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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籍女官-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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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见她一愣,关心地问:“怎么,昨晚没睡好吗?怎么如此憔悴!你现在身体还没完全复原,一会治病有孙木头、胡亮就够了,你快回去休息吧。”
青儿哪里听得进去这些,拉着他的胳臂扯了几下,压地声音说:“你知道昨晚丐帮大会是商量干什么的吗?”
公孙锁紧眉头,严肃地说:“这是他们江湖上的事,不关我们的事,你不要瞎打听。”
“他们要去劫狱!我想搭他们的顺风车,把云娘和果妈妈救出来。”
公孙挑了下眉。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好像不认识她一般,过了半天才低声骂道:
“你疯了?咱们昨天才拿到肖大夫的医案、吴仵作的尸格,这个案子稳操胜券,咱们不是说好越衙告状的吗?”
“可就算我们有证据,西京的姜青天也能主持正义,可果妈妈和云娘还受得起酷刑吗?劫狱却不同……”
“不行!那是要株连的大罪!县衙三班衙役是好对付的?就算万幸被救了出来。她们既没鱼符。又背着通缉,今生今世不见天日,活着有什么意味?”
见惯了公孙文质彬彬地的一面。突然这么金刚怒目的,倒把青儿吓得一时无语,瞪着两只大眼睛愣呵呵地看着他。
公孙叹了口气,又柔声劝道:“青姑娘。我知道你心里着急,但做事有所为。有所不为。你以为丐帮是什么?那是江湖帮会!干得全是些小偷小摸、杀人放火的事。正所谓君子不立危墙,我们和他们不是一路人!”
青儿被他说的没了词儿,低头嘟着嘴,用脚尖来回蹭着地面想怎么驳倒他……
忽然传来胡亮的大喇叭嗓子:“公孙先生。病人都已经排好队了!”
公孙忙回了一声,又小声嘱咐道:“不许再瞎想了!现在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别等该越衙告状的时候。你倒病得走不动了!”
青儿悻悻地回屋,躺在破门板搭的床上。想着公孙的话,心里却有另一个声音对她狂叫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劫狱这么大的事,她这辈子都不见得再能碰上!
更何况是丐帮组织的!虽然她没参加昨晚的会,但眼见丐帮这么多的兄弟,虽然他们在公孙眼里是乌合之众,但青儿觉得他们纪律严明,成功的机率很大。
她越想越觉得不能放弃这个百年不遇的良机,只是公孙说的另一点很重要,劫狱出来后她和云娘将一辈子都见不得光,要过鼹鼠一样的生活。
青儿在床上翻饼,猛听得有人大声咳了一下,抬头一看却是冷风。
冷风逆光堵在门口,活像一尊黑压压地罗汉镇在面前,再加上他身上冰冷的气息,让人难耐。
和乞丐住了这么久,青儿其实并不大分得清他们的长相,一个个都蓬头垢面的。
只有冷风,远远就能看到他那两道令人丧胆的法令纹。
青儿不喜欢冷风,她一向以为一个自己不幸福的人,也没有能力给别人带来幸福。所以对这种人,她一向敬而远之。
她想不出他的来意,只坐起身愣愣地看着他。
冷风沉默半晌,突然开口:“你越衙告状是要救果果楼的云娘?她犯了什么罪?你有几成胜算?”
青儿一愣,不明白他问这个干什么。又想孙木头、胡亮成天监视着,原也没有秘密可言,便如实说了。
“可我却听说复审的结果并没变,不过让她白受了许多折磨?”
青儿闻言浑身一震,瞬间明白了冷风的用意,原来他和她一样,也想求云娘!
她猛地爬起身,直直地盯着冷风,紧张地问:“你是要救云娘出来吗?”
“不关你事。听着,以后她的事不要你插手!”
青儿霍然而起,硬硬地回道:“做不到!她是我的朋友、我的恩人,一个什么都没干的人有什么资格来评价我的对错?”
冷风恶狠狠的瞪着青儿,青儿也坚定的瞪回去!
不甘视弱的眼神在空气中发出滋滋啦啦的火花,没有任何一方退缩。
忽然,冷风侧过头,不耐地说:
“我要是早些知道,她也不用受苦了!你不要再听神医的话,他不过是个的书呆子。告状要有用,还要侠客干什么?那些官老爷只会官官相护,才不理会是非曲直,只在乎他们头顶上的乌纱,怎么能把云娘的命交到他们手里?”
青儿瞬间就被他的话征服,虽然冷风人很别扭,但他说的没错,云娘命不能交给别人!
冷风说罢转身就要走,却被青儿一把抓住。他轻轻的一挥胳臂,却没想到被青儿的手好像铁锁一样牢牢地钳住,不由扬了下眉。
他猛着一收一挥,不知发生了什么,青儿已经狼狈地摔倒在地。
冷风看着死死抓在胳臂上的那只手,不屑地说:“你又不是练家子,何必自讨苦吃?!”
青儿一拽他的胳臂站起身,严肃地说:
“我不管你出手的原因,只要你想救云娘,咱俩就是一条路上的!我练箭已经一个月了,比孙木头射得还远,带上我!”
☆、第一O二章 我要入会
青儿见冷风脸上露出鄙夷之色,忙把双手举在胸前,做了个安静的手势,继续说道:
“我知道你武功一流,但你救云娘,我还要救果妈妈,她俩全是小脚,跑不动,咱俩正好一人背一个。”
“果妈妈与我何干?”
青儿用牙齿咬着下唇,心想这人既然要救云娘,少不得就用云娘吓他:
“果妈妈是云娘的干娘,她二人相依为命。你救云娘却不救果妈妈,她不会跟你走。就算你强行把她救出来,她也一定想办法逃出去,为果妈妈击鼓鸣冤!”
冷风皱眉看着青儿:“你既然知道了,我也不绕圈子。劫狱是我们丐帮的事,加上外人坏帮规!”
“少拿帮规吓我,那是你的事,你借丐帮行动之机,救丐帮没让你救的人,就不坏规矩?规矩既然横竖要坏,至少把事情办利索,带上我吧!”
冷风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面无表情地扫过青儿,对着空气问道:
“你杀过人吗?”
青儿被他问得一愣,杀人,她从来没有想过!虽然她已经练了半个月,可是……她向前迈了一步,刚要辩解,冷风却只丢下一句话走了。
“没杀过人就别拖累我们,劫狱不是过家家!”
青儿举起双手呆呆地看了半天,杀人吗?
她一心想着冷风的话,全没注意到从门后缓缓走出来的冷姑娘。
冷姑娘看着哥哥的背景攥紧了拳头,原来青儿的恩人竟是那个烟花女子——云娘!
那个哥哥最喜欢的弹曲子的云娘,只是她完全没有想到哥哥竟疯到这种程度,居然不顾丐帮的帮规要去救这个女人!
自他们来到凉州不久,哥哥就迷上云娘的琴。他其实根本不会弹琴。也从不听琴。
只是他就偏偏只喜欢听云娘弹的琴,他有时甚至连着几晚跑去那女人的屋顶偷听。
冷姑娘从来没听过,她不知道到底是云娘的琴有如此魔力,还是她的人太过妖艳?!
她恨恨的叹了一口气,不知那狐狸精长得有多美,把这些男人迷得晕头转向。
哥哥这样,公孙大哥也是这样!
不止男人。还有那个傻瓜青儿。那女人不知用给他们下了什么蛊,把他们一个一个迷得晕头转向。
早知道青儿的恩人就是云娘,说什么也不该让公孙去女牢治病的。甚至她还亲自借给青儿鱼符,真是傻死了!
冷姑娘暗咬银牙,绝对不能让这祸水出来蛊惑哥哥,或是公孙。无论哪个她都输不起!
她用手猛拍了拍脸,一脸明媚地向公孙房间走去。
……
老当家稳稳地站在院子里。看着湛蓝的天空,强自按下心中的不安。
为什么到了这般时候还不见二哥的动静?行动就在今晚,已经来不及了!难道像上次一样又出了意外,而信使……
几十年闯荡江湖的经验告诉他。二哥到达的希望越来越渺茫,当务之急是组织现有的人力物力,用计划一半的人马把人救出来。
还好冷风在!
那小子一身好本领。又擅长带队。
冷风不仅是秦长老的得意传人,还是郭帮主唯一相中的乘龙怪婿。丐帮上上下下都心知肚明的未来接班人,谁承想……
这个让人头疼的家伙居然拒绝了郭帮主的独生女儿,带着妹妹从总会跑出来,四处云游,把大好的前程就这么随手扔了,真是怪人!
万幸他云游到这里,不然今天这关还真就过不去了!
老当家稳了稳心神,把人员、武器都在肚子里盘算了一遍,他不想现在就去找冷风,再等一两个时辰也来得及,最好还是等他先上门。
天随人愿,还没到半盏茶的功夫冷风就来了。
冷风直抒来意,想带队去劫狱,但提出两个条件:一是要多救两个朋友,二是要老当家看好冷月。
老当家没想到他还要借鸡下蛋,不由皱了皱眉。今晚的行动缺了冷风根本办不成,他没有能带队的好手,可这条件实在是太过苛刻。
只得温言劝道:“你不是不知道帮规,我手下这三十三个兄弟虽然可靠,可毕竟都是丐帮弟子,如果上边问下来没有不招的道理。这惩罚……”
冷风傲然一笑,冷冷地说:“一切后果我自己担,我事后会直接去总会请罪,决不会给你老招惹麻烦。”
老当家知道他和总会的关系深厚,不是他这种小人物能看透的。
不提郭帮主对他的器重,单单他师父秦长老在丐帮的势力就足够保他,冷风自然有持无恐。
他忙打了个哈哈:“谁不知道小老弟是总会的红人儿,有你这句话,老哥哥我就全听你的!不过今晚不止我一家,我二哥那边你也打个招呼为好。”
冷风扯了下嘴角,懒懒地说:“你是老江湖了,这个时候要还指望别人,你也活不到这把年纪了。我粗算了一下,三十三个兄弟,加上你、我和妹妹共三十六人。你和我妹妹一队去抢人,我带一队断后,应该够了。”
老当家听他说的靠谱,当下议了起来,把三十三个人和武器全分好,又把进出的路线论了一遍,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拍了板。
议罢老当家不由在心里暗赞一声,难怪郭帮主看上他,这孩子还没到三十岁,排兵布阵就这般老道,的确不可限量!
正在盘算着,老当家用余光看见有人过来,细看却是青儿那丫头。
他不由一笑,这丫头的干脆、爽快,还有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愣劲儿很对他的胃口。
青儿过来见过礼后,开门见山提起上回打赌的事,说别无所求,只求老人家允她一同去劫狱,她有朋友要救。
老当家听了一愣,好巧,凉州县衙关了大家多少“好朋友”?!
“丫头,这事可行不通。今晚的事不是我个人的事,而是帮里的任务。我们丐帮人多规矩大,我不能带头坏了帮里的规矩。这样吧,你换个条件,无论什么我都应。”
青儿闻言,连个磕巴都不打,快速回道:“老人家,我也是这句话!只要能救出我的恩人,什么都依你!如果你怕坏帮规,我现在就加入丐帮!”
☆、第一O三章 逃跑
“不行!”
这两个字一出,在场三人都是一愣,三双眼睛齐齐地看向说话的人……公孙。
公孙匆匆走上前,换了一幅少有的严肃面孔,直钉钉地站在三人对面,单薄的身体却发出慑人的气场,一双凤目蕴着坚定的光芒,毫无畏惧地盯着老当家的眼睛,从容道:
“青姑娘年纪小,说话全无分寸,望老人家不要当真。”
青儿用手一推公孙,抢步挡在他身前,急切地说:“别听他的!我的事我自己做主,我要加入丐帮,请老人家成全。”
“这是稳赢的官司!你听了哪个的教唆,非要以身试法?”
“赢有什么用?越衙告状要上大刑,果妈妈和云娘身体那么弱,只怕还没等到官司打赢,就已经半死了!再说云娘脾气那么硬,上次就差点骨折。我不想她赢了官司,却变成个残废!”
“残废也比没有身份,不见天日,成天像老鼠一样躲在阴沟里强……”
“够了!”
冷风凝眉吼了一声,仿佛半空中打了一个霹雷。
倒是管用,青儿和公孙止住了吵闹,愣愣地看向他,等他的下文,他却又没了动静。
老当家一心想着晚上劫狱的大事,哪儿有这个闲功夫和他俩捣蛋!
冷风那句吼他本有些不满,再怎么说这也是他的一亩三分地。如今见冷风不再说话,明白是给他的面子,忙端起架子说道:
“我们丐帮是天下第一大帮,在江湖赫赫威名,不是什么人都能随随便便加入的。你们两人虽是我们丐帮的朋友。但既已知道了行动的秘密,少不得要委屈一下。来人,把他们绑了,一会随家眷一起转移到安全的地方。”
言毕,跑上来五个丐帮兄弟将他们五花大绑起来,押在青儿的房内。
青儿和公孙被绑起来关在青儿房中,绑他们的绳子八成是拴牛的。又粗又硬。别说逃跑,动静稍微大点儿就剌得皮肉生疼。
公孙老老实实坐在地上不发一语,无论青儿扯什么话题。他就是死不开口。
青儿明白这回是把他得罪狠了,也慢慢静了下来,心中暗恨老当家没有赌品,说话不算数!
也是她心大。骂了没多会儿竟昏昏沉沉打起了磕睡。
直到肚子呱呱叫才把她饿醒,好在没一会儿张嫂和小毛头就进来送饭了。
青儿见只张嫂进来。还满怀希望想着找机会逃跑,没想到人家根本不给他们松绑,只每人喂了三个肉馒头算是午饭。
张嫂一边喂饭一边劝他们不要着急,再过两个时辰就搬家。等到天明就放他们走。
青儿没精打彩的听着,忽然觉得手里有个硬邦邦、凉冰冰的东西,只见小毛头在她身边偷偷挤了下眼。忙一把攥住,摸着是把小锉刀。
她趁张嫂拿东西。向小家伙眨眼笑笑。
小毛头也嘿嘿坏笑道:“小哥哥,你怎么得罪了老当家了?木头哥还说晚上要和你一起打狗去呢!”
青儿正要回话,却见公孙疑惑地看向小毛头,知道他一向精明、细致,青儿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张嫂收拾好饭盆领小毛头一起走了。
青儿偷偷观察公孙,见他还挺精神,没有睡觉的意思,费力地在原地挪了挪身子,背着他悄悄地锉绳子。
这破绳子真是硬得邪乎,青儿估计等绳子断了,手腕上的肉皮得磨下来一层。
她怕动静太大被公孙发现,故意哼起小曲儿:
艳阳天,艳阳天,
桃花似火柳如烟,
又早画梁间,对对对对双飞燕,
……
才哼了没几句,就听身旁有个声音冷冷地说:
“不会唱歌就不要东施效颦,没一个字在调儿上,也不问问别人的耳朵受不受得了!”
没想到公孙毒舌起来竟这么狠,好在青儿旨在扰乱他的注意力,见话搭话忙顺杆爬了上去:
“嘻嘻,我本来就没有音乐细胞,只是刚刚忆起云娘抚琴的往事,她的琴可好听了!虽然我不懂,但每次听完就觉得心里一片澄明,天大的烦心事全忘了。”
“音乐……西坡?你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青儿悄悄吐了下舌头,她一心只顾着锉绳子,竟说出“音乐细胞”这种词真是挠头,一时间也找不出合适的词替换,只得耍赖:
“怎么了,怎么了,人家不就不通音律吗!又不挡吃、不挡喝的,有什么了不起。哼,你由着性儿笑好啦,我才不怕!”
公孙轻哼一声,又不言语了。
青儿怕他耍脾气,嬉皮笑脸地没话找话,问道:“大能人,那你也会抚琴啊?”
“不会。”
她翻了个白眼儿,拖着长长的尾音“切”了一声,把公孙逗笑了,小声说:“我喜欢吹箫。”
“萧?厉害啊!怎么从没听你吹过?”
公孙略略一怔,说道:“许久没吹过了……出门在外,不方便带那么多零碎,书已经很沉了。”
青儿看他说的牵强,又神色不定,只道他在吹牛。只是她现在没心情斗嘴,不敢刨根问底地笑话他,转移话题随口说:
“刚听张嫂的意思,再过不久咱们也得跟着挪窝,不知这回去什么地方,条件如何。”
“哼,还敢提!好在把你绑上了,你真是胆大包天,目无法纪,还真要劫狱!”
青儿牵了下嘴角,绳子终于被锉开了!
她一边轻轻地往外褪绳子,一边故意提高了嗓门争辩:
“法纪?哼,窃珠者贼,窃国者侯。如果法纪只是定给穷人的,我才不要守!蔡县令以权谋私,罔顾人命,钱主薄昧心贪赃,逼仵作弄假……他们执法的都不守法,我凭什么要守?难道对着大老虎讲佛法,大老虎就不吃人了?”
“满嘴的歪理邪说!你读书就是为了强词夺理的?”
成了!
绳子已经松开了,青儿咧嘴一笑,猛地把绳子扯开,一步蹿到公孙身后,照着他的后项就是一记手刀。
看着公孙应声而倒,青儿心下万分不忍,小声说了句报歉,将他抱到床上放好,抄起墙上挂着的紫檀弓就溜了出去。
她和绳子较轻的功夫不短,出了屋才发现破庙已成空城,那三十多个好手全不在,只留下个别乞丐和女眷们忙着搬家。毕竟破家值万贯,丐帮搬家也有不少东西需要收拾。
青儿熟悉地形,从搬家的东西里随手抄了件花子衣披上,半掩住弓箭,又顺了顶大边的破草帽戴在头上,神不知鬼不觉得混出破庙。
☆、第一O四章 劫狱
小毛头传话中提到的“打狗”难坏了青儿,她不明白这只是字面上的意思,还是暗指什么信息。
她此时最想知道的是劫狱时间,如果往这个方面猜,难道是指“戊狗”对应的戊时?
戊时的确也比较靠谱,那会儿天已经蒙蒙黑,守备也比较松懈,她无法求证答案,只得按猜的行事。
她怕在街上被丐帮的弟子撞上再被绑回去,悄悄地奔了李大娘的住处。
青儿背着弓出现在李大娘家里,自然有些扎眼,为了不引起她的担心,牵连到不相关的人,就只推说是九公子赠的弓箭,才托朋友觅到的。
整个果果楼都知道九公子教青儿射箭的事,李大娘也没多想,二人聊了一会果妈妈的身体,青儿又将话题扯到打官司上,特意详细述说了在肖大夫那里取证的事,安她的心。
李大娘果然越听越高兴,把所有的猜忌放到一边,青儿在李大娘家里吃过饭,看时间差不多,便起身告辞奔县衙而去。
她找个没人的地方套上花子服,背上弓箭,又把半长的头发抓乱,用泥将脸抹花,候在牢房附近的小巷里观察。
这边她常来,地形很熟悉,她找了个隐蔽的地方猫着,过了一柱香的功夫,却没有发现任何动静。
青儿看天色越来越黑,觉得有些不对劲,走出隐藏的地方,远远环着县衙走,突然在一个死角看到很多麻袋码在围墙下,这麻袋码成一个斜坡状,倒想是个梯子,难道丐帮从这里进去了?
她越看越像。走上前细看袋子里装的全是黄土,没错!
青儿暗悔自己躲得太远,错过了时间,四下看看无人踩着麻袋攀上围墙进了县衙,她辩了一下方向,朝女牢摸去。
不想才走到一半就听到兵器击打的声音,提耳细听隐隐有厮杀之声。
去女牢只此一路。青儿将弓提在手上。抽出三支羽箭,手握一只,另两支衔在口中。贴墙走到拐角。
她顺声望去,果见丐帮的人已和捕快打在一处,看人数似乎丐帮的略多一些,却并似乎并未占多大便宜。
原来在男牢和女牢之间有个钟楼。三名捕快手持羽箭向下猛射,丐帮的弟子又要防着对面的敌人。还要防着头顶的敌人,不免占了下风。
青儿向前探出身子,一眼就见冷风以一对四与人打在一处,她在人群中找了半天终于看到孙木头。他和另一名射手背靠背站在一起,持弓掩护向男牢里冲的兄弟,根本无暇对付楼上的捕快。
而钟楼上的捕快也把主要精力放在向男牢冲的丐帮弟子身上。青儿看了半天猛然从冲男牢的丐帮弟子中辨认出了胡亮。
他手持钢刀冲在最前边,一边打杀一边高声指挥着四周的兄弟。极为扎眼。
青儿急得暗骂:这个不要命的,杀就杀,冲就冲,叫什么叫,还怕钟楼上的三个射手找不到你吗?!
只见钟楼上的三人不住向胡亮的方向放箭,青儿不由心急如焚,几个箭步窜到最前边的一个墙角,估摸离钟楼还有三百步的样子,弯弓便向钟楼上最前边的那个射去。
“嗖”得一声,那人应弦而倒,晃了两晃从钟楼上摔了下去,倒地气绝而亡。
钟楼上的另两个射手一下乱了阵脚,不再射攻楼的丐众,转而向孙木头那个方向射了过去。不过从他们的位置射孙木头距离有些远,不易射中,就算射中威力也大减。
青儿眼见胡亮他们没了羽箭的骚扰,攻势更猛,只是孙木头又危了!
这一个多月的相处,青儿早把这两人当做朋友,尤其孙木头更是亦师亦友,青儿从口中取下第二支箭,稳稳地向钟楼射去……
她箭不虚发,接连三支箭把钟楼上的敌人尽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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