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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庶子风流-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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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去给大老爷去做小老婆去罢!”
说罢,作势挣扎要走。
晴雯的脸上已经没了一丝血色,吓傻到了那里。
春燕也唬了个半死,连贾琮都沉下脸来,压住贾环,道:“到底怎么回事?”
贾环这下得意了,斜着眼看晴雯,嘎嘎笑道:“如今知道我是哪个牌位上的了?臭丫头!”
贾琮皱眉喝道:“你是大男子汉,和一个女孩子计较什么?你多咱见和女孩子计较过?”
贾环见贾琮真生气了,也不跳了,耷拉着脑袋,苦着脸说出了来意:“是平儿姐姐悄悄嘱我告诉你的,如今大老爷让链二哥帮他张罗漂亮丫头,链二哥找的大老爷都不满意,还打了他。链二不是好人,也不知什么时候见过晴雯这丫头,觉得她生的好看,想从你这要过来,送给大老爷去顽……”
“啪!”
晴雯手中的篦子摔落在地,人都晃了起来。
天旋地转!
贾琮忙近前半步,搀扶住她,沉声道:“你放心,不会有事的,我保证。”
“三爷……”
晴雯眼泪流了下来,满眼惊慌失措的看着贾琮。
贾琮却再复述了遍:“不会有事的,我保证。”
“可是……”
晴雯想破脑筋,也想不出贾琮该如何拒绝。
贾琮想了想,道:“我会告诉链二哥,师娘极喜欢你,已经收了你做干丫头。你无父无母,日后师父师娘就是你爹娘。这件事一会儿我就去求师娘,必无缺失。她同我说了好几回了,喜欢你乖巧伶俐。”
“三爷……”
晴雯真真感动到骨子里去了,眼神激荡的看着贾琮。
可一旁贾环却觉得无趣的紧,他没想到贾琮这般坏,这么快就想出法子来,眼珠子转了转,阴笑道:“可惜你是我贾家的丫头,早晚还得回贾家去!到时候,天王老子也救你不得!还有你……”
说着,又恶狠狠瞪向春燕。
这熊孩子愈发可恶了,唬的春燕都哭了起来。
“行了,吓唬丫头做什么?”
喝住嘎嘎坏笑的贾环后,贾琮对晴雯和春燕道:“你们是我院里的人,除非自己想走,否则没人能强取了去。你们尽放心就是,一切有我……”
第八十八章 决心
勉强安抚好晴雯和春燕两丫头后,贾琮带着贾环出了九梅院。
问道:“谁送你过来的?”
贾环一脸没精打采道:“除了赵国基,还能有谁?”
贾琮道:“是平儿姐姐寻的你吧?”
贾环哼了声,撇嘴道:“我算看明白了,家里就她是个明白人,知道除了我,哪个也不会帮你……她怎么不去找宝玉,她怎么不去找兰哥儿?”
瞧他那得瑟劲儿,贾琮抽了抽嘴角,笑道:“是,从那年起你就一直在帮我,我记得。”
贾环这下愈发得意了,道:“记得就好!贾琮,走,你请我个东道,咱们去街上耍耍去吧?”
贾琮摇头道:“今儿不行,今儿要去曲江池赴宴,先前约好的,不然今日我也不会回尚书府。环哥儿,家里到底怎回事,你可听说些什么?旁人都说你讨厌,我却觉得你极聪明,你消息也最是灵通。”
贾环大笑道:“怪不得你愿意和我顽,原来是看出我极聪明!你还真说着了,我是听我娘说……我是自己听说了好些消息。贾琮,你不知道吧,大老爷现在可惨啦!”
“哦?怎么个惨法?”
贾琮不动声色的问道。
贾环嘎嘎坏笑道:“听说他肚子疼的了不得,犯病的时候满地打滚儿!脾气愈发坏了,连大太太都挨了打。如今就靠折磨女人解痛……”
说着,他抓了抓脑袋,迷糊道:“贾琮,折磨女人可以不疼吗?”
他还不懂这些……
贾琮摇头道:“并不能,越这样,越疼。”
贾环连连点头道:“嗯嗯,我娘也这般说,她说大老爷怕是没多长日子了。贾琮,你的好日子要来啦!”
“浑说什么?!”
贾琮斥道:“这是咱们能说的话吗?”
贾环不高兴了,嘟囔道:“你和我还作假……”
贾琮没好气道:“这不是作假不作假的事,无论心里如何想,咱们半个字都不能浑说,万一让人听了去,你想怎么死?”
贾环哼了声,虽然心里也明白贾琮说的对,却不愿低头。
不过到底没再多说什么。
“好了,这件事我承你的情,要谢谢你。另外,回去对平儿姐姐说,这件事我知道了,会央师娘帮我解决的。今儿就不多留你了,一会儿当真还有事,赶明儿回府了寻你顽。”
贾琮揉了揉贾环发髻,笑着说道。
贾环哼哼唧唧不吭声,不说走,也不说不走。
贾琮心思一转,笑了笑,从袖兜里取出一锭五两左右的银子,递给贾环道:“不要买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吃,仔细吃坏肚皮。”
贾环贼眉鼠眼的接过银子后,乐的合不拢嘴,嘿嘿笑道:“贾琮,我可不是为了贪你的银子才来的。”
贾琮点点头,道:“我知道,你是为了帮我。行了,回去吧,晚了仔细你娘担心。”
“诶!”
贾环干脆一应,撒腿跑没了影儿。
却没看到,背后贾琮的目光,是何等的凛冽!
贾琏……
……
“小师叔?”
宋华在尚书府正门照壁后与贾琮汇合后,见其面色凝重,眉眼间满是沉重之色,诧异问道:“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贾琮回过神,拧起的眉头松开,笑道:“不妨事,刚与师母说了会儿话,荣国府那边的琐事……”
宋华闻言,登时将提到喉咙边的问题咽下。
他是知道贾府那些破事的,除了感慨一句豪门是非多外,他也不能随便说什么。
论起来,都是他的长辈……
见他为难,贾琮笑道:“子厚不用多虑,我并无甚事。事情已经解决,咱们走吧。师父还未回来,不用给他老人家请示了。”
宋华闻言,便笑道:“那好,小师叔请。”
贾琮呵呵一笑,率先出府。
两人共乘一架马车,路上,贾琮问道:“子厚,这琼林社是什么个名堂,这般大的动静?这几日我在国子监都听说了好多回,好些人都想去而不得。吴凡没来寻你?”
宋华苦笑道:“如何没寻?还找到了祖母那里。不过祖母说,这等事她也帮不上忙,素日里不好生读书,如今想要托关系,那是不能的,祖父大人也不会允许。小师叔许是不知,能入琼林社之人,十之七八,日后都能中进士。”
贾琮闻言面色微变,道:“果真如此?”
宋华点头道:“的确如此,所以能入社之人,少之又少,多是年轻一辈的风云人物。譬如小师叔,如今小师叔的字愈发得祖父他们那些朝堂大臣的喜爱了。去年衍圣公寿辰,小师叔托人送了幅字过去后,衍圣公当场评出‘古拙天然,丰神独绝’的赞语,小师叔也随之名传天下。如此这般,才入得琼林社。”
贾琮呵呵笑道:“名传天下却不至于,多数人还是持怀疑态度的。”
见贾琮如此清醒,宋华笑了笑,道:“怀疑也不当紧,先前有祖父发话,不许人去国子监扰小师叔进学的清静,所以好些人见不到小师叔的字。今日多半会有人请小师叔着墨,到时候就心服口服了。”
贾琮点了点头,这二年来,他每日都会书写十篇大字,平日里书写也都十分用心,以他本就出色的天赋,书法造诣一日千里。
如果说两年前他的字还有些生涩和匠气,如今的字却愈发出尘不凡了。
他在意的不是这个,而是……
“子厚,朝廷会允许这样一个会社存在吗?”
一个几乎圈定进士的会社,而且社内八成以上都是进士。
这样一个组织壮大起来,蕴含的能量就很有些恐怖了。
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两个字:
结党。
宋华笑道:“小师叔放心,并不是什么正经会社,每年也只有上元、春至、中秋三节时,放举一社,作诗饮宴,皆是文华之事,少谈政事。不过……”
说至此,宋华面色显得有些凝重,道:“今岁琼林宴,怕是少不了谈及新法。恩荣宴上,今科状元曹子昂,就言不离新法。”
贾琮哂然,讥讽道:“曹子昂的文章火候,远比不上子厚你,连江南六省的解元也多有不足,根本不足以大魁天下。全靠一张嘴,大捧新法脚后跟,才得以中了这状元,自然言不离新法,不能失了根本。子厚你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就叫政治正确。嘿,他站在当下这个风口上,就是头猪也能起飞。”
宋华是个厚道人,听闻贾琮辛辣点评,忍不住为曹辰辩解道:“小师叔,曹子昂的文章,还是有些水准的。”
贾琮闻言,看着宋华失笑道:“子厚,你这性子,只能当个清贵的学问官儿,可别踏足朝堂上的纷争。否则……呵呵。先生曾与我言,在官场上行事,要尽可能的团结一切可团结之人,要和光同尘,然后才能办事。但这要有一点先决条件,那就是一定要认清楚,哪个是你的朋友,是可团结之人,而哪个,是你的敌人。若是团结到敌人头上,岂不愚蠢?”
宋华闻言沉默了稍许,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贾琮说的对,他的性子的确不适合勾心斗角。
而其祖父也确实将他这个小师叔当成了官场上的衣钵传人,至于他这个嫡长孙……
宋华心中苦笑,想了想又道:“那日小师叔在国子监之言……”
贾琮闻言,呵的一声,声音有些清冷,星眸微眯,道:“子厚,我那日并非虚言大言。只是……对方的黑手已经打了过来,我再想和对方保持不撕破脸的底线,岂不愚蠢?”
宋华闻言一惊,道:“什么黑手?”
贾琮道:“子川兄被曹子昂安排的人给迷惑住,竟鼓动我将贾家拖入新旧党争中,这就是为了报灭去李征李文德父子之仇!如今的党争之势,哪家勋贵敢露头站队,都必死无疑。可见其用心之歹毒!”
宋华闻言面色一变,顿了顿,迟疑着低声问道:“小师叔,此事有证据吗?”
贾琮险些笑了出来,道:“子厚,你虽年长些,但心性太过醇厚。
这是优点,却也是缺点。
证据?
这等其心可诛之事,还需要证据吗?
等你寻到了证据,骨头渣都被人嚼碎了!
我在先生书房中,读过那么多官场见闻录。
书中唯一教诲于我的,就是对于敌人,千万不要抱有任何幻想!
他们不会因为你心性醇厚就心慈手软。
对他们,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先下手为强!
宁肯过犹不及,也绝不给他们留下任何可乘之机!”
车厢内,看着眸眼中爆发出骇人精光的贾琮,宋华心里忽然有些寒意。
他也是熟读史书的,也知道历朝历代那些朝堂巨擘,都是如此做的。
顺我者未必昌,逆我者必亡。
可是,贾琮这个年纪,是不是还太小了些?
而且……
先前他就觉得今日贾琮有些不对,在他看来,这一会儿,贾琮与其说是在劝他,还不如说,贾琮是在给自己鼓劲。
只是……
贾琮到底要对哪个先下手为强呢?
是曹子昂吗?
宋华自然不知道,贾琮此刻下的这个决心,是何等的艰难。
他本不愿如此的……
……
荣国府,东路院。
上院卧房。
贾赦面色看起来着实有些唬人,相较于两年前,他瘦了两圈不止。
两颊凹陷,眼窝也凹陷,眼球发黄鼓起,布满血丝。
面皮晦暗,嘴唇发黑……
无论在后世,还是当今,这都是妥妥的肝病症容。
谁也弄不清,贾赦为何好端端的得了这病。
名医请了不知多少,宫里太医都换了几个,答案只有一个,酒色伤肝。
此病要卧床静养,吃药养身,戒酒戒色。
贾赦原是惜命之人,先前的确按照此来做的。
只是在发现,这种治疗根本没用,肚子反而越来越疼后,索性就不再信那些名医太医了。
他信不知从哪儿听来的偏方,用女人来止痛……
谁也不知这个偏方到底管用不管用,不过在行那事之后,原本愈发狂暴的贾赦,的确会冷静些。
但据太医所言,这种做法,只能是饮鸩止渴。
然而,贾赦也顾不上是否是饮鸩止渴了。
因为再不止渴,他觉得自己快要被活活痛死了。
“啊……”
“啊……”
趴在炕上,贾赦发出一声声惨嚎,听者震怖。
邢夫人带着一众侍妾站在屋里,纷纷惊慌失措,眼神却都带着抹狐疑……
她们不知道,贾赦到底是真疼还是为了找新女人装疼……
这个疑惑,不是她们才有。
贾府自贾母起,到下面的仆婢们,都有此猜测。
至于贾赦是不是能干出这等荒唐事,谁都不曾怀疑……
当然,若是她们知道些后世的医学常识,就不会有此作想了。
如果将疼痛分级,那么女人一生最怕的分娩之痛,是八级。
而肝癌之痛,却有十级。
八成以上的肝癌晚期患者,都是被活生生疼死的。
此时此刻,贾赦就如在油锅中翻滚煎炸。
求生不得,求死又不敢……
不过渐渐的,邢夫人她们终于确认,贾赦是真的疼了。
因为她们看到豆大的汗不停的从贾赦面上涌出……
慌神之下,邢夫人赶紧派人去告知贾琏。
贾琏作为长子,这会儿被叫了来,见贾赦疼成这样,一边打发人去请太医,一边战战兢兢的上前问候道:“老爷,你好些了吧?”
躲在后面的邢夫人并一众姬妾闻言,都觉得此话说的惨不忍睹,更何况正在十八层地狱的贾赦?
果不其然,贾赦以为是幸灾乐祸,暴怒之下,一拳砸向了贾琏:
“打死你个球攮的畜生!瞎了狗眼……”
第八十九章 燕惊寒
千年曲江,自汉时起便为皇家胜地。
至隋唐到达了顶峰,无数脍炙人口的文坛佳话在此诞生。
也留下了不计其数璀璨如星辰的诗词文赋……
江头宫殿锁千门,细柳新蒲为谁绿?
忆昔霓旌下南苑,苑中万物生颜色。
南苑,便是在皇城东南向的皇家园林,曲江池。
只是之后千百年来,几经烽火摧残,风流不再。
到了本朝,国朝再度定都长安,经数十年之修缮,方再现了此文华胜地。
只是,到底不比古人……
“当年隋文帝嫌曲字不美,便令宰相高颖更名。高颖因见曲江池中莲花盛开,颇为美艳,而莲花又雅称芙蓉,故而得名芙蓉园。芙蓉园本与曲江一体,只是到了本朝,因历代先帝皆勤俭贤明,不大兴土木,所以只将皇城一角圈起,重修了紫云楼,蓬莱山,复名芙蓉园。至于皇城外的大部曲江,则开放与民同乐。”
贾琮与宋华二人乘车同行,一路上宋华与贾琮介绍着曲江池的兴衰毁灭,以及重生。
如今的曲江池,已不再是皇家禁苑,而是一个开放性的园林。
当然,所谓的开放,也只是对官员或者有功名的儒生而言。
寻常百姓,只有节日之时,方能来此游顽一番。
平常时日里却是难进。
而今日,莫说是寻常百姓,纵是朝廷官员,若无琼林函,亦难入内。
“那位芙蓉公子到底何许人也?连官员都不能入内,朝野中,就没弹劾她者?就算她是太后娘家人,也不能只手遮天吧?”
听闻此等奇事,贾琮诧异问道。
宋华笑着摇头,道:“不是小师叔想的那般,芙蓉公子从不霸道行事,向来以理服人。
因而在京中官家子弟当中,颇有威望。
莫说我等,就连勋贵一脉的将门虎子,都极给她颜面。
有一回开国公府世子李虎与宣国公之子赵昊,在朱雀门外金水桥畔相遇,带着各自部曲打出了真火来。
御林军出面都几乎压不住。
还是芙蓉公子正巧路过,出面才将两人劝开。
自那时起,其威望在年轻一辈中,达到了顶峰。
也是她素日里行事周到,方有此能。
至于她为何能如此……
我曾听祖父说过,太后一族叶氏,当年在太上皇登基亲政时,出过大力。
然而却也因此,险些害得绝亡一族。
如今太后娘家,也只剩一个侄儿在鸿胪寺做一个五品官。
而这位叶大人,生性淡薄,不好名利富贵,朝野之中风评极好,且又只有一女。”
贾琮闻言,登时明白了,摇头笑道:“原来如此,果然惹不起,惹不起……”
宋华也跟着笑道:“因为那位叶少卿颇重情义,发妻亡后,莫说再娶,就连妾室都不再纳,太后为此不知落过多少泪,却只是无用。没办法,只能将万千宠爱,都寄于这位芙蓉公子身上。太后曾亲自向太上皇和圣上讨过一柄如意,赠与芙蓉公子,要保她一生如意。所以……朝野上下,无论勋贵大臣,还是宗室王公,鲜有敢招惹她者。”
贾琮闻言,抽了抽嘴角,这样的人设,岂不是开了无敌光环吗?
还让别人怎么顽耍?
人和人,果然不能比。
只是,别又是个太平公主……
宋华似看出贾琮所想,又笑道:“太后何等贤名,怎会一味的纵容?早早给芙蓉公子定好规矩,绝不许干涉朝政分毫。芙蓉公子为人处世极公道,也从不沾染半分朝政。所以愈得天家宠爱,倒将满朝的公主郡主都比了下去。”
贾琮愈发啧啧出声:“太后真真了得啊!这才是真真的无敌金身。”
宋华点了点头,笑道:“还有一点,不知是真是假。据说日后芙蓉公子的婚事,虽由她意见为重,但必须要请人入赘才行,绝不能断了叶家的香火。”
说着,还很有深意的看了贾琮一眼。
贾琮被他看的无语,道:“子厚,你看我作甚?我像是攀龙附凤的登徒子吗?”
宋华尴尬一笑,道:“小师叔多虑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实在是,小师叔相貌太过俊秀,万一……”
“胡说八道!”
贾琮笑骂道:“我是断不可能入赘的,再者,人家金枝玉叶,何等贵女,什么样的俊杰没见过,又怎会如此肤浅?”
宋华闻言,不知该说什么。
但他认为贾琮说错了……
一来,贾琮这样的相貌,真是少见。
若只是清秀周正也罢,偏身上还有一股气质。
不卑不亢,知礼自如,隐隐飘逸出尘。
这样的人,哪里又是寻常能见着的?
宋华以为,若非如此,衍圣公孔传祯并其祖父宋岩等当代文坛大儒们,也不会如此厚爱贾琮。
这是个看脸的时代……
再者,天家贵女,其实未必就见过多少人。
深藏闺阁中的女子,又能见过几人?
没有阅人无数的阅历,岂不就是肤浅?
见到了贾琮这样的少年,怕是……
见宋华当真担忧起来,贾琮哭笑不得,道:“子厚,你是不是糊涂了?琼林宴分两处,她们在芙蓉园内,我们在曲江池,连面都见不着,担心这些没来由的,岂不可笑?”
宋华讪笑了声,却道:“琼林宴上,惯例要选出三鼎甲,去芙蓉园取花来赏。到时候,就可与群芳一见……自然,是她们在玻璃插屏后瞧咱们,咱们瞧不着她们。”
“哦……”
贾琮颇有深意的啧啧一声,让宋华老脸一红,想来当初他便是夺得三鼎甲后,得到了鸿胪寺谷家千金的青睐。
贾琮哈哈笑道:“子厚放心,以我文章之火候,连举人都还差些,哪有资格问鼎三甲。今日来,只是见识见识我大乾年轻一辈的俊杰。再说,我今年才多大点,哪里有这种心思?”
宋华笑着点点头后,不再提这茬,马车外传来车夫的声音:
“三老爷,大少爷,曲江池到了!”
……
秦时离苑,唐朝旧馆。
时历千载,重现其妍。
有青石铺路,步廊桥迂回。
松柏弥翠。
自正门持函而入,一路行来,宋华不时与贾琮介绍曲江盛景。
开国百余年来,经多时修缮,虽缓慢,但此处景色愈发复现古时韵意。
只可惜,虽绿池荡漾,非复虢国照影之水……
“子厚兄!!”
二人正于廊桥上行走,听闻后面有人呼唤。
贾琮与宋华驻足,回头看去,就见三位身着进士服的新科进士,从后面匆匆赶来。
宋华生性醇和,丝毫看不出高门子弟,因而交友颇广。
待来人进前,一一见礼后,见三位好友目光都落在贾琮身上,眼神惊叹,宋华笑着介绍道:“小师叔,这是我旧时的三位好友,今科与我同登皇榜。舒敬,舒元直。刘玘,刘仲荣。卢璇,卢国华。”
贾琮揖礼罢,见三位面色为难,便笑道:“诸位前辈,还是各自相交吧,不必与子厚一般。”
三人与宋华是好友,按礼,宋华的长辈,他们亦当敬之。
可贾琮看起来顶多十五六的模样,虽然风华玉貌,可初见面就喊人师叔,实在不适。
见贾琮如此知情知趣,彼此间的陌生感瞬间消除大半,也不用贾琮喊前辈了,大家平辈论交……
舒敬笑道:“清臣兄如此年纪,便被松禅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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