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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籍女官-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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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他这么一说,青儿才猛然醒悟事情的关键。
天啊!这可怎么办?
“我们逃吧!”西长叹一声,“我知道云娘的仇还没报,不过现在这个案子已变成八、四两位皇子之争,这案子我们已无力左右。你怎么说?”
青儿点头应道:“那现在就逃!”
“现在宵禁,只能等明早开城门了。关键是你愿意走吗?舍得吗?”
青儿大声说:“报仇的事再重要。也重不过你的命啊!再说,只要我们活着就有机会!”
西松了一口气,捧住青儿的脸看了半晌,不无歉意地说:“你总说连累我,这回轮到我连累你了。”
“少废话,我去收拾行李……”
西抱住青儿不撒手:“这次逃亡,咱们除了银票什么也不能带。不能露出半点苗头。不然会连累院子里的人。”
青儿听到这里,眼圈儿有点发红,反手环住西的腰。偎在他胸前不说话。
两人相对无语,过了许久青儿突然问:“你要不要去拜别伯父、伯母?”
西摇了摇头,长叹道:“算了……我平日不能在他们膝前承欢,难道这会还要他们为我担惊受怕吗?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再写平安信吧,都怪我眼高手低。若是不科考……”
“哪里手低?如果你真的手低,就不会高中状元、不会被各方延揽、不会得到皇上的宠信。西,错的不是你,而是这个世界!这里非要把人分作三六九等。使你这样有才华、有抱负的人不得伸展。它已经病入膏肓了!我们这就走,去寻一个自由的地方,一个可以让你大展身手的地方。”
西紧紧地盯着青儿:“知道吗。有时候你总能点醒我。”
青儿狠狠地白了他一眼,继续用手摆弄着他的扣鼻。不再搭理他。
西笑笑,把头俯在她耳畔说:
“傻子,我是认真的!刚才你说的那句话,我从来都不敢想。可你一说出来,我就觉得仿佛你说出了我的心底话。天下之大,知我者唯青一人!”
青儿嫣然一笑,突然又挑眉娇哼一声:“那可不一定,人家金华公主很看重你呢,又是送汤、又是送水的……”
西眼神一闪,突然坏笑一下,双手探到青儿腋下,不停搔她的痒处。
青儿娇喝一声,一边娇笑不止闪躲,一边不住用双手抵死去挡。她仗着力气大,没多久便扭转局势,把西压在身下好一顿收拾。
二人笑闹了好一阵才罢,良久青儿偎在西的怀中说:
“咱们真是疯了,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胡闹!不理你了,明天还要早起赶路呢。”
西紧紧搂着她不撒手,耳语道:“我们没什么可准备的,别走,陪我一起等天亮好吗?”
青儿羞涩地瞪了他一眼,双臂忽然圈紧他的脖子,微闭双眸,送上一个浅浅的吻。
这个浅吻好像一阵春风,瞬间吹皱了一池春水,西炽烈地回应着,好像要把彼此燃成灰烬,融在一起。
他猛的停下来,一脸窘态地分开彼此,深深吸了几口气。青儿满脸绯红地又偎了过去,却被西止住了。
西喘着粗气艰难地说,“别这样!还没成亲呢。”
青儿一撇嘴,用手指肚画着他英挺的鼻梁,娇声道:“那又如何?你为了我连公主都不要,我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西打下她的手,忽然坐起身,一边整理衣襟一边说:“这是两回事,我早说过要三媒六证,明媒正娶的!”
青儿一脸娇羞地说:“我那时还小,今年人家已经十六了……再说,明天就要逃亡了,哪里来的三媒六证?难道一辈子就这么止乎于礼?”
西听了怔怔地答不上话,青儿又贴了过去,有些情难自禁。
“别,求你!”西粗喘几声,捉住那双调皮的小手猛得推开,哑声说,“我不要这样!”
见他这个样子,青儿好像一盆凉水兜头浇下,含羞带怒地问:
“原来你是骗我的,说到底你还是想尚公主?也对,我和公主怎么比?我是傻子才会信你!”
西忙回身哄道:“胡说什么!公主与我什么相干,难道我不要命吗?”
青儿一把推开他,哭着说:“你不用在我面前演戏,认识你第一天我就知道你演技一流!我是傻,可还没傻到那个份儿上……”
说着话,她一骨碌爬起身就要走,西拦了几下哪里拦得住,急得他大叫:
“闹什么!想全院的人都听见是不是!”
青儿这才停住脚步,站在那里哭个不停。
西快步走到她跟前想要抱,却几次三番被她闪天,费了好大劲儿才把她揉在怀里,柔声道:
“傻子,我对你的心你还不清楚?!只是……”
青儿抱着双臂,别过脸气哼哼地问:“只是什么?”
☆、第二五二章 身世之印
西叹了一口气,终于说出了那个一直埋藏在他心中的秘密:
“我好像说过,自记事起我就在一家富户做伴读,后来那家遭劫,我幸免于难,被养父收养。从小我就想知道我的亲生父母是谁?为什么他们不要我?”
青儿愣愣地看着西,见他满目哀伤,有些后悔不该逼他,忙扶着他坐下。
西顺势将青儿搂在怀中,继续说:
“后来长大了,知道世上很多贫寒人家养不起孩子,或送、或卖、或弃。而我出身贱籍,家境一定不好,身子又弱,并不怪父母充了我这个拖累。”
青儿见他的神色越说越凝重,晃着他的肩劝道:
“好了好了,过去的事多说无宜,现在有多少名门向你求亲,有什么苦也全过去了!”
西摇了摇头:“你不知道我要说什么。”
说罢西突然起身,开始宽衣。
青儿脸不由一红,捶了他一下骂道:“作死啊!你这是做什么?”
西默默宽衣不理她,青儿红着脸,纠着手站在一旁,不知所措,两只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瞟了过去。
其实西的身材谈不上好,青儿在病中照顾他不知看过多少遍,只是现在情形不同,此时再看倒不由心里小鹿乱撞。
她一双妙目在这副熟悉地身体上游走,西的骨架很大,只是少肉,说来不算养眼。然而毕竟情人眼里出西施,自然不同。
这时西突然回过头,两人目光对视,青儿窘得忙别过眼,西却反手指着左肋靠后侧的地方让她看。
青儿扫了一眼撇撇嘴。抓起他褪在坑上的衣服叨唠道:“不就是那块红胎记吗,有什么可看?快些把衣服穿上,一会又要伤风了。快!”
西拗不过她,只好由着她为他穿衣服,诧异地问:“你几时见的?”
青儿一边利索地帮他穿衣服,抽空白了他一眼:“你生病时不全是我伺候你的吗?不给你擦身,难道由得你臭死?”
西闻言脸刷的一下彤红。羞得别过了头。烛光之下两个耳垂愈发红得剔透,好像新鲜的小红樱桃一般。
直到衣服穿好,西也没再说过一句话。青儿本想接着问他,又怕挑起他的心事,也不敢乱说话。
过了好一阵,西才嗽了嗽喉咙说:“其实。那不是胎记……你没看仔细。”
“啊?”
青儿一挑眉毛,她为他擦过那么多次身。怎么可能没看清?
可是,似乎这胎记十分重要?
这话挑起了青儿的好奇,她知道胎记的位置,不由分说把西推到坑上就剥衣服。
西一开始还挣扎。但实在不敌,也只好由着她了。
青儿不敢像刚才那样把衣服全脱下来,怕他又受了风寒。明天还要跑路呢,只把那附近的衣服掀开。举了蜡凑过去细看。
蜡光中,雪白的肌肤上一抹朱红。
青儿看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特别,不由用手指摸了摸。只觉西的身体好像触电一般浑身一抽。
青儿会意,不由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西顿时又红了脸,转过身不让青儿再看,青儿哪里肯依!
两人打闹之间,只听“啊”的一声低叫,原来青儿手中的蜡油不小心滴到了西裸露的皮肤上。
青儿忙放好蜡,哄小孩儿似的帮他吹了两下,又揉了揉,问道:“还疼吗?让你不听话!”
西红着脸瞪了她一眼,索性把脸埋在双臂中不再看她。
青儿这才继续看胎记。胎记呈朱红色,形状是个长长的椭圆形,用手摸着并不平滑,而是略略有些向外鼓,边缘也不太清晰……
她突然低叫:“咦,这好像是烫伤!不对,不是……”
西突然转过身,一边整衣服一边说:“对,是烫伤,不过原本的位置应该是一枚印章。”
“印章?!”
青儿不依不扰地又扒开他的衣服看,形状果然像是一杖闲章。只是已经完全看不出以前的样子,更加辨认不出原本写的是什么。
她扫兴地皱了皱鼻子,帮他整衣服。
西面无表情地说:“我本来也以为是胎记,这位置靠后,我看不大清楚。直到十三岁时才发现不对劲。我什么法子都试过,也辩不出那是一方什么印。但从那之后就怀疑起我的身世,你知道的,贱民不许刻印,所以……”
西说到这里顿了一顿,这才艰难地说:
“所以,我应该是私生子!而且父母之中至少有一人是良民。不知是谁为我烙下这枚印,大约是要日后相认,而另一方却以我为耻,把这印给毁了,永不相认!”
西突然抬头紧紧盯着青儿:“你现在嫌弃我吗?”
青儿一愣:“嫌弃什么?你父母是谁与你何干?他们又没养过你一天!”
她见西的表情依然阴沉,便开玩笑地说:
“况且,谁也不能选肚子投胎啊!要是能选,我就选皇后娘娘的肚子。哼,等我当上了公主,想要哪个貌美如花的才子就要哪个!不从的一律杀头!”
西瞪了她一眼,使劲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骂道:“貌美如花的才子就在你怀里,不用再投胎了。还一律!你想嫁几个啊?”
青儿撇了撇嘴:“好大的脸!你挺多算五观端正而已!”
西从容一笑,不再多说。
青儿突然捉住他的手,激动地说:
“不对啊,你刚一说我就觉得别扭!我觉得应该是这样:你父母要和你分开,就给你烙下这杖章,方便日后相认。可你所在的宅子被灭门,你养父可能觉得章太凶,为了保你的命,便把章毁了!哇,这剧情是不是太狗血了?”
青儿说完不由吐了下舌头,自从西把她认为外国人后,她说话就越来越不忌讳。
西早已习惯她的“怪话”,手抚着额头想了一会,才犹豫道:“好像这样也说得通。”
“什么叫也?明明比你那版合理多了!”青儿得意地叫道:“笨蛋!前几天还要我‘不可先入为主’,现在你自己却犯!你先认定了父母不要你,才看不出你的推测错得多么离谱!”
☆、第二五三章 一入宫门深似海
青儿难得能说过西,好不得意,过了一会儿又好奇地问:“那你找到线索了吗?”
西长叹一声:“我去凉州就为找线索,可想找的人已离世多年,目前为止所有线索都断了。不过,如果真像你说的这样,我倒不想再找下去了。”
“为什么?”
“我找到他们只想亲口问一句:为什么生下我,又不要我了?如果你猜得对那就不必了,我明白他们还是要我的,也就不难受了。”
说到这里,他抚着青儿的面颊柔声说:
“为此我发过重誓,日后一定要三媒六证、明媒正娶,我不想我的骨肉如我一般饱尝私生子之苦。呵,其实在喜欢你之前,我从未想过娶妻。你知道我的身体有多差,我不想拖累人。再说,我连姓都没有,也不用延续什么香火。”
青儿听了一半眼眶就湿了,用拳头打着西的胸口说:“不许胡说!不管你找不找得着父母,我都会连他们那份儿一块儿疼你。”
西噗嗤一乐:“是挺疼的,估计都被你打青了。”
青儿狠狠白了他一眼,却换来一个绵密的吻……
次日一早,天还没亮两人就收拾已毕,各穿了一套最普通的身服,坐等天明。
大约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天还黑得像锅底一样。
二人虽急不可耐,却不敢过早上街使人生疑,只好耐着性子继续等。
直到隐隐听到鸡鸣,二人这才悄悄潜出房间,蹑手蹑脚地往外走。
现在虽是初春,早晚仍有寒冬的影子。二人紧紧裹着外氅碎步向处院走去。
青儿掐着领子,伸头四下望了望,多亏天冷,外院的仆人们还没起床。
她回头向西点了点头,二人匆匆走到大门。
青儿轻手轻脚地搬起笨重的门栓,悄悄立在角落,又提着力拉开大门。大门还是轻轻发出了一点吱嘎声。好再没有仆人出来。
二人才刚喘了口长气,还不待转身,就听身后有人尖声尖气的笑道:
“呵呵。状元公起得好早啊!咱家还想着是不是来早了,不想刚刚好,再晚些可就要扑空了。”
青儿转身见来者是个年纪三十岁的男人,光面无须。穿着极为考究,不由皱了下眉。
身边的西则热络地迎上前。笑道:“啊呀,原来是中贵人!真是有失远迎,不知这么早来寒舍有何指教?”
那名太监随着笑了两下,只说是皇上有旨。急见状元公,也不待西多言便往一旁的轿子上引。
青儿咬了咬牙,盘算着他们连轿夫才不过四个人。打是打得过。
只是担心西的体力,这里又没有马。恐怕人还没跑出城,就被抓住了。
正在她犹豫间,西从怀中摸出个银锭子塞了过去,笑道:
“你看我这身衣服,总要回去换件官袍才使得。另外还要烦问中贵人,宫里这是出了什么大事,天还没亮就这么急的找我过去?”
太监收了锭子笑道:“咱家虽也不大清楚具体是什么事儿,却知道是好事!嘿嘿,状元公不必担心,衣服也不用换了,宫里早有安排。”
说着话一使眼色,和另一位太监将西一起客客气气地架到了轿旁。
西突然“哎呦”一声,向二位太监解释了几句,快步走到青儿身边,偷偷把身上的银票全塞给他,嘱咐道:
“看样子还没事发,不然应该是禁军来抓人!你且安心,不要莽撞,我去去就回。”
青儿脑子早就乱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见西转身就走,只在背后喊了句“多加小心!”。
西转身向她一笑,就被两名太监拥上轿子,那乘小轿一溜烟儿地消失在巷口。
青儿待轿子走出了视线,突然身子一软,险些坐到地上。她失魂落魄地回了后院,坐卧不宁地在屋里一个劲儿地打转。
这时房门突然轻轻敲了两下,肖二小声门外问了句什么。
青儿忙跳起身,急切地开门把肖二扯了进来,这才发现牛大也躲在他身后。
让进二人后,青儿迫不及待地说了金华公主、以及西被太监请进宫的事。
二人也很着急,肖二拍了一下拳说:“可惜现在九皇子被圈禁,不能入宫,不然可以找肖三他们打听消息。”
青儿闻言眼睛一亮:“孙员外呢?”
肖二搔了搔头皮,为难地说:“他,他不过是个皇商……在宫外边路子野得很,不过入宫的话……”
“唉!”青儿长叹一声颓在座椅上。
牛大这时不太有底气地问:“要不……大人去求求闫大人?他和状元公交情很深,应许愿意帮忙。”
“哪位闫大人?”
牛大一愣:“就是乡学里总考第二的那位,闫渊闫大人啊!他现在是礼部主客司的员外郎,状元公一直和他走动的。”
青儿一拍脑袋,这才想到她自当了官就再没和闫渊来往,竟把他给忘得死死的!
“闫渊能入宫?”
牛大咧嘴一笑:“这我可不懂,不过……这么说吧:工部赵侍郎有两个女儿,长女入宫,生了金华公主,另一个就嫁给了西域的闫家。论来,闫大人和金华公主是正经的两姨亲,关系可挺近的!应该比咱们消息灵通。”
青儿皱了下眉头,一入宫门深似海,宫里的那些娘娘们看着风光无限,其实不过是囚徒罢了,一般二般的哪里能见得着娘家人?
红楼梦里的元妃那么得宠,一辈子不也就省过一回亲吗?
她的眼光又看向肖二,肖二也一个劲儿地嗫牙花子,磕巴道:
“这个……可能悬吧?金华公主虽然得宠,可她生母赵美人却……嘿,宫里的事……不过多问问应该也没坏处吧?”
“当然有!西临走时特意嘱咐我不要莽撞,可他……”
青儿说到这里,冷不丁地猛地想起狗儿!
虽说她对眼前两个人完全放心,可……西冒用假鱼符是杀头的大罪,还是不能说!
想到这里,青儿只好改口道:“算了,许是我想多了!皇家规矩多,招驸马这么大的事儿不会这么快的。”
☆、第二五四章 良缘
青儿满腹忧心,哪里有心思办案,随手写了个假条派牛大去大理寺告假,她则一个人憋在屋里发愁。
她原以为西到晚上就能回来,不想担惊受怕了整整一天一宿,西竟如泥牛入海一般,再无音信。
青儿此时再也顾不得什么莽撞不莽撞,令肖二看家,她和牛大一起去访闫渊。
她换了身体面衣服,又让牛大备了厚礼,特意坐轿子前去拜会。
二人先直奔礼部,却被告之闫大人告假在家,又匆匆前往闫府,偏又说主人外出了。
青儿想回家也是等,在这里也是等,索性厚着脸皮赖在闫府客厅死耗。
闫府的下人虽不认得她,却和牛大熟识,等搞明白这位就是和状元公住在一起的“婵娟”后,客厅渐渐变得热闹起来。
牛大发觉闫家下人找各种理由来此偷看,很是恼怒,可现在毕竟有求于人,也只好忍耐,眼睛盯着砖缝在一旁运气。
青儿则一心记挂着西的安危,于这些根本无知无觉。
主仆二人就这样被晾了整整一个上午,眼瞅着到了饭点儿,也没人来招呼客饭。
青儿根本没心思吃饭,背着手满屋走溜儿,不住唉声叹气。
牛大肚子叽里咕噜乱叫,却一声也不敢言语。
直到日头偏西,闫渊才来到客厅打招呼。
青儿等了这么久,早已经熬得没了任何耐性,也不寒暄,上来就问闫渊是否知道西的下落。
闫渊听了一怔:“你不是寄住在他家,怎么这么问?出了什么事?”
青儿急得一拍大腿。一口气把两名太监撸走西的事说了。
她抱着脑袋说:“现在西入宫已经整整二天一宿了,杳无音信,真是急死人了!”
闫渊稳稳地吃了一口茶问,悠然地问:“近来西不是常进宫走动吗,你急什么?”
“可这次太怪了!天还黑着,两个公公守在大门口儿,也不叫门。你说反常不反常?”
闫渊不以为然地说:“圣上的脾气有时比较急。这种事倒也没什么。”
青儿见他脸上微波不惊,完全看不出丝毫端倪,也没心情再猜。照实说了金华公主的事。
不料闫渊听罢一笑:
“西今年二十一岁,论理早该娶妻生子。只是他幼年失怙,这样的大事也没人替他惦记着。前些时日也有几家高门求亲,唉。连我都觉得不大妥当。如今有了这等好事,学弟也该替他开心才对啊?”
青儿听他话里的意思。似乎早就知情,便问:
“你早知道这事?那你知不知道西为什么被扣了这么久?他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闫渊挑了下眉:“扣?呵,学弟言笑了!如此良缘,世人求之不得。这是西的造化啊!西有治国之才,可惜根基太浅,日后若能得公主扶持。必成国之重器!况且公主素有才名,这段姻缘再合适不过!我相信学弟也代他开心吧?”
青儿只得随着苦笑一下。西的假身份不能说,她不知怎样才能求动闫渊帮忙。
这时管事前来回话,闫渊听了几句突然怒道:“陆大人不仅是我的学弟,又是同年,你们怎么可以如此怠慢!真是愈发得不中用了,还不速去准备!”
骂罢下人,闫渊向青儿一揖,赔笑道:“我这才知道家中这些蠢材,竟未给学弟备饭,真真可恼可恨!望贤弟稍待,少时乞劳玉趾,万勿推却。”
青儿听出他这是要送客的意思,见他如此做作也不由暗恼,愤而起身告辞。
闫渊客气地将青儿送到门前,突然犹豫了一下说:“愚兄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罢他眼睛瞟了眼牛大,牛大忙欠身离去,远远地在院子里候着。
闫渊重又将青儿请回屋内就座,说道:“此言若有冒犯之处,还请见谅。”
“洗耳恭听!”青儿忙笑着深施一礼。
闫渊长叹一声道:
“刚刚你的神情,让我想到你们初来梁城时的情境。如今我们三人同殿称臣,也算有缘!我知道你们从学舍一路走来,吃了不少苦,只是乾坤有序,阴阳有道,序不可乱……这道理你该明白吧?”
青儿没想到他叫住自己,只为说这些没用的废话,不过能说开也好,总比刚才那样生分着强。
她正要告辞,岂料闫渊还未说完:
“现在的朝局你也明白,八皇子、四皇子……唉,闹得我们这些人也……因此我说这桩婚事是良缘,就正在于此!西自从进了翰林院,多少人拉拢他?饶他八面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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