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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籍女官-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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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可能?我不信!这……太夸张,你骗我!”
  青儿猛得推开西,满脸的震惊,圆瞪着杏眼想了半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西轻叹一声,喃喃道:“的确是匪夷所思,可是事实偏偏如此,唉!”
  过了好一阵儿,青儿才接受了这个现实,狠狠地抱住西,问道:“那以后咱们怎么办?”
  西坏坏地笑道:“你忘了?我答应过父王,三年内要给谢氏一个嫡孙,这是我们的使命。”
  青儿羞怯的一笑,捶着他娇声骂了几句。
  二人又温存了一阵,西忽然板起脸,郑重地说:
  “牛大和肖二已经把你干的好事都说了,你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张相也敢碰!好在皇上早得到风声,知道张相要对你不利,这才把你囚在这里,要保你的小命!只是皇上搞不清状况,我也没敢说,这几天你恐怕还得继续住在这里。外边的事全有我,你不用担心。”
  青听到这里脸吓白了脸,紧紧搂着西说:“那你千万让肖二住在你屋里,寸步不离才行!”
  西刮了一下青和的鼻子,笑道:“小笨蛋,我现在有亲兵了。肖二孩子还小,就不用他值夜了。你放心吧,我从来不是惹祸的那个。”
  青儿皱了皱鼻子,却心虚得不敢抗议。
  二人又絮絮叨叨说了半天,西才难分难舍地去了。

☆、第三一零章 婚事作罢

  养心殿偏殿内鸦雀无声,曹公公无声的抱了两撂折子进来,轻手轻脚地放在软塌旁的长条案上,案上已经堆起了一座小山。
  元帝勤政,又是个急脾气,除了生病以外,很少会有这种情形。
  曹公公溜了一眼皇上跟前的下卷,上边还是两个时辰之前的样子,分毫不差。
  而皇上也依旧窝在原处,怔怔地盯着手中的金镶玉花簪,好像要把它看穿似的。
  自从沐王西离去后,皇上一直就是这副模样,两个时辰没动过窝儿,神情像霜打了一般。
  曹公公暗暗叹了口气,心里九分九的不自在,作为皇上身边最得脸的大太监,今天居然被撵了出去,心里很是失落。
  按说这个偏殿发生的所有事,皇上从没瞒过他。独今天,当沐王西拿出这只金镶玉花簪时,皇上突然变了脸,竟把他也轰了出去。
  曹公公不免窝火,他不是个好奇的人,但今天的事倒多少勾起了一丝好奇之心,这普普通通的簪子倒底有什么秘密?居然连他都不能知道?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听到外边有动静。
  曹公公轻步出了偏殿,正撞上满脸怒容的九文,满脸堆笑地迎上前,小声劝道:
  “嵯王殿下,圣上现在心情不好,你是不是换个时候再来啊?才刚四皇子也过来请安,皇上也不见。连大冢宰过来议事,都给拒了。”
  九文却根本不听,曹公公拦了半天也没说服他,突然里边有人问道:
  “谁在门口吵吵?小九吗?放他进来。”
  曹公公闻言,笑着将九文引进侧殿。
  九文一进屋就皱起了眉。屋里这么暗怎么也不掌灯?他紧走几步,上前请安。
  元帝咳了两声,举起左手,略有些沙哑地说:“嗯,扶我!”
  九文和曹公公忙上前,合力将皇上抄了起来,九文双手揽着皇上的腰。曹公公连塞了四五个大靠垫。鼓弄了半天皇上才满意。
  曹公公忙完又为皇上捏起肩来,九文见皇上手里始终攥着一只簪子,怕划伤了他。
  正要取过来。却见曹公公给他使了个凌厉的眼神,只好作罢。
  元帝长叹了一声,说:“朕老了,才眯了一个顿儿就坐不起来了。现在这半个身子都是麻的。嘿,没知觉了。”
  九文一愣。抬眼看了看曹公公,见他手不停捶肩,脸上却忙得不可开交,冲他又是挤眼又是努嘴的。
  见了曹公公的神情。九文这才敢相信,皇上这是在和他撒娇?!
  他早知道四哥、八哥这两个得脸的,常给皇上捏肩垂背。只不过这种孝顺的差事从来轮不上他。
  九文愣柯柯走上前,札着两手不知怎么办。
  曹公公笑着递过来一个紫檀的小木捶。上边有个皮质的圆疙瘩。
  这种伺候人的差事,这位九爷还真从来没干过,他掂了掂手中的小木捶子,轻轻砸了几下,问道:“父皇疼不疼?”
  元帝笑道:“你没吃奶吗?比蚊子的劲还小些!”
  曹公公也捂着嘴凑趣儿道:“嵯王是怕打痛了圣上!呵呵,嵯王只管使力,这个头是软的,也妨的。”
  九文不信,使劲往自己胳膊上打了几下,才了解了这东西的力道,专心砸起腿来。
  元帝喜滋滋地看着九文,半晌才叹道:“朕是个瞎子!”
  九文和曹公公闻言都是一愣,互视一眼,谁也没敢接这个话茬儿。
  元帝却也不再往下说了,把弄着手里的簪子,突然问:“西回来了,你们见面了吧?”
  九文正是为这件事来的,忙应道:“见过了,沐王他,那个……我向他道了喜,以后就是亲……”
  元帝突然皱眉道:“那件事不许再提了!”
  “为什么?”
  元帝长叹了一口气,把屋里人全轰了出去,又说饿了,点了个刁钻的吃食,把曹公公也支了出去,这才招招手,拉九文也坐到身边,却半天没说话。
  他沉吟良久,看着手中的金镶玉花簪,突然问:
  “小九,你说实话,是不是一直恨我立了张氏为后?你是不是觉得我对桃妃不够好,对你也不够好?”
  九文没想到皇上问得这么直接,喏喏的半天没说出话,等他要说什么时,却又被元帝止住了。
  元帝拉着他的手叹道:“我一直恨谢氏,恨桃妃,恨谢家每个人!然而时至今日我才明白,是我错了!小九,我……父亲对不住你们娘俩!”
  九文呆呆地看着皇上,又看了看他手中的簪子,咬了咬嘴唇,克制住内心的冲动说:
  “父皇这是哪里话来,儿臣怎么经得起……”
  “这里只有咱们父子,不要说那些虚头八脑的假话,没的恶心!唉,你知道为什么给你取名叫‘无寻’吗?”
  九文摇了摇头。他从小就讨厌这个名字。不过他的名字总比三哥强,三哥叫萧无尊,更难听!
  “你的名字取自一首词,那句是:雾失楼台,月迷津渡,桃源望断无寻处。你喜欢吗?”
  九文皱了皱眉,直言道:“儿臣愚钝,从来不喜欢诗词歌赋这些东西,而且,这首词有点悲。”
  “我也不喜欢!我恨这句词,它误了我!可我还是用它给你起了名字,无寻,无处可寻,没想到我始终还是寻她不到!”
  元帝一脸哀伤之色,叹道:
  “你母亲是可怜人,枉她长得倾国倾城,却偏偏那样嫁给我!你知道吗,当初我西征凯旋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请皇上为我赐婚。那时我还是二皇子,点名要娶谢氏的庶女桃。父皇虽觉得庶女不配,还是应了。他们都笑我好色,我一点也不在乎!”
  九文一呆,向来只听说皇上冷落母亲,却不知他也曾疯狂地爱过母亲。
  元帝凄然道:“大婚那天,是我最开心的日子。我等了两年,终于娶到心爱的女人。可掀开盖头的那一刻,我的心就死了。桃美得像仙女一样,却不是我要的那个!我恨谢氏,恨他们为什么不把桃给我!我发了疯地找,把整个谢氏都找遍了,却找不到!呵,她消失了!”
  九文的心突然好冷,难道母亲是假冒的?怎么可能?为什么?

☆、第三一一章 西之母

  九文不知西用了什么手段,居然把皇上稿得五迷三道的,不光答应他取消了金华公主的婚事,连说话都没头没脑的。
  他母亲桃妃是谢氏女儿,怎会有错?一个庶出的女儿,有什么可假冒的?
  元帝不知九文的心思,命他到书柜的第三个抽屉,取出了一个小木盒。
  木盒很精致,满满的万字不到头,只有一处“万字”是机关,用指甲一扣,盒子就打开了。
  盒子里也是一支金镶玉花簪,和皇上手中这支一大一小,样子一般无二。
  元帝叹道:“唉,如今这对簪子得以团圆,而朕与她却阴阳两隔!盒子里的这只陪了我二十二年,是我悄悄从她身边偷走的,原想在大婚之夜把它们配成一双,不想……”
  九文这会儿终于按捺不住,问道:“父皇是怀疑我母亲是假冒的?这怎么可能!”
  元帝喃喃道:
  “别急,听我慢慢说。当年西征时,朕遇到一位奇女子,运筹帷幄,不让须眉。我二人海誓山盟,问及姓名时,她说在家行二。追问下只说‘月迷津渡’。我知她是谢氏之女,着人打听二女名桃。我想‘月迷津渡,桃源望断无寻处’,刚好下个字正是桃,便不疑有他。结果却错了!”
  九文奇道:“那……她为什么骗人?”
  无帝长叹一声,半晌才说:“她没有骗我,谢氏也没有骗我,是我与她没有缘份。只是我没想到,她居然为我生了一个儿子!”
  “什么?!”
  九文失口叫出这声后,突然身形一震。愕然地望向皇上,似有所悟。
  元帝点点头,无奈地说:
  “所以,那场婚事万万不可!本来我答应西,决不将此事告诉别人,但是……小九,你俩是骨肉至亲。我不想瞒你。你们兄弟虽非同母所生。母亲是亲姐妹!”
  九文咽了一口唾沫,愣了半天。西是他的亲哥哥?这怎么可能!
  “那,父皇。要认下……哥哥吗?”
  “不!我已经答应西,按照她的意思,西仍是沐王,传承谢氏一门的香烟。”
  元帝说到这里。老泪纵横,抓着九文地手哭道:
  “我对不起他们娘俩。从没为他们做过什么,怎么有脸争这个儿子……可我真的一直在找她,天可鉴!为什么我的儿子,却不能认?”
  九文抱着已哭作筛糠一般的父亲。愣愣地坐在床上,心里一片茫然。
  西不是沐王的儿子吗?
  他们父子相认时,他就在现场。怎么一转眼又变成了……哥哥?!
  元帝哭了许久才止住。只哭得浑身瘫软。
  九文知他不愿让人看见这幅样子,帮他掖好靠垫。又整理好衣服,这才不死心地问:
  “那,沐王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认西做儿子?”
  元帝闭着眼不言语,过了许久才说:
  “这位沐王,我从未见过。朕平西之时,老王谢达倾力相助,朕娶了他的女儿,关系又近了一层。朕登基时,老王托着病体亲自来中都为我助威。谢氏对我不薄!”
  九文皱皱眉,不明白皇上怎么总是答非所问?一定是被西给绞糊涂了!
  那家伙为了青儿,竟然骗出这么离奇的谎言,真是够了!
  如果西真是皇上的儿子,为什么不相认?皇上这么宠他,只怕连大位都会传给他,还稀罕那个王爷的爵位干什么?
  西这招好刁钻!
  他摸准了父皇不能认子,又能推了婚事,还能不被认破。只可惜他千算万算,却没料到皇上居然说出来了。
  九文看着神情失常的父亲,心中满是气愤,点明了问道:
  “父皇,我和西在沐州时,眼见他犯了蚕豆病。老太君凭这病症当场认下西,说是谢氏子孙血脉相传的明证。怎么,他又变成哥哥了?”
  皇上盯着九文看了半晌,拍了拍他的手背,叹道:
  “我才五十五岁,还没老糊涂!小九,你不是心胸窄的人,如今为了陆青,你连起码的判断力都没有了!”
  “父皇,我没有……”
  “好了,好了!”元帝叹了口气,突然问,“你见过沐王,他长的什么样?”
  九文无奈地翻了个白眼,看来今天别指望皇上能有条理了,他耐着性子回道:
  “沐王?一个矮胖子,酒坛子似的!亏老太君还说西长得和他一模一样,我可看不出来!”
  “沐王说话的声音尖吗?”
  “父皇这么一问,倒还真……”九文说到这里,眼光一闪,“不可能!父皇你是说……”
  元帝疲惫地扯了下嘴角,笑道:“陆青得了个女儿,你去贺喜了吗?孩子长得像谁啊?”
  九文咽了两口吐沫,急道:
  “那怎么同?青儿是被三哥逼到这条路上的,她是没办法才女扮男装……这是西说的?简直滑天下之大稽!这种荒唐事父皇也信?”
  元帝叹道:
  “西并没说什么,一切都是我自己想通的。二十多年了,朕一直在找她,可整个谢氏却没有她的影子。朕一直想不通她为什么要骗朕,直到今天才恍然大悟,她从来没有说过一句假话。”
  “呃?”
  元帝摇头道:
  “她没骗过我,是我自己太笨!老王谢达育有二子,长子谢朴台,早夭。二子谢朴月。我早该想到的,两兄弟的名字正取自‘雾失楼台,月迷津渡’。谢朴月,十八岁袭爵,雄才大略,却偏安一隅,从不踏中都一步。唉,可惜我没有参透,至死未能再见她一面!”
  九文想了半天,颓坐在床上。
  他不想相信,又不得不信。一切那么荒唐,又那么无可辩驳。
  既然陆青可以官至五品少卿,沐王为什么不能是女人?
  而且,一旦认同了沐王女儿身份,一切就都变得合理了。
  难怪沐王个子那么矮,难怪她只有一个私生子,难怪她从不离开沐州一步,难怪她要西做谢氏子孙。
  难怪她要抗旨拒婚,难怪她同意西和青儿的婚事,难怪她一眼就认出青儿是女人。
  难怪沐王对他们母子如此冷淡!
  可怜母亲至死都不明白,亲生哥哥为什么会恨她……

☆、第三一二章 引爆

  天牢里满满全是九文带来的上等货,青儿不由叹了口气。
  她躺在厚厚的貂皮褥子上,摸着极富手感的皮毛,突然反省自己对九文是不是太过分了些?
  可是九文的情义,让她无以为报,还是堵死的好。
  青儿自下午和西见过面,得知赐婚的事取消后,整个心都定了下来。
  至于西是谁的儿子,从来不是她的问题,就是乞丐的儿子又何妨?反正西只是西而已!
  当然,这样也有现成的好处,西终于可以摆脱金华公主了。
  想到这里,青儿不由弯了弯嘴角,美滋滋地床上伸了个大懒腰,却猛得闪了腰。
  梁上有人!
  开什么国际大玩笑,这可是天牢!所有看守全瞎了不成?
  青儿呆呆地注视着房顶,用手捂着嘴没敢叫出声,因为这位梁上君子居然穿的是乞丐的衣服!
  她眯眼看了半天,确认此人正是冷风!
  青儿欣喜地向他招了招手,却又马上后悔了,她不希望冷风救她,她在这里并不危险,可劫天牢就太过挑战了!
  冷风点点头,扬手之间,一坨东西从天上飞了下来。
  青儿的心脏瞬间停摆,下意识一把掀起毛毯,把那东西捂在下边。
  紧接着她嗖地一下跳起身,几个箭步窜到栏杆前,伸着脖子左右看了半天,确认无人发觉,这才暗暗吁了一口气。
  这时,等她再望向房顶,梁上却早没了人影。
  青儿的心“砰砰”狂跳不止,她抖开大棉被。将整个人连头带尾地蒙了进去,只留出一条小缝儿进光。
  她火速打开包裹,里边是五封信。
  青儿随手抽出一封,只见封皮上赫然写着“于勤贤弟亲启”的字样。
  她的手不由一抖,没想到竟是张相的私信!
  青儿一目十行粗粗扫过这五封信,不由大骇,这哪里是五封信。分明是张于勤的催命符!
  其中。有四封是十六年前的旧信,时间在七月至九月之间,落款全是一个叫赵克的人。
  青儿在吏部时。整过他的卷宗,知道他那时任刑部尚书,如今已然病故。
  而这四封信,正是赵、张二人密谋策划崔氏谋逆案的死证!
  从字里行间可以推断出。这两位亲家翁联手陷害崔相,由赵克对崔氏父子严刑逼供。屈打成招,张相则负责联络豪门贵族一起弹劾崔氏。
  除这四封外,还有一封是崔守逸写的,也就是云娘的父亲!
  这封信没有信头。字迹潦草,信纸上还有斑斑血迹。信的内容是揭发赵、张二人密谋陷害崔氏一家的情形,似乎是仓促间写就的。却不知是写给哪位的。
  青儿草草看完这五封信,不待细想。先将五张信瓤折好,贴身藏在裹胸内。又将五个信封折好,用布包好藏在床下的杂草堆里。
  东西藏好,他这才放了心,慢慢开始琢磨这件离奇的事。
  这样的东西为什么张相没有销毁?信怎么会落到冷风手中?冷风如何知道她关在天牢?此事与丐帮有什么牵涉?
  一连串的问题,向青儿心头涌来。
  她不明白,如今她身陷囹圄,冷风为什么不把信交给西,而要特特地犯险跑来给她?
  既然冷风的轻功如此厉害,干吗不直给皇上?
  ……
  青儿越想脑袋越乱,好像所有问题都绞在一起,绞成了个死疙瘩,堵在脑袋里根本转不动了。
  随后,她想着想着,就这么想着了。
  睁眼已是天亮,青儿心虚地瞟房顶了眼,暗想要是被冷风看到她酣睡的样子,不知会不会喷出一口老血?
  没多久九文到,居然又带来许多事物。
  青儿细看,居然和昨天没有重样的,也难为他想得出这些名目。
  青儿不想要,却推托不出去,只得由他。
  九文手下正搬家当的功夫,西也来了。
  西皱着眉看了看热闹地牢房,不以为然的说:“你们还真要长治久安啊,不过一两天就出去了。”
  青儿听他话中有话,不由微愣,张相的死证在她裹胸内藏着,西又拿到了什么?难道还有得力的证据?
  碍于人多眼杂,她也不便多问。
  少时仆人们收拾好东西,鱼贯而出,牢里只剩下他们三人。
  九文环视一周,满意地笑道:“这回差不多了,总算能将就着住了。”
  青儿撇了下嘴角,笑道:“要真这么做牢,只怕天下的人都忙着去犯法了。”
  九文一瞪眼:“你可犯法了?人家为你忙了半天,居然连个谢字全无,好不叫人心寒!”
  青儿知他耍宝,正待要哄,却见西递给九文一只布囊。
  九文无所畏地打开布囊一看,忽然惊呼一声,抓住西的胳膊问:“哪儿来的?”
  西用手指在唇上比了个一字:“嘘!”
  九文见状招呼一声,散退所有仆人。
  青儿也伸头凑过去细看,布囊中是一只镖,她一眼就认出,这是凉州东瀛刺客用的那种毒镖。
  “小心,不要刺破了手!”青儿喊到。
  “无妨,已经处理干净了。”
  西小声解释道:
  “沐州前阵子闹浪人,四五个东瀛人四处惹事,州衙逮住他们,本想过堂冠个罪名轰出沐州。不想大刑一动,他们竟招出几件命案。这中间倒有四五件牵涉中都的悬案,因此将这几个东瀛人又押来中都过堂。
  那阵子我正忙先王的丧事,没顾上过问此事。昨晚恰有公文涉及此事,我突然想到九皇子两年前的遇刺案,杀手也是东瀛人,便连夜派人查问。不想其中一人知情,如今已经招认了。”
  九文急道:“谁主使的?”
  西不语,只在九文手心写了个“张”字,说道:
  “估计今明两天,刑部的折子就能递进宫了,所以我说青儿也不过再待一两天而已。”
  九文的表情可没西那么轻松,黑着一张脸冷哼了一声,咬牙切齿地说:
  “我真是瞎了眼,没想到是他!我还以为……唉!”
  青儿见事情是这么个走势,快步走到墙旮旯,背身取出那五封信,回来交到西的手上,悄声说:
  “这里还有更刺激的,不如一起引爆了吧?”

☆、第三一三章 死而复生

  九文和西看罢信,均是一惊,追问青儿信是从哪儿来的。
  青儿才要招出“冷风”,又硬生生咽了回去,这一下差点咬着自己的舌头。
  她突然意识到此事不宜说,冷风此次出手不管基于什么目的,总是在帮她。在没有搞清楚之前,贸然说出来或许会给他惹祸。
  再说丐帮毕竟是江湖帮会,与朝廷不能说事事作对,也绝不是顺民,还是不说为上,因此慌忙改口道:
  “你们还说呢,昨晚可吓着我了!人家好端端在床上休息,突然一个小包袱从天而降,落到我床上。抬头时只见梁上人影一晃,却没看真切。好在包里是这东西,才明白对方是友非敌。没想到天牢重地,守备竟如此稀松!”
  青儿此言一出,九文就火了,转身就要去找牢头训斥,却被西拦腰挡了下来。
  西拉住九文低声说:“昨晚之事,万万不可声张!咱们要提防张相知情后下黑手!现在事不宜迟,我这就去见皇上,禀报此事。你不方便出面,留在这里陪青儿,你在这里我放心。”
  九文尴尬地说:“我刚乱了方寸。你放心去吧,青儿有我!”
  说罢,九文取出他的腰牌,递给西。
  西微微一愣,笑了一下,收好腰牌和书信,急匆匆去见皇上。
  其实皇上早已给过他一副腰牌,只是西一来不想却了九文的好意,二来不愿张扬那件事,他怎知九文其实早已知情了。
  长话短说,西将这五封信呈给皇上,元帝龙颜大怒。急召张相、大冢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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