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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大猛士-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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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般来说,能开七石练弓,实战都未必能用三石弓。好比清朝武举考试,弓试里有八力十力十二力三种硬弓。
  而在实战中,清军弓箭手一般是用三力弓,可知实战和练弓是区别极大的。
  “要求头顶拉弓,弓号自选,限拉三次,每次以拉满为准。”
  “铁汉,你选几石弓?”
  王铁汉以前还真没拉过什么弓,也不知道这一石两石究竟有多重,总以为一石有百多斤,会很重。
  想了想,“三石吧。”
  老贾亲自选了三石弓给他,汉代一石大约只有隋的三分之一石,因此这三石弓实际上就是隋的一石力弓。
  这也是很强的练弓了。
  真正射箭,能射几斗的弓就算不错了。
  铁汉接过弓,拉了拉,发现也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难拉,他一用力,猛的一拉,结果啪的一声,弓断了。
  铁汉握着断成两截的弓,一脸懵逼。
  老贾也愣了,“没事,你再试下其它弓。”说完,他转身对一名郡兵道,“赶紧去把都尉喊来,说我们捡到宝了。”
  当罗成听闻出了一个大力士匆匆赶来时,正好看到王铁汉在试七石弓。
  这可是三百多斤的弓力啊。
  王铁汉用尽全身力气,脸胀的通红,弓缓缓拉开,最后直至拉满。
  “怪物啊。”老贾叹道。
  “确实天生神力。”虽说能拉开硬弓,不代表就能用这样强的弓,但这个力量也是没谁了。
  史载,孙武为吴国选择武卒,要求是能操十二石之弓弩,而秦汉时标准也差不多,常见的汉弩中,一石弩到十石弩,其中九石弩弓力约267。84公斤。
  到了魏晋时,弓力依然是选拔士兵的主要标准。《晋书·马隆传》记载,西晋武帝咸宁年间,马隆为讨伐河西鲜卑的秃发部选拔勇士,要求至少“腰引弩三十六钧、弓四钧”。弓力折算,大约就是需用“腰开弩”的方式引得237。6公斤的弩,用徒手的方式开得26。4公斤的弓才算合格。
  而《北齐书》上记载,北齐猛将綦连猛在一次与梁国使节比拼力道中,曾瞬间爆发、同时开了四张“力皆三石”的弓。与魏国精锐武卒同样的十二石弓力,折算成公制,却是633。6公斤对360公斤的巨大差距,如此看来綦连猛简直是怪物一般的存在。
  相较之下,《金佗稡编》中“生而有神力,未冠,能引弓三百斤(大约189。9公斤),腰弩八石(大约607。68公斤)”的岳飞,以及《元史》中“猿臂善射,挽弓三石强(超过227。88公斤)”的木华黎,似乎就显得稍逊一筹了。
  一般来说,弓力测量方法是坠以一定份量的重物。不过弓力也会随季节与时间的变化有很明显的差别。
  比如说冬天干燥时,弓力最强,夏天潮湿时,弓力就最弱。另外同一张弓,早上与中午的弓力也有些许差别。
  九石练弓,就是指挂上九石重物才能把弓拉满却又不折的弓力。
  王铁汉能拉开七石硬弓,这可就是近二百公斤的弓力。
  哪怕换成实战弓,减一倍,那也起码能开三石半弓了,绝对是个牛人。
  罗成力大,平时也能开六七石的练弓,但这段时间天天练习弓箭,可练到现在,他也只是步射一石弓,骑射七斗。虽然这里面的石斗是隋制,可折成汉制也顶多翻三倍,步射也不过三石,骑射不过二石。
  况且他练了好久,步射如今十发往往只能中一,若是换成七斗步弓,便能十发中三。七斗骑弓,更是常常十发难中一发。
  罗成对营中弓手队的弓手们的要求则是步射六斗,十发能中一,就算合格了。
  “铁汉啊,你会骑马吗?”
  罗成把王铁汉叫来。
  “不会。”
  “那你会射箭吗?”
  “也不会。”
  “会长矛大刀吗?”
  “都不会,我跟我爹专门给人山里伐木的,就是力气大点。”铁汉如实的道。
  “嗯,力气确实是大,我现在正式通知你,你被提前录取了。”罗成笑着告诉他这个好消息,“阚棱。”
  “义父。”阚棱立即上前。
  “到营门处告之王户佐,第一位幸运儿产生了,他就是王铁汉。让他写张榜,张榜通告!”


第181章 劫囚车
  关中。
  京师城郊,灞桥。
  灞桥是一座多孔石拱桥,开皇三年时与大兴城一起修建。桥成之日,这里便成为关东进出京师的重要通道。
  于是,灞桥边上,便有了灞桥驿。
  天色黄昏,一辆囚车缓缓驰至。
  灞桥驿前,一队官差早已经等候多时。
  “可是齐郡押解造反钦犯至?”一名青袍小官上前问。
  贾务本翻身下马,“敢问你是何人?”
  青袍小官递出一道公文,“在下大理寺官员,奉上官之命,前来接管犯人。”
  “原来是大理寺的,在下便是齐郡张郡丞麾下校尉,奉命押解钦犯王薄入京。”
  “交接吧。”
  青袍小官并不愿意跟贾务本多话,直接道。
  贾务本仔细的查验了公文以及来人的官印等后,便下令手下把犯人移交。
  办过交接,贾务本来到囚车旁,“王薄,我就送你到此了,大理寺的人来接你了。也许以后都不会再见了!”
  王薄睁开眼睛,扫了下贾务本,又瞧了瞧来人,“有酒吗?”
  老贾从马鞍上解下酒袋,王薄喝了几大口。
  “虽然你不是我同乡,可毕竟也是齐郡官员,待我死后,能否帮我收个尸,若是嫌麻烦,就把我葬在这大兴城外,若是不嫌麻烦,就把我尸首带回齐郡,就葬在我家后面的长白山下吧。”
  青袍小官不耐烦的过来,“死到临头了,就没有什么可废话了,走吧。”
  那队人马,便赶着囚车远去了。
  “校尉,咱们现在怎么办?”一名郡兵问。
  贾务本把交接手续放入怀中,看了看天色,“天色不早了,我们就到这灞桥驿歇一晚,明天进京,既然来了一趟,总不能不进京瞧一瞧吧。看看京师风光,再回去也不迟。”
  “校尉,要我说,这都马上过年了,要不咱们干脆就在京师过个年,看完花灯再回如何?”
  “是啊,这大过年的,在路上也不方便啊,冷冷清清多没意思。”
  离过年没几天了,路途遥远,赶是赶不回去了。
  “到时再说,先住下吧。这狗日的天气,冻的很,犯人交接了,终于不用整天提防着,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老贾道。
  夜色渐黑。
  青袍小官带着队伍却依然在匆匆赶路,他急着赶在天黑闭城前入城,回衙覆命。
  路过一处僻静山岗。
  却早有一队人马在静静等待着。
  “来了。”
  “多少人?”
  “就七八个官差。”
  “那按原计划动手,记住,一会动手后,务必干净利落,一个也不许走漏,不留活口。”
  “明白,这是天子脚下,不能有差错,你放心吧。”
  囚车里,王薄望着夜色,思绪却飘回了故乡。不知道京娘三人现在可好,不知道罗成会不会守诺照顾好她们。
  马上入京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要待到秋后问斩。
  思绪乱飞。
  突然间,一支利箭破空而来。
  一箭就把囚车旁边的那个青袍官员射落马下。
  紧接着,是更多的箭支呼啸而至,囚车边上七八个官差顿时倒下数个。
  其余人慌乱大呼。
  这时从路旁的山岗松林里突然冲出十余骑来,人皆黑巾蒙面,个个手提横刀。
  一个照面,剩下的几个官差就被他们砍瓜切菜似的全都砍倒。
  他们翻身下马,挨个的补刀,动作利落,手法老练。
  没有人管王薄。
  他愣愣的看着。
  直到那些人补刀完又检查了一遍,确认再无活口后,又把射出的箭支全都收回,这才有人过来。
  “法司,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熟悉的声音。
  来人揭下面巾,露出了熟悉的面庞。
  “王三郎?”
  “想不到吧?当初劝你离开长白山,你不肯听。好了,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走吧。”王薄一刀砍断囚车锁链,放出王薄,将他手链脚链打开。
  “想不到你跑京城来了。”
  王薄淡淡道,“更想不到你会来救我。”
  “毕竟一起造反的兄弟,怎么会抛弃你呢。我们早就在等你进京了,走吧。”
  王伯当给王薄牵来一匹马。
  “去哪?”
  “去一个能隐藏的安全地方。”
  王薄翻身上马,跟着王伯当一行,策马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被杀的九名大理寺官差稍后被行人发现,告之官府。
  京兆郡震惊,立即派出官吏查探,大理寺得知九名官吏被杀,也是震惊不已。
  事情很快报到了都省,在齐郡造反的反贼首领,押解入京,居然在京师城郊,天子脚下被劫了,尤其贼人早不劫晚不劫,偏偏就等到大理寺过去接收了人犯后劫了。
  “查,必须严查,调动兵马,彻底严查,一定要查出这些大胆反贼,还要把反贼王薄捉回归案!”
  消息不径而走。
  京师的百姓也不由的惊讶于贼人的大胆,当然也只是惊讶于贼人的大胆而已,至于什么齐郡反贼王薄,好多人之前都没听说过,如今倒是让王薄之名稍大些了。
  京城一座坊内,一处大宅里,房玄龄听着随从的述说。
  他心里想着,前不久才刚收到好友杜如晦的一封书信,说想让他去齐郡章丘任县丞之职,还说只要他愿意,那么他会说服吏部侍郎高孝基帮忙安排此事。
  他还在考虑,想不到今天就听到了齐郡的事情。
  “这个王薄还真了得,京师都传说他叫什么知世郎,说他会算,能预知未来呢。他早就知道自己会败,所以早早就安排了手下在他进京的路上等他,等他一到,便杀官差救走了他。”那随从啧啧称奇的道。
  房玄龄却是哈哈一笑。
  “这种无稽之谈你也相信,那王薄要真是能够预知未来,那他为何还会被官军擒拿?”
  随从挠挠头,觉得也是这个理啊。
  “齐郡、章丘,有点意思。”
  “公子,你还真要去那齐郡章丘做官啊,你不是说当官没什么意思吗?”
  今年三十刚出头的房玄龄名乔,早在十八岁时就已经中了进士,后来经过吏部铨选,授了个县尉,只是他去当了一年官,便弃官而回了。
  自那以后,十年来他都没有再进过官场,平时都追随大儒王通在河东求学,如今快过年了,才回京来。
  “这些年我随先生学习多年,学到不少东西,先生之前跟我说,光学不行,还得历练实践,学问不是纸面文章,还得体验社会百态,了解民生疾苦,我觉得说的很对,也许我是时候应当再深入一些了。”
  “你真打算去章丘啊?”
  “有何不可呢。”
  “可以公子之才,一个县丞也太过屈才了。”
  “哈哈哈,我又不是图当官去的,只不过是当了县丞更方便体察民情,洞悉时事罢了。况且,如晦有大才,能跟他为伴,共同切磋学习也是一大乐事。”


第182章 分家立户
  齐郡,章丘。
  眼看年关将至,县尉杜如晦召集县中胥吏开了个会,要求胥吏们做个榜样,带头清缴以往所欠租调,还有义仓粮也要交清。
  杜如晦说,如果连官员胥吏都不清欠,那本地豪强大户们又如何肯缴清所欠。
  罗成身为本县九品职官,自然更得带头。而罗家这一家子,更是都在县中任事,也是人人关注的。
  为了让罗成做好这个表率,赶在过年前,杜如晦特批了关于罗成官人永业田二百亩,和官人职田二百亩下来。
  之前早就应拔给他的三个执衣、三个白直、四个仗身的服务人员,也派给了他。
  “士诚啊,你现在是官人了,身份不同,所以更要注意影响啊。以往你家也有拖欠,这次要带头缴清了,反正对如今的你来说,那点拖欠也不算什么。”杜如晦道,“还有一事,你现在是官员,你三个兄弟也有官身,还有两兄弟也都在县中为吏,所以最好是析籍分户。”
  按一般乡俗来说,一般家庭里是父亲去世,或孙子成年了才会分家,只有父子两代的家庭不会分。可偏偏隋朝立国之后,清查隐户逃丁,搞大索貌阅、输籍定样。规定大功以下,必须析籍分家,另立户头。
  大功,就是一种丧服制度,指同一祖父的亲戚。
  所以隋朝立国之初就对分家做了官方立法,要求三代以上家庭就要分家了。
  这与后来唐朝却是完全相反的,唐朝立法,却规定父母在不分家,严禁父母在世时儿子分家,否则就是不孝,并把此等行为列入了十恶大罪之中,要严惩。
  这或许是唐朝讲究以孝立国的原因吧,虽然唐太宗杀兄屠弟,逼父退位,软禁他于深宫之中,可却偏偏就要讲以孝立国。
  隋朝不同,隋朝立国之初时,当时特别是在关东地区,就是以前的北齐地区,百姓很不配合,动不动就隐匿户籍,或诈老诈小。啥意思?就是不登记户口,做黑户。或者登记了,但明明是三十岁的年轻人,非登记成自己只有七八岁,又或者干脆登记自己七老八十。
  为何要这样呢,当然是为了逃避课役税赋。
  因为大隋的税赋制度的根本是以丁为本,国家均田给百姓,然后向丁男征税派役。分了地,丁男才需要交租纳调,老和小是不用交租纳调,也不用服役的。
  而如果是黑户,自然更不用交租纳调服役了。
  所以朝廷对此很不满,然后派地方严格清查户籍,还特别要求地方官吏,按户籍上登记的年龄和本人体貌进行核对,检查是否谎报年龄,诈老诈小。如有不实,保长等要办罪,这就是大索貌阅。
  通过这种方法,当年新增了几十万户,一百多万人口。
  而后来还要求析籍分户,则是因为虽然大隋收租派役是以丁为本,可有些杂瑶摊派等,却又是以户为单位的。
  比如说义仓粮,义仓粮是朝廷让地方设立的一种储备粮仓,让地方百姓每年交纳一定粮食,然后备荒之用。
  本来开始是自愿交多少就多少,后来朝廷规定了纳粮标准,必须得交,人人都要交,一开始是按田来交,一亩地纳粮两升。后来又规定,无地的商贾等,也一样要交,怎么交呢?定户等,按你家的财产多少,来定等级,然后每年就按相应等级,交纳相应数量的粮。
  再到如今,变成了既要按亩纳粮,又要按户出粮。
  这样一来,如果你一大家子四五代同堂,都登记一户,那官府就要少收很多钱。甚至地方上许多杂派,也都是按户来征,户少就影响征收数量。
  因此,朝廷特别规定,大功以下必须得分户。
  但是呢,因为民间习俗,所以朝廷一面立法要求大功以下分户,一面又鼓励大家同居共财。
  就是你要到官府来分户,各弄一个户头,但是呢,官府又鼓励你们一家子人开开心心和谐的生活在一起,一起住,财产共有。
  总之,这样既满足到朝廷征税派役的需求,又照顾到大家的生活传统习惯。
  罗成家现在就两代人。
  “你不是收了义子义女吗?”杜如晦道。
  之前罗成收了阚棱四人,也给他们上了户籍,谁料到这也成了分家的理由了。
  “其实也不影响你们什么,就是在这里分籍另立几个户头,然后你们想怎么生活还是怎么生活,不受影响。”
  “要说影响,顶多就是一年多交点义仓钱而已。”
  官员不必交租纳调服役,但是义仓粮却是王公以下,都要缴纳的。甚至连那些孤寡残疾,也一样得交。
  这种义仓粮,其实就是近代地税的雏形了。
  身为官员,罗成当然无法拒绝杜如晦的这个要求,说来,确实也没多少钱。毕竟,他现在也是拥有良田千顷的大户官僚了。
  于是第二天。
  罗成一家子便到户司办理分籍立户。
  本来说罗成带四个义子女分出去就行,后来想想,干脆就分户吧。
  按隋朝的分家法,分家有三种分法,第一是出分,也就是父母还在,留幼子与父母一起生活外,其余儿子都分出去另立户头,将来呢,父母留下的财产都由老小继承,父母在时也由幼子负责赡养。
  还有一种分家法,则叫生分,父母还在,所有子女全都分家出去,父母由诸子轮流赡养,将来父母去世,财产诸兄弟平分。
  最后一种分法,就是父母在世的时候不分家,等父母老了或临终前,提前交待身后事,把家里财产等做好分割,等去世后诸子照此分割,这种叫预分。
  不管哪种分法,分家都必须有主持人、见证人、保人等,分家的父子等都要签名按手印,甚至可以请官府派官吏进行公正。
  立下的分家文书,那是具有法律效力的,事后谁敢不承认,要多分要闹事,衙门就可以抓人处罚。
  “干脆你们兄弟一人立一个户头吧。”


第183章 杞人忧天
  老爹直接发话,“老大老二,年后可以自己盖个院子搬出去住,老四年后成亲了,也可以另盖个院子分出去住,老三老五老六,等你们娶亲后也可这样办。”
  “至于家里财产,分出去的我一人给一百贯,田一百亩,就这样,也省的分来分去麻烦。”
  老爹是个很干脆爽快的人,本来复杂的分家之事,到他手里倒是简单多了。
  先分户,然后成了家的儿子就另起屋过日子,至于钱财这些,一人给一百亩地和一百贯钱。
  老大继祖和老二承宗对此倒没意见,家里以前穷,也没什么家当,现在有的也是今年刚起来后才攒下来的,说起来这点家当还都是小五小六老三老四他们的功劳,他们能分一百亩地一百贯钱,那当然没意见。
  “大哥二哥年后盖新院子的钱,由我来出吧。”罗成道。
  老爹道,“家里出也是一样的,不过你要是真有这心,也好,都是一母同胎的亲兄弟,随你了。”
  小六于是道,“那我给大哥和二哥各买两头牛耕地。”
  继祖和承宗不由的感动道,“谢谢五弟和六弟。”
  “谢啥,都自家兄弟。”
  说定之后,二姐夫王子明亲自帮他们办理登记。
  一番手续之后,罗成一家子于是便从一户分成了七户人家,罗成的户头上,户主是他自己,然后还有阚棱、王雄诞、西门君仪、王慧娘四个义子义女,人倒还是满多的。
  而大哥二哥,每人户头上便只有自己夫妻两人。
  老三老四老六,户头上更是只有自己一人。
  老爹户头上,则还留有他们老夫妻俩和一个小女儿。
  分好户,罗成便顺便把义仓钱给交了。
  杜如晦交待的,罗成他们七家,都被他定了个上上户。毕竟就算分家,每户名下都有一百多亩地,有房有牛的,确实算的上县里的上上户了。
  户分九等,这个等级很重要,几年一定等,定等之后,以后很多税捐等都是按这个等级来纳粮交钱的。
  比如义仓粮,上上户便要出粟五石,另外还要按亩征粮,每亩纳粮二升。
  罗家现在一户变七户,还都是上上户,于是家家要出五石粟,一下子三十五石粟就没了。另外罗成之前有一千亩地,如今又给了二百亩永业田,成了一千二百亩。二百亩职分田,倒不需要另交粮,一亩二升,千亩二十石,这里又是二十四石。
  “五十九石粟啊,我们家今年虽然增加了不少地,可那都是秋后增加的啊,按说应当从明年开始交吧?”老大继祖有些心疼了。
  五十九石粟啊。
  这差不多是一家人一年的口粮了,以往吃的少点,还吃不了这么多呢。
  “算了。”罗成倒懒得去为这点事麻烦了,“可以折钱吗?”
  “按规矩是不行的,不过咱家里没粮,我可以联系下粮商,买粮缴仓也是一样的。”
  如今大米价格差不多是斗米二十文,缴仓的是粟,要便宜一些,大概一石也要一百五十钱左右了,五十九石粟起码得八千多钱近九千钱。
  这还是罗成是官,二姐夫是户佐,他们出面粮商会给点面子,否则这个年末时节,要买这么多粮估计还会被抬价一波,出上万钱都可能。
  “那麻烦二姐夫帮我们找粮商买粟缴仓了,回头我送一万钱来。”
  “要不了这么多,有八千差不多。”
  “不占他们那点便宜,另外让户司兄弟们帮忙,总得请大家吃点酒的,买粟剩下的几百钱就请二姐夫代我请大家喝点酒好了。”
  “小五你就是太讲究太客气了点。”王子明笑着答应下来。
  交完义仓粮,罗成又让王子明把罗家以前拖欠的钱粮账目调出来看了下,其实真不算多,加一起也才折合约几千钱。
  但对于以前的罗家来说,这却不是个小数字了。
  罗家以前的租调其实倒是没欠过,拖欠的主要还是义仓粮以及一些额外的各种摊派,县里经常有各种摊派,每次数量不多,但架不住三番五次的摊,于是乎,便越欠越多了。
  大哥继祖还在那里算,“如今五弟是官人,明年可以免租调庸,也无须服杂瑶,不要交摊派,可我们分户另过,却要交租纳调了。”
  “有田百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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