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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巧舌太子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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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他是谁么?他可是暗龙卫的首领!”刀疤男加重了语气,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冽。

  暗龙卫?
  
  刀疤男见程曦一脸愕然,以为是自己方才有些着急,吓到她了,便轻叹口气,伸手帮她理了理额间仓乱的发丝,语气缓和下来道:“放心,父亲只知道是行动失败了,并不知道是因为你。”
  
  父亲?这男子是她哥哥?程曦边配合地点了点头,边在脑中迅速的分析起来。
  
  “支走林枫益那事,与你有关吧?”
  
  一听见林枫益的名字,她心里又是一个咯噔,配合地应了一声。
  
  刀疤男赞许地点了点头:“嗯,父亲很满意。”
  
  程曦却不经意间蹙起了眉,担心起身在别宫的林枫益来,试探地问道:“林枫益现在……”
  
  “现在不会动他,是怕打草惊蛇。”
  
  不等她说完,刀疤男便抢了白。
  
  知道林枫益如今不会涉险,程曦暗自松了口气,可这蛇又是谁呢?该不会是……
  
  “狗皇帝已经上钩了,接下来这段时间尤为重要,你们也得抓紧行动了。”

  是陛下!

  没想这房索吟身后的秘密,竟关乎着朝堂!

   程曦太阳穴突突直跳,那双手不自觉地开始轻微颤抖,她强屏住气来控制自己的情绪,千万不可让面前的男子发现端倪!

  刀疤男望她有些恍惚,没有多想,只是一脸疼惜地道:“你受的苦,表哥都知道,等事情结束,我便会求父亲成全。”

  还未等她有所反应,那刀疤男竟直接在她额上轻啄了下,程曦下意识后退了两步,险些就想抬袖去擦,那刀疤男嘴角勾起一抹轻笑:“吟儿,别让父亲等急了。”

  说罢便转身向山丘地西边跑去。

  待那身影彻底消失,程曦则一脸嫌弃的连忙将额头使劲擦拭了一番,没想套个话,还套出个占她便宜的表哥来。

  那坡下的太监,以为是被山上滚落的乱石砸到了,被程曦唤醒后,一路咒骂地回了永巷。

  又是几日连绵的春雨,整个皇宫都透露着诡异的压抑。

  永巷里的程曦,不在自怨自艾,只要一闲下来,就会细细去想那玉妃小产的事,她要回去,罗晶还在等她,她暗自下了决心,定要找出陷害她们的人,替红红和小翠,讨个公道。

  惠仁宫这边,白日里几乎看不到罗晶的身影,由于太后近日里病又重了,她便一直守在那慈安宫中。

  太后眯着眼倚在榻上与身旁的罗晶,有一句没一句地轻声叨着。

  李嬷嬷端来一碗褐色汤药,罗晶接过手来,用那玉勺翻了翻,在唇边轻轻吹散了热气。

  李嬷嬷将一个瓒金软枕塞在了太后的腰后道:“主子该喝药了。”

  太后抬眼一瞧罗晶递来她嘴边的玉勺,蹙着眉摆手道:“一肚子苦水,没有何用处。”

  卧床近一年,成日里只见喝药不见好,太后也是愈来愈烦躁。

  罗晶像哄孩子一般,甜言了几句,老人家这才撇着嘴将药喝进了肚。

  “主子要不在躺一会儿?”李嬷嬷是见太后喝下药,那眼皮似是越来越沉。

  谁知太后一听又要让她躺着,便来了气,冲着旁立的李嬷嬷,板脸道:“躺什么躺!没看我和若戚在说话么!”

  罗晶有些诧异,若戚这个名字似有些耳熟,一时想不起来是在何处听到过,抬眼见李嬷嬷似受了大惊般怔在原地。

  太后显然没意识到口误,而是将罗晶的手放在她温热又粗糙的掌中,边拍着,边和蔼道:“那皇宫不比林府,此番进宫,处处要多留个心,娘就是怕你性子太软受了欺负。”

  罗晶一时没回过神来,怔怔地去看李嬷嬷,李嬷嬷赶紧正背过身子偷偷抹了把泪。

  在看着榻上虚弱的老人,那爬满岁月痕迹的脸上,满是疼爱与关切,罗晶不忍地点了点头。

  李嬷嬷知道太后这是犯了糊涂,强挤出了个笑脸哄着道:“太太放宽了心,小姐自幼便聪慧,这眼瞧天色不早了,该让她回屋了。”

  边说着,边把她身后的软枕抽了出来,太后那浑浊的老眼望了望窗外,也不在去说李嬷嬷了,而是无奈地叹了一声,不舍地握了握罗晶的手,这才缓缓躺下,不一会儿那薑黄的锦帐内,便传来了沉沉地呼吸声。

  一出正寝的门,李嬷嬷支开了院里的宫人,眼圈一红便作势要给罗晶跪下,罗晶连忙双手扶住了她:“嬷嬷这是何故?”

  “主子是将娘娘错认成了当年的林皇后。”李嬷嬷自是知道,那林皇后的死,一直是太后心中难跨过去的坎儿。

  而最近这两个月,一到夜深人静,那榻上的老人便似梦似醒般叨念起当年林府的事,李嬷嬷起初没太在意,可如今没想到,在清醒的时候,竟也能将蓝妃错认。

  这病,是真的重了,想到此,李嬷嬷泪眼婆娑道:“老奴恳求娘娘,外人面前千万莫要提这事来,尤其是陛下面前。”

  一提到林胥年,李嬷嬷神色中透着惶恐,罗晶便知嬷嬷这番绝对是忠言,连连点头:“嬷嬷放心,本宫定会绝口不提。”

  见李嬷嬷神色缓和,罗晶忍不住又问道:“还请嬷嬷真言,本宫与林皇后是否相像?”

  罗晶是连林皇后的画像都未曾见过,只是听程曦之前提到过,那林皇后身姿曼妙,是有倾国倾城之貌的;也不知今日太后是因为彻底糊涂了,才将她认错,还是她确实与那林皇后相似一二。

  “这……”李嬷嬷神色有些慌张,在新秀宫第一眼见到蓝婀帑时,她心里就咯噔了一下,而这眨眼间两年过去,蓝妃不仅是眉眼相似,连举手投足的□□都有着林皇后的影子,也难怪太后会将她错认。

  可这林皇后乃后宫禁忌,她又怎能多嘴去说。

  罗晶见李嬷嬷这般神色,心里也猜了个七七|八八,便不再为难她,毕竟眼下最让她挂心的,还是永巷那二人。

  她知道李嬷嬷在这宫中摸爬几十载,定比她看得透彻,便不想那些弯弯绕绕,直接开口求道:“只是还有一事,想求与嬷嬷。”

  “娘娘这话严重了,这些日子您日日伺候主子,老奴心里也不胜感激,有何事尽管开口。”

  见李嬷嬷爽快应了,罗晶便将程曦小翠身在永巷的事,说了出来。

  李嬷嬷沉思了片刻道:“这话说出来,恐怕老奴逾越了。”

  罗晶忙道无妨。

  虽知这会儿院内无人,可李嬷嬷还是谨慎地又扫视了一圈,这才敢言:“若娘娘真要紧那两个丫头,这慈安宫,莫要日日来了。”

  太后这病恐难好了,如今更是白日都开始犯糊涂,又怎能帮得到她呢,李嬷嬷如此说,罗晶怎会不明白,可除了太后她还能去指望谁?

  李嬷嬷瞧她不做声了,又压低了声道:“娘娘是个聪明的,想想两位贵妃如何在深宫站住脚跟的?”

  李嬷嬷怕罗晶还不明白,又道:“说句不该说的话,娘娘若是添得一子,哪怕是个公主,再趁太后还疼着娘娘,顺理成章这后宫能当主的,还会旁落她人?”

  见罗晶没有回话,那娇美的面容泛起了愁云,李嬷嬷接着小声嘀咕道:“当了后宫的主,还怕那俩丫头回不来么?”

  李嬷嬷瞧她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愁云只增不减,但愿这蓝妃是能想得通的,如今太后这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与其将心思放在慈安宫,不如好好去为自己的将来筹谋。

  罗晶知道李嬷嬷是拿她当己,才会如此好心相告,淡淡道了句谢,便匆匆回了惠仁宫。

    这一夜罗晶辗转难眠,反复思量着李嬷嬷的话,又想到死去的王美人,小产的玉妃,身在永巷的程曦小翠……

  她究竟是该做罗晶,还是该做蓝婀帑呢?

  见那薄窗外泛起了蓝白色的晨光,她这疲惫的眼才缓缓合上。

  “主子?”白芝本是看她好不容易才睡下,便不敢去扰,可忽然听见榻上传来一阵低泣,怕是她招了梦魇,急急便过来唤了几声。

  罗晶睁开那朦胧的眼,见榻边白芝一脸关切,有些疑惑:“是出何事了么?”

  白芝摇了摇头,连忙递上那柔软的绢帕,罗晶有些怔神,起身接过帕子时,一滴清泪滴在了手背上,回头一望,发现枕上也是湿了一片。

  她边擦拭着面上的泪,边对一旁担忧的白芝道:“方才是梦见小翠回来了,一激动便落了泪……”

  罗晶轻叹了一声道:“昨个儿送那珍珠的时候,嬷嬷可有说什么?”

    白芝宽慰着:“那嬷嬷拿了这般好处,想也不会刁难她们,奴婢问时,她说二人都好着。”
  
  都好……

  在那种地方,能好到哪儿去。

  忽然罗晶心里莫名地揪了一下,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午膳都没用几口,便匆匆又去了慈安宫。

  李嬷嬷本以为昨天那番话,已经将罗晶点醒,可再望见她满脸愁容的来找太后,也是不住地叹气。

  罗晶不是不明白,只是还在做最后的挣扎,总得尽力试一试。

  太后依旧是一脸倦容地软倚在榻头,见了罗晶,忙招手叫她过来,这回倒是没将她认错。

  罗晶将亲绣的福寿绢帕拿了出来,太后望着这绢帕心里喜欢得紧,一番夸言后,气色好了许多。

  罗晶便借着这个契机,不再犹豫直接道:“臣妾有一事,想问过太后。”

  “嗯?”太后扬起瘦削的下巴抬眼看她,李嬷嬷忙在一旁摇头打眼色。

  罗晶装作看不到,咬了咬牙根道:“太后可还记得索吟那丫头?”

  “书说得极好。”太后缓缓点了点头又道:“哀家整日里在这房中憋闷,怎你不说将她也带来,给哀家解解闷儿?”

  罗晶心中松了松,这本是她的说词,没想到太后自己倒说了出来,随后就到了最关键的点,罗晶不由又是一紧:“臣妾正是想如此,可那丫头去年犯了点错,如今在永巷……”

  “永巷?”太后那眉间的皱纹更深。

  自从去年病下,太后一直未曾再过问后宫之事,因那季太医说她病由心起,便不敢在让她操劳。

  可太后知道,被送去永巷的,并不会是小错。

  罗晶知道太后最是在意子嗣的事情,自是不会去提。

  “是臣妾的过,当时在燕贵妃面前替索吟辩驳了几句,遭了贵妃埋怨,说是不懂规矩,臣妾当时也是受了过的,如今是知晓错了,索吟也是被牵连的……”

  罗晶惴惴地望着太后,太后默叹一声,斜眼看了看旁立着的李嬷嬷。

  “太后乏了,娘娘今日先回吧。”李嬷嬷见了忙扶她躺下,拉上了床幔。

  待合了门,院中罗晶脚步渐远,榻上的老人才缓缓开口:“交待给你的,都说了吧?”

  “老奴昨个儿都说了。”李嬷嬷连忙应声。

  这后宫的事,太后虽未主动过问,但不代表她真的全然不知。

  毕竟身边的李嬷嬷可不是个省油的,昨日与罗晶那番话,若没有主子的允许,给她十个胆子也不敢直言呐。

  主子这是要逼她一把,逼这个女人将心放去静心殿。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最近这几章有点小压抑
不过相信我,两个女主最后都会得到属于自己的幸福的。
坏人一个都跑不了!





第52章 第五十二回


  
  一连几日阴霾的天色,终于是放晴了。

  程曦这日刚埋完一个宫人,一回到永巷,便见那派活的嬷嬷一改往日里的冷脸,而是笑眯眯地迎了上来,张口便道恭喜。

  她嘴角微微动了动,鼻中忽然一酸。

  走的时候,先是沐了汤浴,换了身洁净的宫装,宫里是有规矩的,不能将污秽之气带到正宫。

  看到惠仁宫正门,那三个烫金大字时,程曦终是笑出了声。

  推门见到正屋里端坐的罗晶时,二人皆是强压住那份重逢的激动,在宫人面前,程曦毕恭毕敬行了一个大礼。

  整整一年,她又回来了。

  夜里如之前一样,罗晶留下程曦在寝内伺候。

  待脱下宫装,罗晶望见眼前骨瘦如柴的程曦时,再也忍不住,心疼的泪水夺眶而出,不住地低声道:“对不起,对不起……”

  程曦将罗晶揽在怀中,轻颤着道:“没事,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我尽力了,我只能先将你救出来,小翠那边,我会叫白芝去打理好,等在过些时日……”

  罗晶正说着,却见程曦整个人抽泣起来,顿时心中一种不好的预感:“小翠她……”

  “没了……”程曦这两个字极轻,轻到罗晶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忽然觉得浑身发冷,面容瞬间滞住,怔怔地问道:“何时的事?”

  “刚春的时候……”

  罗晶只觉得胸中憋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时,那泪水已模糊了双眼,心脏似是被人狠狠捏了一把:“她……不会白走的。”

  再看程曦时,罗晶不免一阵后怕,也许当时她再多犹豫几日,怕是连程曦也见不到了,顿了顿,她下定了决心道:“今后,我来保护你。”

  程曦看着此时的罗晶,眸中有的不仅是痛惜,还有着一份坚定。

  
  回来的第二日,程曦才发现,如今惠仁宫里里外外多了一众宫人,皆是些生面孔,而太后身边伺候的王嬷嬷,也跟在了罗晶左右。连每日的膳食,也都不经御膳房了,是惠仁宫小厨房里亲做的。

  在用早膳时,每一道菜王嬷嬷都是拿了银针试过,才能进了罗晶的口。

  在见到罗晶因吃了一块儿肉后,一个劲儿地干呕时,程曦恍然大悟,怪不得罗晶没有告诉她,是用了何法子,才将她从永巷带回来的。

  王嬷嬷见她呆在一旁,不由蹙了蹙眉道:“亏娘娘还说你照顾的最为贴己,还不去摆个湿帕子来,在哪儿傻愣着作何?”

  程曦恍惚地跑了出去。

  如今整个后宫谁人不知,惠仁宫的蓝妃最得盛宠,连永轩宫的欣贵妃都比不得。

  林胥年朝堂虽忙,但每月至少会有七|八次都留在惠仁宫,惠仁宫的宫人,除了之前罗晶留下的几个信得过的,其他都是林胥年亲自调来的。

  自从有了身子,罗晶更是少有出来走动,只是偶尔去慈安宫陪太后小坐一会儿,这王嬷嬷,便是太后派来伺候的。

  这大安最高贵的母子俩,对罗晶腹中之子的重视,也是从未有过的。

  后宫自是不缺妒忌恨愤之人,可罗晶被这般保护,一时让那些心怀不轨的也无能为力。

  夏渐浓时,南风国派了使臣前来大安,林胥年本是已经戒酒多时,却在那迎宴上一时高兴,忍不住贪了几杯,夜刚深,便乘着步辇来到了惠仁宫。

  王嬷嬷本是劝了两句,说蓝妃的身子,怕是不能侍寝,林胥年知道她是太后身边的人,硬是忍着没冲她发火。

  推门进来时,罗晶刚沐浴后,那发梢还未干,程曦正在身后帮她擦拭着,一见林胥年满身酒气,摇摇晃晃进了屋,程曦连忙跪下请安。

  林胥年冲她摆了摆手,让她出去,程曦有些不放心地望着罗晶,见罗晶微微点了点头,她这才轻轻将门合上。

  院正中立着一个许久未见的身影。

  那抹高大的身影,冲她微微颔首后,消失在了廊中。

  这边院中交给了白芝,程曦便跟了过去,还是那个之前他们来过的小院,还是那个隐蔽的假山内,她果然是没有会错意,訾琰是在这里等她的。

  程曦将一年未见的思念与委屈,全放在了这个深深地拥抱中,可面前的男子却一动未动,在她的泪已渗湿了他的衣衫时,才缓缓将面前的女子拉开。

  她瘦了,眼睛看着更大,却没有之前那么透亮了,而这一年来,他则奔走于三个国之间,是在他彻底完成了林胥年的交待,回来时,才知道她竟去过永巷。

  訾琰不知不觉那手指已来到了程曦瘦削的脸前,替她轻轻拭着面上的泪。

  感受到这样一丝温暖,程曦转瞬便破涕为笑。

  訾琰回过神来,慌忙将手放下,冷着声道:“我是有话问你。”

    程曦痴笑地望着他点了点头。

  訾琰冷眉更深,压低声道:“你究竟是谁?”

  程曦忽而一愣,随后道:“是房索吟啊……”

  她那不经意间的仓促,没有躲过訾琰这双锐利的眼睛。

  “我要的是实话,为何蓝妃会叫你程曦?”

  这一年里,訾琰去过一趟西州,那里的地方口音与程曦截然不同,而且程曦之前偶然脱口而出的一些现代词汇,她都假借那是西州方言而搪塞过去的,如今訾琰也是查出那并非西州话,再加上上次云山遇刺时,蓝妃慌乱中叫她程曦。

  见訾琰看她的眼神,如同审问犯人一般,程曦便记起那刀疤表哥曾说的,訾琰是暗龙卫,她回了惠仁宫后,是专门去藏书阁查过,史书中关于暗龙卫仅是提了一笔,那是一个秘密为皇上办事的组织,程曦猜得出来,应与现代的特种兵或是间谍一般。

  索性不想掖着了,她抬起眼来,直对着訾琰的眸子,眼神无比清澈坦白:“我确实不是房索吟,我是叫程曦,接下来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实话,没有一个字是假的,但可能会超出你的理解范围,你可能不会信……”

  “说下去。”訾琰冷冷地望着她。

  二人院中气氛渐冷,与此同时,正寝内已被伺候过洗漱的二人,却也未歇下。

  罗晶面上淡淡,坐在贵妃椅上,拿着柔软的帕子轻轻擦拭着发梢。

  林胥年只着着明黄的内襟,软趴在紫檀桌上,怔怔地望着她,有些含糊道:“知道朕,为何喜欢来你这儿么?即便先前你不让朕碰你,朕也总是日日想要见到你……”

  罗晶面上依然淡漠瞧不出一丝情绪来:“不知。”

  林胥年似是自嘲般笑了笑:“朕起初,是觉得你像她,只是想多看你几眼,便好。可后来发现,你们全然不同,即便她猜出了那些可能发生的事,还是会待朕极好……”

  林胥年慢慢扶桌起身,拉过桌下的梨花凳,坐在了罗晶面前,柔声道:“可你不同,就是你如今坐在朕面前,朕也觉得,你遥远的触不可及……”

  罗晶知道林胥年口中的她是谁,是林皇后,林胥年的姐姐,可她依然装作不知道一般,准备起身去将那帕子挂在一旁红木架上。

    谁知林胥年忽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直直地望着她那双温如泉水般的眸子问道:“你为何,不将真心交给朕?”

  “陛下,您喝醉了,早些上榻休息吧。”罗晶蹙了蹙眉,想将腕子抽出。

  林胥年冷笑一声:“醉?既然是醉了,那你但说无妨,过了今夜明日朕醒来,皆会忘记。”

  “臣妾的人都是陛下的,怎会没有真心?”罗晶没在躲避,亦是微笑地望着他。

  林胥年却从这面容中看不出一丝暖意,有的只是无尽的淡漠,他压了声继续逼问:“朕只是要一句实话罢了,如实说,朕不会恼。”

  见她默不出声,林胥年话里有话道:“那永巷出来的丫头,可还好?”

  罗晶心脏顿了一拍,她知道林胥年是在暗示她,咬了咬牙抬起那泛白的脸道:“陛下说话可算数?”

  林胥年将她那柔细的腕子松开,肯定地点了点头,身子一仰,胳膊向后撑在桌上。

  “因为臣妾要的陛下给不了。”罗晶冷冷道。

  林胥年却笑了:“整个大安都是朕的,朕有何给不了?几月后,这腹中就算是位公主,她也会是大安有史以来最尊贵的公主,而你,便是朕的皇后。”

  皇后?这次轮到罗晶笑了,只是笑里充满着无奈:“陛下很早以前就问过臣妾,臣妾说过,要的只是个平安。”她要的仅是那份真正的安稳,安心。

  “放心,如今后宫无人再能动你分毫……”

  “放心?”罗晶未等林胥年说完,便将他打断:“陛下对臣妾说过多少次放心,陛下可都记得?可是呢?臣妾真的需要放心时,陛下在哪里?”

  林胥年望着罗晶眼角流下的清泪,失神道:“朕……是在忙国事……”

  腹中忽然一动,罗晶缓缓吐出一口气来,让自己恢复了平静:“对,因为陛下是一国之君,所以,臣妾要的,陛下永远也给不了。”

  话音一落,罗晶便起身去搭帕子,而林胥年却呆坐在原处,直到罗晶转身向榻边走时,身后才传来那低沉的声音:“朕从不想,坐这个位子,朕也不配,坐这个位子……”

  语气中是她从未听到过的落寞。

 

  

作者有话要说:


  摸摸所有喜欢罗晶风天泽这对儿的小天使,罗晶做的这一步,是剧情需要,她需要成长,需要去保护她在乎的人,在这个后宫生存,她需要去有所牺牲。
  
  顺便说一下,本文中间有虐,但是结局是甜的,呜呜,希望理解!
  
  先让他们虐虐!!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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