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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韵[封推]-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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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芳兰只吓得脸色煞白,一个劲的想往饶氏身边躲。
    饶氏哼了哼,只当没看到芳兰。若是以往,她自然会护着芳兰。可是一个出口就是脏话的孙女,怎能和雪梅相比?原本今天打的主意就是拉拢雪梅一家,好让二房和老宅一心。可是被芳兰这么搞,别说一心了,只怕二房现在根本就不想和老宅说话。
    要是没分家的时候,老宅还能拿拿当家父母的劲,可是现在分了家,从宗族理法上来讲,二房就和老宅没了关系。再加上二房的人又是个个都出息,将来的日子只会越过越好。眼见得老宅这些人。一个个的不成器,饶氏只恨以往为什么白白疼芳兰这么久?
    当然了,她从来没有将毛病的源头放在自己身上。芳兰变成这个样子,绝对是她教育的结果。除了被她视若掌上明珠的敬东和芳兰,其他几个孙男弟女的脾气都是不错的。甚至包括大房的敬山。
    “大母……”芳兰凄凄惶惶的唤了一声。
    饶氏只当没听见,抿了抿头发,站起身也去了内室。
    “你还不跟我走?”刘承业怒火万丈,扯着芳兰的胳膊便往东厢房拉。
    “大父……大母……救我,救我……”芳兰心胆俱裂,扒着门框子一迭声地喊着刘老爷子。
    内屋里静悄悄地,仿佛里面没有人。
    ……
    一连几天。雪梅的生活都过得比较安静。自从姜家来提亲后,村子里对她的议论声就少了许多。倒是将精力全都放到了柳花和重山身上。经过两家的商议,重山也和柳花订下了婚期。
    到了他们俩人认门的日子,雪梅早早的就站在院门口,看着俩人一前一后从柳花家的方向走来,面露喜色。
    “柳花姐。”雪梅笑着拉起了柳花的手。
    “雪梅!”柳花满脸的羞涩。走在重山身后头都抬不起来。
    “太好了,以后咱们就是邻居。”雪梅笑嘻嘻的,拉着柳花说个不停。
    重山一直垂着头,双眼无神地盯着脚上的布鞋,听到雪梅和柳花说话。不由自主的抬起头来。她身形纤柔细弱,手指和柳花轻轻扣在一起,两只手一个白皙一个微黄,如同刺眼的阳光般刺痛了重山。看到那张洋溢着幸福的笑脸,突觉得心头一痛,复又垂落了下来。
    这一切,都落在了仔细打量他的柳花眼中。柳花的眼神微微一黯,却强笑着和雪梅说话。
    “……准备今年收了秋就办事,到时妹子记得来家吃酒。”
    “太好了,到时我送柳花姐,我做娘家人,让我哥做婆家人。”雪梅欢呼雀跃,真心的为重山高兴。
    柳花微笑颌首,再说了几句,便和重山联袂离去,缓缓地向前走去。
    雪梅站在院前,看着俩人慢慢消失在绿荫拐角处,莫名的叹息一声。
    院里,刑氏在一迭声的喊她,“人都走了还站在院门口做啥?仔细晒了太阳又变黑,快回屋来。”
    进得上房,刑氏正坐在靠窗的凳子下,仔细的选着花样。见到雪梅进来,将花样子递到了雪梅手里。
    “昨儿个姜家送来了三匹布料,我看着挺合适给你做婚服的,你看这几个花样子都是你姐请人捎过来,喜欢不喜欢?”
    “娘,咱到绣庄里买件婚服得了,前几天姐不是帮咱问过,说是要不了几两银子?你又何苦再费眼费力替我准备呢?”雪梅将花样子扔到了一旁,和刑氏撒娇道。她本来就不喜欢明朝这种红男绿女的婚服,只觉得从头到脚都绿油油的。
    “那可不行!”刑氏气得打了雪梅了一下,又将花样子拣到了手中,“绣庄里全都是咱本地的料子,上面连朵花都没有,也就是染成了绿色,真难为他们竟能想出这东西叫婚服来。你一辈子就这么一回,我可不想对付着过去。你看看,这三块料子多好?这可是正宗的蜀绣,上等的呢……”
    “娘,你还不如找块软乎的布料给我没出世的小外甥准备两床棉被呢?”雪梅笑眯眯的把话题往其他地方引。
    前几日姜家过来提亲,第二日刑氏便让刘承志和敬民带着收来的药材送到了怀仁堂。顺便也和明珠说了这事。明珠原来要过来,可是却突然发现怀了孕,按规矩前三个月只能呆在家里养胎,连娘家都不能去。
    明珠无奈。便只能托刘承志给雪梅带了点礼物。刑氏知道大女儿又有了身孕,喜得连夜准备了东西去看望。原本雪梅想过去,可是她刚刚订了亲,论理不能四处走动,这一下子姐妹俩人得有好一段时间不能见面。
    刑氏用力的点头,瞬间就把雪梅的婚服给忘到脑后,“对,得找块好料子给我小外孙准备条棉被。”说了这话,便立刻站起身,走到内室里翻箱倒柜的找布料。
    雪梅偷偷一笑。看到刑氏聚精会神的站在柜门前。便蹑手蹑脚的走到门边,一溜小跑地跑到她屋里,背上了藏好的竹筐就往外跑。
    已经好几天没往那二十亩地里看了,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重山前一段受了外伤,休养了好几天。就只剩下敬民一个人天天到河对岸的李家村。雪梅求了刑氏几次,可是刑氏死活不吐口。
    眼看着再有一个半月就收秋了,麦田里不论是浇水还是捉虫都得看紧些。可是刑氏却不许她出门,天天呆在家里无事可做,只闷得雪梅浑身发了霉。
    好不容易把刑氏骗到内屋,此时不溜还待何时?
    刑氏喜滋滋的找到了放了两年的半匹布,掀开帘子要和雪梅说话。却见到上房中空无一人。再往院子转了几圈都没找到人影。不由得气恼,跺脚道:“这死丫头一定是跑到河对岸去了!那二十亩地里有啥好的?就把魂都给勾走了?”
    ……
    南河村往伊河而去共有三四条小道,其中有一条因常年无人走,渐渐的荒废了下来。这里荒草四野,草木葳蕤,一到晚上便吸引不少的青年男女来此。
    此时。一条长满杂草的道路上,停着辆青灰顶的马车。马车外站着几个家丁,似在警戒。
    车外蝉鸣声声,燥热难耐。马车内却是凉风习习,异香扑鼻。
    芳兰垂首跪坐在一张精工细织的毯子上。鼻端闻着香炉里散发的香气,只觉得浑身上下如在云端。旁边更有女使替她扇着扇子,一左一右将她夹在中间,为她端茶倒水,温言细语的劝她吃上一口水果。
    若是能让我过上一年半载这样的日子,真是死了也甘愿!芳兰深深吸了口气,眉宇间露出惋惜之色。
    对面的人随意歪着,胸间的澜衫半敞着,微微露出中衣。看着芳兰吃了一口女使剥好的葡萄,目光落在那樱桃小口中,再顺着一路向下,笑得肆无忌惮。
    芳兰的脸红了一下,矜持的问道:“公子在看什么?”
    公子使了个眼色,芳兰身旁的两个女使行礼后退出马车。公子微微向前探着身子,一股馨香自他身上散开,坏坏的笑着,两道剑眉泛起柔柔的涟漪。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和诱惑,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
    他俯身探过,轻轻的向着芳兰靠近。气息吐吞间如同魅惑的符咒,在芳兰耳边反复的吟唱。
    “在看美人!”
    芳兰微微瑟缩了一下,就要向后退去。冷不妨一根修长的手指落在她的耳垂之上,轻轻一捻……
    “美人……”
    芳兰的身子,顿时瘫倒了半边。
    车壁上挂着的几个银铃,细细碎碎的碰撞了起来,发出悦耳的铃声。公子的手指徐徐轻移,无声地继续向下。另一只手,轻轻托起芳兰的下巴,细细凝望。
    “公子……”芳兰轻轻的抵触,左右扭动着身体。
    公子自喉间轻轻逸出一丝低笑,轻搂着她的腰肢,低首吻她。先是一点一点啄她的唇,又挑逗似的用舌尖轻舔。一只手轻轻握住了她胸间的丰盈,
    “不!不能这样!”芳兰极力挣扎,身体微微颤抖。
    “你不想要姜恒了?”公子嗓音低沉,充满了诱惑。
    芳兰听到这里,猛然一震。那只手,开始隔着衣料肆意挑逗着她胸间的蓓蕾,直到她喉间发出令人羞涩的低吟。
    “公子……公子……我还不知你是谁……不能……”芳兰面色酡红,极力抵抗着。
    一双湿润的唇,将她所有的挣扎全都堵回了唇间。
    公子的眸中,充满着清明和不屑。再与芳兰分开时,却是含情脉脉。
    “把你妹妹送到我的床上,我把姜恒送你……”公子说着话,轻轻拨开了芳兰的衣领,将手深深的探了进去。
    芳兰浑身一颤,惊呼出声。那只手在衣领里细细的把玩,揉捏,只羞得她红过双耳。
    公子寻找到蓓蕾,稍稍用力,听得怀里人嘤咛一声,遂轻笑道:“你不要吗?”
    恍恍惚惚间,芳兰听到自己喉间逸出一声我要。便觉得那只手顺势往下,要去解她亵裤的腰绳……
    “不,我不要!”芳兰突然清明了起来,就欲坐直身子。
    公子轻啮了她的耳垂,调笑道:“原来你不想要,那我就不送给你了。”
    芳兰紧紧闭着眼,嘴里犹自强撑着,“我不要!”
    公子再笑,“倒还是个贞节烈女……”遂不再往下,将手狠狠的握住丰盈,把玩了起来。
    ……
    ……

正文、第93章 夫妻闲话

夏日炎炎,空气中流淌着燥热。一辆马车停在南河村出村的官道旁边,马车下部不停向下滴着融化的冰水,几个家丁打扮的人百无聊赖地躲在树下,或是倚着树干休息,或是低声谈论。
    一会,从南河村方向又驶来一辆马车,家丁们见到这辆马车立刻精神了起来,纷纷跳起迎接。
    两辆马车并排停在官道旁,不知说了些什么,不一会便急勿勿的离开了南河村。
    芳兰最近在家里的日子不太好过,自从那一日她当着家里人面痛骂雪梅之后,刘老爷子便对她视而不见。不仅如此,就连一向疼爱她的饶氏也突然转变了态度,现在不仅不愿意理她,甚至还不许她踏入堂屋一步。
    一夜之间,她由天之骄女变成了谁也不肯过问的可怜虫,而这一切都是雪梅带来的。如果雪梅不是故意激怒她,如果她对自己和颜悦色些……
    芳兰只觉得满心都是仇恨。
    顺着小路慢慢的往家里走去,岔过路口时,遥望着二房的方向,目光中露出犹豫之色。
    脑子里浮出那个人教自己的话,遂咬了咬牙,往二房走去。
    踏着西斜的彩霞,雪梅和敬民有说有笑的从渡船上下来。因为她马上就要成为秀才娘子,村子里的人便待她格外亲热。一路往家里的方向走去,总会有人善意的来打招呼。
    雪梅依旧和以前一样,不管是谁总要恭敬的称呼一声。所到之处,均是一片赞扬。
    刚刚到了家,刑氏便如风般的冲了出来,揪着雪梅的耳朵就往上房领。
    “哎哟,娘你干嘛呢,干嘛呢?疼,疼……”雪梅痛的跐牙咧嘴,连连跳脚。
    刑氏气呼呼的松了手。指着雪梅骂道:“我干嘛?你说你不好好呆在家里,又往地里跑啥?晒黑了咋弄?难道让你黑成一块炭的上花轿?姜家肯定以为咱家弄了一根黑木炭把你替嫁了呢。”
    说到这里又是气又是恨,扬起巴掌就在雪梅身上拍了几下。
    雪梅立刻躲到敬民身后,笑嘻嘻地做了个鬼脸。岔开话题,“娘,你在家有没有做饭?我和我哥都累坏了,都饿了……”
    刑氏哼了一声,转过头对着敬民开炮,“你妹妹不懂事就算了,你这个当哥哥哥的是怎么当的?她说要下地,你就和她一起瞒着我?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当娘的了?”
    敬民被这一通炮给轰的抬不起来,只是望着老娘嘿嘿地笑。
    “娘,我哥知道错了。你就别骂他了。”雪梅依旧笑嘻嘻地,躲在敬民身后祸水东移。
    “这是你的哥错吗?我咋就生了你这个小冤家?”刑氏被雪梅这一通打岔气得语无伦次,就要滔滔不绝的教训她。
    雪梅见势不妙,拉着敬民就往后院跑。
    “跑啥跑?信不信我揍你们?”刑氏嘴里虽是这样说,脚下却跟生了钉子似的站着不动。
    雪梅和敬民俩人就着晒过的水。依次洗漱了一番后,刑氏这里也摆好晚饭。
    二房的晚饭一向是比较丰盛,有肉有汤。再加上时不时的刑父就让宏表哥往这里送肉和骨头,现在二房每隔几天就可以吃上肉。
    一家人风卷残云般将晚饭吃完,又涮了碗,便坐在院子里闲聊了起来。
    “今天你奶和芳兰都来了一趟,问你做啥去了。我没敢说实话,就说你去柳花家玩了。”刑氏一边点燃蒿草驱蚊子,一边和雪梅说话。
    “奶来了?”雪梅微微有些惊讶,“说找我有啥事吗?”
    “还能有啥事,就是问问你在干啥,有没有学规矩学刺绣。坐不大一会就走了。”刑氏看了雪梅一眼,半是埋怨半是警告。
    “娘,我不想学……”雪梅拉长了声调,撒娇似的说道。
    她前世连十字绣都绣不好,这一世让她拈起针线做衣服。而且还得自己裁自己缝,这对她来说不亚于文盲读报纸那种难度。更何况,在她心底深处,一向是认为没有衣服穿就去店里买,没鞋子穿也去店里买。只要能挣钱了,任何东西都可以买到,干嘛非要自己费那个劲去绣?
    有那做绣活的工夫,不如多挣些钱,又或者多打扮一下自己,穿得漂漂亮亮的。
    “大件的活可以不学,可是小件的你总得自己绣吗?难道将来姜恒他穿的内衣你也要找人缝制?”刑氏嗔怪的道。
    那有何不可?前世都是穿得买的,也没见谁身上少块肉啊?雪梅心里嘀咕了几句,却到底没敢说出来。
    “以后你天天在家里跟着我学绣工,不求你两年内学会做衣裳,最起码你也得绣个香囊荷包什么的?”刑氏在这里说,刘承志就在旁边点头,显见得极为同意妻子的话。
    “爹,你点啥头啊?”雪梅不由得气结,“要不然你也跟着我一起学?”
    刘承志听了也不生气,反而哈哈地笑,“我倒是想和你娘学,可是你娘她不教我。”
    刑氏被这父女俩人给气乐笑了,‘啪’的打了雪梅一下,“你这孩子,就张精八道吧。有你这么和爹娘说话的吗?”
    “那不证明咱们感情好吗?”雪梅笑嘻嘻地滚到了刑氏怀里,“换了别人家,谁敢这么和爹娘撒娇?”
    刑氏就和刘承志一起哈哈大笑,笑声传出去老远。
    过了一会就又说起芳兰的事情,刑氏道:“芳兰来和你道歉,说那一天是脑子发懵骂了人。让你多担待她点,说以后再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了。”
    雪梅咦了一声,“她啥时变得这么体贴人?居然还会道歉了?”
    刑氏向左右看了看,压低了声音,“听说你大伯这几天没少教训她,身上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想必是接受教训了吧。”
    “活该……”雪梅嗤之以鼻,“就像她这样口无遮挡的人,也就是家里人哄着她玩,放在外面,谁能容得了一时半刻?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听了雪梅这话。刑氏不由得沉默了。芳兰这脾气很明显就是被惯出来的,谁惯的大家都心知肚明。一想到芳兰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刑氏就有些后怕,幸好当初饶氏不喜欢明珠和雪梅。若是也喜欢她们俩,指不定要把自家的两个女儿惯成什么样。
    在南河村随便扒拉一下,谁不说刘家二房的闺女嫁得好?大女儿嫁过去公婆宠着,小女儿又嫁给了秀才。现在村子里都在说,敬民有了两个能依靠的姑奶奶,以后指不定怎么样的飞黄腾达。她只要往外面一站,那些人便会若有若无的向她打听敬民的事情。
    她心里能会不清楚,这是在问她娶媳妇的条件呢。
    反正雪梅要后年才成亲,敬民的事情不急,等到收完秋闲了下来。再慢慢的寻找。
    一想到这些事情,刑氏便觉得身上充满了干劲。就是有些可惜,如果那一百两银子不拿来买地,留下来给雪梅做嫁妆那多好。
    晚上睡觉时,便把这话和刘承志说了。刘承志就笑她,“这银子很快就挣回来了,等到明年那五十亩把粮食一卖,一亩地就能落七八钱到一两银子。咱再省吃俭用些,回头和岳丈借点钱,凑个百来两银子,风风光光的就能把雪梅嫁出去了。”
    “那敬民咋办?敬民可是得在雪梅前面娶亲呢。”刑氏紧跟着问道。
    刘承志翻了个身。将脸正对着刑氏,“这不是更好办了?敬民定然不会娶官家的姑娘。就咱这几个村子的,看他喜欢哪个,要是女方陪嫁高些,咱就出个四五十两的,要是女方陪嫁低些。就出个十两二十两。反正这家里的宅子和地,将来都是敬民的,又没人和儿媳妇争家产,任谁也不能说咱家的聘礼低。”
    听了这话,刑氏不由自主的颌首。“咱村里大多还是出三五两银子娶媳妇的多些,咱家准备最低出十两,已经是不少了。”
    “将来娶了媳妇,可得待她好些……”刘承志闷了半晌,突然说道。
    刑氏嗤地一笑,“你当我和你娘一样的人?不拿儿媳妇当人看?我要是娶媳妇了,那自然是当亲生闺女看待的。”
    “你扯这做啥?咱不是在说孩子们的亲事吗?”刘承志的脸瞬间红了,在席上翻了个身,将背对准了刑氏。
    “哟,我还没和你生气呢,你倒来气了?”刑氏狠狠的拧了刘承志一把,疼他低呼一声,“芳兰三天两头的找雪梅麻烦,我让你和大哥说一声,可都和你说好几回了,你屁也不吭,我都没生气,你气啥?”
    “咋没说?”刘承志瓮声瓮气的开了口,“要没说大哥这几天能打芳兰好几顿?”
    “呸!”刑氏狠狠的骂了几句,“打能解决问题?你没见她今天下午过来时,那副委屈相儿,倒像是咱们雪梅欺负她似的……你说她是咋想的?咋就和咱家有恁大的仇?”
    刘承志听到这里怔了怔,将身子又翻了回来,郑重地道:“是呀,我也是奇怪。以前还是好好的,咋这一段起开始就不待见雪梅了?”
    “难道?”刑氏突然想起饶氏那一天说的话,说她打算将芳兰许给姜恒,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他爹,你说会不会这芳兰是真喜欢姜恒呢?要不然她咋就恁恨雪梅?”
    刘承志噌的一下坐起身来,紧张地道:“这不能吧?这可是家丑!如果是爹娘有了把芳兰许给姜恒的心思,这倒没啥。姜恒这样的女婿人见人爱,旁的不说,以前我也有想把雪梅许给他的心思。可要是芳兰自己有了想法,那她以后还咋站在人前呢?”
    听了这话,刑氏的眉头紧紧的蹙了起来。
    月华如流水,倾泻在窗前。
    芳兰在床上辗转难眠,脑子里不停的浮现出那一双肆意枉为的手,不由得面红耳赤。又想起马车里的豪华奢侈,又觉得浮想连翩。
    “要是我嫁了那个少年公子?他家的一切不都是我的了吗?……呸,不对!我喜欢的是姜恒,不是一个连秀才功名都没有的人……不是秀才将来怎么做官呢?”
    芳兰嘀咕了一句,翻过身去,将背对准了窗口。
    一个黑影,悄悄的走到窗下,左右看了看,伸指在舌头上舔了舔,将窗户纸轻轻地捅破。
    一具玲珑的躯体,在月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芒。
    黑影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下口水。
    这时,邻居家的狗叫了起来,黑影被惊了一下,急忙蹿起来往后院跑去,顺着矮墙就跳出了院。
    “院里是谁?”东厢房里传出刘承业的声音,随即点燃了油灯。
    ……
    ……
    ps:
    大家猜猜这个黑影是谁?前文有写这个人哦。

正文、第94章 相爱誓言

“你出去看看。”屋里又响起连氏的声音。
    刘承业重重地哼了声,“我一个书生,肩无二两力,我出去看啥?好了,好了,睡吧。”说了这话,吹了油灯准备安歇。
    院外的黑影跑了一阵,看到没有人追过来,不由得松了口气,悄悄地往自家方向而去。
    雪梅开始了水深火热的学习刺绣生活。每天都要坐在院子树萌下,拿着一根针对着绷好的手帕练习着最基本针法。用刑氏的话来说,不求你学会什么苏绣杭绣,只求你能绣个小锦囊小荷包不给娘家丢脸就行了。
    可她前后两辈子也没有摸过针线,前世哪怕生活再艰苦,她也没有给自己做过衣裳,更别说绣花了,一看到针线就想犯晕。
    一个逼着学,一个不想学,一个恨不得把自己脑子里的东西全塞给女儿,一个恨不得天天跑到麦地里看看麦子长势。娘俩儿天天为了这个起争执,几乎没有一天不吵架的。
    姜恒和媒人一起来送合好的八字时,看到地便是这样的场景。
    雪梅坐在树下,气鼓鼓地瞪着手里的绣品。刑氏一边数落,一边无奈的告诉她该如何下针。
    一缕微风迎面飘来,带来石榴花清新的香气。
    姜恒制止住媒婆向前,放缓步履,轻轻走近矮墙。只见到她坐在院中一棵石榴树下,青丝随意绾起倾散于胸间,青葱玉指微微弯起,手捧竹绷,跟着刑氏的手势学习刺绣。
    院里俩人专注于手里的东西,并未曾注意到有人正站在墙外含笑观看。
    姜恒的目光顺着雪梅往上看,只见石榴花开得如火如荼,纯红鲜艳,犹如一树红云。蔓延至雪梅腰间的红罗裙上,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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