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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巧舌太子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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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便说一下,本文中间有虐,但是结局是甜的,呜呜,希望理解!
  
  先让他们虐虐!!呜呜……
  





第53章 第五十三回


   
  正如林胥年所说,第二日天一亮,他便将与罗晶那番言语全然忘记了一般,待她依旧。

  程曦也是将自己穿越而来的事,全部向訾琰脱出,当然,她没有将罗晶说出来,訾琰当时虽未回话,可是面上的神色,程曦是读的懂得,他不信。

  其实在她刚回来那两天,便想将玉妃小产自己的推断,和刀疤表哥的事,告诉罗晶,可那时知道罗晶已有身孕,怕这些事又让她心神不安,便一直瞒着。

  但与訾琰见面时,訾琰那番逼问,让她心中一凛,后宫的勾心斗角再加朝堂上政变的风云,她不由为自己和罗晶的将来担忧起来。

  今年的五月初三,由于太后还在病榻上,便免了寿宴,但各宫的主子免不了还是要带着东西去上一趟慈安宫,起初太后还端坐着听上几句贺词,后来乏了便歇下不见,让宫人们收了东西,就将人打发了。

  到了晚膳时,林胥年带着罗晶来了慈安宫,与太后一道用膳。

  太后已是躺了一个下午,这会儿精神看着不错,本是就想在那正寝意思下便可,谁知老人家却板了脸色,叫了几个有力的宫人,抬去了正堂。

   应是许久未出过屋了,这番折腾,太后非但没有乏着,反而如个孩子般,起了精神。

  堂正中摆着的是嵌螺钿理石八仙桌,由于这屋中两个都有忌口的,所以这桌上,不过十来道寿宴菜肴。

  身旁李嬷嬷准备给太后布菜,太后摇了摇头又是不满:“退下退下,哀家自个儿来。”

  太后颤颤巍巍拿着玉筷挑了道松鹤延年来盘中,得意地冲桌上那两个一笑道:“哀家还行的。”

  见太后与林胥年皆动了筷子,罗晶这才敢开始夹菜。

  太后起初只是自顾自地吃着,偶尔与她关切的几句,也绕不开这肚子的事,闲谈一阵后,太后忽然重重地咳了几声,李嬷嬷赶紧喂了药,太后倦倦地靠在椅上闭了会儿目。

  “孩子怎么样了?”太后缓过神来,第一句话又是冲着罗晶。

  见刚才那般状况,罗晶早已是放下了碗筷,程曦连忙递上绢帕,罗晶轻轻拭了拭嘴角笑道:“一切都好。”

  “那就好,毕竟是个小子,莫在宫里太过娇惯。”

  罗晶没敢回话,只是点了点头,觉得太后这话说得有些奇怪。

  林胥年也是听出不大对劲儿,轻轻在太后手上拍了几下:“母后可是累了,要不先回屋歇会儿?”

  太后用力挑起了那沉重的眼皮,有些发懵地望着一身明黄的林胥年:“诶?你……”

  倏地一下,太后惊恐地瞪大了眼,连忙道:“不可啊老爷,那也是我们林家的血肉啊!万不可啊!”

  林胥年还没回过神来,太后留着泪,连连冲着罗晶摆手:“若戚快走啊!走啊!”

  若戚二字一出口,林胥年恍然大悟,太后是将他认成了先帝,将罗晶认成了林若戚。

  林胥年瞬间面色一沉,冷冷地扫视了一圈屋内伺候的宫人,宫人们紧张地垂着头,于公公挥了挥手,宫人皆匆匆向外退去。

  身边的太后依旧是激动地拉扯着他,李嬷嬷见状伏在太后耳边不停地轻声唤着,林胥年强沉住气,也是不断地安抚着。

  不一会儿太后骤然醒过神来,方才那番举动,也全然忘记,满是关切地望着桌旁的二人,与二人又是叨了几句,才被抬回了寝屋歇息。

  罗晶见太后又是这番情况,猜想着应是老年痴呆症的前兆,但她不懂得医理,只能盼着太医们能有法子医治。


  夜里亥时,薑黄色床幔中,太后翻身而坐,李嬷嬷虽疲了一日,一听榻上的动静,忙起了身过来轻道了声:“主子可要饮水?”

  太后缓缓挑起床幔:“今日哀家可犯过糊涂?”

  李嬷嬷将帐子接过手来,用金绳系住,点头道:“在正堂,与陛下蓝妃一道用膳时,您……”

  “又将她错认了?”太后轻叹地摇了摇头。

  “不光是蓝妃,主子还将陛下错认成了先帝……”李嬷嬷后面这句声音极低,说着便去打量榻上人的脸色。

  “真是老糊涂了……”又是一声叹息。

  太后指了指榻边的小木杌,李嬷嬷应了一声,连忙坐上去,多年的主仆关系,太后这一指,李嬷嬷便知是要交待大事。

  “嗯,有一事,你需要悄悄地去做,哀家得趁着还没彻底糊涂时,搞清楚了……”

  李嬷嬷正屏气敛息地认真听着,太后突然抓住她的手,用力地紧了紧,声比之前更低道:“这事,只能你我二人清楚,若是哀家今后再犯糊涂时,一旦提及此事,你定不能叫哀家说出来!”

  李嬷嬷望见太后如此郑重其事,忙将另一只手,稳稳地盖在太后颤抖的手背上。

    ……
  
  罗晶最近身子越来越懒,肚里那个小不点却甚是活泼好动,罗晶一乐,他也在里面来回乱踢。

  林胥年依然是会时常留住惠仁宫,只是二人之间却没什么谈话,有时候他推门进来,她便直接去榻上阖了眼,第二日醒来时,身边人已是离去。

  白日里二人一起在正堂里缝缝绣绣,只是程曦的手工活简直吓人,罗晶可是不乐意今后自己的宝贝穿那么个古怪形状的兜子。

  程曦只得无奈的在一旁负责打下手,罗晶果真是有贤妻良母的品质,不出几日,便缝制了一个漂亮的软锦襁褓来。

  罗晶一手细细抚摸着那柔滑的软锦,一手在供起的腹部上慢慢婆娑,那微微有些圆润的面上,眉眼间尽是温柔:“乖孩子,这是娘亲手为你做的,特别舒服,你定会喜欢。”

  那腹中的孩子,像是听懂了一般,隔着肚皮在罗晶掌中动了动,似是在回应她。

  “你希望是公主,还是皇子呢?”程曦收拾着桌上的针线,随口问了一句。

  罗晶不由淡眉紧蹙,程曦的问题,她之前几乎从未想过,因为不管是男是女,都会是这个世上,她最珍惜,最疼爱的人。

  可是,她不是一个寻常的母亲,往昔那一幕幕惊心又浮现在眼前。

  这时她回想起林胥年的话来,那夜他说,即便她肚中是位公主,也会是大安最高贵的公主。

  也许他是那样希望的,若真是位公主,便少了份朝堂权术的争扰。

  程曦见她没有回话,而是在那里想的出了神,便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我就那么一问,你莫多想了,公主有公主的好,皇子还有皇子的妙呢!”

  罗晶断了思绪,翻了一眼言笑晏晏的程曦,在她腿上拍了一下,怪嗔道:“她都是能听到的,以后莫在我跟前问这样的话了!”

  程曦撇着嘴装样地冲着罗晶那肚子便道:“啧啧啧,小宝呀,你妈脾气可不小呢,都会打人了!”

  罗晶又是作势要对她动手,程曦忙起了身道:“好啦好啦,好歹我也是干娘呢!”

  “知道还没个正经!”罗晶望了眼窗子外面,转了话道:“是该去慈安宫的点了吧?”

  程曦无奈地点了点头,便叫白芝进来陪着,她又匆匆往慈安宫赶。

  那老人家天天卧榻闷得慌,自打她出了永巷,便又要她日日去说上半个多时辰的书。

  日子一天天安稳的过着,很快便来到了初秋的时节。

  罗晶这几日肚中闹得厉害,今日竟见了丝血来,整个惠仁宫都吓坏了,太医来瞧说是动了些胎气,急忙开了副安胎的药,林胥年也是来瞧了一眼,怕打扰到她,也没敢留住,早早就回了静心殿。

  这安胎药喝下后,果然腹中小人不在闹腾了,可却又静得让罗晶心里隐约有些不安。

  程曦静静地坐在榻边一直守着,白日里那取药熬药,均是她亲自去的,都这个时候了,哪怕累点,也万不能出事的。

  许是折腾了一整日,身子乏了,程曦在这静默的屋中坐着坐着,便慢慢合上了眼。

  夜阑下那正寝的屋瓦之上,卧着一只墨色异瞳的猫,忽然,那猫弓起了身子,冲着屋下一声刺耳尖锐地长叫。

  程曦猛然惊醒,却听那帐中隐约传来淅淅索索的声响。

  “晶?”她低唤了一声,轻轻将薄帐拉开。

  只见榻上罗晶面色惨白,身上尽是冷汗,她颤抖着拉开被褥,罗晶这两腿间已是红了一片。

  “来人——叫太医!快!”

  程曦用尽全力冲屋外喊道,随后便浑身发软地伏在榻边,紧紧握住罗晶的双手,不住地唤着她的名字,而罗晶却依然昏睡不醒,呼吸时而急促得吓人,时而缓沉如断了一般。

  季太医赶来时,她正在榻上不住地抽搐痉挛,几个宫人强将她按住,这才能让太医施针,几针下去,果然渐渐止住了抽动,却气若游丝,整个人奄奄一息,仿佛随时都会香消玉殒……

  “陛下,这您是不得入内的!会染了晦气!”

  屋外林胥年一脚将拦他的宫人踹倒在地,红着眼怒气道:“滚!”

  季太医回过身,见林胥年已来到身后,吓了一跳,正要行礼,却一把被他拉住了衣领。

  他面上不住地微颤,痛惜地望了眼榻上之人,强压着声道:“告诉朕,她可会出事?”

  季太医艰难地咽了口唾沫,颤着声道:“龙子没了……”

  “朕是在问她!在问蓝妃!”林胥年低声咆哮。

  “恕臣……臣无能……”季太医的声音犹如冰冷的刺刀,一瞬间刺穿了榻边满眼泪痕的程曦。

  林胥年怔怔地向后退去,忽然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陛下!”季太医忙去扶他,他强撑住最后那份力气,额上青筋尤见,一字一句道:“她若出事,朕会杀光你们……”




作者有话要说:







第54章 第五十四回

  林胥年倒了,一连三日未曾上朝,第四日醒来时,他面色白如霜雪,发丝间不知何时多了捋苍白。

  他醒来时第一句话,便是在问罗晶,见于公公抹着泪摇头,他喉中又是一股血腥的气息弥漫开来。

  “陛下也要注意龙体呐。”于公公憋着泪,忙递上一撑着褐色汤药的金碗。

  林胥年知道,他倒下是因为动了大气,一时半会还死不了,便冷冷地望着跪在一旁的太医们,喘着粗气道:“滚去惠仁宫!”

  有了他这番话,太医院倾巢出动,不论是太医、院判,还是那主簿、医官,为了保命,各使其法,使出浑身解数,也只是将将能让罗晶存住一丝,那时断时续的幽气。

  直到第七日子时,忽然天降大雨,雷电轰鸣声声震耳,将白日里实在挺不住晕倒的程曦猛然惊醒。

  她着了魔似的,只是穿着内衫,便翻下炕,赤着脚,顾不得倾盆大雨在身上不断地拍打,径直冲向了罗晶的正寝。

  一个姜姓的太医院院使,正在准备再度施针,被突然闯进来浑身湿透的程曦,一把推开。

  程曦捧着罗晶那几乎没了生气的惨白面庞,戚戚地哀求着:“别走,别丢下我,求你了……”

  她已是不知那面上是雨是泪,流进口中的皆是前所未有的酸涩。

  王嬷嬷咬了咬牙,狠着心上前将口中不断乞求的程曦拉开。

  姜院使忧心地叹了口气,伸手去号脉,这指尖刚一碰到脉搏,如触电般怔了神,半晌又是探了一番,只见他抖着袖子抹了把泪,颤声道:“蓝妃娘娘,没了……”

  轰的一声响雷炸裂天际,屋内屋外顿时哭声一片。

  程曦不信,不信她会这样轻易的离开,在众人皆哭地昏天黑地时,她却收住了哀声,缓缓来到榻边,紧紧将罗晶那冰冷的手握在胸前,凄婉地笑着:“别睡了,小骗子,你骗得了她们,骗不过我,你说过,我们还要一起回家呢,你说过今后要来保护我的,你为何要骗我……”

  她越说声越抖,可眼前之人依旧纹丝不动,程曦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地扑在了罗晶身上。

  “我何时骗过你……”

  这时,如一缕青烟般的声音缓缓飘入了耳中,程曦还以为是出现了幻觉,可随后她掌中,罗晶那冰冷的指尖轻轻颤了颤。

  她瞬间醒了脑,屏住气直起身来,怔怔地望着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只见那罗晶惨白的唇轻轻颤动了一下。

  “不会错了,我没有听错!白、白、白芝,去把姜院使,喊回来!”

  程曦激动地舌根不住地打结,再扭头来看时,罗晶纤长的睫毛亦是抖了抖。

  这下跟前的王嬷嬷也瞧见了,立马转身几个大步便将门推开,冲着院中大喊一声:“哭什么!主子醒了!”

    刚才走到廊口的姜院使又急忙折了回来,见罗晶浑身无力地靠在软垫上,他惊得一度说不出话来。

  再去望闻问切一番后,姜院使更是瞪直了眼,大月份滑胎再加七日晕死,竟脉象不浮不沉,从容和缓,除了久未进食,身体虚弱些,真真是起死回生了!

  姜院使连连称奇地点了点头,只是这蓝妃这一遭,伤及了胞宫,日后恐是难在要得子嗣了,想至此,姜院使又是一阵叹息地摇头,见蓝妃刚醒,便将这话憋了回去,还是先禀明圣上吧。

  又是叮咛了几句,姜院使便与王嬷嬷出了正寝。

  罗晶昏沉的脑袋愈加清醒,心中很是奇怪,在她眼中,自己不过只是睡了一觉,怎得醒来后,屋内的人皆是一副泪眼婆娑的模样,忽然,罗晶觉得心里很是不安,下意识去抚摸那静静的腹部……

  怎么回事?为何本该隆起的腹部,会是如此平坦!?

  第一次,这是她第一次感到极为害怕,心惊。

  转脸来看屋内立着的白芝与程曦,她声音已经颤得语调全无:“本宫的孩子……”

  从程曦那哀伤的眼神,白芝别过脸去偷偷抹泪的样子,她似乎找到了答案,只是她不信,她不信!

  “我的孩子呢?”怔住的面上满是茫然,她死死拉住身旁程曦的衣袖,那指尖中隐隐透出血迹:“求求你告诉我、告诉我、我的孩子去哪儿了……”

  她一声一声皆是在极力地哀求,不住地期盼。

  可却见程曦呜咽地摇着头,跪在榻边,回握住她冰凉的手,满眼怜惜得极力安抚着她:“你已经晕了整整七日了,能活着已经是一个奇迹了……”

  “不、不。”这不是她要的答案,她不要听下去!

  罗晶惊慌失措地不停摇头,忽然那暗沉的眸中闪出一丝希冀:“七个月了,应该是可以早产的,对不对?他是不是在奶娘那儿?”

  她一把将面上的泪抹去,激动地冲着白芝道:“去叫奶娘把孩子抱来,我要看一看!”

  “主子……”白芝扑通一声双膝落地,面上已是泣如雨下。

  “你们怎么了?为何不让我……见我的孩子?”罗晶那双大眼惊恐地扫视着屋中的二人。

  程曦再也忍不住,直起身来将她紧紧抱住,哀泣道:“孩子,没了……”

  啊,她的孩子,真的没了……

  她怔在程曦怀中,顿了一拍后,忽然放声大哭,整个身子都在剧烈颤抖。

  在一声极度撕心裂肺地哭喊声后,由于太过虚弱又伤心过度,那双已被泪水浸染的眸子,不甘地缓缓阖上了。

  恍惚中,她看到一片云间山水,一个模糊地小人影子,向她轻轻地招手,可那身影却愈来愈远,别走!她想提步去追,可身子犹如定住了一般,一动不得,最终,那小人消失在了茫茫白雾……

    ……

  自那日醒来后,罗晶在榻上又躺了整整三日,不言不语。只是在程曦拼命地劝说下,才肯喝上几口粥水。整个人犹如被扒皮抽筋了一般,只剩下一副躯壳。

  程曦之前各种劝说皆不能让她那失了神的眸中有所亮动,但她不能就这样任由罗晶消沉下去。

  这夜刚至亥时,程曦支开了其他宫人,举着烛光放到了榻边的炫纹坐墩上,她一声不吭,猛一下将那绯红色软锦襁褓从罗晶怀中抽出。

  “还给我!”罗晶撑起身子发疯般要夺强回去。

  她狠着心又退了两步:“你想陪你腹中的孩子一起死?便拿了那烛火,将整个帐子点燃,让作恶的继续逍遥快活!”

  程曦见罗晶忽然静默,便继续道:“还是想替小宝报仇?”

  一听小宝二字,罗晶颤着那双已经哭干的眸子,绝望地动了动唇:“我无用,报不得仇。”

  程曦见她肯回话,便知还有希望,一时软了口气,来到榻边握住了她的手:“你还有我,我可以帮你。”

  却见罗晶依然那副心灰意冷地模样:“帮我?你自己都是去过永巷的人,拿什么帮我?”

  “我是去过永巷,可我坚持的活下来了,因为我相信我会回来,我相信你!”程曦紧了紧那握住罗晶的手。

  “相信我?”罗晶冷笑一声:“我连自己腹中的孩子都保护不了,仅凭你的相信,根本不能报仇。”

  程曦加重了语气道:“没有能不能,只有想不想,你自己好好思量一下,究竟想,还是不想。”

  话毕,程曦将搭在臂弯上的绯红软锦又递回给罗晶,起身便向屋外走去,在手刚碰上那红木门闩时,榻上传来沉稳坚定的一声:“想。”


  第二日罗晶开始下榻用膳,太医嘱咐的汤药,也皆是喝尽,程曦说,只有如此,林胥年才肯来见她。

  程曦果然没有说错,在第三日的申时,终将他盼来了。

  林胥年不是对她不闻不问,而是在她自怜自弃时,他心中有愧便不愿露面,如今她强撑起来,林胥年定会来看。

  那廊上明黄之色映入眼帘时,她正微笑地坐在院中,晒着秋日和煦的阳光,他一时失神,他以为,她会柔弱地哭肿双眼,没想这清瘦的女子,竟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样。

  屏退了院中之人,林胥年疼惜地伸手去摸她有些疲倦地脸庞:“对不起,朕……还是让你失望了,没有保护好我们的孩子……”

  罗晶浅浅提了提嘴角,反来宽慰他道:“陛下莫要太过伤心,命中自有定数。”

  林胥年有些怔神,随后狠狠道:“放心,朕定会查出究竟是何人下毒!”

  放心?

  罗晶心里嗤笑,面上却依旧温婉:“季太医说,臣妾是中了水仙花根之毒,陛下可知后宫哪里有水仙花?”

  林胥年眯起了眼:“赏花阁,百花园。”

  看来这几日林胥年已是查过。

  “赏花阁上月仅有的十盆水仙,皆搬去了瑞德宫的百花园,陛下可知?”这是昨夜,程曦告诉她的。

  林胥年声音渐冷:“朕会派人查,你如今要好好休养身子才是。”

  罗晶嘴角扬得更高了,声却依旧:“好,臣妾,便放心的将此事,交由陛下处理。”

  放心二字她刻意加重了语气。

  如果不是程曦提前与她做了交待,她一定不会这般淡定的与林胥年说话,她恨他,恨他一次次出尔反尔,恨他没有保护自己的孩子,恨他明明已经知晓凶手是谁,却依然到现在都未有所动!

  
   

作者有话要说:
未来五章内有糖哦~





第55章 第五十五回


  应付完林胥年后,罗晶终于不在强笑,对那紫檀八角桌旁正蹙眉细忖的人道:“他让我不要管,交给他来处理,看在大皇子和梁丞相的面,他会动她么?”

  程曦轻轻地拍了怕罗晶的手背,宽慰着:“他肯定会动,只是……”

  她没急着说下去,而是倒了杯茶递到那满脸是怨的罗晶手中,这才接着道:“估摸着凤印会收了,贵妃的分位可能会降吧……”

  “降位?我的孩子死了,她却只是降位么?”说着罗晶将手中的茶狠狠摔在了地上。

  程曦惊了一下,不去理会那地上破碎的玉盏,叹了声气又是婉言道:“急不得,莫要乱了阵脚,这才仅是第一步。”

  这降位也只是程曦心里的推测罢了,纵然人人都知道,水仙花如今只有那瑞德宫的百花园才有,可却没有真凭实据来证明是燕贵妃所为,顶多只是落个没有看管好主宫的罪名,就连这样的罪名,也得是林胥年点了头才能扣上的。

  这些心中所猜想的,程曦没敢告诉罗晶,她最近心神不稳定,还是少说些让她少舔心烦。

  再说现在的罗晶,绝对不会再信林胥年一丝一毫,听了只会更加怨愤。

  但程曦是知道的,从林胥年对待玉妃小产和罗晶出事的态度便可看出,罗晶在林胥年心中的分量,他是一定会惩戒燕贵妃的,只是这样的惩戒,对于她们来说,远远不够。毕竟在帝王面前,儿女情长又怎能与国政相比?

  罗晶虽急,却不是猜不出来,这件事燕贵妃做的的确毫无痕迹。

  那熬药取药皆是程曦做的,药渣也是被太医们细细查看过,里面确无水仙花毒,而白日里的饭菜,是也是她自个儿宫里小厨做的,那饭菜端来了桌,也是王嬷嬷亲自试查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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