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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巧舌太子妃-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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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曦朝上翻着白眼。

  林枫益吓了一跳:“你,眼珠子给我放回来!”

  接着眼前又出现一双斗鸡眼。

  林枫益瞬间哭笑不得,程曦也勾着唇角笑出声来。

  二宝忽然听到园内传来一阵笑声,忍不住伸着脖子张望了一番,蹙眉舒展道:“唉,果然还是索吟姑姑有法子。”

  林枫益使劲儿捏着程曦的鼻子嚷道:“叫你笑!”

  “啊!不笑了不笑了,二殿下快松开,疼!”

  林枫益松开手时,程曦的鼻头已经红了,眼泪都快要溢出来了。

  再看林枫益,方才那短暂的欢笑,又被一双阴郁的眸子所取代。

  他转身向水潭边走去,坐在了一块青石上,拍了拍空余的地方,轻声道:“能陪我坐会儿么?”

  程曦静静坐在他身旁,随着他的目光,一道看向夕阳下那片闪着橙光的水面。

  “她还是抛下我了。”

  林枫益口中的“她”,定是指欣贵妃。

  程曦心里无比愧疚,虽然她没有参与谋害欣贵妃的事,可为了帮罗晶,那染了花椒的绢帕之事,她选择了隐瞒,说到底,她与这件事也脱不了关系。

  程曦觉得肩膀一沉,林枫益像个孩子一般,歪着头靠在她肩上,程曦刚想躲开,却看到手臂上的衣袖,被几滴泪水淋湿,他哭了么……

  不知怎地,程曦觉得心里被人猛揪了一下,这样的林枫益,叫人心疼。

  他低声自语着:“我以为是我不够好,所以她厌恶我,嫌弃我,我便拼命练字,读书,习武,一样都不落下,可每当我拿着大傅都夸赞的习作让她过目时,她看都不看一眼,便极为敷衍地点点头,甚至连话都不想与我说……”

  肩上之人微微颤抖,鼻中轻吸了几声。

  一次,他见林枫志因为偷懒被燕妃责教后,他眸子瞬间一亮,心下道哪怕母妃训斥他,也是好的,总比不理他强!

  虽然还是没有得到心中所期望的那般在意,可母妃看他时,不再是漠然的面无表情,他从她面上看到了情绪,一个母亲与孩子的情绪。

  所以自那时起,年幼的林枫益便决定,再也不去争做一个好孩子了。

  






第106章 第一百零六回


  听着林枫益喃喃道出这些事来,程曦的心情极为复杂,显然林枫益还不知欣贵妃与林胥生之间的种种。

  没想到看似高贵骄傲的二皇子,竟然也有如此令人怅然的过往。

  就在程曦望着水面出神之际,忽然脸颊上掠过一丝温软,程曦怔怔地转头去看。

  林枫益瞬间起身,邪笑地勾着唇角,红红的眼眶中满是得意:“死丫头,上当了吧!刚才都是骗你的!叫你躲着我!”

  说罢,他哼着小曲,大步向园外走去。

  程曦这才意识到,刚才林枫益偷吻了她,顿时一阵恼怒,抬起袖子使劲儿擦着脸颊,就知道不能心软,不过翻过今日,他也不敢在对自己这般无礼了。

  程曦来到园口的时候,林枫益与二宝皆没了身影,那放册子的木盘,被搁在园口旁刻着思泉园的矮石上。

  “主仆俩没一个靠得住的。”程曦无奈端起托盘向尚宫局走去。

  婉儿已等候多时,二人一见面仅是寒暄了两句,便立刻开始忙正事。

  “这是柔婕妤晋升贵人的名册,这是尹嫔晋升为妃的名册,这是……”

  程曦将已盖过凤印的名册一本一本递给婉儿,再递完最后一本,望着空空的托盘时,忽然咦了一声。

  “怎么了,可是落了哪本?”婉儿见她面色不对劲儿,便问道。

  程曦蹙着眉头,低声嘀咕:“我的那本怎么没了……”

  …………

  御子宫,林枫益一回到正堂,二宝立刻将门合上,贼兮兮地弓着身子,压声道:“主子,不得了了。”

  “嗯?”林枫益颇为疑惑,见二宝从袖中掏出一本册子,摊开放在了林枫益面前的案几上道:“皇后娘娘要收索吟姑姑做义妹!”

  “什么?”林枫益不可置信地拿起册子,二宝的确没有说谎,这凤印都已经压上了。

  “死丫头就这么能耐!”林枫益眉头瞬时竖了起来。

  他能不着急么,如今他已过在了皇后名下,见到罗晶还得叫声母后,若是程曦做了皇后的妹妹,那不就是林枫益的姨母!

  林枫益直接将那名册撕成两半,二宝忙倒了杯茶端上前来:“幸好让奴才给瞧着了,不然这会儿都已经送去尚宫局了,殿下您可得抓紧时间想想办法,索吟姑姑可马上要和您隔着辈分了!”

  林枫益哪里还喝得下去,摆了摆手,起身在屋中来回踱步。

  “照奴才说,您就该直接去向皇后娘娘将她要过来。”

  “闭嘴!”林枫益瞪了眼二宝。

  二宝猛然间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两只肉嘟嘟的手,忙将嘴巴捂住。

  因林枫益已过在罗晶名下,故而他不能再替母妃守孝,可到底欣贵妃是他生母,他又怎能在她入土还不到一月的时候,就去惠仁宫讨要宫女。

  再说,他若真心想用这个法子得到她,早就用了,不必拖到现在。

  林枫益想了一会儿,来到案几旁,将那被撕开的名册,递给二宝道:“将它亲自交于母后。”

  二宝愣了一下,随后恍然大悟,连连应声,临走的时候,又被林枫益叫住,与他低声嘀咕了一阵。

  二宝赶去惠仁宫的时候,程曦还未从尚宫局回来,罗晶本来打算小憩一会儿,一听是林枫益跟前的管事公公,连忙将他叫进正堂。

  罗晶问他可有何事,二宝小眼睛转了转没有吱声,罗晶将堂内宫人挥退,他这才开口:“启禀皇后娘娘,这是二殿下命奴才送过来的。”

  “这是?”罗晶见到名册的时候,颇为诧异。

  二宝当然不敢说是他偷的,含含糊糊道:“这是今日二殿下偶遇索吟姑姑的时候,姑姑不小心将这册子掉了。”

  “那怎被人撕成这副模样?”

  二宝吞了口唾沫,随后满面堆笑道:“俗话说的好,母子连心,二殿下此举想必皇后娘娘定是能明白他的心意,就像二殿下也明白娘娘的心意一样。”

  “本宫的心意?”罗晶不由眯起眼睛,审视着二宝。

  “战事刚刚平息,难保那玉京日后不会再扰,可民生又不能不管,陛下愁得紧,太子殿下出了几个法子,都被驳了回去,二殿下有心替陛下分忧,可今儿个一见这册子吧……”二宝顿了一下,接着道:“就心烦意乱,根本没法子静下心来。”

  二宝这话,说得再明白不过了,林枫益知道罗晶想让他与太子斗。

  罗晶之前便知道,林枫益对程曦有意,可没想到他是真动了情,居然拿争位之事来做要挟。

  二宝悄悄抬眼,此时罗晶正绷着脸怅然所思,他赶紧摆手道:“哎呀呀,奴才可不是妄议朝事,只是见二殿下今日神色不佳,怕娘娘惦念,便多言了几句,娘娘可莫要降罪奴才啊。”

  罗晶微微一笑道:“公公放心,本宫知道的。”

  望了望手中的册子,罗晶接着道:“公公方才说的是,毕竟母子连心,益儿心中所想,作为母后,怎么会不知呢,本宫定会替他操办,只是这些琐事,莫要在叫他费心了,朝事要紧。”

  “是,奴才这就去向二殿下回话。”二宝说完,压身退去。

  白芝被唤进堂内,罗晶扶着额,蹙眉合眼,深叹一口气后,将册子递给她道:“拿去烧了。”

  尚宫局这边,程曦倒不是很着急,大不了明日叫罗晶重新写一份,幸好没将其他册子弄丢。

  忙完正事后,见天色还早,婉儿便要她多坐一会儿。

  程曦心中有事,几次想问婉儿,却又将话装回了肚中,婉儿心思细腻,很快便瞧出来了,问她是不是有事。

  程曦略有些犹豫,毕竟在婉儿面前提了好几次訾琰,若是再问,就是个傻子,都能看出猫腻。

  “訾琰?”见她不吭声,婉儿直接道。

  果然,她那心思早被婉儿看穿了。

  眼看就要入三月,訾琰却迟迟未归,一想到当年林胥生,也是胜仗回来的时候,丢了性命,她更加惴惴不安,又联系不到冷月,真真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只得干着急。

  程曦揪着绢帕,点头道:“可有他的消息?”

  怕程曦担心,婉儿故作轻松道:“这两天听闻,矣城出了些事,訾琰领兵取胜,在矣城那一片很得威望,怕是一时半会儿抽不开身。”

  知道訾琰无事,她便安心许多,可如今战火已熄,矣城又能有什么大事?程曦刚刚舒展的眉头又拧了起来。

  可是婉儿摇头称不知,她只好带着更加不安的心,回了惠仁宫。

  一连几日惴惴于訾琰回京的事,程曦也没那兴致叫罗晶再去写义妹的册子,这也正合罗晶心意。

  三月初一,林胥年照例来了惠仁宫,守院的侍卫中,没有看到冷月的身影,而那白靖与她不熟,她也不敢贸然去问。

  白芝端着果盘从廊上下来,程曦接过手,轻唤一声推门而入,心里想着也许从林胥年口中,能听得一星半点消息。

  程曦将果盘轻轻搁在正中,又将林胥年空的茶盏填满,随后立于罗晶身侧。

  林胥年翻盖吹了吹热茶,轻呷一口道:“益儿近日帮了朕不少,性子也收敛多了,有劳皇后了。”

  罗晶轻笑:“俗话说虎父无犬子,益儿少不经事,顽劣了些,如今眼瞧弱冠,定是与从前不同的,更何况陛下乃真龙天子,益儿怎会落与人后。”

  这番话前几句时,林胥年还笑着点头,一听最后这句,立刻眉端竖起。

  程曦赶紧用手指戳了戳罗晶的背,她那句“怎会落于人后”,乍一听,确实有暗示林枫益强于林枫志的意思,看林胥年的反应,定也是往这方面想了。

  罗晶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一时失言,却又不知该如何化解,手上的帕子越捏越紧。

  不一会儿,林胥年松了神色,轻轻在她手背上拍了几下,将话题岔开:“这春夏最易生疫,蛇虫鼠蚁也渐多起来,后宫莫要疏忽。”

  罗晶点头称是:“臣妾今日便叫六局多备艾草。”

  林胥年似是不放心,又特地叮咛道:“香炉,香囊那些,都备上,多备点,那矣城就起了疫,幸而离京城较远,但疫情一旦蔓延,甚为骇人,所以千万莫要掉以轻心。”

  罗晶面露惊诧,程曦则心中一颤,强行调整呼吸,上前替罗晶蓄茶的时候,手臂都在微微颤抖,她递了个眼色给罗晶。

  罗晶知道,她是想问訾琰的事,略微思量了一番,将语言组织好,才敢开口问:“矣城不是刚刚收回来了,怎又遭大难?”

  程曦屏住呼吸,生怕错听漏听了哪个字。

  林胥年叹道:“唉,自古战事多有伤亡,免不了会传出疫病。”

  罗晶也是跟着叹了声,又问道:“那些立功的将士们,可还好?”

  林胥年轻摇着头,将茶盏端起,刚拿到嘴边,叹着气又放回了桌上,就这样来来回回了三次,程曦感觉心脏快要跳停的时候,林胥年才道:“朕手下最得力之人,没了。”

  见罗晶发怔,林胥年又补了一句:“就是那訾琰,在云山的时候,还救过你。”

  “噗通!”

  罗晶身侧传来身体骤然倒地的声音。
  






第107章 第一百零七回


  程曦做了一个梦,梦见她正在云山那个隐秘温泉中惬意的泡着,身后传来訾琰一声轻唤,她想回头去看,却发现身子好像忽然被定住了一般,一动都不能动,她想张口去喊訾琰,也没有办法出声,最后她用尽全力大喊一声,整个人倏然清醒。

  屋中烛光微弱,风铃被她闷叫的那声吓了一跳,连忙跑到炕边:“索吟?你可醒了!”

  程曦晕倒的时候,林胥年也在屋中,罗晶碍于身份的原因,定是不能陪在她跟前,只得先叫人将她送回院子,不过她特意嘱咐下去,要从太医院请人来瞧,毕竟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姑姑,下面的人不敢怠慢,很快就来了位院使,院使说程曦是心力交瘁,休息一下便可。

  自打风铃这条线被刘云香得知后,程曦觉得她也没有留在瑞德宫的必须要了,便被调来了惠仁宫,罗晶放心不下程曦,就要风铃在跟前照顾着。

  见程曦醒来,整个人呆呆的,风铃以为她是累的,所以不敢多说话,怕打扰她,只是帮她递了杯茶水,程曦却不接,只是静静的躺在那里。

  这一躺就躺到了第二天日出,罗晶用膳的时候也没有胃口,心里一直惦记着程曦,失去爱人那般的痛彻心扉,她感受过,所以能想象到程曦此时的状态,可刚用膳,打算去程曦的院子看她时,程曦自己却换好了宫装,出现在了罗晶面前。

  罗晶将旁人挥退,拉着面容镇定的程曦,生怕那句话刺激到了她:“昨日林胥年在,所以我没能陪着你……”

  “没事儿,昨个夜里,风铃都告诉我了。”程曦真像没事儿人一般,丝毫看不出伤心的情绪。

  见罗晶看她的眼神颇有些古怪,她坐下倒了杯茶,坚定道:“只要他允诺的事,定会做到,他对我保证过,所以他不会丢下我。”

  程曦没有掉泪,倒是罗晶鼻头泛酸,不由又想到了那个人。

  矣城那么远,刚刚经历了战火,又忽然爆发瘟疫,难免消息滞后,这其中混乱出了差错,也不是没有可能,訾琰一定活着,正是抱着这样的信念,这几日程曦才能活得像个正常人一样。

  然而这份希望,在一个深夜看到冷月时,被摔得支离破碎。

  冷月递给她一块儿暗龙卫的令牌:“他被火葬了,这是他留下的唯一物件,也许他会希望你拿着。”

  程曦接过那块闪着金光的牌子,颤抖地抚着上面刻着的那个暗字,怔怔道:“也许,也许他还活着……”

  “我也希望,但这是我亲眼所见。”冷月仰头轻叹,眸中渐渐湿润。

  程曦立在那里许久,再抬头时,已不见了冷月的踪影。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屋中倒在硬邦邦的炕上的,也不知是何时陷入了梦境。

        还是之前那个梦,不过这次梦里的她,不仅仓皇失措,还有种说不出的伤心欲绝。时间并不长,睁开眼时天才将亮,她摇晃着下炕,伫立在门前,望着远处朝阳缓缓升起,微微的金光洒在院中各个角落,还有程曦的身上。

  他走了,但是朝阳还在,的确啊,世界不会因为哪个人的离去而改变,但是人会。

  风铃来到院子时,叫了程曦几声都没见她回话,整个人中邪了一般,直直地望着那刺眼的太阳。

  风铃想不通,那强光明明都将她眼泪刺了出来,她怎么还是望着它,风铃也想不明白,为何晒了这么久的暖阳,程曦的手怎还那么冰冷,唇也被冻得发紫。

  “帮我去前院,禀告娘娘,我不舒服,想休息几日。”

  说完这句话后,程曦将自己锁在了屋中。

  罗晶知道这一天还是会来的,去看了她一次,她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呆滞的状态,罗晶走的时候,眼里是含着泪的,程曦叫罗晶不要来了,说她只是想静静,过几日便会好的。

  程曦在屋里一连闷了三日,桌上的饭菜一点未动,风铃实在看不下去了,跪在她面前抹着泪,劝她吃东西,不然皇后娘娘要问罪于她。

  程曦看着哭成泪人的风铃,木木地点了点头,食不知味地将端起碗就往嘴里扒,谁知刚吃了两口,就不断干呕。

  风铃在一旁仔细的照顾着,又是轻轻帮她拍背,又是递上温水。

  好不容易忙活完,又硬要将她拉去院子里,她是见程曦浑身冰凉,脸色又那样惨白,便想叫她好好在日头下暖暖。

  可心是冷的,晒了许久,也依然不见暖。

  程曦微微合上眼,身后院口处传来几声脚步。

  风铃见是二皇子,连忙行礼,林枫益叫她退下时,她斜眼看程曦,还有些犹豫,后来二宝干脆将她直接拉出去了。

  自从二宝将那撕掉的名册送回惠仁宫后,林枫益很是孝顺,几乎每隔一日,便会来惠仁宫请安,这几日更是日日都来,竟没有见到程曦一次,他自然是以为,程曦在刻意躲他。

  林枫益心里憋气,将折扇一合,在程曦头顶敲了一记。

  “臭丫头胆子越来越大,不仅敢躲我,竟然连礼也不行了?”

  见程曦愣在那儿一动不动,林枫益有些惊讶,莫非真如皇后所说,这丫头生病了?

  他绕道前来一看,被程曦这副模样吓了一跳。

  程曦莫名觉得心头委屈,哭干了几日的泪又顿时袭上脸颊,林枫益不知所措,帮她揉着头顶,连连道歉:“傻丫头,哭什么,是不是我下手重了?”

  程曦不说话,将他的手打开,抱着头痛哭起来。

  “是不是做错了何事,被母后罚了?”

  见她哭的如此伤心,林枫益的心也跟着疼,却又不知她到底出了何事,也不知该如何宽慰她,索性将程曦紧紧抱在了怀中。

  程曦犹如触电一般,慌忙将他推开,失声哭喊道:“不要再纠缠我了,我不喜欢你,不喜欢,一点都不喜欢!呜呜……”

  林枫益顿住,缓缓松开手,默叹一声后,静静的坐在程曦对面,趴在圆桌上,望着低头哽咽地程曦,道:“好,我不碰你了,但能让我陪着你么?”

  他这句话说得极轻极缓,语气甚至还有些卑微。

  程曦抱着头将脸埋在膝盖上,抽泣了许久之后,听到园内无声,以为林枫益走了,一抬头,却看到林枫益举着食指在鼻梁处来回笔画,眼神看起来极为诡异。

  见程曦不哭了,抬头望他,林枫益腼腆地笑了笑,不好意思道:“我会翻白眼,可不会你那斗鸡眼。”

  “你到底想干嘛?”程曦没好气地问道。

  林枫益抿着唇,半晌才道:“之前我因母妃过世而终日颓丧,你也是这样逗我的,所以我也想在你难过的时候,逗着你,陪着你。”

  他就是见不得她难过,她一落泪,就像是有人在他的心脏处狠狠击了一掌。

  一提到欣贵妃,程曦心底又生出一丝愧疚,下意识便道:“对不起。”

  林枫益无奈地扯出一个微笑:“谁让我是男人,不与你计较。”

  林枫益见她情绪渐渐稳定下来,便询问到底是出了何事,大不了他帮她出气。

  程曦自是不会说出来,只是摇头,说自己这几日忙的累了,所以觉得委屈罢了,林枫益心里虽然不信,但是也不想强求她,便不在问了。

  片刻沉默后,程曦以为林枫益该要走了,谁知他突然道出骇人的四个字:“我要娶你。”

  程曦顿时震惊,不可置信地瞪着林枫益。

  林枫益面上尤为镇定,一点也不像是在说笑,他异常坚定道:“我要将你八抬大轿娶进门,日后定不会再叫你受半分委屈,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不!”程曦脱口而出,双手紧紧握住,甚至有些颤抖道:“我要的殿下永远给不了。”

  林枫益狭长的眼微微眯起,沉声道:“只要你愿意,就是那将来的凤位,我也能许给你。”

  程曦无奈摇头道:“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的情,二殿下永远也给不了奴婢。”

  林枫益愣住,他以为让他下了很大决心的许诺,会让这丫头心动,可原来,她要的并不是那些荣华富贵,而是那看着极为简单,却让他这个出生帝王之家的人,无法应答。

  林枫益走的时候,什么话都没有说,程曦却松了口气,也许这样的话,早告诉他,就不会叫他生出娶她的心思了。

  …………

  自那日从程曦的院子回去,林枫益已经半月未踏足惠仁宫了,罗晶打听到林枫益平时用膳的喜好,特地叫小厨房备了一桌饭菜,派人将林枫益请来。

  林枫益很准时来到正堂,扫了眼罗晶身后,落下的眸子叫罗晶察觉出来,他是眼含失落的。

  挥退屋内宫人,罗晶先是对着林枫益嘘寒问暖,林枫益应付了几声后,直接道:“母后找儿臣来,有何事,直说吧。”

  罗晶将手中筷子搁下,道:“东宫之事。”

  林枫益正要夹那葵花麻鱼的筷子,倏然停在空中,想了想,他也将筷子搁在了箸枕上,抬眼望着罗晶,缓缓道:“母后想要的,着实难,儿臣想要的,也不易。母后可知?”

  罗晶道:“有何不易,但讲无妨,母后定会替你想办法。”

  林枫益强挤出一丝笑道:“弱水三千只取一瓢,这话是否可笑?”

  “是……索吟那丫头说的么?”罗晶装作不知。

  林枫益叹声点头。

  “唉,许个侧妃也不是不可以,但她身份着实低了,要只取一瓢?胃口太大了。”

  罗晶怎会不知程曦的意思,她是故意将话引到了身份上。

  林枫益听后无奈摇头:“她并不是胃口大,儿臣将正妃的位给她,她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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