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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到底(传说)-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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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喜听了,呆愣住了,两道长泪从眼眶中爬落。

“刘公子,小老儿再送你两句话:斗鸡可养可斗,不过是个闲情逸致、增添趣味而已,但万万不可赌,一赌必堕无底深渊。望你好自为之!”

言毕,收起旱烟袋,拱手而去。

大梦醒来的王喜突然面朝南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老忠叔,我再也不赌了……”

……

就在李陶观看斗鸡如痴如醉之际,元氏和裴岳却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参见太子妃!”来人是一名三十多岁的灰衣男子,一脸的憔悴之色。

“你是相王派来的,可有什么凭据?”元氏狐疑地望着来人。

“悲歌可以当泣,远望可以当归。思念故乡,郁郁累累。

欲归家无人,欲渡河无船。心思不能言,肠中车轮转。”

“我信你了,相王有何信传来?”元氏平静道。

夫君临别前曾与元氏约定,起事凶吉难测,将来若是派人来寻她母子二人,必以这首汉乐府的《悲歌》为凭,无凭者万万不可信之。自从夫君蒙难之后,元氏以为不会再有人来寻。没想到今日却有人以为凭前来报信,想必是夫君临终前托付相王照顾他们母子的。

“韦氏得知太子妃与小殿下隐迹于庐州,已从宫中派人前来辑拿!相王命小人星夜兼程前来报信,韦氏的人最晚三天后便到了!”

韦氏是唐中宗李显的皇后,算起来是元氏的婆婆。

中宗复位后,每临朝,韦后即置幔坐殿上,预闻政事。韦氏勾结武三思等专擅朝政,诬陷并迫害拥戴中宗复位的张柬之、敬晖等功臣。纵容女儿安乐公主卖官鬻爵,又大肆修建封寺庙道观。元氏的夫君太子李重俊,非韦氏所生,安乐公主与其夫武崇训经常侮辱重俊,唆使中宗废太子,立她为皇太女。加之,韦氏欲诛相王和太平公主,重俊甚为不平,于是发动部分羽林军杀死武三思与武崇训,谋诛韦后和安乐公主,因政变失败,重俊自尽身亡。

如今,韦氏得知了元氏和李陶的踪迹,岂能不赶尽杀绝?

元氏皱眉问道:“韦氏是如何得知我们母子所在的?”

“据说是礼部的员外郎卢世才酒后失言泄露的!”

“此子当诛!”裴岳怒声道。

“时也,命也!”元氏长叹一声道:“奴家在此谢过相王,谢过壮士了!壮士使命已结,速速回去覆命吧!”

灰衣男子惨然笑道:“相王曾有恩于我,况他已答应赡养我的老母!今日,便是我报恩之时!太子妃,一路保重!”

言罢,灰衣男子便咬舌自尽了,

“真乃大丈夫!”裴岳不禁动容。

“岳伯,将壮士掩埋了吧!”元氏丰戚然道。

……

“什么?离开此地?”

踏青归来,李陶心情着实不错。好不容易解开心结,李陶决定从头开始,活出自己在大唐的精彩人生。可还没来得及高兴,元氏的话便把李陶给弄懵了。

“阿娘!能告诉我原因吗?”李陶呐呐道。

“陶儿,仇家寻到了咱的安身之处,只能离开此地避难了!”元氏耐心地对李陶解释。

“仇家?”

一直以来李陶都是无忧无虑的,没想到现在居然出了仇家。看着元氏和裴岳忧心忡忡的模样,李陶知道阿娘所言不虚。

“阿娘,岳伯!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也不用瞒我,直接告诉我吧!”

元氏与裴岳对视了一眼:“罢了,陶儿你也不小了,我就将此事告知于你!你的父亲名叫李重俊……”

听罢元氏的诉说,李陶再次懵了。

李陶本以为自己只是个普通百姓,到了大唐可以默默无闻安度一生,谁知自己还有一段离奇的身世:阿翁是大唐的中宗皇帝李显,父亲是前皇太子李重俊。父亲因谋诛皇后韦氏不果而自尽,母亲太子妃元氏带着自己流落于舒城。如今,母子俩的行踪泄露,韦氏派人前来捉拿他们。

“阿娘,我们将避往何处?”

“潞州长子县!”

“何时出发!”

“今夜寅时!”

李陶思虑片刻,对元氏说道:“阿娘,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陶儿,你说!”

“阿娘,我想与九郎他们道个别!行吗?”

元氏觉得有些为难,既是逃难就应该悄悄遁去,这若是让人知晓了,恐怕……

李陶见元氏面上带着犹豫之色,毅然道:“阿娘,陶儿与九郎情同兄弟,今日一别或许永无相见之日,若是不告而别,日后必定难以心安。阿娘,我识得轻重,仅仅只是告别,绝不会透露去向!求你了,阿娘!”

“主母,小主人秉性重情重义,就让他去吧”裴岳在一旁劝道。

……

第六十九章离别

范和甫的正在屋内拿着帐本细细察看,突然传来了轻微的敲门声。

“九郎,有事吗?”范和甫打开房门,却见范长风站在门口。

“爹爹,有件事情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

丑时刚过,华文轩悄悄来到妹妹的房间。

“菁菁,都准备好了吗?”

“都准备好了!”华菁菁眼圈红红的:“哥!我不告而别爹爹和阿娘肯定着急!你一定要劝劝他们!”

“我会的,你放心吧!菁菁,你从没出过远门,自己在外面可要学会照顾自己!阿陶是个不错的人,你要好好待他,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任性了!”华文轩也觉得鼻子酸酸的,他压根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帮助亲妹妹离家出走。

“哥!我不能在爹爹和阿娘面前尽孝,你要照顾好他们!”华菁菁忍不住低声啜泣起来。

“好了,菁菁!赶紧走吧!吵醒了爹爹和阿娘,你就走不成了!”华文轩怕妹妹看见自己流泪,赶忙催促道。

两人蹑手蹑脚走出屋子。

华文轩打开院门,正要说话,却听到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菁菁!”

二人转过身来,却见华云峰站在面前。

“爹爹,我……”华菁菁惊愕间不知该说什么。

华云峰摆摆手道:“什么都别说了,既然决定了就好好走下去!”

“爹爹,女儿不孝!”华菁菁跪倒在地潸然泪下。

“莫哭,惊醒了你阿娘你便真走不成了!”华云峰将华菁菁扶起,抚着爱女的头柔声说道。

“嗯!爹爹,我不哭!”

华云峰扭头对华文轩说道:“文轩,你去收拾一下,和你妹妹同去!”

“啊?”华文轩愣住了。

“照顾好你妹妹,若是菁菁有个闪失,小心我打断你的腿!”华云峰怒声道。

……

弯弯的月牙斜挂,星星在闪烁着。微风起,淡雅如雾的月光里,树叶沙沙作响。

李陶家的院门前,停着一辆马车。元氏和李陶立在门口,默不作声地看着他们曾经的家。

“主母!有人来了!”裴岳从腰中拨出长剑。

果然,不远处一辆马车疾驰而来。在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上面跳下一人。

“九郎,是你?你来送我了!”李陶高兴地扑向范长风。

“阿陶,你搞错了!我不是来送你的!是来与你同行的!”范长风满脸堆笑。

“与我同行?那你爹爹那里……”李陶疑惑道。

“我爹爹同意了!这辆宽敞的马车便是爹爹送给我们的!”范长风指了指身后的马车。

“太好了!”李陶兴奋地都要跳起来了。

“阿陶!阿陶!”李陶还没来得及高兴,黑暗处又有人来了。

“菁菁?华兄?是你们?”李陶望着华氏兄妹。

“阿陶,这是爹爹让我交给你的!”华菁菁将一个布包递给李陶。

“这是什么?”李陶接过布包问道。

“我哪知道?有空了你自己看吧!”

“菁菁,代我谢谢你爹爹!”李陶感激地对华菁菁说道。

华菁菁白了李陶一眼:“要谢你将来自个谢去!”

李陶愕然。

华文轩上前捶了一下李陶的胸膛:“阿陶,爹爹说了,我妹妹要有个闪失会打断我的腿!今后,我可要紧紧地看着你,你若对我妹妹不好,我先打断你的腿!”

……

“你怎么才来?阿陶都等急了!”卢月儿一见王立辉便急急说道。

“月儿!你真的决定了要和李陶走吗?”王立辉一脸忧郁。

“咱不是说好了吗?你要是反悔了,那我一个人去!”卢月儿皱眉道。

“我哪有反悔了?月儿,半夜寒气重,我专门为你煲了人参汤!赶紧趁热喝了吧!”王立辉强装笑颜,从行囊中拿出一个精巧的瓷罐。

“真麻烦!”卢月儿接过汤一饮而尽。

“快走呀!还愣着干嘛?”卢月儿见王立辉还站在原地,不耐烦地催促道。

“月儿!对不起,我不能让你跟李陶远走他乡!更不能让你天天过提心吊胆的苦日子!”王立辉静静地对卢月儿说道。

“你说什么?你怎么……”卢月儿突然觉得眼前一片模糊,话没说完便昏厥过去。

王立辉一把扶住软倒的卢月儿,喃喃自语道:“李陶,对不起!我实在是太喜欢月儿了……”

……

李陶静静地站立着,不时向远处张望。

“阿陶在等谁呢?”范长风不解地问着华文轩。

华文轩摇摇头:“我哪知道?”

华菁菁在一旁撅着嘴:“除了卢月儿还能有谁?”

“小主人!寅时到了!”裴岳在一旁小心提醒道。

“知道了!岳伯,再等一会吧!”

……

“小主人,再不走到了天亮就容易泄露行踪了!”裴岳劝道。

李陶深深叹了一口气:“走吧!”

夜色中,两辆马车渐行渐远。

……

“主母,后面的那些人,还是隐隐的跟着我们!”裴岳在马车边上恭敬的向元氏禀报道。

“岳伯,凭你的武功,有没有把握在最短的时间内收拾掉他们?”说话的不是元氏,而是李陶。

“小主人,这没问题,只是我不能离开主母和小主人身边,万一……”

“岳伯,你附耳过来……”

酉时刚过,两辆马车赶到了柳树镇,停在天籁客栈打尖吃饭住宿。众人走进客栈,不到半柱香工夫,元氏和李陶一行突然急匆匆走出客栈,上马驾车就走。

尾随跟踪的那帮黑衣人,虽然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但也不敢大意,远远地吊着前面的车队。

不一会,前面的两辆马车似乎发现了他们,居然打马驾车飞奔起来。后面跟踪的人生怕给跟丢了,也顾不上露不露行踪拍马紧追起来。

跑了大约十几里路的光景,两辆马车停了下来,也不见有人下来。

只听见一声呼哨,拍马上来的众人将两辆马车团团围住。突然,一道身影快如闪电,从马车射向黑衣人。

这不是别人,正是裴岳。此时,裴岳心中牢牢记着李陶的话:“不用去管马车,在最短的时间内消灭敌人!”

裴岳将自己的身体当做武器,人剑合一如电般刺向那群黑衣人。在黑衣人惊愕的目光中,这件“武器”毫无阻挡地穿过其中一个黑衣人的身体,并未停顿,突然转弯,狠狠砸向另外一人。

第七十章反思

众人目光呆滞,骇然看着眼前的一幕:裴岳浑身鲜血,臂上还挂着一截肠子,两个黑衣人已经不见了,只有地下几块碎肉夹杂着黑色碎布。其中一具尸首脑袋凹进胸腔,脊椎硬生生向后扭断和两腿叠在一起。

那些黑衣人已经战栗了,尽管他们有近百人,人人手持兵器,可惜他们太不走运,遇到的是专心杀人的裴岳。瞬间满地人肉,如若屠宰场一般……

当最后一人倒地之后,裴岳走到其中一辆马车前朗声说道:“钱你们收了,活我做完了!我们两清了!你们可以走了!”

说罢,他对另一辆马车轻声喊道:“碧玉!”

装扮成元氏模样的碧玉从马车中走出:“岳伯,妥了吗?”

“妥了!走,我们去和主母、小主人汇合!”

裴岳将碧玉背好,朝着天籁客栈的方向疾射而去,只留下马车中瑟瑟发抖的几人。

……

长子县地域古老,历史悠久,始祖炎帝神农氏曾在此试验种五谷,教民农耕,尧舜时代,尧之长子丹朱封于此,由引得名。秦汉年间,长子城一直为上党郡郡治,西汉置长子县,治上党郡。汉、魏俱为长子县。隋开皇九年寄氏县来治,于开皇十八年复称长子县。唐沿隋制,县名末改,属潞州。

暮色暗淡,残阳如血,树尖上如镶金边的落日,刺人眼膜如梦似幻,好不真实。

长子县发鸠山北麓的郭家庄罩在一片模糊的玫瑰色之中,一个普通院落的门前坐着一大一小两个人,背影被拖得好长。

少年脸庞端正刚强,澄亮耀眼的黑瞳闪着英锐之气,平静的眼波下暗藏着淡淡忧伤。年长者虽然脸上写尽沧桑,但是挺直的身板和锐利的眼神,掩不住他的精明。

“岳伯,你还记得当初你和我说的话吗?”少年双手抱着膝盖,眯眼看着远方,头也不回的询问着身边的汉子。

问话和不是别人,正是李陶。

李陶随着元氏和裴岳来到郭家庄落脚已经三月有余了。当然,同来的还有碧玉、聂无双、范长风、华文轩和华菁菁。院落虽然不大,但住八个人还是绰绰有余。

在此之前,李陶已经规划好了自己的大唐人生。他熟知此时大唐的历史发展和走向,如果不出意外,过几年唐玄宗登基后,政局稳定,经济繁荣,文化昌盛,国力富强,是唐朝极盛的时期,历史上称这段时期为“开元盛世”。根据后世的基本社会经验,结合个人的实际情况,李陶决定低调做人,吃饱玩好,平平安安就行,也不枉自己穿越一次,权当是来度假了。

可是,树欲静风不止。被追杀逃难的经历,让李陶对之前确立的目标有了怀疑。没错,自己是只要求低调做人,能吃饱玩好,平平安安就行。可眼前这活生生的例子却告诉自己,在这个万恶的社会里,隐忍和低调也得有相应的实力。

因此,李陶修正了自己的目标:要尽可能的增强自己的实力,至少也要做到能够自保。更何况如今不仅仅只是他一个人的问题,他的身后还有许多人,他不允许这些人受到一点点伤害。

如何才能扩大自己的实力,这是这三个月来李陶考虑最多的一个问题。

当然,这三个月来李陶也不仅仅只在做这一件事情。闲暇之余,他拿出华云峰送给他的《五禽戏》细细研读。李陶没想到华云峰竟然是东汉华佗的后代,五禽戏便是华佗创制,据传华佗的徒弟吴普因长年习练此法而达到百岁高龄。《五禽戏》分为两个部分,一部分是华佗模仿虎、鹿、熊、猿、鹤5种动物的动作创编的一套功法。另一部分则是“导引术”,

李陶悟性很高,很快就掌握了“导引术”的口诀和要领,并且乐此不疲,几乎每天不辍的勤加修炼。他发现,根据口诀放松意念去冥想,可以从自然界中汲取许多的能量,仅仅一个时辰的储存就足以替代一夜的睡眠。这个发现,让他欣喜若狂。

“小主人,你是的是哪句话?”裴岳问道。

“你曾经告诉过我,武功再高也不一定能保护得了自己,不会武功若善使计谋,不出手照样可以置人于死地!”

裴岳呵呵笑道:“我当然记得!”

“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我不希望您和阿娘再过逃亡的日子了!”李陶掷地有声道。

“小主人,我相信你!你可有主意了?”裴岳欣慰地望着李陶。

“其实,岳伯,你当初已经给我出过一个好主意,只不过当时我没有上心而已!”

“我出过主意?”裴岳愣住了。

“岳伯,你当初还告诉过我另外一句话。一个人就算再厉害,他的力量也是有限的!”

裴岳的目光变得明亮起来,他知道,自己的小主人长大了。

俩人不再说话,默默地等待着夕阳收敛起最后的光芒。

……

李陶心中有了一个庞大的计划,他决定先开始计划的第一步—-赚钱。

李陶知道,没有财力支持,一切设想都是空谈。

说干就干,李陶开始苦思冥想挣钱的办法了。本以为很简单的一件事情,谁知好半天也没有想出个合适的法子来,李陶这才发现,赚钱并不是他想象的那么容易。

按理说,随便搞个牙刷,制造个火柴、玻璃什么的,挣点钱还是很容易的。可是李陶和阿娘都是逃亡之人,他不想太显山露水,若是把别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那就得不偿失了。所以,只能从不容易引起别人注意的行业赚钱了。可是,哪些行业能赚钱呢?

李陶觉得心烦意乱,独自出了门,漫无目的地四处溜达,不知不觉登上了发鸠山。

发鸠山,位于长子县城西约二十里处,由三座主峰组成,奇峭的山峰逐次排列,像三尊傲立苍穹的巨人,蜿蜒南北,雄伟壮观,山头雾罩云腾,翠奔绿涌,颇有仙境气势。发鸠山有着美丽的传说。上古时共工和颛项争夺帝位,共工发怒后头触“不周山”使天柱折,地继绝,天倾西北,地不满东南。这“不周山”就是发鸠山

第七十一章偶遇

说起来,发鸠山真是个好地方,森林茂密,有野羚羊、野猪、野鸡、灰喜鹊、白鹭等许多动物,更有数不清的山珍野果。这要放在后世,肯定会被列为风景区。

李陶走在野花遍地的山中,越想越生气:自己在后世好歹也是个大学生,无论从知识还是见识上肯定要比现在的人强的多,怎么想个挣钱的法子就这么难。

他生气地抓起地上一块石子,用劲丢进了一边的林中,嘴里大声喊道:“天生我才必有用,我还就不信了!”

“哎呦!”

李陶话音刚落,就听到林中有人叫了起来。不好,看来自己刚才不经意丢的那颗石子闯了祸。李陶此时完全可以偷偷跑掉,可他不管是在后世还是现在,都一直秉承着一个观念:既然做了,就要担当,决不回避。

李陶朝着发出声音的林子走去,边走边喊道:“里面有人吗?是不是打痛您了,我给您赔罪认错了!”

林中一个老者,正用深邃的目光看着李陶,嘴角露出些许笑意,心中想道:面前这少年倒不是怕事奸猾之人。

李陶正朝林中走去,突然一个五十岁上下的老者晃晃悠悠从林中出来,一只手揉着额头,一只手指着他:“你是哪家的小郎君,怎么乱丢东西呢?差点要了我的老命了!”

“对不起,老丈!我不是故意的,我向您赔罪了!”说着,李陶向老者深深做了一个揖。

“好了,我老人家就不和你一般计较了!我问你,你刚才说的那句‘天生我才必有用’出自哪里呀?”老者突然考问起李陶来了。

“我凭什么告诉你?”李陶一撇嘴,他正心烦着呢,哪有心思和老者扯这些。

看着李陶满脸愁容,老者眼珠一转对李陶说道:“你莫不是遇见了难事,若你能回答得上我刚才的问题,我就帮你解了这桩难事。如何?”

“真的?”李陶抬起了头,眼中露出了希冀的光芒。

“自然是真的,我都这把年纪了,有必要骗你吗?”

“那是拙作《将进酒》中的一句话!”李陶已经不是头次剽窃了,面不改色道。

“可否诵来一听?”

“当然可以!”

听完李陶带着童声抑扬顿挫的背诵,老者不由地痴了。似乎是在回忆着什么,眼中闪着晶莹的泪花。

“老丈,老丈……”李陶看着老者有些不对劲,赶忙大声喊道。

“哦,小郎君,你叫什么名字!”老者回过神来,赶忙擦去了眼泪。

“我叫李陶!”

“李陶,嗯!在哪里念书呢?”

“我没有念书!”

“没念书?没念书怎么会作诗呢?”老者惊奇道。

“这有什么奇怪的,只是作诗几首诗而已!”

“那你还会作别的诗吗?”老者试探着询问李陶。

“什么叫还会?我张嘴就来!”

李陶对老者的怀疑很不满意,不管怎么说在在穿越前自己的古诗词也不是弱项,他一口气把杜甫、白居易、陆游、辛弃疾、李清照等人的成名诗词都背了一遍,老者听得下巴都快掉在了地上。

突然,李陶戛然而止,他突然想起自己是让老者帮忙解决难题的:“老丈,您刚才说可以帮我解决难题的,可要说话算数呀!”

“我怎么说话不算数了?帮你解难题没问题,可你也得先告诉我,你的难题是什么吧?”

老者近日心中总觉郁郁不乐,今天专程到发鸠山来散心。没曾想巧遇李陶,觉得颇有缘分。

“老丈,你说做什么好赚钱,并且能赚很多钱?”

李陶的问题让老者呆住了:十来岁的年纪居然就想着如何赚钱!

“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赚钱吗?”老者很想知道答案。

李陶当然不能告诉他自己赚钱的真实意图,眼珠一转便编了一个谎:“我家欠了别人好多钱,我不想让阿娘太辛苦,所以我要赚钱!”

老者再一次被惊呆了,他设想了无数的答案,唯独没有想到这一点。面前的这个小郎君孝心如斯,倒也难能可贵,老者对李陶有些刮目相看了!

“老丈,您快告诉我吧!”李陶满脸渴望地盯着老者。

“嗯,这个,好的!”

老者看着李陶的目光,心中不禁暗暗有些后悔。他从末做过生意,哪里知道什么行当可以很快挣钱?之前只是随口那么一说,可现在既不能说自己不知道,又不能信口胡诌,急得他都冒汗了。

“这个挣钱嘛,呃……就像吃穿住行,呃……”老者绞尽脑汁。

“吃排在第一位,呃……”老者为自己的口不择言有些脸红了。

“这个吃,呃……为什么排在第一位呢,呃……”老者都恨不得拔腿而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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