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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韵[封推]-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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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恒的目光顺着雪梅往上看,只见石榴花开得如火如荼,纯红鲜艳,犹如一树红云。蔓延至雪梅腰间的红罗裙上,开出了一朵一朵的寒梅。
雪梅似有所觉。突地抬起头,却见到墙外站了一个男人,再细细一看,蓦然间羞红了双颊。笑靥如花。
“姜恒来了?”刑氏顺着雪梅的视线往墙外看,笑着站了起来。
媒人这才摇摇摆摆的走进了院,满嘴的奉承词。“我这是第二次见令媛了,这一次比一次看的漂亮……”
“去烧茶!”刑氏捅了捅雪梅,低声道。
雪梅恍然,急忙将手里的绣活放在凳子上,转身就往后院走去。
姜恒侧首,一双美目随着雪梅的举动,缓缓向着后院望去,不舍地拂过红罗裙。将身影牢牢的印在心中。
刑氏脸上的笑意更深了,摊手请媒人坐在树荫下。
“这次是为了上次合过的八字,姜医正特意请人送去了淮阳太昊陵,找了那里的守陵户奉在太昊爷爷尊驾前,又在白马寺找了德润方丈合过的八字。说是极好的合相儿……”媒婆笑吟吟的将这一段姜家做的事情都给讲了一遍。
刑氏用心听着,不时的点头。
正好这时山娃子过来给重山送东西,刑氏便喊住了他,让他去给地里的刘承志送信儿,说姜家来人了。山娃子听后,立刻转身往村外跑去。
不一会,雪梅便烧好了茶水。端到了前院,侧身将茶盏递到了姜恒面前。
姜恒温雅地笑,双手接过。交错间,手指尖轻轻碰触,雪梅的脸突然红了,垂睫低首站到了刑氏身后。
“刑大娘这闺女真是越看越令人爱。真真个爱煞人。”媒婆笑吟吟的打量雪梅,只见她脸若银盆,眼如水杏,举止娴雅。端地是一副好福相,不由得连连赞叹。
“哪里。哪里,平时也是顽皮的紧。”刑氏听到媒婆夸奖她的女儿,嘴都合不拢了,谦虚道。
媒婆呵呵地笑,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刑氏说话,等刘承志回来。
不到盏茶工夫,刘承志便和刘承礼刘承贵三人跑着进了院,见到了姜恒果然和一个媒婆打扮的人坐在院中,宾主双方相互见礼。
媒婆便将八字的事情又重新说了一遍,并提了两个好日子,问刘家选哪一个。
刘承志和兄弟们商量了一下,便道:“这两个日子我看都是不错,只是一个是恰好秋收,秋收后就要交税和卖粮,家里一时半会的抽不开身,我看就秋收前那个日子吧。就是不知道你们男方是个什么意思?”
刘承志说着话,便往姜恒那里望去。姜恒的心思此时大半在雪梅身上,不妨未来老丈人询问自己的意思,忙施礼道:“即是岳父拿主意了,那就按岳父的意思办。”
这谈亲事,其实就是一个扯皮的过程,很多人会在挑日子上面或者过聘礼的数目上面为难对方,存的便是拿捏对方的意思。现在两方人,一个是真心想娶不怕麻烦,一个是老实憨厚不愿给对方找麻烦。媒婆这一趟可谓是省心省力的就把纳采的事情给讲定了,少费了不少的口舌。
“现在雁不好捉,男方的意思是纳采时用鹅来代替,你们看呢?”媒婆就又问道。
“鹅也行啊,咋不行!”刘承志被姜恒那一声岳父喊得晕乎乎的,这时媒婆不管说什么他都说好。
村子里很多婚嫁他也都是参与过的,没几家完全按照六礼来走,都是来合个八字,然后过个聘礼就等着成亲,就连明珠成亲的时候,也只是走了三步。如今姜家这么重视雪梅,完全按照六礼,这不仅是在抬雪梅的身价,也是在抬刘家二房的身价。
“行,那这一条咱就这样说定了,那刘二哥看看下一条……”媒婆又说了下一条。
“雪梅,你领着姜恒到外面转转吧,他们一时半会的也说不完,这些也不是你们该操的心!”刑氏看到姜恒不停的往女儿这里望来,微微一笑,拉了雪梅附耳道。
“娘?我们去哪转啊?”雪梅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有喜欢过别人,乍一听让她和姜恒出去转,不由得没了主意。
“就在村子里随意转转,你们别往河边走,也别往人少的地方去。还有,不许做失礼的事情……”刑氏低声嘱咐了一遍。看到雪梅颌首这才放心。
刑氏说了这话,又唤过姜恒,如此这般吩咐了一番。姜恒得了刑氏的话,施了一礼。便领着雪梅慢慢往院外走去。
“倒真是般配的一对……”媒婆赞了一句。
“我们去哪?”雪梅声如蚊蚋,低声问道。
姜恒优雅地转过身,眉目含笑,轻声道:“你想去哪?”
雪梅一咬唇,微微摇首。
姜恒略略靠近,轻轻牵住了她的手。指尖温热,带着一股阳刚之气,猛然袭向了雪梅。雪梅怔了怔,甩了几甩却没有甩掉,便抬首看他。只见他唇角微微勾起。眼里漾着温情的目光,慌乱地垂下头来。
“那我们随便走走可好?”姜恒轻轻地笑。看到雪梅颌首,便牵着她顺着村中小道漫无目的向前走去。
俩人慢慢地走着,阳光透过树梢,如同金沙般在周遭飞舞回旋。姜恒低低地说着自己童年。
“我还未记事,父亲便在宫里暴毙,母亲得了消息,当即自尽而亡……祖父为了免受连累,立刻辞官。也正因如此,我们祖孙才逃得一命……若不然……”
姜恒只是廖廖几句,她便全听明白了。必然是当初宫中出了剧变。姜恒的父亲是知情人,所谓暴毙不是被杀便是自尽,母亲怕连累了家中的人,也只有自尽一条路。姜恨水为了保全姜恒,便辞官归乡。也幸好辞官,若不然遇到那年靖难。宫里几乎没有活口留下来。
“你以后是我妻,这话我只说和你说一遍,以后不要和任何人说起,也不要追问。我姜家的人,此生再不入太医院一步。”姜恒微微侧身。附身道。
雪梅郑重地颌首。却突地感觉耳端传来一阵燥热,不由得和姜恒拉开了距离。
姜恒犹如得了一个心爱的玩具般,哈哈大笑,揶揄地看着雪梅,直到她面红耳赤,羞怒交加。但觉她轻颦浅笑无处不动人,就连薄怒之时都是极可爱的,忍不住便想伸手轻抚,却又强强忍住了。
“还要到后年啊……”姜恒喃喃,又侧首仔细地看雪梅。
“什么?”雪梅一时没有听明白便追问,又见他瞬也不瞬的看自己,不由得噘了嘴,“为什么这样看我?我脸花了么?”
“嗯,有个小黑点。”姜恒强忍着蓬勃爱意,轻轻伸出手抚了抚她鬓边一缕乱发,为她拭去根本不曾存在的污痕。
如同电流击中,雪梅蓦地垂下双睫,向后退了半步,连姜恒的手都甩开了。
“怎么了?”姜恒脸上露出受伤的神情。
雪梅脸上微含怒意,“你怎可轻薄于我?”
“你是我妻,这怎能叫轻薄?”姜恒唇角含笑,似是极喜欢怒中的雪梅。
“我娘说,不能让你……”雪梅说到这里,嗤地笑出声来。觉得真是不好意思,都二十多岁的人了还‘我娘说,我娘说’的,就跟个几岁的小孩子一样。
又想起前世的人非常开放,恋人们逛街勾肩搭背那都是常有的事情,就连接吻也是视为正常。怎么一穿来了明朝,就变成了老夫子似的人物?明朝人都比她要开放。
越想越可笑,一双眼笑得弯弯的犹如月牙,清清亮亮的照到了姜恒的心中。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姜恒含笑看她,轻轻地吟道。
雪梅怔了怔,突地停住了笑声,怔忡的看他。
时间仿佛停止,天地间只剩下一男一女,两两相望。两只手,轻轻叠放在一起,许下相思,许下诺言。
“这是一辈子的誓言?”雪梅喃喃地问。
“不是,”姜恒双目闪亮,嗓音低沉,“这是永远的誓言,只要天地间有我誓言便在。不论今生,不论来世。三生石前,与伊红尘长伴。”
雪梅的心,怦怦跳了几下。目光越过姜恒,投到了无边无际的天空中,空中浮云似白衣,飘飘荡荡的变幻着形状。
姜恒与她并排站立在一起,看着风云变幻,轻声地谈笑。
一棵树后,芳兰快要绞烂了手中的帕子,脸色阴晴不定,死死的咬着嘴唇。
……
……
ps:
本来今天说要加更,可是卡文卡的厉害。好不容易才写出来两更,大概是这一卷要结束的原因(一百章时这卷要结束了,开始下一个情节),我现在和下一卷的情节老是接不上,唉,烦啊。我先欠着两章,明后天看能不能理顺思路。理顺了后肯定要补上这两更。一个是粉票加,一个是打赏加。
正文、第95章 暴风前奏
刘承志似乎对老宅有了别样的心思,留姜恒和媒婆吃中午饭时没有去老宅请刘老爷子。三个房头的人坐在一起商量事情,没有一个人提出要去请刘老爷子过来主持的。
他没说请,其他人也没往这方面想,三房人坐在一起,沽了斤半小酒,又做了两桌菜,陪着姜恒吃喝了起来。
不知道刘老爷子知道不知道今天姜恒来了,反正直到晚饭时老宅也没有人过来喊。
老宅一整天静悄悄地,三个小辈走路时脚步都放得极轻,生怕引起大人们的怒火。
“承业,你看这事咋说?”刘老爷子坐在雕花拨步床上,唉声叹气的和刘承业说话。今天姜恒来,他老早就得了消息,可是直等到吃过午饭,也没见有人过来请。
要是放在没分家的时候,他早就过去了。可现在分了家,二房自成一体,再加上姜恒的身份在那放着,他要是不请自去,只怕姜恒瞧不起他。
“爹,老二现在和咱们不一心了。”刘承业也是满面愁容。这些天他往王秀才家里跑了两趟,王秀才待他都比以往亲热些。多次撺掇着让他把姜恒叫出来三人在一起吃酒,可是叫了几次,姜恒都没有回应。
以前若是往怀仁堂送信,一叫就来,现在他再去时店里的小二推三堵四的,不是说少东家不在,就是说去府衙找叶公子了,总之,去了多次没一次能见上姜恒的。
“我就不信,纳采礼的时候,他会不叫咱们?”刘承业恨恨道,“他要不叫,我看他还咋在村子里混下去。”
“你说这老二到底咋回事?以前好好的,现在咋成了这个样子?”刘老爷子满腹的疑惑,长长地叹了口气。
“还不是因为他有了个秀才女婿,就抖起来了?没把爹娘放在眼里。”刘承业语气中颇多埋怨。“要是当初爹娘听我的,先替芳兰提亲,咋能轮得上雪梅?”
“可我看姜公子待芳兰没那个意思啊……”刘老爷子喃喃道。
姜恒待雪梅怎样,整个村子都看出来了。只要到了二房眼睛就粘在雪梅身上不舍得离开。若是平常人家,定纳采日期时都是让媒婆两头跑,谁见过女婿亲自往女方家来的?可姜恒就不同,只要一逮着机会就去二房。
窗外传来芳兰和敬东的说话声,“哥,我今天看到雪梅和姜公子了,雪梅拉着姜公子的手,感情可真好。姜公子好像是怕羞,甩了几次都没有甩掉……”
敬东正趴在窗户下面听壁角,深深看了妹妹一眼。站起身就往自己屋里走。
“丢人!”刘承业狠狠地捶了下拨步床上的小几子,几子上的茶盏砰砰震动了几下,“这老二会不会教闺女?丢人都丢到外面去了?不行,我得去问问他,省得他二房败坏了我大房的名声。”刘承志说着便下了拨步床。穿了鞋子往门边走。
芳兰咬着嘴唇躲在窗下,欣喜的睁大眼睛。
“老大你回来,这事不忙,不忙。我要和你说敬东的事情……”刘老爷子急忙喊住了儿子,“这敬东既是和王家的姑娘有了婚约,我看就尽快的把亲事办了,省得王家三天两头的要东西。家里的经济你也知道。差不多都快空了。”
一听到长子的亲事,刘承业顿住了身子,转身又回到拨步床边盘腿坐好,和刘老爷子商议了起来。
“敬东是长孙,他三个叔叔难道就没半点表示?老二有钱买地,肯定也有钱给侄子添好。他要不添这个好。受不受得起侄媳妇磕的头?”
刘老爷子微微颌首。
次日一早,刑氏穿戴整齐,领着雪梅去了伊河对岸的李家村,给李玉贵的大女儿李娟添妆。李娟三天后就要出嫁,今日刑氏是应邀来做全福人。雪梅身为全福人的女儿。按规矩也要添妆。
毛氏早早的就站在渡口等人,看到刑氏和雪梅下了渡船,欢天喜地的迎了上来。
“又不是不识路,还劳累你大早上在渡口接我们,真是过意不去。”刑氏虽是嘴上谦虚,却对毛氏的殷勤极为满意。毛氏越重视她礼节越重,就证明自己的面子越大。乡里人啥都不争,争的就是一个面子。
“若是其他时候,我还真不来接嫂子,可今天不同,嫂子是我家的全福人,这依礼就该隆重的将嫂子接到我家。”毛氏乐呵呵的拿着鸡毛掸子替刑氏虚虚的掸了几下,又郑重的施了礼,才虚扶着刑氏往家里的方向走去。
雪梅跟在李丽的身后,拿着一个包袱,亦步亦趋的往前走。
一路无话,到了李家后,便进了李娟的房间。只见她矜持的坐在拨步床上,面前放着一块八宝棱花镜。见到刑氏和雪梅进来瞬间红了脸,半跪在床上欠了欠身。
刑氏急忙上前,嘴里说道:“快别下床,别下床,你是新娘子,就该尊贵些。”扶着李娟坐在拨步床沿,细细的观看。只见她圆脸盘,柳叶长眉,头上梳着乌云斜月髻,眼若水杏,秀丽端庄,好一派福相。
“妹子这俩个闺女都是好福相!”刑氏笑着和毛氏说话。
“哪里有嫂子有福?嫂子家的闺女才是真正的有福。”毛氏乐呵呵的,顺嘴夸了雪梅一番。
刑氏就将自家准备的添妆拿了出来,递给了毛氏。
毛氏打开一看,是叠得方方正正的细棉布尺头,约摸着能做一身衣裳,不由得喜上眉梢,嘴里一迭声的说礼重了。
这时,李丽端来了煮好的上等茶叶,递给了李娟,李娟半跪在拨步床上将茶奉到了刑氏的手中。
“好茶!”刑氏见茶汤清澈,又见到李家俩姊妹殊容艳丽又赞了声,“茶好人更好。”
俩姊妹抿了嘴垂首浅笑。
又说了一会话,毛氏就拉了刑氏出去,到堂屋里商量出嫁时的事情,只留下雪梅和李家姊妹仨人。
李娟抬首和雪梅说话,“听说雪梅妹妹的好事也快近了?”
“嗯,”雪梅颌首,脸色微红。
三个人年龄相仿。再加上李娟即将出嫁,雪梅也在备嫁,俩人更有共同的语言。李娟又听了母亲的嘱咐刻意交好雪梅,三个人很快就亲热了起来。
不一会。来添妆的人越来越多,大多是李家的亲戚,大家围坐在拨步床沿,将添妆的礼一件一件往小几子上放。
若是年纪大些的,来添妆后便到堂屋由毛氏陪着,若是年纪相仿的便呆在屋里,和要好的小姐妹们低声谈笑。屋子里的人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热闹。
大家都对雪梅这个外村人比较感兴趣,又听说了她许给了姜秀才,难免就众星拱月似的将她围在中间。
雪梅听众人不住口地夸赞。一开始还有些羞涩,可是听得多了却从中听出一些不同的意思来。李家村的人竟都是把她当成了趋炎附势,不知轻重的人来,不由得有些吃惊。自己从来和李家村的人没有过任何来往,怎么竟传出闲话来?
等到人都走后。李娟劝慰她,“有些人就是这样的,看你许的人家好,难免就吃醋泛酸,你要是真把她们的话都放在心里,干脆就不要活了。旁的不说,就说我家因为没儿子。平时不知怎么传我家的闲话呢。”
雪梅蹙了蹙眉,心头有些郁闷。
刚刚人群中有一个史姓的小姑娘,眼光就有些毒辣,说话时不仅嘴角翘的老早,还带着一丝不屑。自己可是从来没见过她的,怎么就这么讨厌自己?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在讥讽自己抢了别人的亲事。
“我看那个史月婵就不顺眼。瞧瞧她那张嘴,一进屋就叭叭叭的没有停过。”李丽刚刚也是听了半天,也劝雪梅不要往心里去。
“对呀,你别理她,她就是个失心疯。见不得别人过得好。”李娟撇了撇嘴,极为不屑。
雪梅想起史月婵刚刚出门时,特意提高了声量说的那句话,“有些人呀,别看她现在如意,以后指不定过成什么样呢。腆着脸抢别人的亲事,真不要脸。”
李家俩姊妹见到雪梅沉默了下来,便也住嘴不说,默默的坐在旁边。
到午饭前,刑氏说什么也不肯在这里吃饭,领着雪梅辞别李家就往家赶。走到没人处,雪梅就将今天的事情和刑氏说了一说。
“你说啥?”刑氏差点跳了起来,惊讶的看着雪梅。
雪梅无比的懊恼,委屈道:“现在也不知哪里传的闲话,说我抢了别人的亲事,可我都不知道我是从谁手里把姜恒抢过来的。”
“你别听她们胡咧咧,这事有我和你爹呢。”刑氏低声劝慰雪梅,胸中却升起了万丈怒火。
好一个大房,你们就这么败坏雪梅的名声,真当我是泥捏面塑的不成?我要不和你们闹上一场,你们还不知道马王爷长了三只眼呢。
想到这里,计议已定,脸上却不动声色,回到家后勿勿做了午饭,一家人吃了饭,她便拉着刘承志进了上房。
不一会,俩人就领着敬民出了院,刑氏还顺手捞起了一根棍子。
“爹,娘,你们干啥去?”雪梅正坐在窗下别别扭扭的学绣花,看到三人往院外走,急忙放下了绣绷子,隔着窗户问了一句。
“我和你爹去地里看看,顺便再去看看你三叔,你在家里看家可不能乱跑。家里鸡鸭一群,你仔细着点。”刑氏转首说道,脸上带笑,指尖却攫得泛白。
雪梅就点点头,又坐回了窗下,心头却有一丝窃喜,家里人走了,下午就能偷懒不再绣花。扭身走到床头柜那里,翻找出一本姜恒给她留下的书,滋滋有味的看了起来。
“刘承业,给老娘滚出来!”老宅的门口,传来刑氏的喝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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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96章 包子反击
一家人走到老宅门口,刑氏拿着棍子将大门敲得嘭嘭直响,嘴里不住的喝骂:“刘承业,给老娘滚出来!”
“做什么?嚎啥呢?”刘承业本来正在屋里看书,听到刑氏在外面闹,忍不住探出头来。
“你个不要脸的贱东西,四处造我家的谣,你有种给我滚出来,咱们较量较量,我今天要不把你打出一朵花来,我就改了你们老刘家的姓。”刑氏恶狠狠的举起棍子,使劲的往门上敲。
几个正在外面闲聊的大娘大妈看到刘家又闹腾起来了,纷纷往这里看来。
“老二家的,你干啥?有话说话,砸门做啥?还有没有规矩了?”刘老爷子从窗户里探出头来,见到是刘承志三口,又看到有人往这里聚来,皱了皱眉头。
“老刘家还要规矩?我呸!大房这么不要脸的事都能干出,你们还要讲规矩?刘承业,我警告你,今天这事你要不和我说清楚,你小心我去官府告你诽谤罪。你不是想考秀才吗?做梦吧你!”刑氏又嘭嘭嘭的敲了几下,恰着腰扬声骂道。
几个邻居见到刑氏如此气愤,不知刘家又出了什么,低声的议论。
“咋回事?”饶氏和刘老爷子站在堂屋门口,怒气冲冲的看着刑氏,“有事不会进屋来说?在院外闹啥闹?”
“咋回事?”刑氏冷笑着进了院子,将手里的棍子往地上一顿,扬声道,“把你们宝贝儿子叫出来,问问他是咋回事。”
“有你这么和公婆说话的儿媳妇没有?”饶氏指着刑氏骂道。
若是往常,下一句肯定是再敢闹我就休了你。可现在姜恒在后面站着,连带着刑氏的身价也高了起来。饶氏气得紧咬牙关,却不敢往下说。
“爹,娘,我们二房是准备好好地说话。可是大房不让,非得和我们翻脸不可。你们让刘承业出来,我倒要问问他,有没有像他这样的大伯。不要命似的在侄女身后造谣。”刑氏冷冷地说道。
刘老爷子和饶氏闻之惊骇,相顾以望,均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造啥谣?谁造你家的谣了?”刘承业听到刑氏越说越不对劲,摔了书本从屋里走了出来。
“没造谣?”刑氏嗤的一笑,“你敢不敢和我一起去里正家说个明白,让全村的人评评理去?”
刘承业眼神闪烁了几下,突然退缩了。
“怕了?”刑氏的声音突然抬高,“知道怕就别在背后造我家的谣!”
“承业,到底咋回事?”刘老爷子见到院子外面聚的人越来越多,再闹就不像样了。便扭头问刘承业。
“爹,我也不知道咋回事!谁知道这婆娘发啥疯,非要过来闹。”刘承业满脸的委屈状,摊了摊手。
“老二,到屋里说话!”刘老爷子看到邻居们越聚越多。阴沉着脸转身回堂屋。
“他娘,进屋说吧,要不然传到外面对雪梅也不好。”刘承志扯了扯刑氏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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