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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籍女官-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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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帝微微点了点头:“张相的二女儿,就是瘫在床上的那个?”
  魏大人用手绢擦了擦鬓角的汗水,不住点头:“是,是的!”
  元帝长叹一声,半晌才说:
  “我昨天还在想,西的人品、才干我是清楚的,出身就不要那么计较了!他尚公主对大局最妥,难得金华那丫头也乐意。没想到,唉,这就棘手了。”
  魏大人急切地说:“皇上的意思是……”
  此时有小太监进来向曹公公耳语几句,又无声地退出去了。
  曹公公见皇上望向他,这才笑道:“皇上,是凉王求见。”
  元帝挑了下眉,向魏大人笑道:“你说老三这是来为哪个来求情的?”
  魏大人笑了笑,低头不语。元帝也不追问,命他先下去休息。
  魏大人才退下,凉王就风尘仆仆地进来,父子闲话几句,凉王才说明来意,他是为西求请来的。
  凉王不停地说了好一阵,元帝才冷冷地问:
  “除了公孙西,你还为想为谁求情?”
  凉王眼睛一亮,以为皇上准了他的事,便又滔滔不绝地给陆青讲情,元帝默默地听了一阵,再次冷冷地问:
  “除了公孙西、陆青,你还为想为谁求情?”
  这时凉王才觉察出皇上的不对劲,吓得腾得一下站起身,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再说了。
  两个人一站一坐良久无语,过了一会儿元帝还问:
  “你说完了?还有没有想求情的人?”
  凉王忙拨拉鼓一样地摇起头,怯怯地说:“没有了,儿知错了!”
  元帝猛得一拍桌子,凉王好像弹簧一样,向上弹了一下又直直地跪倒在地上,把头狠狠地扎起地里,再也不敢抬头。
  “想清楚,你还为想为谁求情?”
  凉王低着头不住摇头说:
  “没有了!儿知错了!父皇治天下,怎么可以为了儿臣废了国家法度,儿臣以后再不敢求情了!”
  元帝闭起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手捂着胸口等了一会儿,缓缓地说:
  “你是错了!刚才听到你来了,我心头一暖,还以为你是来为小九求情的。你们两个打小儿就亲近,现在他有了难,我以为你这个做兄长的,念及兄弟之情,要为他说情。哼,结果呢?你只顾着你的手下,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凉王咬着嘴唇不说话,半晌才回道:“九弟自小狂放不羁,儿臣觉得早该管管了,父皇这次做的没错!”
  元帝猛地抄起手边的镇纸打了过去,镇纸呼呼作响地从凉王头顶飞了过去,凉王连闪都不敢闪一下。
  饶是如此,元帝的怒意却没有衰减,骂道:
  “放屁!你心里要有这个弟弟,就不会驱车两个时辰直奔宫里当说客!你真是个冷口、冷心肠的人!长安的驸马在殿外跪了一个下午,才刚被公主劝走,可你呢?你进了中都,都不肯顺路去看看他!”

☆、第二六二章 蠢就认了吧!

  元帝越骂越动干火:
  “自从小九被关起来,中都的这些兄弟姐妹个个都来为他求过情。不管他们是真心还是假意,至少都还明白血浓于水的道理!你可倒好,连个样子都懒得做。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畜。生!”
  凉王一语不发,只不住磕头,如捣蒜一般。
  元帝又骂了一阵,渐渐累得有些骂不动,才放后靠了靠。
  曹公公忙为皇上垫了两个靠垫,又端上了一盏热茶,伺候皇上喝过,递了个热手巾板,陪笑道:
  “皇上是上了春秋的人,可不要真的动了干火,龙体要紧啊!”
  皇上擦罢脸,用手巾嘘了嘘眼睛,长舒了一口气,半闭起眼睛歪在软塌上运气。
  曹公公忙向凉王使了个眼神,凉王会意,四条腿地爬到皇上跟前,小心翼翼地为他捶腿。
  见皇上没有避开,才又说了不少软话,元帝却只黯然不语。
  过了良久,才冷冷地问:“你还赖着不走,是为了公孙西吧?”
  凉王眼睛看着地面,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
  元帝长叹一声,略显疲惫地捉起凉王地手说:“再怎么说,你也是朕的骨肉!你知道你最大的毛病是什么?”
  凉王舔了下嘴唇,小心翼翼地说“儿臣愚钝。”
  元帝冷哼一声:
  “你最大的毛病是没有自知之明!你不是所有兄弟里最笨的,但却自以为是,眼高手低。这回你大远地来这里给手下求情,却不问问这些人还是不是你的手下?”
  凉王听到这里身子一震,眼神中透露出一阵惊慌。
  元帝声音平静地说:
  “就在你进来之前。陆青为了给小九求情,不惜以命相博。他早上才见过小九,是奉了你的命吗?哼,你一直觉得小九没本事,只知道胡闹,可他和陆青只办过一起案子,陆青就愿意为他去死。而你呢?”
  凉王眼神一颤。掏出手绢擦了擦鬓角的冷汗。
  “信了?唉,你也太好骗了!”
  元帝无奈地笑道:“这都信,你就该老老实实回梁城做你的太平王爷。还非要学人家在中都安什么钉子?真是不知所谓!”
  凉王尴尬地笑了两下,迟疑半晌才小声辩解说:
  “儿臣不敢!只是想着中都有人,以后有什么事,能早些知道。提前有个应对。其实,我也知道青儿和小九认识。他们都好养耗子,好打猎……”
  “一起玩?哼,那你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陆青的随护是小九的亲兵?”
  凉王紧张地回道:“这个。儿臣也调查过。肖二以前失职被……”
  元帝瞥了他一眼:“怎么,说不下去了?觉得太巧合,太牵强了?”
  凉王羞愧得脸红得能滴出血来。无助地望向别处。
  元帝拍了拍他的手,叹道:
  “人贵有自知之明啊!再说公孙西。你查过他吗?告诉你朕查过,因为联想用他!你知道他伯父是谁的人吗?”
  凉王咽了两口干吐沫,说:“他家人全死了,我查过户籍的!”
  “哈哈……”元帝笑了几声,摇头道,“我早知道那些是假的。他伯父就在中都,是太史令门下的清客。”
  凉王忙用手绢又擦了擦汗水,眼神愈加惊慌。
  元帝突然严肃地说:
  “这就是你一手栽培出来的嫡系!一个有张相的背景,一个根本就是小九的人!你还看不上小九?他比你强太多了!你若与他异位相处,怕早死过一百次了。”
  凉王紧咬着下唇,怔怔地一个字也不说。
  元帝拍着他的手背说:
  “朕共生了九个儿子,现在拢共只剩下你们六个。我是真不想你们再有人出事!答应朕,好好回去当你的太平王爷,别在让你父亲操心了。唉,朕知道你一直在心里怨我,觉得你的封地太荒僻。要知道生在皇家,一切都要凭自己的本事。朕要是给了你最好的,那才是要了你的命,懂吗?”
  凉王听了全身一震,眼眶瞬间红了:“父皇,我……”
  元帝动情地抱住他,久久才松开手,摆了摆手让凉王下去了。
  过了好一阵子,才让曹公公把魏大人叫回来。
  魏大人进来一怔,小声道:“皇上是不是过于操劳了?要不臣再等等,皇上先歪一觉休息休息吧?”
  “我的身子我清楚,我还没老得不中用呢。唉,就是这几个讨债的儿子让我操心!老三太笨,我得把话点得透透的才行!”
  元帝摆了摆手,让魏大人坐下,又疲惫地笑道:
  “生这么多干什么?刚才陆青说的你听到了吧?看看他们都搞成什么样了!兄弟反目,互相陷害,甚至还投毒!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想想真让人齿冷啊!要是太子还在……”
  说到这里,元帝不由老泪纵横。
  曹公公又奉上一把热毛巾,元帝擦好了脸又长叹几声,不再说话了。
  魏大人劝道:“皇上节哀,太子已经去了这么久了,皇上也该为隆昌国立位储君了。”
  元帝再叹一声,把毛巾扔给曹公公,往后一歪说道:“一诚你说,这几个不中用的东西哪个堪当大位?”
  魏大人忙跪倒在地,郑重地回道:“立储之事攸关社稷,臣不敢多言,只能皇上龙意圣裁。”
  元帝冷哼一声:
  “你看看他们干的这些个事!老四陷害老八,老八反过来捅到我这里,还,还还下毒!这就是朕的儿子!这就是国之储君?你说,你说说,我怎么圣裁?”
  魏大人语气平淡地说:“储君登基即是天下之主,当以阳谋治国。”
  元帝用手揉着眉心说:
  “谁说不是呢!唉,我近来对老四、老八他们两人越来越失望,他们用的都是误国之术,他们旦凡有一点儿当家作主的胸怀,断不会如此!尤其老八,尽使些歪门邪道培植羽翼,也不想想日后真的坐了在位,再拿什么去贿赂这些官员,还如何治国?”
  魏大人坚定地点了点头,元帝却长叹一声:
  “可剩下的呢,就更加登不上台面!老三太蠢;老六胆小无决,任人操控;老七更是荒唐,淫乐无度!哼,这就是朕的儿子们!”
  魏大人一愣,半晌才小心翼翼地提醒道:“还有九皇子呢。”

☆、第二六三章 西必除之

  “小九?”
  元帝气冲冲地说:“你要我把天下交给一个养耗子的?!”
  魏大人赶忙低下头,不敢再说话。
  君臣二人半晌无言,元帝突然叹道:“一诚啊,要不明天你去看看小九吧。平安从来不乱说话,也许真的病了。”
  魏大人领命道:“皇上真是一片慈父之心!”
  “慈父?刚才不是有人说‘皇上的儿子,不做也罢’吗?”
  “皇上胸襟宽广,别和小孩子一般见识!陆青就是一根筋,想事情从来不会捌弯,尽说些浑话!”
  元帝笑了笑:“我倒是挺中意他!我的儿子要是有个像他一样的,我也不用这么寒心了!唉,只是他和西……”
  魏大人也跟着叹了一口气,说:“他们太年青,等长大就明白了,人总要成家立室,开枝散叶啊。”
  “哼,我可不能拿金华的一生去赌!”元帝缓缓地摇了下头。
  又想了良久,元帝嘟囔道:“不如罢了西的官,只保陆青一个!”
  “皇上!”魏大人惊叫道。
  元帝笑道:“急了?动你的心肝儿了?哈哈……放心,西这样的人才,你舍不得,我更舍不得!你猜猜我的用意。”
  魏大人眼睛盯着房梁想了半天,突然掩了一下口。
  元帝兴奋地说:“说,快说!”
  魏大人欠身小声道:“皇上这是要把西藏之深山,留给储君?”
  元帝微闭着眼睛点了下头,突然长叹道:
  “朕为储君觅了一位相才,太子若在,他们君臣合力。盛世可期!奈何老天不佑,给我剩下这六个不中用的东西,他们有谁能挟制得了西呢?”
  魏大人闻言浑身一个激灵,忙低下头,心中如翻江倒海一般。
  元帝看出他的心思,推心置腹地说:“一诚啊,人才难得。不到万不得已。朕也舍不得!可主弱必受制于臣,西必除之,以绝后患!”
  魏大人忙不迭地点头称是。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元帝半闭着眼睛又想了一会,叹道:
  “还有陆青,呵,他若早生二十年。必是我麾下猛将!殿试时,朕已有用他之意。只是觉得他年纪太小,又锋芒毕露,本想先历练几年。不想暗流汹涌,竟把他推到了浪尖。”
  魏大人陪笑道:
  “微臣倒以为陆青做文臣更好。这十几年外扰连连。皇上平定四方,立了旷古奇功!然恕臣直言,国内的吏治就……现在缓出手。也该好好治理了。陆青勇往直前、敢作敢为,正是文臣最缺的!方今之势。必要陆青这种人来破一破!只是……”
  “嗯?”
  “他性子太烈,只怕会捅大娄子。像刚才他居然顶撞皇上,多亏皇上是明君,不然……”魏大人叹道,“平县时要不是九皇子力挽狂澜,陆青就捐国了。这回的白粮案又差点被……”
  元帝点点头:“朕看中的恰恰是这个,朕就是要他的闯劲、还有烈性!不怕做错,就怕畏首畏尾,什么还没做呢,就一堆的借口。放心,西罢了官必定保着他。他们一勇一谋,一刚一柔,希望他们能把这潭死水给搅混了,朕好下重手!”
  君臣二人又闲聊了一会儿,皇上才放走魏大人,埋头批阅奏折。
  魏大人出来后先去领陆青,不想青儿却赖着不肯走,非要魏大人把她关进天牢,好见西一面。
  二人纠缠个没完,魏大人最后只得向她保证西绝对没事,青儿这才欢天喜地出了宫。
  果然,第二天一早西就到了家。
  青儿兴奋地忘了避讳,在院子里就冲进西的怀抱。西被她搞得满脸通红,最后只得骗她要洗澡、除晦气,方才脱身。
  牛大见青儿开心地四处张罗,完全忘了大理寺的事,便自作主张去大理寺告了一天的假。
  从大理寺回来,牛大本想向青儿回禀一下。
  还没走到青儿的屋门,就见肖二又是吹口哨,又是使眼神的,这才猛得拍了下脑袋,扭头去忙别的了。
  西当然在!
  他从浴室才出来就被青儿劫到了这里,拉着问长问短,一边串的问题。
  青儿抱了西一会,满意地说:“还好,你没怎么瘦,你可不知道现在九文变得比你还瘦……”
  她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才猛然发觉说话没走脑子,又犯了忌讳!
  今天西才出来,她可不想吵架,只是说出去的话,拨出去的水,已经覆水难收了!
  果然西敏感的捕捉到了“九文”这个关键词,剥茧抽丝地问开了。
  青儿见他越问越多,越问越细,索性从头至尾细细说了一遍,当然送鹦鹉的事可不能说。
  要是西由此打听出她被八皇子逮到,差点没了小命可不是闹着玩的!非关她禁闭不可!
  没想到西对九文的兴趣,远远没有对皇上的大,在他细腻地审询下,青儿几乎把当时的情形全景再现了一遍。
  西细细地审完,劈头盖脸地骂道:
  “你真是疯了,那可是皇上!多说一个字都有可能掉脑袋,你可倒好,居然敢和皇上对顶,活腻味了是不是?”
  青儿扁着嘴说:
  “腻味倒没有,要是能由着性的选,再活三五百年我也不嫌多。可当时人家以为你死定了,那我也不活着了,既然不活了,还忍气吞声干什么?皇上了不起啊?!”
  “你就是罗刹国的疯婆子!”西嘴上一边骂,手上也狠狠地拧了她几把。
  “嗯……你说谁呢?谁是罗刹国的?说清楚,是不是看上金华公主,觉得我不够漂亮了?!”
  西突然一脸严肃,认真地说:
  “从今以后,你嘴里再不许说出金华两个字!从始至终,没有任何人正式和我提过婚事,而且此事一共没几个人知情。现在既然不了了之,再提出来有损公主名声,我们要积口德。”
  青儿连忙捂住嘴:“一定!一定!要不她嫁不出去,回头赖上你可就麻烦了!”
  西横了她一眼,青儿不依不饶地说:“我可没提那两个字,我只说‘她’。”
  说完坏笑一下,主动偎到西的怀里,西从善如流地回应了她的热情。
  一场缠绵的热吻过后,西笑道:“以后我可要吃软饭了!”

☆、第二六四章 见家长

  青儿早预料到这个结果,打趣道:
  “少做梦,我才不养你!要不你给我做幕僚吧?我把每个月的俸禄全给你,你负责所有折子、卷宗这些要动笔、要费脑子的。啊,不对,还有一切的诗会、笔会,总之一切应酬也归你,成交不?”
  西笑了笑,没说话。
  青儿深知他对仕途的抱负,见他兴致不高,只得好言相劝:
  “这次能保住性命已经不易,可不能再不知足了。况且当官天天勾心斗角的有什么好?真要劝你别再官迷了!我可是待够了,只等办了柳易就辞官,毫无眷恋。”
  可说完这句话,她却猛然想到八皇子的那番说辞,心下不由气馁。
  西见她神色不对,忙不迭的追求,青儿只好把八皇子那日所说,要用钱为柳易赎罪的事学了一遍,情绪又沉到了谷底。
  不想西听了噗嗤一笑:“我还当多大的事!这还不容易?只要李家不肯为他出钱,不就赎不了罪了吗?”
  “呃?”
  西笑着骂了声“小傻子”,这才说出他的对策。
  上次查柳易档案时,西曾推测出真的柳易在肋间应该有处刀疤,而肖二查过张文远身上并没有。
  当时怕李氏做假,弄出一个新伤口糊弄,此事便不了了之。
  西胸有成竹地笑道:
  “李家当然不愿当众承认,他们嫡出的大小姐嫁给贱民,成为望族口中的笑谈。但如果是李家自己查出来的,又怎么能忍?”
  青儿拍手笑道:“有理!可那证据一般人根本看不懂,用什么方法才能让李家明白刀伤的事呢?”
  西胸有成竹地说:“简单。就让他再得一次病好了!我还记得医案,只要让张文远生一场病,症状与柳易少时那次相类,到时就放出风声说,此病只有倪一刀能治。”
  青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只是相隔十多年,倪一刀还会记得柳易这个病人吗?”
  西笑道:“倒不必倪一刀亲自治,他形踪漂泊。没处找去。只要提醒李太尉查柳易的档案。找出那位名医就大功告成了。”
  青儿咬着手指头想了半天,笑道:“我明白了!可是,怎么才能让张文远生病?天啊。你不要说你会下毒?”
  西瞪了她一眼:“不用说得那么难听吧?药有偏性,顺着用是治病,逆着用是致命,其实俱是一理。”
  青儿觉得鸡皮疙瘩真往上冒。扁了扁嘴说:“早知道你会这么可怕的东西,我才不要你!今晚我会做恶梦的!”
  “呵呵。你现在后悔可太晚了!”
  西笑罢,想了一阵说:“我大概要用两三天的时间,试试药效,此后就可以要看肖二大显身手了。”
  二人又闲扯了一阵儿闲话。接下来就是战斗的一天。
  他们备下重礼,先是去了闫渊处道谢;跟着又去了吏部,拜谢恩师;再下来西又去了一趟翰林院;最后。二人才正式去拜访西的伯父、伯母。
  青儿这是第一次“登堂入室”,说不紧张是假的。好在这回她以男人的身份见面。多少还自在一点儿。
  西本意这次就要明说,青儿却执意不肯。西也怕说出实情,伯父伯母接受不了,只好由她。
  西的伯父住在城南一个很深的巷子里,青儿才进院子就有点心里发虚,不是吧?这么大!这可是中都的内城,房价不低啊!
  伯父不是太史令门下的清客吗,清客居然能住这么大的宅子?
  路上她悄声向西询问,西低笑道:“我伯父是书痴,为了读书方便才拜在太史令门下,又没有规定清客必须穷啊?”
  “可……”青儿一时无可辩驳,只得闭上嘴。
  她两只眼睛认真地评估着这个宅子,上任前她没少和牛大一起跑房子,虽说这种档次的她没怎么看,但多少还有所了解。
  青儿一路看一路品,西的伯父倒也算不上多么阔气,但至少中产!
  少时,一位年纪六十出头的老者迎了出来,这人足得有二百斤,一动一身肉跟着乱颤,脸圆圆的,颇具喜感。
  青儿实在没法把此人和西联系在一起,但想到他是西养父的哥哥,倒也淡定了,本来就没有血缘关系吗!
  伯父看见西乐得像开了花儿似的,棒槌似的小肉手就没松开过他,两个眼睛也只在西的身上粘着,好像根本没发现青儿。
  连进门都没请上一句,青儿摸了摸鼻子,厚着脸皮自己跟了进去。
  好在进门后不久,伯母大人也驾到了。很难想象一个肉冬瓜居然娶了这么一位!
  西的伯母只比青儿矮一点点,难为这个年纪身材还保持得很好,打眼一看年轻时就是个标致的美人。
  现在年纪虽大了,却依旧打扮得极精致。
  不止这样,就连她身后的丫环、婆子们也个个利利索索的。
  青儿见了不由暗暗叫苦,这位伯母大人一看就是个干练、挑剔、拔尖的主儿,这个婆婆可不好伺候!
  初次见面,青儿心中已生了怯意。
  其实公平地说,倒是伯母对青儿照顾有加,那位肉冬瓜伯父好像很久没见过玩具的孩子,扯着西聊个没完,而且聊的主题永远是书。
  青儿想插口说一下西的近况都没可能,最后只好放弃。
  倒是西,终于抽出身来和伯母汇报起近况,伯父这下才不言语了。
  伯母果然不是一般妇孺,听到皇上有意要西尚公主,并无喜色,听到西身陷囹圄也不见忧色。
  倒是听到西可能不久会被罢官,这才轻吁了一口气。
  伯母淡定地听完,向西说:
  “我是妇道人家,不懂你们大男人的事。要我说这官不做的好!咱们吴家虽不是什么高门大户,也不至于要你提着命,去挣什么功名。老爷,你说呢?”
  伯父笑笑:“夫人说的是!你不做官,正好搬回来住。我这里有的是书,咱爷俩好好切磋。你要觉得闷,我就给你开个医馆,治病救人才是积德的好事。”
  伯母点了点头,老两口一切殷切地望向西。
  青儿心里直打鼓,生怕西却之不恭真得应下来,不想他却笑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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