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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粉丝中最不可思议的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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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头,谢韵之已经离开化妆室,前往片场,准备开始拍摄下午的戏了。今天的片场设在学校里,主要是借用这里的场地拍摄一些室内戏。蓝依依提着猫笼跟在谢韵之后面,精神恍惚。这小姑娘上学时谈过一个男朋友,就属于那种高大、硬朗、帅气的类型,只不过后来对方劈腿,便分手了。她对这种类型的男生毫无抵抗力,何况刚刚见到的陈留比她前男友不知要帅出多少倍。她心里就感叹,难道真的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怎么大神的朋友也是这么好看的人。
  “依依,没事吧?”走在前面的谢韵之回头问了她一句。
  “没事……没事。”蓝依依急忙回道,结果就看到谢韵之对她意味深长地笑。
  蓝依依捂脸,太糟糕了,她犯花痴被韵之姐看出来了。
  “我听樊澄提过一次,她的那位责编是首都大学中文系毕业的大才子哦,和樊澄是校友,很早就认识了。”谢韵之突然说道。
  哇,居然这么优秀的人吗?蓝依依心脏都止不住加速跳动起来了。
  “你要是真的喜欢,我可以帮你。”谢韵之道。
  “别,别别别,韵之姐……我真的……别……”蓝依依连忙摇手,又羞又急,语无伦次。
  “哈哈,放松点依依,你要是不希望别人插手,那就按照自己的节奏来,我绝对不多管闲事。”谢韵之笑了,刚才那一瞬蓝依依显得特别可爱。
  “嗯……我就是,要先确认一下他有没有女朋友再说。”
  “说的是。”谢韵之笑得很开心,蓝依依总觉得韵之姐在嘲笑自己。
  说话间,已看到导演张子明在向她招手了,谢韵之走过去,导演开始向她叮嘱接下来这场戏的要点。这是一场挺有意思的戏,室内戏,专门借用了附近大学的信息技术教室拍摄。主要是女主吴玟与网警何婕合作利用网络侦缉罪犯的戏码。这场戏虽然主要讲的是合作,但也有竞争,网警何婕是警校技术部门的高材生,心气很高,吴玟作为警方的特约顾问来信息中心协助侦查工作,等于抢了她的工作,她对此是有不满情绪的,而且有心要与吴玟争个高低。这里面有很多微妙的心理戏,需要演员能够精准把握,也是很考验演技。
  谢韵之温习台词,做情绪酝酿的时候,看到不远处和张子明交谈完毕的杜伊然向自己走来。谢韵之面上表情未变,心下却暗暗提高了警惕,做起心理武装。
  却没想到,杜伊然在她面前站定,突然很是郑重地向谢韵之鞠躬致歉:
  “对不起,谢老师,我之前有很多不对的地方,都是我的过错,我向您道歉!”
  谢韵之有些措手不及,愣了片刻,心下沉吟,组织了下语言,才上前扶了她:
  “这次的事就算了,我并没有要怪罪你的意思,其实你……呵呵,还挺可爱,你的做法在圈里其实很算是很稚嫩、很笨拙的,我见多了更卑劣、更狡猾的。”
  “谢老师,我知道,我没什么资格求您原谅我。今天早上,樊老师的话很有道理,您是难得的好演员,我希望您能教教我。我没有学过表演,我知道自己很差劲,我……这是我唯一的机会,我很怕丢了它……”说着说着,她已经哭出来了。
  “唉……年轻人啊……”谢韵之叹息一声,年轻人当真是说变就变,只是因为上午听了樊澄的一番话,这会儿就能转过弯来。她这是老了吗?总觉得自己的心态已经不能这般迅速转变了。但她心中还是很欣慰的,她抬手轻轻拍了拍杜伊然的后背,笑着安慰:“别哭,妆都花了,深呼吸调整情绪,等会儿跟着我走,别想太多,明白吗?你要学表演,就要先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
  一边说着,一边招手让随行的化妆师赶紧过来补妆。杜伊然抽噎着,眼泪扑簌簌往下掉,竟是一时间收不住了。谢韵之从她哭泣的表情中看到了真正的后悔,任何演技在她眼里都是虚妄,谢韵之分得清什么是表演什么是真实。这个女孩根本不可能骗过她的眼睛,她知道她是从心底感受到了自己的错误。
  谢韵之真的很欣慰,以至于自己眼中也泛起泪光。今日有一个年轻的孩子愿意走上正途,她本质不坏,这是功德一件。
  她也很骄傲,为樊澄感到骄傲,为自己感到骄傲,为愿意在艰难的社会中坚持那些渺小又伟大的品格的人而感到骄傲。


第二十三章 
  樊澄本想和陈留在外面逛个一小时就尽快回片场,奈何计划赶不上变化,她突然接到了她家爷爷的电话。
  “澄澄啊,你这会儿能来一趟吗?”电话那头响起了老先生的声音,素来精神矍铄,声音洪亮的老爷子,这会儿说话听上去似乎有些有气无力的。
  “爷爷?出什么事了?”樊澄吓了一跳,“是哪里不舒服吗?”
  “我……我刚刚去外面侍弄了一下花园子,站起来时一阵头晕,差点跌倒,这会儿胸闷,有些难受。”老人家说道。
  “我马上过来,爷爷你先在阴凉通风的地方躺会儿,别乱动,等我过来啊。”樊澄挂了电话,急忙招手打了辆车,就和陈留两人奔赴老爷子的宅子。
  老爷子身体素来好,常见的老人病是一个都没有。他爱习字打拳,爱吹奏唱歌,精气神都是普通老人的数倍。这次突然头晕胸闷,实在是吓到樊澄了,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了,身体机能肯定不再年轻,老爷子虽然开朗健康,但一人独居,即便时常有弟子学徒上门看望请教,难免还是会惹人担心。这次樊澄的担心就被证实了。都89岁快90岁的人了,实在是不能再理所应当的认为他会永远这般康健下去。
  “哇,你们家老爷子可别有什么事,那可是国家瑰宝级的人物,很多东西的传承都在他身上呢。”陈留在车上如是说。
  樊澄叹息一声,说的是。他家爷爷是吹奏大师,笛箫就不说了,还有一些非常珍稀的,古已失传的吹奏乐器,被他给挖掘了出来,他早年间东渡日本,专门研究尺八的制作和吹奏技法,可谓是迎回尺八的国之功臣之一。除了尺八,还有筚篥、龙笛、篪、龠,这些古早失传乐器的研究传承项目,都系于他老人家一身。每隔几日,都会有音乐学院的演奏家们上门拜访请教。
  老人家总说:你们不用回来看我,该忙你们的忙你们的,我也没空见你们,我每天要见的人太多了。这是大实话,也是心疼孩子的话,老人是不想给孩子添负担。相对的,儿孙不能当真就不管不顾,否则何谈一个“孝”字。做儿子的樊立东和做媳妇的程蓓蓓已经远游在外了,常年不着家,可谓是立业难顾家。她这个游手好闲的孙女自认立不了什么大业绩,本就自小和祖父母亲厚,自然也就担起顾家的责任来,常回去看老人。事实证明老人身子不舒服,第一个想到的还是孙女,而不是学徒们。
  樊家的上海老宅位于音乐学院的边上,八十年代建的老小区,老城区内闹中取静,都是刷得杏黄的多层小洋楼,当年可是很时髦很招人羡慕的好房子。小区里住着的都是音乐学院的老师、职工,还有一些旅居沪上的外籍教师。老人即便名满天下,享受国家特殊津贴,拿着高退休工资,但依旧只是住在面积不足百平的老房子里。
  樊澄曾经很想把爷爷接到首都去住,也方便她照顾爷爷,而且妈妈也在首都,妈妈也能时常照应一下。但爷爷总说这里住久了,习惯了,离不开了。其实樊澄现在在首都住的那套四合院,本就是爷爷奶奶的房产。准确的说,那套四合院其实是奶奶的嫁妆之一。对于当年的民国黄金大族鹿家来说,给自家四小姐——鹿苑枫出一套四合院做嫁妆,实在是太轻而易举的事了。只是这套四合院,爷爷奶奶一直都没怎么住过,空置许多年,也只是托人看管。父亲母亲进京后,曾经也在那里住过一阵子,后来搬出去了。直到樊澄决定留在首都发展,爷爷直接做主把房子过户给了樊澄,四合院翻修后,才有樊澄这个新主人。
  出租车在小区门口停下,樊澄和陈留下车步入小区。樊澄面露感慨神色,四下打量,只觉得这里正是几十年如一日,虽然汽车多了,道路窄了,家家户户多了封闭阳台和自建窗,但仍旧是那个她自小长大的地方。
  不知道曾经的小伙伴们,是否还在。估计,大部分都已出去了吧。
  陈留见她面露感慨神色,不由笑了笑,没说话。
  他们来到樊澄爷爷居住的楼栋,爷爷就住在一楼,进出倒是方便,后面还有个院子,爷爷喜欢在院子里种花,养盆景。他一双巧手,养什么活什么,品味又好,院里的绿色景观给他打造得极其漂亮,跟画中仙境似的。樊澄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将爷爷家的院子拍下的照片当做自己的头像用,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她从网上搜来的美图呢。
  樊澄从钥匙包中摸出爷爷家的钥匙开门,这老钥匙她一直随身携带,从不丢下。钥匙曾经穿了绳子和红领巾一起挂在胸前,现如今则收在钥匙包里,时光飞逝,转眼已是二十多年。如果不算前些天她刚到魔都来时看望爷爷的那一趟,她应该有八个多月没有回家了,上一次回来还是春节。
  “爷爷?爷爷!”樊澄开门进去,一边换鞋,一边就喊了起来。
  “唉,澄澄啊。”老爷子的声音从卧室里传来。樊澄踢开鞋,来不及穿拖鞋,直接光着脚就往屋里跑。
  樊澄冲进里屋,就见老爷子歪在床榻上,戴着老花镜,正在看报纸。老爷子一头银白的发丝,近90岁的人了,依然发丝茂密,打理得一丝不苟。他很瘦,身材高挑,面上虽早已满是皱纹,可却有一双亮晶晶的眼,鼻梁高挺,下颚方阔,隐约能看出年轻时美男子的模样。
  樊澄早就看过爷爷年轻时的照片,他家爷爷年轻时确实是一顶一的美男子。樊澄曾听奶奶说过,四十年代那个动荡的时代,战火满天飞,人人灰头土脸地逃难,偏他一身贴身剪裁的中山装总是穿得一丝不苟,皮鞋擦得锃亮,他个子高,人群中总是一眼就能看到他。
  满腹经纶,绝世才华,又痴情又长情。他和奶奶是战乱中一见钟情,再见倾心,三见定终身,白首偕老,一生幸福。这种鹤伴仙侣的神仙感情,说起来都让人觉得艳羡。
  “爷爷,您怎么样啊?好点了吗?”樊澄蹲在老人床前,仔细打量老人。
  “呵呵呵呵……”老人笑起来,跟个孩子般可爱,“躺一会就好啦。”
  “您可吓死我了……”樊澄道。
  老人放下报纸,摘下老花镜,从床榻上起身,又是抬胳膊,又是扭腰,像是炫耀道:
  “看吧,多灵活,一点都没事。”
  “行行行,您可真厉害。”樊澄无奈了,“但是改天还是要去做个身体检查,看看是不是哪里不好了。”
  老人似是不喜,挥了挥手道:“不用去医院,不用去。”
  “爷爷!您就当让我放心好吧,求您去做个检查。”
  “唉……我不……好吧,好吧,澄澄你要我去,我便去吧。”老人不情不愿的,一脸勉强。他不爱去医院,全家人都知道。
  “您要注意身子啊,我们都很担心您。”
  “我老头子能有什么事,打了七十多年的拳,可不是白打的。倒是你们年轻人啊,不注意身体,才容易生病。你看看,你这孩子怎么光着个脚丫子,这地上多凉啊,快去穿鞋去,来,我来给你拿鞋。”
  “不用不用,您歇着,我自己来。”
  老爷子非要去给她拿拖鞋,樊澄只得扶着他出了卧室。路过床边五斗柜时,她看到了其上立着的奶奶年轻时的黑白照片。照片中的美人仿佛在盯着她们看,樊澄冲照片笑了笑,算作向奶奶打招呼。拍这张照片时,奶奶还是南大的学生,蓝竹布褂,黑布长裙,一头温柔秀美的长发绾成长辫,丹凤眼中尽是风流。这双丹凤眼遗传给了父亲,后来又由樊澄继承。
  老爷子走到门厅,打一眼瞧见陈留杵在那里,吓了一跳,道了句:
  “呦,这哪家的小伙子?”
  “爷爷,这是我出版社的责编,陈留。”樊澄介绍道,这是陈留第一次到她魔都的老家来,也是他第一次见到自己的爷爷。
  “樊爷爷好,我叫陈留。”陈留急忙恭敬地打招呼。
  “男朋友啊?”老人问。
  “不是的爷爷,哈哈。”樊澄笑出声来,她就知道爷爷要误会。她一边从鞋柜里拿出拖鞋自己穿上,一边顺手丢了一双拖鞋给陈留。
  “你这丫头,还好意思笑,老大不小了没个对象,你爷爷我在你这个年纪……”
  “我知道,您15岁就和奶奶谈恋爱了,20岁结婚,29岁的时候,算年龄我爸应该在奶奶肚子里了嘛。”樊澄笑道。那个年代,稍微讲究一点的人都不敢生孩子,怕生下来孩子养不活,大人都活一天是一天的。建国后人们也吃不饱饭,爷爷奶奶是等到有了稳定的家,有稳定的粮票供应,能吃点好的调理身子之后,才有了父亲。
  “你个鬼灵精。”老人点了点樊澄的额头,樊澄只顾着笑。陈留瞪了樊澄一眼:厚脸皮,想萌混过关?樊澄冲他吐吐舌头:跟你学的,反正爷爷宠我。
  樊澄和陈留围着老人家在客厅里聊天,老人今天见到孙女了,心情很好。心情好,老人就想吹拉弹唱一番。陈留注意到,这栋老房子虽然陈旧,可室内布置得却别有一番风情。尤其是这客厅,中式的屏风是昂贵的苏州双面绣,绣的是猫扑蝶,取耄耋谐音,寓意长寿安康,非常精致。茶几是上好的整块的鸡翅根根雕,其上摆着围棋盘、茶盘和整套的功夫茶具。靠墙有一大排博古架,其上摆着琳琅满目的古董和稀罕玩意儿,仔细瞧去,明清瓷器、老式钟表自不必说,更有宋代的天青汝窑瓷,陈留眼睛都看直了,他虽无法分辨真假,但想来也绝对不会是假的。
  这么名贵的东西,就这么随便地置放在架子上,难道不怕招贼吗?陈留不禁想道。
  最绝的是,博古架旁,还有一个超乎想象的架子。其上密密麻麻整齐地排列着各式各样的吹奏乐器,有笛有箫,还有些陈留都叫不上名字的奇形怪状的乐器,除此之外,还有一架古琴就静静置放在笛箫架子边上。这些乐器看得出来都保养得极好,想来老人可能每天都会花费大量的时间打理。
  哇……都说樊家是当代少见的诗书礼乐传家,果真名不虚传,陈留内心叹服。
  “澄澄啊,我前两天刚想到个笛谱,特别妙,我吹给你听。”
  “好啊。”
  老人一边从茶几边摸出一只常吹的笛子,一边道了句:
  “澄澄啊,你最近不是要拍那个……电视剧嘛,听说和女主角的那个小姑娘闹了点传闻出来,真的假的啊?”
  “爷爷,您听谁说的?”樊澄心下吃了一惊,没想到爷爷居然也知道这事儿了,谁这么多嘴啊。
  “你廖叔叔昨天来时说的,说是在一个什么平台上看到的,微什么来着?”“廖叔叔”是音乐学院的一个教授,老人的弟子之一,也是看着樊澄从小到大的长辈之一。
  “微博,爷爷。”
  “唉,澄澄啊,爷爷这部老人机想换掉了,我想换你们年轻人现在都用的那个智能手机,你看看,你帮我弄弄?”老人突然转换话题。
  “您该不会是也想上微博看我的消息吧。”樊澄揭穿道。
  “哎呀,澄澄,你就说,你帮不帮我吧。”老人孩子气地说道。
  “当然帮,但是那些消息没什么好看的,您还信不过您孙女吗?”樊澄道。
  “那你告诉我,你和那个小姑娘之间,真的假的呀?”
  “当然是……假的啊。”樊澄很违心地说了假话,一旁的陈留瞥了她一眼,绷着脸没敢笑出来。
  “我不信,你改天带那个小姑娘来给我瞧瞧。”老人似乎看出了点什么,突然说道。
  “诶?!”


第二十四章 
  樊澄和陈留留在老爷子那里吃晚餐,之后陈留便率先告辞,前去入住早就定好的酒店,樊澄留下陪伴老人一会儿,暂不细表。
  另一头,谢韵之回归后第一天的拍摄告一段落,这一天很巧整个剧组都没有夜戏,剧组在下午六点多钟的时候撤出了大学,回到了住处。离开时,樊澄还是没有回来。谢韵之和蓝依依带着康德偷偷回了酒店房间。
  期间,蓝依依向谢韵之确认了一下是否可以发她和樊澄的照片给超话管理员的事儿,谢韵之有些犹豫,但并没有第一时间拒绝。只是说,这事儿她也不能自己做主,得去问一问陈丹然。如果陈丹然和公司没有意见,她不反对。
  蓝依依本以为韵之姐是最讨厌这种炒作的人了,没想到韵之姐答应得这般干脆。她心想,韵之姐对大神是真爱啊,都愿意和她炒cp了。当然,蓝依依还需要确认公司那里的意见,以及取得大神的同意,才能光明正大地发照片到网上去。
  谢韵之心里其实是很有些害臊的,因为早些年她就亲自发出话去,说自己绝对不会炒cp,只一心一意演戏。今日却自己打自己脸了,实在是有些难堪。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是不抗拒这么做,她自己分析,可能是她真的很想让大家都知道她的偶像有多么的出色,是个多么厉害的人。樊澄是个低调的人,谢韵之是想借着自己的那点名气,给自己的偶像宣传宣传。
  说到底,还是有虚荣心的,实在是没办法做到六根清净。她自我反省。
  这一日晚间,剧组借酒店餐厅开晚餐会。会上,总导演张子明和执行导演李东亮做出决定,从明日开始攻克整部剧中的一些重点和难点戏。因为谢韵之预定会在十天后再次离组,参加《启明》宣传的日程。所以最近这十天,导演想先把难啃的骨头给啃下来,后期的拍摄就会相对轻松一些,谢韵之离组后,拍摄进度的压力也就不会那么大。
  樊澄没有参会,一整个下午带晚上,她都没出现。谢韵之不知为何总觉得心神不宁的,晚餐时终于忍不住,让蓝依依发了一条微信给樊澄,问她在哪里。蓝依依照办,内心却偷着乐:韵之姐,我看你能傲娇到几时,你的行为早就暴露了你的内心。
  樊澄的回信很快,说她正在爷爷家里,陪爷爷吃晚餐。大概八点多能回到酒店。于是谢韵之放心了。
  樊澄言出必践,八点多就回了酒店,路过谢韵之的房门时,还给谢韵之和蓝依依带了点爷爷给她的石榴。
  “爷爷家石榴树上的石榴,晶莹剔透,很甜的。”她站在门口,对着来开门的蓝依依笑道。
  蓝依依接过装石榴的袋子,又把装着康德的猫笼还给她。本想请她进来坐坐,樊澄却摇摇手婉拒了,道:
  “我还得回去赶稿子,明天上午开会要发言。”她笑道。
  “您明天也不在片场吗?”蓝依依道。
  “唔,是啊,我和张导打过招呼了,应该只有明天一天。”
  “明天开始咱们要拍几场大戏,您不在,总觉得心里不踏实。”蓝依依道。
  “哈哈,小蓝,你们可是在专业的拍摄组里,你不踏实什么?我只是监制和编剧而已,其他事都帮不上忙。”樊澄笑了。
  “可是……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一种奇怪的感觉。”蓝依依皱着眉头道。
  “你们家韵之姐呢?”樊澄岔开话题问道。
  “哦,在洗澡呢,还没出来。”
  “那我就不等她了,替我向她请个安。还有,以后如果有事找我,直接微信我就行,别总是通过你,她不是加了我微信嘛。”樊澄笑道。
  请安是什么鬼,老佛爷吗?蓝依依捂着嘴偷笑。果然啊,韵之姐早就被大神看透了。
  樊澄正要回房,蓝依依却走了出来,掩上了自己房间的门,抓着她悄悄道:
  “大神,我问您个事。因为最近您和韵之姐的事儿网上传得挺热的,我们有不少芝士后援会的粉丝小伙伴也别喜欢您和韵之姐的橙汁cp,你们已经有自己的cp超话了。但是小伙伴们现在基本上看不到你们的消息,都很焦急。我呢,作为管理韵之姐资源的人,就向韵之姐和公司请示了一下,现在双方都愿意拍一些你们的照片、视频传到网上去。现在就是想问一下您的意思,您要是不愿意,我们绝对不这么做的。”
  “哦……我懂了,就是所谓的炒cp吧。”樊澄表情让人看不懂,一点也看不见惊讶,也不像是真的恍然大悟的模样,神色异常平静,眼神中似乎带着探究。
  “对,其实韵之姐一般不这么做,但是您不一样,韵之姐很欣赏您,所以同意了,但是我们尊重您的意思。”蓝依依特意为谢韵之解释了一句。
  “我没意见,都随你们。只是,我希望能适度,大家圈地自萌,别疯狂往外传。我不大希望外界真当我们是为了新剧炒作,也不希望对谢韵之的声誉造成什么影响。如果你们能控制住范围,那就尽情狂欢吧。”樊澄这话说到最后,突然露出了一个难以形容的笑容,像是一种警告威胁,又仿佛下了某种预言,还似是藏着正中下怀的得意,总之是个黑极了的笑,蓝依依见状,后背都起了一层薄汗。
  樊澄回了房,蓝依依在走廊上站了会才重新开门进去。恰逢此时,谢韵之刚洗好澡,周身冒着湿热的气,正站在床边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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