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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香_墨武-第4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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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罢拂须大笑,甚是开怀。
  甄逸突然道:“铜雀台地面的建筑颇为波澜壮阔,不过听说其下也是规模恢弘,少有人知道具体的构造呢。”
  单飞忍不住看了甄逸一眼,甄逸对单飞微微一笑,眼中却似藏着什么。单飞不动声色,一颗心却是不由自主的急跳起来。
  他听田元凯所言,的确和他所知暗符,可他倒从未想到过自己循铜雀台遗址挖到女修之棺,而铜雀台偏偏是因为他而建成!
  这是巧合,还是宿命?
  或许没有他,铜雀台亦会建成?根据史学考证,铜雀、玉龙、金凤三台不仅是美观的建筑,也的确有备战的功能,可当初他找寻铜雀台遗址时就对这个历史考证有些质疑,因为根据考古陈迹,铜雀台的地下挖的实在太深了,远超正常的地基需求,亦不像是为了储备军需物质。
  军情如火,正常情况下,如何会将军资放在那般不方便的地下?他那时就怀疑铜雀台的建立另有目的!
  甄逸说铜雀台地下规模恢弘究竟是什么意思?
  曹操为何要这般大兴土木的深挖地下?
  看着兴致勃勃的田元凯,单飞脑海中却迸出一个自然而然的念头——曹操这么做,和女修之棺有没有关系?曹操当年要他鉴定那只铜雀,明显是还知道什么!曹操当初没有说,可随后却不动声色的建立了铜雀台……或者说,曹操这么做,和女修有没有关系?
  一念起,单飞的眼皮不由轻微的跳动,田元凯终于发现单飞的异样,关心道:“单兄弟,你不舒服了?”
  单飞回过神来,微微摇头。
  一旁的甄逸突然轻咳声。
  田元凯拍了下脑门,笑道:“单兄弟,老夫老了老了,糊涂了很多。人老话就多,你看我都和你在扯些什么。”身躯微有前倾,田元凯关切道:“你一直都是单身一人吧?”
  单飞怔了下,暗想你现在又在扯什么?他关注到甄逸、田元凯之间的关系微妙,沉吟道:“田堡主不记得晨雨了?”
  “晨雨?”
  田元凯眉头紧锁,“我怎么总听你们说这个名字,他们还说你单兄弟当初是和晨雨到的田家堡,可我清楚记得只有单兄弟你一人来帮田家堡的,我怎么不记得什么晨雨了?难到我真的老的不中用了?”
  单飞暗想当年他到江南的时候,邺城已经出现大面积失忆,如今无间效应加上岁月流逝,正悄然无息的洗刷掉很多人的记忆。
  若是以往,他难免心中酸涩,如今却只是笑笑,“田堡主不记得就算了,没什么要紧的。”
  “怎么没什么要紧的。”田元凯认真道:“这可事关单兄弟的终身大事呢。”微微一笑,田元凯又道:“老夫承蒙甄逸兄招待,总是不好意思混吃混喝的。”
  他不等说完,单飞已感觉到他接下来要说什么,截口道:“田堡主,今日我来这里,其实是有点儿公事。”
  田元凯一怔,不解道:“什么公事?”
  甄逸倒是没什么意外,“单统领可是要问甄芯的事情?”见单飞微微点头,甄逸顺势道:“芯儿以往有些孤僻,倒是柔儿和她说得来,不如让柔儿向单统领说说甄芯的事情?”
  单飞微怔之际,甄逸已经望向了堂外,含笑道:“柔儿,进来吧。”单飞扭头望去,就见夕阳斜落,将光彩尽数笼在堂外那柔弱似水的少女身上。
  时光荏苒,给田元凯、甄逸等人平添许多华发,却对那少女独有眷顾。
  以往的青涩化作了芳华,曾经的任性磨出了光彩。
  岁月未给少女留痕,反倒更增少女的柔美。那唇红齿白、容颜俏丽的少女似如数年前般的模样,可任凭谁都看得出,她不再是从前的甄柔。
  轻轻走到单飞的身前,甄柔低声道:“单哥哥,你回来了?”


第九百九十五章 千丝万缕
  单飞略有扬眉,亦意识到甄柔的不同。以往的甄柔虽是光彩照人,却不过是个青涩刁蛮的少女。那种少女对于不经世事的少年有着独特的吸引,但她的那种刁蛮也只有冲动的少年才能百般包容,换个成熟的男人看来都是大皱眉头。
  如今的甄柔却是截然不同。
  甄柔不但如花朵怒放般的明艳,还是尽数收敛了刁蛮,这样的一个女子,就算老头子田元凯看了都是拂须微笑,很有赞叹之意,好像忘记了当初想劝单飞甩掉甄柔的念头。
  看到单飞望来,甄柔盈盈一笑道:“单哥哥,这几年来,我一直在等着你,我知道单哥哥一定会回来的。”
  她说的不过是寻常言语,落到旁人耳中却是着实情深意重。
  单飞看了眼脚下微泛光彩的流年,喃喃道:“你知道我一定会回来的?”
  “是啊。”
  甄柔抿嘴轻笑,一举一动均带着优美的风姿,“若非如此,我亦不会努力做了许多改变。我做了这些改变……”
  她说话间含情脉脉的看着单飞,并没有说下去。可无论是谁听到,都知道甄柔改变是为了哪个。
  痴痴望着单飞半晌,甄柔像似想到了什么,轻声道:“听家父说,单哥哥此番前来,是要打听芯儿的事情?”
  单飞的目光缓缓从流年上收了回来,微笑道:“烦劳甄姑娘了。”
  田元凯听出单飞的称呼客气中带着疏远,不由皱了下眉头。他不是偶到甄府的,这般日夜兼程的赶到许都,除了对单飞着实惦念外,还肩负着“特殊”的使命。
  单飞离开的这几年,北方的形势着实有着翻天覆地的改变。袁氏的势力彻底的被肃清,当年袁氏的臣子旧部没空为没落的袁氏哭丧,而都是积极的为着自身的未来谋划。
  树倒猢狲散,猴子都明白的道理,人不可能不知道的。甄氏用最古老、也最有效的联姻手段抱住了曹操的大腿,随后甄逸又是积极的向张飞燕、田氏示好。
  张飞燕、田元凯都是明白人,知道甄逸向他们示好更多是因为单飞的缘故。甄氏毕竟是北方名门,自东汉起能兴旺多年,自然有自身卓越的手段。
  甄宓是曹家的儿媳,曹丕又是最有希望继承曹操权利的人。田元凯为了家族着想,自然对甄氏的联手要求多加考虑。一来二去,田元凯慢慢觉得甄逸为人不差,亦听出甄逸对甄柔和单飞分开的遗憾,他已忘记了晨雨,可哪怕就算记得,在田元凯想来,一个优秀的男人有个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是以看出甄逸的恳求,不等甄逸开口,田元凯就主动想当次月老。
  这事要成,在田元凯看来,本是多方共赢的局面。
  田元凯就是因此开始操心单飞的终身大事,可见单飞不冷不热的态度,不由暗自挠头,不知道问题出现在哪里。
  甄柔却是没有丝毫介意的样子,含笑道:“单哥哥客气了。”她坐在单飞身旁,看着堂外的斜阳,开口道:“其实芯儿不是家父亲生的。”
  单飞略有意外,不由看了甄逸一眼。
  甄逸立即道:“这件事少有人知,司空以往恐怕亦不知晓,因此我在听到丁夫人的请求时略有意外,不知道应不应该提及此事。好在这里都不是外人,倒不怕详细的说说。”眼下堂中只有甄逸、甄柔、田元凯还有单飞和曹丕几人。曹丕被父亲当作了外人本有点不舒服,终于在此间找回了久违的温暖,一旁道:“岳丈说的极是。”
  甄柔应道:“芯儿是家父捡来的孤儿。单哥哥一定奇怪,家父为何将一个捡来的孩子认作自己的女儿。”
  单飞的确有点儿意外,客气道:“还请甄姑娘解释。”
  甄柔轻声道:“事情略有些复杂,若单哥哥有暇,我恐怕要从甄氏当年和单哥哥家先人的事情说起呢。”
  单飞略有扬眉,琢磨着其中的关系。
  田元凯笑呵呵道:“有什么忙的,甄兄已在准备晚宴,眼下说不完,可以边吃边谈。吃饭还是说不完,那以后日子还长着呢,慢慢说也是没有问题。”
  甄逸、曹丕附和的笑,显然觉得这老头子的建议可行。
  甄柔抿嘴一笑,“倒也不用那么久。”水灵灵的大眼睛望向了单飞,甄柔道:“单哥哥,你可知道甄氏和单家先祖之间的瓜葛?”看出单飞略有茫然,甄柔善解人意道:“不要说你不太清楚,我本来也不清楚的,不然以前也不会那般横蛮的对你呢。”
  幽然叹了口气,甄柔又道:“这几年来,家父终于将以往的事情对我说了,我才知道……我和你……”
  她又没有说下去,曹丕补充道:“看来柔儿姑娘和单统领是真的有缘了,而且姻缘早早的就定了下来。”
  众人又应景的笑了起来。
  单飞暗自皱眉,倒不好当众卷了所有人的面子,耐着性子道:“甄芯应该是年纪尚小,如何会和甄、单两家的先人有了关系?”
  他这是常理推断,心想丁夫人为曹冲办冥婚、求让曹冲和甄芯合葬,甄芯的年纪就绝不会太大了。
  “按照常理,单哥哥说的不错。”甄柔轻声道:“但这件事真的有点不可想象。单哥哥,你可知道,你外公巫潜神通广大,曾对甄氏有过救族之恩?”
  单飞很早以前曾听赵达说过此事。赵达当年说了,甄氏族长因为感激巫潜的相助,这才希望和巫家结亲。不过巫潜只有一女,也就是巫灵儿,对甄氏没什么感觉,巫潜就说巫灵儿若有儿子的话,定会娶甄氏的好女子为妻。
  这也是他单飞和甄氏纠缠不清的源头所在。
  不过单飞那时对自己家族的事情不算热切,倒也没有刨根问底,今日听甄柔旧事重提,暗想很多事情真的注定要面对的,躲是躲不过了。
  甄柔看出单飞不算了然的样子,温柔道:“我知道单哥哥是施恩不望报的人,这点儿和你外公很是相似,不过甄芯一事和你外公当年的行事很有干系,因此单哥哥若不反对,我就将这事儿说说了。”
  看单飞没有否决,甄柔微笑道:“无极甄氏起源于光武帝时,到如今已有二百年之久。”
  要是朱建平这般叙说,单飞说不定早掐住他的脖子了。看甄柔陪着小心的样子,单飞倒不好动粗,只能皱眉表示不耐。
  甄柔立即道:“中原每个这般的大户人家,族墓必定很有规模。”
  单飞目光微闪,对甄柔所说的“族墓”二字很是留意。
  甄柔继续道:“比方说潼关杨氏,自汉高祖以来就多是修缮族墓,在杨震以后,更是穷尽心力的完善墓地,听说当今主簿杨修之父杨彪时不时的仍修葺族墓呢。”
  单飞不想甄柔突然提到了杨修,沉吟不语。
  “还有河东关家,一直隐秘的经营墓室,祖上素来都是以卫墓为荣,不过到了关羽之时,多年戎马倥偬,倒疏于管理自家的墓室。”甄柔又道。
  单飞微微的吸气,有些讶异的看着甄柔,那一刻有如看着陌生人一般。
  他突然想到了白莲花。
  当年再见白莲花时,他亦有了眼下这般讶异的感觉,因为在他看来,甄柔像是脱胎换骨了一样。
  压制住心中的不安,单飞不由又想到关羽曾经的言语——刑天被黄帝所杀葬在常羊山,随即复活再被黄帝毁了不死之身,又葬在河东龙门,而关家祖上,一直得以卫护刑天的墓地为荣。关家祖上本来一直潜行修道,这才会为关羽起字“长生”,关羽最终不信长生,改字以云长立世。
  这件事本是极为隐秘,却被白莲花扒了出来。
  白莲花如何会突然知道这件事情?当初单飞并没有深想,后来却觉得自然而然。
  龙宫天塔内,曹棺突然变成了刑天!或者更准确的说,曹棺有了刑天的记忆!
  而根据女修所言,是有“宵小”为刑天效力,才为刑天留存了记忆!如果他单飞没有想错,是河东关家为刑天留存了记忆,方式就是守墓。
  当然了,这种守墓方式并非常见的守灵,其中只怕另有玄机,就如卜邑为刘武建造七星坟,却是为了和单鹏沟通般。
  白莲花是白狼秘地的人,刑天虽是神农手下猛将,却助蚩尤逃命,对白狼秘地而言,刑天关系重大。白狼秘地记得刑天、亦记得为刑天出力的人,因此白莲花才知道关羽的隐秘。
  可甄柔为何会刻意提及此事?
  自从甄柔进入堂中的时候,单飞就发现流年有了异样,那种异样和他遇到郭女王时并无二致。甄柔言语优雅,温柔可人,单飞心中却不自觉的升起了警惕之感。
  甄柔如同换了个人般。
  这几年来,她如何会有这般截然相反的改变?
  难道……甄柔也变成了蛊毒?
  单飞心头剧烈的跳了下,甄柔还是温情款款道:“单哥哥,无极甄氏自然难和潼关杨氏、河东关家相提并论,不过多年的经营,族墓的规模还是非比寻常。如此一来,卫护族墓自然需要一些人手。不想有一日,那些看墓之人突然有了异样,这也就是甄、单两家结缘的起源!”


第九百九十六章 瘟疫之盒
  斜阳明光穿堂而入,落在甄柔的身上,为其凭添了耀眼的光彩。听其言语暖暖,曹丕、田元凯均是微熏,只听她说下去,倒忘了去想她言语的内容。
  单飞看着明艳的甄柔,却发现这女子的一举一动很难用天真来形容了。听甄柔一口一个的单哥哥叫着,很是亲热的样子,单飞感觉有些发冷,还能不露声色道:“那些守墓人有了什么异样?”
  “有一日,守墓中的一人突然挣扎着爬回了族中,那人一张脸血肉模糊、残缺不全的样子……”
  甄柔说到这里时,很有些惊畏的神情,她这般模样着实楚楚可怜,曹丕见了,都有怜香惜玉之感,本来想要安慰甄柔几句,可看了单飞一眼,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人成熟的标志不是博学多才的开口就是滔滔不绝,而是很多话烂到肚子里也不会说出来。曹丕跟随司马懿许多时日,虽未变得司马懿般,可为人处世时终于开始多加考虑,甄柔无论是不是单飞的女人,他曹丕保持一段距离是明智之举。
  甄柔继续道:“爷爷一见那人如此重伤,不由大惊,忙追问那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顿了片刻,甄柔又道:“那人已经奄奄一息,挣扎回来见到爷爷后,只是不停的说着一句话——不能打开那盒子,都死了,都死了,有鬼,很多鬼找上门来了。”
  这时阳光正暖,众人听到甄柔的言语,却不由觉得身上微寒。
  “不能打开那盒子?很多鬼找上门来?”单飞喃喃念了遍,冷静问道:“后来呢?”
  “我爷爷看那人死的很惨,却不觉得有鬼,只以为是流寇大规模的入侵。无极甄氏毕竟是北方名门,敢入侵陵园、将守墓人如此重创的人绝非寻常的盗墓贼。”甄柔说到这里,凝重道:“于是我爷爷带人手赶赴陵园,却惊奇的发现,陵园并无外敌侵入的迹象,可陵园的数十守墓人,居然悉数死在陵园的内外。”
  “他们的死因是什么?”单飞皱眉道。
  甄柔很是钦佩道:“单哥哥,你问到了关键。据我爷爷查看,那些守墓人竟是自相残杀而死!而且,他们不像是用拳头棍棒互殴……”她说到这里,没有再说下去。
  甄逸一旁补充道:“那些守墓人均死的很惨,据家父当年判断,那些人是互相撕咬而死。”
  曹丕打了个冷颤,失声道:“他们为何那么做?”
  单飞微有凛然,暗想世人因自诩文明还会有着自制力,等心智接近动物的时候,才会如禽兽般开始撕咬。
  从他的角度来看,开始撕咬之人的理智多是处于失控状态。是什么让那些守墓人突然失控?
  这个问题本没人能够回答,因为在场那些人毕竟是同归于尽。甄逸一旁凝重道:“当时没人能够知晓真相,家父详细调查此事后,才得出这些人是互殴而死。陵园地下珠宝器物难数,自然会引发贪婪之心,因此守墓那些人均是经家父严格挑选,以避免监守自盗。现场没有发现有任何宝藏,墓葬也未有被挖掘的迹象。”
  “那就不是因为钱财而死了。”田元凯接了句。
  甄逸缓缓点头,“是以家父百般推想,总是不明究竟。族中族外暗中流传甄氏是有冤鬼索命,我们自然不认为那是真的。”看向甄柔,甄逸似有疲倦道:“柔儿,你继续说下去吧。”
  甄柔“嗯”了声,很是乖巧道:“那虽是件惨案,可那时甄氏从未想到过,甄氏的惨事不过将将开始。那些人死因不明,可毕竟是甄氏的族人,我爷爷就下令将那些人分拣甄别出身份后次序埋葬,却不想没过几日,安葬的事情尚未完成,那些负责安葬的人开始脾气暴躁起来,在下葬那日,突然没来由的争吵,转瞬动起了手脚。”
  曹丕立即道:“他们也被恶鬼附身了?”这是他早想说的话,甄逸不信恶鬼索命,但他曹丕心中对此却是将信将疑,若不是鬼怪之事,如何解释他遇到的死人复活?
  单飞目光微闪,突然道:“那些最先发病之人,是不是接触尸体的那些人?”他是不信什么鬼怪之事。他见过的奇事多,但若说世间有什么飘荡无依的鬼魂存在,能够索人性命,那实在有点儿无稽。
  如果这世上真有冤鬼,冤鬼又真的可以索命的话,那这世上屈死的人不计其数,各个索命,世间能活的人还会有几个?
  单飞不信鬼怪,但他知道病毒之流能造成世人的神经出现异常,那些守墓人突然发狂,很可能和某种病毒有关。
  甄柔美眸中满是赞叹,“单哥哥果然聪明。”
  甄逸亦叹道:“单统领不愧是巫潜的外孙,竟能一口就道破真相。”他心有余悸道:“最先发病的的确是那些接触尸体的人。”
  “我爷爷一直琢磨守墓人的死因,看出了不对,不等这些人彻底发狂,立即让人将这些人尽数隔绝起来。”甄柔继续道:“可这些人均是有老有小,很多人都看出来,他们被隔绝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又如何肯听我爷爷的话?因此发狂之人益发的增多,几到了失控。”
  曹丕不由道:“可令尊和柔儿姑娘自然还没事。”
  甄柔不由笑道:“那时还没我呢,不过家父几乎也是丧命其中,幸得单哥哥的外公及时出现,对我爷爷说,这些人应该是打开了传说的瘟疫之盒,这才造成瘟疫横行。”
  “瘟疫之盒?”单飞略有诧异的问了句。
  甄柔郑重的点头,“单哥哥,你外公的确是这么说的,至于什么是瘟疫之盒,他也没有详细解释。他让爷爷立即将尚未发狂的人安置一处,让同行的一个道人带他们去采摘草药煎熬,自己亲身制住众多发狂之人,将那些草药汤汁给发病之人服下。”
  顿了片刻,甄柔庆幸道:“事态本来不可收拾,不想你外公的确神通广大,他没有被什么瘟疫传染,反倒控制了局面,最终虽还有些死难者,但比起甄氏将要灭族,可说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凝望单飞,甄柔很有羞涩道:“单哥哥,我爷爷感激你外公的援手,这才提出回报,你我的姻缘,就是因此而起。”
  单飞没什么反应。
  甄柔垂下螓首,微有哀怨之意。
  田元凯笑呵呵道:“原来还有这段往事,单老弟,很多事情真的微妙。”
  单飞截口道:“这和甄芯又有什么关系?”
  曹丕、田元凯一怔,倒忘记了单飞前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甄芯。
  甄柔咬了下红唇,终于又道:“单哥哥,你听我说下去了。我爷爷希望结亲,其实也有些私心。”顿了片刻,甄柔很是坦诚道:“我们并没有在陵园发现什么瘟疫之盒,谁都不知道瘟疫之盒在哪里,如何被误触,万一这件事再次发生,我们若是和你外公失去联络,那可如何是好?”
  田元凯立即道:“甄氏族长想的很对。”他自忖若是甄柔的爷爷,也要考虑这个问题。
  甄柔继续道:“我爷爷见你外公无意结亲,心中很是焦急,虽说后来你外公松口,但却不能解决当下的问题,是以我爷爷向和你外公同来的那个道人求计。那道人和你外公的关系让人难测,不过他绝对也有非同小可的本事。那道人见我外公祈请甚为恭敬,终于道——他算定甄氏还会有个大难,一不留神,说不定仍会全族尽灭!”
  单飞微怔,暗想这种口气倒像是江湖术士的口吻,不由问道:“那道人是谁?”
  甄柔沉吟片刻,“伊始的时候,我们并不知道那道人的身份。”
  单飞听出甄柔的言下之意,“如今你们应是知晓他的名姓?”
  甄柔、甄逸互望一眼,缓缓点头。
  单飞见他们神色极为慎重的样子,皱眉道:“他的名字不能说出吗?”
  甄逸涩然道:“不是不能说出,而是因为此人的身份很是奇异,说出后只怕单统领有些怀疑。”
  你不说我不是更怀疑?
  单飞见甄氏父女很是支吾,心中不解,耐心道:“还请甄族长明言。”
  甄逸沉默良久,这才缓缓道:“当年他未留名姓,因为他说自己不想再留名于世,因此叮嘱我等一番后,就随你外公离去。直到近些日子,他突然修书一封传于我的手上,告诉我丁夫人若是求甄芯、曹冲合葬,还请我应允。”
  单飞眼皮微跳,“他多年前一别再没有出现过?”
  甄逸摇摇头。
  “那他如何知道甄芯呢?”单飞有些质疑道。他想到丁夫人被托梦一事,暗想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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