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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到底(传说)-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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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不合适的……”李陶奇怪地问道。

“那个,反正是不合适……”刘志仁期期艾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李陶见状发火了:“我不管你合不合适,反正你给每家都说清楚,只等一个时辰的回信。超过一个时辰没有回信,就当作不愿与我们合作,你转身就走便是……”

“啊?原来是这样……”刘志仁脸上说不出是什么表情。

“你以为是哪样?”李陶莫名其妙。

“噗……”在一旁的刘玄早已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自己好歹也是读书之人,真是太伤自尊了,刘志仁郁闷之极,赶忙揣好信,转身逃离了屋子。

第一百零四章品诗会

五天之后,鹏程诗社在秋风破举行聚会,长子县的众位才子在山间吟诗赋词,好不快活。

诗社聚会结束后,李陶与陈举人等诗社中人达成了意向:秋风破负责鹏程诗社众位才子创作的诗词在潞州四大**传唱,保证鹏程诗社闻名于天下。作为报酬,鹏程诗社为每首诗作支付五百贯钱。

“李小郎君,你的想法我等颇感兴趣!只是我等如何才能相信你呢?”陈举人的话说出了众位才子的心声。

五百贯钱不是一个小数目,至少够买几十亩良田。但这对于渴望成名的陈举人等才子来说,五百贯钱并不算多。相反,他们觉得只花五百贯钱便能闻名天下,的确是一件非常划算的事情。现在,唯一让他们不放心的,便是秋风破是否有这个能力。

“陈举人,您的担忧无可厚非。不过,我有一样东西给您过目,想必您看过之后就不会再有此想法了!”

说罢,李陶将几封信递给陈举人

陈举人接过一看,原来是潞州四大**主事的亲笔信。四大**主事在信中明确表示,将会亲赴秋风破参加下月初一的品诗会,并将其中的上品带回潞州传唱。

陈举人看罢,又递给其余人,众人看罢这才心悦诚服。

十一月初一,品诗会正式在秋风破举行。不仅环采阁、潇湘馆、凤鸣院、金凤楼四大**的主事都来了,而且包括四大**的头牌红牌姑娘,凡是稍有些名气的歌妓都如数赶到了秋风破。花枝招展袅袅婷婷数十人,让众人有些头晕目眩。

说起**,人们自然就会想到“**”二字。其实,并不是所有的**都可以叫**的,只有高级的**才可称为**,就像环采阁、潇湘馆、凤鸣院、金凤楼这四家。**普通人一般是进不去的,客人的素养是很高的,主要以文人士大夫、富商、江湖豪客等为主,其中尤其以文人居多。文人的口袋里揣着的银子与诗稿,是**大院最受欢迎的。

娼和妓也是不同的,娼出卖**,属下九流。而妓卖艺不卖身的,不但需要绝色倾城,而且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收费昂贵,不是一般人能请得起的,放在后世就是所谓才女。这些女子只不过是因为生活所迫而出卖自己的才艺,地位并不低下,往往最后还能嫁个好人家。**中的头牌或是红牌姑娘不是人人都能见到的,也不是有钱就能够办到的事情。得了花魁名誉的**女子,一旦成名之后,背后就会有许多有权势有财富的人物作为靠山。一般说来,她们是不会随意见客的。即使有客人有幸见到了她们,也都是客客气气,不敢对其动手动脚。

陈举人见李陶几乎将潞州**花魁一网打尽,心中对李陶的能力又有了一层新的认识。不仅是陈举人,就连刘玄和刘志仁也是纳闷不已:李陶究竟有何魔力,竟然凭着一封信,就能让这些眼高于顶之人乖乖屈尊来到秋风破。

李陶心里却跟明镜似的,这些人会来秋风破,不是因为自己有什么魔力,也不是因为品诗会对她们有什么吸引力,其实自己也是沾了别人的光。

当李陶了解到**歌妓唱的主要是一些古代曲牌的时候,就开始琢磨用后世自己知道的音乐去吸引这些歌妓的注意。当然,他不会考虑过于前卫和新潮的因素,毕竟时代不同,这样说不定会弄巧成拙。

最终,李陶想起了邓丽君,她曾经有一个诗词歌曲特辑《淡淡幽情》,不仅让人比较容易接受,适合这些歌妓演唱,而且老少皆宜,会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

为了给这些歌妓一个香饵,让她们欲罢不能,李陶哼唱了专辑曲目中的代表作《但愿人长久》,让张凌风记了歌谱。

然后李陶给四大**主事每人写了一封信,让刘志仁送到潞州。李陶在信中告诉他们:秋风破有大量新曲,定于每月初一品诗会推出。为长期合作,特邀四大**出席秋风破首次品诗会。若不到场,今后秋风破将拒绝与其合作。为表诚意,特送上一首新曲曲谱。

有些**的主事识货,一看乐谱,便知道轻重了,不是乐坛大家,是不可能谱出如此上乘的乐曲的。

有些主事虽然对音乐不太精通,不过没有关系,**都有头牌姑娘,她们都是识货的。

总之,在刘志仁送信等候的一个时辰内,四大**主事毫无例外地将亲笔信交给了刘志仁,并客客气气地把他送到大门外。在他们看来,歌妓可以花钱买来,可是一首脍炙人口的名曲却千金难求。能求得一首好曲,比买来一个头牌姑娘重要得多。

事实的确如此,刘志仁走后仅三天时间,《但愿人长久》便已传唱到潞州的大街小巷。

四大**生意异常火爆,尤其是点头牌姑娘《但愿人长久》唱曲已经排到了三天后,如此景象多年难得一见。看着大笔钱财不断流入,四大**主事更坚定了与秋风破合作的决心。

品诗会由刘志仁主持,本来李陶是打算让刘玄主持,可是刘玄不喜出头露面,加之刘志仁见过四大**的主事,所以主持人当仁不让地落到了刘志仁的身上。为了帮助刘志仁提高主持水平,李陶关起门来对他进行了整整三天的训练。

“各位主事,各位娘子,第一届秋风破品诗会现在开始!”刘志仁清了清嗓子,像模像样地开始履行他主持人的职责。

李陶并没有刻意安排此次品诗会,只是在秋风破的院中摆了些桌椅,正对着大门的为主席,李陶、刘玄、张凌风、赵丽娟和糖人张五人坐在了主席。

本来,其余四人都不愿坐在主席,可李陶却把眼睛一瞪:“你们以为这是干什么?这是在给秋风破干活赚钱呢!与卖串串香无甚两样!”

四人愕然。

李陶放缓了口气:“不但要坐,而且还得有气势,莫让他们小瞧了秋风破。”

糖人张可怜兮兮道:“李小郎君,您可否说明白些,如何才能不让他们小瞧了秋风破?”

李陶笑道:“张老丈,很简单,你就当眼前这些人是猫呀狗呀,总之别把他们当人看就成。”

“啊?”

“哦,还有,若有人对秋风破出言不逊,只须狠狠瞪着他便是了。”

四人一听似乎并不难,便依言坐好。

第一百零五章拍卖

主席的下首便是客席,左右分别摆了两溜胡桌胡椅。左面一排是四大**的代表,每个**只有主事和最红的头牌姑娘有椅子坐,其余的人只能站在他们的身后。主席的右侧是肥西诗社的各位才子们,当然,他们也不可能人人都有座位,与四大**一样,除了陈举人等诗社代表有座位,其他人等都在他们身后呐喊助威。能同时见到省城四大**的头牌姑娘,众位才子都像打了鸡血一般满脸洋溢着兴奋。

都说同行出冤家,四大**的主事相互并没有打招呼,只是静静地坐着,打量着场中的情形。四家**都是有背景的,不然也不可能在潞州站得住脚。

环采阁的主事叫姜绞,世居潞州,据说家有百万贯资产。潞州的大小行业他都有涉足,环采阁能名列四大**,与姜绞的财大气粗不无关系。

潇湘馆的主事叫吕度,据说此人是太平公主的门下,专门负责在潞州为太平公主敛财。

凤鸣院的主事叫骆远君,是李隆基的门下,李隆基与潞州名士及幕僚常去凤鸣院赏景赋诗。

金凤楼的主事来头最大,他叫梁立功,是梁德全的亲侄子。

刘志仁正要接着往下说,客席突然传来了一个阴恻恻的声音:“等等!”

刚酝酿好情绪,突然被别人打断,刘志仁满脸的不高兴,他循声看去,原来是金凤楼的主事梁立功。

“我说怎么好久末见刘郎君了,原来刘郎君竟然跑到长子县来开饭庄了,一个有功名在身的诗书人,真没想到,没想到呀……”

梁立功和刘志仁均是久居潞州城,自然认识。而且这两人以前便有间隙,刘志仁素来瞧不惯梁立功的眼高于顶,没少和梁立功作对。今日,梁立功见是刘志仁在主持这品诗会,自然少不了冷嘲热讽一番。

“开饭庄怎么了?难道大唐律规定读书人不准开饭庄了?”刘玄接口道。

刚才梁立功没注意,这会才发现坐在上席的竟然还有刘玄。刘玄可不是他能惹得起的,虽然刘玄早已辞官,可毕竟名声在外,连梁德全见了刘玄也是毕恭毕敬的,更何况是自己。

梁立功赶忙起身朝刘玄施礼:“刘侍郎,梁某这厢有礼了!”

刘志仁火气十足地瞪着梁立功:“梁主事,你有何事就直说?现在不是攀交情的时候!”

李立功愣了愣,指着李陶等人问道:“我想知道他们为何坐上席,而我们却要坐在下首?想必刘郎君也是知道的,在潞州城我等可都是坐上席的!”

“因为他们都是秋风破的人,故而可以坐上席,而你们不是秋风破的人,所以只能坐在下首。”

刘志仁似乎还嫌不解气接着说道:“这里是秋风破,不是潞州城,若是你觉得受了怠慢,大可转身回潞州城去,绝不会有人拦你的。”

说罢,刘志仁扭头不再去看梁立功。

“你……”梁立功猛地站起身来,指着刘志仁哆嗦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要放在以前,梁立功早就拍案而去了,他何时受过这等窝囊气。可此次不同,来长子县之前,梁德全再三叮嘱他,勿必要把秋风破所谱新曲带回去。若是就这样回去,梁德全还不得把他的腿打断。

梁立功站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最后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刘志仁,气呼呼地又坐了。

李陶暗暗朝刘志仁伸出大拇指,前两日刘志仁曾经问自己,该如何才能主持好此次品诗会。李陶告诉他,其实很简单,就一个字:拽!要多拽就有多拽。没想到刘志仁今儿把这个“拽”字发挥得淋漓尽致。

见梁立功不说话了,刘志仁笑了笑:“我宣布一条规矩,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乱插话。要说话必须举手,否则秋风破将不与其合作!”

四大**主事没想到秋风破竟会提出如此无理的规矩,虽然不满,但无奈之下,只好点头应允。

“本次品诗会分为两部分,先是评选鹏程诗社各位才子的诗作,尔后由秋风破为夺魁诗作谱曲,最后再进行现场拍卖。

环采阁主事姜绞不解地问道:“何为拍卖?”

“连这都不知道?拍卖就是把曲子卖给出价最高的人……”

其实,在几天前刘志仁也不懂什么叫拍卖,如今才从李陶处问明白便现学现卖了。

四大**的主事和头牌姑娘们都听明白了:品诗是个噱头,重头戏是拍卖秋风破的谱曲。

品诗会进行得很顺利,最后夺魁的是陈举人的诗作,与李陶之前预料的一模一样。

李陶暗自向刘志仁使了个眼色,刘志仁会意道:“下面由秋风破为长子县举人陈明远的诗作谱曲!”

在众人的目视下,李陶等人进了一旁的茅屋。

……

见李陶等人离开了,刘志仁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稍时我们便开始拍卖,在此之前大家必须签一个合约。”

说完,刘志仁递给四位主事一份早已拟好的合约。

四人接过合约仔细看了起来。

看完后,凤鸣院的主事骆远君问道:“为何以后唱曲必须向客人介绍作词之人和谱曲之人?”

刘志仁语重心长道:“作一首好诗,谱一首好曲,需要花费大量的心血,**只是替他们扬扬名而已,难道不应该吗?”

骆远君点头:“应该!应该!”

潇湘馆的主事吕度问道:“为何拍得曲子的**可以独享三个月?”

“因为他们掏钱买了曲了,所以他们可以在这三个月之内先给客人演唱,而别的**只能等到三个月之后才行。”

吕度接着问道:“为什么要定三个月?一年或者三年不是更好吗?”

“吕主事,这只是一首曲子,只要有人哼唱几遍,大街小巷就会传遍,能等得了一年吗?”

吕度摇头道:“花了钱买来的曲子只能独享三个月,太不值得了!大不了我等上三个月,到时不花一文钱便可演唱曲子了!”

刘志仁鄙夷道:“短视!就你这种想法若能做得好生意,母猪都会上树了!”

“你……”吕度差点让刘志仁的刻薄气炸了肺。

第一百零六章价高不卖价低卖

刘志仁对吕度的愤怒视而不见:“你别不服气!我且问你,抛却头牌姑娘和**所处的位置不谈,客人掏钱去**,最看重的是什么?”

“自然是名气和实力!”吕度气呼呼地答道。

“你们四家**哪家名气最大?”

吕度不作声了。四家**虽然一直在暗中较劲,可还真没有评过哪家名气最大,他们一直并称潞州四大**。

“又是哪家实力最强?”

吕度依然无法回答。梁立功虽然仗着梁德全的势力极力打压其他三家**,可这三家也不是好欺负的,谁也不肯承认金凤楼的实力最强。

“哦……我明白了!原来你们四家**从来没进行过排名!”刘志仁意味深长地笑道。

“是又如何?”吕度梗起了脖子。

“这次不同了,若是你们其中一家**拍得了曲子,可以给客人演唱。而其余的三家却无法满足客人的要求,只能等到三个月之后,这说明了什么?不用我说,你也应该明白吧。”刘志仁不动声色便在四大**之间掀起了波澜。

梁立功横眼望着刘志仁:“这李陶是何人?为何曲子最终交于何人必须由他说了算?”

刘志仁上下打量着梁立功:“废话,李小郎君是我们秋风破的掌柜,曲子也是由他所谱,他说了不算难不成你说了算?”

梁立功被刘志仁的话噎得直翻白眼。

刘志仁似乎吃定了梁立功:“瞪什么眼?不服气?不服气你可以回潞州城,又没有人挡着你!”

看着梁立功吃瘪,其余三个主事心中暗乐:真是一物降一物,没有想到平时眼高于顶的梁立功,今日居然被刘志仁屡扫颜面却也无可奈何。

终于李陶等五人再次出现在了上席,李陶朝着刘志仁一努嘴,刘志仁点点头,笑嘻嘻地朝着**主事们说道:“下面新曲正式开始拍卖!底价为五百贯钱!”

姜绞愕然:“难道不先奏于我等先听过,便直接开始拍卖了么?”

刘志仁平静道:“此曲绝不比上次赠于你等的那首曲子差,若是信得过秋风破便参与,信不过在一旁看着便是,并无人强迫于你!等曲子有了归属后,自然会奏于你等听的!”

刘志仁的话音刚落,梁立功毫不犹豫道:“我出六百贯钱!”

姜绞最不缺的就是钱了,他来了个狮子大张口:“我出一千贯!”

……

四家**的主事中,骆远君和吕度只是偶尔叫个价证明他们的存在,大多数时间都是梁立功和姜绞两个人在较劲。

“我出两千八百贯钱!”梁立功两眼已经快喷出火来了。

“三千贯!”姜绞好暇以整。

“姜主事,别以为你有钱便可随心所欲?金凤楼是什么来头你也清楚,和金凤楼作对你也得掂量掂量,别把事情做绝了,免得今后大家都不好看!”梁立功终于忍不住,**裸地威胁起姜绞来。

此时,骆远君和吕度早已不再叫价了,而是躲在后面看笑话。姜绞只顾着如何将曲子收为己有,却忘了梁立功身后还有个梁德全。听了梁立功的话,姜绞有些犹豫,已萌生了退意。

为了自己的颜面,姜绞只好强撑道:“你以为你们梁家便能一手遮天了么?”

“说得好!”李陶在一旁鼓掌道:“听了姜掌柜义正词严之话语,再看姜掌柜大义凛然之神韵,想必姜掌柜一定是不畏权贵的性情中人,在下佩服之至!”

大凡是人,没有不喜欢被人赞扬的。姜绞也不例外,听李陶对他评价之高,好感顿生,赶忙谦虚道:“李小郎君谬赞了,姜某担不起!”

李陶摆手道:“姜掌柜不必谦虚,你我性格相投,我就作主了,这首曲子两千五百贯钱给你了!”

“这……”姜绞没想到李陶如此豪气,一时愣在当场。

“怎么?姜掌柜看不起我?”李陶故意作不悦道。

“哦,不不不!”姜绞赶忙摆手。

“那姜掌柜是何意?”李陶不解道。

“慢着!”不待姜绞答话,梁立功在一旁发话了:“此曲金凤楼三千贯钱买了!”

李陶瞅了梁立功一眼:“抱歉!梁主事,三千贯钱我不卖,我只愿两千五百贯钱卖给姜掌柜!”

“哪有这样的道理?价高不卖价低卖?”梁立功大喊道。

李陶把手中的合约晃了晃:“你当初可是签过合约的,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最后的结果由我李陶来决定!”

说罢,李陶盯着姜绞:“怎么?我都敢卖,姜掌柜却不敢买?”

听李陶这么一说,姜绞顿时来了豪气:“我有何不敢?李小郎君这般豪爽,我也不推辞了,三千贯钱我买了!”

见李陶还要说什么,姜绞摆手道:“就这么定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李陶点点头道:“既然姜掌柜如此够意思,那我也就不推辞了,能交到您这么个朋友是在下今日最大的收获!”

说罢,转后向后挥挥手:“可以开始了!”。

话音刚落,只见一名美貌女子抱着琵琶款款走上来,不是别人,正是早已我时等候的赵丽绢。她走到场中向众人行了一个万福,大方地坐了下来。

四家**的主事没想到,乡野山间竟然还有如此出众的女子,也不禁诧然。

面对众人不同的目光,赵丽绢一点也不胆怯,按照先前的排练,一边弹起手中的琵琶,一边吟吟唱了起来。她唱的正是后世邓丽君宋词专辑《淡淡幽情》中的《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的曲调,当然歌词已被偷梁换柱换成了陈举人刚才夺魁诗作。赵丽绢展示了高超的技艺,众人都情不自禁地陶醉其中。

一曲终了,场中寂静无声。

终于,不知是谁的一声悠悠长叹传来:“犹如天籁之音,绕梁三日,不绝于耳。”

金凤楼的头牌姑娘喜凤也唏嘘感慨道:“此曲莫说是三千贯,就一万贯也是值得的。可惜呀!”

说罢,喜凤抛下目瞪口呆的梁立功,一脸遗憾飘然而去。

……

第一百零七章玉册被窃

通过品诗会,李陶轻松赚了陈举人五百贯钱,陈举人对李陶感激涕零。通过拍卖新曲李陶又赚得三千贯钱,过程看似简单却环环相扣,让刘玄百思不得其解。

“李小郎君,为何到三千贯钱你便住手了?再往下说不定还会有更高的价呢。”刘玄望着李陶。

“刘老夫子,你是在考我吧?想必你也看出来了,当梁立功抬出了梁德全的时候,其余三家都已有了放弃的意思。若是三家都退出了,到时梁立功就算给两千贯我们也得把曲子给他。何不做个顺水人情给梁立功树个敌人呢?”

刘志仁也问道:“那你为什么偏偏要选姜绞呢?要知道他的实力在四家**中是最弱的?”

李陶摆摆手道:“非也,非也,姜绞是个商人自然会惧怕梁德全,但他能做得了自己的主,而另外两边的主事是不能擅自作主的。再加上此人性格豪爽,自然会成为梁立功最大的敌人。”

刘玄父子暗自心惊:此子小小年纪,心思如此缜密,将来前途定然不可限量。

……

梁立功没有拿到曲子,还被讥讽了一通,恼羞成怒之下却又无可奈何。为了交差,回去之后梁立功将事情的经过添油加醋地给梁德全叙述了一遍。听了梁立功讲了事情经过,梁德全禁不住皱起了眉头,心中暗道: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待我腾出时间,倒要见识见识这个叫李陶的小孩子有何通天的本事。”

……

十月下旬,乾陵发生了一件怪事。守卫的兵士发现,接连有两个晚上,乾陵署的屋顶上都有黑影活动。但奇怪的是白天一查,什么东西也没丢失,甚至连各处的门窗也未损坏半点,似乎那贼就只在屋顶上转悠了一圈,便又回去了。

直到三天后,乾陵署丞才发现,中宗帝登基时的祭天玉册丢失了。这可是逆天的事情,乾陵署丞哪敢怠慢,连忙上奏朝廷。中宗就是再昏庸,也不能容忍有人亵渎父亲的陵墓,挑战自己的权威。

十一月初三,中宗下旨,大庙署丞玩忽职守革职流放,责令中书侍郎崔湜负责此案,全力追回玉册。

……

“岳伯,辛苦你了,怎么样了?”李陶见到风尘仆仆的裴岳急急问道。

“妥了,小主人!”

“那就好,我们依计行事!”李陶一脸喜色。

……

夜深了,刘仁义来到自己的书房,下人都知道他的习惯,他到书房不容许任何人打扰。刘仁义大字不识几个,之所以弄个书房并非附庸风雅,而是另有玄机。果然,此时刘仁义端着油灯,悄然打开了书房的暗室。

暗室比书房大了许多,昏暗的灯光下,堆得像小山一样的铜钱显现在他的眼前。“铜钱山”的一旁的案几上,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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