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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到底(传说)-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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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晌午,郭捕头带着几名捕快,径直来到丰源客栈。

敲门后,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打开房门突然愣住了:“不知各位有何贵干?”

郭捕头亮出了自己的公文,说请他到衙门里去一趟。

郭捕头把他带到衙门,详加审问。

那汉子说他名叫童兆祥,赵捕快盯着他问:“那条皮驴到底是谁扮的?”

童兆祥笑嘻嘻地说:“就是我呀。”郭捕头上下打量着童兆祥:“你演一段给我看。”

童兆祥摇摇头说:“现在演不了!昨天夜里,客栈里遭了贼,那张驴皮被人偷走了。我这就去做张新驴皮,估计过两日就能给您单演一场了。”

郭捕头一拍桌子:“敢来骗我,你好大的胆子!”

童兆祥慌忙跪倒在地:“大爷,昨天夜里,我的客房里确实遭了贼,啥都没丢,唯独丢了那套皮驴呀。想是有人嫉妒我,存心要坏了我的生意呀。”

郭捕头眼珠子一转,又有了一个新主意:“那你就先在这里等着,我倒要到街上看看还有没有皮驴童。”

郭捕头换了一身装束,赶到天桥上等着。

那天,皮驴童确实没来天桥上。

郭捕头知道童兆祥所说不假,他正要赶回衙门里把童兆祥放了,却在祥仁堂生药铺门口和刘郎中撞了个满怀,把他怀里的药全都撞到地上摔散了。他忙着帮刘郎中捡药,却见那些药都是治疗内伤的,很是惊诧:“这药给谁吃呀?”

刘郎中火急火燎地说:“是住在丰源客栈的童掌柜,昨天夜里,有人偷东西,被他发现阻拦,把他打成重伤了。”

不一刻的工夫,他们已前后脚赶到了刘郎中家。

刘郎中进得屋来,却先是大叫了一声:“人呢?人呢?”

郭捕头冲过去,却见床上空空荡荡的,只有一张沾着血的被子被撩到一旁,床头上放着两贯钱。

郭捕头忙让刘郎中给他讲讲是怎么回事。刘郎中告诉郭捕头,今天早上,他就听到一阵若有若无的敲门声。他开门一看,却见童掌柜趴在地上,满脸血污,连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他一号脉,只觉童掌柜脉相微弱,知道他已是命悬一线,不敢耽搁,忙着把他搀到床上躺下,先给他煎了两副固本的药吃,又给他敷了些外伤止血的药,童掌柜这才渐渐地醒过来。刘郎中问他怎么会伤成这个样子,童掌柜跟他说了昨夜被打的事。说着,他一阵咳嗽,竟咳出血来,刘郎中这才赶到药铺去买内伤药的。

郭捕头暗暗吃了一惊:“你果真没有认错人?”

刘郎中急道:“他到我这里看过病,我到他铺子上买过货,那还能有假?”

郭捕头一把拉过了他:“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不大会儿的工夫,他们赶到衙门里。郭捕头带他见了童兆祥。刘郎中上下打量着他,惊得眼珠子都险些掉下来:“童掌柜,你、你咋好得这么快?”

童兆祥茫然地看着他。

郭捕头心中一动:莫非他还有个双胞胎兄弟?于是,他突然道:“童掌柜,你兄弟险些让人给打死。”

童兆祥蓦然跳了起来,急喊:“他在哪儿呢?谁打的他?”

说完童兆祥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只得坐下来,原原本本地说开了。

童兆祥有一个双胞胎的弟弟,名叫童兆瑞。他们的父亲乃是汾阳的武举,腿脚功夫都很了得。两个人自小跟着父亲习武。童兆瑞到了十几岁,已罕逢敌手。他听说汾阳知县的衙内仗势欺人,专门祸害良家少女,竟赶去抱打不平。恰好那衙内在集上看中了一个村姑,拉到旁边的民房中就要施暴。那村姑苦苦哀求,衙内仍是不放过她。

童兆瑞冲过去,把衙内按在地上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谁知竟把那人给打死了。父亲知他惹下大祸,带着一家人连夜逃出了汾阳。谁知半路上一家人竟失散了,他跟弟弟在一起,沦落到长子县,为了生计这才想出了这么个演驴皮戏的主意,赚些钱补贴家用。

第一百零一章抢生意

郭捕头问他:“昨天夜里,他又到南面去干什么?”

童兆祥微微叹了口气:“前些日子,他演驴皮戏的时候,偶然看到了一位小娘子,即刻就喜欢上了人家。他白天不敢出门,就等到夜里,偷偷溜出去,到人家去看一眼。前两天,我看他神色不对,问他缘由。他才说,铜喇叭也看上了那个小姐,已经派人去提亲了。”

郭捕头知道,那铜喇叭乃是南城的一个小混混,无恶不作,定是那户人家也没看上他,退了他的媒,他这才怀恨在心,每天三更时分到人家墙外去吹奏喇叭捣蛋,这才和童兆瑞打起来的。

想到此,郭捕头轻轻一挥手,对童兆祥说:“快去找你兄弟吧。”

这日晚间,郭捕头和捕快们早早来到了那户人家附近,隐蔽好了。

刚过二更,就见从北面的街边阴影中晃晃悠悠溜过一个人影。郭捕头看得明白,正是昨晚他见到的童兆瑞。

童兆瑞显然内伤还没好,走路一摇一晃的,还不时地要扶住墙喘口气。他来到小姐家墙外,想跃上墙去,但爬了几次,竟是没爬上去。

郭捕头看他爬得艰难,正要过去劝他,却见又一条黑影追过来,正是童兆祥。

两个人正在那里拉扯,却听得旁边一声断喝:“你小子还敢来?兄弟们,上!”

郭捕头顺声望去,只见从旁边的胡同里大模大样地转出几个人来,为首的一人正是铜喇叭。铜喇叭身后跟着几个穿着黑衣的粗壮汉子,肩上抬着一个巨大的喇叭。铜喇叭一挥手,身后那几个汉子放下喇叭,跟他俩斗到一处。

突然听得“吱溜”一声,大门开了,一个老家人站在门前,双手抱拳:“快住手吧。小姐让我告知各位,她已同意铜喇叭的求婚,不日就可举行婚礼。”

童兆瑞悲戚地惨叫一声,倒在地上。童兆祥长叹一声,扶起了弟弟,默默地走了。

郭捕头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事儿不会就这么完结。他悄然化了装,然后每天混在街上。但几天下来,街上都很平静,皮驴童每天照常演出挣钱。

铜喇叭传出话来,五日之后,就是他的成婚之日,他命令长子县的卖艺人都准备好了,那日要到小娘子家门口去演出。铜喇叭乃是长子县的土霸王,艺人们得罪不起他,只得点头应着,只那皮驴童不言不语。

铜喇叭站在皮驴童面前,怒声吼道:“是你不给我面子的?”

皮驴童瓮声瓮气地说:“你说啥?我听不清。”

铜喇叭凑到他耳边,大声问他:“我让你去给我演场戏,你去不去?”

皮驴昂起头来,一阵摇头摆尾。

众人眼前一花,却不见了铜喇叭,只听得铜喇叭一声惨叫。

有人听得明白,那惨叫声却是从驴肚子里传出来的。众人一时怔在那里,却不知谁大叫了一声:“驴精吃人啦……”

郭捕头远远地望着,那皮驴晃了晃身子,竟摔倒在地。他凑过去,轻唤了两声,不见动静,寻到两个铁挂钩,慢慢地解开了驴皮,却见铜喇叭的脖子生生被童兆瑞咬断了。而童兆瑞竟也是脸色苍白,气若游丝。

郭捕头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兄弟,挺住啊!”他扛起童兆瑞,大步向着秋见破赶去……

……

童兆瑞的身体一点一点恢复了,已经能慢慢下地走路了。可不知怎么的,这些日子以来,秋风破的生意大不如从前了,来秋风破的人也少了许多。

直到有一天,刘志仁去县城买东西回来,众人这才知道了原因:“城里居然也开了好几家串串香的馆子,居然还有一家名字叫作春风破,你说气人不气人!”

“这些人也太不像话了,怎么能这样干呢?”张凌风听了附和道。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肯定是刘仁义的杰作!”刘玄在一旁揣摩着。

刘志仁气鼓鼓地点了点头:“爹,您猜的一点都没错!我都打听过了,正是刘仁义做得好事!”

“咦,李小郎君,你怎么不生气呢?”刘玄见李陶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不由奇怪地问道。

“我为什么要生气?”

“刘仁义抢了我们的生意,难道不该生气吗?”

李陶无所谓道:“这有什么可生气的?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壤壤,皆为利往!本来就是预料中的事情?”

“什么?预料中的事情?你早就知道了?”刘志仁满脸惊诧。

“刘郎君,我问你,如果现在让你独自操持秋风破,你可行?”李陶问道。

“这有何不行?”刘志仁已经对秋风破的情况非常熟悉了,独当一面绝对没有问题。

李陶笑道:“连你这样从未开过饭馆的都可以独自操持,别人为何不行呢?”

“这……”刘志仁无言以对了。

“所以说,像串串香这样的东西,就算刘仁义不去做,将来也会有别人去做,这是迟早的事情。”

刘玄赞同道:“李小郎君说得一点都不错!”

“我之所以开秋风破,并没有指望靠串串香来赚钱。这只是第一步,为的是把秋风破的名声打出去,秋风破这三个字今后将会成为我们的金字招牌!只要有了秋风破这个金字招牌,下一步我们还有许多其他营生要做,到时候,他们想学也学不会!”

众人听了李陶的一番话,都恍然如在梦里。没有想到李陶小小年纪,居然会考虑得如此深远。

“刘郎君,我让你打听的事情怎么样了?”李陶也懒得计较众人的表情,而是继续询问着刘志仁。

“我打听过了,长子县最有文采的是陈举人。陈举人家中良田颇多,衣食无忧。他组织了一个诗社,叫鹏程诗社,有三十多人参加,据说这个诗社还小有名气!”

李陶玩笑道:“刘郎君,你做的不错,看来我得给你加工钱了!对了,陈举人家住在哪里,打听清楚了吗?”

“自然是打听清楚了!”

“好,明天我就去会会这个陈举人!”

……

第一百零二章成名的法子

“爹,您说李小郎君进去了这么久,怎么还没出来?不会有什么事吧?”

刘志仁和刘玄在陈举人家对面的茶铺里,一边喝茶一边等着李陶。这已经换了三壶茶了,却还不见李陶从屋里出来,刘志仁不禁有些心急火燎了。

“有什么事?你就安心等着吧!”刘玄倒是不着急,继续优哉游哉的品着茶。

昨日,刘玄一李陶说要会会陈举人,他立即意识到李陶又有了新的主意,但却始终猜不透。

无奈之下,刘玄只好向李陶询问。

李陶的回答很简单:“再换种赚钱的法子,不然大家都得饿死。”

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刘玄便缠着李陶一起去,老父亲要去刘志仁哪里能放心,肯定也要一起去。无奈之下,李陶只好答应了。可到了陈举人家门前,李陶便不让他们跟着了,自己独自进了陈举人家。

“爹,您说,李小郎君为什么不让我们一起进去呢?”刘志仁依然是愁眉苦脸的模样。

刘玄望着儿子笑道:“志仁,似乎以前你一直自诩自己是干脆利索之人,何时变得如此婆婆妈妈了?”

“啊?我有吗?”刘志仁有些愕然。

“李小郎君不让我们跟着,肯定是有他的道理的!等会他出来,问问不就知道了?何须你在这里唠唠叨叨!”

刘志仁点点头,不再言语了。他刚端起茶杯,便瞥见李陶从陈举人家的大门出来。刘志仁刚要迎上去,却被刘玄一把拽住。原来,陈举人也出来恭送李陶了。

“陈举人,多谢了!就此告辞了!”李陶对陈举人抱拳道。

“李小郎君,慢走,陈某不送了!”陈举人非常客气。

……

回去的路上,刘玄和刘志仁跟在李陶后面默默地走着。李陶也不说话,一路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突然,李陶停了下来,他定定的瞅着刘玄。刘玄见到李陶这种目光,他的心里顿时觉得发虚。

“李小郎君,你怎么了?”刘志仁在一旁问道。

李陶也不搭理刘志仁,而是郑重其事的看着刘玄:“刘老夫子,您是读书人,您帮我分析分析,像陈举人这样有钱的读书人,他现在最缺的是什么?怎么才能让他心甘情愿的掏钱给咱呢?”

“这个……”刘玄没想到李陶居然问了个这么奇怪的问题,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刘玄见李陶的模样,似是真心向自己讨教,略作思考后答道:“陈举人虽是文人,但他不缺钱,也没去谋个一官半职。组织诗社天天作诗赋词,只有一种可能!”

李陶眼中一亮:“刘老先生,您的意思是他在求名?”

刘玄笑着点点头。

“想出名!想出名……”李陶嘴里不停地嘀咕着。

“出名”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啊!古今中外,有多少人为了脱颖扬名而绞尽脑汁。在李陶生活的后世,那就是一个出名要趁早的年代,每个人都在想方设法展现着自己的魅力。为了出名改变命运,多少人可谓是不择手段,机关算尽,寻寻觅觅着各种途径。

看来只有满足陈举人想要出名的**,他才会心甘情愿从口袋里掏出钱来。

“刘老先生,像陈举人这样的文人,想要出名有那些法子?”李陶继续不耻下问道。

刘玄笑道:“方法不是没有,文人可以拿着自己的诗作,以求教之名去登门拜访那些早已成名的文学大家。如果得到这些名家的赞赏,那么很快就能够出名了。出名的最好地方就是长安,各个豪门望族或者高官经常举办的宴会,只要在酒席上能即兴赋诗,口口相传之下,真正有才华的诗人就出名了。有些人若是有幸得到皇帝或宰相的赏识,便可一夜成名于天下。除此之外,便是象陈举人这样结成诗社,文人之间经常切磋,得到同行的称赞自然就会出名了。”

刘玄介绍的法子,李陶根本无法做到。他是个逃亡之人,生怕泄了足迹,自会认得长安豪门望族和高官呢?

“还有没有其他办法?”李陶依然不死心。

“那也不是,最起码还有两个办法!”刘玄的话又让李陶的心中燃起了希望。

“刘老夫子,您快说!”

“一种办法是参加京城殿试,考中前三甲进士,才有可能出名。‘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的千古名言正是从此而来。”

李陶听罢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刘老先生,您还是说第二种吧!”

“如果文人做出的诗赋有艺人咏唱,这样也能使他们的作品广泛流传,乃至脍炙人口。”

“艺人咏唱?哪些艺人?”李陶不解地问道。

“这个……”刘玄老脸一红,不知该怎么回答。急中生智之下,刘玄把看向儿子:“志仁,你给李小郎君解释吧,为父有些累了!”。

“啊?”刘志仁没想到父亲会来这一招,愣在了当场。

李陶将询问的目光投向了刘志仁,无奈之下刘志仁只好说道:“自然是一些有名气的**中的歌妓了!”

“哦?既然是这样,陈举人有的是钱,为何不出钱让这些歌妓咏唱他的诗赋呢?”李陶觉得有些奇怪。

“歌妓唱的曲子,最终要客人喜欢才行!客人要是不喜欢,那可是要砸招牌的。**都是日进万金之地,怎会分不清孰轻孰重而看上那一点小钱?”刘志仁撇嘴道。

李陶点点头:“这些歌妓一般都唱的是什么曲?”

“一般都是固定的曲牌,再填上诗词!”刘志仁回答道。

“难道没有为当今文人诗词专门配的曲的吗?”李陶觉得十分奇怪。

“很少!”

“刘郎君,这潞州有名的**有哪些?”李陶随口问道。

“那还用问,肯定是环采阁、潇湘馆、凤鸣院和金凤楼这四家了!”刘志仁斩钉截铁道。

李陶一脸坏笑地点点头,扭头对刘玄道:“刘老夫子,刘郎君似乎对此道相当谙熟呀!”

“你……”刘志仁满脸通红,指着李陶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第一百零三章**传信

刘玄苦笑摇摇头:唉!看来又得自己给儿子打圆场了。

想到这里,刘玄问道:“李小郎君,你刚才去找陈举人所为何事?”

损了儿子,老子出马了。李陶见刘玄有意打岔,心中暗道一声老狐狸。

“哦,我找陈举人是让他召集鹏程诗社众人,五天后来秋风破有要事相商!”

“什么要事?”

“刚才我还不知道,不过现在我知道了。我的要事就是让肥西诗社和陈举人出名,然后再让他们掏钱给我们。”

刘玄听李陶这么一说,顿时啧啧称奇:“你连什么事情都没想好,就敢邀请人家来秋风破?”

“这有什么?”李陶觉得刘玄有些大惊小怪了。

“陈举人凭什么就听你的?我可听说陈举人在长子县非常傲气,一般人他连正眼都不瞧看一下!”刘志仁本来正生着气,见李陶与刘玄聊得开心,忍不住又插了一句。

“那又怎么样?他还不是客客气气的把我送出了门,并且满口答应,五天之后诗社将在秋风破隆重聚会!”

“啊?不会吧?你使了什么法子?”刘志仁满脸惊异。

“我只是告诉了他一种叫做标点符号的句读方式,然后又给他出了三幅对联!”李陶满不在乎道。

“什么是标点符号?”刘志仁成了好奇宝宝。

“标点符号就是一种句读方法,你可以问刘老夫子,当初我告诉过他!”李陶对刘志仁道。

“哦,你说这个,我知道了,爹曾经给我讲过!”刘志仁点点头。

“难怪呢!无论是哪个读书人知道了这种断句方式,都会欣喜若狂的。这陈举人想必也不会例外。”刘玄这才恍然大悟。

“你刚才不是说还出了三幅对联,是什么意思?”刘志仁锲而不舍地问道。

“我和陈举人打赌,我出三副对联,如果他能对得上来,我转身就走。如果他对不上来,五天之后就得在秋风破组织诗社的聚会。”

“陈举人对上了嘛?”

李陶看了刘志仁一眼,笑着摇摇头继续往前赶路。

“嘣!”刘志仁的脑门被刘玄狠狠敲了一下:“你傻呀,李小郎君之前都说了,陈举人答应在五天后去秋风破举行聚会,若是能对得上来,他还会去秋风破吗?”

说完,刘玄紧追李陶而去。

“说的也是!”刘志仁自言自语。

刘志仁三步两步追上李陶:“李小郎君,你出的是什么对联,能不能给我说说?”

刘志仁也是饱读诗书之人,一听李陶的对联难倒了陈举人,自然有些技痒难耐。

李陶一边闷头赶路,一边在思索着什么。听刘志仁如此一问,他知道若是不告诉刘志仁,这一路就别想安生。

于是,李陶停下来,转过身望着刘玄和刘志仁:“我有重要的事情需要思虑,不希望你们打扰我。我把三副对联的上联告诉你们,你们可以慢慢想,没想出来之前,这一路你们谁也不得说话,如何?”

刘志仁赶忙点头,李陶又看了看刘玄,刘玄也点了点头。

“听好了,第一联的上联是‘南通前,北通前,南北通前通南北’,记住了吗?”

“第二联的上联是‘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下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

“第三联的上联是‘望天空,空望天,天天有空望空天’”

“好了,你们慢慢想吧!记住,不准打扰我噢!”说完,李陶头也不回的继续赶路。

这一路,李陶很难得耳根清净了。刘玄和刘志仁可就惨了,他们绞尽脑汁苦思冥想,就是想不出合适的下联,又不能出声发问,别提憋得有多难受了。

好不容易回到了秋风破,刘志仁赶忙拽住李陶。

不待刘志仁张口李陶笑道:“我知道你肯定没对上来,看在你一路没有打扰我的份上,我把下联告诉你!”

刘志仁虔诚地点头:“李小郎君,你说,我听着呢!”

“听好了,第一联的下联是‘春读书,秋读书,春秋读书读春秋’。”

刘玄点头道:“不错,的确对仗!”

“第二联的下联是‘赛诗台,赛诗才,赛诗台上赛诗才,诗台绝世,诗才绝世’。”

刘志仁拍了拍脑袋。

“第三联的下联是‘求人难;难求人;人人逢难求人难’。”

刘玄问道:“李小郎君,这对联……”

李陶当然知道刘玄要问什么,赶忙打岔道:“好了,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了!”

走进院中,李陶大声喊道:“张老丈,张老丈!”

“哎!李小郎君,您喊我?”张凌风探出头来应道。

“您到我屋里来一下,对了,把您的二胡也带来!”

说罢,李陶便一头钻进了屋里。

……

约摸一个时辰后,院中又传来了李陶的喊声:“刘老先生,您到我屋里来一下,对了,把您的笔墨也带来!”

……

傍晚时分,李陶将几封书信交给刘志仁:“刘郎君,辛苦你一趟,明天一早去潞州送几封信!”

刘志仁接过信一看:环采阁主事亲启,潇湘馆主事亲启,凤鸣院主事亲启,金凤楼主事亲启。

原来是让自己去给潞州四大**的主事送信,刘志仁不知道的李陶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好疑惑地看向刘玄。

刘玄倒是一脸的平静,四封信都是由他这个“私塾夫子”誊写的,所以他并不吃惊。

李陶对刘志仁说道:“你到每家**送信,必须在里面待上一个时辰。记住,只准一个时辰……”

“这?这不合适吧……”刘志仁满脸通红喏喏道。

“为何不合适的……”李陶奇怪地问道。

“那个,反正是不合适……”刘志仁期期艾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李陶见状发火了:“我不管你合不合适,反正你给每家都说清楚,只等一个时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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