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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巧舌太子妃-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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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提到林枫志,罗晶眸中瞬间闪出一道冷光。

  程曦呆愣了一刹,怔怔道:“我、我以为你放下他了。”她口中的他是风天泽。

  “放下?”罗晶抬袖拭了拭被泪水模糊的双眼,失笑道:“若是被林枫志害死的人是訾琰,你能放下吗?”

  “晶……”一股脑听了这些,程曦一时不知该如何劝她。

  罗晶顿时痛哭:“你知道么,这里好痛……痛到我日日不敢眠!”

  她不住地敲着自己心脏的位置,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那里渗出的血,一声比一声凄切:“我亲眼看到林枫志将他一刀刺死!每至深夜我都会被那一幕惊醒!他为我做了、做了那么多!我却连帮他报仇的权利都没有么?”

  程曦呆杵在原地,罗晶则双手紧紧捂住猛烈起伏的胸口,她阖上眼,极力让自己堵在胸口的气顺畅出来。

  良久后,她睁开那双猩红的美目,对程曦漠声道:“你可以不帮我,但请你别阻止我。”

  程曦之前像是忘记了呼吸,此刻一大口气深吸入肺,整个胸口顿时一颤,她扑过去将罗晶紧紧抱在怀中,泣不成声道:“对不起……晶晶对不起,是我只顾着自己,忽略了你的感受,我帮你,这一切我都帮你!”

  罗晶回抱住程曦,二人的泪水皆沾湿了对方的衣肩。

  对不起这三个字,有人时常挂在嘴边,有人则一生仅说一次,欣贵妃便是后者。

  这是林枫益印象中,第一次被母妃主动唤至永轩宫。

  “对不起,益儿。”

  欣贵妃握住林枫益手的那一瞬,林枫益泛红的眼眶中涌出泪水。

  “母妃,是儿臣的过……”

  话还未说完,欣贵妃稍稍紧了紧手道:“听母妃把话说完。”

  林枫益哭着点头。

  “我……只是不知该如何做一个好娘亲……”

  欣贵妃缓缓对林枫益讲着,这些年不与他亲近的原因,只是这原因,并不是真,她没敢提林胥生,在弥留之际,她不想再做那个惧怕见到孩儿的娘亲。

  从林枫益诞下的那一刻起,欣贵妃就惧怕见他,每当看到林枫益,她就总会觉得自己违背了与林胥生的承诺。

  可当看到那双清澈的眸子望着她,不断叫她母妃的时候,她心底那份柔软又被倏然唤起。

  起初她日日纠结于此,一面渴望得到照顾孩子时收货的喜悦,一面又惧怕这份喜悦让她背弃林胥生。

  直到她觉得林枫益越来越像林胥年时,她再也背负不住这份强烈的矛盾而躲避他。

  这些林枫益自是不会知道,永远都不会,若是任何一个人得知自己的母亲,因为一个男人,而放弃对他的爱,都会接受不了。

  所以,欣贵妃用她初为人母,不会养育为由,安抚林枫益。

  这么些年,林枫益心里怎会没有怨气,只是在看到病榻上奄奄一息的母妃时,再多的埋怨,都没了。

  所为的原因,现在得知又能如何,他只求母妃不要离开,不要再将他抛弃。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章会有点伤,一切为了剧情,为了日后的美好,希望我们能随着文中的他们,一起撑下去。





第104章 第一百零四回


  几日后的一个晌午,莲乐迷迷瞪瞪在榻边的小木杌上坐着,忽然听到榻上一阵翻动,她抬眼一瞧,惊得目瞪口呆,欣贵妃竟然自己坐起了身子,面容看着虽枯槁,可眉宇间居然多了份神采。

    莲乐许久没有见到如此神色的欣贵妃,她慌忙起身叫了声主子。

   “莲乐,晚膳我不想喝汤了,想吃樱桃肉。”欣贵妃嘴角一扬,声音也比之前实了许多。

    娘娘这是好转了么?莲乐愣了一下,顿时喜极而泣道:“奴婢这就去让小厨房做!”

  说完后推门而出,整个廊上都是她欢快的脚步声。

    这时,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一束耀眼的光亮直射进来。

  欣贵妃微微眯眼,一抹高大英俊的身影映入眼帘,之前她模糊的眼睛豁然明亮,眼前的一切无比清晰。

    那人缓缓来到榻旁,冲她含笑着伸出手,欣贵妃同样面上带着极甜的笑容,抬手去牵那期盼已久之人的手:“胥生,你来接我了。”

    话音一落,一声清脆的破裂声。

    欣贵妃干瘦的手腕上,那串陪伴她半生的翡翠珠链,散落一地。

    “娘娘——”

  莲乐推门而入时,榻上之人挂着甜甜的笑,走了……

  大安七十五年二月,贵妃郑歆伊病薨,追谥曰欣容皇贵妃,葬皇陵,子林枫益过于皇后蓝氏名下。

  欣贵妃生前为人亲善,如今早逝,后宫之中,无不唏嘘。

  罗晶为表示哀念之情,将十五的请安也免了,林胥年更是伤心过度,两日免朝。

  第三日晌午,瑞德宫出了一桩大事。

  在尚寝局收拾欣贵妃遗物的时候,宫人从娴妃榻上寻出一个蓝黛色香囊。

  莲乐接过香囊后“咦”了一声,忙用鼻子去嗅,嗅完后整个脸色都不对了,她神色有些慌张,赶紧让屋里其他宫人也闻了闻,这下众人一致觉得香囊有古怪。

  莲乐带着香囊急忙来到惠仁宫求见罗晶。

  文昭娴本在瑞德宫与刘云香吃茶,听到皇后娘娘传见,她颇感吃惊,往常她主动去惠仁宫求见,都很难见到一次,怎地今日会主动传见。

  一来到惠仁宫主殿的正堂内,便觉气氛不对,季太医手中拿着一个蓝黛色香囊,正细细查看。

  堂内还有刘尚食与李尚宫,连欣贵妃身旁的婢女莲乐也在。

  文昭娴心里虽然惴惴,但是面上依旧带笑地行了一礼,堂上罗晶正襟危坐的沉着脸,没将她唤起。

  罗晶正要开口询问,季太医满是皱纹的眼皮一动,道出这香囊中还有大量的花椒粉末,正是气疾之人最忌的花椒。

  一听此言,屋内之人皆感震惊,尤其是文昭娴,也许刚进来时她还不知是何事,可现在一听气疾二字,她立刻反应过来,是有人要将欣贵妃的死,推在她身上。

  一抬眼便听罗晶怒斥道:“娴妃,你还有何话可说?”

  文昭娴定了定神后,一脸茫然地问道:“回皇后娘娘,不知今日唤臣妾来,是有何事?”

  罗晶向莲乐望去,莲乐上前一步,眼含着泪道:“这香囊是娴妃娘娘在年初的时候,亲手赠予皇贵妃的。”

  罗晶叹声道:“听到了么?你送的香囊中,被太医查出含有花椒,而这花椒是气疾之人最为忌讳之物,娴妃呀娴妃,欣贵妃向来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害她?”

  文昭娴惊诧地直摇头:“回皇后娘娘,这香囊臣妾也是头一次见呐,臣妾从未赠予过此物,何来害人之说?再说……”文昭娴顿了顿,想起年初那日,是她同刘云香一道去探的欣贵妃,便接着道:“再说那日玉妃也在,臣妾究竟有没有送此香囊,一问便知。”

  那日她们见欣贵妃气色不佳,出于礼数的问候了一番,便离开了,根本没有送过什么东西,文昭娴不傻,在这尔虞我诈的后宫,轻易赠不得物件,尤其是吃的用的,极有可能被人构陷,就是平日里收了谁的东西,她也不敢用,一般都放于柜中。

  提到玉妃,莲乐转身对罗晶跪下,愤愤道:“玉妃与娴妃两位主子同在瑞德宫多年,以姐妹相称,如今贵妃已薨,若是将玉妃叫来对质,她也许会为了护娴妃而刻意隐瞒!”

  “放肆!简直一派胡言。”文昭娴头次被人这般污蔑,并且还是出自一奴婢的口,纵是她平日里在能隐忍,此刻也难压心头之气。

  “娴妃,本宫还在堂上坐着呢。”罗晶冷冷地看了眼她,随后对莲乐道:“你可知如此说的后果?”

  莲乐点头道:“奴婢知道,但奴婢今日无半句谎言,若是有一丝相瞒,愿受宫规处置!”

  三人说话之际,罗晶已派人去瑞德宫再将玉妃请来。

  不出一刻,刘云香便到了正堂,见堂内景象,她微微蹙眉,一脸不解道:“呦,这是出了何事,好端端娴妃妹妹怎跪在堂下?”

  罗晶没急着说话,而是缓缓抿了口手中的温茶。

  文昭娴望着刘云香道:“玉妃姐姐,是这莲乐污蔑我,你可要替妹妹澄清事实啊!”

  莲乐轻嗤一声。

  刘云香轻轻在她肩上拍了拍,话中有意道:“放心,姐姐自不会放过诡诈之人。”

  文昭娴顿时觉得心里踏实不少。

  刘云香上前曲腿行礼,笑道:“皇后娘娘吉祥,敢问娘娘叫臣妾来,所为何事?”

  罗晶将茶递回给程曦,问:“年初时,你可去过永轩宫探望欣贵妃?”

  刘云香想了想,才道:“去过,那日还是同娴妃妹妹一道去的。”

  罗晶点头又道:“那娴妃可送过何东西给欣贵妃?”

  刘云香蹙眉眯眼,回忆了一番后,轻轻摇头道:“这都快俩月了,臣妾可记不得那么多事,好像……”

  刘云香目光忽然落在季太医手上,猛然道:“诶!臣妾记起来了,好像是送过一个香囊,与季太医手中这个颇为相似!”

  文昭娴瞬间面色一白,沉声道:“玉妃!你可要想清楚了在说,那日我……”

  罗晶冷声将她止住:“本宫正在问话,娴妃莫要再言,到你言时,自会问你。”

  刘云香回头看着文昭娴,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来,文昭娴舜时顿住。

  罗晶再问了刘云香一次。

  这次她十分肯定道:“一见这香囊,臣妾全想起来了,怎么娴妃妹妹望了?”

  说着刘云香又看向文昭娴,接着道:“贵妃姐姐还说,自己闻不出味儿来,枉费了你的心思,你还笑着说无妨,让贵妃姐姐放于榻内侧,这开春了,可避虫蚁。”

  刘云香说这段时,学的有模有样,瞧着极真。

  文昭娴脸色煞白,一双桃花眼死死瞪着刘云香。

  刘云香则一脸无辜:“臣妾可是实话实说,娴妃妹妹这么恶狠狠地看着我,可真是叫人害怕。”

  文昭娴深感震惊,刘云香怎么会和莲乐一个鼻孔通气,再看罗晶那淡然的神色,她恍然醒悟,怪不得那日,刘云香非要拉她去永轩宫,她本是不想去的,现在想来,这是她们三人早就设下的局。

  可她想不通,为何刘云香会和皇后联手,刘云香在背地里可没少嚼舌过皇后,就是人前也偶有顶撞,难道这是她俩做戏给旁人看?

  罗晶的冷声将文昭娴思绪打断:“这下人证物证皆有,娴妃可还有话说?”

  “臣妾要说,是非曲折也不能仅凭两个串通好的口舌,这物证有待商榷,要知道臣妾从未要过花椒,这在尚宫局一查便可知。”

  罗晶看向刘尚食,刘尚食上前躬身道:“方才奴婢核查过,娴妃的确未曾索要过花椒,不过……”刘尚食顿了一下后,接着道:“不过玉妃在去年年底时曾派人取过一些。”

  文昭娴心跳慢了一拍,即便刘云香还未开口,她亦是猜出七八成来。

  果然,刘云香说这花椒,温中行气,有止痒驱虫的功效,她也是看天气渐暖,多备了一些而已。

  “再说,娴妃妹妹不是听姐姐说后,也讨要了一些啊?”

  “我根本不知道这些,何曾要过你的花椒?”娴妃抬手指着刘云香,气得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刘云香又是做出惊讶状,与娴妃互相争了几句。

  忽然,门外传来通报声,罗晶方才就派人去搜了娴妃的住处,此时宫人进堂,将一翠色玉盒递了上来,里面虽是空的,但四周沾着一层薄薄的粉末,季太医一闻便言,此盒装过花椒。

  刘云香身边跟着的宫女眸子一亮,不经意间嘀咕了一句:“这小盒不正是主子送于娴妃娘娘的么?”

  文昭娴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这玉盒,的确是刘云香赠予她的,不过里面当时装的并不是花椒,而是刘云香做的密粉,她表面含笑的收下,实际一回去便搁在柜中,从未动过;定是被人暗中做了手脚,文昭娴一想,能碰她柜子的人,便回头去看同样一脸诧异的荔枝。

  刘云香当时送她玉盒的时候,是在百花园,那里宫人众多,恐怕她此时想否认,也不行了。

  文昭娴长长呼出一口气,想要她死,没那么容易,当下还有最后一个办法,忽然,面上掉下两滴泪,愧疚道:“臣妾错了。”

  堂内之人皆为一怔。








第105章 第一百零五回


  文昭娴抽抽搭搭起来:“臣妾本是关心欣贵妃,却根本不通医理,不知道这花椒气疾之人闻不得,只是听玉妃姐姐说,这个对身子好,便做了香囊给贵妃。”

  罗晶与刘云香都有些慌神,没想文昭娴脑子转得这么快,这样顺水推舟,把必死的罪,变成无心之过,即便要罚,也不会危及性命。

  罗晶忙看向程曦,程曦此时也蹙了眉头,今日这计本该是先让娴妃开口否认香囊是她做的,接着在说花椒毒害之事。

  可没算到季太医会抢在罗晶问话前,将香囊里花椒的事说出来。

  别小看这先后的顺序,若是先否认,在说毒,很明显是文昭娴自知有毒,所以不敢认,而先知有毒,再否认的话,文昭娴便可说,是因为听了季太医所言,怕被追责,故而不敢承认。

  “玉妃娘娘自是通晓医理,当时可有告诉娴妃这花椒气疾之人用不得?”

  刘云香一见程曦递话,连忙应声说那花椒的禁忌,她是特意与文昭娴说过的,而文昭娴却不承认,两人的婢女自是向着两人说话,眼看就要陷入僵局,程曦不得不将风铃牵扯进来,风铃是她在瑞德宫的一条暗线,她本不打算这么早让人知晓这层关系,可如今已是无法。

  刘云香之前提到过,那日赠花椒的时候,是在瑞德宫百花园的亭子里,百花园宫人众多,不如将宫人都叫来问问。

  不一会儿,负责打点百花园的宫人都被叫进堂来。

  程曦望着堂下跪着的八位宫人,刻意强调去年年底时,玉妃在百花园送娴妃花椒的时候,可有人听到玉妃说了何话。

  众人皆是摇头,旁听主人谈话,这是大过,即便是听到,也不能断然做承认,更何况,这花椒之事是诬陷,所以那日刘云香刻意将人都支远了,才与文昭娴入亭而谈的。

  娴妃心里顿时一松,抬袖抹掉脸上的泪道:“皇后娘娘,玉妃当时真的没有说啊……”

  正在这时,堂下风铃忽然膝行两步,伏在地上道:“求皇后娘娘恕罪,奴婢并不是有心听主子们谈话,而是玉妃娘娘声亮明快,奴婢正在亭子不远处修建枝叶,虽没能听全了,但是依稀听到几个词儿,有花椒,欣贵妃,还有什么不能用之类的。”

  刘云香一听便立即扬声道:“看吧,臣妾是再三与娴妃叮咛过的,可她偏偏故意为之,现在想来真是让人脊背发凉,心里生寒呐!”

  这风铃并不是刘云香宫中的人,罗晶自是采信了她所言,娴妃谋害欣贵妃罪名便被落实。

  文昭娴背后并无朝中之人,父亲不过是京城有名富商,所以罗晶这次无所顾忌,谋害贵妃可是大罪,罗晶先下令将她关进罪妃所,等禀报林胥年之后,在做处置。

  当天夜里,刘云香来到罪妃所假意看望文昭娴,文昭娴显然是哭过许久的,眼睛又红又肿,但是见到刘云香推门而入时,眸中的哀楚瞬间转化为了仇恨。

  “你为何与蓝婀帑联手害我?”

  刘云香同样用愤恨的目光看向她道:“我说过,定不会放过诡诈之人。”

  原来刘云香时常与她提起的这句话,并不是在说皇后,文昭娴怔住。

  刘云香见她忽然不语,冷笑道:“知道么,我装的好苦啊,每次见到你笑着喊我姐姐的时候,我都想拿那白绫将你亲手勒死。”

  文昭娴一抬眼,忽然落泪道:“妹妹从未害过姐姐啊,可是姐姐误信旁人的教唆,冤了妹妹?”

  她目光切切,言语真诚,若不是见惯了她惺惺作态之相,没准真能被她蒙骗了。

  刘云香上前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咬牙道:“那夹竹桃,敢说不是你叫莲乐下到我粥中的?”

  文昭娴楚楚动人的含泪摇头道:“不,我从未叫莲乐做过这样的事啊!”

  “还在狡辩,不是莲乐那便是明儿那个贱婢!”刘云香手上力道逐渐加重。

  文昭娴翻看着她,非但没有喊疼,反而大笑起来,一把将刘云香的手打落,道:“既然姐姐说的如此笃定,那我也不装了,我还以为姐姐有多聪明呢,看来对自己小产的事,还是稀里糊涂的,那夹竹桃,是我亲手放进去的,说来这下毒的法子还是姐姐教的呢,你忘了?”

  刘云香瞬间愣住,那日的粥的确是文昭娴帮她递到跟前的,文昭娴说的不假,指甲中藏毒,那是文昭娴在上月节那次劝罗晶饮酒时,刘云香教她的招数。

  “你……为什么要害我!”刘云香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为什么?”文昭娴坐在吱吱咯咯作响的松木椅上,嗤笑:“我一无家族势力,二无子嗣,三不得陛下荣宠,若不让你们鹬蚌相争,我何时才能出头?”

  说着,文昭娴眸中泛起一圈薄雾,她本为嫡出,偏房屡屡添丁,可母亲一连三胎都为女子,郁郁而终,这大宅内的事并不比后宫简单多少。她费尽心思来到宫里,便是想终有一天能做到人中凤,慰藉母亲的在天之灵,让那几个庶出的哥哥与他们母亲一同跪在她膝下。

  然而这一切,都不会实现了。

  第二日一早,罪妃所便传来消息,昨个夜里,娴妃畏罪自杀。

  没人会在意那空荡荡的房中为何会有白绫,也没有人会去查文昭娴是在夜里什么时候身亡的。

  暖阳照时升起,一切如常。

  罗晶在嫔位中,挑选了一个家世干净,平日里又不多事的女子,晋升为妃,又将入宫多年,位份极低的几个美人婕妤,抬了贵人。

  刘云香则搬进曼音殿,做了瑞德宫之主。

  程曦拿着名册正往尚宫局走着,眼前便横出一个圆胖的身子。

  “二宝公公,没看到我这手里端着册子,皇后娘娘吩咐了事,我的抓紧去办呢!”

  自打欣贵妃过世以后,程曦还未见过林枫益,就是他去惠仁宫给罗晶请安的时候,她都会刻意避而不见,应该说,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一看到他,便会想到欣贵妃……

  见她提步就走,二宝立刻哭丧着脸道:“索吟姑姑就同奴才去看看二殿下吧!”

  “他怎么了?”程曦停下步子问道。

  二宝没说,只是摇头叹气,小眼一眨一眨,看着就要落泪。

  犹豫片刻后,程曦还是点了点头,跟着二宝走了。

  二宝满眼感激的将她引来一个较为偏僻的园子,来到园口的时候,他低声在与程曦道:“索吟姑姑,二殿下最近胃口极差,整个人都瘦的不像样了,再这样下去,奴才怕……”

  “好了,我知道了,我尽量劝劝吧。”

  “诶,那奴才帮姑姑拿着,就不进去了。”

  说着二宝从程曦手里,将放册子的木盘接了过来。

  先是穿过了一个石径小路,左边是一汪清潭,右侧是一排竹林,林中立着一四角方亭。

  林枫益见到程曦时,先是微微一愣,轻声骂乐二宝一句,接着板着脸斜眼望她道:“你来作何,怎么不躲着本宫了?”

  二宝没有骗她,林枫益确实瞧着整个人都清瘦了许多,眼周围隐隐发黑,一看就是长时间没有休息好的缘故。

  程曦道:“奴婢不是故意躲着殿下,是最近后宫内事情较多,这不一得空,便来与殿下……”

  林枫益忽然冷声打断:“不用你可怜我,你走吧,让我自己清静清静。”

  程曦抬起头,望着林枫益道:“奴婢才没有可怜殿下,因为殿下一点都不可怜。”

  林枫益眯起眼,语气明显有些不悦:“你什么意思?”

  程曦轻出口气,将目光瞥向一旁的清潭道:“玉京与大安这场战事,死伤无数,多少无辜百姓家破人亡,据奴婢所知,后宫中就有不少宫人的亲人,到现在都了无音讯,而她们,每天还要对主子百般赔笑,仔细做着手里的活,不敢怠慢一丝一毫。”

  林枫益蹙眉道:“你竟拿本宫与那些奴才做比?”

  “奴才也是人呐,罢了,不说他们,就说当今圣上,先皇与太后皆逝,兄弟几人,如今只剩下福王,可陛下依旧日理万机,忧国忧民。”

  沉吟了片刻后,林枫益挑起眉梢,上前一步微怒道:“你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敢妄议父皇。”

  程曦慌忙垂下头,后退一步道:“奴婢一时心急,殿下莫要怪罪。”

  傻丫头,她这番话都是在为他着想,他怎会怪她,林枫益默叹一声,语气一下软了:“抬起眼来。”

  程曦朝上翻着白眼。

  林枫益吓了一跳:“你,眼珠子给我放回来!”

  接着眼前又出现一双斗鸡眼。

  林枫益瞬间哭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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