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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粉丝中最不可思议的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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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相视一笑。
  馄饨店到了,店内客人不少,但很幸运没满座,她们进去,择了个空的四人位坐下,樊澄与谢韵之面对面坐在外侧,蓝依依坐在谢韵之身边靠墙的里侧。店铺不大,收拾得整洁干净,老板娘很热情地上来点单,一看清谢韵之和樊澄的样貌,暗道一声:好漂亮的两个女娃娃。但显然,她没有认出来谢韵之是谁。蓝依依则隐身成功,直接被老板娘忽略了。
  不论是樊澄还是谢韵之,晚上都不怎么吃东西,所以一人分别点了一碗招牌的鲜虾馄饨。蓝依依小姑娘因为饭量比较大,除了馄饨,她还点了葱油饼和一屉小笼包。点小笼包的意思,是想让樊澄和谢韵之也能分着尝一尝,并不是当真要一人全部吃下肚。魔都,或者说整个江淮地区各地都有汤包、小笼包,樊澄自小吃到大,但是奇怪的是,至今仍然非常爱吃。
  “能吃辣吗?”樊澄问谢韵之。
  “吃,我很喜欢辣味的食物。”谢韵之道。
  “啊,可惜我不怎么能吃辣,而且为了保护嗓子也不能吃辣。”樊澄道。
  “没关系,那我也不吃辣就好。”
  樊澄抬眸看她,谢韵之突然反应过来这话说得好怪,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和樊澄对望了一眼,便低下头去,面颊泛起红晕。那匆匆一眼里,她看到樊澄唇角溢出笑容,神色柔和,眼底仿佛有一层潋滟的波光在婆娑。
  她的眼神太过让人心乱,谢韵之低着头不敢与她对视,心跳加速,在胸口怦然到发慌。她莫名其妙又想起了那句樊澄的签名:
  身似浮云,心若飞絮。
  随即谢韵之此刻脑海里又浮现了另一句诗词: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这大概就是她此时眼里的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  我再啰嗦一遍,虽然我这篇文基于现实娱乐圈做了架构,但仍然有不小的虚构的成分,请不要对号入座,也不要在评论区明着发现实中存在的公司、组织和人名,我可不想写个文还惹一身腥。
  之前我不够谨慎,直接拿了现实中存在的公司名做了谢韵之和杜伊然的经纪公司的名字,前天晚上我已经将这两家公司的名字做了修改。现在谢韵之的公司名叫做“银承”,杜伊然的公司名叫做“川和”,望知悉。


第十九章 
  馄饨上桌时,谢韵之果然还是忍不住要加辣油,樊澄看着她舀了两大勺进碗里,感同身受般舌头已然开始隐隐作痛。
  但是谢韵之却吃得面不改色,优雅又斯文,葱白纤细的手指捏着汤勺,指尖清爽干净。她不留指甲,是因为吴玟这个角色不留指甲,她的造型总是随着角色改变。她的手很灵活,手腕轻柔翻转着汤匙,将食物送到嘴边,小口吃下。咀嚼食物时表情很认真,鲜辣的滋味让她眉梢眼角都绽放开幸福的笑意,她看上去完全就不像是在吃馄饨,仿佛在吃什么琼浆玉液。她浅粉的唇染了辣椒,更艳了,平添了一丝柔煦的妩媚。
  樊澄仔细观察了一下她的面色,发现她出了点虚汗,她好像很爱出汗。她皮肤虽然天生白皙,但此刻却泛着一点点苍白,眼底也发青。樊澄向她伸出右手来,谢韵之不明所以地看着她。樊澄解释道:
  “把手给我一下,我给你切个脉。”
  “诶?你还会切脉?”谢韵之神奇道。
  “略知一二。”
  “噗,跟着江湖骗子似的。”谢韵之一边吐槽了一句,一边却老老实实地把左手递给了她,樊澄没急着把脉,先握住她手掌,食指与中指探了一下她的掌心,果然掌心发烫。
  樊澄手指在她左手掌心一勾这个动作,仿佛在谢韵之心头挠了一下,她下意识抿了唇,左半边身子僵硬起来。樊澄的手修长漂亮,不戴任何装饰品,比自己的手要大一点,手背皮肤白皙,骨节分明,手掌温热细腻。自己的手被她握在手中,顿时有种莫名其妙的整颗心都被她握住的感觉,她手上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会通过触感在谢韵之脑海里被无限放大。
  搔痒,滚烫,柔腻。
  她轻柔地将她的手腕翻了过来,手指缓缓搭上她的寸关尺,修剪整齐的指甲不做任何修饰,指甲心透出健康的红。她的手真的很漂亮,比自己的手要漂亮,谢韵之如是想。樊澄的手指微微使了点劲儿,很轻松地找到了谢韵之的脉搏,探了一会,她笑着松开了谢韵之的手,将手收了回去,道:
  “等会儿回去走一趟超市,我给你买点枸杞和梨子吃。”
  “我怎么了?”谢韵之问她。
  “你上火了,阴虚内热,我猜这是你的老毛病,经常头晕、燥热、出汗、口干,老爱动坐不住,而且睡眠不大好。”
  谢韵之吃惊地望着她,全被她言中,她是真的懂中医啊。
  樊澄指了指谢韵之那碗馄饨,道:
  “上火了,就别吃那么辣的东西了。我这碗还没吃过,你吃吧。”说着她便伸手将谢韵之那碗漂着红油的馄饨与自己的这碗清汤馄饨调换了一下。
  谢韵之举着汤勺吃惊地望着她,迟疑道:
  “可是……我吃过了……你不介意吗?”
  “不介意,这有什么好介意的。”樊澄笑道。
  谢韵之眯了眯眼,心想:是啊,你是个衣服上沾了口水居然能不洗还要求签名当收藏品的变态。这个人……难道是对口水有什么特殊癖好吗?应该……不是吧……谢韵之被自己的这个可怕的想法给吓到了。
  “你……你不是不能吃辣吗?”谢韵之决定还是要阻止一下樊澄吃自己吃过的东西。
  “偶尔吃一下应该可以,我试试。”说话间,樊澄已经迅速舀了三五个馄饨送入口中,像是怕有人跟她抢似的。谢韵之一脸担忧地望着她,果见樊澄面色肉眼可见地涨红,好不容易把口中食物吞下,她已经被辣到不行了,眼泪跟开了闸似地倾泻而出。
  “哈哈哈……”谢韵之笑出声来,“你吃那么急做什么呀?”
  于是招手道:“老板,麻烦倒杯凉水来!”
  这一头,蓝依依已经将一包餐巾纸全递给了樊澄。樊澄被辣到后的表现就是短时间内半个字都说不出,只顾着流眼泪,不知道还以为她遇上什么伤心事呢。谢韵之还是头一次看她如此狼狈,心下莫名畅快,幸灾乐祸全然大于同情心疼。
  活该,讨厌鬼,我可终于找到你的弱点了,她暗中向她吐个舌头。
  凉水来了,樊澄缓缓喝着凉水,总算缓过劲来。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开口,嗓音都厚重了一个八度:
  “哎呀,我真是服了你们这些爱吃辣的人,这么爱自虐。”
  谢韵之乐得不行,道:“怎么样,还要吃吗?不然再点一碗新的吧。”
  “不,我要吃下去。”樊澄似是跟这碗辣油馄饨较上了劲儿。
  “你也爱上自虐了啊。”谢韵之笑她。
  “不是自虐,这是挑战。”说罢再次举勺吃了起来。这次她吃得慢了些,能看得出来她依旧很辣,但她却能做到表情没有一丝变化,哪怕面色通红,嘴唇发肿,汗水从额头溢出,她却一口一口,当真把这碗馄饨全部吃了下去。
  谢韵之和蓝依依看得目瞪口呆,她们完全没想到樊澄会将一碗馄饨吃出悲壮感来。
  “你这是何苦来哉?”谢韵之轻声问她。
  樊澄拿着纸巾擦了擦汗,温和地笑道:“你爱吃辣,我希望我能陪你。”
  谢韵之心跳顿时漏了一拍,再次在樊澄的目光中慌里慌张地低下了头,明明没怎么吃辣,谢韵之却觉得浑身燥热得慌,尤其是脸颊,烧得难过。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脸红了,只能埋头吃东西掩饰自己慌乱的情绪。
  好在,解围的人来了。
  “请问,你是谢韵之吗?”隔壁桌坐着的一个年轻女孩,从刚才就和同伴窃窃私语,不停地往樊澄她们这一桌看来,这会儿终于鼓足勇气搭话了。
  “嗯,我是。”谢韵之放下勺子,用手中一直捏着的餐巾纸擦拭了一下唇边,咽下口中食物,这才大大方方打招呼道,“你好。”
  “你……你好!我们,我们很喜欢你演的剧。”两个女孩显得特别激动,其中一人看上去性格比较主动,一直是她在和谢韵之说话,另外一个女孩满脸兴奋地看着谢韵之。
  “谢谢。”谢韵之谦逊地表示感激。
  这边的动静已经引起了店铺内其余食客的注意力,其他桌的人全部向这里投来目光,樊澄粗粗一眼扫过去,已经有两个人年轻男孩坐不住,站了起来,明显是要过来了。不过好在店里多是些上了年纪的中年食客,年轻食客也就两男两女四个人,那些中年食客虽然好奇地围观,但却并没有上前来的意图。
  “能给我们签个名吗?”那女孩翻开自己的包,取出了笔记本,翻开空页。樊澄扫了一眼她笔记上的内容,笑着问了一句:
  “你们是学生物科学的大学生?”
  “嗯嗯,是的。”那女孩突然被樊澄问话,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是上科大的学生吗?”
  “对。”两个女孩一起点头。
  “今天是来浦东图书馆参加活动的吧。”
  “你怎么知道?太厉害了。”两个女孩十分惊奇。
  “不能说出来,就像变魔术不能让你们知道原理一样。”她笑道。
  谢韵之乜她一眼,笑着拆台:“她是推理小说作家,这是基本功。”一边说着一边接过女孩递过来的笔记本和笔,唰唰几下签下自己的姓名。
  “啊!你是不是靳如练?”刚刚围过来,站在一旁的那个男孩儿突然反应过来,说道。
  “你认识我?”樊澄有些惊奇。
  “不是……我听说,最近谢韵之在拍靳如练的戏,所以猜了一下,嘿嘿。大神,我是你书迷。”那男孩儿憨憨笑道。
  小伙子,有前途,是cp圈可发展的人。一旁的蓝依依暗暗竖大拇指。
  樊澄的幽默健谈与谢韵之的亲和友善,使得馄饨店内的气氛变得十分融洽。但在圈中混久了的谢韵之和蓝依依却能隐约感受到,樊澄之所以如此主动地开口向这几个年轻人攀谈,并不是当真因为她健谈,其实她是在借着聊天疏导这几个粉丝的情绪,迅速控场,不让事态扩大,免得引出更多的人发现谢韵之的存在。在攀谈的同时,她还一边观察店铺里是否有人在用手机偷拍,目光锐利而谨慎。
  这应急公关的素质,简直堪比外交部新闻发言人,蓝依依甘拜下风。
  签完名合完影,饭也吃得差不多了。一行三人起身率先结账离开,几个粉丝也很友善地挥手道别,并没有穷追不舍地跟上来。
  离开馄饨店,走出两百米远,樊澄笑着道了句:
  “没有人偷拍,放心吧。”
  谢韵之抬头看向她,略显认真地问道:“你不重新考虑一下去做新闻播音员吗?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那种。”
  “哈哈,我不是那块料。”樊澄笑了。
  “你……你可真是个怪人……”谢韵之失笑摇头。
  “这什么评价?”樊澄挑眉。
  “好评价。”谢韵之歪头笑道。
  “没听出来。”说话间,恰好路过一家超市,樊澄指了指道,“就是这儿,我去给你买点梨子和枸杞。”
  说着率先往超市内走去,谢韵之急忙追上去道:
  “嗳,怎么好意思让你破费,我自己买就好。”
  樊澄冲她笑笑,倒也没跟她争抢,只说东西还是自己来挑。她从货架上挑了一罐枸杞,又去水果区,仔细挑了几个梨。谢韵之看着她低着头认真挑选模样,扎起的发辫歪在肩头,原本俊雅凛然的气息,突然了柔和许多,平白多了几丝莫名的女人味,她不禁觉得有些新奇,盯着她的侧颜发起呆来。
  其实她如果不是这个古怪的性子,合该是个很美的女人,男人趋之若鹜的那种。她谈过恋爱吗?有过男朋友吗?
  这个想法一出,谢韵之心底莫名一沉,心头像是被什么异物顶了一下,泛起酸疼。她突然想起开机仪式前晚,在厕所里听说的传闻,那些人说她是LES,她是吗?这个问题,至今仍然无法求证。
  “韵之……韵之?”樊澄柔和动听的声线将她拉回现实,她突然发现自己刚才竟然发起呆来,不由愕然回了一声:
  “嗯?”
  “我刚刚说的话,你听到了吗?”樊澄无奈地问,笑容莫名温柔。
  “啊,不好意思,我刚刚……走神了……”谢韵之偏过视线去。
  “我说,今后拍戏你要小心点杜伊然,这个姑娘心思不正,我们俩的消息,就是她联合她的公司曝光出去的。”樊澄道。
  “嗯,我明白。”谢韵之答得心不在焉。
  樊澄奇怪地望了她一眼,然后举了举手里的梨和枸杞道:“挑好了。”
  “哦,我去付钱。”谢韵之忙抢过她手里装梨的袋子,还有枸杞罐子,看来是生怕樊澄跟她抢着付钱。樊澄微笑着,双手自然插进裤袋里,步调悠然地跟在她身后,似是在用行动表示自己不会抢。
  “我说,你刚喊我什么?”穿梭在货架中,谢韵之反应慢半拍地回头问她。就看到樊澄表情认真地重复了一遍:
  “韵之。”
  “不许喊。”谢韵之转过头去,似是起了小性子。
  “嗯?为什么?”
  “不为什么。”她似是在赌气。
  “那我偏要喊。”樊澄笑。
  “讨厌!不许喊!”谢韵之突然炸毛了。
  “好吧,那你要我怎么喊你?”樊澄哭笑不得。
  “反正,不许喊韵之。”
  “可是张导不也这么喊……凭什么我不能喊。”樊澄小声嘀咕了一句,谢韵之听清了。
  她唇角扬起藏不住的弧度,心底泛起不知所起的小得意,丝丝甜意润入心扉。
  被遗忘在角落里的蓝依依自暴自弃地买了一堆零食,决定化悲愤为食欲,但其实她已经很饱了,吃不下了。
  谢韵之给樊澄出的难题,直到回到酒店樊澄都没有得出答案。二人在房门口互道晚安,便各自回房。蓝依依要向公司汇报工作,谢韵之先去洗澡。等她洗完出来,已经是将近十点钟了,她一边用毛巾擦着湿发,一边习惯性地走到充电的手机旁,点开手机,突然发现微信有新消息,是樊澄给她发的。
  那是一条语音,谢韵之点开,将扬声器靠近耳畔,便听到樊澄那迷人的声线响起:
  “坚持枸杞泡水喝,记得等会儿吃个梨。早点休息,韵之。”
  都说了不要喊我韵之了,故意的吗……她笑着回了一行字:
  【收到,谢谢。你也早点休息,老干部。】
  仔细一瞧,她微信里樊澄的备注名不知何时早就改成了“老干部”三个字。
  作者有话要说:  我怎么这么爱写手呢,我去面壁去。
  下周二本文开V,届时连更三章。还望大家多多支持,评论、霸王票,还请多多砸来吧。


第二十章 
  为什么不想让她喊自己“韵之”,是因为自己的名字让她用那迷人的声线,轻柔地呼唤出来时,会让谢韵之再也无法伪装起所有的伪装,就此沦陷在那黑洞般的温柔中。
  在超市里,第一次听到她这样呼唤自己时,谢韵之的血液都凝固了。她好害怕那种感觉,无法自控,无法掩饰,进而便下意识让她不要喊。这是一种出于自我保护的条件反射,是她在娱乐圈沉浮挣扎这么多年武装起来的保护伞。
  但她真的有些讨厌自己的反应,即便讨厌,她仍然希望能维持距离。人与人之间的亲密关系,谢韵之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拥有过了,乃至于很是陌生。加之,她也从未和任何一个女人产生这种难以言喻的互动场,谢韵之发现自己没有办法平静地面对樊澄,她苦恼于此,也寻不见解决之法。她就好像某种奇怪的会上瘾的化学药剂,一旦沾上,就总是想再要一些,再多一些。她会试着去逃避,却又忍不住靠近,矛盾不已,她真的害怕自己有一日无法从其中逃脱出来。
  早年间她还是童星,那时有大人们保护着她,她虽然曝光率挺高,但却不曾遭受过过多的骚扰。大学放弃舞蹈开始专心拍戏,当时她的第一任经纪人就给她敲过警钟。她说:韵之,你太单纯了,特别容易相信别人,这样的性格其实不适合混这个圈子。但你对演戏的悟性太难得了,不进这个圈子又实在太可惜。所以,你要提高警惕,任何靠近你的人,不论男女老少,你都要警惕,他们接近你,对你好,可能是有图谋的,可能是想要借着你达到某种目的。你要明白人与人之间的界限在哪里,不要轻易地就把自己交出去了,明白吗?
  当时的谢韵之不明白,所以她吃了亏,不止一次地吃了大亏。
  23岁那一年,被圈中一位特别要好的女演员踩着上位,那年是她非常关键的转型期,要突破童星的光环。恰好就在这时,出现了一部非常重要的戏,却被这个女演员捷足先登,谢韵之不幸一整年都没接到什么戏,代言也黄了大半。当时她真的以为她们是朋友,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那是她第一次尝到了背叛的滋味,痛彻心扉,自此开始武装起自己的铠甲,戴上冰冷假笑的面具。
  跌跌爬爬,走到了25岁,这两年她的性格大变,使得她一下得罪了圈中不少的大佬。这一年她又遭遇了一个相当可怕的危机,也是每个女演员都有可能会遭遇的危机——潜规则。这种潜规则不是明着来的,否则谢韵之从一开始就会直接翻脸走人。圈中有一位风度翩翩的男演员前辈,以魅力中年男子的形象,广受大众好评。谢韵之这一年恰好和他有一部挺重要的戏,这部戏也是谢韵之走出前两年阴影的一部十分重要的戏。
  这个男演员前辈,一直都风度翩翩,也确实饱读诗书,胸中有点墨。作为文艺青年的谢韵之对他印象挺好,时常会和他探讨各种文学作品和电影作品,讨论演戏的技巧。这位男演员很成功地用他的为人处世和学识,融化了谢韵之的铠甲和面具,谢韵之渐渐开始向他敞开心扉。当时谢韵之将他当做很重要的前辈老师,甚至有拜师的冲动。某日晚间,这位男演员前辈敲开了谢韵之的房门,这不是他第一次到谢韵之屋里来了,那个时候谢韵之还没有和助理住一间的习惯,助理都睡在隔壁。他来每次都只是探讨剧本,对对戏,然后结束,直接干脆地离开。
  谢韵之以为这一次也一样,但是这天他却带了一瓶红酒来,因为恰好第二天有一场醉酒的戏,他说想在微醺的情况下对对戏,能更好地找到感觉。谢韵之信了他,结果被他灌了两杯酒,头就开始晕晕乎乎的,意识都飘忽起来不受控制。谢韵之的酒量其实并不差,只是两杯红酒还不足以让她如此。意识到这一点,她才明白自己可能是被下药了,若不是她趁着那个男演员去洗澡时,硬扛着最后一丝清醒的理智,向隔壁的助理发了求救的短信,她可能当晚就要被侵犯了。身高只有一米五几,柔弱的小助理硬是破门而入,解救谢韵之于危难之中。
  当天晚上,谢韵之神志不清,助理通知了公司,经纪人直接和这个男演员,乃至于全剧组都闹翻了。谢韵之被撤换下这部戏,这个男演员却因为后台强大,竟然还能留在剧组之中演完了这部戏。这个男演员赔了谢韵之当时的经纪公司一千万,当做息事宁人的封口费。谢韵之气得要把对方告上法庭,但是却被四面八方拼了命地拦了下来。当时谢韵之的公司还不是银承,是一家二线的经纪公司,老板劝谢韵之就这么算了,别弄得大家都难堪。谢韵之问老板:“难道对方触犯法律意图侵犯我,是可以息事宁人的事吗?”老板说:“圈子里这种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都这么过来了,对方也没得逞,你就得饶人处且饶人吧。又没证据,打官司这种事说不清的,你讨不了好。”
  谢韵之当年就和公司解约,赔偿了违约金,那位解救她的小助理也辞职不干了,离开了圈子。幸运的是,早一段时间,银承就找过谢韵之,有意挖人。谢韵之解约后,银承迅速签下了她,之后,蓝依依便来到了她身边。
  这只是两件对谢韵之影响比较大的事,还有多如牛毛的言语侵犯、算计利用、人情脸色,谢韵之都记不清了,也不想去记得。网上的舆论,更是难堪,当时这部戏的主演早就宣传出去了,她半途被撤换下来,娱记一直盯着她。她被那个剧组的人抹黑耍大牌、脾气臭、不合群,以掩盖她被撤换下来的真正事实。她全部忍了下来,没有去澄清。至今,这样风评还在影响着她,提起谢韵之,人人都能嘲笑一句:哦,就是那个假清高的白莲花?
  到现在,她都不敢和家里人说她在圈里遭遇的那些事,当年和经纪公司解约,被剧组换下,家里人至今还以为是她得罪了什么人。谢韵之自己知道,这一路走来,她不攀关系、不潜规则、不利用他人,脾气清高,得罪人还能在圈里混,还能有今天这样一个不温不火的成绩,不被公众所遗忘,其实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她有家庭背景。是因为她母亲是梁云,是享受国家特殊津贴,和众多领导人关系密切的舞蹈家;是因为她父亲是谢盛,是握着笔杆子,有着相当话语权的大教授;是因为引她入圈的恩师,是大师级的导演张小琴。这个背景,是保护她的最后一道防线。
  而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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