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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庶子风流-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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弛,文武之道也。再者,学业之道,闭门造车不可取也。汝与子厚一同去见见,交一二雅友,闲暇时书信往来,可去枯燥沉闷。”
贾琮笑着应道:“既然如此,我去就是。只是不知,为何会在两处举办?”
这个问题,宋岩就不答了,而是目光淡淡的看向了宋华。
宋华却是老脸一红,在宋岩的注视下,讪讪笑道:“小师叔,我等读书男子,自然是在曲江饮宴。不过那芙蓉池,却是都中负有才名的名门佳媛相聚。两处自然不通,不过会有侍童来往两处,将曲江池的好诗词送往芙蓉园内紫云楼,由她们点评排出琼林榜。”
贾琮见宋华越说越忸怩,忽地想起一事,问道:“子厚,太常寺谷寺卿家的闺阁,莫非就是琼林榜执事?”
宋华闻言,脸色登时通红,羞愧之极,几无容身之处。
说起来,这点还是与礼不合的。
宋华与太常寺谷家千金去年就定了亲,只待金榜题名大登科后,再来一次小登科。
如今看来,两人却不止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么简单。
在此之前,想来已有才子动佳人的戏码。
这会儿贾琮来取笑,宋华自然羞愧难当。
到底是教养在身边的长子长孙,又这般醇厚老实,宋岩以目示贾琮,适可而止……
毕竟,以才华博得美人心,也算不得丑闻。
贾琮见之一笑,岔开话题道:“不对吧,曲江也就罢了,可那芙蓉池紫云楼是皇家园林,谁能进得去?”
宋华借着台阶赶紧下,解释道:“琼林社会首出身不俗,芙蓉公子乃太后嫡亲,备受宠爱,所以……”
贾琮明了,道:“好,下月初一我便不回国子监了,在家等你恩荣宴罢,一起去曲江池。”
二人相约后,宋岩道:“子厚先回去歇息吧,明日还要去礼部赴宴,少不了诗词考校,稍做准备才是。”
宋华忙领命下去。
待宋华去后,贾琮便将今日之事一五一十的说了遍,从发现陈然不妥之处说起。
待说罢后,静静等宋岩指点。
他虽是穿越众,心智远比十二岁的孩子成熟的多。
但他不认为,他在处理人心算计上,就天下无敌了。
实际上,他还差的远。
论起心计谋算之道,那些当朝做了一辈子官而不倒的巨头们,哪一个不是祖宗级的厚黑巨擘?
或许治国大道上未必多有才华,但在人心算计上,若不炉火纯青,也站不到金銮殿上。
即使侥幸站在那,也难持久……
所以,有宋岩这样的大家为师,贾琮没有不虚心请教的道理。
实际上,这二年来他一直都在认真的学习这方面的道行。
也因此,进步神速,对人心的算计把握日渐娴熟……
宋岩闭目想了片刻后,缓缓睁眼,一一点评道:
“子川这孩子,身后必有人设计。赵伦之流有问题,不可信。”
“赵伦、曹子昂、李文德……”
“唉,当日虽尽可能将你脱出李征案,但如今看来,还是有人怀疑到你身上了啊。”
“今科状元曹子昂极可能因李文德之死,迁恨于你。”
“清臣不可大意,从此人行事手段来看,颇工于心计,此刻他根基尚浅,未必会对你如何。”
“但我所料,他若有动,必先坏你清名……”
这些年轻一辈的算计手段,对于浸淫了一辈子权术斗争的宋岩来说,几乎一目了然。
听着老人一点一点的分析脉络走向,贾琮缓缓的点了点头。
星辰般的眸眼中,眸光闪动……
第八十六章 谋算
荣国府,凤姐儿院。
在贾母王夫人面前泼辣俏皮如辣子,在下人婆妇面前脸酸心硬如巡海夜叉,可是在自家小院儿里,王熙凤却安静的多。
她面色不大好看,眼神无神……
三月的天儿,还有些倒春寒,她身上披了件家常薄纱袄。
许是因为屋里没外人,她也没强撑着一口硬气。
蜡黄着脸,气虚无力的坐在里屋炕沿上出神……
平儿端着一碗姜枣桂枝红糖汤进来,一双俏眼中满是担忧。
自年前二奶奶小产一回后,再加上年节时强撑着忙碌,身子就一直没好起来。
偏生她这般要强,死活不认有恙,连正经药都不好生吃。
若不是前些日子险些晕厥在荣庆堂,被老太太知道后,严厉训斥了旁边人,责令二奶奶好生卧床休养,还罢了她的管家差事,不定闹出多大的乱子呢。
“奶奶,且把心放宽些罢,你还这般年轻,保养好身子,往后多长的福享不了?何苦非要钻这一点?”
平儿将茶盘放在炕桌上,温声劝说道。
然而王熙凤连眼也没眨一下,恍若未觉。
见她这般,平儿眼泪都流下来了,哽咽难言。
王熙凤却回过神来,嫌弃的看了平儿一眼,斥道:“我还没死,你这般作态给哪个看?”
不过到底是一直跟着的贴心丫头,又有些不落忍道:“行了,虽这几日我吃那苦药吃的恶心,可终归养过来了,身子爽利多了。不过多想些事没搭理你,你就委屈成这般,忒不懂事!”
平儿见她回复了往日的泼辣,虽被骂,反倒喜了,破涕为笑道:“你还怨我?也不知那副模样让人多心疼!”
王熙凤闻之心暖,却不知缘何,鼻子一酸落下两行泪来,道:“如今也就你和我一心了……”
平儿听的也心酸,她明白,王熙凤心里是在怨贾琏。
自王熙凤小产后,贾琏好些日子都没出现在这屋了。
再加上那本就是位贪腥的主儿,王熙凤不能同房,心思又不宽,也从不许平儿陪房。
贾琏只能看不能吃,能忍住才怪,自然不愿来这里。
还托名让王熙凤好生静养着……
王熙凤性子再泼辣,到底是个年轻女人,再加上小产,心里哪能痛快了去?
只是,平儿又能说什么?
她夹在两人中间,比哪个都苦,这会儿也只能挑拣些好听的说。
心情急躁不宁的王熙凤,倒是在她沁沁细语中安静了下来……
“奶奶不知,这几日家里生了许多热闹……”
平儿笑道。
王熙凤慵懒道:“又怎么了?是老爷教训宝玉了,还是宝玉又和林妹妹闹了?”
平儿咬着唇角笑道:“都不是,自从姨妈来京后,这才没几日,府上都传遍了那位宝姑娘的贤名。前儿史大姑娘也被接来了,就愈发热闹了。几个小姊妹之间,吵架拌嘴,讥来讽去,热闹之极!偏还让人生不出一丝厌来,真真好笑!”
王熙凤呵呵道:“都是些小儿女,又没什么坏心思,自然有趣……不过那位薛大妹妹,确实是个厉害的。听说她这几日,把家里有名分的主子,都送了礼去?”
平儿笑道:“正是,连我都有一份,真真难为她想的周到。”
王熙凤哼哼了声,正想说什么,却见贾琏忽地从外面进来,一喜之下,登时就想站起。
随即又悔了,重新坐稳后,冷笑相对。
若是往日,贾琏总归还要赔一番不是,顽笑一阵。
今日却奇了,他脸色比王熙凤还要难看……
平儿细细一瞧,然后连忙给王熙凤使眼色。
王熙凤顺着平儿的示意,侧过头一看,终于看出了名堂。
只见贾琏右面额上角,鼓起了一个不小的包……
见此,她也顾不上怨气了,忙道:“这又是怎么了?”
贾琏铁青着一张脸,气的身体都发抖,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咬牙道:“他说肚子疼的要命,寻了太医来,太医说是吃酒女色亏空的,方才肝火旺盛,让他戒酒远女色。他不听,还是整日里叫些姨娘陪着吃酒,我劝他两句,反倒骂我,赖是我害的他……”
王熙凤闻言,也不知说贾琏傻还是说他有孝心,只能道:“你这又何苦自寻麻烦?老太太都劝他不听,更何况你?”
贾琏恨道:“若只如此也罢了,可他还整日命我去给他买丫头。嫣红柳绿的买来五六个,受用过后,竟说我不用心!我不过问了句他老人家到底要哪样的,他反倒恼羞成怒了,一拐砸到我头上……”
王熙凤闻言,又好气又好笑,一旁平儿也憋红了脸。
王熙凤忽觉得不对,眼睛一转,问道:“爷头上有伤,怎不寻个好去处养伤去,来我这烧糊卷子的住处作甚?”
贾琏闻言,登时尴尬起来,自知心思怕是被发妻看破,心里愈发别扭,讪讪笑道:“胡说,这是你的住处,难道就不是我的住处?”
王熙凤何等精明人,哪里肯信他,只是用一双丹凤眼似笑非笑的盯着贾琏瞧,让贾琏愈发不自在……
一旁处,平儿见此忍不住叹息一声,王熙凤哪处都极好,只一点不好,性子太要强了些。
连自己的爷们儿,都要咬一口气,恨不得压伏。
可这世道,哪个爷们儿愿意向一个女人低头?
哪怕他的能为远不如对方……
眼见气氛逐渐尴尬,平儿不得不打圆场道:“奶奶这会儿倒是犟了起来,先前不知哪个在想二爷?”
“少放屁!哪个在想他了?”
被人坏了功,王熙凤羞恼的破口大骂道。
贾琏却趁机下台,哈哈大笑道:“既然想我,就该打发人去寻我才是。我只道让你清静养伤,又不是不愿见你。哪回太医来,我都好生招待着,就盼你能早点好。”
一串儿甜言蜜语说下来,王熙凤恼意也就烟消云散了,这方面,贾琏是好手。
只是嘴上依旧不饶人,道:“我倒是想让人去寻你,却不知该到哪处去寻?”
贾琏呵呵一笑,睁眼说瞎话道:“分明就在东路院的书房里……对了,我有一事想求你一求。”
王熙凤嗤笑一声,道:“尾巴尖儿总算漏出来了,说吧,到底什么事?”
贾琏无奈道:“还不是老爷那里,只是要寻颜色好的丫头。他若只要丫头,千八百银子他要多少买多少就是。可出落的颜色好的,还得是良家,我到哪儿去给他寻摸这么多?我想着,你是见多识广的,再者还有王家……”
“呸!”
贾琏话没说完,让王熙凤啐断,听她一连声骂问道:“真真是疯了!还要脸不要?我王家是给你们做这等脏事的?你让我怎么开口?”
贾琏被啐了一脸,也不恼,只是央求道:“我有什么法子?那位彻底不管不顾了,说是肚子疼的跟火烧一样。太医说他肝火太旺,他也不知听哪个黑了心的,说女人能泻火,就让我到处寻摸。偏他眼界高,只要好的。今儿只抱怨一句,就挨了顿好打,再这样下去,连活也不能活了!”
王熙凤面色稍缓,还是坚决拒绝道:“再怎样,没有让亲戚家帮忙搜罗女人的道理。传出去半句,家里人还要脸不要了?”
不过又疑惑道:“好端端的,大老爷怎会肚子疼成这样?”
贾琏郁闷道:“谁知道?寻了多少名医,都说是酒气伤肝,肝火太盛,女色又掏空了身子,偏他老人家还火上浇油……”
王熙凤还是奇道:“沉迷酒色的也不是他一个,怎么旁人没这个病?”
贾琏摇头道:“旁人也有,只是我们以前听说的少罢了。这病,极凶险……”
王熙凤这才作罢,劝道:“往后你也少沾这些吧,怪唬人的。”
贾琏想起贾赦犯病时的惨状,确实有些后怕,不过摇头道:“这会儿哪还顾得上那些?”
王熙凤道:“无论如何,都不能借亲戚家的人,哪怕花大钱去南面买也成。”
贾琏气道:“这会儿哪还来得及?那位急的跟什么一样……”
忽地,他面色犹豫了下,道:“要说颜色极好的丫头,家里也不是没有。前些日子,我还见到一个,就是……”
王熙凤冷笑道:“家里长的好的,多半在宝玉房里,你敢往他房里伸手试试?”
贾琏烦恼道:“若是他屋里的,我自然不会去想,老爷也不会要。不是他房里的,是……”
说着,他面色古怪道:“是三弟房里那个……”
此言一出,平儿面色顿变,脱口而出道:“二爷说晴雯?”
贾琏点点头,无奈道:“就是那丫头,前些日子见了一面,家里丫头里,也没哪个比她强了,外面买的那些也没有她好。”
王熙凤眼神怪异的看着他,道:“你若要了她,大老爷那边自然是好了,你就不怕得罪了二老爷?”
贾琏不经意道:“不过一个丫头,值当什么……”
不过还是赔笑道:“当然,我要是去说,总归不大好,不如你们去说,让三弟也敬点孝心。终归到底,他也是老爷的儿子不是?”
王熙凤闻言,犹豫了稍许后,道:“等过两日,我让人喊三弟回来再说吧。若是让尚书府知道了去,反倒不好。”
贾琏叮嘱道:“那你可快些,大老爷那病,隔几天就发一次,如今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了,太医也没法子,肚子都鼓起来了。他现在火气爆的狠,连太太都挨了几回了。你若慢了,我必遭殃!”
说罢,抚着额前的肿包,愁眉苦脸的离去了……
留下没意思的王熙凤,和满脸愁容的平儿,面面相觑。
她们自然不愿做这坏人,可摊上这样一个大老爷,她们又能有什么法子……
看得出王熙凤在动摇,平儿眼中,暗自闪过一抹焦急。
第八十七章 一切有我
崇康十二年,四月初一。
长安布政坊,尚书府。
九梅院。
贾琮静静坐于明镜前,任由晴雯和春燕摆弄。
二年过去,两个丫头都出落的愈发好看了。
尤其是晴雯,许是因为身上没那股子奴气,眉眼间的灵性极动人。
此时拿着把篦子替贾琮的梳篦,时不时往镜子里看一眼,抿嘴而笑。
能让一个千娇百媚的丫鬟服侍,贾琮自然也觉得赏心悦目,只是旁边的春燕却不爽,噘嘴嘟囔道:“连交杯盏还没吃呢,倒先上头了。”
古代闺房有画眉之乐,也有梳篦之趣。
总是极亲近的人,方能为之事。
不是夫妻,便是妾室。
此刻听闻春燕唠叨,贾琮笑道:“你也可篦一篦。”
春燕撇嘴道:“我没那么大的福……”
说着,蹲下去给贾琮穿双梁靴。
贾琮笑了笑,对晴雯道:“梳子梳一梳就是,梳篦太费功夫。”
篦子就是齿牙密集许多的梳子,因为齿牙密,所以梳出的头发就细密柔顺。
晴雯抿嘴一笑道:“听说今儿芙蓉园里有好些名门闺秀,连太后娘娘的亲侄孙女儿和王爷家的郡主都在,若是哪个相中了三爷,三爷去做了驸马,岂不是美事?”
贾琮哑然失笑道:“驸马可不是个好差事,再说,两边人连面都见不着,相中什么……一个在芙蓉园紫云楼里,那是皇家园林,等闲人进不去。我们则在外面曲江池,根本是两回事。”
晴雯冷笑道:“看来三爷倒是真真想过!”
给贾琮穿好鞋的春燕也站了起来,看着贾琮嘻嘻笑起来。
贾琮闻言,却没一点羞恼之色,奇怪的看向晴雯,道:“我是想过,有问题吗?”
晴雯闻言,面色一滞,看着贾琮那张极好看的脸,想不通为何会有这么厚的面皮!
这等事,也敢说的这般理直气壮,噎得她咬牙切齿。
一口气憋在胸口,吐也不是,不吐更难受。
见晴雯一张俏脸都快扭曲了,贾琮和春燕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见此,晴雯气恼的一跺脚,嗔怒道:“不想三爷竟是这样的人!”
春燕在一旁撇嘴道:“那你还整日里想三爷,数着时辰盼他啥时回来,昨夜还抢着陪床……哎哟!”
话没说完,“惨叫”一声,跳到一边跟贾琮告状道:“你瞧瞧她嘛,竟对我下如此毒手!”
晴雯方才拿着篦子打了她胳膊一下,这会儿冷笑道:“你可别把你的锅背到我头上,分明是你自己!”
春燕反口道:“那昨儿夜里分明该我陪夜,怎地你非要抢了去?”
晴雯气恼道:“真真是坏透了的小蹄子,非要让我说出你的好来不成?昨夜是我要换的?”
春燕见贾琮瞧着她,俏脸一红,输人不输阵,却到底还是心虚道:“就算有别的缘故,也是你自己想要换的。”
晴雯咬牙气笑道:“你自己大喜了,身子不受用,不方便陪夜,我算是白疼你了!”
这一下,春燕脸登时成了大红色,眼睛也变得水汪汪起来……
古代女子二七天葵至,算是通了人事,可以待嫁出阁了,因此叫大喜。
这等事虽是极私密的羞事,但论礼也不必瞒着亲近的人。
勋贵人家的小姐,天葵初至,家里会请姑表婶姨之类的近亲赴宴。
一来庆祝女儿长大成人,二来,表明婚事也可提上桌面了,请诸多至亲留意好人家。
可到底还是羞不可及,见贾琮含笑的看着她,道了声“恭喜”,更是连头都晕了,跌跌撞撞的跑出门去。
晴雯这才痛快的大笑几声,却又见贾琮从镜中狐疑的看着她。
晴雯笑声戛然而止,俏脸飞红,色厉内荏道:“三爷瞧我作甚?”
贾琮微笑道:“你好像比春燕还大二月吧?你也大喜了?”
“真真是疯了!”
晴雯一张脸红成了云霞,眉眼如画,声音都有些颤,举起篦子来,作势要打。
贾琮并不怕,只是静静的看着镜子里的美人。
一张如花似玉的含羞俏脸且不说,削肩膀,水蛇腰,苗条的身姿,着实漂亮。
却说晴雯,愈发被贾琮看的心慌,葱一样白细的手覆到贾琮眼前挡着,嗔道:“不许再看!”
只是挡住了视线则罢,却也将贾琮的头抱进了怀里。
贾琮只觉得枕进了两处软香腻玉中……
晴雯被这一撞撞的心麻,看着镜子中那张俊秀的脸,一时间竟忘了松手。
却不想刚刚逃离的春燕到底不放心,又折身回来,正好看到这一幕……
“你,你们……”
春燕指着晴雯瞠目结舌道,好似发现了一对奸夫淫妇。
晴雯这才慌忙松开贾琮的脸,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你,是三爷他……”
“哈哈哈!”
正当她觉得百口莫辩时,却听贾琮哈哈大笑起来。
“你还笑!”
晴雯与春燕一起不满喝道。
贾琮从案上拿起一支玉钗,将已经簪好的发髻一绾,站起身来,对二人笑道:“恼什么?咱们是一家人嘛,现在是,以后也是。所以要和和气气的过日子,不必那么外道。”
春燕伤心欲泣道:“你俩自然没外道,都抱一起了,我却成了外人……”
晴雯臊红了脸,没好气的白了眼淡然而笑的贾琮,道:“你才是内人,你是大内人!”
春燕分明瞧到她在看贾琮,眼泪差点真的落下来,正要说什么,就听窗户外面传来一阵小公鸭子嗓声:
“哟!贾琮,你日子过的愈发红火了嘛,还有了俩内人?啧啧啧啧……”
晴雯、春燕两人面色一变,一起暗自咬牙道:“小竹和觅儿这俩小蹄子又不知跑哪浪去了,放了这么一个小臭虫进来……”
贾琮呵呵一笑,然后扬声道:“来了也不进来,就在外面听墙角,不知跟哪个学的没出息?”
“蹬蹬蹬!”
一阵重脚步声响起,转眼就见一吊着膀子,满脸阴阳怪气的孩童进来。
相比于二年前,他愈发惹人厌了……
晴雯和春燕几乎不加掩饰对这半大男孩儿的厌烦。
来人正是荣府二老爷三子,贾环。
贾环也是有眼力的,看得出晴雯春燕都对他不喜,也不说来意,就昂着脑瓜斜眼看着晴雯,口气冲冲道:“晴雯,你也别和我上脸,今儿你要不和我磕头,有的是你悔的光景!”
晴雯冷笑一声,没搭理,这种蔑视,差点让贾环炸锅。
不过没等他跳起来,贾琮就按住了他的脑瓜儿,笑道:“今儿怎么想着来了?往日里叫你去国子监寻我顽,你倒推三推四的。”
贾环撇了撇嘴,道:“宝玉都不爱去的地方,我更不爱去。”
他还是一贯和贾宝玉比。
贾琮闻言笑了笑,当初贾政借安排贾琮入国子监之机,也压着贾宝玉一并去读。
只是这二年来,贾宝玉去了总共也没十回。
国子监内荫监之流他不喜,举监之流他见之想吐……
大病一场后,贾母和贾政很发了通脾气,贾政也再不说让贾宝玉去读书了。
贾环许是觉得这种气派才是勋贵子弟该有的,所以也不肯去国子监一步。
“三爷,到点了呢,你该出发了。”
晴雯不愿见贾琮待贾环好,因而提醒道。
贾环不傻,跳脚道:“瞧把你猖狂的,还赶我走是吧?好,这可是你赶我走的,我告诉你,你可别后悔,有你哭的时候!”
说罢,转身就要走,眼睛却歪瞄向贾琮。
贾琮呵呵一笑,听出他话里有话,把住他的胳膊,道:“你是我弟弟,谁会赶你走?”
听贾琮这般说,贾环心里高兴,却跳的越高,叫道:“你也别哄我,如今你飞上高枝了,连丫头也看不起我。好,既然她看不起我,就去给大老爷去做小老婆去罢!”
说罢,作势挣扎要走。
晴雯的脸上已经没了一丝血色,吓傻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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