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女心经-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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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这样不忍，身子被两个贴身丫鬟拦住，嘴里又劝上了萧玉娘，“三妹，你和五妹有什么事情不能解决，你快出来吧，有我在我一定不会让你们的疙瘩一直结下去的，总要有了的时候不是？”

　　　　“大姐，你甭说了，这事你解决不了。”萧玉娘言下之意快去找人，找能制住萧幼娘发疯的人，她这个状态傻子才会打开门让她打呢。

　　　　萧幼娘虽说还在闹，但萧凤娘说完劝萧玉娘那话还是有那么一会子是期待地看着萧玉娘的门，可耐着性子待萧玉娘说完她就不爽了，拿着院子里能搬动的东西能弄出响声的东西花盆，盆里的草，廊下的鸟笼，石桌上的围棋，统统向萧玉娘的门砸去。

　　　　萧凤娘不敢再多说在丫鬟的护围下一边劝解躲闪着萧幼娘。她的妈妈见状忙放下帮小姐劝解挨打念头毫不犹豫地出了院门。

　　　　而刚刚添香阁里萧锦娘在院中听到的那一声，正是被凡妈妈找来的二夫人撕心裂肺的叫声。

　　　　二夫人刚听到大小姐身边凡妈妈的话只觉得五娘那么泼辣的人做出这样的动作也是情理之中，而那妈妈说她的五娘像是得了失心疯，她听了这话火气直冒，要不是她急于看女儿一定要把这个说她女儿坏话的人好好惩治一番。

正文　第49章　失心

　　　　但后来想或许她这样说还是受了五娘的授意，让她的妈妈传话想她这个做母亲的把事情闹大好让她们在失利的局面中扳回一局，所以跟着萧幼娘的妈妈来的一路上两下权衡，她还是觉得先见到女儿确定她无事再说。

　　　　“五娘，你到底怎么了，你这样下去可让你娘怎么活啊！”可二夫人进门的时候她在路上的设想全没了，脑子空空的看着萧幼娘头发凌乱衣衫不整拿着扫帚胡乱打人像极了萧锦娘发疯时的样子，她再也控制不住大叫起来，“五娘，你告诉我是怎么回事，怎么弄成这样，你可别吓我？”

　　　　“母亲，你起开，让我进去，你再拦着我我就打你了？”萧幼娘看了二夫人一眼，心里踏实了许多。

　　　　二夫人犹自哭着叫着，可她的五娘根本就不知道她是干什么来的，“你哭哭啼啼的干嘛，要替我委屈去把屋里的人给我拉出来才好。”

　　　　“五娘，到底怎么回事，你连母亲都要打吗？”

　　　　二夫人激动地拉着萧幼娘的手去抚她的脸试图用温情融化她，可是萧幼娘手是抚了上去，眼看手就要落下去，啪就给了在二夫人身边萧凤娘一耳光，“说了让你离开，你当我放屁吗？”

　　　　“大娘，你怎么样？要不要紧，凡妈妈快去找冰块给她敷敷，千万不要肿起来才好？”二夫人说着丢开萧幼娘去安慰萧凤娘。

　　　　“你们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把五小姐拦下来。”

　　　　“是，是夫人！”

　　　　在一旁观望的丫鬟婆子们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下子围上来去抱萧幼娘。

　　　　“走开，你们有本事把萧玉娘给我揪出来，是她要害我，害我的猫，我辛辛苦苦最心爱的猫。她欺人太甚！”

　　　　“五娘，我的五娘，你胡说什么呢？你三姐怎么会这样伤害你？”萧幼娘见有人拦住了她，嫌恶地推开二夫人，“你们别过来，再过来我就不客气了？”

　　　　“五娘，是娘啊，最疼幼儿的娘啊？你把那东西放下，有什么事娘给你做主！”

　　　　萧幼娘脑袋不知怎的，听到二夫人念叨捂着头好一阵撕心裂肺的疼，过了好一会她看到二夫人哀伤地看着自己，心里又恨又恼，“我不放下，凭他是谁今天都不能拦住我，有本事你把屋里的人叫出来我就喊你娘，如若不然，我不会听你的。”

　　　　二夫人看着萧凤娘吃痛的脸十分恼怒，再看到萧幼娘眼里的呆滞中掺杂着怒火的眸光，她才知道原来痛在身上不叫痛，痛在心里才伤人。

　　　　萧玉娘，娄氏，看你们做的好事，欺负我们刘家没有厉害人不是，你们娄家就有吗，现在还有吗，以后还有吗，你们毫无顾忌二房的势力，精心设计的圈套让我们娘俩往里钻，欺人太甚！我若不为女儿报此仇怎能罢休。

　　　　好容易凡妈妈高大体型抓住了萧幼娘，二夫人马上弃了萧凤娘走过去反抱着着萧幼娘的胳膊，生怕她情急之下伤了自己，寸步不让萧幼娘离开她的视线。

正文　第50章　失心

　　　　“三娘，你出来，有什么事在屋里也解决不了，二婶既然来了，不管你们之间发生什么，二婶也要帮你们解决的，你明白吗？”

　　　　萧玉娘听言，立即道：“二婶，你把五娘带走吧，说什么我也不会把门开开的，把莫须有的罪名扣到我头上，还闹着要打我，我体谅她她却不知好歹要打我，岂不是让我好心好意替别人背黑锅，她疯了，我可没疯，我是绝对不会出去的！”

　　　　“五娘只是一时气愤，你们姐妹感情那么好，她怎么会打你，你出来把话说清楚，有二婶呢？”

　　　　二夫人耐着性子跟萧玉娘解释，萧玉娘这时却是一句话也未曾回应。

　　　　“二婶，你千万不要生气，这五妹激动是要找三妹算账，你先劝劝五妹吧，她这么激动要是有个三张两短，可怎么好？”萧凤娘作为当事人的姐姐，感觉很无奈，心里暗付，三娘一直不出来躲在屋里怕见人还是怎么的，你做过的事就不能画个完全的符号。

　　　　二夫人左哄右劝，萧幼娘那里肯罢手，二夫人看着萧幼娘双目圆瞪不识她劝发乱衣开的样子，恍惚间就像看到一个人，她脑袋里霎时短路，真怕有那么一天萧幼娘有样学样，学她那个不争气的疯姐姐把名声败坏以后可怎么嫁个好人家。越想越觉得可怕，她给赵妈妈使个眼色，赵妈妈抬脚走到丫鬟婆子们面前：“你们都下去吧，如今只是五小姐跟三小姐发生一点不愉快有夫人在这里你们该做什么的不该做的，都要在心里掂量掂量。”

　　　　“是。奴婢们不敢！”

　　　　“今日之事谁也不许对外提起，要是走漏了一点风声传到二夫人的耳朵里，你们就不要在府里呆了？“

　　　　“是是是，奴婢们这就去厨房看看晚饭做好了没？”

　　　　丫鬟婆子们都下去之后，院子里只剩下萧凤娘，二夫人，和二夫人一起禁锢着萧幼娘的凡妈妈，二夫人身边的赵妈妈。待人渐渐走远之后，二夫人定了定神，她发现女儿在赵妈妈说这些话的时候，萧幼娘不哭也不能，而下人们走了之后，她的情绪马上就调动起来了。

　　　　她心里有些数了。

　　　　“放开我，放开我，我要问问她，到底为何害我？”萧幼娘说话间已是气息不稳。

　　　　但因为二夫人在想改怎么配合她演好这场戏，一时送了力气，萧幼娘竟从她的手里跑了出去，她三两步跑到萧玉娘的门窗前，手里的扫帚挥舞地更加肆无忌惮，把她的窗户纸都给挠的满是疮痍。

　　　　“萧玉娘，你跟我出来，有胆做没胆承认吗。你出来跟我把话说清楚。不然，我的扫帚可是不长眼的。”

　　　　二夫人看到萧凤娘被萧幼娘围着转圈又急又怕的样子，抬手欲给萧幼娘一耳光，却总是抓不到她，萧幼娘再次去撞萧玉娘的门，赵妈妈怕萧幼娘撞疼身体，她把自己身体钉在门上，任由萧幼娘碰撞：“幼儿，你再激动，再激动看我不让你爹把你关进祠堂让你闭门思过去？”

正文　第51章　走了

　　　　“幼儿，你不看看你母亲，你看看老夫人啊，老夫人她身体刚刚恢复，你们两个平日好的跟一个人似的姐妹现在闹成这样，你让老夫人可怎么想，她该多难过，要是你跟着大伯母去了长安，娘还指望你和你三姐相互扶持，如今当真是一发不可收拾了吗？”

　　　　二夫人劝完萧幼娘又劝玉娘，“三娘，你以前是个多精明的一个人，怎么这个时候跟她一样钻牛角尖，姑奶奶还在家里做客，你当真不怕此事传到她耳朵里，就算她碍于身份不管你们姐妹的事，少卿看到你们不和睦又会怎么想，你们当真要斟酌斟酌才是？”

　　　　萧幼娘虽说倾慕冯家少爷，但毕竟年纪小，就算她想，轮也轮不到她，而你萧玉娘不同，你和萧锦娘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又生的那样漂亮。此番去长安，长途奔波是免不了的，病秧子在家里养着还几次三番断气，那好处会轮到谁？

　　　　果然，二夫人话说完就又听到萧玉娘在门里回应道，“二婶，你不要听五妹妹胡说，三姐什么时候陷害过你，害过你的猫，你要是想出气，你应该去问你的好四姐，是她设计害了我们两个？”

　　　　二夫人打量着，果然在萧幼娘的四厢房的廊下放着一只猫的尸体。她一下子明白了。

　　　　“你还想誑我，明明是你，谁都知道她下不来床，连院门都出不来，你竟然把什么事都推给她，好你推她也就算了，可偏偏我昨晚还真就去问了，她说那晚是有人找过她，可找她的人连她的面都没有见就被她训斥奴婢的时候给撵出去，你说一切按计划行事，有了变动，为何不提前知我一声？”

　　　　二夫人一听这才是吗，你要说内容，不然你娘也不能贸然就把萧玉娘审问啊，你说出来你的事，我才好往下接话。

　　　　“原来是这样啊，三娘，这就是你的不对，她小小年纪一向跟你要好，如果被人诬陷设计，你不该给她一些鼓励和安慰，怎么偏偏言语相激，惹她情绪失控，若她今日没事还好，若是因你的话她被设计陷害还得不到同伴的如实相告，这不是变相的欺骗吗，你跟设计陷害她的四娘有什么区别，她心里的创伤以后可怎么弥补啊？”

　　　　“萧玉娘，你可知道欺诈我的代价，这次我就让你还我小猫的命来？”萧幼娘拿起扫帚又向萧玉娘的门上敲去。

　　　　萧玉娘在屋里满脸的不以未然：“五娘，明明是你和四娘诬陷设计的我，怎么现在到倒打一耙，你不要血口喷人？”

　　　　“三娘，不管怎样，你还要出来跟五娘一个交代才是？不然，她这个样子闹到老夫人那里，你觉得怎样？”

　　　　“她又打又杀的这个疯样子，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给她开的！”萧玉娘也咬牙坚持。

　　　　“来人，给我撞门，三小姐不敢出来，心里定是有鬼，你们几个给我上？”听到要撞门，萧幼娘暂时安静下来，挥舞扫帚走到萧玉娘的门前，试图在萧玉娘出来的时候给她一个横扫。

正文　第52章　走了

　　　　萧玉娘知道二夫人势必会站在萧幼娘那一边，所以决定破釜沉舟：“既然二婶这样不怕伤了父亲和叔叔的和气，那就尽管来吧，挡得住是三娘运气好，挡不住是二婶以大欺小，以多欺少，这诺大的萧府，还没有为我做主吗？大姐，你可以作证的是不，快去把二姐也请来，让她也看看，她的二婶是如何的威武？”

　　　　二夫人暂时压下了火气，婆子听她的话去门前晃动了几下，但看到她的脸色白了变红，红了变绿，心里也在纠结之中，但听二夫人语气故作淡定地道：“三娘，你若现在出来，我定会拦住五娘不要她伤你一根头发，你若不出来，一直这样和门外的我们对峙，既觉得这样纵使你巧舌如簧，你还有理吗，你说的清楚吗？你要是肯相信二婶，把我这个长辈放在眼里，就应该出来，两个人好好把疙瘩解开。你若目无尊长，又令五娘受尽屈辱，你觉得此时我撞开门进去让她打你，老夫人又会如何处置五娘？”

　　　　萧凤娘看着院子里几近疯狂的几人，暗想这么长时间了，怎么事情还是回到了原点，根本没有半点进展，这是要怎么的，就这样对峙下去？

　　　　萧玉娘在屋里思量一番，也觉得这样下去不成体统，她顶着门的手也酸的不能再使力，要不是身边有个小丫头在帮她顶着，怕是早就败下阵来。可她们两个瘦弱的怎敌得住赵妈妈和凡妈妈那两个大块头。

　　　　“二婶，你能保证五娘她不会伤及与我，我就开！”

　　　　“好，赵妈妈，去把五小姐手里的扫帚夺下来。”

　　　　萧玉娘听到的确有扫帚扔掉的声音砸在自己门前不远的地方，又道：“把扫帚扔远一点，再远一点！”

　　　　萧玉娘令丫鬟顶着门她往后躲了躲，“好了，你们也退后。”

　　　　脚步声飒飒走过，萧玉娘这才给丫鬟使眼色让她开门。

　　　　萧玉娘看到远远的，离着她门口三米远的地方静静站着气的脸通红的二夫人，被二夫人护在怀里怒目圆瞪可以吃了她的萧幼娘，萧幼娘身边两个膀大腰粗的妈妈正紧紧地盯着她，还有捂着手眉头拧成疙瘩疑惑不解看着她的萧凤娘。而对面萧宛娘的屋里的门一直关着，根本不见她萧宛娘的影子。

　　　　这么大的动静，难道她就一点也没有要出来的意思，她身陷这样境地，她竟然还是一病不起？

　　　　就在她走出门走下台阶的时候，萧幼娘看着她嘴角竟然有了些微的笑意，她猛然间惊醒，怎么会有笑意，是和解的意思，就在她大约知道是什么要来的时候，就见萧幼娘不知从哪里抓起一个杯子，那杯子带着风，不偏不倚，正好砸向她，她轻轻一躲，躲过了杯子的力道，“大叫，二婶，这就是你说的保证吗？”

　　　　“五娘，你不是答应娘好好跟你三娘把话说清楚的吗？”

　　　　“讲清楚，我呸！”萧玉娘朝地上不屑地碎了一口。两步走到萧玉娘的身边，抄起墙角躺着的扫帚就朝萧玉娘砸去。

　　　　“啊，好痛，萧幼娘你这个疯子，当真是疯了吗？”无论如何反击，萧玉娘都不会让自己嘴上吃亏，她身后的丫鬟要去替她挡，也被二夫人的眼刀给瞪了回去。

　　　　“凡妈妈，你快去拦住她们？”

　　　　听萧凤娘这样说，二夫人也附和道：“赵妈妈你也去拦她们，两个人这样总不是解决的办法。”

　　　　拦，萧玉娘心里冷笑，这个时候才想要拦，把她打了才想要拦，让萧幼娘得意了才想要拦，二夫人，你当真以为我萧玉娘是四娘那个软柿子吗？

　　　　萧玉娘见赵妈妈紧紧抱住她，凡妈妈却不去拉萧幼娘，只一味地子啊旁边劝叨，萧幼娘反而更加肆无忌惮，她一时来气，萧幼娘被凡妈妈夺下扫帚往她头上打的时候，她抓住萧幼娘的胳膊狠狠咬下去。

　　　　“够了，你们看你们现在还有大家小姐的风范吗？为了不知所谓的小事，伤了自家和气值得吗？”

　　　　一声厉喝，打破院里没有休止的打斗，众人循声望去，首先映入眼眸的是拄着龙拐的老夫人，她一向不喜欢被人说老，如今拄着拐杖出来，定是心里着急，为了走得快才用上的。紧跟其后的是不见喜怒的朱妈妈和满脸担忧生怕老夫人气急的贾妈妈。面上没有多少愤怒，眼神却可以杀人气质仍是一脸高贵的萧夫人。萧夫人身后只跟着一个蔣妈妈，看来丫鬟都被她们挡在了门外。

　　　　婆子们住了手，萧玉娘咬着萧幼娘的胳膊的牙松下来，萧幼娘还在朝萧玉娘的头上打的另一只手僵在原地，慢慢耷拉下来。

　　　　再看看在场的几个人，萧玉娘身后的小丫鬟瑟瑟发发抖地斜靠在墙角。两个妈妈衣襟松了，发髻凌乱。萧凤娘左脸红肿，却松了一口气，一点都不恼怒反而觉得她在破解一场撕斗就算挨打也值。让人平生对她产生一丝亲切感。而再观萧幼娘和萧玉娘两个，皆是气喘郁郁，萧幼娘衣角被扯掉半截，袖子湿了一片，萧玉娘头发披散，杂乱不堪，脸上被抓了几个血道，鲜红的血和盈白的脸上相比，像是点了红胭脂。

　　　　“呀，三妹，你的脸？怎么流血了？”萧凤娘果真是不想看到她们两败俱伤的那个，她的脾气性子可真是没的说。萧老夫人此刻还在心里想着，要是没有先前女儿跟她说的一番话，她觉得萧凤娘到真是和冯少卿是天生一对。

　　　　可惜，偏偏少卿那孩子看重的是她？！

　　　　“萧幼娘你这个疯子，你想要死啊？”感觉到众人的目光在她脸上游移，倒抽凉气的声音生生咽回肚里，萧玉娘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几道都在疼，“你敢毁我容貌，我跟你拼了！”

　　　　“你个黑心黑肺黑肚肠的，你想吃了我吗，我的胳膊都要被你咬断了，你怎么不说你自己是疯子？”萧幼娘也不甘示弱，挽起袖子让大家看。

　　　　果然在她白如莲藕的雪臂上，两排小牙印血粼粼地出现在众人眼里。

　　　　“谁要是再说一句，再生是非，我就把她赶到祠堂面壁一个月去？”萧老夫人看着三个带伤的孙女，心里悲痛万分。

　　　　“还不快去叫大夫来给她们包扎，收拾一番，若是留了疤，伤了脸皮，你们以后还要不要嫁人？”

　　　　“赵妈妈，凡妈妈，你们快去告诉大老爷，让她找最好的大夫来，给三娘好好包扎，她若是留下什么疤痕，我一定不饶那个延误她治疗的大夫！”萧夫人说着嘴角抽搐了两下，她的手在袖子里攥得更紧了，仔细看都能发现手心有鲜血滴下来。

　　　　老夫人把众人的架劝开以后，进了萧凤娘的屋子里休息。萧夫人和二夫人一起跟着老夫人进了厅堂，萧幼娘和萧玉娘灰头土脸地进来，坐在圆凳上先让丫鬟给她们用清水清洗伤口。

　　　　“老夫人，你可要为五娘做主啊，不知是谁说她要疯了，这可是关系到我们幼儿的名声啊？”二夫人先发制人。

　　　　“你们幼儿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大嫂我追究了吗？我这么疼她，不是看在她稳重识大体的份上啊？如今就因为五娘的一只猫被不知谁给弄死了，就哭哭啼啼的，又打又闹，可是要坏了姐妹情谊？”大夫人也不甘示弱。

　　　　萧凤娘听的雨里雾里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夜里还有令她们不悦的事，还有四娘说的话，“不是只因为一直猫吗，怎么牵扯了那么多啊？”

　　　　“外面发生了那么多的事你们不知道悔意，还在闹别扭。“老夫人说完眼睛在她们中间来回飘动，”你们还不知道吧，你们的姑妈，和表哥就要回长安了？”

　　　　“回长安，不是还没有安排好吗？”萧幼娘面上一喜，美好的前景好像已经在望，一般。突然变得和善起来。

　　　　萧玉娘，也停止了攻击，眼里心里都是火红一片。

　　　　二夫人心里乐开了花，早知这样何必要闹哟，传到姑奶奶耳朵里总不要说她们五娘小心眼才是。于是她面上淡淡地说，”你们都听说了，还不好好回去收拾收拾，万一姑妈明天就走，可不就一团糟？”

　　　　“大夫人听完也有些惊讶，既是要走，就一定会提前给她打招呼才是，怎么这么大的事业不提前说一声，她府里这么多的事情总要交代一下，五姨娘那里她已经交代好要怎样打理附中事宜。就算老夫人提出要二夫人暂代她掌家的要求，她也要让三夫人同分一杯羹，还要五姨娘在身边打下手。没有她身边的人和她时时联系，她真害怕她回来被易主。

　　　　“你们不必忙碌，梅英她明日就走。”萧老夫人看着众人讶异的眼神，仿佛在说萧家姑奶奶真是大方，要把她们的吃穿用度全都包起来吗？她心里不由的定了下来，“你们都不必去了，她怎么来怎么回去！”

　　　　“什么？怎么会这样？”众人听完倒抽一口凉气，随着老夫人无奈中闪过凌厉的光芒扫过，解释低下头不敢再直视。

正文　第53章　解决

　　　　“你们闹够了？不疯了？不要打要杀要死要活的了？”萧老夫人不怒而威的话戳在了每个人的心尖，她们那个时候若是有透视眼必当看到她们心口的那一抹红都发紫了。

　　　　“整日里闲的发慌是不是？没有活干是不是？心里乐呵的不能控制是不是？从今以后凡是这个院子的主子谁都不许出房门一步，饭菜缩减成一菜一汤，女戒给我用小楷抄写一百遍！”

　　　　萧老夫人说完叫了朱妈妈咱们走，头也不回地向知喜堂走去。“呜呜呜。”不知谁带头哭了出来，陆续又有人哽咽起来，一时间整个梨香园沉浸在无限的悲痛之中。

　　　　萧老夫人见到屋里这样的场面冷哼一声再不多做停留，众人泛滥的复杂情绪瞬间爆发瞬间又被逼回，一时间情绪失控都呆在原地傻了眼。

　　　　事情不是都计划好了吗，要带着疯子去长安治病，她们作为她的家人自然要陪同而去，否则以一个什么样的名义独自去投奔冯家，就算是表舅亲也不能挡住悠悠之口，而现在她们心心念念的表哥和京城就要泡汤了？她们为了萧家女儿的名声勉为其难已经决定要弃家而去，她们不惜离开自己的家去照顾那个疯子，到头来反成了一场空？

　　　　身后的丫鬟婆子也开始在窃窃私语，但没有一个是幸灾乐祸的。为了能让大夫人带着她们家的女儿或亲戚上路，她们背地里不知花了多少银两，此时岂不是打了水漂？她们的心啊，哇凉哇凉的啊！

　　　　“两位夫人，老夫人让你们处理完伤口后去知喜堂问话？”贾妈妈不看到屋里乱作一团知何时又折返回来，而此时早已明白冯家出事的两位夫人却淡定地坐在屋里等大夫来给她们的女儿包扎。虽然她们现在还不知道什么事情，但以后少不了还会提及，早晚要知道的事也不急于现在摊在提前。

　　　　“娘，是真的吗，姑姑真要走了？”萧幼娘睁大水汽朦胧的眼睛问二夫人，见二夫人默默的点点头刹那间五味俱全，心里的悲痛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