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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心经-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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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这可能另有原因,锦娘她一定不像别人传言的那样,以她的性子绝对不会忍受自己受了这样的侮辱还苟活于世。”冯少卿抬起头,看着盛怒下的父亲,知道自己又在老虎头上拔了毛,所以咽下了接下来要说的话。
“你,还有你,你这个做母亲的但凡有点血性,也该拿着茶水往那个媒人的身上泼,看她能否把泼在她身上的茶水收回来。怎的,欺负我们老冯家人丁单薄,不如他们娄家家大业大吗?我呸,她女儿的夫家萧家倒是人多,都是丫头片子,顶个毛用啊?”
冯夫人见他说着冯少卿又把怒气撒到她头上,还扯出了自己的娘家,萧家,她心里当然不舒服,但也不敢太造次:“老爷,你不要生气,少卿不是说了吗,等他吃晚饭再给你一个交代,你这会子生气,回头他不娶那个锦娘了,你岂不是白操了心?”
“你还敢替他说话?”冯老爷听冯夫人这样一说,怒气没消,反而更甚,“你们母子坑壑一气,还闲我白操心,我不管了,你自己掂量着办吧?”
冯夫人心中羞恼,这还是那个她去定州前口口声声叮嘱她要把这件婚事促成,要少卿打动萧锦娘的心,他以为两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孩子最有共通性,萧锦娘是个病秧子,又没有出过闺房,只要少卿软语温存,一定会打动她的心,到时候,就算娄家不答应,有萧小姐的芳心暗许,何愁少卿没有一门好亲事。
那个人在她没有去定州,没有去娄家提亲的时候一片维护之心,如今听说萧锦娘被人掳劫,失了忠贞,就翻脸不认人,视她和儿子也如仇敌一般,他的脸色变化可真是快。
“老爷,我?”
冯夫人的话还没说完,冯老爷已经站起来要走了,走了没几步又扭回头来:“凤竹,过来帮我捏捏腰,我被他们母子两个气的腰疼病又犯了?”
“是,老爷。”刘姨娘听到要她捏腰,心下一喜,可大白天的,又是早上,刚起床又捏腰,不免让人心生遐想,她也不敢在冯夫人和自己儿女面前表现的太过欢喜,直到出了门才挎上冯老爷的胳膊,一摇一摆地向她的屋里走去。
“我也吃饱了。”冷热反差,儿子又不争气,这个时候还在替萧锦娘说话,冯夫人怎生烦闷,放下筷子也走了。
“大哥,你这招螳臂挡车可真够父亲瞧的,不过你确定,你这样惹他生气,你一点也不害怕?”
冯少棱挑眉看着桌子上剩下的冯少卿,他还在扒着饭,怎么不噎死他!
“什么螳臂挡车,我都快被这件事给烦死了,没有好的解决办法才蒙混下去的,你不要胡说!”
冯少棱不以为然:“你放心,你是冯家的嫡长子,就算父亲气你,怒你,也不敢把你怎样的。倒是那个萧锦娘,那个定州灾星,你真以为她没有失身,抑或,她只是被人劫持了一夜,被人把衣服撕碎,都没有出事?”
“你,你从哪里听来的闲言碎语,千万不要胡说,没有亲眼见过的事,怎能以假乱真?”
冯少卿心里这样说着,其实也是这样想的,他还残留着一丝对萧锦娘能完好无损地嫁给他,至少出了这样的事,她迫于压力,也应该选择他作为避风港。
“哥哥,你好强大的定力,发生这样的事还能和谐危机,巍然不动,不但把父亲气走了,又把母亲气的火冒三丈,你可真是我们的好大哥。”冯少芸手里夹着筷子,饶有趣味地等着冯少卿下文。
“三妹莫要取笑我,平心而论,我心里哪有不怒不火的。”冯少卿丝毫没有听出一兄一妹的夹攻,“我在乎的是她,便心里有她,婚姻大事哪里由得了我。”
“大哥你放心,如果你一心想娶那个女子,我也会帮你说服父亲的。横竖你们郎情妾意,就算有些不好的事发生,也能谈笑而过。”冯少棱说完,眼珠子咕噜噜地转。
正文 第119章 消息
“二弟,谢谢的你的好意,我也吃饱了,你们慢用。”冯少卿也没打算他们真能帮上他,不给他添乱就不错了。他径直去了冯夫人的房里。
“软包子。”冯少芸在冯少卿走后,嗤笑了一声,柳眉轻挑,“哥,你最好有把握治了他,否则,也白瞎了我们母亲委曲求全一场!”
“你等着瞧好戏吧。”冯少棱把手伸到嘴边,打了个悠扬的哨声。
哨声绵长而带有挑衅,冯少芸满意地看了他一眼,兄妹俩又开始优雅地喝着莲子粥,眼里心里却是嗜血的筹谋。
小家里波涛汹涌,朝堂之内也是危机四伏。
当今皇上坐在龙椅上冷冷地俯视着觊觎他皇位的一切臣子,心中的不悦又加深几分:“你们一个个倒是说话啊,没事的时候总是叽叽喳喳吵得我耳根子疼,现如今,旱情严重,北狄边境已经出现了严重的旱灾,灾民们都向京城涌来,如果不及时阻止,解救旱情,让北狄边境的人们过上以前的生活,怕是京城里又有一股子人要鼓动军心,把北狄边境蒙古一族会伺机犯境的事说与朕听,朕未雨绸缪,你们也该拿点建树才是。”
“皇上,席将军大仁大义,已经自动请命去北狄边境赈灾,依我看,他和六公主的亲事也要放一放了,旱涝灾情第一,儿女情长第二,皇上,你看这样可好?”丞相大人带着欣赏的目光看着眼窝有些塌陷的席绍戎,心里却难以抚平昨日家中女儿的哭诉。
“一切谨遵皇上旨意。”席绍戎恭敬地抱了一拳,向龙椅上的皇上垂头。
“朱将军已经请了半年的假,而且恐怕他最近这些日子都无法从伤痛中走出来,朕允了他一个月的休假,这赈灾一事就交给席将军了。”皇上委以重任地说完,又蹙起了眉头,“可奏折中还有一事急需处理。”
众人一听,又低头沉默不语。
“南蛮地带,障毒泛滥,最近被查出来灵台寺有人用寒鸦草之毒害了朱夫人,朱将军一家本就是大周的顶梁之柱,如今朱夫人被人暗害,死不瞑目,朱显,也就是朱将军之子抓住了谋害朱夫人的人,已经押往大理寺,另一个人被席将军千刀万剐悬于城门,也算是给朱夫人亡灵一个交代,但毕竟朱将军丧妻之痛近日内怕是难以抚平,朕彻夜难眠,无法安寝,这南蛮祸事不除,有一天还是会祸及大周啊。”
“父皇,最近这一个月以来,大周上下祸事不断,会不会是上天显灵,灾星不除,国一日不安呢?”三皇子见众人不语,上前一步向皇上禀告道。
京兆尹大人也站出来,“皇上,听闻这朱夫人被害一事就跟这灾星与三皇子约定一事有关,而且这灾星不管走到哪里都会有伤亡事件发生,这实在不是什么好兆头。”
“哦,你们口中的灾星是?”
“当年誉满京城的神医娄老爷外甥女萧家四小姐,萧锦娘正是此人。”三皇子尽量让自己语气平和,却是恨不得皇上马上下旨把萧锦娘五马分尸。
那样一个普通的小女子竟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他的忍耐力,五年前如是,现在从萧家回来,还是不知收敛,当真是逼得他不得不吓死手啊。
“朕听闻那萧家四娘一直卧病在床,又靠人参吊命,怎会出现在灵台寺?”
“正是这萧家小姐戾气太重,才让朱夫人失去了抵抗之力才导致朱夫人好端端死去的?”丞相也附和着三皇子的话。
“皇上,这萧家小姐虽是一介女流,但却善使银针,臣在边关戍敌受伤的时候就是她救了臣,而且在护城河一事中,显然也是那个女子就了朱夫人的命,听说朱夫人被日头晒得晕倒,是卑职误打误撞抓了一个形容猥琐的女子交给太子殿下后才发现那女子也中了寒鸦草之毒,在灵台寺,朱夫人中的也是寒鸦草之毒,与之护城河一事恐怕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皇上不可听一面之词啊?”席绍戎面上冷冷的,心下却是已经吓出一身冷汗来。
“此事改天再议,席将军今日就要启程,众卿还是好好地学学他怎么为朕分忧吧。”皇上一声令下,众人跪送。
太子殿下受命送席绍戎出京,城里的百姓又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中午的时候,紫苑和紫燕回来了,买了一些菜种子,还有一些软布,萧锦娘分别给水葱和水绿派了活,她们两个都是好绣工,萧锦娘打算让她们把富贵牡丹图绣出来,做个小屏风,摆在她的榻上,而紫苑和紫燕两个说,集市上没有明显的变化,跟她们以前去买菜的时候一样,热闹,只不过在卖菜的地方出现了一两个看着有些面生的外地人来京城乞讨。
她们两个这些日子以来每日都出来上街买菜,基本上这里的地形都了结的差不多,紫燕认得几个字,还经常烦着萧锦娘教她认字,萧锦娘喜欢知道上进的孩子,自然觉得她是个有用之人,可是以前交过她的那些字,如今有一个多月没有看,没有写,大多已经生疏了,不过相比起紫苑可就是要机灵的多了。
“小姐,我们这一次没有发现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但是有个消息,却和小姐有关?”紫苑不甘心被冷落,悄悄在耳边嘀咕。“小姐,听周围的人都在谈论皇上准备给六公主赐婚的事,如今街上的人都已经传遍,最近进城的人中数代王世子和席绍戎席大将军。”
紫苑声音越说下去,声音越小,仿佛怕触动了什么雷霆一般,见萧锦娘半天没有说出话来,她紧绷的弦终于达到了最高度。
“我就知道那个臭虫没事不会献殷勤,原来是有好事等着他呢?”萧锦娘笑容潺潺,看不出有任何异样的地方,“皇上不会把六公主的婚事指给李慕方的,因为七公主不允许。”
“七公主?”
两个人同时叫出了声:“为什么?”
“七公主聪敏内敛,皇上最器重她,怎么会把自己中意的代王世子给六公主,况且襄王有意倩女无情,六公主自知争不过七公主,便选择了声望和威望不次于代王世子的席绍戎。”萧锦娘暗叹,要是知道他会遇上这么一门好亲,昨晚一定不会就这么放过他。
“可娄小姐怎么办?”
“她不是已经被代王妃做媒要定娄小姐吗?”紫云端了茶进来,听到席绍戎的事便问。
“娄表姐恐怕要竹篮打水一场空。”
萧锦娘轻轻道,她早在护城河的时候就看出六公主中意席绍戎,如今也只不过是皇上一句话的事。她们公主想要嫁给谁,可不是一个撒娇的表情做出来,皇上都会应允的吗?
可是皇上为什么会在朱将军夫人要下葬的时候宣布这件事,难道灵台寺朱夫人无缘无故中了寒鸦草毒一事又被********,无疾而终了吗?还是皇上和这个六公主达成了什么协议,这个六公主帮皇上做成了什么事得到了褒奖?如果六公主和灵台寺一事有关,那么她在灵台寺被人所害一事可是和六公主有关?
这个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皇家成员之间更是如此。
六公主一定是发现了席绍戎和娄家走的很近,而且娄表姐在灵台寺被席绍戎搭救一事,却是令表姐刻骨难忘,虽然表姐不曾提起,可她看席绍戎的眼神,跟之前见道的时候不一样,而且经常问自己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试探席绍戎的心。
她明智自己不知不觉已被娄欣玉惦记,如今却不防被日防夜防席绍戎居然被六公主勾搭上,而且已经芳心暗许,且成功地捷足先登,让娄欣玉毫无反击之力。
皇上的乘龙快婿,如果席绍戎也对六公主倾心,那么娄欣玉就算外公在世,也保不了你的亲事吧。
不过昨晚的话,想必是那个家伙已经知道了自己将要被赐婚的事,如果不是天上掉馅饼,那就是皇上想用美人和权贵,绑住一个人了。席臭虫应该早已有所察觉了吧。
“小姐,孙武回来了,你要不要见他?”
“你们两个先下去休息吧。”萧锦娘让紫苑和紫燕退下,孙武便进了大厅。
萧锦娘看着他满头是汗的样子,让紫英给他倒了一杯茶,孙武开始不想喝,可是萧锦娘像是生气的样子,不喝就不听他话的意思,他没有办法,喝了一杯,清凉入口,直达心底。
不由得把杯子放在桌子上,恋恋不舍地又看了一眼。
“再给他倒一杯?”萧锦娘温和地道。
孙武五尺大汉就站在那里,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萧锦娘,但还是很快就喝干了。
“瞧这孩子还真是渴的厉害,唉,路上一定是跑急了,有什么话快点给小姐说吧?”朱妈妈站在萧锦娘的身后,可怜见的瞧着孙武,“妈妈,我没事,就是跑的累了点,呵呵,只要小姐觉得这消息有用就好。”
“说吧,别卖关子了?”
“小姐,我听说朱将军夫人已经超度了一七,为了不使肉体腐化,已经装殓,送回了朱家,明日决定下葬。朱将军的儿子每日守在朱夫人尸首旁边,已经瘦弱的不成人形,完全没了先前玉树临风的模样。”
萧锦娘上次回来的时候,听紫英说过那个朱将军的儿子,说他长得一表人才,为人风趣幽默,和小姐很聊得来,所以孙武记得特别深,提起朱显的变化,他显然也很惋惜。
“为人子女者,孝悌为上,朱显这样做也是在情理之中。”
萧锦娘淡淡地道,“既然如此,明天你就带人去朱家送朱夫人送吧。”
“是,小的遵命。”朱显似乎很乐意跑这个腿,“小姐,小的还听说代王世子违反了皇命已经被皇上禁足在府中,朱夫人中的毒已经被查出来了,是一个像狗一样的怪人给朱夫人下了毒,还有他的同伙已经被不知名的大侠千刀万剐悬于东城门口,挂了五天,而那个怪人被押入大理寺受审了。”
“什么?”萧锦娘喝了一口茶,又喷在桌子上,“已经有人把那个人押入大理寺了?”
“是。”
那个怪人说起来还真是怪,有脚有腿就是不会走,整个就像是一个野人,不,一条野狗,爬来爬去的,在灵台寺乱窜乱咬,最后还咬伤了六公主身边的侍卫,是席将军救了六公主,不然六公主就要被那野人给给,玷污了?”
萧锦娘听着越来越邪乎的说辞,看着朱显得眼神也有些模棱两可。
既然怪不得皇上会有赐婚的打算,原来是英雄救美,不过这英雄说不定还是误打误撞的,因为在她回家的时候,不是说席绍戎被调回军机营了呢?难道他那日就在灵台寺,抑或是听朱显说及灵台寺一事发现了什么,领命去查那件事的?
不对,李慕方把她救回娄家的时候,朱显显然在她的刺激下,已经快要崩溃,他不会想到要传讯给席绍戎的,更何况,席绍戎和朱显并没有什么交情,除非?
朱夫人明日下葬,朱碧莲是她的女儿,就算身在滨州也要来送葬不是,这就是了,是朱碧莲,朱碧莲为了见她的心上人,以她为借口引了席绍戎来,席绍戎在娄家那夜出现在她的病床前,什么话也不说,但她还是在昏昏沉沉中感受到来自他身上的血腥之气。要说是他把那个欺辱自己的人千刀万剐,可一点也不奇怪,单凭李峰送她的镯子一事,他当面虽然没有说什么出格的话指责李峰,但转眼就把李峰调离了他的身边。
还有朱碧莲给她下药一事,朱碧莲或许是嫉妒心重,觉得他带回一个女子回别院是对她的威胁,所以才下药让她和席绍戎见不了面。可她不知,席绍戎那个臭脾气,知道她会治病,又怎会让一个每日跟在他身后粘着他的朱碧莲近身,所以才借力打力,让朱碧莲吃了闭门羹,朱显来找席绍戎质问,朱碧莲没有得到朱显给她答案,却是得到朱显跟着席绍戎和她一起进了京城,朱碧莲心里极端悔恨朱显羊入虎口,却又觉得朱显在也可以分摊席绍戎对她的注意力,没想到还没过多久,朱碧莲还没有准备怎样和朱夫人相处却收到朱夫人死去的消息。朱碧莲对朱夫人有恨可以撒,但是对席绍戎,她怕是只有恨不得明月常照我心,可明月如水中倒影可望不可即,她猜想席绍戎知道她回来后不会见她,所以才想起用她萧锦娘被人凌辱一大噱头来刺激席绍戎。
席绍戎大概是见到朱碧莲,朱碧莲与他倾心相对的时候,六公主也发现了朱碧莲,才先下手为强地要和席绍戎赐婚。
席绍戎,你这个臭虫竟引来多少女子为你争得头破血流,如今是不是也觉得无法收场,想要临阵脱逃了?
呵呵,席臭虫,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可是你要走便走,送我个凤头钗干什么。
萧锦娘不由的想起了心口的那个“赃物”,害我每日要揣着它,戴不是,丢不是,交给丫鬟们保管更不是。
“那灵台寺是否已经没有了皇家的人?”
“是的小姐。三皇子和太子殿下早在那野人移交大理寺的时候就已经离开了灵台寺,听说三皇子在席将军救了六公主之后,心情大好,在皇上面前还大肆赞叹了席绍戎心思敏捷,对六公主甚是关照。”
“好,还有吗?”
“没了,不过小姐,奴才回来的时候听寺里的人说,说,萧家,小姐已经被那个下毒的人给侮辱了?”孙武说着两眼发直地看着萧锦娘,“小姐,奴才一直不相信他们的话,但是奴才,我真心为小姐的安危着想啊?”
朱妈妈听到孙武说这话的时候,先前轻松的面色刹那间如遭雷击:“你不要对号入座,小姐虽然当时也在灵台寺,但灵台寺又不止一个姓萧的,你从哪里听来的混账话,就回来问小姐,还不快掌嘴?”
朱妈妈一直在这些人的心中地位很高,因为有她在萧家治病的声望,有她做事唯小姐是大,毫不偏颇的衷心,孙武从一路跟着他们来道京城,虽说一再说自己是跟着镖局走镖的,可萧锦娘看的出来,这孙武武功不高,而且也没有多丰富的经历,他在镖局说不定干的只是跑腿的活,所以没有一点历练,萧锦娘之所以肯收留他,不过也是看他有几分呆傻之气,却极为倔强,如今看来这朱显却是太实诚了,一点也不懂得变通。
“你,累了。下去休息吧?”萧锦娘本不想把那件事公布于众,孙武这么一问,她更加对孙武的实诚所担忧。
老实虽好,但一点也不懂得变通的话,容易对自己忠心,也容易被有心之人利用。
“小姐,我还?”
“孙管家,你折腾了半天也累了,还是下去休息吧,你如今在外面听到的不过是一些闲杂人等的胡言乱语当不得真的。”朱妈妈及时地拦住了他的下文。
正文 第120章 怪人
孙武见气氛被他搞得有些僵,把先前小姐对他探听的消息由震惊现在又变得羞恼,他真不后悔说出外面听到的那些混账话,而且他从来没有见过朱妈妈生那么大的气,他带有歉意的话到口边,却说不出来,松口气憋了憋,也憋回了自己的好奇。
小姐刚回来,他这样说不是想赶小姐走吗?管小姐是谁,什么人,什么事情毁坏了小姐的名声,只要小姐心思纯净,对他们这些下人好就是了。想通这一点,孙武抱歉地笑了笑,讪讪摸摸自己的头,退了出去。
“妈妈,你是不是觉的孙武知道什么了?”萧锦娘知道这件事传开来对她的名誉受损很严重,可是从孙武嘴里听来的时候还是有一些吃惊,“纸包不住火,早晚有一天也会被府里的人知道。”
“小姐,老奴也不知孙武打听到了什么,但是老奴想着如果朱少爷和李世子是那夜救你之人,他们会不会趁机把这些事情对外面大肆渲染?”
“朱显不会,就冲着他那日在雨中等她见面的举动看来,他对她愧疚颇深,不会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他也会让他的侍卫们守口如瓶的!李世子,他一直是个谜一样的人物,妈妈,我看不透他,但是又防不住他,他似乎出现过的地方,我都会受伤,而且还会被他看似无意成功地搭救。那一夜正是李世子先到了破屋,不然,那个邋遢男他见我杀了面具男,一定不会放过我,他将我带到密室,大概是想趁我还没有完全脱离迷魂香之毒,想先囚禁我,再慢慢折磨我。”
李慕方,他应该是个谦谦君子,如果要败坏她的名声,根本就没有必要救她,她和他本来就形同陌路,何来的仗义相救。可如果她对他没有利用价值,那么他自然不会做无用之事,那如果有利用价值,她一个灾星,除了晦气别无他用,她身上有什么值得他利用的地方呢?
这也正是她一直想不透的,虽然从她出现之后李世子一直在做照拂她的事,她隐约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可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她有心要给孙武一个预示,可朱妈妈不想她再说下去,她也是觉得没有对孙武交代的必要,况且孙武暂时也没有做出什么伤害她和她身边人的事,孙武的表现还是先看看再说。
“席将军呢?”提到席绍戎,朱妈妈脑海中浮现出来那夜烛光摇曳下的黑影,她心中变化万千。
“他,那日不在灵台寺,而且他就更不要说了,没有这个造谣的必要。”
萧锦娘说到席绍戎的时候,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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