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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妻不下堂-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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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直跳脚:“哥哥又说我。我知道你读书厉害,常被白鹿书院的夫子夸奖,那又怎样?咱们家又不靠那点诗词本领中状元。”她大眼睛一转,指着凌霄抛在水面的孤零零小船,道:“哥哥,我也要船,你帮我寻个大点儿的来,我要和姐妹们一起泛舟湖上采莲花。”
“今儿是不行了,我明天再给你寻吧。”凌烈重新跳上小船,对着凌霄道:“我先走了,好不容易寻处清闲,你别和母亲说我来了。”
看着凌烈踏荷而去的背影,宁敏兰和宁敏采的眼神里,都露出了期颐和爱慕的目光。
宁敏芝看见这两个妹妹的眼神儿,也不管她们,只当是没看到。
凌霄她们玩了一会儿回去,刚好赶上吃晚饭。晚饭倒是不用大家一起吃,丫鬟们去大厨房提了饭菜,各自送来屋里,菜色倒是丰盛。
严清歌和凌霄母女并作一桌。上桌后,凌霄才拿起筷子,贺氏就咳嗽一声,道:“你哥哥呢?”
凌霄筷子一听,天真脸道:“烈哥不是在白鹿书院读书么?”
贺氏哼了一声:“就知道你要包庇他。现在整个庄子都知道你哥哥来了,下午还冲撞了几位小姐。”
“什么?”凌霄不解的看着贺氏。贺氏没再多说,低头吃饭。
回到屋里,严清歌立刻叫如意出去打听消息。没一会儿,如意满脸忿忿之色走进来,道:“大小姐,真是气死如意了!二小姐在外面胡说八道,说她看到荷田漂亮,做出来一首好诗,但一同去的大小姐、凌小姐和宁家小姐都没做出来。还有凌家的公子也被牵扯到里面,说凌家公子连她脸都没见到,就称赞她是才女,被她呵斥轻浮。”
严清歌听完如意的话,竟是笑了起来。如意无奈道:“大小姐,你笑什么?”
“笑什么?笑有的人作死喽!”严清歌淡淡道。
严淑玉为了宣扬自己的名声,竟然敢拿凌霄兄妹和宁敏芝当垫脚石,只能赞她一声勇气可嘉。
第二天一早,严清歌去给贺氏道歉。严淑玉行为不端,会带累严清歌一起吃白眼。旁人怎么看严清歌,严清歌不在乎,但是凌霄是她这辈子交的第一个好朋友,自然不能叫凌霄家里人对她有意见。
贺氏看严清歌跟自己赔礼道歉,只是笑:“快快起来!你这孩子真是多礼,谁家还没有一两个麻烦的庶出子女,又不关你事儿。”
凌霄才睡起来,揉着眼睛披着衣服跑过来,道:“妈,我今儿要穿哥哥小时候那套练武的衣裳,春泥不让。”
她的丫鬟春泥和归燕急着在后面追:“小姐,你穿好了衣服再出门啊。”
看见严清歌,凌霄不好意思的爬在贺氏怀里,吐吐舌头,道:“你起来这么早呀?”
贺氏赏她一个毛栗子:“你瞧瞧清歌,比你还小一岁,行事比你稳重的多。你还跟个没长毛的小丫头一样,大清早不穿整齐就满院子跑,我怎么生了你这样的肉儿出来。”
凌霄抓着贺氏的衣领只是撒娇:“娘,你就答应我,让我穿哥哥小时候那套衣裳吧,我特地带来了,今儿要门要划船玩儿,穿着裙子不方便。”
贺氏给她磨得没办法,答应下来,凌霄喜滋滋去了,过会儿收拾停当出来,严清歌眼前一亮,只见她穿了身大小合适的男装,上身是雪青色长袖短褂,下身是宝蓝色裤子,腰间系了条嵌玉皮腰带,袖口、裤腿处都用内衬硬布的皮护具扣紧,加上头发用玉环在头顶束成男子发饰,身上没戴首饰,猛一看竟像是一个好看的美少年。
“凌霄姐姐这么打扮,真是英气飒爽。”严清歌笑道。
贺氏眯着眼细细打量,道:“不细了看,竟和你哥哥小时候差不多。”
两小吃过早饭,凌霄叫丫鬟们提了点心和水,一蹦一跳领着严清歌朝湖面去了。
到了昨日的湖边处,果然见那里多了一条小船,宽窄不但够她两人坐,连并肩躺下都没问题。
这船正是凌烈给她找来放在这里的,兄妹两个素来有默契,不用人通传,就能互知心意。
这小船被拴在岸边杨柳树上,凌霄解开绳子,跳上去,又拉了严清歌上船,将点心和茶水在船头的小舱里放好,摇橹起航。
春泥、归燕见多了凌霄在这儿玩耍,知道凌霄水性好,又不耐烦人跟着,便远远的缀在岸边看着,只要严清歌她们还在视线里,没有危险就好。
凌霄不但会骑马,划桨也是一把能手,摇着船橹,不急不缓,朝着荷花深处行去。
荷塘不深,里面的水清凌凌的,间或能看到鱼儿飞快游过。水草团团,缠在荷叶梗处,正是水面独有的美丽装饰。
严清歌笑嘻嘻用手拨水,唱起采莲曲,还摘了枚大荷叶,将柄去了,倒盖在头上遮阳。凌霄见了,也讨了一顶荷叶帽,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嘻嘻笑起来。
现在正是荷花开得好的时候,她俩一路摘荷花,没多久,船上就被放满了,加上太阳越升越高,被阳光一晒,香气蒸腾,闻的人的快要醉了。
凌霄摇了一路,快没力气,带着严清歌到了荷田上唯一一处桥洞下面避暑。
两人并肩躺在船上,各往脸上盖了一朵大荷叶,也不说话,感受着清凉。
严清歌上辈子几乎从没出过门,也极少朋友。昨日逗弄小红马,已让她觉得世上美事无出其右,今天荷塘游玩,更是心旷神怡,发现了另一方美妙世界,心田深处似乎也被荷香浸染。
第三十六章 谋嫁
严清歌重生前体胖,不便出门行走。但人皆有赏玩风景的心,她在家呆的闷了,慢慢变的爱读游记,以为游记上读来唇齿留香的胜景,只是读书人以华丽辞藻修饰出的。到今日才真正体会到,真正的美景,比游记还要美。
只是这么躺着,小船轻摇,隔着荷叶,能看到一片透过荷叶传来的绿色薄光,闻着荷叶的馨香,似乎万事都足了。
偏生有人要扰人雅兴,她们头顶的桥面上,传来了脚步声,和三人说话的声音。刚睡着的凌霄也给吵醒了,动动身子,半坐起来。
桥上的人根本不知道下面有人,正叽叽咕咕说话。
“敏兰姐姐,敏采姐姐,你们难道真的不动心么?”
严清歌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严淑玉了。
一个柔柔的女声道:“我们哪里有妹妹的才华,况且又是庶出,凌家哥哥怎么可能看上我们。”
桥下的凌霄听呆了,瞪大了眼睛看向严清歌,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若不是严清歌眼疾手快,捂住了她的嘴巴,她已经叫出来了。
另一个柔柔的女声道:“是啊,何况我们有两人,凌家哥哥只有一个,即便事成,将来肯定还有一个要照母亲的安排,嫁给某家庶子。一个嫁的那么高,一个嫁的那么低,不成的。”
“这个不用姐姐们担心,这世上又不是只有凌烈一个好男儿。”严淑玉信誓旦旦道:“我娘常说,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既然一个姐姐能嫁给凌烈,另一个肯定也不会嫁的差。”
宁敏兰、宁敏芝姐妹沉默了一会儿,其中一个忽然小声开口道:“今年赏荷会,卫家没有来人。但我听说明晚的宴会,他家嫡三子卫樵会到。”
另一个女声附和道:“卫樵文采灼灼,斐然不凡,容貌也极好,比敏芝姐姐订婚的卫二公子还要出色,岂是我们两个庶女能肖想的。”
严淑玉立刻接口道:“如何不能?我看两位姐姐的人才,就是做娘娘也使得。敏芝姐姐性格温婉,人是极好的,若是哪位姐姐有幸和她先做姐妹,再做妯娌,难道不是好事儿么?”
那两名庶女略微顿一下才重开腔,声音比刚才更加温和:“我们姐妹两个,虚比妹妹长上几岁,却没妹妹的才干。此事我们但凭妹妹吩咐,先在这里寻到凌烈公子,照你说的行事。那卫樵公子,明晚宴会,我们会偷偷指给你看的。”
凌霄再没见过这样厚颜无耻的人,一下子挣脱了严清歌的手,带动的小船晃晃荡荡,满船的荷花都翻了下去,朝外飘荡。
小桥本来就窄,几乎是眨眼间,荷花被水波荡出桥洞,飘散了满满的水面。
桥上的三人本来凭栏照影,忽然看见下面飘出来一堆荷花,心中顿时生出大事不好之感。
果然,桥下暴出一声娇斥:“你们三个不要脸的东西,敢肖想我哥哥!”
桥下水面波纹荡漾,一只小船被撑了出来,凌霄摇着小船,载了严清歌,气势汹汹站在船头,怒视向她们三个。
凌霄和严清歌从桥底下撑船出来,宁家的宁敏兰、宁敏采姐妹两个,吓得身子如筛糠一般,差点跪倒在地。
方才还一脸风轻云淡,运筹帷幄,帮宁家姐妹觅夫婿的严淑玉,也是吓得不轻,脸色苍白。
凌霄没想到自己只是乘个凉,就听到这么大的秘辛,飞快的摇着小船,几下到了岸边,跳上案,对着桥上的三人道:“你们等着!”
严清歌跟着上岸,看了看这三人,最后只盯住严淑玉,道:“庶妹,好自为之吧。”
宁敏兰和宁敏采吓得哭出来,一叠声的问着严淑玉怎么办。严淑玉强定心神,道:“别人问起来,你们就说不知道,咬死说是她们污蔑咱们。没有别的证人,空口白牙,她们能把咱们怎么办。”
凌霄小旋风一样刮回她们住的院子,发现贺氏不在,去了公主那里,又小旋风一样的冲去公主的屋子,不等紫珠通报,掀帘子就气喘吁吁跑进去,扑通一声跪倒在公主面前,没头没脑来一句:“公主给我哥哥做主,我哥哥宁肯一辈子不娶妻,也绝不娶宁家庶女。”
宁夫人江氏也在跟前坐着,听了脸色一变,在公主面前不好发作,赔笑脸道:“凌霄这是怎么了,小脸都跑红了,可是谁欺负你了。”
她不说还好,凌霄听了,眼泪像断线珍珠般扑扑朔朔掉下来。
这时,紫珠领着一样跑的满头汗水的严清歌过来。严清歌跟着跪到凌霄旁边,迎着大家的疑惑的目光,轻声将刚才听到的话一一道来。
贺氏听着,把哭的上不来气的凌霄抱在怀里,心疼的哄着。
讲完始末,严清歌对着公主磕头,道:“公主,我们严家家风不严,我母亲不在的早,身为长姐,没教导好庶妹,是我的不是,还请公主罚我。”
柔慧公主目光中满是复杂的光芒,看着严清歌,慢慢道:“你抬起头来。”
严清歌抬起头,贞静的目光对上柔慧公主的双眸。柔慧公主看着她,似乎想起什么往事,轻轻叹道:“像!真像!”然后才道:“这不是你的错。你才只有十岁年纪,还是个小人儿呢,何来帮别人承担错误的道理。龙生九子,各有不同,何况你们不是一个母亲所生,品格当然不同。本宫不会怪罪你的,起来吧。”
宁夫人江氏这会儿顾不得别的,心里恨极了那两个阳奉阴违的庶女,亲自上前将严清歌搀起来,换自己跪在柔慧公主跟前,道:“公主,这都是妾身管教不严,才叫两个不成器的庶女起了不该有的心思。要罚还是罚我。”
柔慧公主笑道:“江姐姐,你快起来,多大年纪的人,也和小孩子学。本宫办的是赏荷会,可不是认罚会。”
江氏心中乱麻一样,道:“妾身还有一件事要请公主帮忙,不敢起来。”
“你说吧。”
“妾身的女儿敏芝,九月就要和卫家二公子成婚。若是那两个混账肖相卫家三公子的事儿传出去,只怕卫家会心存芥蒂。这件事还望公主帮妾身遮掩一二。”江氏哀哀说道。
卫家最受宠的,是小儿子卫樵。宁敏芝嫁给卫家,本来就是高攀,何况宁家接二连三死了好几个老人,宁敏芝一口气守孝到现在,等嫁过去虚岁已有二十。卫家肯等这么多年,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宁敏采、宁敏兰的事情一旦闹大,卫家肯不肯娶宁敏芝过门,都要两说。
“这件事本就没有发生,何苦为了没发生的事情,害了旁人。你们说,对不对啊?”公主笑眯眯的看看在坐的七八人。这些人除了还懵懂的凌霄外,都齐齐点头。看来,公主是要帮忙遮这件事了。
柔慧公主专意对凌霄道:“小凌霄,本宫跟你保证,你哥哥将来娶的妻子绝对非常尊贵。你快擦擦眼泪,别伤心了。不过,你得答应本宫,今天发生的事儿,你不能说出去,不然可就害得你宁敏芝姐姐没法嫁人了。”
凌霄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擦擦眼泪道:“我知道了。”
这件事就这么告一段落,柔慧公主不再提它,旁人也不提。
快到中午的时候,大家都散了。
才回去没多久,江氏就带着眼睛红红的宁敏芝来了。宁敏芝在家应该已经哭过一场,她对着严清歌和凌霄谢了又谢,说两个庶妹刚才已经被套车送回家去了,这件事若不是严清歌和凌霄撞上,只怕她的婚事真的黄了。
她现在虚岁已经二十岁了,再被退亲,只能嫁给鳏夫当继室,这辈子算是毁一半儿了。
临走前,宁敏芝把自己手上一对儿青翠的玉镯子,给严清歌和凌霄各留了一只,说日后还有重报。
送走宁敏芝,严清歌犹豫着对贺氏道:“凌夫人,宁家的两个庶女已经被送回家去了,我家庶妹罪责比她们更大,定是也要把她送走,不能留在公主庄子上的。”
贺氏道:“不用你操心,公主早就叫人把她送走了。难为你这孩子能想到这么多,有这样的姐妹在家,真是苦了你。要换我家凌霄有这种姐妹,只怕早被人家拆吃入腹,吃干抹净了。”
因为公主的刻意隐瞒,所以,庄子上有三个庶女被送走的事情,并没有引起什么话题。只有严淑玉昨天借着作诗兼呵斥凌烈,出了好大风头,忽然失踪,倒是被几个人问起过。只是谁也不知道她的去向,只能不了不了。
宁敏芝倒是比之前来得多,她两个庶妹被送回家后,她几乎时时都和凌霄和严清歌呆在一起。
趁着大人不注意,她还偷偷告诉两小,来庄子第一天她之所以一直不在屋,就是为了帮两个庶妹相看,和母亲一起走访了好几家夫人小姐处,好探明这家人好不好相处,免得将来她两个庶妹嫁过去吃婆婆小姑的苦头。
没想到宁敏兰、宁敏采被严淑玉忽悠两句,就飘上了天,不但妄想飞上枝头做凤凰,还差点害了她,真是好人没好报。
经此一事,宁敏芝和严清歌也算是朋友了。相比较凌霄,宁敏芝和严清歌之间的话更多。宁敏芝觉得严清歌懂得多,也早熟,和她说了不少临近出嫁面临的问题,严清歌帮她出谋划策,还真都挺管用。
凌霄插不上嘴,只好瞪大溜圆的眼睛在一边,听着听着,忽然瘪嘴冒了一句:“我再也不嫁人了!”
第三十七章 卫樵
晚间赏荷宴就该开始了。
上午起,各家的夫人小姐就停止了走动,安心呆在房子里。因为今天庄子上来了不少参加晚上宴会的男子,她们只能裹足家门,免得传出什么风言风语。
凌烈这几天也不知道躲在庄子哪里,早上刚在门口露头,就被贺氏拎着脑袋一顿好打。若不是他强帮凌霄出头,严淑玉也不会将算盘打到他身上,平白惹了一身骚。
正打着,一个得意洋洋的小男童声音在门外响起来:“烈哥,你叫的七里地外都听见了,要不是你这杀猪一样的嗓音,我还找不对门儿呢。”
有人找凌烈,贺氏便放开他,不再佯装揍他。
凌烈到了门口,当胸赏给炎修羽一拳:“谁像你这个怪胎。”
炎修羽左顾右盼,问道:“严家妹妹呢?不是说她和凌家姐姐住在一块儿么?”
“她和我妹妹一起住东厢,你去那边找她们就是。”
炎修羽大摇大摆,去了东厢房。房间里,三个女孩儿正坐在一处说话。
炎修羽进门就喊道:“严家妹妹,我来了,师父叫我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
严清歌站起来,给他搬个凳子坐:“多谢炎小王爷,你有心了。回去时候和我舅舅说,我在这儿玩儿的很开心,多谢他挂念。”
炎修羽笑嘻嘻道:“嗯。你玩的开心就好。”
凌霄“咦”了一声,道:“炎小王爷,你怎么还会给人问好了?”
只是月余不见,炎修羽似乎长大了很多,以前他那个天老大我老二的性格收敛了起来,站有站相,坐有坐相,真是难得。
炎修羽道:“我怎么不能给人问好了。”他一脸骄傲道:“这都是我师父教我的。”
晚上赏荷宴开宴前,严清歌换上那身崭新的白玉兰散花纱衣,头上插了莲花簪。
凌霄也被贺氏拉去细细装扮,穿上一身粉霞锦绶藕丝襦裙,眉心还点了一个红莲花钿,凌霄看严清歌脸上素着,硬是也拿了一样的花钿,给她贴上。
宁敏芝快要嫁人,打扮的素净的多,身上穿着藕丝琵琶衿上裳,下系一条暗花细丝褶缎裙,头发一丝不苟拢在后面,插一只孔雀水晶扇簪。
三人携手从屋里走出时,贺氏和江氏连连点头。
她们三个走在一起,宁敏芝大气稳重,凌霄活泼俏丽,严清歌清灵出尘,各有各的美丽,似一道靓丽的风景线般。
炎修羽这时也收拾停当,和凌烈一起出来。炎修羽平时就美貌,今天更是穿着一袭飘飘的宽松宝蓝袍子,系了孔雀尾羽斗篷,颈间挂着镶嵌五彩宝石的金璎珞项圈,头戴金冠,看起来整个人都似乎被涂上一层华彩,竟似是画里面走出来的人物。
贺氏拊掌道:“哎呦,炎小王爷这不得了,现在还小,就生的如此美貌,将来年纪大了,恐怕要京城的女孩儿们要为你打破头。你一日不娶亲,只怕无数姑娘老死闺房,也不舍得嫁旁人呢。”
炎修羽仰起头,臭屁的笑道:“我将来要娶谁,心里自有定数。”
一个小娃子也这样口气,逗得几个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一群人被庄园的下人引着,去了之前布置好的宴会之地,只见那地方正在水边。
水边用竹竿起了好大一个轻纱帐篷,里面灯火通明,摆满了桌椅,进去后,即没有蚊虫叮咬,又可以观赏风景。
帐篷前荷塘的水面上,被放了许多小船,每艘小船上都有一个宫装女子,照看着一船灯火。灯光从荷叶从里射出,相互汇聚,照的水面似乎白昼一样。
加上天上繁星点点,地上夜风细细,水面荷香阵阵,不禁叫人沉醉其中,感叹操办之人心思之精妙。
进了帐篷后,女客坐在一侧,男客坐在一侧,炎修羽和严清歌她们便分开了。
炎修羽和凌烈才刚坐下来,那边的男客里就有人起哄:“烈哥儿,听说你唐突了佳人,那佳人在哪里,可指给我们看看。”
凌烈已经从母亲那里知道严淑玉要设计他娶宁家庶女的事情,听了起哄,面色一沉,一脸晦气道:“什么佳人,我这样好的少年,只有别人唐突我,哪有我唐突别人。”
他们少年意气,玩闹在一堆,时时传来欢笑声。
女客这边就安静的多,很多相识的女孩儿都低头互相细细聊天,偶尔也有几个被大人告知今天赏荷会目的女孩儿,偷眼打量着对面的儿郎,将一颗芳心暗许,胸膛里小鹿乱撞。
凌霄坐下来不久,就拽了拽身边的宁敏芝,一脸不服输道:“宁姐姐,你跟我说说,谁是卫樵。我倒要看看,那个卫樵是不是真的比我家烈哥还要好。”
宁敏芝笑她小孩儿心性,仔细在对面看了看,道:“炎小王爷左手边第四个,正剥橘子那个,就是卫樵。”
严清歌和凌霄齐齐看去,先找到一身五彩光芒,活像只翘首摆尾大孔雀一样的炎修羽,然后再去数卫樵。
没料到,严清歌一抬头,就看见炎修羽正笑嘻嘻看向自己,见她也看他,对她挥了挥手臂。严清歌对他露齿一笑,目光一转去看卫樵了。
只见那卫樵看起来年纪不大,面嫩的很,也就是十二三岁年纪,穿着身墨色袍子,一手把玩着一只橘子,另一手握成拳头,斜支着脸颊,淡淡看向桌面果盘。
他头发乌黑乌黑,好像最上等的墨玉雕成一样,脸孔玉白玉白,眼珠也是黑耀宝石一般,整个人干净晶莹的如同一捧雪,叫人一眼看去,就似乎身心都被一泓清泉涤荡过。
凌霄看过后,也是呆了片刻,然后才一偏头,气哼哼道:“也不过如此嘛。我爹说了,男人太白靠不住,还是我家烈哥儿好。我娘也说过,男大十八变,越变越难看,这卫樵现在年纪和我们差不多,等长大了肯定不如烈哥儿俊。”
宁敏芝忍不住笑起来:“卫樵只是长的脸嫩,现在已经有十七了,和你哥哥差不多大。”
凌霄忍不住啊了一声,又盯着卫樵猛看。
那边的炎修羽顺着严清歌的目光看过去,发现她在看卫樵,眉头忍不住皱起来。
卫樵有什么好看的,严家妹妹为什么不看他只看卫樵?卫樵不过脸白了些,长的能比他炎修羽还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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