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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到底(传说)-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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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李陶将睿宗吃定了,他先是接受了睿宗封赏,然后又用另一种方式将封赏原封不动地吐了出来,让睿宗连拒绝的理由都没有。

第三百七十七章闭门谢客

“他还有什么要上奏的?”睿宗没好气地问道。

“秦王还上奏,请求从此不上早朝,不参与政务。他说……”

“他说什么?”

“他说他太累了,想好好休息休息!”

睿宗低头不说话了,他心里这个气呀:你把我弄到这个位置上,自己却甩手了,我还没休息呢,你却想着要好好休息了,太不厚道了。

“陛下,秦王说,为了大唐的明天,您会同意的!”刘玄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睿宗叹了口气道:“准奏,散朝!”

……

政变后总会有杀戮,一批人浮上来,一批人沉下去。不管是谁,在生死荣辱的网眼里过一道,这世界一下就变得斑斓多彩了。

这次也不例外,又是一场大清洗。凡韦党人物,除当场杀死者外,其余韦温、韦捷、韦濯、韦元徼等等,一并拿斩,而且株连家族,连襁褓小儿也一个不留。至于不姓韦,但助韦为恶的宗楚客、赵履温等首恶,也一网打尽。于是那些以前趋附韦氏的人个个胆战心惊,想出种种办法保全自己。

第一个慌了手脚的是那个讨了韦氏奶娘做老婆的御史大夫窦从一,他把老婆子叫来骂道:“你这个死老婆子,当初,你叫我在满朝文武百官面前大出洋相,让我没法做人。而今,又因你的原因,害得我性命难保,对不起……”

说着,向她丢一把利刀与一条绳子道:“你请便吧。”

那老婆子见要她自寻短见,不肯就范:“当初你娶我不是很高兴吗,还以韦皇后的义父自称,而且你也实在沾了不少光。你从四品提到三品,还不全靠我去走门子成全的吗?要我死,没那么简单,要死一齐死。”

窦从一看硬的不行,便来软的:“你既然成全了我,那就成全到底。就像秘书监王邕的老婆一样,她是韦氏的妹妹,见韦氏被诛,自己寻了短见,让丈夫把首级割下来献上,结果免死。古书上说‘夫为妻纲,’自己死了却救了丈夫。这是青史留名的好事……”

老婆子心里有点活动了,但仍低头叹气。

“你叹什么气?怕到阴间没有房子住。没有衣服穿,没有钱用?这好办,我给你准备齐全,你放心走路,我还要在你的碑文上记一笔,说你是烈女,是节妇,是深明大义的好女人……”

老婆子自杀了,让窦从一提着她的脑袋去救他的命。

窦从一走了太平公主的门路。果然免死,被贬为了濠州司马。

……

太平公主现在成了炙手可热的人物,许多人惶恐不安或者郁郁不得志的人都投靠了她,她的府上现在可是门庭若市。若说窦从一投靠太平公主还是意料当中的事,那崔湜也投靠了太平公主是众人没有想到的。

崔湜是吏部侍郎,他对宗楚客与韦氏蝇营狗苟狼狈为奸甚为不满,政变后他虽然没有什么功劳。但也绝不会被牵连,可他却及时换门庭,投入太平公主的怀抱。

“今天是什么风呀,把你这位贵客给吹来啦?”太平公主对崔湜只迷恋上官婉儿很是不满,今日见了,便想给他些难堪。

“公主殿下。不是小臣忘情,实在身不由己,请公主大量,原谅一二。”说毕,把椅子搬得靠太平公主近近的,又做出一副媚态。

太平公主本对英俊貌美的崔湜难以忘怀,今日见他如此陪罪下话。一肚皮怨气顿时烟消云散,不由捧过他的脸来长长地亲了一口,说道:

“你这个冤家,不知怎的,总让我摆不脱甩不掉,今日你既归来,过去的一切我都不计较,但愿我们能长长久久……”

二人一番亲热后,太平公主意犹未尽道:“今后,你便是我的人了,若是你今后负了我,那我可就……”

一听这话,崔湜扑通一声跪下,指天发誓道:“我崔湜若有半点虚假,负了公主,就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好了好了,一句玩笑话,就当真了。你既如此,我也不会负你,我打算让你做个宰相,只是排名靠后一些……

“谢过公主!”崔湜欣喜道。

“不过,有一点,你要经常到我这里来陪我说话,今后再有三心二意,我可不饶你……”

说着,太平公主把崔湜扶了起来。

“公主殿下放心,我崔湜能有今日,全是您的提携。我是属于殿下的,今后随召随到。”崔湜信誓旦旦道。

……

转眼间,唐隆政变过去已经三个月时间了。李陶也闭门谢客,整整在家里待了三个月,就连过年李陶也没有去给别人拜年。朝中的许多人已经渐渐淡忘了这位蓝田王,可元氏等人却欣喜不已,自从到长安之后,李陶总在忙,从没有现在像这么长时间与家人在一起。

此时,蓝田王府的后花园内春风拂面,万物复苏,阵阵花香袭来,李陶闭目半倚在自己设计的躺椅上,好不惬意。

“阿娘,要不天气暖和之后,我带着您与菁菁、娑娜、月儿到江南去走走?”李陶突然睁开眼睛突发奇想道。

“好呀好呀!”华菁菁双手赞成道。

娑娜脸上也显出了笑意:“我还从没去过江南呢,只是从书上看到过。”

卢月儿在一旁小声问道:“陶儿,能不能顺便去一趟舒城?”

华菁菁有些同情卢月儿,自己与她同样生在舒城长在舒城,可现在自己的父母家人都在长安,想见随时都可以见到,可是卢月儿是独自离家的,这么久没见到家人了,怎会不想家呢?

李陶怎会不知卢月儿的心意,他轻声问道:“我上次让你去问你阿爹的事情,他可有回音?”

卢月儿摇摇头。

李陶略一沉思,转头大喊道:“李白!”

在不远处正与裴岳练剑的李白大汗淋漓地跑了过来。

“郡王,不知……”

李白话音未落,目光便瞥到一样东西向面门袭来。他本能地伸手将暗器接到手中,细细一看,竟是一枚带壳的花生。不用问,这肯定是李陶的恶作剧。可让李白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李陶似乎动都没动,这暗器是如何射过来的。

第三百七十八章不花钱的官

李白在王府已经快一年时间了,刚离开家乡的时候,李白的理想是游历天下,可现在他却没有这种想法了,只想安安静静在王府继续待下去。

刚刚结识李陶的时候,李白把裴岳当作了自己的偶像,他一直努力地向裴岳学习着那出神入化的剑法。可是有一次裴岳告诉李白一件事情后,这一切就发生的变化。

那一天,裴岳叹着气告诉李白:李陶是天生习武奇材,别看他显得弱不禁风,可自己现在已经不是他的对手了,就算在自己年轻鼎盛的时候,充其量也只能与现在的李陶打个平手。若假以时日,李陶的武功会到什么程度,连他都不敢预测。

裴岳虽然是叹着气说这一番话的,可李白却分明从他的面上看出的是欣喜。李白从未见过李陶练过武功,可李陶的武功从何而来?可李白无论如何询问,裴岳却总是笑而不答。

自从有了这一发现之后,李白就有意无意地注意起李陶来。李白的这一变化自然瞒不过李陶,于是像今日这样的恶作剧便成了家常便饭,让李白出了不少糗。

“不错呀,李白,比前几日大大长进了,有些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意思了。”李陶笑道。

“多谢郡王!”李陶的夸奖让李白很是高兴。

“你拿着我的拜贴去将礼部的卢郎中请来,就说有事相商!”李陶对李白吩咐道。

李白所说的卢郎中,正是卢月儿的父亲卢世才。卢世才一直在礼部供职,礼部是朝廷六部当中的一个,有正三品尚书一人与正四品侍郎各一人,礼部下面有四司,分别为礼司、祠司、膳司、主客司,每司有郎中与员外郎各一人。唐隆政变之前,卢世才是礼部膳司的员外郎,如今他走了太平公主的路子,已经升为了祠司的郎中了。祠司掌祠祀;享祭;天文;漏刻;国忌;庙讳;卜筮;医药;僧尼之事。卢世才做为礼部祠司主管,也算是是春风得意了。

“是,郡王!”李白听罢转身而去。

李陶三个多月来一直没有与朝廷之中的官员来往,他虽然没有明说,但元氏等人也可以猜得出一二,他是为了避嫌不卷入朝廷纷争当中。

而今日,为了卢月儿他破例了。

卢月儿眼中噙泪。哽咽道:“陶儿,我……”

李陶笑道:“我们不是一家人吗?一家人何须说两家话?”

众人愕然。还是华菁菁先反应过来,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接着娑娜与元氏也反应过来了,也嗤嗤笑了起来。

卢月儿先是一怔,也会过意来,顿时羞红了脸。看着卢月儿梨花带雨低垂的面庞,李陶不禁心中一荡:自己到这大唐来已经好几年了,如今已小有成就,自己身边有这三位美女陪着。似乎也该考虑一下及时行乐的问题了。

华菁菁见李陶一脸坏笑,似乎口水都快流下来,不禁好奇道:“阿陶你又再动什么坏心思呢?”

李陶开玩笑道:“你在想什么,我便在想什么!”

华菁菁到时气结,这回轮到娑娜与卢月儿哈哈大笑起来。

元氏见李陶与几女其乐融融,不由想起了自己的夫君,她叹了口气:李陶长大了。若是能成家生子,那自己就没有什么遗憾了。

不大一会,李白领着卢世才来到后花园。

“下官参见蓝田王!”卢世才向李陶施礼道。

卢世才毕竟是卢月儿的父亲,李陶也不能失了礼数,他起身道:“今日请卢郎中来,很是冒昧。卢郎中切勿介意!”

“哪里,哪里!”

“卢郎中,请坐!”

待卢世才坐定之后,卢月儿赶忙上前问安:“月儿见过阿爹!”

“月儿这些日子还好吧?你阿娘可一直惦念着你呢?”卢世才慈祥地看着卢月儿。

按理说,自己的亲闺女应该住在自己家中,可卢月儿却执意要住在蓝田王府。卢家是名门大族,向来注重门风。未嫁的女子住在别的男人家中,要放在以往是绝不可能的,可卢世才却默许了卢月儿的选择。

“我好着呢,过几日我便去看望阿娘!”卢月儿点头道。

元氏起身对着几女道:“陶儿有事要与卢郎中相谈,我们回屋去吧!”

自从元氏回到长安之后,从不过问李陶所做之事,同时也不让华菁菁等人干涉李陶,这已经成为了她们的习惯,这一次自然也不会例外。

李陶摆摆手道:“阿娘,你们先坐,此事与你们也有些关系,听听无妨!”

元氏愕然,稍一思索似乎想到了什么,点点头又坐了下来。

李陶看向卢世才:“卢郎中,不知我让月儿所说这事,卢家主那边可有回音了?”

卢世才点头道:“家父让我转告李小郎君,您的好意他心领了,他说长安固然是好,可风云变换太快。舒城才是卢家的根,只要根还在,天就不会塌下来。”

李陶笑道:“姜还是老的辣,卢家主的想法很是稳妥,你们卢家不来长安发展也好,也算给自己留条后路。”

“家父正是此意!”

“我听说卢郎中与太平公主走的很近?”李陶突然问道。

卢世才意气风发道:“承蒙太平公主看得起在下,将下官升任为了礼部的郎中,下官自然感激不尽。”

“卢郎中花了多少钱?”李陶又问道。

“花什么钱?”卢世才莫名其妙。

“我说你升任这礼部郎中花了多少钱?”李陶直截了当道。

卢世才岔岔道:“蓝田王这是何意?太平公主亲口告诉下官,她看中的是下官的才干,故而才将下官提拔为郎中的,我怎会是花钱买的官呢?”

李陶喃喃自语道:“这太平公主好算计,连我也算计进去了!”

卢世才不解道:“蓝田王,此话怎讲?”

李陶毫不客气道:“这数月来,太平公主仅宰相就任命了五人,除此之外任命像你这样的官员有近百人,这其中只有三个人是没有花钱的,难道你卢郎中已经才华横溢到如此地步了?”

第三百七十九章皇榜求医

“有这等事?”卢世才震惊了,他有些恍惚道:“三人未花钱?除了下官之外,另外两人是谁?”

“这两个人都是宰相,一个是陆象先,另一个则是崔湜。”

陆象先名气极大,是士子中的领袖人物,太平公主让他做宰相,是想用他的名气吸引士人为自己效力,自然不会让他花钱。而崔湜与太平公主的关系,世人皆知,做宰相自然也不用花钱。之前卢世才还振振有词说太平公主是看中了自己的才华,就算他再没有自知之明,现在也意识到这其中有问题了。

卢月儿在一旁急道:“阿爹,这数月来太平公主多次派人请陶儿赴宴,陶儿都拒绝了,甚至太平公主亲自上门陶儿也拒绝了。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她之所以提拔你,是向陶儿在示好吗?”

如今太平公主与平王李隆基已经势如水火,他们二人都在争取李陶的支持,由此可以看出李陶的份量。可李陶却偏偏对他们二人谁也不理,只是安心做自己的逍遥郡王。卢世才有些明白了,太平公主不让自己花钱便给自己升官,这是变着法子在向李陶示好呢,而根本不是如她所说的,看上了自己的才干。想明白了这一点,卢世才颇有些郁闷。

“蓝田王,多谢提醒,要不然在下被蒙在鼓里还沾沾自喜呢?”卢世才讪讪道。

“卢郎中,你记住,这世上永远不会有天上掉馅饼的事情!”李陶郑重道。

“蓝田王,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卢世才虚心求教道。

“第一,投靠平王!将来你还可以成为功臣。不过,现在太平公主势大,又刚提拔了你,你若这样做,恐怕她会报复于你,这说不好了。第二,两不相帮!不过。这样你恐怕两面都要得罪,很难在朝堂之上立足。总之,我奉劝你离太平公主远一点,越远越好!”

“蓝田王,你的意思是太平公主肯定要输?”李陶这一番话让卢世才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李陶点点头,不再说话。

“可是这两个办法都行不通,这可如何是好?”卢世才急的直搓手。

卢月儿在一旁见阿爹心急火燎。不由心软了,她对李陶道:“阿陶。你再帮阿爹想个法子,好吗?”

李陶看了卢月儿好一会,这才笑道:“那好,我看在你的面子上,就再帮他一回。只是……”

“只是怕你爹爹舍不得。”

“这火都上房了,我还有什么舍不得的?蓝田王,您说吧!”卢世才在一旁接口道。

李陶点点头,突然问道:“卢郎中,我听说卢家主最近身体染恙。可有此事?”

卢世才莫名其妙道:“没有呀?前日我才收到家父的来信,他老人家身体硬朗着呢!”

李陶笑而不语。

卢月儿在一旁不由摇头,就自己阿爹这种不会转弯的脑子,如何能在朝堂之上立足呢?她奈下性子提醒道:“阿爹,陶儿的意思是让你以此为借口辞官回乡,离开这是非之地。”

“啊?”卢世才听罢,半晌不语。

的确让李陶给猜中了。卢世才在朝廷之上奋斗了这么些年,好不容易才有今日的位置。如今让他就这么放弃自己得来不易的地位,他如何能甘心。

卢月儿见状不由怒道:“阿爹,你是官迷心窍了不成?你这么执迷不悟,与其将来落个诛九族的下场,还不如现在我就与你断了这父女关系。”

说到这里。卢月儿眼中含泪道:“只可惜了阿翁,为卢家操劳了一辈子,最终还要为儿子搭上性命,还有整个卢家。”

卢月儿的一席话,让卢世才清醒了。他惭愧不已,连对李陶说话都不好意思抬头了:“蓝田王,此事我得禀报家父。最终还得按照家父的意思去办!”

李陶点点头道:“我想卢家主会掂量轻重的!”

望着卢世才远去的身影,李陶盯着卢月儿看了好一会才说道:“看你刚才的样子,我又想起了当初你在私塾里欺负我的情形。”

卢月儿刚要解释,李陶却起身摆摆手道:“这样挺好,我喜欢!”

……

“华郎中好!”李陶向华云峰施礼道。

“是陶儿呀,坐!”华云峰停下了手中的草药。

李陶坐定之后,问道:“华郎中,宁王嗣子一事可有把握了?”

李陶所说的宁王嗣子是睿宗皇帝嫡孙、宁王李成器的长子李进,李进从小身体就比较羸弱,**岁时又不巧从树上坠落。虽没伤筋动骨落下什么残疾。却从此变得脸黄黄的,身子骨病恹恹的,人无精打采的。睿宗与宁王都为之担心。眼看着李进一天天瘦弱下去,宁王心中甚是焦虑不安。御医无治,又遍寻天下名医,皆无能为力。宁王病急乱投医,在长安遍贴皇榜,悬赏能治愈小皇子病者,并许诺高官任做,骏马任骑。金银财宝,天下奇珍,只要世间有的,皇家一概有求必应。一时间,朝野上下,街头巷尾,皆议论纷纷,人们竞相传告。可半月期限眼看就到,却无人敢揭皇榜。宁王每日几次的询问,宁王妃早晚之间也烧香祷告。李陶将此事告诉了华云峰,让他想想办法将李进治好。

华云峰点点头:“办法是有了,不过要冒点险!”

“冒险?如何冒险?”李陶问道。

华云峰将自己的设想对李陶说了一遍,李陶听罢不由苦笑道:“这还真得冒点险,华郎中,你放手去做吧,我支持你!你先做好准备,我随时会来请你的!”

华云峰应允道:“我知道了。”

……

二月初九晚上,崔湜悄悄来到了蓝田王府。

“老崔,你近来过的可好?”

崔湜面无表情道:“我现在只是一具行尸走肉,无所谓好不好!”

“苦了你了!”李陶很是同情崔湜,现在不知有多少人骂崔湜是个不知羞耻的小人,可谁又知道崔湜的心事呢?

“只要能为婉儿报仇血恨,那些许骂名我还是背得起的!”

第三百八十章奇特的治病

“是太平公主让你找我的吧?她知道派别人来连我的门也进不了,你与我是好友,派你来我不会不让你进门的!”李陶换了一个话题道。

“你说的没错,太平公主想要立李成器为太子,不知道你的态度,故而让我来打探一二。”崔湜也不隐瞒。

“你告诉太平公主,立谁做太子我都没有意见,我俩不相帮,也不参与,她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不用顾忌我!”

“是要我原话转达给她吗?”崔湜问道。

“正是!”李陶点点头道。

……

“蓝田王,我……”张玮站在李陶面前不知该怎么说。

“若我没猜错,是平王来让你问我如何应对太平公主的吧?”李陶微笑着问道。

张玮点点头。

“你告诉平王,让他三日后去天慈寺问问普润方丈,一切就明了了。”

“蓝田王,我明白了,我这就去告诉平王。”张玮向李陶告辞道。

“记住,是三天后,告诉平王不要心急,有时心急会坏事的!”李陶又叮咛了一句。

……

“大伯,有什么事你知会一声便可,何苦要专门跑这一趟呢?”李陶见到宁王李成器赶忙道。

“陶儿,我这也是被逼无奈,又找不到个出主意的,不得已才来找你了,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呀!”李成器一脸苦笑道。

“大伯,什么事呀?”李陶询问道。

“太平公主来找我,说是让我做这太子,可是……”

李成器的话还没说完,李陶便打断道:“大伯,我听说进哥儿病的很严重,不知是真进假?”

李成器听李陶这么问,顿时愁云密布,叹了口气道:“自然是真的,我为这事都愁的吃不下饭了。”

“大伯。我问你一件事,你若信得过我,那就照实回答我!”

“陶儿,你问吧!”

“大伯,你说是做太子重要呢?还是治好进哥儿的病重要呢?”

李成器毫不犹豫道:“当然是治好进儿的病重要。”

“既是如此,那就走呀?”李陶起身道。

“到哪去?”李成器跟着起身问道。

“当然是去给进哥儿瞧病去!”

“陶儿,你有法子治好进儿的病?”李成器欣喜若狂。

……

“大伯。这位就是华郎中,他有把握能治好进哥儿的病!”李陶向李成器引见着华云峰。

华云峰见了李成器只是打躬揖手。李成器知道李陶介绍来的人必非等闲,故而也不介意繁礼缛节,同样向华云峰抱拳道:“有劳华先生了!”

华云峰并未回答李成器,而是向李陶问道:“你把我的要求给宁王殿下说过了吧?”

李陶点头道:“说过了,宁王答应一切按照您的意思办!”

“小殿下的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治起来,相当的麻烦。他身体弱,需要动刀子,殿下派几个听话的下人留给小人用。然后回避我才能施手相救。”

华云峰把话说到这份上,李成器只好依允,权且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华云峰找了一个避静处,令几个下人,找来两口大缸,并用井水注满。然后又命下人找来一把大刀和一块磨石。一切准备好了后,这才将李进带来。

华云峰一面磨刀霍霍。一面命人用水桶向李进头上浇水,李进哪受过这个罪,哭喊着挣扎着,无奈身边的两个大汉把他按得死死的,哪里能动弹得了。这些人全是向宁王保证过的,为华郎中马首是瞻。不听命的就会立即被杀无赦。

这边下人向李进头上浇一桶水,只见他就猛地打一个激灵,腹部也跟着向上收缩一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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