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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籍女官-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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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母点了点头,老两口一切殷切地望向西。
青儿心里直打鼓,生怕西却之不恭真得应下来,不想他却笑着回绝了。
☆、第二六五章 尘埃落定
伯母抱怨道:
“我虽有两个儿子,你也清楚的,没有一个是靠得住的。你大哥是一脑门子的生意经,成年累月在番外做买卖,根本心里就没这个家。
提起你二哥,我更是来气!那个不中用的软骨头,竟由着媳妇捌到丈人那里住,不嫌丢人!
现在你好容易回来了,却不家住,你倒底怎么想的?”
青儿听到这里不由暗想,你不是不也该反省一下,为什么家里条件这么好,却连儿子都留不住。
西腼腆一笑:“上次侄儿回来说过,今年我就要娶亲,不想来回折腾捣乱了。”
伯母突然把脸一沉,怒说:
“这是什么话?小叔下世前把你托付给我们,你要求学、要前程,这些我妇道人家不敢拦。可娶妻这事我可要管!第一,你娶谁必得我点了头才行。第二,你不娶妻可以不住家里,娶了妻就必须住家里!”
伯父也一个劲的点头说:“夫人说的是!你成了亲,家里没个长辈怎么行?”
就这样煎熬了一个多时辰,青儿已经不记得是怎么从伯父家出来的,只觉得虎口逃生一般。
出了宅院的大门,她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可心里却好像堵着一块大石头似的,气都喘不均。
天啊,穿越过来当媳妇已经做牢似的,前途堪忧了,她还要面对这么一个恶婆婆吗?又不是亲生的!
这女人要知道西娶的是个天足的女人,一定不会同意吧?!
西牵着她的手,和她并肩走在巷子里,低声说:
“想什么呢?你不是傻大胆儿吗?别告诉我,你连皇上都不怕。却被伯母吓到了!其实伯母没事的,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她一定会喜欢你的。”
“才怪!”青儿撇了撇嘴,把这句话咽到了肚子里。
西哄了一路,青儿只留个耳朵给他,一回大门就躲进了俗室。
泡在略略有些烫的热水里,青儿长出了一口气。还真是前景惨淡!
今天拜见大冢宰时。听他话里话外的意思,柳易的案子是往好的方向在发展。
她拼了性命才把这个案子扳过来,西又有点子整治柳易。眼瞅着就要拨云见日,大仇得报。
她和西也终于可以修成正果了,不想偏偏在这时候,凭空掉下来个恶婆婆!
青儿觉得好累!
她自穿越过来就没得闲。好像打游戏似的,过完这关。过那关,关后还有关,简直就是西天取经的九九八十一难!
好容易摸爬滚打的,把这八十一难熬过去。取到了真经。结果却告诉她,真经就是个封建恶婆婆!
有天理吗?靠!
青儿狠狠的往水里打了一拳,却被飞溅起来的水花眯了眼。nnd。连水都欺负她!
青儿无声地哭了……
两天后,西把“致病”的药丸配了出来。派肖二处理。
再后来就是没有尽头地等待。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青儿百爪挠心地等结果,可所有结果都悬在半空,好像不把人逼疯,就不够刺激似的。
此后的三天,太尉府被李大小姐闹得鸡飞狗跳,李家开始从全国各地遍请名医,甚至已经惊动到后宫,连太医都搬出来好几位,却仍在继续找。
肖二此时放出风声说,柳易从小就有恶疾,是遇到一位倪性神医才治好的。
两天后,满街都帖出寻找“名医倪一刀”的悬赏告示。
这下可好,太尉府门前天天排满了领赏的长队,光是冒名顶替的倪一刀的,每天就不知要打出去多少个,可不怕死的人还是络绎不绝。
西又耗了两天,这才把解药给了肖二,果然自此之后,太尉府渐渐恢复了平静。
这阵子,西和肖二都忙得不亦乐乎,偏偏青儿却无事可干。
大理寺柳易相关的所有案子,汪伦都把她划作外围,核心的东西根本不让她碰。
青儿明知他想抢功,倒也乐得轻松,反正不过是走过场,一切决策皇上和魏大人早就定好了。
终于这一天,好像约好了似的,所有消息都相约而至。
最先出来的消息,是西的革职解任!
不知道吏部是怎么想的,居然给西落了个“大不敬”之罪。
以至西被翰林院踢出来后,所有人都莫名其妙,甚至有几位相熟的年兄年弟特意找上门来,吵吵着要上联名折子。
同一天,白粮案也终于尘埃落定。
主犯柳易被判贪污白银一千七百两,流放南障不毛之地。后其妻李氏用三倍白银为其赎罪,改为革职解任。
从犯司全革职解任,永不续用。从犯张广知错悔改,破案立功,罚俸三个月,以儆效尤。
也是同一天,大理寺也有新动作。
汪伦破案有功,调任太常寺寺正一职,陆青破案有功升为寺正。
这个任命在大理寺一下炸了锅!
青儿到大理寺仅仅四个月,就从寺直升到了寺正,成了大理寺有史以来最年青的寺正!
上上下下所有人全都红了眼,一下子各种小道消息传得沸沸扬扬。
十六岁就当上寺正,前途一片光明啊!
一时间想抱大腿的蜂拥而至,相熟的、不相熟的都来贺喜,大家哄着要青儿请客。
青儿不管认不认的全招呼上,挑了街上一间比较高档的馆子,吃!
一顿饭下来,青儿只觉得头晕脑胀,连来的是谁都不知道,反正连官带吏整整五桌。
而青儿也就喝了整整五桌!
她根本不知道后来是怎么回家的,再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醒来后,青儿觉得头沉得好像灌满了铅,头疼得像有把看不见的锤子在一个劲地砸。
迷迷糊糊间,有人把她扶起来,青儿费力地睁开眼,看到是西又迷糊了起来。
西端着一碗药汤给她喂了下去,青儿连苦都觉不出来,咕咚咕咚地喝下去,才要躺下,却被西揽在怀里:
“等会儿,这么快躺下去会吐的。”
青儿乱转着脑袋算是点头。
西笑道:“我还没恭喜陆大人升官呢!”
“去!”青儿难受地滚到他怀里,哼哼唧唧地说,“什么狗屁升官,明明是皇上把你辞了,在我这搞平衡呢!”
☆、第二六六章 二人世界
西眼中闪过一丝忧虑:“你已经升到五品了,还想辞官吗?”
“神经病!”青儿随口骂了了句。
“什么是神经病?”
青儿不耐烦地说:“就是……脑子有病!你别问东问西的了,我的脑袋现在就是一整块石头,根本动不了,一动就疼,而且还混混沌沌的,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喝!”西宠溺地笑笑,“青儿,你……是不是有点怕我伯母?”
青儿扎在他怀里,一字一顿地大声回道:
“不是有点怕,是怕死了!要是婚后必须和她一起过,我会被她欺负死的!我宁可提着脑袋当一辈子官,当一辈子男人,一辈子不结婚!”
西听了青儿的回答,脸上闪过一丝担忧,又柔声哄道:
“在你们那儿,婚后都不和家人一起住吗?”
青儿晃了晃脑袋,扒着西的胳膊迷糊着了,西轻轻晃醒她不住追问,青儿被他烦得发了阵儿小脾气,却终于还是拗不过他,迷迷糊糊地回道:
“一般都是自己过,就算没房,也会租着住。”
西不甘心地问:“夫妇两人住,那公婆怎么办?”
青儿用头在他怀里到处乱蹭,想找个舒服的地方睡觉,迷迷糊糊地说:
“他们也要过二人世界……”
话还没说完,青儿又迷迷糊糊睡着了。
二人世界?西不明白这词是什么意思,却又心疼青儿,不忍再把她摇醒,想了一会叹道:
“果然是个蛮夷!”
青儿正式走马上任的这一天正巧是立夏,而她也很应景儿的点起了新官上任的“三把火”。
她的这三把火可是来势凶猛。不止把寺直、寺丞们烧得神焦鬼烂,连她自己也跟着无眠无休地苦战了十天。
所有身在中都的寺丞、寺直全都倒了霉,陪着她加班加点地熬通宵,短短十天,竟然把去年积压的那些阵案干掉了半数!
青儿见累得人仰马翻,这才鸣金收兵,每人轮休两天。
轮到她休息的这天。青儿却一大早就醒了。翻来复去再也睡不着。十天的疯狂工作并没有缓解她抑郁的心情。
青儿闷闷地窝在床上出神,见西推门进来也赖得讲话,西问了几句她也不理。
过了好一会儿。青儿才冷不丁地问:
“你说,李家大小姐为什么要赎柳易?明知道他是冒牌货也不肯放手。张文远骗了她那么多年,难道她就不恨他吗?”
西摇了摇头:
“你是女人都看不懂,我更猜不透了。我奇怪的是。就算大小姐念及夫妻之情,或说怕再难找到如意郎君。难道李太尉竟也能忍下这口气?”
青儿突然眼睛一点,一拍床板叫道:
“会不会是李太尉怕丢人?柳易到底还是他的女婿,被判流放会被人笑话?或者说怕别人嚼他舌头,说他为富不仁。见死不救?”
西摇头道:“就为这白白缴五千多两银子?”
“穷酸!五千两在咱是大数,人家钱来得容易,随随便便买个戒指、玉佩也要这些。况且。羊毛出在羊身上,他从漕运得了多少钱。这些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
西叹道:“希望是吧,不过我不认为革职能比流放光彩多少。”
“你就是财迷!李大小姐没道理还要他,她想找条哈巴狗能有多难?没了柳易,还有张易、王易……那种廉价男人一捉一大把。你等着吧,他们马上就会合离的。”
西哼了一声,弹了她一个爆粟子,骂道:“一说人家的事就这么精神,醒了还赖床!”
“谁赖床了?我早就洗漱完了,连早点都吃过了。”
青儿边说着话,连收拾利索,扭头看到半桌子的请柬,又不由神气起来。
因为“婵娟”的美名,她很少受到邀约,更加没享受过这种待遇。
青儿开心地向西招摇请柬,却换来一记冷眼,这才猛然想到,西以前天天都要收到这么多。
青儿虽然公务缠身,一个也去不了,却怀着小小的虚荣,每个都拆开细看一遍。
突然她抖着其中一张向西说:
“是汪伦的!那晚喝酒好像他没去,你说要不要去应酬一下,我觉得这人虽是个官迷,不过还是个干实事的,人也不算太坏。”
西接过来扫了一眼扔回桌上,冷冷地说:
“你眼里就没坏人!他什么事都拱着你出头,等用完了就把你丢到一边,甚至连案子都不许你碰,抢功抢成这样,也太不择手段了吧?”
青我骚了骚头,叹道:
“也是!不过我刚进大理寺那会儿,他对我挺照顾的,平县时他也冲得很猛。况且这回他挺惨的,平调到太常寺。这衙门我都没听过,管什么礼乐祭祀?哼,不就是降职吗!立了功却降职,没天理!”
西噗嗤一笑,点着她的头骂道:
“你就是心太软!别人对你一点儿好,你能记一辈子!什么叫天理?还不是四皇子、八皇子搞的那点儿事,把皇上气着了,各打五十大板,以儆效尤吗。”
“对啊!四皇子这边降了汪伦,八皇子那边革了柳易!皇上这是在说……不许内讧,对不对?”
西冷哼一声,懒得再费唇舌。
青儿白了他一眼:“我不像某些人,一肚子阴谋诡计……”
一句话说完,青儿就狂笑地败在西的手下。
饶是她力气再大,却出奇的怕痒,西慢慢摸索到她这个弱点,每每用这一招儿对付她,从未失手。
青儿笑得岔了气,西又是点穴位,又是气功的一个劲儿的折腾,青儿被他掐的嗷嗷乱叫。
正此时门突然弹开,肖二瞬间位移到床前,又风一样的消失了。
西和青儿对视一下,要不是大敞扬开的房门,还以为是错觉。
青儿看着西还放在她肋下的手,白了他一眼,西这才明白过来,起身换了把椅子正襟危坐。
别说这一受惊,青儿的岔气倒不治而愈了。
她整理了一下衣服,没好气地叫道:“肖二,有什么事进来说!大白天的你闹什么鬼?”
肖二闻声进来,眼睛望着别处,窘迫地说:“我找到柳易了。”
☆、第二六七章 即日完婚
“找到柳易?什么意思?”青儿莫名其妙的问。
肖二犹豫地看了眼西,见西未阻止,才回道:
“大人前阵子忙公务,属下不敢打扰大人。柳易自被赎回之后,就没在太尉府出现过。”
“这有什么?我要是柳易,出了这种娄子,也不敢进太尉府。除了五千两银子不算,罢官的事太尉也丢了好大的脸!”
西这时插话道:“关键是十多天了,柳易夫妇一直没露面,我觉得不对,这才要肖二去查。你查出了什么?柳易在哪儿?”
肖二沉吟了一下说:“他现在南城,二位大人看过就明白了。”
当下三人雇马车直奔南城鲜鱼口儿而去,这里是有名的贫民区,西在马车上犹豫了一阵才下来。
西蹙着眉,用手帕掩着鼻子,不情愿地跟在后边。
也不能怪他走得太慢,这里地上实在太脏。两边店铺的污水、垃圾全扔在街面上,使得原本就不算宽敞的路变得臭水四溢。
西费力地挑着路走,可还是一个不小心,溅了一脚的泥。
青儿着急地跑过来,拉起他的手快步走,边走边训:
“就你慢!一会儿人跑了怎么办?路就这样,横竖是要中招儿的,大不了回家洗鞋呗!”
西的鞋反正已经脏了,也不再较劲,跟着青儿加快了脚步。
二人随着肖二兜兜转转,捌到一条比较偏僻的巷子,肖二突然收住脚,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青儿一愣,前后左右猛找了半天。一共不过五六个人的巷子,哪里有柳易的踪影?
她急道:“坏了,是不是我们来得太晚,让他跑了?”
肖二用手指向五六米外的一处墙角,压低声音说:“就在那儿。”
青儿和西顺着肖二的指尖看了过去,却见墙角下缩着个蓬头垢面的乞丐,细看还是个残疾。腿和手臂似乎全废了。
西突然低叫一声。像看到鬼一样扭过脸,身子也跟着向后退了几步。
这种反应让青儿心下不快,她和丐帮朋友感情很深。日常看到乞丐都会打赏。
西的退避,激得青儿从怀中摸出所有大子儿,两三步走到乞丐身前,往他身前摆的破碗里一丢。
那乞丐摇晃着上半身“啊啊”应对。竟是个哑巴!
青儿皱了下眉,这人也未免太惨了。手脚残了不说,还不会说话!骗子吗?
她一眼望过去,不由浑身一震。
“柳易?!”
乞丐听到这个名字,浑身一个劲儿的颤抖。“啊啊”狂叫着向墙角缩了进去。
青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无论如何也无法将柳易和这个肮脏的乞丐合在一起。
这时,肖二悄悄走过来。扯着青儿往回走。
青儿的脑子一片空白,多年来她一直的心愿就是把张文远从温柔富贵乡揪出来。把他从云娘身上榨到的所有一切全吐出来。
可……这个人是张文远吗?
三人回到马车中,青儿还是有些发懵,肖二这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原来肖二按西的吩咐多方打探,却一直找不到张文远的下落。
他知道此人与陆青有深仇大恨,不愿轻言放弃,便自作主张夜探太尉府。
他从仆人闲谈中获知,李大小姐这阵子住在城南的别院,便连夜赶奔别院,不想却目睹了血腥的一幕。
肖二咧了咧嘴说:“我从没想到女人的心竟那么狠!李氏不只打残了张文远,还让人把他的舌头割了下来。而且……”
“怎么?”
肖二摇了摇头:“看到后来我才发现,李氏对张文远还算手下留情,她身边的两个丫环和一个婆子全杀了。”
青儿倒吸一口凉气,用手紧紧抓住西。
西反手握住她,说道:
“看来我们都想错了,花钱赎人是李氏的主意,她这是要灭口。唉,她一定是完全不能接受张文远贱籍的事实,所以要赶尽杀绝,把这件事彻底抹去。”
青儿恐怖地看向西:“怎么说?”
西很笃定地说:“我在翰林院修法典时看过几起这样的案子,这种人的妻子往往比旁人反应大,可能觉得她们自身受到玷污了吧。哼,谁能明白!”
青儿闭上双眼,手捂心口静了一下,这书呆子真是吓死人!
原来是从书上看来的,不然青儿真要以为西是变态了!就算如此,对变态的内心也不用搞得这么清楚吧?
过了一会,青儿才长舒了一口气,她想了一会吩咐道:
“肖二,把张文远带到云娘的坟地去守坟吧。”
“啊?”
肖二愣了一下:“可不缺守坟的啊?大人何必管他?就由得他自生自灭好了,这是他的报应!”
青儿白了他一眼:
“你懂什么,这是他欠云娘的!云娘生前一心想和他厮守,我就让他用下半生好好陪她。再说他这副样子,死了才是解脱。”
西摇头唏嘘道:“真是最毒妇人心!我好怕!”
青儿横了他一眼,“所以记住,不要做让妇人发毒的事。”
西双手抱肩,佯装恐惧地看了青儿一眼,二人都被他逗笑了,刚才的那股阴森之气也随之消散。
回府后,西找到青儿密谋。
西的意思,张文远为云娘守坟,云娘的心愿得偿,青儿也到了挂印而去的时候。
青儿并无留恋,要西代写了一纸辞呈,想连夜潜逃。
可事情来得太突然,西却想再等一晚,先和伯父、伯母辞行,次日一早动身。
青儿也恐连夜赶路西的身体吃不消,再说,这一去谁知道多久才能回来,他的伯父、伯母已然年迈,哪里敢拦?
她私心也想去虎舍和九文道个别,可肖二已被她支了出去,没个两三天也回不来,此事也只得做罢。
一夜无话。
却说第二天,天才蒙蒙亮,青儿已收拾好行囊,只等西回来就逃。
她支着耳朵听外边的动静,突然听到西连声不住咳嗽,心中生疑,悄悄扒开一个门缝,却见西身后还跟着一队人,细看却是禁军。
她慌忙把行囊和辞呈藏好,装得无事人一样迎了出去,这才发现西身旁的竟是曹公公,心下暗道不好!
青儿明白曹公公在宫中地位非凡,他亲自来必有大事,当下不敢怠慢,毕恭毕敬地将他请到客厅。
只是万万想不到,曹公公竟是传圣旨来的。
青儿心中不由暗暗打鼓,她才生了寺正,难道又有变动?
她和西跪在地上,只曹公公念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闻户部尚书窦昌之孙女窦珠娴熟大方、温良敦厚、品貌出众。今陆青已弱冠,适婚娶之时。二人堪称天设地造,为成佳人之美,特将窦珠配陆青为妻,即日完婚。钦此。”
即日完婚?!
青儿听到这里如泥塑一般呆呆跪在地上,连谢旨都忘了。
☆、第二六八章 阴差阳错
听完皇上赐婚的圣旨,青儿有如五雷轰顶一般,大脑一片空白。
西揪了揪她的衣袖,见她没有丝毫反应,只得替她谢了恩,把她强行从地上拉起来,托着她的手接了旨。
曹公公假装看不出来,兀自在那里喜气洋洋地恭贺。
仆人们扎堆到院子里看热闹,听说是皇上赐婚个个脸上放光。
乖乖了不得!满朝文武成百上千号人里,有几个能轮到皇上赐婚的?看来还真跟对了主子!
这时牛大挤进屋,看到青儿的样子也唬了一跳,忙替西支应起曹公公,让西为青儿把脉。
西知道青儿没病,可她的样子着实吓到了他,他用银针给青儿扎了两处穴位,见青儿缓过神,忙使了个眼神。
行过针后,西假门假氏开了个安神的方子,让仆人们去抓药。
他却依旧装着为青儿诊治,小声说:“别急!等曹公公走了,咱们再想办法,天无绝人之路。”
嘴里虽这么说,心里也明白眼前这个阵式可没那么容易脱身。
果然,没一会曹公公就摆脱了牛大,晃了过来嘻嘻笑道:
“陆大人真好福气,窦家可是开国时六大望族之一,三百年来经久不衰,这可是门好亲事啊!”
西忙起身虚应道:“公公说的是,这原是天大的好事!只是,这即日完婚……呵呵,你也看到了,我们这里可是丁点准备也没有呢!”
“可说呢,陆大人的心也太大了,这么大的事也不早做准备,人家窦家那边早就把一切都备妥了。”
西听他话里有话。忙使了个眼色,牛大适时塞了个大红包给曹公公。
“呵呵,这可得收着,我也得沾点喜气儿不是!”
曹公公坦然收下红包,笑道:“窦尚书为了这事足足折腾了两个多月,总算讨下了皇上的恩典,这回可在世族中神气了一把!”
西小声问道:“公公有所不知。我家大人以前为了公务。曾经冲撞过窦尚书。因此,西真的有些搞不明白,窦尚书怎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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