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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香_墨武-第3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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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星沉却是脸色微变,失声道:“单飞,你如何……”
  “夜宗主,这是你的陵墓!”单飞双目微闭,极其低微的声音道:“我将其建构复原了出来。”他在念及道德经所言时,终于明白老子是将极为深刻高明的道理蕴藏在简单的言语间——流年并非无所不能,亦不能凭空创造,要想借助流年寻因、复归其根的寻找真相,恐怕要先造就夫物芸芸的盛况。
  他见过梁孝王陵。虽是后世所见,但凭借他掘墓多年养成的强大空间建构能力,再综合他深厚的考古知识,竟已将梁孝王陵复原的七七八八。
  “夫物芸芸,各复归其根!”
  单飞再是一声断喝,流年有白光倏然罩在夜星沉的身上。他已明白第一次失败的原因,他不能凭空寻找原因。他如果要推知往事,就需要凭借自身重构的芸芸往事,再加以夜星沉的记忆,才有可能寻找到当年真正的怨根!


第八百七十四章 细节重构
  世上由因寻果本是不易,但终究还是如“种瓜种瓜、种豆得豆”般有迹可循。恶有恶报不见得是真,但恶若无恶报,终究还会有恶磨。这正如“常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的道理仿佛,在尔虞我诈的阵营中,被咬上几口是一般人可以预料的事情,这也算是一种由因寻果。
  后人将这种问题“深刻”的归结为——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逆果求因却是极为不易,这涉及到太多不可知的因素。在常人眼中,这应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偏偏单飞却知道此事大有可能!
  他那个年代,已有从程序逆向编码破译出源代码的编程手段;他在考古时,也经常会进行一些古董复原的操作——在大多情况,出土的古物保存完好的少,多经沧桑洗练面目全非的多,这时候就需要考古专家利用一些方法将古物还原成当年的模样。
  这种还原,不就是逆果求因?
  当然了,古物还原不但要有高科技的手段来修缮,还需要有极为渊博的学识来辅佐,两者缺一不可。
  没有高科技的手段来修缮,未免画虎成猫,但若没有渊博的学识制定规则来执行复原,你还原的文物究竟是不是当年的模样,还是值得商榷的事情。
  眼下无数事实已经证明,黄帝他们绝非世俗眼中荒诞不羁的神仙鬼怪——凭借什么仙家法器就能完成世人的欲望。黄帝他们也是人,要行事凭借的是缜密的科学手段——这些手段虽不为单飞熟稔,但却是他单飞那个年代已经开始尝试的方向。
  如秦皇镜的人体透视、似异形香的基因变异……
  流年可进行“缘起有”的重建,按道理应是量子学发挥到巅峰的产物。可正如一切现实还原般,这绝非吹口仙气就能实现的事情,其中的科技手段、基本原则必不可少。
  他单飞凭渊博的考古学识复原了梁孝王陵的原貌,流年有技术手段、又有了逆转的部分原则,但要真正的还原事情的真相,最关键的人物还是夜星沉。
  夜星沉是当年人物,他或许不知道真相是什么,可若说还有一人知道当年最多的细节,那人无疑就是梁孝王!
  只有添加更多的细节,才可能还原当年的真相。
  单飞霍然睁眼望向夜星沉,夜星沉几乎同时的凝目以望,他的目光似看穿了单飞,瞬间到了数百年的时空中。
  周围景色再换。
  本是森森的古墓忽然变得喧闹起来,其中有人来人往……
  单飞心中微喜,这看起来是荒谬的事情,他却知道任何一座磅礴的墓葬在前期时,都是有极多的工匠在参与建设。只是在后期,工匠或遣或是被杀死陪葬,这才让古墓孤寂的被墓主独享。
  古墓中人来人往,看那些人的装束正是建造古墓的工匠。
  他单飞没有对这些事情进行重构设想,如今四周的场面蓦地变成工匠在忙碌的情形,这说明一件事情——夜星沉也参与到由果寻因的过程之中,这些资料,是夜星沉提供进来,再被流年加以重组。
  夜星沉的眼中现出讶然,可他的神情更多的却是悲痛。
  流年的七彩光芒更盛,已将单飞、夜星沉缓缓的笼罩其中,而墓葬的情况看起来已很清楚。
  梁孝王陵斩山为廓的全局已然完备,在单飞的眼中,如今应到陵墓的后期阶段,因为陵墓前不远有巨石堆积。
  古人建造陵墓时,豪富之家要防止盗墓人的窥视,所用的防盗手段数不胜数,比如说伏弩、积沙、聚毒等等……
  更有甚者,墓主会在入口等处设置造型极为奇特的镇墓兽、染血的咒语对盗墓人形成一种心理压迫,借此期冀盗墓人知难而退。
  单飞对什么陷阱积沙之类很是留意,因为这的确能要人性命,但他对那些心理的恐吓因素倒很少放在心上。
  那些咒语、镇墓兽、妖魔鬼怪如果真的灵验的话,早就被国家力量变成了生化灵异武器,还用得着在百姓口中流传?
  不过国家机器自然知道这种传言有着愚民的作用,会让没有头脑的人更没脑子,倒不禁制这些流言继续被世俗消费。
  但万事有个度,流言被别有用心之人利用造势作乱才是国家机器要关注的事情。
  梁孝王所用的防盗设施简单却很有效,也最让盗墓人头疼——他用几乎如小山般的巨石封住了入口。
  在古代,要想挖掘梁孝王的陵墓,绝非一般人能够做到。梁孝王用了多少人来封墓,几乎就要多少人来开启。
  事实也是如此,封陵后的数百年内,梁孝王陵的确没被人破墓取财,只有曹操引兵入砀,再加上曹棺那般妙手,这才挖开了梁孝王陵。
  单飞一看陵墓如今的规模,知道眼下应该是封陵前最后的日子。
  那时……王后婉儿,是否还在?
  单飞一念及此,夜星沉身躯微颤,神情已从悲痛化为阴冷。周遭景色立换,众人随即感觉在快速的接近一座极为恢宏的庄园。
  那庄园豪奢难言,只怕皇宫内院也是不过如此,单看庄园鳞次栉比的屋脊,其中的房屋恐怕就不在千间之下。
  刘武的王府?
  单飞转念间,就看到眼前的景物急剧的切换。下一刻的功夫,有红烛垂泪,月夜凋残,众人已置身一间香闺内。
  大明王的眼珠子立即瞪了起来。
  玉色牙床上正卧着一秀容端正的女子。那女子挣扎坐起,向众人的方向望来,面带倦容道:“王爷,你来了。”
  众人心中微颤。
  鬼丰眼中也现出讶异之情,不想凭单飞辅以流年的神通、加上夜星沉的助力,竟真能还原当年的事件。他一听那女子的言语,立即意识到——这极可能是梁孝王刘武在计划临行前见婉儿的一个场面。
  众人不见王爷刘武,却听到一焦急的声音道:“婉儿,你真的病了?”
  单飞心中微寒。
  他对当年的情形也有诸多的猜想,不然也不会猜测婉儿失踪的结局。解铃还须系铃人,要解开夜星沉的心结,本要从婉儿开始。
  他单飞身为医者,一见婉儿的脸色,就知道她是情志不舒、肝火郁结造成身体的羸弱,如果此病积郁过度,甚至有殒命的可能。
  哪怕不是医者,看到婉儿这般模样,都会有些关切,偏偏刘武居然在质疑婉儿?那时的刘武,只想着自己的计划吧?
  单飞心中琢磨间,就见婉儿苦涩的笑笑,轻声道:“没什么,就是偶染风寒,很快就会好的。”
  一只甚至可说有些丰腴的大手伸来,握住了婉儿纤细的手臂,刘武急声道:“那就好。婉儿,你千万不能得病。”
  众人不由向了夜星沉的右手望去,见其正握紧了手掌。
  夜星沉右手五指修长有力,骨节分明的近乎莹白。他的手掌看起来秀气,实则是内家高手才能具备。他的右手和众人在画中所见的那只手很不相同,众人却是随即醒悟——那时的刘武只是个钟鸣鼎食的王爷而已。
  那被背叛的王爷发奋磨砺自己,这才造就了如今的夜星沉。
  婉儿强笑道:“王爷,婉儿不能得病,很快就会好的,你放心好了。”她说话时已有珠泪暗含。
  众人见状心情各异。
  大明王心道,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听说这女人最终背叛了夜星沉,眼下是在做戏也是说不定的。
  单飞微锁下眉头,始终望着夜星沉。
  夜星沉脸沉如水,可双眼中却有光芒闪烁,那不是寒光凝结。
  “那就好。”
  刘武长叹一口气,终于搂婉儿入怀。众人这才看到刘武的一张脸,心中微颤。画面中的刘武要稍胖一些,但无论眉梢双眼、鼻梁唇角,分明就是夜星沉的模样。
  大明王暗道神奇之际,就见刘武拥着婉儿道:“婉儿,你真病了!”他这句话和先前仿佛,但意义却已完全不同,总算透漏出点滴的关怀之情。
  众人一怔之际,影像中的婉儿已有珠泪垂落。
  单飞心酸时,就见婉儿轻轻依偎在刘武的胸膛上,“王爷,你不用担心。婉儿很快会好起来的。”
  “我真的没用!”
  刘武神色痛苦道:“我只想着自己的事情,却忘记你自幼身体羸弱,我……我……不应该……”
  有纤指轻轻掩在刘武的唇边,婉儿满是柔情的看着刘武,喃声道:“王爷,你不要这么说。在婉儿眼中,王爷本是顶天立地的男人。”
  刘武微怔时,婉儿低声道:“当年七国为乱,刘氏王族内分崩离析,只有王爷一人信守对大哥的承诺,死死的守住睢阳。吴楚被破后,计算功劳,王爷所擒叛军的数目和朝廷没什么两样。婉儿至今还记得王爷当年说的话……”
  “我说过什么?”刘武不记得道。
  婉儿柔声道:“王爷当年对婉儿满是豪情的说——些许功劳不足取,但此举不但保住了梁都的百姓,卫护了长安、保天下安宁,最重要的是,王爷终不负大哥所托、兄弟之情,当饮酒高歌以慰平生。这样的男人……”
  微有凝顿,缓缓的握住了刘武的双手,婉儿眸中满是倾慕道:“这样的男人,如何会是没用的男人?”
  软语温香,在那残月昏暗的夜晚,如同落泪悄燃的红烛般——虽不能明耀天地,哪怕明知终会燃烧成灰,还是落泪的给予世间关怀和温暖……


第八百七十五章 积怨
  四周静寂,无论闺房内,还是看着事态发展的众人,均是一时无言。龙树终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到眼前的那一幕,他或许不明了太多细节,却目露慈悲之意,低声念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红烛的光晕柔软,温暖了房中的寂寞,却终究没有明亮刘武的双眼。
  刘武听婉儿提及往事,咬牙道:“婉儿,你错了。”
  “怎么?”婉儿有些茫然。
  “我以前只是傻。”刘武恨恨道:“我只以为亲人间不应该再有什么欺骗,却不知道很多时候,亲情不过是个幌子罢了!”
  “王爷……”婉儿忍不住要说什么。
  “婉儿,你不要说了。”刘武握紧双拳道:“你这样的人,最容易受到欺骗,往往被人害死了,都不知道真正害你的是哪个。”
  长吸一口气,刘武眼中闪着怨毒的光芒,“但我却终于知道了。当年七国为乱,刘濞他们屡次想和我同盟,我念及兄弟之情断然拒绝了他们。但直到近来,我才听到很多人背后悄语,说刘启和周亚夫他们一直是在利用我……他们一直在利用我!”
  他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神色极为激愤。婉儿黯然神伤,并未言语。
  大明王不知道刘武言及的“利用”是什么意思,单飞知晓历史,却知道刘武口中“利用”二字的含义。
  当年吴王刘濞联合楚王、胶西王发动七国叛乱时,是打着“诛晁错、清君侧”的旗号。这个旗号是“得益”于刘氏的祖宗刘邦“非刘氏不能封王”的政策。刘邦为了维持统治、抑制各路异姓王这才在竭力消灭异姓王的时候,封刘氏王来巩固刘氏的势力。刘邦却没想到养虎为患,让刘氏内部诸王尾大不掉,成为后世的大患。
  到景帝时,各路刘氏王的势力对朝廷已经造成了极大的威胁,大家没钱没权还能一团和睦的如在寒冬中抱团取暖,有钱有权后却如炎炎夏日的热力四射、看谁都不顺眼。景帝刘启的恩师晁错为了巩固刘启的政权,竭力推行削藩的主张,也就是要剥夺诸王的封地、削弱藩王的势力。
  其实这个政策被景帝儿子汉武帝最终发扬广大了,大清的康熙帝也一样用过,华夏数千年的权利斗争中,这种手段看似推陈出新,本质却没什么两样。
  康熙帝成功的激怒了吴三桂,有了好一场鏖战,刘启为后人师表,这么做之前自然也是难免要有交手的打算。刘濞有点头脑,知道师出有名的重要性,这才举起铲除帝王身边小人的旗号。
  刘启足够手辣,当下就斩了恩师晁错,甚至尽诛晁错的全家,然后宣告天下——皇帝身边没小人了,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再造反可就没理由了吧?
  其实双方这种交锋和山姆大叔所谓的“民主”选举般,看似公正公平公开的人间正道,却都不过是煽风点火的暗战,实则是有权有钱能够黑下心的人才能玩得起的游戏,目的无非争夺舆论支持罢了。
  刘濞自然不干,心道我穿了裤子要造反,你给我看这个?他知道若是回转封地,不要再说掌权,恐怕脑袋都要不保。箭在弦上,怎能不发?于是刘濞执意开战。
  不过刘濞和刘启交恶,其实还有个极为重要的前因——当年景帝刘启身为太子的时候,就不是个好惹的主儿,吴王刘濞的儿子找刘启下棋,两个官二代为了一场棋的输赢竟争吵起来,刘濞的儿子态度有些无礼,多半是问候了刘启的女性亲属,刘启倒是很客气,用棋具直接将刘濞的儿子给打死了。
  什么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刑法,那时候还是个仙界传说,执行起来难度很大。刘启没有以命抵命,反倒当上了皇帝。刘濞为七国造反的主谋,杀子之恨也是他执意造反的缘由之一。
  刘启知道被刘濞取得政权的后果,在舆论战搞完后,终于决定一战。那时候七国正在狠攻梁国,和梁王刘武僵持不下。刘濞等人这般做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因为梁都正扼守要冲,挡在关中路前,若不拔下梁都,刘濞他们在后顾有忧的情况下实在不能进取关中。他们本是长途跋涉,再被人前后夹击,那如何能够不败?
  刘武对大哥忠心耿耿,可说是帮刘启拖住了叛军的绝大数主力,周亚夫这才有了机会能断敌粮道,逼敌退散的大获全胜。
  可根据史书记载,周亚夫被景帝升为太尉后去领兵平叛前,曾说了一段意味深长的话——叛军剽悍、战斗力极强,如果朝廷军和叛军正面交锋很难取胜,不如我们暂时放弃梁国,从背后断了叛军的粮道,伺机拖垮叛军如何?
  景帝同意了周亚夫的计划。
  这段记载让很多人感觉周亚夫果有大将之风,料事如神的三个月就击败了叛军,但在单飞的眼中,其中却蕴藏着极为血腥的心理——人家梁孝王正在为你这个大哥玩命的作战呢,你却“战略性”的放弃了人家?你这不是仁君,你是在把人家当傻子一样的玩呢。
  果不其然,影像中刘武已咬牙道:“他们当我是傻子,用亲情感动我,暗地里却希望我这个至亲之人和吴王他们拼个两败俱伤。”
  压抑且悲愤的笑,刘武怆然道:“或许两败俱伤都不是他们期盼的,刘启和周亚夫很盼望我直接战死在梁地!那时候他们肯定会隆重的‘嘉奖’我,他们没有想到我居然没有死。婉儿,我真傻,真的——我只以为兄弟亲人之间若都在算计,那人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义,却不想刘启他根本不是人,什么信义亲情的,在刘启眼中都是放屁,这无非是他欺骗世人的一层皮而已!”
  婉儿握紧了刘武双手,“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
  刘武截断道:“你不用为刘启辩解什么。他自幼就是脾气暴戾,因为下棋之事就能动手杀死了刘濞之子,因为忌恨邓通所为,竟将其活活的饿死……”
  谁是邓通?大明王听着一头雾水。
  单飞倒知道邓通是哪个,邓通是刘启生父文帝的男宠,和文帝恩爱有加,堪称他单飞那个年代“撒狗粮、激人怨;秀恩爱、死得惨”的典范。
  据史载,邓通有次对文帝说起——奴家有次去算命,算命的人说奴家将来要被饿死的。文帝一听就是大笑,说你这个可爱的小傻瓜,有我这个天王老子罩着你,你如何会被饿死呢?邓通估计是深得小三以退为进之法,仍旧满是期待的看着文帝,算命一事难说真假,借机撒娇扮可怜要钱去Shopping一事多半是真的。在单飞那个年代,男人这种时候就应该撒支票、掏黑卡的展现出男人的霸道。文帝虽谥号是文帝,但展现的霸道却可说是古今少有,什么霸道总裁的在文帝面前提鞋都不配,文帝直接说,我也不给你支票什么的了,那实在太Low了,我给你个印钞机,你直接去造钱吧。
  古今仿佛,印钞素来都是国家机器才能干的事情,私造钱币那是抓一个杀一个。文帝却直接赐给邓通以蜀严道铜山,能够自己造钱,是以当年“邓氏钱”遍布中原,邓通也可说因此富甲天下!
  邓通倒和后世那些“欣欣像蓉”之类的狠辣女子不同,自此后对文帝更是千依百顺。文帝患痈,邓通知道文帝没有什么刮骨疗毒的毅力,就经常为其吮吸患处。从这点看来,邓通对文帝真的还有点情意,不然怎么有首歌曾经歌颂过——小三也有情,小三也有爱呢。
  但正是这件事引发了邓通自身的危机!
  文帝对邓通这般行为引发了哲学性的思考,有次问邓通——天下谁最爱我者乎?邓通回答是——宜莫如太子。太子就是景帝刘启。
  结果是刘启入内问病,文帝就让这个儿子帮其吮吸患处,刘启面露难色,等退出后知道邓通经常这么干的时候,刘启因惭生怨,心道你们这般秀恩爱、总是展现的比我幸福就让人讨厌了,你邓通还非要坚持再给我十万点暴击伤害,你真以为我刘启好欺负、一定要逼我搞死你吗?
  文帝崩,景帝立,邓通免!
  刘启在文帝一死,以私铸货币之名治罪邓通,说你邓通不是曾经造谣、说算命的算定你会饿死吗,我就帮你实现这个命数!刘启尽没邓通家财,让其一簪不得著身,无人敢忤逆刘启之意,邓通遂活活的饿死。
  单飞转念间已将这段历史想个明白。那面的刘武仍恨恨道:“刘启素来心狠手辣,先帝曾嘱托他照顾邓通,他表面上唯唯诺诺,但一待先帝驾崩后,刘启立即就逼死了邓通,晁错对刘启恩重如山,可为了消弭叛乱,他毫不犹豫的将晁错一家斩尽杀绝。我真傻,真的……”
  神情满是悲愤,刘武咬牙道:“他经常当着我的面前落泪,说一切都是情非得已,于是我就信了他的话。他毕竟是我的大哥,我一母同父的亲大哥,我一直都相信他,但我早就应该看穿了他。我早就应该看穿了他……”
  刘武满是悔恨道:“我为什么那么傻?”
  “你不傻。”婉儿落泪,难过道:“王爷,你不傻,你只是太真诚了一些。可真诚不是错的,是不是?”
  刘武摇头否认道:“我错了,我不该真诚,在这个丑陋的世界上,真诚的人终究要吃亏的。我只恨明白的太晚!”他全然陷入仇恨之中,忿忿时并未留意那红烛下的女子亦如红烛般的伤心垂泪。
  众人心情各异,不由望向了夜星沉。
  夜星沉木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嘴唇喏喏,许久才喃喃道:“我真傻,真的。”他说话时,看的只是那默默流泪的女子,眼中已有了红烛般伤心的颜色。


第八百七十六章 扑朔迷离
  往事如梦亦如幻。
  大明王见单飞居然能够将旧事重演,对单飞实在当作是神仙看待了。神仙要做什么,他大明王只有乖乖的跟着去做,再不敢对神仙大吼大叫。他内心着实是如那些跟着要饭的乞丐般,心道既然跟了这么久,总要讨两个钱才能不负此行的是不是?
  龙树得到了《大方广佛华严经》,夜星沉好像也得到点儿想要的东西。都说爱哭的孩子有奶吃,爱抱怨的手下才能升得快,你总觉得自己是辛辛苦苦的老黄牛,以为奉献就能感动上级,那实在是天真的想法,上级不把你宰了做牛排都算是仁慈之辈,要以老黄牛的精神博得升职加薪那是门儿都没有。
  大明王感觉老黄牛之类的话都是骗傻子的话,暗想夜星沉总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龙树却是假装热心肠之辈,这二人各有显著的特点,单飞才会最先照顾这二人,自己要表现出什么样的与众不同,才能让神仙加以垂青,给点儿想要的好处呢?
  夜星沉的事情要完了没有?大明王一直只想着完结篇,很快得出个自认正确的推断——这叫婉儿的女子还是背叛了刘武,他大明王要是婉儿,也要背叛,刘武实在是无可救药了,胳膊如何能扭得过大腿?
  影像中的刘武却没有听到大明王的心声,在悔恨中难以自拔,“婉儿,我只恨明白的太晚了。如今的刘启不再需要我为他抵挡叛军,反倒怕我和刘濞一样要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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