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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籍女官-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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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儿和狗儿门挨着门,入住时却发现邻居换作了西。原来这家伙以开小灶儿为诱饵和狗儿对换了屋子。
  其实没换之前他和青儿只隔了七个门而已,青儿觉得多此一举,没想到西听了她的论调脸又沉成了水,过了半晌才严肃地问:
  “你是不是畏惧人言,不想听别人在背后乱说咱们……那些难听的话?”
  青儿愣了一下,翻了个白眼随口说:“你能不能只听字面上的意思,不要什么事都想那么多?我才不怕,随他们咬舌头去!”
  西不悦地查看了一遍青儿的屋子,状似无意地低声说:“我只是觉得挨着住方便,你要洗澡什么的我也可以帮你看着门。”
  这里的春天极短,没多久就要进入夏季,青儿挑了下眉点点头,还是西心细,洗澡这件大事她倒疏忽了!
  她谄媚地笑了一下。用头顶蹭了蹭西的前襟,“喵”地叫了一声。
  西冰山一样的俊脸瞬间被春风吹化了,轻叹一声揽过青儿的小蛮腰狠狠地往怀里揉了两把,宠溺地说:
  “真拿你没办法!你先看书吧,我去夫子那边探探消息。”
  “汪夫子还是钱夫子?那个姓汪的好像不大喜欢你,可要小心些!才开学有什么好探的?”
  西打了她屁股一下,无奈地笑道:“你啊。什么事都不往心里去!八月就要秋闱了。从这里到中都要两个月的路程,满打满算现在就只剩下两个多月时间,当然要打听清楚。才好谋划对策。”
  青儿皱了皱鼻子,迟疑道:“就两个月?!就你觉得我行吗?”
  西给了她一个很大的微笑,用脑门蹭着她的脑门小声道:
  “目前的情况远比我设想的顺利!凉王要广招学子,两州只招来咱们十三个人。好在咱们争气。十三人却数全考进折桂班。照这个春假的情况看,凉王应该还是满意的。所以他应该不会……”
  “什么意思?春假不放咱们回家倒是满意?”
  西轻轻摇了摇头,看着青儿清澈见底的眼神,没忍住亲了她一口,小声骂道:
  “你的脑子就不能用用?年前折桂班的名单一出来。凉王就把咱们全扣了下来恶补了一个月,不就是想在这十三个人里出成绩吗?”
  青儿疑惑地看着西,咬着嘴唇想了半天还是没想明白。用下巴磕着西的胸口撒娇地说:
  “人家偏不动脑子,有你就够了。我还要省着脑子背经呢!乡学的学子从小读书,明明实力更强,为什么要特训咱们?”
  西被她气得笑出了声,柔声骂了句:“小笨蛋!小懒虫!其实我也只是猜测……”
  “好啦,好啦,不要谦虚了,你什么时候猜错过!”
  西得意地笑笑,又继续分析他的观点:
  “凉王乃宫女所出,在朝中势孤力单。他兴学是假,是旨在甄选一批寒门学子,通过科举培植他在朝中的力量。乡学的学子都是有背景的,就算他日高中也不见得能为凉王所用。而我们从这间别院出去,每个人脸上都刻着凉王的印记,明白吗?”
  青儿吁了一口气,发了一会儿呆才搞明白这一大堆乱七八糟地信息,伸手摸着西宽阔地额头叹道:
  “西,你真得只有二十岁吗?说实话吧,我不嫌你老!”
  西捉住青儿的小手放在唇边吻了几下,含笑地说:“嫌也没用,这辈子赖定你了!”
  青儿皱了皱鼻子,白了他一眼说:“那可不一定,你要是敢对我不好,我就休了你!”
  西的眼光一闪,促狭地笑道:“你舍得吗?休了我谁给你补课?谁给你洗床单?”
  青儿猛得羞红了脸,甩开他的手骄声骂了句不要脸,转身跑去看书了。
  草木灰那种玩意儿实在太难用了!
  青儿千注意万注意,可这两个月每次都要西帮她洗床单,提起这事儿青儿就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
  关键这里有仆人专门负责洗衣服,洗的时候不得不像做贼一样,西藏在屋里洗,青儿还要在门口把风……
  唉,总之丢人到家!
  西这一走,不知是不是撞到了软钉子,有去无回。
  直到下午才有人拍门,青儿欢蹦乱跳地跑到门口开门,没想到来的却是小霸王肖天霸。
  青儿一脸的兴奋顿时化作飞烟,小霸王看到眼中不由闪出一丝受伤的神情,不过转瞬即逝,一脸阳光地看着青儿笑道:
  “怎么,不请客人进屋坐坐?”
  自上次他好意送消息,外加真情告白,青儿对他的态度就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心里有一丝无法回报痴情的小小愧疚。
  青儿闪身把他让进来,小霸王拿眼扫了一下屋内的情况,皱眉道:
  “你何必这样亏待自己,屋子里空空荡荡的成什么样子?就算你只把我当同窗,有什么缺的短的只管到我那里拿好了。”
  青儿不以为然地回道:“这条件还差?你真真是膏粱纨袴之徒!和沙坝比起来,这里已经是皇宫了!”
  小霸王回头盯着她有些动情地说:“你吃了不少苦吧?”
  青儿摊摊手:“习惯了!倒是你找我有什么事?”
  小霸王叹了口气,用复杂的眼神看了青儿一眼,快步走到门前观察了一下关紧门,压低了声音说:
  “有个不太好的消息,我本不该说,可实在放心不下。此事我只对你一人说,千万不能和任何人提起,不然我舅舅就没命了!”
  小霸王的舅舅此时打了一个大喷嚏,心想这是谁在想我呢?原来是作梦的猫又打赏啦~~~多谢猫爷的赏~~~~~~~~

☆、第一七三 凉王的极限

  听小霸王说此事关乎人命,青儿郑重地点了两下头,保证绝对不会外泄给任何人。
  看他还不肯说,青儿忙补了一句:“人命关天!就是对西,我也绝不会说半个字!”
  小霸王这才放心继续往下说:“你们十三个人的鱼符是不是都被收走了?我听说这回去中都的只有十五个名额,凡是选不进的都会失了身份!就是说……”
  “充军呗!单只我们来的坝州学舍就已经充军四百多人了,只我们四人幸运地来到这里,你说的事我早亲历过多少回了。”
  小霸王瞠目道:“怎么可以这样?这……这也太不讲理了!科举和充军有什么关系?难道……就不怕人知道?这,这……”
  看到他的反应,青儿突然想笑。
  怕人知道?!
  大街上不是天天都在捉“流民”充军吗,有谁不知道?
  怕也只有小霸王这样儿一小儿就被养在深宅大院中的王孙公子们不知道、觉得不可思议吧?
  青儿突然明白为什么她老觉得小霸王这些人幼稚了,他们实在是养尊处优,不知民间疾苦,生活在另一个甜美的世界中。
  但她也同时在心里补了一句,也正因为如此小霸王他们身上还有没被这个社会污染的良知,还有一颗主持正义的心。
  想到这里,青儿反过来安慰道:“呵,你也不用太担心,我的成绩虽差,但为了活命会拼的!三十人里取一半,努努劲儿未必没胜算。况且我们春假学了一个月,多少会有些提高的。”
  小霸王别过头想了一会。黯然道:“你想得太简单了!凉州乡学的情况我不清楚,但我们这边有几个人是不可能不去中都的。”
  青儿愣了半天才琢磨过来他的意思,挑眉看着他。
  小霸王有些不自然地看着青儿,微叹了一口气:“就算考不上也是要去的,不然家里不会罢休。就算是凉王……也不愿为这种事树敌吧。”
  青儿深吸了一口气,她从没想到这一层!
  如此说来她是完全没有希望去中都了,她从来都不是无人可以取代的那一个!那么西呢?
  “坝州这样的学子有几个?”
  小霸王掰手指默算了一下。凝眉地说:“这要看凉王的决心了。我只告诉你一个最低的数字,也就是说无论凉王下多大决心也动不了的人数至少有五个人。”
  青儿点了点头:“五人里有闫渊那样的学霸吗?”
  “当然!除开成绩不算,闫家在西域虽挤不进前三位的豪族。但这两三代颇出了几位文官,几番联姻下来也算得上显赫了。说来这五人里只有我学得最差,我不想和你争,但我就算交白卷也仍是要去中都科举的。”
  青儿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瞎想。我的烂成绩排不上号,咱俩之间谈不上争与不争。”
  小霸王突然握住青儿的手。激动地说:“青儿,要不我和家里说说,把你的鱼符要回来?你又没犯罪!你别误会,我不是逼你跟我好。只是不忍心……”
  青儿几乎没给过小霸王几次好脸,没想到他待自己的情义竟如此深厚,几句话搞得青儿很感动。眼框有些发潮。
  可感激归感激,她却无法接受这样的恩情。想到小霸王的任性,索性一次把话堵死。
  她故作轻松地笑道:“你不了解我,我陆青什么也不怕!我这么玩命考试不过为了和西守在一起,虽然希望渺茫却还想试试!果真不行的话,我就充军去,以我的体力说不定还能混个一官半职呢!”
  一席话让小霸王黑了脸,他扯了扯嘴角冷冷一笑:
  “公孙西就这么好?值得你为他拼命!他不过会背书,又生得漂亮些罢了,这样的品相在小倌里随便点!我堂堂肖家嫡子在你眼里竟连尘埃都不如吗?”
  青儿听他竟把西同小倌里的相公相提并论,只觉得浑身的血一下充到脑袋上,一口恶气直往上冲,破口骂道:
  “没错,西就是处处比你强!他不过少了你的好运气,投错胎罢了!哼,就你这种人也只配去小倌找人,不然谁惜得跟你?!”
  “算我瞎了眼,竟喜欢上你这么个全没心肝的东西!”小霸王恼羞成怒地丢下这句话,用脚踹开大门扬长而去。
  青儿也怒气未消,气哼哼地带上大门,半依在门口的柱子上顺气。
  忽然觉得有人从后边搂住了她的腰,青儿柳眉一挑,回肘就向后面撞去,还好及时看清来人是西,又生生地收住了劲道。
  西吓得用手捂着心口缓了半天,才幽幽地报怨道:“你就不能像点儿女孩子吗?!”
  青儿一肚子火还憋在肚子里,哪里再吃得住半句横话,眼睛一翻脱口而出:
  “别烦我,找你的淑女去!”
  西凝眉打量她几眼,见她变颜变色的,就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一个劲儿的催问。
  青儿向小霸王保证过不和任何人透露此事,可偏偏又不想和西说瞎话,在心里犹豫怎么开口,哪段儿能说,哪段儿不能说。
  可她现在烦燥不已,一时间理不出个思路,西又问得急,便把话题支了开去,问道:
  “先说正事吧,你从夫子哪里打听到什么线索了?”
  西怔了怔,忙把大门关了,拉着青儿走到里边椅子上才低声说:
  “事情倒还顺利,钱夫子挺爱聊天,说话也不太避讳。只是情况比我想得差!”
  “怎么说?”
  “我本来以为凉王主持大局,人选主要由他请来的两位夫子定,大家凭本事争取。却不料凉王费了这么大的力气,夫子手里才只有五个名额。”
  “五个?”
  青儿回想小霸王才给的数字也恰是五个,如果坝州乡学五个,凉州也五个,可不只剩下五个?
  这下夫子和小霸王的数据就对上了,看来五人已经是凉王的极限!
  青儿怔怔地念叨:“也就是说我要在二十人里竞争前五?不对,咱们四个里已经有三个人是我超不过的了,哪岂不是要在十六个人里竞争前二?!”
  西急道:“什么叫超不过!我给你辅导,你有点底气好不好?”

☆、第一七四 豪门的面子

  青儿没有底气,但她不想辜负西的一腔热情,咬紧牙关硬拼,不久就迎来了开学后的第一次旬考。
  功夫不负有心人!
  整整一个春假的苦功出了成绩,参加特训的十三人成绩都有了显著提高。
  尤其抢眼球的就是青儿,竟从垫底的二十八名一跃成为第十六名!
  狗儿和董森考得也不错,狗儿排行十二,董森十三。
  又如何?!
  青儿明白这远远不够,或者说于事无补。
  除去西不算,她必须在十九人的竞争里挤入前四才有可能,然而十六名她已拼尽全力。
  用最积极的态度说,她用不到一个半月的时间向前窜了十二位,但离最后的一考也只剩一个半月,而她还能再拼掉十二个对手吗?
  毕竟越往前挤就越难!
  青儿的心已经动摇,但却不敢明说,她不想让西伤心。
  她只默默加倍努力,为了日后不后悔,而更多的还是为了西能安心考试,他无疑是必定能去中都的,青儿不想让他出任何意外。
  西的身体是不能去充军,那是一条必死之路!
  所以青儿看到排名后就直路回屋继续复习,那个榜对她没有意义,她只是为了心爱的人在拼。
  书还没看多久,狗儿和董森双双来了。董森沉默地坐在一旁不说话,狗儿也闷闷的。
  青儿不明所以,刚才两人还意气风发,怎么才一转眼就跌入低谷?
  她站起身为二人沏好茶,问道:“你们出了什么事?”
  狗儿端着茶杯在手中慢慢地转着,过了一会才说:“上次你和我们说只有挤进前十才有戏。是不是西从夫子那里挖来的消息?”
  青儿点点头,她当然要把这件事告诉两位朋友。
  但说的时候她纠结了很久,如果照实说二人只能同她一样幻灭,说成前十名则还有些奔头。
  同时,她也隐去了消息的来源,现在说成西也完全交待得过去,不算说谎。
  董森狠狠地用手拍了一下桌子。一跃而起道:“假的!”
  青儿扬了扬眉。他们这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难道已经不是秘密了?
  董森说完这句却没心情再继续说话,愤愤地跌坐回椅子生闷气。
  狗儿接着解释道:“刚刚我们路遇大熊他们一伙人,他们向董森挑衅。说就算我们考得再好也去不了中都,名额早被乡学的学子占满了!”
  狗儿说到这里把头埋在胳膊上哭了起来。
  董森看了看痛哭的狗儿,又看了一眼平静的青儿,皱眉问:
  “看样子你早就知道了?为什么骗我们?”
  青儿用手搓了搓脸。长吁了一口气才说:“我不想你们和我一样失去信念,前十名还有渺茫的希望。但……我现在……唉!”
  董森一怔,别开眼睛闷闷地说:“我明白!”
  狗儿这时突然一抹眼泪义愤填膺地说:“既然根本没名额,弄这么大动静折腾什么?是我没本事考不上,死也认了!可让我做个美梦。又说没我的份儿,这也太残酷了!大熊学成那样倒能去中都,这还有天理吗?”
  青儿正要劝狗儿。却听董森在一旁冷冷地说:“你连情况都搞不清就乱发火,大熊才不会和我们争!所有人都知道他一早就计划好去中都的行程。那几个人背景一般,不可能被乡学选送的。”
  青儿讶然道:“怎么说?”
  董森惊讶于青儿和狗儿的不知情,不可思议地看了他们半天,才慢慢地解释道:
  “只要是秀才谁都能去中都科考,只是乡学选送的生员比较有面子。再来乡学会出面组织生员参加中都一些活动,在考前为生员扬名。高门子弟以乡学选送为荣,不过为早已演变成比出身,只有极少的佼佼者是凭的实力。”
  青儿和狗儿互相看了一眼,没想到这些富贵人家竟如此无聊,他们以命相换的名额,不过是人家拼富的玩具!
  这时青儿才真正明白小霸王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就算交白卷、就算注定考不上,家族为了面子也必须死霸住这个名额。
  而在这种情况下,凉王每占一个名额就是扫了一门望族的面子,所以他身为皇子也只得五个而已!
  真是……!
  青儿不知用什么词来形容她内心的愤慨。
  董森平静地看着青儿的眼睛问道:“青儿,说实数吧,我想知道实情。”
  青儿见事已至此便如实相告。
  狗儿瞪大眼叫道:“什么,五个名额?这么少!我们十三个人只能决出五个人?”
  “不!”
  青儿心想既然已经说到这个地步,就索性说明白:
  “不是十三个,而是所有人!乡学中背景不深、但排名靠前的也是我们的对手。”
  狗儿疑惑道:“他们不是和大熊一样自己去中都吗?”
  董森皱皱眉,有些不快地说:“你怎么连话都听不明白?我说的是成绩不好的自己去中都。乡学选送很有面子,成绩好的为什么不挣一下?”
  青儿见两人心情都不好,怕他们发生口角,便出面把二人劝住。二人得知名额只有五位,再没心情吵嘴,坐了没多久各自离去。
  他们走了没多久西又一脚踏了进来,他反身关好门,激动地抓起青儿的手快步走到桌前,摊开手中的几页纸,一脸兴奋地说:
  “青儿快看,我找到办法了!”
  “嗯?”
  青儿认真看那张被他画的乱七八糟的纸,一时却没看明白。
  西迫不及待地用手指着,边比划边说:
  “我认真计算了排行榜,发现你这回的成绩提高主要是明经和明法,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青儿疑惑的问:“你是说放弃明经?可我明经分数低,往上提高的空间比较大。而明法和策问本来就已经是高分了,不容易涨成绩啊。”
  西温柔地看着青儿,唇边泛着浅浅的笑意,他补课时常是这个表情,这就是说他胸有成竹了。
  果然他笑道:“不看成绩,要看名次!”
  “呃?单科的名次再好有什么用?排行是要看总排行啊?”
  西听到这里神秘地一笑,神秘地说:“这就是重点!”

☆、第一七五 改变战术

  西指着桌上的纸说:“咱们春节这一个月几乎把所有时间都放在明经上,其它三门没花太多精力,然而你的明法是第三名,策问是第五名。这说明什么?”
  “偏科太严重呗!”青儿满不在乎地回答。
  “偏科?呵,这个词还挺准。我上回说过,想在这里生存下去就必须成为不可代替的人。你的进步有目共睹,连夫子也很看好你,但时间不够!”
  西说到这里略停顿了一下,又随即笑道:“不妨直说,你的总成绩不可能在一个半月里杀入前五。与其坐以待毙,不妨放弃前五!”
  “啊?”
  西愉悦地看着青儿的反应,嘻嘻一笑,用手指点着纸说道:“我们放弃前五,坚决保八,同时争明法、策问两门单科的第一!”
  青儿疑惑地说:“保八……努努力还有奔头,只是没人在意单科成绩啊,真的有用吗?”
  “我们换个角度想,凉王此举是要培植力量,但他费了半天气力只得五人,就算五人全考中也不争脸。此次凉王被两州官员糊弄,一定憋了口气想在科举上出风头。三鼎甲没有把握,出个单科的魁首也是风光的。因此,我想赌一赌!”
  青儿明白西不是赌性强的人,实在是被她的成绩搞得没了办法,只好出此下策。
  看着西愈发清癯的面容,及布满血丝的眼睛,估计他为此事又几通宵没有睡好吧?
  青儿故作放松地伸了个懒腰,笑道:“只要你不让我冲前四,我一定能完成任务!”
  其实她心里何尝有一点放松,春节拼了一个月的命也不过才挤到十六名。
  保八?
  何谈这个“保”字。她是从来没有进过前十五的人啊!
  然而,咬牙上吧,也许身后有凉王这个大老虎追着,她真的可以创造奇迹!
  奇迹先从天气上应验了,这年的夏天非常非常热,热死牛!
  人们坐在原地不动照样会不停地出汗,复习更是痛苦。心焦气燥。有书童的人就幸福多了。有人帮着扇风。
  而青儿却完全忘记了夏天的存在,她的心里只有复习、复习、复习!
  疯狂的复习,经文还要继续背。只是拿出一部分时间来强化那两门课程。
  青儿很喜欢西为她补这两门课,很长见识。
  只是她心里不由默默地想,西让她在这两门勇争第一,是否意味着他要在这两门放水?
  但是西放水。闫渊会不会乘虚而入,升到第一?这样会不会影响西的成绩?
  虽然西就算是屈居老二也不用充军。但是如果是被她连累的,青儿还是无法接受。
  终于有一天青儿坦白地问出这个问题,却被西痛快地骂了一顿:
  “有点志气好不好,等我让你?就算我让。难道闫渊也让吗?要想争第一就把一切心思抛开,只一味向前冲就是了!”
  青儿听了这话心里才算踏实,也当真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了。
  董森和狗儿也加紧了来青儿这边蹭课的频率,三个人开始了一场暗地里的比拼。
  时间过得飞快。在一年里最热的时节他们又迎来了月考。
  青儿早已经考疲了,根本没有什么紧张、焦虑等待症状,只是木着脑袋去考试。
  而夫子们却对这次成绩极为重视,这可是选送中都生员前的最后一次月考。
  成绩出来让青儿有点失望,她的“保八”没有成功,第八名被狗儿夺了去,青儿仅得第十。
  第一还是西,闫渊万年老二,董森得了第十二。
  而西最关心的单科成绩却让人振奋,青儿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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