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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巧舌太子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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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胥年失神般迈下两层金色台阶,慢慢将欣贵妃扶起,轻声道:“朕,不会迁怒与你。”

  罗晶顿时心如刀绞,绝望的泪水已模糊了双眼,原来他真的不愿相信她。

  燕贵妃心里已是知晓,蓝妃已难逃一死,而林枫益也定会受重罚,欣贵妃即便皇上不去追究,也与那后位无缘,想至此,燕贵妃忍不住嘴角向上抽了几下。

  程曦只好放手一搏,她暗自转过脸来乞求地望着林枫益,见林枫益也正在望她,便轻轻动了动唇无声地道了两个字“帮我。”

  林枫益微微点头。

  殿内其他人正在望林胥年与欣贵妃这边,没注意到这二人得短暂对视。

  欣贵妃颤颤巍巍起了身后,林胥年刚一面向殿下,程曦不顾额上流出的鲜血,再次一脑袋磕在了大殿上,高声喊道:“陛下!那红玉髓蓝妃娘娘早几日便送给了王美人!蓝妃娘娘从不喜欢佩戴这些东西,陛下也应知道啊!”

  林枫益瞬间明了她的意,膝行两步来到王美人身旁,一把攥住她的手,语气坚定道:“求父皇成全!”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都看到这儿的小天使们
不要光点不收啊……
给我点动力好么……
笔折真是要写断笔了
痛哭!!!





第41章 第四十一回


  众人皆是一怔!

  林胥年面上阴晴不定,细想了一想,他虽未与罗晶有过云雨之事,可确实从未见过她佩戴这些玉佩之物,看来这宫女所言未必是假。

  王美人一个劲儿地想要挣脱,林枫益却死死握住不丢手。

  “陛下!我、我、妾身、妾身、与二皇子没、没关系!”

  王美人惊慌失措下,那舌头开始打结,全然没了与程曦较劲时的镇定,这回面上挂的泪,倒像是出自真心,并非做戏。

  燕贵妃也失了方才的淡定,眉眼间尽是焦虑,她以为林枫益最多便是不承认口喊冤枉,却千算万算没算到他会移花接木。

  林胥年神色漠然瞧不出心思,只是直勾勾盯着林枫益:“你这为何意?”

  林枫益没急着回话,而是低下头来冲着王美人,望着她那双泪眸,柔声地宽慰道:“放心,我一定会求父皇成全咱们的,你也不必在听我之前所言,去诬陷蓝妃了!”

  王美人又是一阵哭喊否认,直嚷着她之前从未见过二皇子!

  林枫益却望着她又是一番温言:“玲儿!不如借今晚这个契机,你我直接向父皇坦白吧!”

  “坦白什么?你、你……”王美人又气又怕。

  程曦忙帮腔道:“陛下,二皇子连王美人的闺名都知晓!”

  是啊,王美人口口声声说她之前与二皇子见都未曾见过,可二皇子是如何知道她叫玲儿的呢?

  这便要从去年的选妃大典上说起了,王美人是选妃大典上,第一个展示才艺的宝林,那时林枫益和程曦躲在窗后偷看,还因这王美人唱曲讨论了两句,依稀记得太后问话时,她说自个儿叫王什么玲的,林枫益便直接称呼玲字出来,而王美人原名便叫王婉玲,只是名中带个玲字,并不是闺名罢了,可如今被他俩如此一说,旁人怎么听都觉得林枫益与王美人先前便认识,是王美人说了谎一般。

  林胥年用着审视着王美人道:“你确叫玲儿么?”

  王美人泪如泉涌先是摇头,后又是点头,自己一时也说不清了:“妾身是叫王婉玲,可那……”

  “玲儿!别在否认了,父皇一定会成全我们的!你不是说父皇还未宠幸过你么!”

  王美人还未被宠幸过,这并不难猜,宠幸过的便不会是这个品级,可此话叫人一听,便更是觉得王美人与林枫益之间关系匪浅。

  王美人无声地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反驳,仿佛说什么都挡不住林枫益要娶他的决心,只有那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哗哗流着。

  林枫益接着抬声对林胥年一脸决然道:“父皇,儿臣尚未取妃,而父皇也未曾碰过玲儿,历朝又不是没有过,将未曾宠幸之人另赐他人的先例,故而求父皇成全儿臣吧!”

  燕贵妃绷着脸,咬牙上前,刚想力争两句,林胥年却摆手让她退了回去,这下刘云香娴妃也不敢吱声,林胥年挑着眉若有所思道:“是有这样的先例。”

  一闻此言,王美人那眼睛上的水闸似乎被忽然关了,怔怔地抬眼去看皇上,皇上已没了方才那般阴沉,却露出一丝温润,这是要将她赐给二皇子么?

  燕贵妃见状便知不能在默声不管了,顾不得请示陛下,一个转身丢了个背影给林胥年,沉着面,狠狠瞪着王美人道:“王美人莫要惊慌,细细想好了在回话,毕竟诬陷蓝妃的罪责可不小。”

  王美人见燕贵妃这似要将她生吞活剥的神色,刚刚萌发的念头便又消了下去,颤着声道:“妾……妾身与二皇子没、没……”

  还未说完,林枫益便梗着脖子抢话:“父皇!不能怪王美人,是儿臣让她这么说的!诬陷蓝妃是儿臣的主意!”

  “哦?”燕贵妃柳眉一挑,转身面对林胥年接着道:“回陛下,妾身在偏门发现了二皇子,便直接带了过来,那他是何时告诉王美人来诬陷蓝妃的呢?”

  林枫益略微一怔,王美人缩着脖子持观望状。

  程曦低着头有意无意得轻声嘟囔着:“怪不得王美人一进殿便直直奔去了二皇子跟前。”

  “我与玲儿的暗语,燕贵妃岂会知道?”

  程曦心里长舒了一口气,林枫益这样的队友简直太靠谱了,一点就通。

  燕贵妃吃了一瘪,却不轻易放弃,又是咄咄逼人道:“那为何你忽然变了主意,又不去诬陷蓝妃,反而是承认了呢?这说不通啊!”

  林枫益就等着她如此发问,转脸冲着欣贵妃叩了叩首,痛心疾首道:“母妃,儿臣不孝,被情爱冲昏了头脑,只顾着维护玲儿,去诬陷蓝妃,是母妃方才落泪替蓝妃求情时,儿臣才幡然醒悟,那蓝妃是救过母妃的命的,儿臣岂能做这样糊涂之事!”

  有理有据,听得程曦都快相信了,更别提旁人了。

    燕贵妃一时哑言,向娴妃投去目光,娴妃也不似方才那份淡定,蹙着眉急急想着对策,刘云香咬着唇还在攒她那快被扯坏了的帕子,欣贵妃月妃面色瞧着倒是缓和了不少。

  林胥年只是淡淡望了眼殿下牵着手的二人,语气不冷不淡:“朕颇为好奇,你怎会与王美人之间……”

  这王美人样貌只能算是中等偏上,在后宫众多粉黛里,排不到前头的,怎会令堂堂一皇子如此倾心,至少得说出来一二,也好对众人是个交待。
  
  这问题对林枫益来讲,不算难了,便一脸深情道:“儿臣是被王美人的靡靡之音所吸引,最爱她那句山鸟如画,水潺潺……”选妃大典时,王美人这句唱词他印象尤深。

  王美人又惊又喜,惊得是怎的二皇子连她最拿手的唱曲都知晓,喜的便是觉得这二皇子似乎真的暗自对她动过心思。

  程曦暗赞林枫益是个好记性,怪不得赏花阁时见了王美人便觉得有些眼熟,她急忙又补了一句:“奴婢总是听王美人在惠仁宫,时常吟曲声歌!”

  二皇子喜欢音律,已不是什么秘密,林胥年不由想起去年那御花园柳歌姬的事来,看来,这王美人与林枫益到是真有可能。

  王美人这会儿已不见掉泪,二皇子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她即便不承认,似乎也没有多大的信服度了,如今她位低无权,帮燕贵妃害了蓝妃,纵然燕贵妃日后当了后宫之主,帮她抬了位分,也大不过做皇子的正妃。

  而二皇子日后封了王,那她可是王妃,说不定还能做了太子妃,不如顺水推舟……

  可万一她承认了,皇上恼怒,她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便偷偷去看林胥年的神色,似乎没有之前那般冰冷了。

  林胥年思忖着,又问了王美人可有此事。

  王美人不敢直接应下,斜眼望见身旁的林枫益那俊俏的面容,眼珠子一转便缓缓抬起那小脸来,弱弱道:“毕竟妾身已是美人……”

    她没急着咬死话,而是试探性的来了这么一句,看陛下的反应,若是发了怒,她便死不承认,这话也留有周旋的余地。
  
  “诶,你只管道出实情便是,毕竟益儿已是舞勺之年,民间的男儿,此年级大有娶妻生子的。”

  林胥年竟无半分气恼,活像一个慈父在为儿子的婚事做打算一般。

  毕竟方才那些,都是林枫益所言,王美人一直处于观望,还未正面表过态。

  林枫益见王美人还在犹豫,便附在她耳畔轻声几句,旁人不知林枫益说了何话,只见她先是一怔,随后面色渐渐起了红。
 
  家世平平,朝中无人,样貌并不得陛下的心,而这二皇子不过小她两岁,再加上陛下对欣贵妃的宠爱,若能真跟了他,定是比现在强个百倍,未来也不可估量,再加上林枫益方才那两句话,王美人心底做好了选择。

  她眼角挂泪,娇声娇气道:“回陛下,婉玲是与二皇子真心相待。”

   王美人这墙头草不是盖的,已经不在用妾身这个词了。  

  林枫益不忍地抬起衣袖,温柔地帮她拭了拭泪:“求父皇千万莫要惩处玲儿,这一切都怪儿臣!”

  林枫益这一口一个玲儿的叫着,仿佛真是与那王美人相爱至极。

  有林枫益扛着,王美人便不在言语,只是抹泪哭泣,一副被迫的样子。

  林胥年眸子一沉,却又是温声确认了一遍:“真的全然与旁人无关,是你二人在私会?”

  两人互望了一眼,便一起叩地求成全。

    这下所谓是“真相大白”,原来是蓝妃将红玉髓送给了王美人,王美人与二皇子私会不甚掉落,而那先前瑞德宫的宫女,可能天黑看错了人,而王美人担心二皇子,便跑来静心殿,结果二皇子为了保护她,便示意她去诬陷蓝妃,可蓝妃又是欣贵妃的救命恩人,二皇子悔悟,便道出真相,求皇上成全。

  “好,朕知道了。”

  王美人见皇上这般和气,心中窃喜,还好压对了宝,林枫益方才便私自对她说,一定会娶她做正妃,王美人这会儿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还是那副心伤模样。

  一切看起来似乎合情合理,比林枫益与蓝妃苟且要更加令人信服,毕竟,人家自己都承认了,即便是燕贵妃等人恨得咬牙切齿,又能在说何呢?

  没有永远的敌人,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这便是后宫的生存之道。

  王美人是懂得这个道理的,只是,她不懂得帝王的心思。

  林胥年嘴角微微向上翘着,意味不明地鼓掌几声,语调一扬便道:“好!上元节汝等给朕演了这么一出戏来,甚好!”

  他缓缓提步到殿下,站在林枫益面前,垂眼望着他,幽幽道:“朕的儿子是该好好成长了。”

  还不知林胥年此言何意,便见他倏地抬起腿来,一脚将林枫益踹翻在地,王美人心下便开始后悔,冷汗直冒,殿内之人也皆是倒吸一口冷气。

  只见这林胥年那俊美柔和的面孔,瞬间冷若冰霜,无一丝血色,声如沉石般道:“还有你,竟还敢存这样的心思,来人!”

  林胥年冲着门外扬声道。

  王美人浑身不住地颤栗,面上已是分不清是泪是汗,膝行两步便去抱着林胥年的腿,声嘶力竭道:“妾身冤枉啊!是蓝妃!是蓝妃!不关我的事啊!”

  待那侍卫们迈着整齐的步伐,冲进了殿,林胥年对着那花容失色胆裂魂飞的王美人,冷声便是两个字“杖毙”。

  王美人哭喊着,哀嚎着,生生被拽出了大殿,那光亮的金色地板上,留下了几道鲜红的抓痕。

  程曦猜得不错,皇上断然不会去将自己的儿子赐死,林胥年思忖了片刻,最终是将林枫益遣去那远在文北山的别宫思过,三年。

  那声称见到蓝妃与二皇子苟且的瑞德宫宫女,一样是赐了死罪。

  到了最后,林胥年当着殿内之人的面,满眼怜惜的将罗晶抱起,罗晶虽不愿意,可无力反抗,只是在他怀中别过脸去默默落泪,这是林胥年自登基以来,第一次留妃嫔在静心殿过夜。

    可对于罗晶来说,这又能证明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

提示:
1林枫益 选妃大典 王美人——见第一回《懵逼ing》
2燕贵妃送红玉髓——见19回《老熟人》
  





第42章 第四十二回


  上元节那夜对于惠仁宫的主仆三人来讲,绝对是一场噩梦了。

  虽都无性命之忧,可各个身心俱疲。

  小翠挨了十几个板子,程曦额上被砸破,又染了风寒,这两人皆是在炕上趴了大半个月。

  罗晶也无精打采,头脑晕沉了数日,纵是那夜在静心殿,被林胥年满含歉意地守了一夜,可一想到他对自己的不信任,以及小翠程曦受的这份罪时,还是难消对他的失望。

  这半月里,静心殿又往她这惠仁宫里送了不少值钱的东西,估摸着是在赏花阁那儿打听到了她钟爱虞美人,差人费了不少功夫,在院子里移植了一大片。

  可罗晶也没了那赏花的兴趣,每每望见这花,便总能想到王美人来,后宫内无人再去提及此人,仿佛她从未出现过一般,不由心中一阵唏嘘。

  在程曦的再三叮嘱下,罗晶开始时常去永轩宫和华林宫,主动与欣贵妃、月妃来攀交,毕竟患难见真情,这两人对她的照拂帮衬,也是需要她来回应的,毕竟经过了这些事,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三人与瑞德宫那三个,是后宫如今的两股势力了。

  罗晶再也不能天真的以为,只要她们老老实实守在这惠仁宫,便可以安稳度日,那这与待宰的肥羊,有何不同呢?

  只是她虽是有了这样的心,却还是不想去下如此的手,既不想做羔羊,又不想做屠夫,所以思来想去,还是只能扶额浅叹。

  这点程曦要比她强不少,刚能下炕活动,便将灵灵叫进了惠仁宫的正殿。

  一进门便见主子与姑姑面色暗沉,灵灵一副不知何事的模样,想来她还不知道,那夜王美人在殿上可是提及过她的,还有那放在内寝盒子中的红玉髓,是如何出现在偏门的。

  程曦铁着脸对她一阵质问,她委屈巴巴地抹泪称只是担心主子,王美人过来问她出了何事,她无意与王美人道了几句,对于红玉髓决口否认。

  要说这个灵灵,从华穆苑跟到惠仁宫这么久,倒是没出过错子,一直以来是尽心照顾着罗晶的,见她似不像在说谎,罗晶一时又软了性子去望程曦。

  程曦却不轻易相信,那面容依然冷冷,要知道她最不相信的,便是这后宫女人的眼泪。

  即便那红玉髓与灵灵无关,但这般守不住话的宫人,断也不能留在惠仁宫伺候了,如果轻易放过,其他宫人岂不照着学样,刚好借此机会杀鸡儆猴,不都说惠仁宫的主子最好伺候,这次便要她们都好好瞧瞧,别把主子的善良当成可以随意欺负的软弱。

  殿里质问的这会儿功夫,小翠便将惠仁宫内大大小小的宫人,叫到了殿外,待殿门一开,灵灵才知哭干了眼泪,怕也无济于事了,两个太监将她按在众人面前。

  小翠与白芝,人手一个那足有三个鞋底儿厚的红木板子,立在灵灵两侧。

  灵灵见了便止不住地哭喊认错:“奴婢知道错了!奴婢不该多嘴,奴婢对主子可是忠心的啊!”

  久久不见罗晶发话,程曦咬了咬牙上前便高声道:“掌嘴!”

  殿外灵灵求饶声被那一声声木板打在皮肉上得闷响淹没,不过数十下,便再也叫不出声来。

  不知又是挨了多少下,人彻底晕了过去,被直接送去了永巷。

  程曦又是正言厉色对一众宫人叮嘱了一番,此事才算彻底作罢。

  如今可以进内寝伺候的,便只有程曦与小翠二人了,那白芝虽是提了一等宫女,今后也必会多加防范她的。

  

  安安生生又是过了一月,这日罗晶带着亲手煲的养生汤去了慈安宫。

  不知是不是变天的缘故,程曦这几日时常胃疼,便没陪着她去,想来去太后那里,应不会出什么大事,便是叫小翠与白芝陪着。

  她独自坐在院里,喝了一杯温热的水,从身上掏出了一块儿白色丈菊的玉坠来……

  那是上元节后的第三日,程曦顶着那病恹恹的身子,一路蹒跚赶去了御子宫,见到林枫益时,他一身素色,面容看着疲惫不少,抬眼见了程曦,便忽地扯了个笑脸来。

  程曦不由鼻中一酸,垂下眼来满声愧疚道:“对不起。”

  “死丫头,还知道过来找我啊!”

  林枫益抬起折扇来,本是想在她额头敲上一记,可望见那青红一片的额上还有一道细细的口子,便只是轻轻点了下她这灵巧的鼻子,良久,才降了声道:“莫哭了,不关你的事。”

  “不管怎么说,谢谢你帮我,帮蓝妃娘娘,这是我欠你的。”

  瞧见这丫头掉泪,林枫益也强笑不出了,轻叹一口气道:“我那么做,是不想我母妃伤心,也不愿那贱人得逞罢了,再者,与那王美人,总是好过与蓝妃的,即便你不求,我也自会那么说,只是顺水推舟罢了,你莫要多想。”

  说着,林枫益从怀中掏出一锦盒塞进了程曦手中:“那日便要给你的,只是后来忘记了。”

  程曦疑惑地打开锦盒,只见一朵洁白的丈菊玉坠静静躺在盒中,这样的物件,她断然收不得,仓皇地盖上盒便要还给他。

  林枫益眸中飘过一抹失落,却抬了声道:“死丫头别多想,只是暂时留于你保管,待本殿下回来,你可是要还的,若到时丢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不等程曦回话,林枫益转身提步便没了身影。

  一阵淅淅沥沥的春雨,将程曦的思绪拉了回来,她忙将院中搭着的几件衣服收回屋,不一会儿白芝气喘吁吁跑进了院子,还未进屋,便开始扬声叫她。

  程曦心里一紧,莫不是又出了何事,忙应声出来。

  原来是方才太后与罗晶谈聊时,忽然晕了过去。

  “太医如何说?可与咱们的汤……”

  话未说完,白芝连忙摆手:“不不,与咱们没关系,那时汤有些冷了,正叫人热着。”

  一听与她们无关,程曦长长舒了口气,带着几柄簦笠,便与白芝一道去了慈安宫。

  路上雨势越来越大,整个皇宫的上空都是灰蒙蒙一片,让人不由心情沉闷。

  林胥年进屋的时候,肩头上湿了一片,足下的黑色金边靴也满是泥宁,一看便是火急火燎顾不得坐那步撵。

  太医正在内寝施针,既是林胥年也不敢进去扰,只是坐在外屋心急地与罗晶一道候着。

  院中一声响雷,似要将整个日空劈开,罗晶心上一惊,不由浑身一颤,只见那冰冷的手上忽然一暖。

  林胥年那温热的手轻轻在她手上拍了两下,似是让她安心。

  罗晶正准备将手抽开,那正寝便传来长长的一声“诶呦”,是老人家痛苦地呻|吟。

  季太医满头是汗,显然是费了不少功夫才将太后唤醒,他被宫人扶着,缓步来到外屋,见陛下在外候着,忙曲腿行礼。

  林胥年不管这些虚礼,大步上前一把将他扶住:“先告诉朕,太后身子如何?”

  季太医定了定神,垂着眼摇头叹道:“太后这肝郁气滞乃旧疾,而这次,恐是因心病而加重了旧疾。”

  心病……

  这时的罗晶还不知太后因何而心中郁结,还以为是因王美人与林枫益之事,动了气。

  又是过了几日,林胥年就是冲着太医院一阵发怒,太后气色也依然不见好转,这便想到去通天寺为太后祈福。

  通天寺落座于大安国国都最西的云山,分为三个部分,第一部分便是通天寺,在云山的山腰处,这里人来人往,香火鼑旺,连许多异地人士也会慕名前来。

  第二部分名叫通天殿,是那山顶修建的一座大殿,平日里达官显赫,皇亲国戚才可一进,寻常百姓是不得入内的。

  最后便是那通天塔,在山顶大殿之后,看着不仅古老威严,还有一丝神秘。

  林胥年一路而来,并不招摇,乔庄一翻,只觉是个名门望族之人,而蓝妃最得太后喜爱,故而也被一同带来。

  山顶只这一处大殿,不比山腰的通天寺庙宇多,但却有种云雾缭绕的清幽之感。

  殿中的僧侣人数不多,那方丈是个挂满白胡的老者,一早便在殿外等候。

  这偌大的殿中,立着一尊巨大的金色佛像,左右两边皆是立着观音大士,弥勒罗汉等,而身后的壁画,绘制了繁复的天上人间、宫廷市井的诸多似是在说教的故事。

  已是快至初夏,在宫里偶尔还觉憋闷,来了这殿中,就是罗晶这不信之人,与林胥年一道礼佛祈福后,也觉得胸中安定了不少。

  林胥年似还要与那主持道些话来,想起罗晶在上山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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