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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香_墨武-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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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人看到单飞的举动,肯定茫然不解,乌青这一路来倒是见多了这情况,“老大,你又在研究医术?那个《伤寒杂病论》你真的看得懂?”
  乌青很有点不信,但又不能不信。因为这一路来,他见单飞赶路途中,没事就拿出《伤寒杂病论》默诵研究,整日不是打听晨雨的消息,就是打坐炼气默背医书的内容。乌青本来以为老大不过是在消遣时光,哪里想到在不久前,居然见单飞开药医好个上吐下泻的急症病人,让那家人感激莫名。
  单老大真是神的。
  难道说有学问的人,触类旁通,什么都比别人学的更快一些?
  单飞知道乌青不解,但他着实如乌青看到的那样,没事的时候就研究下医书。不过他并非消磨时光,而是对医术有了新的领悟。
  以往他专心考古,对医术略有涉猎,一方面是因为忙碌,一方面也是感觉医理晦涩难懂,但他的武学从自然悟得后,再以“天人合一”的想法思考中医时,对这本医书的很多地方豁然领悟。
  有领悟就有兴趣,有兴趣后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是下苦功。
  能成功的人本需要比旁人付出更多的辛苦!
  单飞素来付得起辛苦。
  这些日子来,乌青在感悟人生,他在感悟着医术,同时真切的明白《伤寒杂病论》能传世两千年,果然有其独到之处!
  他思索的越深,越觉得此书值得他花极大的气力去研究,眼下他仍在不停的深研辨脉之法。
  《伤寒杂病论》以辨脉为基,脉象又分春弦、夏洪、秋毛、冬石数种。
  单飞在以前看到这种术语,均是一掠而过,不求甚解,但他在医武互验后,立即明白这不过是中医用自然的现象来形容人体气血在四季的细微变化而已。
  就如星宿之说,其实现代科学认知星座和古人划分的大同小异,但在很多现代人眼中,十二星座就是科学,古人划分的星宿在很多人眼中就是迷信。
  今古中外认知自然界的方式手段不同,形容不同,但并不意味着古人就不科学。
  单飞早知这个道理,专研医术时以自然之象印证,兼之他会了胎息后,对身体内部细微变化的了解远超常人,再加上反复思索,竟对《伤寒杂病论》所讲有了极大的收获。
  人体内的气血随春秋而有不同的反应,西医多信CT、核磁共振,对脉象说很是哂然,可如今单飞细心察悟,才发现脉象反映的人体精微之处,绝非是他那个年代的核磁共振能够检查出来的。
  那秦皇镜呢?是否能够检查出来人体内气血流动之妙处?
  单飞微有分神,看着羽毛随水流逝,江面浪静波恬,暗想着医书中旁注的什么“厌厌聂聂,如落榆荚”之语,再回忆着方才切乌青之脉的感觉,对脉象的“秋毛”说更有理解。
  乌青见单飞入定般许久,终于道:“老大,你昨日讲了什么山龙脉络形势,又说什么贪狼、巨龙、文曲九星什么的,我还是想不明白。”
  见单飞望来,乌青搔头道:“这些说法复杂难懂,有没有简单点的?老大,我书读得少,你不要骗我。若依山龙脉络埋葬后,真的对入葬人、或对其后人有影响吗?”
  单飞笑笑,“你聪明了很多,知道开始发问了。”
  “什么?”乌青很是困惑。
  单飞解释道:“这世上有东西存在,人类为求对其的理解,就会产生对应的解释规则。不过人类认知有限,在规则理解之外,为了消除自身的困惑,又产生了崇拜。”
  “这个我懂,老大你举例说过了。对城隍爷的崇拜伊始是个纪念,后来很多人忘记这个纪念,只要有个欲望实现不了,就希望借助城隍爷帮忙,各种神灵崇拜的产生多是和此类似。”
  单飞点点头:“不错,自古以来,人类对各种不解的、难以掌控的现象都有崇拜,比如对水、对龙、对风,还有对山。很多人总希望从中得到力量,事实上力量可能会有,但很多时候并不如人想的那样,而这种力量消失后,还是会导致崇拜的风俗流传下来。”
  “比如老大前段时间说的七星指路?”乌青问道。
  单飞点点头,“这些葬法的源头不可考,但总是有理由存在。我给你讲的山龙脉络本是出自本《撼龙经》,不过你若真正明白我方才说的话,就知道这种葬法的根源不过是因为对山的崇拜。”
  乌青恍然大悟道:“那可信性不足了?也不会真有效果?”
  单飞沉吟片刻,“我只能说不会有如常人希望的那种结果。”
  “如果没用,单老大又教我做什么?”乌青不解道:“那些话难记的要死。”
  单飞微笑道:“忘记了告诉你,世人多是如此,哪怕你根本不求甚解,但你说得漂亮些,装作很有学问的样子,很多人也是信你的,这叫做学问崇拜。”
  “这不是骗人吗?”乌青终于明白一些。
  单飞只是笑笑。
  乌青迟疑道:“老大,你懂的多,从来不见你去骗人。可你为什么教我这些?”
  单飞看着乌青灰突突的一张脸半带憧憬、半带困惑的,终于道:“学得懂得,并不是为了骗人,而是为了明辨是非,然后清楚的告诉自己怎么去做。”
  顿了片刻,单飞又道:“若以为懂得多,又习惯用自己的知识去骗人的人,还不算真正的懂得。”
  “但很多人好像都是这么做。”乌青迟疑道。
  单飞拍拍乌青的肩头,“很多人都说你该去吃屎,你去不?”
  “我当然不去。”乌青立即道。
  单飞淡笑道:“这就是了,很多人认为应该的,不见得会是正确的。你懂得越多,才会从盲从中认清自己要遵循的道路,不然学成后,无非是在圆熟千百年来的某些规则罢了。”
  他最后一句话说的意义颇深,知道乌青一时半会很难领会,却也不过多的解释。
  江边没什么渡口,有船偶尔经过,都是远在江心,对单飞、乌青根本不予理会,不过单飞并不急切。
  目的重要,风景亦好。
  远望长江开阔,单飞感觉心情畅快,不过转瞬目光微凝,他见到江面上有一物沉沉浮浮而下。
  乌青也看到了那物,辨认片刻,失声道:“老大,好像是个浮尸,而且……是个女人。”


第二百六十四章 锦帆贼
  天下乱中稍安,不过单飞、乌青这一路行来,也是见多了尸骸。很多尸体往往倒毙在荒野无人掩埋,单飞虽在赶路,也会顺手挖坑将尸体掩埋。
  乌青伊始不知道单飞的用意,只以为他是拜菩萨的,后来听单飞解释才知道,尸骨露于野,会导致很多疾病瘟疫的散布,对住在附近的活人不利。乌青对单飞这般行为很是感动,一路也和单飞一起掩埋尸体。
  这会儿蓦地见到江中的浮尸,乌青自然不舒服,可想着恐怕又有活干了。
  单飞看着那尸体越飘越近,突然道:“好像还没死。”
  乌青微怔,心道未死之人怎么会飘在江面?江河里的浮尸通常都是死了多日泡发了才会浮出江面。
  他正困惑时,单飞飞身到了树上,一掌劈下根长枝,然后跃到江岸边,伸树枝向那江上的浮尸捞了去。
  乌青没单飞的本事,但也很快找来根枯枝帮单飞将浮尸向岸边拖来,不等到岸的时候,乌青已脱鞋下水,冲到浮尸前看了眼,叫道;“老大,好像真的还活着呢。”
  他再不废话,将那浮在江面的女人拖离水面后,背到干枯的地方放下来。
  单飞在许都时就对乌青暗自观察,知道其本性质朴,这刻见乌青不偷懒耍滑,倒是暗自赞许,心道这小子没有辜负他的期待。
  “老大,很奇怪,她没喝多少水。”乌青将那女子放在枯树根上控了下水,没有发现有水从女子的口中吐出。
  见单飞轻轻翻过那女子,乌青道:“老大,你怎知她没死?”这会儿他终于看清那女子的容貌——女子不过二八年华,皮肤微黑,长相端庄。
  “飘在江面的浮尸多是肿涨可怖,可我看这女人脸上皮肤紧致,不像是落江中很久的模样。”单飞说话间,用手试下了女子的鼻息,摸了下她的脉搏。
  乌青听了后,倒是佩服单飞的眼力非同凡响。
  跟在单飞身边多日,他才发现处处留心皆学问,很多事情在他眼中寻常无奇,可在单飞眼中,总能发现点不同。
  单飞伊始本是推测,但切过脉搏后,感觉女子的脉搏虽弱,但缓动不虚,知道女子性命应无大碍。
  “老大,这女人好像有点邪门。”乌青低声道:“常人入江则沉,她为何还能浮在江上?她……是不是……”
  本想用神神怪怪解释,见单飞看来的目光有些责怪,乌青立即道:“那老大觉得她怎么会浮在江上?”
  单飞轻轻移动女子的头部,指着她脑后渗着血迹的红肿伤口道,“她应是被人敲在脑后落入江中时立即闭过气去,这才不但能躲过杀身之祸,还避免了溺水之难。”
  他知道常人若是全身放松的话,飘在水上本不是问题,不过大多数人遇水则乱,没经过训练,多是不等放松就沉了下去。
  这女子被打晕后落入水中不会挣扎,更没有灌水,反倒因此捡回一命。
  “有人要杀她?为什么?”乌青微有吃惊道。
  单飞摇摇头,从衣裳里子撕下块干净的软麻布,让乌青取了清水为女子清洗了脑后的伤口后,为她仔细包扎脑后的伤口。
  包扎时,单飞心中在想,看这伤口似是棍棒敲击造成,不似无心更像有意,有谁会和这女子这般深仇大恨?
  扭头向江上望去,单飞突然道:“乌青,这女人可能是哪家大户人家逃出来的丫环,若是有人来找,倒也麻烦。”
  乌青怔了下,不解单飞的用意,不过听到身后有枯枝响动的声音,乌青暗自凛然,向单飞走近些,应声道:“单大哥说的不错,那我们该怎么办?”
  他话音才落,有人在不远处道:“阁下说的不错,这是江南顾府逃出来的丫环,本要和马夫私奔过江,却被我等发现。这丫环慌不择路的跌入江中,我等顺江找过来,阁下若是将这丫环交给我等,顾府很感盛情。”
  单飞抬头望过去,见到对面立着三人,都是短衣襟打扮。
  左手那人脸上横肉虬结,右手那人皮肤白一块、黄一块的痕迹,单飞认得那是常年泡在江中长出的水锈。
  正中那人双手背负,颌下黑须飘飘,很有几分洒脱的感觉。
  说话的正是黑须人。
  单飞眉头微扬,“听说江东有几大家族……顾陆什么……”
  “江东四家,顾陆朱张。”黑须人笑道:“阁下是从北方来的,这么不熟?”见单飞点头,黑须人上前一步,看了眼单飞身旁昏迷的少女道:“看阁下年纪轻轻,到此想是寻求门路。你将顾府的丫环交回顾府,顾雍大人喜欢,说不定会赏你个一官半职。”
  单飞听过说顾雍,知道这人史载曾为江东丞相,不过这应该是以后的事情。
  眼下曹操是个司空,孙权好像还只是继位吴侯而已,顾雍绝坐不到丞相之位,不过顾家是江东大族倒是不假。
  “若真依阁下所言,倒是极好了。”单飞握着少女的手腕,看样是要将少女交出去,瞥见少女微动的眼皮,单飞突然道:“听说顾大人为人不差?”
  那满脸横肉的和脸有水锈的人都是有些不耐烦,黑须人倒还能耐住性子道:“阁下说的不错。”
  “那以顾大人的名望,难道对手下的丫环说杀就杀吗?”单飞反问道。
  江边风冷。
  水声泛寒。
  黑须人眼中有寒光闪现,“阁下的意思是……”
  “这女人脑后的棍伤,就是被阁下藏在背后的棍子打的吧?”单飞微笑道。
  黑须人手一紧。他一直背负着双手,拎着个短短的如意硬木棍,倒没想到被单飞发现。
  那少女本已醒来,闻言起身缩到单飞的背后,颤声道:“恩公,我不是什么顾府的丫环,我叫夏伽蓝,我不知道他们是哪里人要做什么,但他们心狠手辣,杀了我们满船运药的伙计,又绑了我和五福。求恩公……救……我。”
  少女早已醒来,见凶手随即追来,心中着实害怕。见少年如此质疑,只怕少年跟着受害,立即说出原委。
  她偷见单飞瘦弱的模样,感觉这少年面对这三人也是自身难保,但这时候实在也没有旁的方法。
  “阁下莫要轻信这女子所言。”黑须人目光闪动,望向少女叹口气道:“小兰,你和马夫乐福在马圈鬼混,被夫人发现呵斥后,竟然卷走夫人的财物和乐福私奔,被我等发现后跳船逃命,脑袋却在木桨上撞了下晕过去,我等好心来寻,甚至让人误会,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乖乖回到顾府,只要交出钱财,顾大人和夫人不会为难你了……”
  乌青听这人所言似是而非,还圆了这少女脑后伤痕一事,倒不知哪个讲的是真的。
  “不是,我不是什么小兰,我真的不是!”夏伽蓝截断那人的下文,拉着单飞的衣袖哀求叫道:“我根本不认识他们。恩公……求你,信我,信我好不好?他们真的是杀人不眨眼的强盗!”
  黑须人负手上前一步,身旁那两人亦是如此。
  单飞看着黑须人微笑道:“如果真如阁下所言,我倒要将这个小兰送到顾府问问,还请阁下莫要多心。”
  黑须人笑道:“如此倒是有劳了,只要过江到了顾府,这丫头的谎言一拆就穿。”
  乌青见黑须人笃定的模样,内心疑惑不定。
  单飞缓缓扭头望向那少女道:“你若问心无愧的话,就和我去趟顾府……”
  他话音未落,少女眼中突然露出惊骇欲绝之色,乌青亦是叫道:“小心!”
  有疾风一道,重重向单飞脑后击来。
  “砰”的声响!
  击向单飞的那硬棍重重砸在单飞的脑后,却是冲天扬起,黑须人大惊失色,不由退后一步,实在难信有人的脑袋竟如此坚硬。
  单飞却是一扬手中的半截树枝,眼中有寒光微闪,还能笑道:“阁下这是要做什么?”
  众人这才明白,原来单飞在生死关头用树枝格在脑后挡了黑须人的一击。
  黑须人身旁的两人都知道同伴一击的力道,可见单飞轻描淡写的化解了同伴的一击,暗自诧异,不解单飞为何如脑后长眼一样?
  黑须人亦是惊疑不定,他看单飞年纪轻轻却是颇为镇静,本不想横生枝节,只想将少女带走再说。
  少女说出了真相,黑须人做事老练,随口混淆了是非,若是常人的话,多是怕事离去,不想这少年居然要分辨个清楚。听这少年要去顾府后,黑须人知道少年有了疑心,见其扭头询问少女,黑须人只怕夜长梦多,一不做二不休的就要直接干掉单飞。
  反正他带走少女的事情,也不准备让旁人看到。
  他却没想到单飞信手一挡,就将他的闷棍挡住,若非他手抓得牢,短棍几乎都要飞到天上。
  “阁下身手不差,也是道上的?”黑须人脸色微变,止住同伴的出手。
  单飞微笑道:“原来阁下是道上的,也不是什么顾府的人。”听黑须人冷哼一声,单飞问道;“还不知道阁下是谁的手下?如今总可说了吧?”
  黑须人的言语或许能迷糊乌青,但单飞早看出疑点重重,他发现对方接近时,就谎称这女子是世族府上的丫环,对方果然顺杆上爬,就让他知道会有问题。他故意留给对方个破绽,知道对手若是心虚,绝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果如他料,黑须人不知道单飞是在试探,当下出手,可单飞第六感敏锐,又是早有防备,如何能被黑须人偷袭?
  只是见黑须人出手毒辣,完全不留活口的模样,单飞心中杀机亦起,他对背后给他一刀的人,从来不会有什么客气。
  黑须人目露精光,凝声道:“锦帆贼的名头,阁下想必听过?”
  单飞、乌青还在不解时,那少女失声道:“你是甘宁的手下?我们和甘宁无怨无仇,他为何要对我们一船运药的伙计斩尽杀绝?”
  单飞心中微震,反问道:“甘宁甘兴霸?”


第二百六十五章 放长线
  单飞自然听过甘宁的大名。
  甘宁在三国时期可是和张辽齐名的人物,听闻此人在江东战功赫赫,甚至连孙权都赞曰——孟德有张辽,孤有甘兴霸,足可敌矣。
  张辽后来被曹操重用,成为江东人的梦魇,还差点生擒过孙权,而甘宁却是江东一直力抗曹军的主将。
  只是这时……甘宁应是黄祖的手下?和孙权为敌?
  单飞知道据史载,甘宁少好游侠,喜衣着华丽,曾在水路立锦帆扬威,劫持江面过往的客商,着实让水面生活的人闻风丧胆,因此被世人称之为锦帆贼。
  只是甘宁怎会到了这里?
  这黑须人说的有没有水分?
  单飞遇事当然不会听对方说什么是什么,而有自己的判断。
  黑须人见单飞脸色有变,只以为他怕了甘宁的名头,狠声道:“阁下若是识趣的话,将这女子交给我们,我们就当从未见过好了。”
  他大咧咧的说了这么一句,见少女脸色如土,而少年坐的却是稳如磐石,他心中微沉,缓缓道:“阁下真的准备和我们甘大哥为敌?”
  黑须人本是杀人不眨眼,但此刻对单飞很是忌惮。
  这少年不回头都能震飞他的蓄力一击,若真的动起手,黑须人心中没底,他素来少做没把握的事情,只想用甘宁的名头吓退对手,再想办法找同伙解决单飞。
  少女簌簌发抖,眼露绝望之意,显然不知怎么会得罪甘宁这种凶神恶煞的人物。
  这是丹阳左近,本是孙权统辖的地域。眼下甘宁是为荆州刘表效力,被调拨到镇守夏口的黄祖手下抗拒江东,正与孙权为敌。就在去年,甘宁甚至射杀了孙权手下的破贼校尉凌操,名声大噪,就算江东的儿女都是多闻凶名。
  少女暗自绝望,不认为单飞有敢对抗甘宁的勇气。
  可那黑须人见单飞先是吃惊后变镇定,心中却有忐忑。
  良久的功夫,单飞缓缓道:“我不想和任何人为敌。”
  黑须人和两个兄弟都是喜形于色,满脸横肉那人更是喝道:“你小子若是识相,就赶快将夏伽蓝交出来。”
  原来这少女真的叫做夏伽蓝。
  单飞感觉到夏伽蓝的绝望,并不回头道:“但就算天王老子要肆意杀人,我见了都要拦一下,更不要说什么甘兴霸!”
  一言落地,众人惊愕,望着那悠闲坐在那里的少年,神色各异。
  少女喜极而泣,乌青立即做好了躲避的准备。
  他见单飞一掌击飞了荀奇,早对单飞的功夫佩服的五体投地,他不知道单飞怎么练出的这种绝技,但知道老大既然撑场,他乌青能做的事情,就是不拖单飞的后腿。
  黑须人见单飞未带兵刃,信手坐在那里却如此放言,好似连甘宁都不放在眼中。他心中凛然,突然笑道:“既然如此,我等回转去见甘大哥后再做决定了。”
  他转身作势要走,乌青一怔,没想到这人竟会示弱。
  黑须人转身,单飞一笑时,那满脸横肉和脸有锈脸的两人却是倏然向前,早拔出腰间的短刀,一左一右向单飞刺来。
  夏伽蓝虽知对方心狠手辣,杀了一船人都是没有任何犹豫,但见这几人如此卑鄙,还是失声叫道:“小心!”
  两柄尖刀到了单飞近前。
  黑须人早就同时翻身而起,手中短棍挥舞间,前段“崩”的弹出根尖锐的利刃,就要刺向单飞的咽喉。
  江风催浪寒,有草叶摇动。
  黑须人眼中陡然闪过分惊骇,他人在半空,就见单飞还未起身,右手只是微抬,似乎在刀光寒耀下拨动一下。
  有两道鲜血飞溅而出。
  血是那蛮脸汉子和锈脸汉子的血!
  两柄短刀不知为何,没刺到单飞的身上,竟分别刺在二人的胸口之上。
  这两人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之意,因为他们只感觉自己在恶狠狠的刺出一刀后,手腕力道突然变了方向,完全不受控制的向同伴刺去。
  二人均没想到这个变化,亦无法抗拒突如其来的奇诡力道催动,他们防着单飞,却没想到同伴的出手,被同伴一刀捅在胸口时,还几乎以为同伴背叛了自己。
  “你……”二人嘴角溢血的看着同伴,艰难的扭头向单飞看了眼,缓缓向地上倒去。
  单飞不理这二人,抬头望去。
  黑须人只感觉单飞的两道目光有如闪电般击来,心中骇然之际居然还能翻个跟头,落在了单飞的身后。
  可落地时,黑须人只觉得臀部、腿上均是一痛,瞥见是被两柄短刀插中。
  黑须人不知道单飞恁地敏捷的身手,居然能在瞬间取下同伴胸口的尖刀,甚至还能丢在他的身上。
  但这刻他无论如何都知道绝不是单飞的对手,心胆俱寒下,头都不回的沿着江岸奋力向上游方向奔去。
  夏伽蓝见单飞没有起身就击败这穷凶极恶的三人,震惊的不能言语,不信这瘦弱的少年会有这般本事!
  单飞望着黑须人的背影,目光微闪道:“乌青,你带夏伽蓝骑马到下游渡口渡江后等我,我去看看就回。”
  乌青一怔间,就见单飞身形展动,亦向黑须人逃命的方向奔去。
  顾不得说什么,乌青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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