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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成了男配的心尖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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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证明自己,她特意将被割破的食指举得高高的。
  没错,她没有开玩笑,继光盘行动之后,她还把自己的手指给割了,总之就是倒霉透了就对了。
  君玉珩立于门边,脸上露出严肃的表情,一手端着盘子,一手负在身后,淡青色的长衫,衣襟处有一条白色的边,肩头垂顺的乌发染着光 ,清澈的眼眸乌黑而又静默,他就这样沉默地凝视着她。
  穆棉棉被他盯的心里发慌,装作很忙的样子极快地低下了头去,“要么帮忙,要么走开,二选一随你选,就是别站这儿碍事行吗?”
  某种微凉清爽的气息靠近过来,下一刻,君玉珩已经将穆棉棉拉了起来。
  他的指尖扣在她的腕上,传来一丝凉意。
  穆棉棉的心突然就这么提了起来。
  他……要干嘛?


第五章 
  君玉珩拉着穆棉棉上楼。
  穆棉棉抬头看着他,吃惊地眼睛都瞪圆了一圈,“哎——你拉着我~干嘛?上去干嘛呀,我活儿还没干完呢!”
  君玉珩神色淡薄,“上药。”
  “……哦。”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外面下起了雨。
  今晚没有月亮没有星星,外面几乎是漆黑一片,但是雨后的夜晚十分清爽。
  君玉珩拉着穆棉棉来到楼上,清新而又潮~湿的空气,从窗外迎面扑来。
  穆棉棉忍不住深深地呼吸,心间一片凉爽的感觉。
  “坐。”君玉珩松了手,淡淡地吐出一个字来,之后便再没管她,径直走到博物架跟前,从上面的第三层靠右的位置,拿下来一只小木箱子。
  穆棉棉还是第一次进入君玉珩在二楼的卧房,似乎到处都有独属于君玉珩的一种清冷气息,这让她感到相当的局促,束手束脚地挨着油灯坐下,就连椅子也只坐了小半边而已。
  那只小木箱子果然如同穆棉棉猜想的一样,用现代的说法,应该可以被称为家庭急救箱。
  君玉珩淡定地处理着她的手上的伤口,穆棉棉就像是幼儿园的小朋友一样,乖乖地坐在那里动也不动。
  不经意间,她回想起这两天的经历,感觉就像是做梦一样。
  两天前,对她来说,君玉珩就只是是小说里的一堆文字,然而现在,他就安静地坐在她的身边,专注的替她的手指上药。
  他的俊美会让她感觉现在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虚幻,可他指尖传来的温度却又让她感觉到他是如此真实的存在着。
  穆棉棉忽然闻到一股清爽的幽香,她看见君玉珩将一种透明的类似于凝胶的药膏滴在了她的伤口上面。
  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这东西的效果真不是盖的,也就是几个呼吸之间,她就几乎不怎么疼了。
  “谢谢了。”穆棉棉挺高兴的样子,凑过去闻了闻指尖的香味,大概里面含有薄荷的成分吧,居然闻着闻着脑袋也清醒了许多。
  君玉珩没去看她,慢吞吞地收拾着东西,“明早吃面片汤,汤要用鱼头熬,面片越薄越好。”
  穆棉棉一瞪眼睛,好心情还没超过三秒,“……你帮我上药,就是为了让我的能好得快一点,然后明天给你做面片汤啊?”
  “还有明天中午的油爆虾,酒蒸蛤蜊,酱羊蹄。晚上就清淡一点,佛跳墙是一定要的,其他的你自己看着办。”
  君玉珩如此的坦白,穆棉棉就相当的惆怅了,“我觉得我可以收回刚刚对你的感谢了,还有,想吃佛跳墙?可以啊,你自己做去吧。”
  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她现在吃人家的用人家的,满足人家小小的愿望,那是必须的。
  至于佛跳墙嘛,穆棉棉自己也想吃啊,可是想吃不会做,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
  穆棉棉一觉睡到自然醒,洗脸的时候,她特意检查了一下手指。
  指尖上,香味已经变得很淡,被瓦片割破的位置,经过一夜的恢复,竟然就只留下了浅浅的一条痕印。
  穆棉棉不由惊讶地眨了眨眼睛。
  不得了,这到底什么药啊,效果这么好的?
  换了身舒适的衣裙,穆棉棉先给自己倒了杯茶,然后走到楼梯口,朝着楼上喊了几声。
  她一杯茶喝完了楼上才有了轻微的动静,又过了好一会儿,君玉珩才在楼梯上出现。
  他穿着纯白的里衣,顺直乌黑的长发披散着,站在楼上极淡地扫了穆棉棉一眼,黑眸惺忪,眼神竟然是柔和的。
  穆棉棉扬起笑脸,“快点穿衣服下来吧,先去吃包子,然后一起买东西,中午早点回来就可以做面片汤了。”
  君玉珩温温吞吞地走下楼来,先喝了杯茶润喉。
  “我为什么要和你一起去?”他端着杯子,慢慢悠悠地问道。
  穆棉棉理直气壮,“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这句话你听过吧,在厨房里这句话也同样适用啊。千万别小看了锅碗瓢盆这些东西,随便缺个一样,很可能某些菜就做不起来。从今天开始,我准备好好的发挥我的厨艺了,所以要准备的东西自然会比较多啊,你要是不愿意帮忙也行,我自己就多跑几趟,今天你自己解决伙食问题。”
  君玉珩换了身玉色长衫,墨发只是在脑后束起一半,用同样的玉色发带扎起,这已经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装束了,可他看起来不仅清隽秀美,甚至还带了一股子仙气。
  不过穆棉棉觉得,如果他的手上没有提着那只出镜率超高的小酒壶的话,他的清冷形象或许更加完美一点。
  按照事先约好的,两人先来到包子铺。
  包子铺的生意相当红火,除了大部分都是打包带走之外,额外搭建的小棚子里也已经坐了不少的人了。
  君玉珩先找了张桌子坐下,穆棉棉去隔壁端了两碗豆浆过来。
  包子店小妹百忙之中都不忘抽空斜穆棉棉两眼,那眼白哟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穆棉棉好生无辜地眨眨眼,一边伸手去取桌上的筷子,一边往君玉珩的跟前凑了凑。
  “喂,看见包子西施没有,打从你一坐下就眼巴巴的往你这儿瞅,俩眼珠子都快粘你身上了唉,你别总跟个木头似的,好歹搭理人家一下噻,就当帮我分担一下攻击力,不然我坐你旁边儿都快被眼刀戳成筛子了。”
  君玉珩好像一个字也没听进去的样子,眼睛里面就只有他那只瞧着挺不起眼的小酒壶。
  穆棉棉撇撇嘴,拍拍他的胳膊,又朝一碗豆浆努了努嘴,“差不多就行了吧,再好的酒也不能当水喝,快常常这个,刚磨出来的,可甜呢。”
  这句话,君玉珩倒是听进去了。
  他们这桌要的四笼包子好了,包子西施愣是从包子老爹的手里把送包子的活儿给抢了过来。
  四个小蒸笼堆得高高的,都挡不住包子西施美滋滋笑成了一朵花似的圆脸,绣鞋上绣着一朵粉~嫩的荷花,她脚步飞快,满心雀跃的向着他们这桌快步走来。
  此时此刻,穆棉棉忽然有种感觉,她不该坐在桌上,应该蹲在桌底,把舞台让给君玉珩一个人,让他去接受包子西施热情送来的……包子。
  当然蹲桌底是绝对不可能蹲桌底的,不过她完全可以眼不见为净,就当做自己不存在吧。
  眼看着包子西施越走越近,穆棉棉低下头,捧起豆浆就喝。
  装豆浆的碗本来就大,她的脸又小,从君玉珩的角度看来,穆棉棉好像是把整个脸都藏到了碗里去一样。
  君玉珩的表情温吞,还没弄明白穆棉棉到底是怎么个意思,身边忽然传来一声惊呼,紧跟着便有一种排山倒海猛虎扑食的气势往他身上压了过来。
  君玉珩反应迅速却并不过激,身形轻飘飘地移动,轻而易举地躲过了压倒过来的那个身影。
  穆棉棉是听到呼叫声的时候抬头的,嘴里刚刚才喝进去一大口豆浆,圆~鼓~鼓的腮帮子让她看起来像是个土拨鼠。
  她恰好见证了包子西施摔倒的整个过程,也恰好看到了君玉珩淡定而又敏捷的完美闪避。
  四笼包子都飞上了天,包子西施都被吓傻了,一边双手挥舞一边惨叫,最后扑到了桌底。
  就在他们这桌的桌底,但凡有点良心的人,都不会坐视不理。
  穆棉棉第一时间就站了起来,不管包子西施之前送了她多少个白眼,最起码先把人扶起来再说吧。
  身旁忽然传来一声轻笑。
  穆棉棉不可置信的往君玉珩看去。
  他在笑,他真的在笑,他的嘴角还翘着呢。
  “噗——”穆棉棉一个没忍住,包在嘴里的豆浆一口全都喷了出去。
  喷完了穆棉棉就傻眼了。
  君玉珩的速度居然如此之快,直线距离也就一米多一点的情况之下,这都让他给躲过去了,一滴豆浆都没沾到他的身上。
  只可惜他躲过了包子西施,躲过了穆棉棉的豆浆,却没能躲过身后头用来撑住油布的竹竿。
  君玉珩的后背碰到了竹竿,紧跟着咔嚓一声,脑袋上面就掉下来一块竹片。
  竹片边缘锋利,砸到他的额头上之后又再次弹开,紧跟着,他的额头上便出现了一道细细的口子开始往外渗血。
  这一系列的变故把所有人都惊呆了。
  穆棉棉更是目瞪口呆。
  君玉珩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神色没有半分变化,只是那双清澈纯净的眼眸之中逐渐浮现了一种令人琢磨不透的诡谲的暗芒,望着地面,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穆棉棉的老脸通红一片,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君玉珩的身上的时候,她缩了缩脖子,悄悄地转身。
  刚一转身,面前就出现一只粗糙的大手,包子铺老板掂了掂手腕,皮笑肉不笑地开口,“姑娘,赔钱吧。”
  穆棉棉立刻下意识朝君玉珩看了过去。
  四目相对。
  君玉珩的眼神冷得令人发抖,“你刚才打算自己溜走?”
  穆棉棉:“……”好尴尬,可还是要保持微笑,最重要,坚决不能承认啊……


第六章 
  君玉珩是那种随时随地都好像在发光似的人物,哪怕不出声不动作时都特别地招人眼,更别提此刻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他又该是多么的吸引人的眼球。
  包子西施被一个中年的妇人给扶到店铺里去了,而身为另外半个始作俑者的穆棉棉,这时候便完完全全变成了众矢之的。
  不仅仅是在包子铺里吃包子的那些食客,几乎半条街上的人都涌了过来,大概是平常的日子太过无聊,好难得发生了点儿什么,大家都不舍得浪费这么一个看戏的机会。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在了穆棉棉的身上,这让她感到特别的尴尬,君玉珩也淡漠地望着她,又让她觉得略微有些羞愧,穆棉棉的面颊越来越红,体温、血压也紧跟着节节攀升,她甚至感觉自己就快要融化了一样。
  这件事,说起来他们仨都有点自己的毛病,但归根结底,纯属意外。
  可现在,红颜祸水君玉珩,以及犯花痴的包子西施都受了点儿伤,就穆棉棉一人没事儿,她不付出点儿什么,似乎都有点儿说不过去。
  油布棚子并没有完全垮塌下来,只需要稍作修理就好,至于那四笼包子就算在了包子西施的头上,她只要略微意思意思,稍微给两个就行。
  穆棉棉认命地赔了钱,拉着君玉珩赶紧回家。
  她总感觉这一路上大家都在看他们俩,全身都不得劲,走路都快要不会走了,幸亏家就在不远的地方。
  仔细想想,这世界真是奇妙。
  昨晚还是君玉珩替她上药呢,今儿早上就轮到她替君玉珩上药了。
  穆棉棉仔细地观察了君玉珩额头上的伤口,并不严重,和她昨天割破的手指差不的程度。
  如此说来,他们俩用一样的药膏的话,君玉珩的额头差不多两天左右就能好了,而且不会留下一点疤痕。
  穆棉棉大大地松了口气,那么漂亮的一张脸,万一要是留了疤,她就是死上一万次都不足以谢罪!
  抹好了药,穆棉棉特意拿来一面铜镜,“瞅瞅,这样可以了不?”
  君玉珩望着镜子,神色不能说特别的难看,但他的表情也绝对算不上好的,看了一会儿,他幽幽开口,“面片汤。”
  “做,必须做,中午就做。”
  “油爆虾,酒蒸蛤蜊,酱羊蹄。”
  “有有有,我马上就去买,你就在家安安心心的休息,等着吃就行。”
  “佛跳墙。”
  穆棉棉脸上的笑容顿时就僵了,眼神也很为难。
  君玉珩微微蹙眉,一边叹气,一边抬手揉了揉额头,“有点晕。”
  晕?
  晕个屁,只是被一块小竹片砸了一下而已,难道还能砸出脑震荡?
  穆棉棉眨了眨眼,灵机一动,呵呵笑了两声之后,郑重地点了点头,“明白了,还有佛跳墙。我今天,一准满足你所有的要求。”
  应君玉珩的要求,穆棉棉扶着他去躺下,还特意准备了茶水和糕点送到楼上,当然,这也是君玉珩自己要求的。
  虽然总觉得他只是想要接着睡懒觉而已,但是穆棉棉不敢不答应啊。
  打点好一切,重新出门,穆棉棉站在门口幽幽地叹了口气。
  她算是看出来了,只要是君玉珩想吃的东西,你要是不给他吃,搞不好他能惦记一辈子。
  回想书里面对君玉珩的描写,穆棉棉忍不住怀疑,她的这个君玉珩和书里面的君玉珩,大概仅仅只是名字一样而已,根本就是两个人吧。
  因为有太多事情要做,午饭点儿过了好久,穆棉棉才终于把饭桌摆满。
  她亲自去微幅楼打包回来的一大桌子,除去君玉珩点名要吃的那些,她自己想吃了也买了不少。
  君玉珩不是傻~子,算算时间也知道这些东西不可能是穆棉棉亲手做的,可这有什么好介意的呢,总归吃得尽兴就成了呗。
  ……
  日子过得顺风顺水,穆棉棉都快要忘记原主在外面还欠着那么多的麻烦了。
  不过她忘记了没有关系,那些人都替她记得好好儿的呢。
  通常,卖梨的小贩一般都是在窗台底下吆喝两声,穆棉棉要是想买梨了,就朝窗外喊一声,不想买的话,卖梨的小贩也就这么过去了。
  可是这一天,卖梨的小贩却直接敲了门。
  穆棉棉以为卖梨小贩的生意不好,所以直接上门推销来了,虽然前一天已经买了不少旁的水果,不过有君玉珩在的话,那再多买点梨也没什么关系。
  刚好小贩的篮子里也不剩多少了,穆棉棉干脆将剩下的全部包圆。
  卖梨小贩很是高兴,连梨子带篮子一起全都塞给了穆棉棉,又从怀里面掏出一封信交给了她。
  穆棉棉好生奇怪,捏着那封信扇了扇风,“这什么?谁让你给我的?”
  卖梨小贩回答:“王婶子让俺替她送的信,俺又不识字,到底什么事王婶子也没跟俺说,你自己看吧。”
  说完,卖梨小贩一溜烟地跑了。
  穆棉棉想了想,先把梨子拿进厨房,然后才走到窗户边上,把信拆开。
  说是信,其实挺多算是个联络纸条,上面潦草地写了两句话,大意就是好些天没见穆棉棉过去玩了,还怪想她的,要她明天一定过去玩两把,顺便把前几次的账了结一下。
  看完这些,穆棉棉把王婶子和书里面的人物对上号了。
  这个王婶子早些年死了丈夫成了寡妇,之后就接管了丈夫的茶馆,自己当起了老板娘。
  茶馆的生意不好,她就经常招揽附近的一些小媳妇儿到她那儿去吃酒打牌,渐渐地便吸引了一批别有用心的人常去那里。
  原来的那个穆棉棉,就是在王婶子的茶馆里和宋凯文勾搭上的,欠的那些赌债,也都和王婶子拖不了关系。
  穆棉棉冷笑一声,指尖在那张纸上清脆地弹了两下,“想谁啊,想钱吧。”
  把纸条撕了,穆棉棉决定明天去会会那个王婶子。
  事情总要解决,不如就趁这个机会,来个彻底地了断。
  ……
  下午买菜的时候,穆棉棉特意买了许多的辣椒粉和辣椒酱,准备制作一个特辣红汤2。0加强版。
  明天,如果平安无事也就罢了,倘若真有个什么突发~情况,有准备总比没准备好得多。
  晚饭,穆棉棉又特意多做了两个菜,都是君玉珩喜欢吃的。
  君玉珩吃饭的时候不太喜欢被人打扰,更喜欢安静的自斟自饮,穆棉棉一直忍耐着,直到桌上的菜几乎快要全部吃光的时候,才放下筷子,擦了擦嘴。
  “明天我要去同庆茶馆处理些事情,中午可能赶不回来,早上我多买些胡辣汤还有米糕之类的放家里,你就将就将就,可以吧。”穆棉棉轻声地说着,脸上还带着微笑。
  君玉珩抬头看她,漆黑的眼眸像沉静无波的水。
  “就中午将就一顿就好啦,晚上我就回来给你做好吃的。”她竖起一根手指比划,笑容愈发灿烂,“想吃什么?现在说啊。”
  “你看着办。”君玉珩的嗓音缓缓响起,无波无澜。
  “嗯,好嘞。”穆棉棉松了口气,还以为他又要闹别扭,没想到这次居然这么好说话,“那我明天看着什么菜新鲜就多买点吧。”
  穆棉棉低头喝汤的时候,能够感觉到君玉珩的视线久久的停留在她的身上。
  她在心里偷着乐。
  为什么要一直盯着她看?
  终于发现她的美貌了嘛,哈哈……
  ……
  同庆茶馆。
  穆棉棉刚到,一句话都没来得及开口说呢,茶博士却好像什么都懂似的,冲她笑眯眯地挤了挤眼睛,热热络络地把她给引到了最靠里面的一间包房。
  拉开木门一看,好家伙,三缺一,就差她一个了吧。
  宋凯文也在,穆棉棉自己都觉得奇怪,为什么她一点都不吃惊?
  反倒是宋凯文见到穆棉棉之后吃惊不小,从他那双陡然睁大的双眼里面就能看得出来。
  宋凯文直愣愣地盯着穆棉棉,多日不见,仿佛不认识她了似的,从头到脚,将她完完整整地打量了个遍。
  之前他勾搭穆棉棉,只是为了钱财而已,那时候的穆棉棉,脸蛋儿长的其实还不错,可是太瘦,而且脸色蜡黄,眼神也总是透着一股子阴狠,所以整体上就呈现出一种特别刻薄的面相,一直都让他觉得很不舒服。
  然而此刻他眼前的穆棉棉,脸蛋圆润,肌肤白里透红,清亮的眸子水盈盈的,那似笑非笑的神情,简直能把人的魂魄都给勾走。
  宋凯文艰难地咽了口吐沫。
  这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如果她早些变成这幅模样,他就不会那么的心急,不会把两人的关系弄得这么得僵了。
  宋凯文的左右两边坐着的是两个女人。
  左边那个年纪稍大,浓妆艳抹风韵犹存的便是王婶子。
  右边那个年纪比王婶子小些,也是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便是常常和原主穆棉棉一起玩儿的牌友,陆家娘子。
  这两位,见到穆棉棉之后也是一愣,不过王婶子显然道高一尺,微微愣神之后很快就回过了神来,满脸堆笑的拉着穆棉棉进门,让她坐在了宋凯文对面的椅子上。


第七章 
  “哎哟哟,我说怎么这么久不来了呢,瞧瞧你这都水灵成什么样了,肯定是家里面儿的相公疼你,舍不得放你出来了吧?”王婶子的嘴从来都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
  但是她这番话说出来,宋凯文的脸色立刻变得很难看很难看。
  穆棉棉往后靠了靠,为自己找到了一个既有气势又比较舒服的姿势。
  她好像一点都不会害羞似的,大大方方地笑了笑,“是啊,他很疼我的,所以呢……”冷冽的眸光笔直地刺向对面的宋凯文,“我是绝对绝对不可能再做任何对他不利的事情。”
  宋凯文的表情彻底变了,有些愤怒,有些不甘,还有些……慌乱。
  穆棉棉与宋凯文间微妙的气氛太过明显,以至于一下子就冷了场。
  陆家娘子与王婶子对视一眼,挤出笑脸,“哎呀,说这些干嘛,来来来,先打牌啊,先打牌。”
  “额对对对对,有什么话啊,可以边打边说嘛,两不耽误。”王婶子一边附和一边洗牌,“先来四圈,四圈以后咱们再来清账。”
  穆棉棉稍稍抬起了眉梢,微微一笑,虽然没有应声,但是她也没有拒绝,抬起胳膊加入了洗牌的阵营。
  宋凯文咬牙切齿地瞪着穆棉棉始终不动,王婶子又是咳嗽又是给他使眼色,还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两脚,可直到穆棉棉和陆家娘子的牌都快要垒好了,他才黑着脸加入。
  这类活动,穆棉棉只在手机上玩过几把,然后发现越玩越困一点意思都没有便失去了兴趣,所以她撑死了会摸牌打牌,不能再更精通了。
  但是原著里面特意写过这么一段,大概是为了突显原主穆棉棉的傻,牌桌上三个人都在出老千,就她一个睁眼瞎,什么都不知道。
  最开始,毫无悬念,穆棉棉一连输了好几把,让王婶子和陆家娘子都笑开了花。
  但她以前在手机上玩的时候是懒得琢磨呀,现在可比那时候用心多了,渐渐的,也就稍微摸到了一些窍门,慢慢的也能偶尔赢上两把。
  陆家娘子摸牌的时候忽然咳嗽一声,穆棉棉低眉顺眼地看着自己的牌,不动声色。
  宋凯文打完牌之后就轮到了王婶子。
  王婶子伸出两根手指揉了揉鼻子,然后再去摸牌。
  就在此时,穆棉棉闪电般地用力捏住了她的手腕,王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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