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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心经-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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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妈妈见场面有些尴尬，便试图去打开这个局面，“小姐，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去亭子里好吗？”
就算这个院子都是跟着小姐来京城的人，现在是小姐院里的人，现在在这里服侍小姐，以后也要一直服侍她，可毕竟人心难测，小心使得万年船。
“把饭一会给我端到亭子里来。”萧锦娘走了几步，对朱妈妈道。
李慕方肚子饥肠辘辘也不管三皇子要不要跟去，他瞟眼看了一眼三皇子，径自跟上萧锦娘的步伐往六角亭去了。
“是。”
朱妈妈应声不一会就领着紫苑紫燕把饭菜给端了上来。
“你，你们？”
三皇子对她们忽视他的行为颇为不满，不过朱妈妈从他身边走过，他闻到几乎十里飘香的气味，几盆菜色不多，却散发着诱人的色泽，他一闭眼，一咬牙，决定先满足一下食欲，不好吃再算账不迟，便独在那里杵了许久也走了过去。
但他到石桌旁的时候，那里五个菜三个汤，还有一盘冷菜已经吃的只剩下盘子了。
他看着二人的吃相，李慕方那样优雅的人都吃的津津有味，而萧锦娘的盘子里竟然都是鸡骨头，还有一个就是鸡爪子，眼看李慕方吃完最后一口肉就要对那个鸡爪子下手，三皇子急忙伸手那筷子夹了起来。
主人尖酸刻薄，但下人却体贴，拿了三双筷子来，不然，这美味却是要错过了。谁让他千帆阅尽，只爱美食呢。
“果然好鸡。”李慕方品完最后一口肉，问道，“这鸡色泽棕红，油润光亮，鲜香扑鼻，鸡香浓郁，鸡肉酥嫩，是不是用泥巴混合荷叶包住鸡做的？”
萧锦娘肚子吃饱没了饥迫感，渐渐放松了神情，见李慕方说的又有几分道理，便一副赞赏的眸子看着他：“不错，李世子说的没错，这叫花鸡的确是一个饿了好几天的叫花子在草丛中捉到一只鸡，欲以充饥的，以经调味的野山鸡包裹麻油和荷叶，再裹以厚泥烤制，完成后整鸡熟而不焦，烂而不碎，带有荷叶的清香。所以说这鸡也是叫花鸡，是朱妈妈最拿得出手的菜。”
“这鸡不是你想出来的做法，你又是怎么做的？”萧锦娘瞪了李慕方一眼，有你吃的就行了，管那么多干嘛？
“这鸡真的好吃。”三皇子有些意犹未尽地说着，“您能不能告诉我怎么做，回头我让我家的厨子也做给我吃？”
“不行，有本事自己悟去，本小姐从来不做传书育人的事。”
“本皇子只吃了一个鸡爪子怎么悟得出来？”三皇子难得出现孩子气的一面。
萧锦娘被他总是故作深沉的样子气的够呛，原来也不过是个小屁孩，还总是在她面前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真让人生厌，她忍不住想试探一下他：“方法不能说，不过我到是可以给你们讲一个关于叫花鸡的故事？”
“你说，我们洗耳恭听。”
三皇子退而求其次，而李慕方也不着急他什么时候说他的来意，所以两个人都好整以暇地看着萧锦娘，等着萧锦娘说故事。
“当年有个皇帝微服出访江南，不小心流落荒野。有一个叫花子看他可怜，便把自认为美食的“叫化鸡”送给他吃。皇帝困饿交加，自然觉得这鸡异常好吃。吃毕，便问其名，叫化头不好意思说这鸡叫“叫花鸡”，就胡吹这鸡叫“富贵鸡”。皇帝对这鸡赞不绝口。叫花子事后才知道这个流浪汉就是当今皇上。这“叫花鸡”也因为皇上的金口一开，成了“富贵鸡”。三皇子才富五车难道连这个传说也没有听说过？你说本小姐以叫花鸡招待三皇子算不算过分？”
皇上都吃的东西，你说我过分，你确定你一点都没有想当皇上的念头？
“不错，三皇子，昨日我的确吃过一块很好吃的鸡脯肉，但一直不知道是怎么做的，那东西端上来之后看着听着有些糙，但的确是好吃，原来是叫花鸡。”
李慕方吃食极为挑剔的人也都吉言妙赞，三皇子就是吃不到也不觉得遗憾了，可心里总有个疙瘩拴在那里。
“哦，原来这叫花鸡还有这样的来历，本皇子的确没有吃过，不过今日也不是谈论吃食的时候，本皇子有一事相求，还请萧小姐随本皇子奔走一遭。”
三皇子听萧锦娘提到皇上吃的时候，眉眼不动声色地挑了挑，他一边敷衍着萧锦娘，一边想着不管你是什么鸡，等到了他的府上看你还怎么全身而退。
“三皇子有何事相求，我何时能帮到高高在上的三皇子殿下了？”萧锦娘故意惊讶的看着他，刺激他把事情的原委说出来。
三皇子本来想不计一切代价把萧锦娘请回府上，没想到萧锦娘上来就给他个叫花鸡让他吃了一瘪，现在听萧锦娘这样问他的来意，他张了张口，竟然怎么也不能拉下面子，须臾，他看向了李慕方，李慕方侧转头当做在赏睡莲，三皇子推诿不得，才委婉地把他的来意说明了，萧锦娘不听则已一听更是大骇：“什么？你说三皇子妃得了重病，生命危在旦夕？”
“正是。”三皇子咬牙点头，神情昂扬，似乎从萧锦娘惊讶的程度上就能判断出她会不会帮他一样。
“那既然你的侧妃都已经病入膏盲了，你为何还有心在我的宅子里跟我品论叫花鸡？”
“你的医术不是很高吗？我想请你去看一看，给我的侧妃开些药。”三皇子早料到她会如此说也没有多掩饰，直接道出了问题所在。
“可是这病我看不了，您还是另请高明吧。”萧锦娘不是谦虚，是真的看不得。
给三皇子妃看病，这不是老虎嘴里拔毛，躲还来不及，还要去送上门任它凌辱？
“你应该可以的，因为我见过你给朱夫人治过病。”
“可朱夫人最后还是死了不是吗。”
朱夫人的死跟你治病没有关系，你治好她，她却命当回阴，是天力，不是人力所为？”
“三皇子，请不要为难小女，小女不过是机缘巧合对竹夫人小施救治，最后还无力回天，萧锦娘从来不敢再给任何人看病，你还是请太医院的人给她救治吧？”萧锦娘知道他又备而来，所以也不再给他建议，而是转过身准备让朱妈妈送客。
“本皇子叫了所有太医院的名医，可是他们都束手无策，而且他们还说一直下去不但侧妃肚子里的小生命不保，就连侧妃她的性命也堪忧，你就看在她肚子里的生命无辜的份上，救她一救吧。”
“太医院束手无策，三皇子，你却来找我，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我何德何能敢救治三皇子你的骨血你这样说真是折煞我了！”萧锦娘毫不保留地叹息道。
“萧小姐，本皇子侧妃的命你是不救还是你根本就不会救，本皇子一清二楚，既然你执意不肯去救她，本皇子听说你的妈妈不但做的一手药膳更是祛除定州瘟疫的救星，不如请她去给侧妃救治可好？”
“你？”
朱妈妈听到三皇子加重声音叫她的名字，心里祈祷着小姐，答应他，不管怎样您都不能去三皇子府，这三皇子看起来目露凶光，绝不是好相与的。
正文 第132章 设计
“小姐，不如让老奴试试？”朱妈妈看向萧锦娘的眼神里带着乞求，“小姐，妈妈这一把老骨头了，活着早就没有了什么兴趣，只要小姐答应三皇子让老奴去，老奴也可以顺便见识一下三皇子府邸的气派？”
“妈妈，你知道我不会让你去冒险，更何况三皇子早就挖好了坑让我跳，我怎么忍心让你去承担我的压力，想走不要想，我走了之后你一定要稳住家里人的心，千万不能因为我一时回不来而打乱阵脚。”萧锦娘用眼神和朱妈妈交流着，李慕方的还是温和谦恭的样子看着萧锦娘，三皇子却是在朱妈妈的身上来回打量，“没想到萧小姐这样的小宅子竟然藏龙卧虎，如果本皇子猜的不错的话，这位就是名闻定州的朱妈妈吧？”
“是，老奴正是。”朱妈妈眼神热切地看着三皇子，巴不得三皇子下一句就说出让她去诊治的话，可是她不知道，三皇子想要救治好他的侧妃，可是如果诊治不好，能就此要了萧锦娘的命，一解他在护城河被萧锦娘和他对立时不留丝毫余地的仇怨也是个不错的结果。
而他这个一石二鸟的计划还是和九皇子商量之后，九皇子给他出的主意，他如何不心动，听太医的口气，他侧妃肚子里的小生命虽然还没有滑胎，但也已经有滑胎的迹象，就算神药也无力回天，他不相信萧锦娘能够做太医院所不能，所以才在痛惜的心情中，来找萧锦娘，趁机拉她下水。
而他来的时候就让人打听过萧锦娘和那个妈妈的关系，知她倚重那个妈妈不会让她以身试险，所以才敢百分之百地跟九皇子打包票要把萧锦娘请进他的府中。
“好，我答应你，这就跟你去府上。”萧锦娘不想被他要挟，但是她看着李慕方若有所思的样子，“听闻世子李慕方是大周第一才子，对医术也略有涉猎，三皇子为何不请李世子和本小姐一起去你的府中？”
“我的侧妃她得的是女子病，他一个和我们皇室有着血亲关系的人不适合一起去吧？”
“三皇子，人命关天，伦理纲常在人命面前早就微乎其微，有道是治病不治人，只要能救了你家侧妃的病，谁给她治有什么区别呢？”
“三皇表兄，既然是关乎嫂子性命的，我还是跟着去吧，就算不能为嫂子治病，也可以给她提个醒，帮着开个方什么的。”
“那自然再好不过。”
“要不要再派朱妈妈跟着？”
“不用，朱妈妈的医术都是我教给她的，她去不去都不重要。”
三个人敲定好之后，立刻启程，朱妈妈和紫英等人送萧锦娘出了门之后，看到门外梧桐树下笔直地站了足足有一百个近身侍卫，倒抽了一口气，而龙冰龙雪两个人看到三皇子的眼神跟她不一样，有些仇恨，有些无法抑制的激动。
萧锦娘把这一慕看在眼里带了龙冰龙雪跟着她去三皇子府，李慕方本来想上三皇子给萧锦娘准备的马车，萧锦娘瞪着他，他轻轻地用袖子遮着握了握萧锦娘的手，然后在三皇子和萧锦娘等人八道眼神的注视下，坐上了三皇子的马车。
众人收拾妥当之后，便踏步前行，一干侍卫两边开道。
马车先是在宁静的小巷子里前行，后来渐渐进过嘈杂的闹市，人们或开心或疑惑或打量或指点的声音在他们的车队过后变得更加肆无忌惮，然后行了大约一柱香的时间又进入了偏安静一些的街道，最后便是这一望甚远的宫墙。
三皇子府在皇城的东侧，萧锦娘没有进过皇城，但她一点打量的兴趣也没有，闭着眼睛靠在车壁上，龙冰龙雪虽然也惊讶于三皇子府的雄伟气派，但她们经常在市井里混，对这些虚无缥缈只能望而兴叹的东西也只是处在欣赏状态也没有太大的反应。
李慕方更是对三皇子府耳熟能详，自然也不愿多看，闭着眼睛假寐。
三皇子歪头看了旁边的李慕方一眼，他一直都是让人捉摸不透的，如今在这个女子面前却好像在极力讨好，难道他心里已经有了她的位置，而且这一路上，李慕方就没有跟他说过话，正像萧锦娘说的，那鸡肉有安神补脑的作用，此刻李慕方睡意朦胧，他听着有些悬，可自己竟然被这马车晃的也昏昏欲睡。他这个时候想着，那个下人做的鸡肉不一定有神奇的疗效，但煲鸡肉的配料里可能加着什么帮助睡眠的成分。
到了皇子府后，萧锦娘跟着李慕方和三皇子进了府，转过大影壁，约莫走了两三个花草郁葱的院子，才来到三皇子侧妃所住的西偏院。
萧锦娘看着院中站了大约有十几个太医，隐约还有他舅舅的身影，她对侧妃的病情也有几分了然了。
几十位太医站在院中大约有两个时辰了，一个个的看起来灰头土脸，待他们进来睁大眼睛想让他们看起来有些精神，萧锦娘进来的时候看着他们，他们也在打量着她，不用说多半是鄙夷和不屑的。他们不相信他们诊断不出的病情，一个女孩子能看出来。可是看到后面还来了个温和笑颜的代王世子，先前倨傲的神色立马谦恭起来。
要说谁还能让他们对别人的医术臣服，那也只有代王世子了。
太医们待几个人走进身边的时候，弯腰向三皇子行礼，三皇子看也没看他们一眼，直接闯进了侧妃的门。
三皇子如果有了子嗣，不管他是不是太子，都有可能取而代之太子的地位，所以他对这个孩子很是重视。如此这般，他的侧妃若是正常带产妇，一定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在这个时候发生不测，不排除有人给她下了黑手。
“环环，你怎么样了？”
三皇子在萧锦娘和李慕方进屋的时候，抢先一步走到姚碧环的床前，只见那三皇子不忍他的侧妃此刻虚弱无力的看着他，仿佛一个千疮百孔的风筝，一松手就会消失于天际一般，紧紧地抱住她的身子，在她眉心轻啄一口，温柔的声音能挤出水来，“你醒醒，我给你找大夫来了？”
萧锦娘和李慕方对望一眼，不忍去看这少儿不宜的画面。
“你回来了，我现在感觉好多了，就是肚子还有些痛，你不用太担心了？”一个面色虚弱，肌肤晄白的女子睁开眼向他看来。三皇子听她此言，知她现在虚弱无力，更是悲伤欲绝，抱着那女子更紧了。
萧锦娘暗想着，这真的是对她冷若冰霜，咄咄逼人的三皇子吗？
先前那个因为吃叫花鸡斤斤计较的人，是真心喜欢床上的人呢？若是真心喜欢，会不顾他的生命安危，因为一个叫花鸡和她周旋吗？
“萧小姐，你快来给她诊治诊治。”
萧锦娘闻言也不多说，她走到那个似乎只有一口气的女子身上把手搭在她的手腕上。李慕方本来要逃避，也被三啊皇子留在屋里，是觉得他在这里能让他们安心一些吧。
萧锦娘从她身边观察一番，一股极香的味道隐隐传来。
须臾她摇摇头，对李慕方点点头，李慕方蹙起眉头，明显也有些凝重，三皇子压制着心里的失落，又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李慕方许久起身，站起来，神色凄凄地和萧锦娘面面相觑，而且两个人明显就是有着眼神的交流，三皇子的心思一半在侧妃的身上，但也时刻注意着他们的表情。
“到底怎么了，你们倒是说话啊？”
那个侧妃此刻闭了眼，似乎也预知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但她一直不敢承认，所以才要三皇子去找大夫，拖延自己的病情。
李慕方向门外指了指，两个人相继来到暖阁里，三皇子劈头就问，“到底怎么了？”
“侧妃她，已经滑胎了！”
“什么？”三皇子听完，一个踉跄身心不稳，几乎要栽倒，李慕方伸手拖住了他的上身，三皇子堪堪没有倒下，但精神明显颓废不少，“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就坦言相告于我？”
“什么原因能引起这样的情况，有没有解救的办法？”
萧锦娘摇摇头，脑子里迅速翻转着以前在外公的书房里看到的医书：“滑胎最常见的原因是禀赋虚弱以致胎不成实。其病理主要为肾虚受胎不实，冲任不固或气血亏损，源流不继，以致发生强堕。母体先天不充，或后天受损，以致女精不健或父体先天、后天原因以致男精不壮或因男女双方皆不足，或近亲婚配，影响胎元发育，不能成实。此外，因气血亏损，不能萌胎，或由素体阴虚，因妊而虚，内热伤胎，以致屡孕屡堕。还有因孕后起居不慎、房事不节或情志不调，或稍有劳作便致滑堕者，但亦是胎元本弱所致。而本病的发生原因，早期有黄体功能不全、精神因素、垂体功能不足、染色体异常、精于缺陷等晚期常见原因是宫颈内口松驰、子宫畸形、子宫肌瘤、母儿血型不合等，你以前有没有发现这样异常的状况？”
“什么是近亲结婚？”
“近亲结婚就是你和你的侧妃是亲戚关系，或姑表亲，或姨表亲，抑或是同父异母的关系。”
“那什么事母儿血型不合？”
“母儿血型不合，主要是孕妇和胎儿之间血型不合而发生的疾病，可使胎儿红细胞凝集破坏，引起胎儿或新生儿溶血症。母儿血型不合实质上是一种抗原抗体之间的免疫反应，胎儿由父亲遗传而获得血型抗原如果正是孕妇所缺少的，一旦进入母体，母体会产生抗体，这种抗体可经胎盘进入胎儿体内，引起免疫反应，使胎儿红细胞凝集、破坏，发生溶血，导致流产、死胎，死率高，即使幸存，患儿智力发育也受影响。但是这样的发生的几率很小。”
萧锦娘的脑袋飞速的转着，李慕方眼睛不眨地听她说着他根本就没有听过的词，突然觉得眼前的女子根本就是个谜，而且越接近她越觉得神秘莫测。
她到底还有多少自己不知道的事啊。
“言下之意是不是说碧环的滑胎主要原因不是这些？”三皇子却是摆摆手，“没有，她没有胎象之前，我和她都很健全，也没有你说的什么近亲结婚，你不用跟我说一大堆我不懂的，你就是有解决的办法没有？”
“如果我上面所说的你都矢口否认，那还有一点就是最符合了？”
“什么？”
“是麝香！”萧锦娘没有时间跟他磨叽，一个男子汉不是天不怕地不怕，为何你刚才什么也不怕，现在倒是怕起来，难道你就这么不堪一击，“有人给你的侧妃用了麝香？”
“麝香是什么药，为何会害了我的孩子，还有她的身子？”
“麝香，开窍醒神，活血通经，消肿止痛。用于热病神昏，中风痰厥，气郁暴厥，中恶昏迷，经闭，癓瘕，难产死胎，心腹暴痛，痈肿瘰疬，咽喉肿痛，跌扑伤痛，痹痛麻木。而麝香仁的粉末呈棕褐色或黄棕色，为无数不定形颗粒状物集成的半透明或透明团块，淡黄色或淡棕色；团块中包埋或散在有方形、柱状、八面体或不规则的晶体；并可见圆形油滴，偶见毛及内皮层膜组织？”
“什么是通经？”
“就是打通女子的葵水。”萧锦娘淡淡地说着，一点也没有羞涩难以启齿的心态，倒让人觉得她是在很平常的说自己的胳膊和腿的名号一样。
李慕方看向她的眼神里含了绿光。
萧锦娘把麝香的功效一字不落地给三皇子背下来，但是这一个活血通经就能让他大吃一惊，更何况是后面的经闭那一条。
他不知道女子的葵水是什么样的，但听萧锦娘这样一说，再加上他已懂人事，而且也已日夜销魂过，但每个月总有几天碧环会推脱身子不适不让他碰她，他要深问，她就会一改先前温柔的形象，心烦易怒，久而久之，他偷偷问了自己的奶妈，才知道，那几天不舒服的日子，正是女子的葵水之期，所以他也从萧锦娘和李慕方的言谈中猜出，怀孕之人一旦通了葵水，就是滑胎的意思。
“你是说有人在她的身上动了手脚？”三皇子顿悟，他一直把她吃的用的照顾的很好，没想到百密一疏还是被人钻了空子。
“不一定在她身上，就算放在这个屋子里任何一个角落，只要你的侧妃日日闻到，久而久之便会滑胎。”萧锦娘也确认了病因，而院中的人恐怕不是查不出侧妃的病因而是不敢说吧。尽管她不想看到皇氏成员的勾心斗角，但还是偏偏有人不让她清净，还是把她带入了这个世界。
“传我的令，查，查出是谁对碧环下了黑手，一直查下去，她身边的人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给我查出来，我要看看到底是谁在我身边安插了眼线，害我的环环！”
确定了病因之后，萧锦娘在三皇子内查的时候借机告退，三皇子本想设计她一番，没想到自己先被人设计了，所以也不管萧锦娘和李慕方去哪，只想他们走了之后他也可以好好理清一些关系。
萧锦娘和李慕方出来龙冰龙雪在车子上等着她，她们把萧锦娘拉上车，走了一会之后，李慕方一个纵身瞟了上来，进了萧锦娘的车。
“下去？”
龙冰龙雪听到萧锦娘震怒，双双站起来，准备出击，看清楚来人之后，反而有些不适应在这样俊美卓异的男子面前两个人不约而同地靠到车子的角落边。
而此刻心情颇好的萧锦娘刚要掀开帘子看外面的风景，先见一道白光飘过，却没有想到他不经允许上了她的车，“男女授受不亲你不懂吗？”
“懂。”
“那还站在这里干嘛？”
“我有个问题想问你忍不住就上来了你答完我就下去？”李慕方说着，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地看着她。
萧锦娘突然乐了，天呢，他是在引诱她吗？
可惜这个时候，她的免疫力已经无从招架。
经过昨夜，她算是明白了，这男子你只要算计他一回，他就会变本加厉地还给你，席绍戎是简单粗暴型的，好打发，而他确实拐弯抹角地渗透你的思想你的意识你的灵魂，让你挣扎过后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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