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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秀田园_果无-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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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过程他一点也没有避着狐小媚一家。
最先问话的是王长生,他微弓着身子,垂首低眉,一幅病怏怏的样子。卫子瑜让衙役搬了凳子给他,王长生受庞若惊,匆匆瞥了眼卫子瑜直摇头,不敢坐。
卫子瑜脸上神色放缓,像平日聊家常似的跟王长生说话:“不用拘谨,就坐吧。听唐村长说你身子不太好,病了很久了?”
王长生又抬头看了眼卫子瑜,见他并没有板着脸,心里稍微轻松一些,依言半坐在凳上,低头老实回答:“病了有好些日子了,时好时坏,卫大夫也瞧不出病根。”
“没去集市找大夫看吗?”卫子瑜知道卫家村和狐家村的人有个头痛脑热都找卫大河。
王长生摇头,诊所的大夫抓方子都很贵,而且药也不便宜。
“平日你和老李头熟吗?”卫子瑜翻了翻手中的记录薄,言归正传。
王长生心理咯噔一下,他就知道是为这事,当初几句气话让他现在成了怀疑对象。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王长生索性自个先坦白,清楚自己只有那次和老李头有接触,所以心里也不慌了,话说的请清楚楚,明明白白。
“咱们只能算乡邻,平日没啥来往。不过前几日村里遭了贼,衙门来人之前咱们自己组织在村里搜索了一遍。当时担心那贼人躲到哪户人家里,所以便每家每户的查看,轮到老李头家时,他死活不让,后来我便与他吵了两句。”
“他为啥不让你们搜?”
“我哪知道。”说起这事王长生现在心里还有气,他们好心好意去帮着老李头搜查,老李头不领情算了,居然还骂人,咒他要死。人倒霉起来,喝水都塞牙缝。那天和老李头吵完架回到家里,王长生心里一直闷着事儿,第二日起来就觉得身子不爽利,没过两日就又病了。
这真的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他找卫大河开了好几回药,也不管用,后来去集市找大夫看过,也没说个啥明堂,只道他气结于心,忧思过重,让他放宽心养病。
可他哪有什么气结于心,家里的日子十几年来都这么过来的,虽然想要多挣些钱,他也知道那不能急于一时的,所以,也没太过放在心上。大夫根本就没看准他的病根!
于是,就这么拖拖拉拉的,王长生精神一日不如一日。
第91章 隐瞒
听完王长生的话,卫子瑜默了默,拿着笔不知道在记录薄上写的什么,让王长生出去,接着衙役又带了相氏进来。
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一个老光棍就算乡里也要避嫌,所以,平日里有啥事,村里的妇人都不会直接和老李头接触,全是家里的男人出面,就算村里有事要通知,唐大明去了不了,卫七凤也是把话给老李头带到就会马上离开。
相氏为人勤劳,恪守妇道,除了平日爱凑在妇人堆里说三道四,是个老实本份的人,当然也不可能私下和老李头有啥接触,卫子瑜只询问了她那日王长生和老李头吵完架后,王长生回家后有啥异常没有,或是非常愤怒?
相氏看着坐在院子中间的卫子瑜,还有两边站着的衙役很紧张,但想到来之前王长生跟她说的话,他说:“咱们行得端坐得直,卫大人是个公正的人,万不会因为我和老李头吵了两句就冤枉咱们。所以,你直管实话实说。”
她拽紧的两只手缓缓松开,抬头努力让自己显得镇定。
“他回来的时候的确很生气,身子原也不好,到家就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我怕他气出个好歹,本来想去地里干活的也没去。不过,第二日他就没将这事放在心上了。可是,过了两日他却犯病了。请了卫大夫来看了好几次,加上当时又急着要种茼蒿,所以,这事儿就没人再提起。大家伙儿都知道,咱们家手头不宽裕,长生这些年跟着他大哥出去干活几乎没怎么拿过工钱,平日只给些零用。咱们家没少被人暗地嘲笑过,虽然老李头骂他的事他很生气,但事情过后也就根本没在意了。”顿了顿,相氏看着卫子瑜,极是认真的为王长生辩解:“至于村里有人说吵架时长生说了狠话,那都是气话,气话不能当真的大人。咱家长生虽然脾气不好。但绝不会干这种事的。”
卫子瑜点点头。
对王长生和相氏。他是按其它人的口供常理推断再次审问他们,心里并没有真正把他们归在嫌疑犯之列。两人的回答在他的意料之中。
第三个进来的人是周成器。
一进院子他就弯着腰客客气气的先向卫子瑜行礼,卫子瑜皱着眉头正在记录薄上写着什么。两个衙役一左一右板着脸站在他身后,看他的眼神如利刃般锋利。他不由缩了缩脖子。
眼神转向另一边,狐小媚端了小凳子缩在厨房边,狐大友和卫三娘。还有狐篱香则坐在堂屋里。
气势像足了公堂上审犯了,不过。这情景环境轻松随意,将紧张的气氛冲淡了一些。
看见卫子瑜抬头,周成器立刻点头哈腰,道:“卫大人!”双手则紧张的交搓起来。
“周成器?”卫子瑜面无表情。眼神锋利的看过来。
周成器吓得全身冒虚汗,垂首遮掩点头应“是”。
“案发那夜你去了哪里?”卫子瑜直接了当,直戳重点。
周成器交握的手狠狠的抖了两抖。他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道:“大人。那夜我哪儿也没去,吃过晚饭就歇下了。”
“是吗?”卫子瑜挑眉:“可有人说你夜里都要出去转一圈?”
周成器觉得口干舌燥,嗓子就跟冒烟似的,哑着说不出话来,嘴唇抖了半天,才大声喊冤道:“大人明鉴啊,因为苘蒿早就出苗了,我担心长得不好,所以这阵子夜里都要去地里转一圈,可咱家菜地在另一方,根本不经过老李头家的。而且,案发那夜我确实没有出去啊,大人,您若不信可以去我家里问问啊。”
卫子瑜冷哼一声:“这自然是要查证的。我现在问你,是看在各位乡邻也不容易的份上,我也不想错杀一个好人。所以,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先下去,好好想想还有没有什么漏掉的。”
周成器脸瞬时白如纸,脑子嗡嗡作响,就跟浆糊似的也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脚下就跟粘住似的挪不动半分,卫子瑜朝刘衙役递了个眼色,其中一个衙役过去扶着周成器,硬将他拽出了院子。
周成器精神恍惚的被拖出去时把外面的人吓坏了,也不知道他在里面经历了什么,才刚镇定下来的王长生和相氏又惶惶不安起来,还没有进去的狐应声和重氏脸都吓白了。狐应山倒还算镇定,跟着衙役一脸平静的走进院子。
卫子瑜的问题都差不多,先问了狐应声案发那夜去了哪里,然后提到有人举报说有一日狐应山因为菜地边的田垠问题和老李头大吵了一架。
起因则是狐应山的菜地和老李头的菜地挨在一起,狐应山家里虽然有十亩水田,但谁家会嫌田多呢,这次又赶上种苘蒿菜,地里宽出一点就能多收成多少苘蒿啊?
于是,狐应山便将田垠上的草一一拔了,又用锄头将田垠挖掉一些,他想着,反正老李头一向对田地里的活不上心,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况且老李头干活也懒散,同样的田,老李头种出来的麦子收成要比别人家少许多。
他便将田垠挖得细细的,只留一条垠,能分别出这是两块菜地就行。
谁知道,这回不怎么知道的,老李头犯了倔,说田垠太窄,没办法走路过人,非要狐应山把田垠填回去,一个人填,一个人挖,两人在地里吵了一下午,最后还是唐大明过来当和事佬,让狐应山将田垠填了些许回去,这事才算过去。
那举报的人就说,狐家人在狐家村一向坐大,也许,老李头惹了狐应山,下了他的面子,狐应山怀恨在心也有可能。
这种可能当然有。
但在狐应山看来,多大个事啊,在他看来只不过是乡邻间正常的嗑嗑绊绊,一点小矛盾,算不上有仇,所以,他说:“小的家里虽不是金山银山,高门大户,但在这乡下算过得很盈实,我没有必要为这点鸡毛蒜皮的事去干这种蠢事。”
解释得合情合理!
卫子瑜没说话。
一点小矛盾是不可能干这种蠢事的,但也不是没有。
狐应山出去后,进来的是狐应声和重氏。
两人手拢在袖子里,怯怯诺诺,十分紧张的给卫子瑜行了礼。
卫子瑜看了两人一眼,没有开口。一旁一直站着未说话的刘衙役突然大声道:“狐应声,你们可知罪?”
狐应声吓得一抖,弯腰拱手就差跪下了,嘴皮子嗑嗑碰碰,半天才结巴道:“大,大人,小的不知何意?”
“哼!”刘衙役冷哼一声,手握上腰间长刀,指着狐应声,喝声道:“案发当夜你们去了哪里,快从实招来,若再执迷不悟……”声音一顿,接着厉声道:“就将你们全抓回县衙!”
狐应声和重氏顿时脸色一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眼见那地上的碎石泥土硌在膝盖下面,狐小媚在一旁看着都觉得疼!
狐应声白着脸,哆嗦着嘴唇,一脸惶恐,直喊冤:“大,大人,冤,冤枉啊,大人……”
重氏更是抖如筛糠,跪在地上身子摇摇欲坠,脸上一片灰败!嘴里抖着一个字:“大,大,大……”
狐大友,卫三娘,狐篱香三人全站在堂屋门口,看着院子里跪着的惶惶不安的狐应声夫妻,两人脸色煞白,神色恐惧,心中巴凉巴凉的。什么样的有钱人在官府面前都得矮一截,像他们这种小老百姓更是得如履薄冰般对待,他们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什么是真正是官威。
但对于衙役话中另一层意思却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狐应声和狐大友一样是个老实的庄稼户,平日里杀鸡宰鸭,害人却是不敢的。
而另一旁的狐小媚则皱着眉头,没想到平静的表面下还有这么多不为人知的事。狐应声夫妻隐瞒事实真相实有些蠢,村子里发生这么一件大事,衙役肯定会挨个询问,除非是自己当夜做事悄然无息,没人知道。不然,总会有人为了抖落出来。
“是不是冤枉还要等大人评判。”刘衙役立着眉毛一脸凶神恶煞,指着卫子瑜桌前的记录薄,道:“这里有人说你们夫妻那夜不在家,可有此事?”
“大,大人,明鉴啊!”狐应声害怕极了,他以为只要自己两夫妻隐瞒住,就无人知晓,哪晓得那夜竟然有人知道他们出去过,此时哪还容他隐瞒,若是再不说出真相,只怕是真要进县衙牢房。
“那夜,我与内人确实出去过。”
闻言,卫子瑜终于抬头,看向地上跪着狐应声两人,刘衙役继续问道:“那你们去哪了?为何之前隐瞒,此次你若如实说来,兴许还能免受皮肉之苦。”
狐应声不由哆嗦一下,他们这些老百姓没见识过,但还是听过,说那有的犯人只要进了牢房,先是被饿上三天,之后再用各种刑具上刑,打得皮开肉绽,生不如死。主事的大人也不会主动询问,只等到犯人受不了的时候便会主动招供,然后画押签字。
想想那滋味就让人害怕。
狐应声不敢再有迟疑,忙将事情经过讲了出来。
第92章 嫌疑
原来案发那夜狐应声和重氏吵了架。
重氏虽然生得端正,但因为从小性格内向,少言寡语,平日话极少,就算在家话也不多,狐应声有话问她,她也只一字回答,对这点,狐应声极是恼火。她语言能力差,这无可改变,但狐应声想妇道人家在外多多走动,也好同村里人拉近关系。
特别是如果重氏能和卫七凤关系走近,村里以后有啥事他们家不说走关系能得点好处,但至少不会被人抛到脑后。可事与愿违,重氏惜字如金,话少,村里鲜少有人能和她说到一处,且她自己又不爱讲话,一来二去,就算有人想和她处好关系也没了那热心。
狐应声家有五口人,他爹狐明赫今年五十来岁,母亲胡氏四十八,都是极其节约,吝啬的人,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老两口都是地道庄稼人,没有多余的进项,平日吃穿用度节省又节省,家里有点啥事也是东省西抠,例如狐应声和重氏成亲的时候,接了亲戚朋友的礼,宴席却摆得不像样,吃到最后席面上都落了底,叫人看了好些笑话。
狐应声今年三十,和狐应天是一个辈份,但他年纪和狐篱白相差不大,年轻时狐篱白很是要好,后来狐篱白中了秀才,出息了,又在县衙做文案,周围村子的人哪个见了不夸赞一番。那时,狐应声便渐渐明白自己和狐篱白的差距,狐篱白又经常不在家,两人便渐渐疏离了关系。但他心中一直有个梗。
于是后来便寻了机会到集市卖猪肉,可是因为没有人脉关系,他点头哈腰。说尽了好话才找到拿猪肉的货源处,可那也是要等别人挑完了才轮到他,肉不好,价钱自然就便宜,生意自然就差些。
偏偏家里也不怎么顺心,重氏不会处事,他一个大老爷们不能整天往妇人堆里凑吧。于是。长时间的不顺疲劳让他积了满腔的怨怒。
恰巧那日重氏做错事惹怒了狐应声,他终于脾气暴发,在家和重氏大吵了一架。说是大吵,其实就是他一人发脾气,重氏唯唯诺诺赔不是,最后狐应声气闷的摔门而去。
重氏担心他。便一直默默的跟着他身后。两人一前一后,谁也没理谁。鬼使神差的转到村后,的确从老李头家经过,但他们真没进去,只是经过他们家院墙外时看到里面还有昏暗的灯。
狐应声当时也没多想。那时辰他们家都没睡,别人家没睡也挺正常的,便没多想。在地里转了一圈他气也消了大半,又见重氏做事虽不如他意。但她平日把家里管得好好的,对两个老人也挺孝顺,还替他生了个儿子,狐篱宝今年十二,在学堂的成绩比狐篱笆都好。
这么一想,狐应声心里也就没气了,后来便和重氏回了家。
重氏对狐应声的话自是附合,不停的点头。
狐小媚这才明白为何狐应声和重氏一直惴惴不安。对狐应声的话,狐小媚倒是信了七八分,不过,到底怎么样,还是得衙门的人说了算。
卫子瑜一直平静的听狐应声说完,中间也没打插,其它的也没多问,只道:“你说经过老李头家外时,他家的里灯亮着?”
“是。”狐应声点头。
“那时什么时辰?”
狐应声想了想,他和重氏在家吵架时刚刚亥时,在村里转了一圈,走得慢,到老李头家外时:“大约亥时一刻。然后我们绕着村后转回家的,到家时还不到亥时中。”
也就是九点十五分经过老李头家外的。而老李头是亥时中,也就是晚上十点钟遇害的。
“可有人证?”卫子瑜道。
“有有。”狐应声忙道。
话音一落,卫子瑜以及院子里的衙役,还有狐小媚几人全都看着他。
“是谁?”
“周成器。”狐应声说得很肯定,还怕记得记错,又问一旁的重氏,重氏也点头:“是。”
如此说来,周成器的口供确实有假。
卫子瑜拿起笔在记录薄上记下一笔,一边问道:“可记得那时什么时辰?”
“我们经过老李头家外时亥时一刻,后来在狐大友的菜地遇见了周成器,我只跟他打了声招呼便绕着田地转了回去,至于他啥时候回去的,我却是不知的。”
这样一来,疑点又转移到了周成器身上。
卫子瑜又问了几句便让狐应声和重氏出去,衙役又将周成器叫了进来。
刚才站在外面,周成器就已经听见刘衙役对狐应声厉喝的声音,现在见他两夫妻完好无损的出来,他心里已经明白,怕是狐应声已经将案发那夜三人相遇的事说了出来。
本来这也没什么,因为狐应声和周成器都怕把自己那夜出来经过老李头家外的事被衙役知道,生出事端,于是二人衙役第一次来家里录口供的时候都不约而同的说自己在家。
谁料想,有人会举报狐应声,现下,周成器知道自己是不能再隐瞒的了,不然,只有死路一条。
不用卫子瑜开口询问,周成器主动交代了当夜的事情。
所讲与狐应声无二,周成器那几夜确实每夜都会出去,妻子王氏平日里不理田地的活,全都由周成器把手,家里进项也少,靠王氏帮人绣东西,他们家的日子过得还算可以。但这次筒篙菜机会难得,周成器家的菜地只有两分地,他后悔自己没那远见,等狐大友和卫三娘租的旱地的筒篙长出来后,他才开始后悔。
要知道一亩的筒篙,摘采三次,得多出好多的收入!
因为这事他跟王氏唠叨的好几回,但周家劳力少,不像狐大友家,还有三个子女,就因为锄那块旱地。卫家村的卫青宝没少往狐大友家跑,这事狐家村不少人知道。
旱地不好锄,让牛犁要费不少银子,光靠他一个劳力去干,少不得要十天半个月才能将一亩旱地锄出来。
而且,那旱地几年没种过东西,现在瞧着好。不知道收成时怎么样。所以。周成器一直犹豫不决。
为了这事,他每夜都睡不好觉,一怕花银子租下来挣不了银子。二又怕耽搁时间长了,有人先一步租了去。于是他每天都在地里转悠,夜里睡不着也要出去看看才心安。哪知道那夜却会遇上这种事?
要早知道老李头会被人杀,他打死也不会夜里去狐大友的菜地。
周成器捶首顿足。是又悔又怨啊!
卫子瑜看着蹲在地上后悔不已的周成器,难得安慰道:“身正不怕影子斜。只要你确实没做事,自是不用害怕的。”
周成器差点喜极而泣,没想到卫大人是如此公正廉明。他们这些苦命的老百姓正需要这样的青天大老爷啊!
可惜没等到他笑出来,又听卫子瑜道:“但若你找不到证人。你仍是本案首号嫌疑犯!”
周成器顿时奄了气,惶惶不安起来:“我在菜地里时候遇见了狐应声和重氏,后来在菜地站了一会儿就直接回家了。”至于其它的证人。还真没有啊!
“你遇见狐应声的时候大约是什么时辰?”
“那时已经过了亥时一刻,我回到家时刚好亥时中。”周成器道。
“你在外面呆了那么长时间都在干什么?”
周成器不好意思的看了眼站在堂屋门口的狐大友两口子:“我就是研究一下大友那块旱地的土质。看了看他家种的筒篙和菜地里种出来的筒篙有何不同?”
“结果如何?”卫子瑜道。
说到这些,周成器神色平静了些,他摇了摇头,道:“毕竟土质不好,水源不足,当然不如菜地的长得好,但是水源能充足一些,后面应该也可以长好。但是就依旱地现在的筒篙来看,一亩筒篙也能卖不少银子。”
“那你在地里呆了多久?”
“一刻钟不到。”
“你从哪边去的菜地,又从哪边回的家,当时有没发现老李头家外有何异常?”
“来的时候从老李头家外经过的,当时屋子里好似亮着灯,回去也是从那边,但那时灯已经灭了。”
狐应声家离着狐小媚家只隔了一户人家户,狐应声和重氏绕着村子慢悠悠走回到也就差不多亥时中。而周成器家离老李头家要远些,他一定要先出门才可能在菜地遇见后来的狐应声夫妻,那么,狐应声亥时还在家吵架的时候,周成器应该就出门了。
亥时一刻多三人在菜地遇见,狐应声亥时一刻从老李头家过,那么周成器从老李头家过的时候应该还不到亥时一刻,而后他又在菜地待了一会儿,大约一刻钟的时候,这时候老李头家就已经熄了灯。
倘若凶手不是狐应声,也不是周成器,而老李头的死亡时间又是亥时中,那么,先不说狐应声和周成器第一次从老李头家过的时候凶手在不在,但周成器第二次从老李头家过的时候,凶手一定在老李头家。等周成器离开后,凶手才将老李头杀死。
这么说来,凶手一定和老李头认识,若是不认识不可能,凶手翻墙入院,再慢慢进屋,再接近老李头,这些都要耗费时间,那么他不可能不被路过的周成器发现。
而且老李头一个光棍,什么也没有,小贼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去偷东西?就算是真正的小偷那也是进院子发现没有可偷东西之后,定会悄然无息的再出来,不会去杀人。
但若是老李头的熟人,肯定就是一早就进了屋的,奇怪的是主人家熄了灯睡觉了,客人还不走吗?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凶手歇在老李头家。
经过打探,老李头是没有亲人的。十几年来从未见他带过啥朋友回家。
那这人是谁?
要不是这人是突然冒出来的,狐家村的人都不知道,要不然就是周成器撒谎。
ps:今天的更新,天冷了,大家注意加衣服哟。
第93章 突破
狐小媚突然觉得这么一件看似非常简单的案子也令人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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