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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巧舌太子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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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贵妃又是重重一声:“见到何事!还不从实交代!”

  宫女惊慌地又是一个颤栗,回过面来接着道:“见到二皇子搂着蓝妃进了屋!”

  欣贵妃失神般向后退了两步,头上的宝石玉簪忽然从发间滑落在地,骤然成了两段,身旁莲乐忙扶住了她。

  燕贵妃铁青着脸,留了几个位高的妃嫔,其余众人皆被遣散,这宴也作罢,那些个想看戏的也不敢吱声,只得带着自己的宫人,便匆匆回了。

  月妃叫老嬷嬷先将荷淋带回永轩宫,又连忙命身旁的宫女去请太后,燕贵妃闻言厉声制止:“慢着!太后老人家早已歇下,如此去扰,待她去了惠仁宫,也至少得一个时辰之后了!”

  刘云香冷嘲着附和道:“是啊,等太后去了,那俩人岂不早快活完了。”

  欣贵妃这才将将缓了些神来,抖着声道:“玉妃注意言辞,此事还未知真假……”

  月妃忙附和道:“对!还是得去请太后来断!”

  燕贵妃狠狠盯着月妃,一扬手,身边刘嬷嬷忙递出凤印,她厉眼如鹰道:“陛下命本宫代掌凤印,欣贵妃协理后宫,出了这样事,还轮不到月妃做主,不必多言,随本宫一道去趟惠仁宫便知真假!”

  月妃慌了神色,不敢再多言,只是心下暗忖:怪不得之前那般劝酒,如今凤印都是随身携带,看来蓝妃是注定遭此一劫了!

  ……

  待程曦看清了来人,倏然便觉后背发冷,头脑瞬间醒了大半。

  慌忙便拉住一脸懵楞的林枫益,压低了嗓急急道:“你跑来作甚?”

  “不是你叫我来的么?”

  林枫益见程曦六神无主地发怔,便皱起眉捏住了鼻子,一脸厌烦道:“谁让你喝酒了?”

  程曦顾不得回话,在脑中迅速将整晚的事仓促地过了一遍。

  怪不得……

  怪不得刘云香会亲自去拿谜面,那谜面一定是提前便在她手中的,那是用来故意刁难罗晶的,先头那个谜面就算罗晶答了上来,她们后面也定会找个缘由来劝酒,这酒也果然有问题,浓度与平常不同,罗晶饮后必是会回宫休息,这一切都在她们的计划中,而身旁的林枫益……

  程曦浑身一冷,恍然醒神,一把抓住林枫益的手,面色暗沉道:“谁给你传的话?”

  林枫益不解地挠了挠后脑道:“瞧着不大的个丫头,说是你找到唱曲的人了,叫我来惠仁宫相告。”

  林枫益本是瞧那宫女并不眼熟,但又一想,这找唱曲之人的事,不就只有他们二人得知,便信了那宫女的话,这才摸黑赶来。

  程曦虽然脑中一片混乱,还有许多事没想明白,但眼下,她将燕贵妃今日的心思也猜了个八八|九九,这林枫益必须赶紧离开!

  来不及和林枫益过多解释,程曦冷汗潺潺拉着林枫益的手,便要朝最近的偏门跑,张皇失措地喃喃道:“从偏门……不不不……”

  那传话的宫女叫林枫益在此等着,那她们定会守在这边的宫口。

  想到这儿又连忙拉着他转身冲着正门的方向:“走正门!”

  不行!正门人多眼杂,更是会落了口舌!

  程曦急地原地打转,不知何时已是清泪两行,她恨自己关键时刻没了那往日的小聪明,满脑子像塞了浆糊一般,晕晕乎乎想不起还有哪个宫门离得近,直直拿拳头敲着自己的头顶。

  林枫益开始还以为她是喝醉了,口中含糊,可细细一想,觉出事情不对劲,阴着脸,甩开她的手,提步便朝她住的院子里跑,那最近的宫门就在这院子里,先出了这惠仁宫在说。

  待林枫益来到这偏门口时,只见二宝满面泪痕地跪在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们,如果看到前面章节有更新,可以不用去看,发出来的章节内容基本不会变,只是偶尔改下码字的时候,不小心打错的,或者不通顺的地方。
  






第39章 第三十九回

  待见到宫口处一行人拦了林枫益去处时,程曦惊的脚下乱步忙停,仅有的一丝希望也荡然无存,手脚倏然无力,整个身子向下滑去,她死死咬住下唇,强走了两步紧紧贴在宫墙的这边,不让自己倒下。

  现与外面的人仅一墙之隔。

  “看来那宫女没有说谎!那蓝妃果然与二皇子有染!”墙外传来刘云香刺耳得尖利声。

  接着便听见林枫益冷哼一声,怒气道:“本殿下只是碰巧路过!根本都没进去!玉妃休得胡说!”

  “可本宫这一行人都瞧见你并非路过,而是从院子里跑出来的。”

  虽没见到,但从这凛凛俱厉的语气便能猜出,此时燕贵妃定是正容亢色。

  接着燕贵妃又是拿腔拿调正言疾色道:“本宫已派人禀明了陛下,究竟如何,待陛下来裁决!”

  ……

  今夜的静心殿内,一点也不叫人心静。

  林胥年沉着面坐在高处,见罗晶倚在软垫上神色不清,那白皙的面庞上红晕一片,似是强撑着才能睁开那迷离的双眼,不时一滴泪水顺着脸颊缓缓滑落。

  林胥年听着殿下那宫女惊慌着神色,却一字一句甚为清晰的说明了她在惠仁宫所见,而边上同是跪着的林枫益则满眼不屑,还露出愤愤之色。

  待那宫女道完,林胥年一言不发,眯起眼去瞧立在边上的欣贵妃,那眼神让人琢磨不透,欣贵妃面色泛白,上前欠了欠身,正声道:“陛下,如此重的罪名,可不能仅凭一个瑞德宫宫女之言。”

  林胥年那俊美的面上蹙着眉极深,若有所思地又斜眼望了另一边淡定自若的燕贵妃,不由回想起去年梅林之事,燕贵妃心思缜密,若是想陷害林枫益也不是没有可能。

  刘云香见状,忙上前一步,那细长的眉眼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殿下的林枫益,尖声尖气地补刀道:“以前蓝妃是在华穆苑,那是二皇子母妃的主宫,故而进进出出便不觉得如何,可如今不同了,毕竟那是惠仁宫,二皇子说什么也不好暗夜与蓝妃娘娘私会呀。”

  林胥年没去看刘云香,只觉得这话语刺耳聒噪,忍不住胸口憋气,将手中茶盏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殿内气氛更加凝重起来,众人皆不敢再出声。

  林胥年眸子一沉,冷冷扯了扯嘴角,低声道:“惠仁宫的可有话说?”

  在院子时,程曦见燕贵妃派人带走了林枫益,便知一会儿就会有人去将罗晶带走,那时她依旧昏沉,但绝不能倒下,若是她不陪在罗晶身边,翻过了今日,就更难辩白得清了,她不顾初春的井水冰冷渗人,在院中打了一桶,便将整个脑袋沉了进去,这才能稍稍清醒的来到这静心殿。

  小翠只是守在罗晶身边不住地抹泪,程曦膝行几步上前伏在地上,语气决然铿锵:“回陛下,蓝妃娘娘在宴席上饮酒后,当时便伏案不起,在场众人皆可作证,如此奴婢们便将娘娘架回了惠仁宫正寝,娘娘便一直歇息,直到这会儿被带来了静心殿,至于二皇子为何会出现在偏门外,就不得而知了,难道随随便便有人路过那惠仁宫,都是与惠仁宫有染吗?还望陛下明鉴!”

  殿下罗晶那昏沉不醒的模样不像作假,月妃也连连应和,在宴席上,蓝妃确实当场便没了精神,如此这般意识不清,怎会与二皇子做有违伦理之事。

  “这蓝妃的贴身宫女,可把话要说了清楚,不是路过,而是从那惠仁宫跑了出来,蓝妃醉酒回宫做了何事,臣妾们不知,可有一点,二皇子为何会夜入惠仁宫,这着实令人想不通。”

  断然是不能小瞧了这娴妃,真是字字珠玑,那句“做了何事,臣妾们不知”,便将程曦方才所说的实话,全然做成了虚的,是啊,这两个宫宫女各执一词,一个说是被奴婢们带回屋睡了,一个说是被二皇子搂着进了屋。而最开始那句“蓝妃的贴身宫女”,更是点名要害,仿佛程曦说的都是在编瞎话护主一般。

  顶上传来林胥年深深的吸气声,他那双泛红的深眸冷若冰霜般直直地瞪着林枫益,声沉而冰凉:“说,为何会去惠仁宫?”

  林枫益狠狠攥起了拳头,目光从身旁跪着的程曦身上扫过,不敢有半分停留,生怕叫人看了出来,他在意这个一直被他欺负的丫头。

  是从何时开始的呢?

  或许是与她一同趴窗偷看时她那灵动的眸子,在御花园偶遇时那般装腔献媚,在慈安宫听她说书时的绘声绘色,又或是她一头栽进泥时那般可怜的窘迫,她与他所见到的所有女人皆是不同。

  他一直不敢去承认,也一直不敢去相信,直到那日她装死骗他时,他泪如雨下,这才恍然间明白,他对她的厉声,责骂,欺负,皆是因为他在乎她,想引起她的注意……

  以至舞勺之年的林枫益,头一次对这样一个丫头动了心,他暗自咬牙,绝不能将她说出来,如若照实了说,极有可能给她带了灭顶之灾。

  二皇子夜闯惠仁宫只为了与掌事姑姑一聚?恐怕即便他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并且,他绝不能拿这个丫头的性命来冒险。

  再抬眼去瞧他的母妃,被婢女紧紧撑着才能勉强立着,满面忧愁地望着他。

  印象中母妃从未如此替他担忧过,纵是前几年他从那假山上坠落,她也只是淡淡瞧了一眼便再无关切,看来今日这一遭构陷,真是非同小可了,不过聊有一丝慰藉的便是,母妃是真的关心他的。

  殿内一时无声,林枫益紧闭着唇,神色也是跟着心里的触动不时变化。

  见他久不作答,林胥年那冰冷的眸子更加深沉,林枫益这般沉默反倒更加令事情难说得清了。

  月妃也是急得额上渗了冷汗,轻声打破了沉静:“陛下,毕竟二皇子还未行冠礼,还是个孩子,平白遇上这事儿,一时吓懵难开了口。”

  “月妃可莫要忘了,即便还未冠礼,可舞勺的年纪足以懂得男女之事,这个年纪婚配的都不在少数,怎还能说是个孩子。”

  燕贵妃锐利的细眸狠狠扫了一眼月妃,这月妃真是越来越胆大,前些年还时时中立,如今便明目张胆的跟她对着来,看来之前的警告还是不够。

  月妃顿时语塞,也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辩言,再去看那林枫益,依然是跪着不动,梗着脖一脸毫不知错的神情。

  燕贵妃瞟了一眼殿外,估摸着是时候了,便挪步来到殿下冲林胥年恭敬地曲了曲腿道:“陛下,毕竟此时兹事体大,断不能冤枉了二皇子与蓝妃,臣妾倒是想了想,今日是借着上元节晚宴,这后宫才未落钥,二皇子许是性子顽劣,误入了那惠仁宫。毕竟话说难听了,抓人抓赃,这苟且之事,定不会只是这么一次。”

  月妃隐约觉得燕贵妃话中有话,可眼下她这番言论,倒也讲得不错,便应和了一声。

  燕贵妃此话确实古怪,今日之局便是她做的,她岂会拆自己辛苦搭建的台?程曦悄悄斜眼瞟了一眼旁立着的刘云香,刘云香依旧难掩小人得志的神色,仿佛那眉眼中多了丝期待。

  再去细想燕贵妃那句“定不会只是这么一次”,霎时寒毛卓竖!

  只求千万是她猜错了,是她想得过于深了,可这时殿门外传来的通传声,让程曦彻底心沉如石如海底……

  身后那王美人一副病恹恹满怀心事的模样,迈着柔柔的步子,来到殿上,噗通一声落了双膝,抽出那碧色暗花绢帕在眼下拭了一番。

  “你来作何?”

  林胥年眯眼打量着她,对这个王美人他没有丝毫的印象。

  程曦冷眼望着身旁的王美人,又是那般熟悉地抽抽搭搭,如那日在赏花阁一样的叫人怜惜。

  “回陛下……妾身是住在惠仁宫瑾乐堂的……”

  王美人收了声,回头望那靠在小翠身旁意识淡薄的罗晶,欲言又止地抹了抹泪。

  “惠仁宫不是只有蓝妃一个主子么?你是何时入住的?”

  月妃对眼下这个王美人不甚了解,只是印象中带着荷淋去了一次惠仁宫,并未见罗晶提起过她来。

  王美人低眉垂眼,对着月妃微微颔首道:“是前些日子,蓝妃姐姐与妾身很是投缘,便邀了妾身入住惠仁宫。”

  “行了,有话直说,到底来这儿作何?”

  林胥年看厌了她这副哀怨愁眉的样子,不耐烦道。

  王美人意味深长地望了眼罗晶,忽地一下将整个身子叩在地上,仿下了决心般抬了声道:“妾身赶来,是希望陛下饶恕蓝妃姐姐的!”

  好一个饶恕蓝妃姐姐!

  此言一出,林胥年面色更加难看,欣贵妃不由倒吸一口冷气,月妃怔住向后趔了两步,而这边燕贵妃眉宇间阴狠渐浓,刘云香嘴角藏不住地向上一提,娴妃倒是一副淡然之色。

  程曦气的浑身不住地发抖,方才燕贵妃那话,便是为王美人做铺垫,原那日赏花阁是刘云香与王美人的一出戏罢了!

  这便是燕贵妃的后招,即便方才她向皇上奏明林枫益来惠仁宫是与她有关,而非罗晶,恐怕待王美人这番话毕,也不会叫人信了她,定会说她是替主子背锅。
  
  

作者有话要说:


前面章节更新只是改改标点、错字之类的,不影响内容。





第40章 第四十回
 

  不知是自己真的染了风寒,还是因为此时心惊胆战;程曦浑身颤栗得愈加明显,额上冷汗如雨,林枫益实在忍不住瞄了一眼,便一阵揪心。

  决不能任由她们构陷,若真是坐实了苟且之事,林枫益是陛下的亲儿子,最多是惩罚一番,可等着罗晶的便是死罪!

  她用力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不断用这份疼痛来让自己保持清醒与冷静。

  “饶恕何事?”

  殿上那男人一字一句,语气冰冷至极。

  王美人不敢再去看林胥年那双吃人的冷眸,慌张地垂下眼来,支支吾吾道:“妾身只是偶尔见过几次罢了……不敢……揣测……”

  燕贵妃步步紧逼道:“陛下面前有何不敢,还不如实道来!”

  “见过蓝妃姐姐与二皇子……在那宫女的院子里……夜会……”

  王美人声泪俱下,然而却字字清晰,毫不受哭泣的影响,台词的重音、停顿、语调皆是完美,真是个影后的材料。

  “放肆!”

  如果方才林胥年是冰山般得寒冷,这会儿便转为了火山般的恼怒。

  这一声震怒在殿内回荡,殿下昏昏沉沉的罗晶瞬间抬了这沉重的眼皮,可那太阳穴突突直跳,眼前模模糊糊看不真切,喉咙也像被堵住了一般,张了张嘴却道不出话来。

  “陛下息怒,之前两位宫女各执一词,还不好断定,可如今连蓝妃自己宫的小主,都亲眼所见,恐怕此事……”

  燕贵妃断的地方恰到好处,她不会蠢的替皇上来下定论,只是点到为止。

  “请皇上容奴婢再言两句!”

  程曦重重磕了一个响头,抬起时额上已红了一片。

  刘云香见她还能这般沉稳坚定,不觉心里一慌,不应该呀,她亲自调的药,怎这丫头还能一直挺到现在?

  这死丫头的嘴极其会辩,断不能让她坏事,刘云香急急上前阻拦道:“一个小小贱婢,大殿之上岂容你再多嘴!”

  程曦没搭理她,依然仰着下巴一副正直模样,倒是林枫益蒙一个厉眼甩在了刘云香那蛇蝎般的脸上。

  燕贵妃也是怒其不争的斜眼瞪了她一阵,皇上还在殿上,她竟如此愚蠢地乱叫,房索吟要说便叫她说罢了,事已如此,凭她三言两语还能翻了天不成,倒是她这般着急,给人一种心虚的感觉。

  果然林胥年不但冷冷一句让玉妃注意言辞,更是允了程曦的求言。

  “回陛下,王美人进惠仁宫不过七日,且她住的瑾乐堂是在惠仁宫最西边,而奴婢的院子和蓝妃的正寝,皆是在东边,夜里王美人不在瑾乐堂,却时常跑那么远来奴婢的院子,实在让人想不通,请王美人给陛下,给蓝妃,给在场主子们一个解释。”

  程曦那全无血色的双唇一动一合,字正腔圆无半分慌乱,并暗自庆幸,幸好当时她将王美人分到了那瑾乐堂去。

  王美人闻言一时瞠目不敢回话,只是那双红了的眼继续掉泪,佯装着太过悲切的喘着气而无法言语,趁着抹泪之时,悄悄瞄了一眼燕贵妃,燕贵妃铁青着脸,这才明白为何刘云香方才那么冲动。

  “王美人莫在哭了,快详细道来,为何会起了疑,深夜跟去那宫女的院子?”

  燕贵妃赞许的对娴妃微微点头,就知道这个女子是堪大用之人,比起这会儿攒这绢帕暗暗咒骂的刘云香要强得多。

  王美人也是个有心眼的,被娴妃这一递话,心里顿时有了对策,柔声细语地呜咽道:“是妾身搬去的第二日,蓝妃姐姐夸妾身手巧,妾身便与姐姐一同做起了女红,那日做的久,便忘了时候,待累了已是天色渐暗,妾身便匆匆离身回瑾乐堂,许是夜里寒凉,没走多远便受不住了,想起把那罩衣落在了姐姐屋里头,故而折返回去,谁知正巧看到蓝妃与那两个宫女鬼鬼祟祟朝她们的院子里走,哦对!”

  王美人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继续编道:“蓝妃当时穿的可不是主子的装束,而是……而是掌事姑姑的衣服。”

  罗晶这时虽还无力,却已能听清看清,见王美人这番编瞎,颤抖地轻呼:“胡说……”

  小翠实在忍不住了,满面是泪得直直冲到王美人面前,哭叫着挥起了手:“你血口喷人!主子从未进过我们那院子!”

  那手还未落下,便被刘嬷嬷一掌按在地上,反手甩了个响亮的巴掌上去,沉声道:“主子们都在殿上,容你这奴婢胡闹!”

  于公公招呼了一声,殿门一推进来两个侍卫,将小翠拖了出去,小翠嘴角渗着血,还不忘大呼着娘娘是冤枉的……

  罗晶无助得软软趴在地上,那泛白的娇容此时已被泪水冲洗得无比凄美。

  林胥年望见罗晶似是清醒过来,见她如此伤心,不由心里一揪,再去看欣贵妃,林枫益。

  心底似乎有个声音一直在告诉他,蓝婀帑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的,她不会。

  可理智却将他带回现实,面对这样的控诉,他必须要一个合理的解释堵住悠悠众口。

  他强忍住那份不忍,继续冷言问程曦:“你还有何话说?”

  “奴婢还有三点,需要王美人告知,其一,王美人口口声声称蓝妃为姐姐,从一进殿门便哭着说要给蓝妃求情,可里里外外说了这么多,除了给蓝妃扣帽子以外,没有半分说情。其二便是,今日上元节晚宴,王美人称病在瑾乐堂休息,那你又是如何在这么短时间内,知晓蓝妃与二皇子被带进静心殿的?”

  王美人没等程曦说到那其三,便急忙抢话道:“我是见惠仁宫忽然来了那么些侍卫守着,便觉得出了大事,问了蓝妃姐姐的婢女灵灵,我才急急赶来,再说,我是来为姐姐求情的,又不是包庇她的,故而我实话实说罢了,待陛下圣决后,我自会求情!”

  “既然你不想去包庇,为何第一次见到不奏明陛下?非要等到今日才肯哭哭啼啼跑来装腔?这便是其三!”

  程曦转过脸来狠狠地盯着王美人,这番说词掷地有声,威慑有力,王美人忽而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只觉面前这宫女气势凛人,另她无言以对。

  正在这时,殿外再次传来了通报声,说是守在惠仁宫的侍卫,在偏门处搜到了一块儿红玉髓。

  燕贵妃闻言震惊地轻呼了一声,林胥年不解地蹙了蹙眉,不知这红玉髓与此事有何关系。

  燕贵妃面露了难色道:“之前臣妾托大伯从边外带回来的红玉髓,命人精心雕刻,后宫位高的人手赠了一颗,样式却各不相同。”

  侍卫将红玉髓呈给林胥年,是一朵做工细致的梨花。

  燕贵妃忙上前探头去望:“赠予蓝妃的正是这梨花,妾身是觉得蓝妃肤白细腻如那梨花般白嫩,想来那时蓝妃便吟了句诗词……”

  “细花梨雪坠,坠雪梨花细。颦浅念谁人,人谁念浅颦。”

  刘云香接着燕贵妃的话便道。

  颦浅念谁人,念谁?谁念?怪不得她总是拒绝他,原来她心中早有所属!

  林胥年只觉胸口气堵难忍,口中弥漫着血腥味,扬手便把掌中的红玉髓砸向程曦,他怒吼道:“还在骗朕?!”

  程曦没来得及反应,额上便破了个口子。

  “方才那拖出去的宫女不是说,蓝妃从未进过你们的院子吗?那她的玉为何会在那里?”

  娴妃又是挑了重点来了一句。

  “来人!”林胥年倏地起了身,冲着殿外就是一声。

  眼看就要盖棺定论,欣贵妃忽地双膝落地,梨花带雨地柔声道:“念在她救过我吧……”

  林枫益微微晃了晃身,原来,母妃如此难过,是因为蓝妃,不是因为他……

  林胥年失神般迈下两层金色台阶,慢慢将欣贵妃扶起,轻声道:“朕,不会迁怒与你。”

  罗晶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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