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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成了男配的心尖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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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初五,她就开始上街去逛了。
  小吃,杂耍,还有各种有意思的小玩意儿,都开始陆陆续续的摆了出来。
  不过嘛,这也才只能算是开始预热而已,真正的重头戏,是元宵节。
  穆棉棉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十五那天,她要自己去闹元宵。
  这些天在外头瞎逛的时候,她还听说了一个“走百病”的习俗,就是正月十五那天晚上出来走路,逢桥必走,就能身体健康,百病全消,她决定一定要尝试一下。
  没想到,正月十五这天一大早,君玉珩来敲她的房门。
  穆棉棉裹着斗篷,迷迷糊糊的过去开了门。
  君玉珩站在门口,俊俏的容颜如明月般美好,“在家等我,晚上领你出去。”
  一句话,穆棉棉的瞌睡虫就全都跑了。
  “好啊。”她甜甜地笑,“那你早点回来啊,我等你。”
  他似乎怔了怔,轻轻地嗯了一声。
  关上门,虽然时候还早着呢,可穆棉棉已经再也睡不着了。
  先前君玉珩买给她的衣服首饰太多,她挑花了眼,总觉得这个也不错,那个也很好,最后居然花了一早上的时间,才终于确定下来,晚上要穿哪件衣裳,衣裳要搭配哪些首饰,胭脂口红该用什么颜色才好。
  毕竟是和君玉珩一起头一回闹元宵呢,不能太随便,仪式性还是相当重要的。
  趁着中午暖和,穆棉棉特意先沐浴,后更衣,然后又花了不少的时间梳妆打扮。
  临近傍晚的时候,君玉珩从外头风尘仆仆的回来了。
  穆棉棉因为心急,都已经跑到院子里来等着了。
  君玉珩神色微怔,定睛仔细瞧她。
  她穿一身白色缎面的袄裙,袄裙上点缀着朵朵红梅,外面披着兔毛滚边的斗篷,黑鸦鸦的头发简单随意的在发顶挽起,戴了他那天特意找人给她定制的金丝花冠,乌黑的发丝间宝石做成的花朵出奇的红,美而不艳,相当符合她的一贯风格。
  穆棉棉一见君玉珩回来了,便如同花蝴蝶般飞扑到了他的身前,“现在就出发吗?还是先歇一会儿,喝杯茶。”
  望着她那双如繁星般璀璨,笑弯了的眉眼,他可能说出再歇一会儿这样的话?
  “不歇了。”君玉珩转身,领着她往外走,“我让人留了座,到那儿再歇也不迟。”
  穆棉棉一听就知道他是打算在外头用饭了,对嘛,先填饱了肚子再玩,这很符合君玉珩的一贯作风。
  君玉珩让人给他留的是临街的雅间,推开窗,便能看见热热闹闹的平安街。
  平安街南北贯穿整个帝都,也是今儿晚上闹元宵最热闹的地儿。
  他们吃饭吃了一半儿,长安街上忽然传来锣鼓声响,穆棉棉听见了,顿时就两眼发亮,兴奋地推开窗户一瞧,嗬!舞狮!
  吃完了元宵,穆棉棉迫不及待地挽着君玉珩的胳膊钻进了拥挤的人潮。
  怕不是整个帝都的人都跑出来了,简直是人挤人,人看人的节奏。
  不过穆棉棉很快就发现了一个奇怪的情况,每次有人潮拥挤过来的时候,到了她和君玉珩的跟前,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又往斜里叉了。
  奇怪归奇怪,奇一阵儿也就过去了,谁还会把功夫浪费在这上头琢磨不成。
  穆棉棉一玩儿起来就有些不管不顾,两只眼睛根本就不够用,又是要猜灯谜,又是要赏花灯,又是要看烟火,又是要观猴戏……简直要嗨翻天去。
  这些东西,君玉珩提不起兴致,这一路上,他的眼里就只有身旁这个乐呵得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的傻姑娘。
  中场休息,穆棉棉让君玉珩给她买了串糖葫芦,两人找了个位子坐下来看皮影戏。
  皮影戏精彩,可是看得人也太多了,尤其娃儿太多,笑着叫着拍着手,完全就只能看个热闹而已了。
  看热闹就看热闹呗,大过年的,图的就是这么个气氛。
  穆棉棉看得正兴起,君玉珩忽然伸过手来,牵住了她。
  穆棉棉诧异了一瞬,转头向君玉珩望去。
  他也望着她,花灯灯影交错,在他白~皙俊俏的面容上留下神秘莫测的阴影。
  穆棉棉感觉手背被轻轻的捏了捏,然后一股力道将她从凳子上拉了起来。
  她跟在君玉珩身后,他牵着她的手,领着她从容穿梭在游人之中。
  穆棉棉感觉此刻的君玉珩有点奇怪,她好奇他想要做什么,却并不想开口去问。
  七转八弯之后,君玉珩竟然领着她走进了一个狭窄细长的胡同。
  胡同里一个人也没有,和热热闹闹的街道,完全像是两个不同的世界。
  穆棉棉忽然产生了某种预感,心里面七上八下的,却并不敢表现出来。
  她有些害怕,怕自己表现的太过,会吓到君玉珩,若是吓到了他,她的那种预感很可能就会落空了……
  又窄又长的胡同,两个人勉强可以并肩而行,再往里走一些,便连一丝灯光都没有了。
  他的手心干燥而又温暖,五指将她的手握得很紧,刚开始的时候还好,这一路走来,穆棉棉甚至已经能感觉到有些疼了。
  她觉得君玉珩现在一定很紧张,至少,一定是比她紧张的多,不然,那么使劲儿干嘛呢。
  穆棉棉正胡思乱想,君玉珩的脚步忽然就停下了,一如他之前牵起她的手时那么的突然。
  穆棉棉听见自己的心跳砰砰作响,忍不住咽了口吐沫,低着头望着自己的脚尖,从脖子开始,滚烫的热度一直往上蔓延,热得她的脑袋都开始晕乎起来。
  他在看她么?
  他到底想要对她做什么?
  她等啊等,没等来君玉珩的动作,却等来了另外几道沉重的,凌~乱的脚步声。
  脚步声从胡同口传来,有人来了!
  穆棉棉猛地抬起头来,昏暗中,她看不清君玉珩的神色,但她能看到他正望着胡同口的方向。
  顺着君玉珩的视线,穆棉棉也往胡同口看去。
  外面大街上的光线能够照进胡同口一些,那些光线,足够她看清那几个男人……手里面,握着刀的男人!
  穆棉棉:“……”忽然感觉有点遗憾怎么回事?
  目测这几个人,大约是看他们俩落单了,想要打劫。
  嚯嚯,竟然敢打劫曾经考上过武状元的君玉珩,真不知道是该嘲笑他们,还是同情他们。
  打架,扔砖乎?
  不宜乱乎。
  照脸乎。
  使劲乎。
  袖子已经撸好了,现在她的手里头就缺一块板砖。
  穆棉棉挣脱了君玉珩的手,随意在身边瞧了瞧,发现他们俩身后不远处就有一堆不知道哪家人扔出来的废物。
  她立马就跑了过去,双手拎起压在最上面的一个破箩筐,又重新跑回君玉珩的身边。
  没有板砖,那就只能先拿这个凑活凑活。
  那四个拿着刀的男人,闷不吭声的向着他们俩靠近过来。
  “你行你先上,我负责捡漏。”穆棉棉的声线清脆,吐字清晰,干净利落,听起来没有半点紧张的感觉。
  但其实,她是紧张的,君玉珩那么厉害,她信任他的能力,所以并不打算去担心他,而是不得不担心自己会不会拖了他的后腿。
  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对面四个人那就是八只手了,万一其中三个人负责缠住君玉珩,另外一个人抓了她做人质怎么办?
  然后,穆棉棉就听见君玉珩轻轻笑了一声。
  穆棉棉忍不住翻了白眼,笑什么笑,知道你厉害,但是好歹给那几个强盗一点面子,认真点,严肃点,行不行?
  手里面忽然空了,君玉珩将她拿来当武器的破箩筐扔到了一边。
  穆棉棉提了口气,正打算说些什么,君玉珩忽然伸出手,将她拉到了身前。
  他的力量是不容置疑的坚定,她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呢,就被他给带进了怀里。
  漏了气,破了功,穆棉棉的小心肝儿顿时拧成了一团乱麻,“你干什么……”
  “嘘……别说话。”他的眸光冷冽,语气却清浅温和。
  穆棉棉估计那几个人应该已经快走到他们的跟前了,不由急得后背上出了一层的毛汗,“什么啊,到底什么情况?”
  她想要转头看看,却被君玉珩轻轻按住了脖颈,丝毫动弹不得。
  拼杀的声音便是这时候传来的。
  噔噔锵锵,想必是利刃互相碰撞的声音!
  还有那些男人们打斗时发出的呼喝声,不再是四个人了,又来了更多的人!
  穆棉棉猛地一个激灵,居然能够感觉到身后传来的道道劲风……
  这一次,不用君玉珩再说些什么了,她完全是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双臂紧紧地抱住他的腰身,额头顶在他的心口,真是恨不能直接钻进他的心窝里去。
  穆棉棉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人跟什么人打了起来,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希望这件事情赶紧结束。
  君玉珩感觉到怀里的人在发抖。
  那个平日里总是在笑,仿佛天不怕地不怕的姑娘,此刻竟然在他的怀中瑟瑟发抖。
  几乎快要忘掉的一种情绪渐渐的用上心头,原本只是虚虚的拢着她的胳膊,此刻也终于不再顾忌,严严实实地将她护卫在怀中。
  拉过斗篷,君玉珩将穆棉棉整个人都安置在了他的羽翼之下,清隽俊秀的容颜之上就只剩下了肃杀之意。
  整个空间里都是他身上清冽凉爽的气息,穆棉棉感觉自己正被巨大的安全感所笼罩,她的情绪渐渐平和下来,面颊被他的体温捂得热烘烘的,不知不觉之间,鬓角旁,鼻尖上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躲在这个安全的小小的空间里,听着外面的打斗声由逐渐激烈,到缓缓消失,最终,胡同里再次完全沉寂下来。
  君玉珩掀开了斗篷,穆棉棉下意识抬起头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可是鼻尖闻到的,却是一股很浓重的血腥味,她都来不及做出反应,冷风吹来,她打了个哆嗦,阿嚏一声。
  君玉珩皱了皱眉,将她拉到了身侧搂着,他的斗篷,仍旧有一半罩在她的身上。
  穆棉棉从两层斗篷里探出一颗脑袋,谨慎的朝胡同口张望了两眼。
  除了地面上大大小小的那一滩滩血迹,证明了刚刚所发生的一切之外,其余的,什么都没有了。
  “我想回家。”她缩在君玉珩身侧嘟囔。
  君玉珩轻轻应了一声,搂着穆棉棉的肩膀,带着她往前走了两步,感觉有些不太对劲,低头一瞧,发现穆棉棉竟然是点着脚的。
  穆棉棉满脸通红,很有些不好意思,闷闷道,“我不太想踩到那些……”
  那些可是血啊,不是鸡血,不是鸭血,那可是货真价实的人血,她甚至怀疑那些学会不会还是温热的。
  君玉珩沉默了一下,索性打横将她抱了起来,稳健的脚步径直踏过地上那些血迹,向外走去。
  穆棉棉不想为难自己,但是她也是要面子的好吧,脑袋靠在君玉珩肩头,她把自己的脸给藏了起来。
  这一招,与掩耳盗铃很有些异曲同工之妙……
  但是这招的时效不长,出了胡同就不顶用了。
  “放我下来啦,他们都在看我们哎……”她在他耳边小声开口。
  “我怕你腿软,走路摔了不是更丢人?”
  “胡说,我才没有。”穆棉棉的抗议没什么说服力,因为连她自己都说服不了。
  反正都已经被人看到了,那么被十个人看,或者被一百个人看,好像也没什么不同。
  然而事实上,并没有太多人看到了她这幅被人抱着走的丢人画面,因为他们的马车很快就赶了过来,仿佛有提前预知功能似的。
  一路上穆棉棉的脑子里面都是乱乱的,也许是因为吹了了风,脑袋有点胀~胀的得疼,也许是精神不济,所以脑袋里面好像缺根弦似的,什么都考虑不了。
  她索性闭上眼睛不想了,回去先好好睡一觉,等到明早清醒之后再谈。
  不谈肯定是不行了。
  这一次,她一定要好好的谈个清楚。
  回到宅邸,君玉珩扶着穆棉棉进门,王伯和徐妈妈瞧见了,相互间交换了一个眼神,神色全都郑重了几分。
  穆棉棉的那股子伶俐活泼的劲头,这会子全都丢了,柔顺乖巧的让人心疼,被君玉珩送回房间之后,她默默地爬上床,拉过被子,蒙住了脑袋。
  君玉珩站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转身出去,来到门外。
  门外,王伯正在候着。
  “请公子示下。”
  “查。”他说,“一个不留。”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好,我是存稿君~


第四十五章 
  仔细琢磨了一整个晚上; 穆棉棉终于琢磨出了一点门道出来。
  君玉珩忽然拉着她进了胡同; 紧跟着那几个拿着刀的男人就跟过来了; 这是不是就说明; 君玉珩早就知道有人在跟着他们,然后出于某种原因,或许是因为大街上的游人太多怕伤及无辜,或许根本就是他刻意想要给那些人动手的机会; 所以才会领着她到那个黑洞~洞的胡同里去?
  至于后来她没能看见的; 将这件事情给解决了的那些人; 显然不可能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了; 保不准就是君玉珩的人。
  那么她在这整个的过程之中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诱饵?
  得出这种结论之后; 穆棉棉有点生气,可是再仔细一想,她又觉得自己这个气生的有点名不正言不顺。
  当诱饵也得有诱饵的价值才行吧; 可她有什么呢?
  恐怕连诱饵都算不上,她就是跟在君玉珩身边的跑龙套的吧。
  将这些烦心事儿先放在一边,穆棉棉把自己丢进浴桶里好好的泡了个热水澡,然后换了身素净的衣服。
  热水澡是为了洗去霉运; 打扮素净; 是因为她近段时间之内实在不想看到什么太鲜艳的东西; 大约是昨晚瞧见那么多血迹之后所留下的后遗症。
  梳洗打扮之后,已经接近中午,穆棉棉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抬眼便瞧见君玉珩端坐在卧房与书房之间的正厅里。
  他的身上仍旧穿着昨晚的衣服; 只是换了双短靴,平静的神色中有着淡淡倦意,看起来似乎是一夜没睡的样子。
  穆棉棉站在门口愣了愣,下意识脱口而出,“你该不会在这里坐了一整夜?”
  君玉珩抬起眼眸,温软低沉的嗓音响起,“我在等你。”
  她正打算去找他呢,他却一直在等着她?
  难不成在一起待得久了,连心有灵犀的技能都已经给点亮了?
  “……哦。”穆棉棉慢吞吞地应了一声,走到他的身边,隔着桌子坐下。
  一时间,屋子里安静下来。
  穆棉棉没说话,君玉珩好像也没有率先开口的意思。
  又等了一会儿,穆棉棉觉得肚子有些饿,为了避免肚子咕噜噜想的尴尬状况发生,她决定,还是由她先来开局好了。
  “昨天晚上……”
  “昨晚……”
  君玉珩和穆棉棉同时出声,两人皆是一愣。
  穆棉棉鼓着腮帮子做了请的手势,“你的事,你先说。”
  君玉珩安静地望着她。
  穆棉棉被他瞧得有些不自在,低下头,玩儿起了自己的手指。
  “现在觉得如何?”他忽然出声。
  “哦,没什么啊。”穆棉棉望着手指回答,“睡过一觉,基本上害怕的感觉就全都忘了。”
  君玉珩又安静了一会儿。
  “昨晚的事,对不住。”他的嗓音已经低沉温和,只是似乎多了些放松的感觉。
  穆棉棉望着手指想了想,问道,“昨晚,都是你事先安排好的么?”
  她的嗓音里有些许落寞,诱饵也好,跑龙套也罢,她就那么不值得他信任,连个口风都不能事先透露给她嘛?
  “不全是。”君玉珩回答的很快,也很干脆,“袭击我们的人是个意外。”
  “就只有他们是意外?”穆棉棉抬起头,眉梢忍不住高高的扬了起来,“我知道干掉那些人的人是你的人。你别否认啊,否认也没用,我没那么好骗。如果不是你事先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你又何必做这个提前安排呢”
  君玉珩微微一怔,也不知道是觉得哪里好笑了,总之,他就是笑了。
  是那种,愉悦中又带着欣赏的笑。
  “是我提前安排的。”他如实回答,“为了应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现的意外。”
  “好吧,昨晚就是场意外。”穆棉棉并不打算跟他在这个问题上面纠缠,“那么我就换一个问题问好了。”
  她看着他,眸光极其认真,“你到底还有怎样的秘密瞒着我?”
  君玉珩安静了一会儿,“能告诉你的,我都告诉你了。至于这最后的一个秘密,不知道的话,对你有好处。”
  穆棉棉静静地望着他,即没有生气,也没有怨怼,她一如往常的心平气和,因为她自己也有秘密,哪怕君玉珩问了,她也是绝对不会说的秘密,将心比心,她并不觉得君玉珩不愿分享自己的秘密有什么不对。
  “最后一个问题。”她说,“你会一直安全的对吗?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能不能保证,你对所有的意外都有充分的准备?”
  君玉珩缓缓地笑了起来,“这个,你尽管放心。我会把所有的暗箭全部都清理干净。”
  穆棉棉端正坐好,似乎是在考虑什么,片刻之后,她转过头微微一笑,“嗯,我相信你。”
  ……
  错过了城门口那次,陆欣月追着傅凌天一直到了边关。
  也许是她运气背,也许是老天爷都在跟她作对,总之这一路走来,她一直都没能找到合适的机会去接近傅凌天。
  傅家军,个顶个的英勇神武,身披黑甲,身前的护心镜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身后的玄色披风在凌冽的寒风中轻舞飞扬,那么多人连成一片,便形成了一种强大的沉默而又压迫的气场。
  毕竟是死过一次的人,陆欣月自认她的胆子算是很大的了,可饶是她胆子再大,面对着这样的一支军队时,她连个边角都不敢靠近,更别提去接触身在队伍中心位置的傅凌天了。
  敌军已经屡次来犯,次次都只是小规模的刺探,却让边关的百姓们愈发的惶恐。
  陆欣月的心头也一直沉甸甸的,待在客栈里休息调整了几天,她便心焦又心急的开始出来寻找机会。
  刺探总会有结束的时候,敌军终于大举来犯。
  敌人如同凶恶的豺狼,残忍而又狡猾,虽然在傅凌天的带领之下,傅家军最终取得了胜利,却有不少的军士都受了伤。
  屋漏偏逢连夜雨,军营里莫名其妙的就传起了痢疾。
  这下子,连医务兵都不够用了,军医不得不在城内张贴告示,招收可以替补的人手。
  陆欣月欣喜不已,但却不敢轻举妄动,虽然她已经女扮男装,而且还做了万全的准备,可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就这样耐着性子又等了几天,因为军营里在传痢疾,愿意去的百姓不多,以至于招收的标准一低再低,陆欣月终于下定了决心。
  她的男装扮相虽然看起来消瘦而又柔弱,但她到底出身不差,又念过些书,言谈举止比那些大字都不识几个的粗汉子们真的是强了太多。
  陆欣月的应征过程异常的顺利,更是直接被安排到了军医的手下,每天除了负责磨药、煎药之外,就是跟着军医在实践中学习些简单的医术,为了应对将来可能会出现的更加糟糕的情况。
  医疗营区距离主帅营帐仍旧隔了好远,可是陆欣月对此已经相当的满意,比起只能在军营外像是没头苍蝇一样的乱晃,此刻的她已经距离傅凌天更近了一些。
  陆欣月现在拥有了医疗兵的身份,很容易就能获得别人的信任,偶尔几句闲聊之间,便能觅得些她所需要的细枝末节。
  她将这些细枝末节逐渐逐个拼凑,终于总结出了一条对她很有用的讯息来。
  夜半三更,陆欣月摸黑悄悄出了营帐。
  这些天,她自己观察了巡逻队的路线和时间,已经算好了,这个时间,不会有人到这边来。
  陆欣月沿着记忆中的路线,小心翼翼地穿梭在各个营帐之间,几乎可以说是费尽了心力才终于到达了她这次的目的地。
  那是在主帅帐外不远处的一个小池塘,据说傅凌天常常在忙碌了一天之后,会来到这里洗去一身的疲惫。
  算算时间,帝都的杨柳都该开花了,边关却不同帝都,仍旧冷得要命
  陆欣月完全不能理解,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里,傅凌天究竟是怎么想的,居然会在外面寒冷刺骨的水塘里洗澡,不过她倒也庆幸傅凌天的这个奇怪的习惯,让她得意找到机会接近他。
  天寒地冻,她在帐外已经待了很久,感觉整个人已经快要冻成了冰棍。
  陆欣月一边打着哆嗦一边安慰自己,不会太久了……不用太久……只要她能够和傅凌天见着面说上话,她的这些苦难就可以结束了。
  她躲在一个死角里,这样最不容易被人发现,也有不好的地方,她的视线被阻隔了大半,只能看见池塘的一小块地方。
  等了半天,都没见到傅凌天出来,陆欣月考虑要不然挪个地方,虽然冒险,但她并不想错过今晚的机会,因为她明晚实在是不想再受一次这个罪了!
  她先活动了一下已经被冻得有些僵硬的腿脚,然后又呵着气搓了搓手,这才壮着胆子,慢慢的,一点一点的从角落里探出头来。
  今晚的月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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