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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天下第一宠[穿越]-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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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看秦雪衣细胳膊细腿,估计揉不动,想不到那面团在她手下就宛如棉花一样,极是听话。
  温停月惊讶道:“你这手上倒是有力气。”
  秦雪衣笑了起来,道:“说不得哪一日就要靠这手上功夫吃饭了呢。”
  温停月笑着摇摇首,调侃道:“你好歹也是堂堂郡主,何至于要靠着做这个吃饭?”
  揉好了面,温停月用干净的棉布将面团盖好,秦雪衣好奇问道:“这是做什么?”
  温停月道:“这是醒面。”
  她又让秦雪衣取了新鲜的虾,去头剥壳,与新鲜的鸡肉混在一处,加了各式调料,又一边给她解释这些调料的用处,听得秦雪衣晕晕乎乎,努力记了下来。
  拌馅儿的时候,也是秦雪衣动手的,燕若茗把雪梅子吃完了,口渴得很,浣春便呈了一盅茶来,她喝着茶,听温停月问道:“今日长公主殿下怎么不在府里?往日里我来,她都是在的。”
  一听到长公主这三个字,燕若茗的心就下意识一抖,看向了秦雪衣,她正在低头认真地拌着馅儿,口中答道:“他这几日有些忙,上书房都不去了,只有傍晚时候才会出宫来我这里。”
  燕若茗捧着茶盏,犹豫了一下,问秦雪衣道:“你……不怕长公主么?”
  秦雪衣有些诧异,笑了起来,道:“这有什么好怕的?”
  她说完,又仔细看了燕若茗一眼,道:“你怕他?”
  燕若茗老老实实地点头,道:“有点怕。”
  “为什么?”秦雪衣略微纳罕道:“你曾经与他有过争执?”
  “没有,”燕若茗摇头,道:“我……我小时候见过她一回,在皇宫里。”
  这就更奇怪了,既是没有争执,燕若茗为何会怕燕明卿?秦雪衣不解地想,卿卿虽然看似不好接近,但若是相处久了,就会发现他其实是一个很好说话的人。
  秦雪衣认识了他这么久,几乎没有见他发过脾气,甚至想象不出他发怒的样子,生气的时候也就顶多沉着一张脸,不理人而已。
  燕若茗其实想憋着的,但是她年纪到底小,有些事情憋不住,再加上潜意识想接近秦雪衣,便道:“我虽然没有与长公主殿下发生争执,但是我看见过她发脾气的样子。”
  秦雪衣抬起眼来,面露疑惑:“什么时候?”
  燕若茗见她感兴趣,张口欲言,又望了望那些在门边伺候的婢女们,似乎很神秘,秦雪衣会意,便冲采夏使了一个眼色,道:“你们都出去吧,不许任何人靠近这里。”
  采夏招呼了众下人一道出去了,燕若茗这才低声道:“这事我从没有与别人说过,你们听了,也千万别往外说。”
  温停月笑道:“好好,今日我们都只带了耳朵,没带嘴巴,你说便是。”
  秦雪衣也放下了手里的筷子,面露好奇之色,等着听卿卿的八卦,燕若茗咽了咽口水,小声道:“长公主殿下从前发脾气的时候,在皇宫里杀了好多人!”
  这话一出,秦雪衣震惊地睁大了眼,与温停月对视了一眼,道:“你从哪里听说的?”
  燕若茗仍旧小声道:“不是听说的,我是亲眼看见的。”
  她说:“就在皇宫的御花园里。”
  说起这个,燕若茗脸上浮现几许惊惧,心有余悸道:“她拿剑杀了好多宫人,有太监也有宫女,那样子,就好像……好像发疯了一样,我躲在假山石洞的最上面,没敢出来,她拿着剑从下面走过,剑上有好多血流下来。”
  她见秦雪衣与温停月眼里惊疑不定,知道她们不信,便连忙道:“是真的!我没骗你们!”
  温停月忽然问道:“长公主那时候多大?”
  燕若茗想了想,道:“好像是十岁左右吧,我跟着母亲进宫去,还是为了给她庆贺生辰的。”
  “对,”她肯定地道:“那一天是四月十二日,长公主生辰,母亲还送了许多贺礼。”
  秦雪衣皱起眉道:“照你说的,卿卿为什么会突然杀人?难道就没个缘由吗?”
  燕若茗摇摇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总之,那些人都死了,御花园里到处都是血,对了,后来我再去,那些假山石和花木全部都重新改造了一遍,想来也是与此事有关的。”
  秦雪衣也没说信不信,只是忽然问道:“你没与别人说过这事吧?”
  燕若茗愣了一下,道:“没有。”
  “那就好,”秦雪衣拿着筷子继续拌起馅料来,道:“这话日后还是别往外说了,无论真假,于你而言,都没什么好处。”


第73章 
  尽管表面上平静,然而秦雪衣的内心此刻仍旧充满了疑惑,老实说,对于燕若茗的话,她不是很想相信。
  与她相处的卿卿,是一个外冷内热的人,在某些时候,他几乎可以说是温柔却又幼稚的,偶尔还有点小傲娇,怎么会拿着剑杀人呢?
  那时候他才十岁,就算是杀了许多人,那么原因呢?
  就没有动机吗?
  秦雪衣满心疑惑和不解,温停月自然也看出来了,不过她很聪明,什么也没说,只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道:“面已经醒好了。”
  话题便岔开了,醒好的面团白白胖胖的好像一个大雪团子,温停月便开始教秦雪衣擀皮,擀成了薄薄的一片面皮,铺上馅料,卷起来之后,切成了小份。
  秦雪衣惊异道:“这就做好了?”
  温停月含笑答道:“待水烧开之后,上锅蒸熟便行了。”
  点心出锅的时候,一阵奇异的香气散开来,引得门外的采夏几人都伸头进来看,笑着问道:“主子,已经做好了?需要奴婢们来帮忙么?”
  秦雪衣挽着袖子,一本正经地拒绝道:“不必了,这是我做的。”
  她的语气颇有些洋洋得意,逗得采夏她们俱是掩口轻笑起来,素银夹花是一层薄薄金黄色的面皮,当中卷着鲜虾肉和鸡肉的馅儿,上面洒了几粒葱花,看上去令人食指大动。
  燕若茗见了,忍不住道:“好香。”
  秦雪衣便拿起筷子夹了一个递给她,笑眯眯道:“你尝尝。”
  燕若茗有些不好意思地接了,又看了看温停月,却见她已拿着筷碟吃将起来了,一边吃,一边点点头,评价道:“还行,据说到了秋季,将里面的馅儿换成蟹黄,会更好吃。”
  秦雪衣光想想就觉得有些馋,笑道:“到时候我们再试试。”
  她说完,想起了什么,又取一个小食盒来,夹了几个进去盖好,燕若茗见了,疑惑问道:“现在不吃么?为何还要收起来?”
  温停月便笑道:“她那是要送给长公主殿下吃的。”
  一听到长公主三个字,燕若茗顿时不出声了,她实在是怕得很,年幼时的阴影直到如今,也未曾散去,她想起自己那时候躲在假山石洞里,惊恐地捂着嘴巴,看着那个少女提着剑走过去,漂亮精致的眉眼冷峻如冰,看过来的眼神里带着几近偏执的疯狂,脸上还沾染着未干的鲜血。
  从那时起,对于燕明卿的恐惧,便深深刻在了燕若茗的脑中。
  她回府后大病了一场,夜里时常哭着惊醒,信王妃起初是以为她病得难受,后来燕若茗悄悄把御花园里发生的事情告诉她,她沉默许久,也说了与秦雪衣一样的话,不要告诉别人,就当作什么也不知道。
  从那往后,燕若茗果然守口如瓶,将秘密藏在了心里这么多年,今日她说给了秦雪衣与温停月之后,隐隐有些后悔,之后便不再说话了。
  因为下了蒙蒙的细雨,天色黑得早,待送走了燕若茗与温停月,秦雪衣才回了院子,经过庭院时,她冷不丁问跟随在身旁的浣春道:“你在皇宫里呆了多少年了?”
  浣春略一思索,答道:“回主子的话,奴婢是九岁入宫,到今年年初,也有足足八年了。”
  秦雪衣点点头,道:“皇宫的御花园,是不是翻新过?”
  浣春回忆了一下,道:“听嬷嬷们说起过,从前似乎是大修过一次,说是一棵古木倒了,把亭台和假山都压坏了,便索性重新修葺了一回。”
  她说着,疑惑问道:“主子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秦雪衣心里微微一紧,却道:“没什么。”
  她不自觉又想起燕若茗说过的话来,真的像她说的那样吗?卿卿杀了很多人?
  为什么呢?
  秦雪衣实在难以想象燕明卿大发脾气的样子,不对,确切说来,她是见过一次的,秦雪衣猛然想了起来。
  在她初初成为秦雪衣的时候,第一次见到燕明卿,对方就掐着她的脖子,微笑着威胁她,问她究竟在抱雪阁里看见了什么。
  你最好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否则……
  不论你是什么人,我都要叫你永远无法开口。
  那时候的燕明卿分外冷漠凌厉,甚至让秦雪衣对他生出了几分惧怕之意,直到后来发生了不少事情,她才渐渐改观。
  以至于她都忘了,燕明卿还有那样的一面。
  秦雪衣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脖子,仿佛仍旧能感觉到当初那只手掐在上面的力道,她喃喃道:“抱雪阁里……到底有什么?”
  浣春没说话,倒是采夏接道:“奴婢也不知道,除了殿下、桂嬷嬷和皇上以外,那里面没人能进得去的。”
  秦雪衣眉头微蹙起,没再说什么,燕明卿显然有许多事情是瞒着她的,然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就连她也是如此,她又凭什么要求卿卿对她坦诚一切呢?
  于是在夜里时候,燕明卿来府里,秦雪衣什么也没问,只是让小鱼拿来今日做好的点心,献宝似的道:“我今日做了一样好吃的,特意给你留了一些。”
  燕明卿的神色里有几分不易察觉的疲惫,听了这话,笑道:“什么好吃的?”
  秦雪衣每回吃到了什么喜欢的点心小食,都会让人替他留一份,久而久之,燕明卿的饮食嗜好都被改了。
  从前他不喜甜食,如今竟觉得甜食亦十分不错。
  点心是热在灶下的,这会儿还透着温热,秦雪衣给他递了筷子,道:“素银夹花,你尝尝看。”
  虽然燕明卿并不觉得饿,但他素来不会拒绝秦雪衣,便吃了一块,秦雪衣喜滋滋问道:“好吃么?”
  燕明卿颔首:“好吃。”
  秦雪衣愈发得意了:“是我做的!”
  这回燕明卿真的惊了一下,看了看那精致的点心,又看了看她,长眉轻挑:“你还会做点心?”
  秦雪衣托着下巴笑眯眯道:“想不到吧?是停月教我做的。”
  一提起温停月,燕明卿便下意识想起温楚瑜,这两兄妹,无所不用其极,当真是司马昭之心……
  呵!
  他心里冷笑着,一边将那几块素银夹花都吃完了,才放下筷子,问道:“温停月这几日都来找你么?”
  秦雪衣想了想,道:“就来过两三回,怎么了?”
  燕明卿摇摇头,轻飘飘地提点她道:“不要如此轻信他人,若他们包藏祸心呢?”
  秦雪衣先是讶异,尔后笑笑,道:“可停月很好啊,怎么会有祸心?不过你说的话,自然都是有道理的,我记下了。”
  燕明卿面上不显,心里却道,她兄长垂涎于你,便是祸心。
  他今晚照例宿在郡主府,洗漱过后,出来就看见秦雪衣翘着脚,靠在软榻上看话本,见了他来,立即笑眯眯地招手:“卿卿。”
  燕明卿见她头发还有些潮湿,便随手拿了干的棉布替她擦拭,道:“为何不擦头发?”
  秦雪衣懒洋洋道:“等你呀。”
  她现在懒得很,洗了头发自己不擦,等着燕明卿来伺候,举着话本看,一边还要念给他听:“有民女苏氏浣衣于河,河中有巨石,女踞其上……”
  她念着又停了,掩了书,仰头看着燕明卿,只见他凤目微垂,眉目间带着几分疲惫之色,便轻声问道:“卿卿,你近来很忙么?”
  燕明卿手上擦拭的动作不停,口中答道:“还好,只是要去御书房的时间多了。”
  秦雪衣伸着手摸了摸他的眉心,有些心疼地道:“总觉得你有些累的样子,若是出宫不便,不如就不要来了。”
  闻言,燕明卿顿时停了手,低头看着她,语气有些沉道:“不要来了?”
  秦雪衣听他语气似乎不悦,顿感不妙,怕他生气,立即坐起身来,急着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我夜里入宫好了。”
  燕明卿面上的表情才好转了些,道:“无妨,更何况,你入宫去,比我出宫还要麻烦。”
  出宫迁府的事情,他一直没告诉秦雪衣,府邸的位置和安排,内务府早早就已经布置好了,迁居的吉日,礼部也早早就算好了,然而却都被燕明卿压下来,宫里上下都瞒得跟铁桶也似,就是为着给秦雪衣一个惊喜。
  长到这么大,燕明卿头一次有如此幼稚的时候,想看一个人开心,去做讨好她的事情。
  秦雪衣听他拒绝了,便苦恼地皱起眉,道:“那这如何是好?”
  她翻身坐起来,道:“可我晚上要陪着你睡觉啊。”
  她把睡觉两个字说得甚是自然,明知道不是那个意思,然而燕明卿听了心头暖烘烘的,熨帖无比。
  直到躺在床上的时候,秦雪衣还在想着这事情,燕明卿没时间出宫,她也不方便日日入宫,两人分隔开来,想见却不能见,她不由开玩笑道:“就好像异地恋一样。”
  燕明卿疑惑道:“何谓异地恋?”
  秦雪衣卡壳了半天,燕明卿躺在她身边,枕着手认真地看着她,烛光透进床帐里,光线昏暗得有些暧昧,那目光犹如实质一般,落在她的脸上。
  不知怎么,秦雪衣就觉得面上有些热,挠了挠脸,颇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就是不得不分居两地的情侣。”
  燕明卿沉默片刻,耳根在无人发现的地方微微泛起了红,他低声问道:“那我们如今睡在一处,叫什么?”
  他压低了的声音,有些微的哑,通过这静谧的空气传到秦雪衣的耳中,引得她面热,忍不住捂了捂脸,才小声道:“有点……像热恋诶。”
  她说完,脸突然爆红起来,她到底在说什么?!
  这气氛怎么莫名其妙就变得这么奇怪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小傻蛋,哈哈哈哈这可是你自己掉进坑里的!
  卿卿:还有这种好事?狂喜。jpg


第74章 
  实话说,秦雪衣很少跟女孩子相处过,从前在武馆里的时候,大多都是和师兄师弟们混在一处,糙汉子们说话也不顾忌,嘴上不把门的,她是个女孩,与他们之间的关系到底不能太亲密。
  在学校里,秦雪衣每天放学后都需要准时回武馆练拳,来去匆匆,并没有多少说得来的朋友。
  直到现在,她才隐约觉得自己与卿卿的关系是不是太亲密了些,没听说过跟好朋友说话心里会砰砰跳,还会害羞啊?
  秦雪衣默默拉起被子,盖住了大半张脸,心里像是长了草似的,乱乱的,却又不觉得讨厌。
  过了一会,她才听见燕明卿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浅淡的笑意:“你不是还说过,要娶我么?”
  秦雪衣的脸又红了,她的眼神有些飘忽,瞟了对方一眼,声音在被子下有些模糊,道:“唔……是、是说过啊。”
  燕明卿看她那模样,故意叹道:“原来都是不作数的。”
  秦雪衣心里一跳,紧张道:“没、没有啊。”
  她翻过身,枕着手看燕明卿,强撑着嘴硬道:“我说过的每一句话,都是作数的!”
  她心里打着小算盘,至于你会不会嫁,那是另外一个问题了,堂堂长公主殿下,怎么可能会嫁给她一个女子呢,一听就是玩笑话。
  岂料燕明卿听了这话,定定地望着她,目光深邃,若无底的深潭一般,几乎能将人吸进去,秦雪衣的心又开始砰砰跳了起来,卿卿的眼睛真好看啊,像闪着光的黑色宝石,仿佛盛满了无垠的夜色,点缀着星子。
  然后燕明卿便笑了,凤目微弯,潋滟如波,他轻轻道:“这话我可是记住了。”
  他说完,笑得像一只狐狸,让秦雪衣心里忍不住一跳,拉了拉被子,瓮声瓮气道:“睡觉了!”
  ……
  四月的天气,京师渐渐暖和起来,处处都是新绿,小鱼抱着一大叠厚厚的衣裳走过长廊,迎面碰见采夏过来,她手里拿着一张帖子,见了小鱼便问道:“主子现在在哪里?”
  小鱼忙道:“在后院里扎马步呢。”
  采夏点点头,又看着她手里的衣裳,道:“这是做什么?”
  小鱼答道:“浣春姐姐今儿不是病了么?交代过我,说近来天气暖和,这些个厚袄子和披风主子都穿不上了,先收起来,别放着落了灰。”
  采夏道:“记得放些茶包防虫。”
  小鱼说声知道了,便抱着衣裳去了,采夏拿着那帖子去了后院,秦雪衣果然正在扎马步,聚精会神,看见她来,便问道:“什么事?”
  采夏道:“主子,有人递了帖子来,说乔迁新府,邀您去赴宴。”
  秦雪衣愣了一下,好奇道:“邀我?是谁?”
  采夏将那帖子打开,举着给她看,秦雪衣匆匆扫过,目光落在帖子末尾,空白一片,她咦了一声:“怎么没落款?这人好生奇怪。”
  “奴婢也这么觉得,”采夏道:“来送帖子的那个人说,到时候您去看看就知道了。”
  她又皱着眉道:“不过奴婢觉得,还是慎重些为好,哪有邀人去赴宴,连名姓也要遮遮掩掩的?”
  采夏越说越觉得怪异,劝道:“不如主子您还是别去了,奴婢去将此事推了罢。”
  秦雪衣却盯着那帖子的地址,饶有兴致道:“你看见没,这人的府邸位置,离咱们府好近。”
  郡主府在朱雀大街上,抬头就能看见皇宫,能住在这里的,大多都是达官显贵的家世,四周不是侯府就是王府,再不济也有个国公府,那帖子上写的府邸位置,就在郡主府的斜对面,朱雀南街,只需要拐过半条街就到了。
  采夏听了,疑惑地看了看,道:“好像是,主子是想去?”
  秦雪衣收了马步,站直身子,笑道:“能住在朱雀街上的人家,都是家世显赫的,主人家来递拜帖,礼数也做足了,我们若是不去,反倒会落人口实。”
  她伸手接了那帖子,道:“去瞧瞧吧,这么近,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别坏了邻里关系。”
  闻言,采夏便道:“那奴婢去请示绿玉姐姐一声,请她备下礼。”
  秦雪衣问道:“浣春不是病了么,现在好些了没?”
  采夏道:“奴婢才去看过她,还未全好,仍是咳嗽。”
  秦雪衣道:“请个大夫来给她瞧瞧,身体要紧。”
  采夏忙应了,拿着帖子又退了出去,去前厅找到了绿玉,将秦雪衣明天要去应约赴宴的事情说了,绿玉想了想,道:“此事我知道了,会安排妥当的,只是浣春如今病了,主子院子里缺了人,可还忙得过来?”
  采夏道:“眼下还好,有我与小鱼在,想来再过几日,浣春姐姐的病就大好了,要是再让新人进来,我还得分神教她做事,太麻烦了。”
  绿玉点点头,叮嘱道:“也罢,你自己注意便是,若是觉得实在忙不过来,一定要与我说,我再临时安排几个人手,郡主的事最要紧。”
  闻言,采夏笑道:“姐姐放心便是,万事有我。”
  第二日,一切都备妥当了,岂料采夏却出了差错,上午时候就开始闹起了肚子,一趟一趟地往恭房跑,整个人都要虚脱了。
  秦雪衣立即吩咐人去请了大夫来,又让采夏躺在榻上休息,忧心道:“莫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采夏脸色苍白,额上尽是冷汗涔涔,道:“奴婢今日一早,也没有吃什么东西啊,早食都是厨下准备好的。”
  小鱼端着茶水过来,让她喝了,秦雪衣皱起眉,道:“小鱼也吃了,怎么不见有事?”
  小鱼想了下,道:“奴婢回头去厨房问问怎么回事。”
  秦雪衣颔首道:“问他们是不是把隔夜的食材拿来做了。”
  小鱼应了一声,便出去了,才出院子,便见一行人过来,打头那个正是绿玉,她停下脚步,唤道:“绿玉姐姐。”
  绿玉颔首,道:“我听说采夏也病了,怎么回事?”
  说起这个,小鱼忙道:“是呢,闹一上午肚子了,主子派我去问问厨房那边的情况。”
  绿玉道:“不忙,我待会就派人去查,只是主子身边只剩你一个人伺候了,院子里不能缺人,我想着你恐怕忙不过来,就安排了两个人先顶上,都是做事利索的。”
  闻言,小鱼看了看她身后跟着的两个婢女,有些眼熟,绿玉指着右边那个婢女,道:“这个画扇,从前还被主子称赞过,做事也细致,先在院子里做几日,其他事情等采夏与浣春她们病好了再说。”
  听她这么解释,小鱼立刻就想了起来,看向那画扇,对方微垂着脸,小鱼点点头,道:“我知道了,还是绿玉姐姐考虑周到。”
  绿玉道:“你便带着她们进去吧,我现在就去厨房那边看看。”
  她说完,又叮嘱那两个婢女做事尽心云云,然后便风风火火地走了,小鱼看了那两人一眼,她如今在秦雪衣身边这么久,又有浣春与采夏教着,早就不是当初那个遇事就惶惶不知所以的小女孩儿了,语气平静地对那两人道:“你们先跟我来吧。”
  小鱼带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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