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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到哪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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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春三月,春试如期而至,木清与王素衣成为了本朝唯一能够参与春试,并且有机会入朝为官的两个女子,流言沸沸扬扬,期待与轻慢并存。
等到放榜的时候,作为全场唯二的两位女子考生,王素衣和木清再一次取得了令人惊讶的成绩,然而更令人惊讶的是她们双双放弃了入朝为官的好机会,竟然一同选择了安王府属官。
这个时候王素衣乃是吏部尚书之女的身份也被翻了出,而木清的身份就显得有些不足为奇了。
京城最有名的含烟楼里,王素衣这个一直被王尚书忽略的女儿,终于也引起了她父亲一点点的重视。于是,作为尚书府唯一的继承人王腾,受父亲之命前来为自己这个姐姐设宴,尽管在他的记忆里对这个姐姐毫无半点印象,可这并不影响他在这上面沾上一点功劳,最重要的是听说和她一起高中的那个木清,据说是数一数二的书院美女呢?
酒楼里面,王鹏眼含热切的盯着木清,为什么觉得面前的美人儿好面熟,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缘分吗,他是完全没把曾经见过一面的安王与面前的女子联想起来,可周围偶有见过安王的人,眼神就有点微妙了,这个木清也不知是什么来历,入安王府和她的身份有没有关系呢。
“木小姐对京城可能还有些不熟悉,在下听闻木小姐来京城就入了书院,想来对着京城一些繁华好玩的地方都没有去过,不如就让在下为你引领一二”宴罢,王腾不顾众人暧昧的眼神,当众向木清发出邀请。
木清看着眼前有过一面之缘的王公子,实在是对他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好感来,可是大庭广众之下,自己如今的身份也不好让他太难堪,况且自信,就在她张口刚要说出答应的话来时。
楼上传来一声清雅好听的声音:“她可能要辜负王公子的美意了”
众人抬头去看,原来安王妃不知何时来到了酒楼里,是了,这含烟楼本就是王府的产业,王妃出现在这里,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温橙看向众人,接着刚才的话说到:“木清与王素衣已是我安王府的属官,本王妃听闻她们在此设宴,特来关照一下,既然都已经结束了,如此就随本王妃回府吧,也好早些熟悉。
不待众人反应过来,安王妃已经离去,而两个侍从也对木清二人做出请的模样。马车里,两个同为室友的人面面相觑,虽然相识差不多半年了,两个人也算是朝夕相对,可说过的话却寥寥无几。
木清沉默片刻之后,首先打开了话匣子:”恕我冒昧,不知王小姐为何放弃大好前程,甘愿去安王府做一个小小的属官呢?”
王素衣闻言,自在地把两只手背在后脑勺,倚靠着马车的车窗,神情悠闲的答到:“木小姐,不是也如此吗?小女子私以为,与其上朝堂,步步为营,还不如在安王府里过得悠闲自在些”
木清确实不知道自己这个室友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不过这样说也可以理解,毕竟有些人费尽心机想得到的东西,并不是每个人都视若珍宝的,总会有人和别人不一样,总要有人不必和别人一样。
等她们两个到了安王府之后,就被管家带去后院,王素衣被安排做个管事,主要掌管账房和王府的一应事务,和管家一同谋事,可以说在这安王府里是一人之下了,也不算委屈了她,可木清的安排就有些令人费解了。
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木清竟然被吩咐随身侍候安王妃,所做的事等同于一等丫鬟,王素衣颇为同情的瞥了一眼自己这个曾经的室友,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惹安王妃不喜了,如此大才,顶着属官的名号,竟然只做了一个侍女。
可只有木清知道,这才是自己最想要的,能陪在温橙身边,看着她,护着她。正所谓: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就像王素衣向往王府生活而摒弃朝堂一样,木清想要的只是这个人,其余的都不重要,两个人被一同安排在西院里,房间紧邻,晚饭,两个人也是在一起吃的。
当天晚上,王府书房里,温橙找王素衣询问一应事务后,吩咐她跟随管家,熟悉王府的各个管事们,最后在人离开书房之前,她才放下刚刚公事公办的身段,神情恳切的说了句:“以后王府还要多多仰仗王小姐上心了”
王素衣颔首答应:“这是下官分内之事”在其位谋其政,既然选择了这种生活,那就要做好这种生活里的角色。
不过好在这些事情虽然琐碎,但不需要应付人情世故,只是要好好打理便对了。只是临走前这王妃要她顺道把木清请来书房,有些担心地不知道王妃要对木清安排些什么,可是一个侍女有什么好吩咐的呢?好好侍候吗?
“木清见过王妃”推开门,看到那个伏案在书桌前的女子,木清隐没了自己的感情,淡淡的行礼。
温橙抬起头看着面前的人,应该说是看着面前的脸,的确是令自己朝思暮想的一张脸啊,连带着那眼神都有些熟悉,她的王爷,看着她是眼含深情的,可面前这个女子的眼神,却有些奇怪,似是在压抑着什么一般。
“木姑娘对我的安排可有异议?今后你便跟在我身旁吧”说出来的话虽然是问句,但语气却是毋庸置疑的命令,不在乎木清有任何反应,温橙自顾地翻开书,沉入了自己的世界里。
而木清则默默的站在了一旁,一直到王妃要歇息了,她正准备回自己的房间,却见温橙回头对她说到:“跟上”
而身旁的丫鬟也小声的提醒她,王妃的意思是今晚要你守夜。
等到温橙沐浴之后回到房间,就看到外间里的床榻上,已经入睡的那个女子,不知为何,她之前在书房里莫名其妙的就说了让这人跟上的话,仿佛是身体的本能作祟,就好像那个飘忽的心,一下子找到归宿一般,找到了久违的安定感,端得有些莫名其妙。
她又轻轻地抚了一下自己的腹部,哪怕自己的身子很瘦,也已经有些显怀了,冬天里的衣物虽然肥大,但在晚上只着里衣,隆起的腹部就更加明显了。
温橙挥了挥手,丫鬟熄掉烛火,低头退下,房间里没有了灯火照耀,窗外月光盈盈的透进来,房间里的人和夜色逐渐融为了一体,躺在床上的两个人面色沉静,看样子应该是没有好事入梦来了。
第二天一大早,有丫鬟端着洗漱盆进来,木清随之也就醒了,收拾一番后,她进入了内室,看着自床榻上刚刚起身的女子,床幔从里面被掀开,身形渐渐的变清晰起来。
木清原本静静的站在一旁,待看清起床的人之后,目光却陡然一变,瞳孔一瞬间被放大,没有宽大的外袍罩着,没有厚重的棉衣笼着,那明显隆起的腹部,都昭示着这是已有身孕之人,而这个人还是她的娘子,她的王妃,可她竟然不知道,这是谁的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来了,三更也在路上了~
同学们下午安,如果没有意外,今天会奉上四更,突然好骄傲怎么办~
啦啦啦转圈圈~~
☆、见
第三十章
只0。001秒的时间里。
木清的脑海里一声炸响,这是我的孩子,这是她和温橙的孩子,想起那场战争前,离开的那一夜,自己没有再固执于身份问题,以男子的身体与面前的人一夜贪欢,是那个时候吧?
不知所措中夹杂着巨大的狂喜,木清像一个失去灵魂的人一样呆滞在原地,视线里,温橙已经整理得当,正起身准备出门,木清下意识的抬脚跟上,走到门槛的时候,她有些情不自禁的快步向前,双手不受控制扶上温橙的后腰,关切的话语脱口而出:“橙儿小心些”
话刚说出口,她就定在了原地,前面的人也因为这句话,一同被定在了原地。
空气霎时间静默下来,前面丫鬟们都已离开,没有人看到身后,她们的安王妃和刚来的这个女属官之间在进行着一场无言的拉锯战。
一个眼神闪躲,手脚无措的收回了双手,一个神色微动,目光锐利的回过头直视着,须臾间,从失神中抽回思绪的温橙甩了甩衣袖,厉声道:“大胆,本王妃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吗?这几日就不要过来了,木姑娘去柴房反省一二吧”
“是”短短的说出一个字,木清躬身退下,谁让她得意忘形了呢?竟然忽略了自己的身份,恐怕现在的她于温橙而言,她就是个以下犯上的大胆奴婢吧,一丝苦涩慢慢的笼罩在心头。
安王府柴房里,一连五日,木清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做足了一个兢兢业业的砍柴人,每天都按照吩咐,把柴劈好,不间断的,堆砌,劈好,再堆砌。
在六日日的早上,她才被传唤,去书房里侍候王妃,她的橙儿足足五天了才想起她的存在啊,木清看了看自己有些红肿的双手,她这是招惹了谁。
而温橙呢?仍然惊讶于自己的那一刻的失神,那声‘橙儿’那熟悉的关切,从一个陌生的女子口中说出来,竟然也能让她失了神,竟然如此想念你了吗。
一连几日,都不见那女子过来,想来是真的去了柴房吧,虽然深知把一个这样有大才的人使做侍女,如今又让人去柴房砍柴,有些委屈了她,可是一想起她对自己失礼的称呼,以及那张脸,那明显别有所图的心。
温橙就觉得自己没有委屈了那个女子,既然你敢来,那么我就敢让你知道,安王府不是什么人都能觊觎的地方。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那人直直的走过来,然后像之前一样静静站在书桌一旁,温橙放下手里的书,取出纸笔来,偏头轻声道:“磨墨吧”
木清顿时就呆了,她并不擅长磨墨,只是在王素衣的潜移默化中,以及在书院生活氛围的熏陶下,自己也只堪堪能做出个样子,手法生涩的,往砚台里注了墨,却不知道怎样掌控水和墨的比例,她颓然的停下动作,请罪道:“回王妃,下官不会磨墨”
身边的人迟迟没有动作,不多会,像是自暴自弃的声音传来,温橙的心里突然生出了一丝不喜,不喜她遇到事情就这样简单放弃了,更不喜的是这人明明擅长诗赋,却说自己不会磨墨。
她不悦地皱起眉毛,唤门前的婢女过来:“你来”然后摇了摇自己因看书有些僵硬的脖子。
看着她有些疲劳的转动了一下脖子,木清有些心疼的攥紧双手,目光不期然的又落在那微微隆起的腹部上,她努力按捺住自己的关心话语,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道:“王妃,在下对按摩一道尚有所得,不知能否有幸为您效劳”
温橙按了按自己的脖子,偏过头看着面前的女子,微点了一下头默许。
有些微凉的手指搭在自己的后颈上,传来令人舒服的力道,脑海里禁不住又想起,曾经那个人也是这样为自己按揉肩膀,还会絮絮叨叨的说什么要少看些书,多运动一下。那时候不觉得,现在才知道,她的安王爷,该是怎样的心思?才会丢下大男人的身段,像个侍女一样服侍自己呢?
恍神间,她仿佛看到,那个人奔赴战场前明朗的笑容,什么时候自己也变成一个落了俗套的女子,伤春悲秋,总是想着些什么情爱生死的,都不像自己了。
熟悉的触感撩动着自己的神经,温橙在自己不知道第几度又要失神前,侧身躲开了那双还在动作的手:“可以了”
简单的三个字,也让木清回过神来,刚刚她差点忍不住,想要弯腰去摸一摸那诱惑着她的腹部,幸好,这声‘可以了’打断了她绮丽的幻想与奢望,也打断了她又要失礼的动作,不然的话自己又要娶柴房报道了。
午饭时间,温橙看了看依旧站在身旁的人,这个人难道就不累吗?总感觉像是门外的那些侍卫一样,笔直的身子像是肩负着多么重大的使命一样,甩开自己不着调的想法:“你去吧,午饭后休息一会再来”
毕竟这人挂着王府属官的位子,本来安排了这样一个侍女的工作,没有埋怨就不错了,万一做得太过分了,也难免会落人话柄,只是这个人的耐性还真是让人惊讶,竟然能一忍再忍,也是难为了她了。
木清有些不情愿地离开了,走出书房门之后才发觉自己的腿有些酸痛,自己竟然不知不觉地盯着那个人这么久吗?还好,她的橙儿和以往一样,看书投入,做事专注。
不然自己这样打量着,一早就被发现了吧,其实这样也挺好的,可以默默的陪在她身边,陪她度过余生的日日年年,也算是得偿所愿吧。
只是人都是贪心的,要了一天想要三天,要了三天想要一年,离的近了,就忍不住想要再近一点,想要抱一下,想要做许多许多事……
傍晚,王素衣照例来到书房,一个王府的账房管事,对她来说太简单了,不过简单更随了她的心意。
新来的管家也一脸慈祥地交代着这个女官很聪明,很多事情就透,勉强能让人安心了,这偌大的安王府没有一个男人支撑,全靠王妃一个人是没办法全部兼顾的,现在总算能多一个人分担了,只是整天在书房里的侍候的这位女官也太大材小用了吧。
临走的时候,一向没有什么多余情绪的王素衣在踏出房门的那一刻,忍不住担心地回头看了木清一眼,那样孤傲与众不同的女子,如今却要做一个端茶送水的侍女,应是过得并不如意吧?
木清看到王素衣的担忧的目光,回了一个安然的眼神,她过得很好,也算是阴差阳错吧,这样的日子是她之前所想象不到的,也是前些时候所求不来的。
两个人默不作声的交流了一个眼神,可在温橙的眼里,这个单纯的眼神却衍生出了不同的意味,果然是日子过得太·安定了,自己竟然就放松了警惕,要知道身边的这两个人都不是普通的女子呀,我倒要看你们要忍到何时才会露出马脚来。
于是,本来只是守夜的木清,当天晚上有幸被点名侍候王妃沐浴。
木清满怀忐忑又激荡的心情,在服侍的丫鬟都退下后,她本来有些颤抖的心脏,看到温橙因为隆起的腹,而行动有些不便的时候,便忘却了那些个不着调的念头。
仿佛就是一个普通的,一心伺候主子的侍女,她不带任何杂念的帮温橙把内衣脱掉,然后搀扶温橙踏入浴池,自己跪倒在一侧,小心的为她擦拭着肩膀和后背。不时的试着水温,添置花瓣,仿佛在做重而又重的事一样。
出乎温橙所料,身后的女子动作轻柔、神情珍重,让她有一种恍惚的错觉,好像自己是身后人心上的珍宝,被人这般呵护着,对待着。
如果身后人不是那样一张令人介怀的脸,没有那些深不可测的身份和目的,有这样一个贴心的人服侍自己,应该也是不错的。只是可惜了她们注定不能毫无芥蒂的相处,毕竟一个可以模仿王爷的笔迹,甚至连面容也一模一样的人,又怎么会不是心怀叵测地接近她呢?
熟悉又贪恋的感觉袭来,肩膀在身后人细心的揉捏下渐渐放松,脖子舒服的后仰,那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入得池子里来,棉质的里衣贴着自己的后背。
大概是这段日子神经太紧绷了,又或许是这些感觉太熟悉了,温橙情不自禁的后仰着头,在热气蒸腾下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而她身后的木清呢,看着那微微瞌睡的头靠过来的时候,就自觉的把肩膀贴了过去,让前面的人舒适的倚靠着,直到感觉怀里的人睡着了。
不知道是因为怀孕身子重了,还是因为这个人太疲惫了,木清慢慢的移着自己的双臂,落在怀中人儿的胸前,小心翼翼的把人圈在怀里,她痴迷般的把下巴靠在温橙的左肩上,人后满足的眯上眼睛。
等到木清觉得池水有点凉了,才慢慢的扶着温橙的头,然后把睡着的人从水中抱起来,好在自己力气还算可以,把人儿给包在宽大的浴巾里,小心的为她擦干身子,然后为她套上干净的里衣,眼神示意外面的丫鬟不要出声,这才轻柔的把人抱回了房间,这般动作下,怀里的人仍在酣睡,想必是太久没有好好休息了吧
打开棉被,初春的被窝还有一点冷,丝丝凉气从手上传来,木清见状关上了房门,然后脱掉自己的衣服,轻轻的躺在了温橙的身侧,心疼的看着她的睡颜。
作者有话要说: 三更终于赶来了~
四更不知道还能不能来,因为我快饿晕了~
下一章会出现木清恢复身份的契机,你们一点也不可爱了~
每次猜中剧情让我撞梗,好不容易修改了,还要给你们剧透呜呜~
心痛,无法呼吸~
☆、你
第三十一章
算起来她们上次睡一张床还是半年多以前,一度春秋尚且不到,可是她觉得仿佛过了几个世纪那么长。
木清伸开手把人抱在怀里,两个人身体紧密无分的贴靠在一起,热气霎时就涌了上来,感到棉被下变暖和了,她才小心的抽开身,回到外间自己的床榻上,然后惆怅地躺着。
多想要整个晚上,无数个晚上,都把人抱在怀里,冬天为她取暖,夏天为她扇凉。
可是自己现在只是一个侍女,哪怕挂着女官的名号,也不能与王妃太过亲近。就连刚刚的事情,也只能在无人的时候,在那个人不知情的情况下悄悄的做。
到底该怎么样?我才能光明正大的睡在你枕边,夜凉如水,心上的人已经进入梦乡,失意的人却失眠在万籁俱寂的夜晚,久久不能闭上眼睛。
第二天。
醒的比往日都要晚些的温橙,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昨夜好像做了一个美梦,周身也一直暖洋洋的,好久没有睡得这么舒服了。
蓦地,她想起入睡前的自己好像是躺在浴池里,那么是谁把自己送到了床上。身上的衣服又是谁帮她穿上的,那个时候好像只有她们两个人吧。
眼神有些不自然地闪烁了几下,温橙常面无表情地起床,自己的戒备意识真的是越来越轻了,怎能在那样的状况下睡着呢。
都怪那个女子没有任何侵略意识,甚至太容易让别人接近,太容易让别人放下警惕了,纠结片刻,温橙总算为自己昨夜的行为找了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晚饭的时候,宫里来传话。
江国与巫国两败俱伤,两国不约而同地都向穆国派遣了使臣,明日就要进宫面圣了,巫国来使名单上并没有特别的人,可是江国的使臣名单上就有些与众不同了,她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个赫罗山应该是江国的大皇子,也曾是最有机会登上江国帝位的人。
只可惜这次战败,江国得不偿失,所以这是来求援了吗?想来我们的圣上也不会趁人之为危,但是经过安王的事情之后,应该也不会像之前那样慷慨资助了。
如今穆国也算是第一大国了吧,所以,当年那件事情中极为重要的角色,温橙作为安王妃代安王出席了。
书房里自从接到书信后,眉头就不曾展开的温橙,默默的思索着自己明日做什么?又该怎么做?肩膀上自然地又落了一双手,熟悉而轻柔的力度在揉捏着。
“王妃可是有什么烦心事?不妨说来听听”木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呵!果然是等不及了吗?温橙面上不显,心里却存着试探的心思:“明日里江国和巫国来使一同觐见圣上,可是宫里头传话让我代爷王出席,不知道圣上是何意?木姑娘以为我该如何”
木清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被试探,她下意识开口答道:“下官以为,王妃什么都不必做,水来土掩足矣”
温橙点头,这和她想的一样,只是还没有放心下来,一颗心又被吊起,因为身后的人接下来的话。
“不知王妃可否让下官在一旁侍候”木清犹豫了一下,语气踌躇的说到。
温橙挑起好看的眉毛,终于等不及了吗:“本王妃倒是不知,木姑娘对这等事也有兴趣”
木清随意找着理由:“下官只是好奇罢了,只是不曾见过两国来使,如果王妃不便,就罢了”
温橙摇头,这个人当真是不谙世事,还是胆大包天,朝堂上的事以她一个小小的王府属官竟也想探听,光凭身后的人今日里一番话,就可以治罪了,虽然心里这样想着,但还是想看这人到底是什么意图:“没有什么不便,本王妃带两个侍女在身边伺候并无大碍我,更何况木姑娘又是我安王府的属官,多一个人在身边能拿些主意也是好的”
两个人就这样说定了,第二天进宫前,出乎木清所料的是,王妃要带的两个侍女,其中一个是她,而另一个人竟然是王素衣,她只感叹这王素衣已得王妃其中,丝毫没有意识到温橙这样安排的用意。
两国来使朝拜之后,双双被赐入座,众位大臣说些不痛不痒的话,与来使打着太极,毕竟圣上的意思明显的很。这皇帝不松口,哪个人也不敢带头说出要相帮的话来。
末了,赫罗山上前两步,恭敬的行礼:“穆国皇帝陛下,我以江国大皇子的名义起誓,若您愿意借粮予我朝百姓,我朝愿同穆国立下百年之约,绝不来犯”
穆炎神色微敛,顿声道:“朕以为两国修好与否,战与不战都要看我大穆的意愿,赫罗皇子莫不是还没有认请眼下的局势吗今时今日你江国若还要一战,大可尽管来试,看我穆国子民何惧”
赫罗山抬首:“穆皇所言甚是,只是如今我江国百姓苦不堪言,今日我是为我国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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