”
“喏。”
——
半个时辰之后,在校场正前方,已经摆上一百二十七张长案,刘勋安坐于看台之前,面对众人,腰板挺得很直。
“吾乃豫州刺史刘勋,乃武试第二科主考,汝等于郡学、州学所学,皆以笔墨书之即可,莫要疏忽大意,夹带舞弊。”
“喏。”众考生轰然应下。
试卷只有一张,是铺到案上木板上的一张宽纸,此刻纸上,印刷着密密麻麻地小字。
题有十道,每题一分。
前面六道都有选项,隶书“壹”,“贰”,“叁”,“肆”。
太史慈看着正襟危坐的这些少年郎,面上带笑,“吾军中将校之中,识字之人不少,但能书者,却是罕有,场下这一百二十七人,俱能书自家姓名,但若是让他们如文吏一般长篇大论,亦是强人所难,这前面六项,只得是命文吏为考生宣读。”
“善。”几名战将都点头称善,的确,场中这些考生之中,如樊艾等扬州系的兵将,已在州学郡学读书习字一二载,他们在默武经这一科,有着天然的优势。
如朱然、纪水、马忠等将,或是家世渊源,或是有私塾小灶,亦能赶上进程。
其余从军中底层擢拔上来的都伯、军侯,大多只能书自己姓名。
“主公之命,也并非让军中将校皆能高谈阔论,书治军之策,只需读懂战报即可。”回到座上的张承亦是笑道。
“仅是武试一途,君侯亦让吾等大开眼界,这默武经一科新规,自然是极好的。”
眼见着一名书吏拿着试卷走到场中,台上几人也各自收声。
“春闱武试·默武经一科,多选第一题。”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汝等独领一军时,若粮草短缺,为将者,当如何决断?”
闻言,台上几人对视一眼,却见太史慈抚须笑道,“此乃吾《江东兵法》·变字一篇。”
“其一,可杀马煮肉,分食众军。”
闻言场中众多军士双眉紧锁,众所周知,江东缺马,便是裹挟淮北之马,如今也在此营中,其余江东众军,除却驮运辎重之驽马,和战将哨卒的马匹,再无良马分配。
军中更有新规严令,敢杀俘虏或营中战马之人,斩。无故杀马而食者,斩。
朱然嘴角微微勾勒几分,心中暗忖,“一群糊涂之辈,岂不知粮绝之时,便是树皮草根亦要食用,战马虽可为破阵之用,但若饿死军中儿郎,又用何人征战?”他将笔尖在砚台上点了点,提笔在试题下方的“壹”那里,勾了个圈。
“其二,可派兵入附近山林搜寻野果野菜、狩猎山中野味,渔江中鲤鲫食之。”
这一次,倒是几乎所有人都提笔勾圈。
“其三,可聚军中金钱,向就近村落百姓购粮,若百姓不允,可强行征收。”
朱然听完前半句,提笔欲落,听到后半句,手臂一顿,嘴角露出几分苦笑,“这第一题,竟有伏兵。”
他不动声色地环视左右,果然,不少人果真是提笔在花圈。
“愚蠢,吾等供给,全赖江东父母,即便吾等饿死,亦不能强行掠夺他人之粮。”马忠先后跟随不少良将帐下,自然耳濡目染,早知其理。
“其四,若知粮草将尽,无人援救,当尽早撤军。”
这一次,所有人再次提笔勾圈。
台上,太史慈环顾一眼左右,“汝等以为,此题如何?”
吴敦苦笑,“若非出题之人乃是主公,吾倒要好生喝问一番出题之教授。”
张承哑然失笑,“这第一题,乃是考吾等是否怀有善心。”
果然,第二题,便是考究仁心。
朱然双眉微皱:“城破之后有一百战劲卒施暴城内妇人,是否斩之,此题当真让人难以决断。”
这题仍然是有三个选项,其一,斩之;其二,放之,以重金酬妇人。其三,放之,命军士娶这妇人;其四,若有军令在先,斩之示众,若无军令,则以第三条处置。
纪水冷笑一声,“吴侯治军虽严,却有仁爱之心,郡学治军新规第一条,百姓乃吾等军士之衣食父母,需敬之,辱之必罚,这前三条,都不能选。”
他提笔在第四个选项上画了个圈,一脸自信地抬起头来,静待下一题。
第三题,蛮夷驱使村落百姓于城下,分发刀枪命其攻城,当如何?
朱然略微犹豫,在喝退无果后下令射杀和打开城门,命骑兵出城牵制,掩护百姓入城这两个选项中犹豫不决。最终,他还是选择了下令射杀。
第四题,则是计算题。
“命汝独领一营马步军,得粮一百五十石,可用几日?”
其一,十五日,其二,二十日,其三,十日,其四,十二日。
樊艾一手摸着下巴,心中默算:“一兵卒一日若不长途跋涉行军或阵前鏖战,可食一斤有余,一营千人则是十石,一百五十石,按理可用十五日,二十日略有不足,可这千人乃是马步军,如此,这一百五十石中,必有马料,则最多十二日。”
樊艾为何不选十日,则是因为他深知江东军中无马,战马食用马料亦不会太多,战场行军,亦不会携带太多马料,大多都是就地放任战马食宿营周边荒草。
第两百五十五章 最后一题:策论
“第五题,江东新规三策何用?”
“新规三策?”在书吏读完之后,樊艾心中便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前些日颁布的谕令。
“凡江东众军,除水师兵卒以外,必以八尺长布条系于双腿。”
“凡江东众军,每千人营必设两名医者,每岁军中每人须得脱光检查一次。”
“凡江东众军,每月需听军中司马授课两次,有违者,军法从事。”
宣读考题的书吏环视一眼场中众人,“其一,利于行走……”
在书吏默念之时,场中早已得知其中详细的几人默然听着,画圈勾选答案。
“第六题,军情紧急,若给汝一营千人马步军,赶往南海郡,择何道?”
“其一,于渡口登船,走海路,沿陆路而行,虽有颠婆却极为平稳,需两月之久。”
“其二,于丹阳走陆路,从豫章南下,走河谷山道,强行军一月可至。”
“其三,绕行会稽山道,行四五十天可至。”
“其四,行至会稽渡口,再乘船前往南海,需五十余日。”
朱然一手摸着下巴,“水师行船,在南海竟如此之快,这一题,应当是考究吾等行军之能。”
樊艾眯着眼,“从丹阳坐船出海,自吴郡出海,皆是妄谈,若走河谷山道,强行军抵达前方,亦无气力作战,不选,绕行会稽山道,此刻会稽通往南海的驰道正在修建,同行亦有阻碍,此项与第二项相差无几,反倒是最后……”
马忠眉眼带笑,“先走山道后行船,朱司马以水师渡船偷袭合浦,得一郡之战功,迫使士燮来降,吾等若走水路,可保证将士体力,亦可伺机偷袭敌军粮道,不为敌军哨卒探查,当为上上之选。”
很快,场中众人相继提笔勾选。
书吏清了清嗓子“第六题……”
很快,第六题过后,便是笔试,书吏只负责念题目,至于答题,则需要场中的都伯、军侯们自行作答。
不少人叹了口气,将笔停下,他们之中,大多数人都进学不过数月,所识字不多,能书之字也不多,便是理解宣读之意,亦无法表述。
太史慈位于台上,突然看了一眼张承,“去,将郡学的茂才们全部带出来,为场中不能书之士写之。”
“喏。”张承起身抱拳一辑,立即从后营带出大群穿着儒衫的茂才。
“子义将军,这是何故?”吴敦忍不住出声问道。
“主公早有明令,此乃初次春闱,军中将校不能书策论,亦是人之常情,当体谅则个。”
“那该如何保证这些茂才不与他们串通?”
太史慈一手抚须,“每人虽至后营独立帐内,却也有吾麾下军士看守,但凡交头接耳,若行文对不上,二者皆军法处置。”
吴敦大笑:“善。”
随即,台上几将定睛看向场中,未曾随茂才离去之人仅有二十余人,大多都皱眉苦思,饶是朱然、樊艾、马忠等将,俱是轻松自若。
天色渐晚,在落日之前,书吏突然拔高了嗓门:“最后一题,考策论,题目:荆州。”
闻言,场中回返的考生们纷纷面色一变。
这般明目张胆吗?荆襄细作虽然不多,但此地并不乏荆襄出身的士人兵卒。江东欲取荆州之心,该不会当真路人皆知了吧,竟然此番武试,便作为最后一题策论。
真正想得头名的几人此刻却陷入了沉思。
落日之前,还有一个时辰,最后一题,任意发挥,他们倒也不急,只是,题上仅有“荆州”二字,的确太广。
该如何落笔?方能让主考眼前一亮?
樊艾率先提笔落下,“以长江水师抢渡江陵江岸,于南岸搭建浮桥,以荆南之兵、江夏之兵共击南郡,水陆并进,必能胜之……”
纪水略微思量,提笔写道:“今公子刘琦,尚在吾军之手,纵观荆襄文武,刘表入驻以来,得民心而掌兵,若刘表在,则荆州刘氏存矣,若刘表亡故,次子刘琮继位,其舅父蔡瑁已故,缺一臂助,其下难免阳奉阴违,荆襄又有孙刘环视,吾军可趁势长驱直入……”
马忠思量再三,想到昔日他亦曾询问过毛玠的一番话,提笔写道:“刘表若在,吾军强取荆州损兵折将,予孙刘可趁之机,刘表若亡,当假借刘琦之名,顺应民意而得荆州。”
朱然思量再三,前面写的一段话,几乎和马忠一般无二,最后他想了想,再添上几句:“荆州当于曹袁之战分出胜负之前攻取,否则,必成尾大之祸。”
次日发榜。
朱然得默武经一科头名,马忠次之,纪水、樊艾再次之,默武经一科过者六十七人矣。
正是晨练过后,六十七名武试考生已全部来到校场之上。
“今日之战,为此次武试第三科·刀马石,第一关,便是测试尔等气力,为将者,岂无上阵斗将之勇,岂无斩将夺旗之力,汝等面前,有五十斤,一百斤,二百斤,三百斤,汝等可一一举起,撑三秒即过,成绩最差者,淘汰。”太史慈环视一眼台下一众考生,“第一关,取三十二人。”
“哗”顿时,场中一片哗然,成绩最差者淘汰他们没有任何怨言,但他们好歹都过了默武经这一科,为何到这里第一关便要淘汰这么多的人。
“开始。”
随着众人一一上前,很快便选出三十二人。
“武试第三科·刀马石,第一关,头名者纪水,马忠次之,樊艾朱然再次之。”
台上几将微微皱眉,以他们的目光看来,台下这四员武将,当为此届武试前三之选,未曾想,他们看重的朱然气力却不如此三人。
“第二关,尔等每人可任由挑选长短兵器,于校场两两步战,胜者可进入下一轮,本关取四人。”
台上,负责最后一关的吴敦忍不住看了一眼太史慈,一脸为难道:“子义将军,这最后一关,是否让底下的人留神,让这四人分开……”
太史慈认真地看了他一眼,在吴敦忐忑不安的心思下,微微颔首。
第三更,今天不出意外应该是五更!!!
第两百五十六章 武试·刀马石
“第一场,庐江营都伯纪水对战淮南营军侯陈力。”
纪水一出场,便取了一杆长刀,他原本擅长其父的三尖两刃刀,早年其父也为他寻觅良将以镔铁打造了一杆,此刻虽携带至营门外,却只能挑选营中兵器,无法使用。
二十合,他便一刀横于陈力脖间,看着对面瑟瑟发抖的对手,他淡然地收回长刀,单手持于身后,“承让。”
“第一场,纪水胜!”
……
“第十场,秣陵郡兵别部司马樊艾对战鄱阳水师校尉张毅。”
经赤壁水战之后,江东水师众多将校俱是得到升迁,这张毅,也是武试众多将校之中,官职仅次于樊艾之人。
五十合,樊艾手中长枪刺中张毅胸前甲胄的木靶,他收枪而立,抱拳一辑,“承让。”
“第十场,樊艾胜。”
随后,相继在两轮比试中,决出四人,正是此前众多考官看重之人。
“未曾想,这朱然箭术不错,气力虽有不足,但武艺倒也不弱。”
“君理将军乃水师中郎将,此番赤壁水战,他身先士卒,斩将夺旗,可谓悍勇,其子当有乃父之风矣。”
“不过吾看这头名当是在马忠、纪水之中展开。”
“为何?吾看前两场马忠、朱然可排名一二,纪水与樊艾再次之。”
“朱然未经战阵,马忠、纪水,却于军中征战多时尔。”
在太史慈的示意之下,吴敦行至场中,看着两侧乘骑着战马的四人,“武试最后一场马战,第一场,朱然对战纪水。”
“驾”
“驾”
话音刚落,两人便策马出列,并排奔行至数十步外站定,各自策马退到十几步外,勒马回头。
朱然持枪,纪水手持长刀,两人皆是一脸肃穆,他们胸前有着甲胄,甲胄上有着一块木靶,若是被兵器击中木靶,便算作被击中要害落败。
二十合,两人不分上下。
五十合,朱然爆喝一声,虚晃一枪,刺中纪水木靶,反观纪水,手中长刀,已经同时落到朱然脖颈所在。
“朱然胜。”站在台上的几位考官看得一清二楚,纪水终究是慢了一拍,若是战场厮杀,他被刺中的这一刹那,胜负便已作分晓。
紧随其后,樊艾也不敌马忠落败。
“樊艾缺乏战争磨练,他日若有子嗣,可送往交州任职。”太史慈一手抚须道。
歇息一个时辰,樊艾对战纪水,这二人,都是江东大将之子。
五十合,两人俱已气喘吁吁。
七十五合,樊艾长刀被纪水挡下,两人拖拽着兵刃落马步战。
最后赤手相搏,最终不分胜负。
取前面几场成绩,纪水第三,樊艾第四。
随后便是最终的决战。
“马忠,汝已是将军府裨将军,若放外统军,当为一郡都尉,为何要应此试?”未战之前,朱然便持枪在马上喝问。
“汝父已是水师中郎将,为何还要来此应试?”马忠不答反问,眼中带着似笑非笑的意味。
“甚好,马忠,汝吾今日不论谁胜,须得请一顿酒吃。”
“就怕汝沙场不如本将,吃酒也不成。”
“试试便知,请。”朱然长枪一指,率先策马朝校场中央空地冲去。
“驾。”马忠持枪朝着右侧绕去,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双腿一夹马腹,战马吃痛之下,面向奔驰而来。
“铛”一声清脆的金铁交击声过后,朱然和马忠立即在十几步外勒马回身,又是一击,朱然趴在马背上,马忠满脸严峻。
两人都很想取胜,只是五十合之内,竟是斗了个旗鼓相当。
台上,太史慈看了一眼身侧的张承,“大红马夸街可有备好?”
“已经备下。”张承应道。
“铛”正在这时,场中便传来一声铜锣敲响胜,“比试结束,马忠胜。”
马忠终究还是胜了一合,他年纪长过朱然,也经历过战场厮杀,在生死相搏之间,胜负往往就在那么一瞬间。
朱然持枪朝前一捅被其躲过,马忠抬手一刀就拍在了马头上。
“吁”战马嘶鸣,朝着一侧栽倒的刹那,朱然已经翻身跳马,但马忠的长刀却是如影随形。
主持比斗的小校跑到台前,朝着太史慈拱手一辑,“子义将军,马忠出手袭击战马,却是犯了军规……”
“武试,等同于沙场搏杀,若是沙场相搏,定不能留余力,若能杀敌战马便能取胜,那自然舍得一匹战马。”太史慈斥道。
“承让。”战马上,马忠反手将长刀倒插进地里,朝着朱然拱手一辑,翻身下马。
朱然面上有些不服,但他也没有吱声,落败之后的愤懑而已,他并非输不起之人。
武试没有放榜,在成绩统计之后,太史慈拿着一张帛纸,在台上站定,面对台下一百多名考生,缓缓开口:“此次春闱武试,参考者一百八十七人,六十七人过默武经一科,成为武贡生。”
位于前方的六十七人纷纷面露喜色,校尉啊,独领一千人,在江东军中也算是熬出头了。
“三甲王闯、李志……等五十四人,加爵不更,可调任各军校尉,两载内无所差池,升裨将军。”
过了默武经一科的众人,最次也获得了一个成为将军的保障。
“二甲樊艾,陈猛、乐志明……等十人,加爵不更,调任各军裨将军。”
“吾等拜谢司马。”一时间,那十人纷纷俯身下跪,一步登天,在行伍之中,一步为将,便是登天了。
“一甲者三人,第三名纪水,授武探花,加爵五大夫,擢庐江营牙将。”
“第二名朱然,授武榜眼,加爵五大夫,擢偏将军,调任交趾龙编县尉。”
“第一名马忠,授武状元,加爵官大夫,擢别部司马,调任郁林郡都尉。”
“以上六十七人,系花披甲,上马夸街。”
“喏。”场中众人齐声应下,相比之下,那些站在场边没有中榜的武孝廉们,脸上纷纷露出羡慕之色。
什么是一步登天,马忠直接从裨将军连升两级,进爵官大夫,加别部司马,更调任交州郁林郡都尉,虽然交州地处偏远,但此前任各郡都尉的,都是江东军中首屈一指的大将,足以看出,吴侯刘奇,对此次武试的看重。
第两百五十七章 三甲夸街,榜下抢婚
“铛……”鸣锣开道,两队军士,手持着长枪从秣陵城内的街道两侧将人群赶到居中的驰道以外,空出居中的驰道。
“武试三甲夸街,闲杂人等退避。”
迎面策马走来三人,居中为首一人,胸前戴着一朵红花,一身赤色的甲胄,配着胯下赤鬃马,一时间,让四周观望的不少百姓看呆了。
“那为首一人,便是此次武试的状元吗?”
“刚才没听放榜的官说嘛,武试状元马忠,不过及冠之年,擢为别部司马,调任交州郁林郡都尉。”
“都尉啊,咱们丹阳郡的都尉是董袭将军吧。”
“是呢,以前可是子义将军和公明将军,啧啧,这年轻人生得五大三粗,可是一步登天了。”
“看见了吗?那面黄肌瘦的,便是庐江营统帅,九江都尉纪灵将军之子纪水,此次武试探花,亦是年少有为。”
“那位榜眼,姓朱名然字义封,乃是水师中郎将朱治之子,此次赤壁水战,朱治将军身先士卒,立下头功呢。”
“未曾想,已经官至别部司马的樊小将军也在此列,他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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