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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天下第一宠[穿越]-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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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雪衣好奇问道:“才端上来为什么又要拿下去?里面是什么?”
  “是——”燕明卿说到一半对上她的眼睛,顿时卡壳了,最后无奈叹了一口气,道:“是药。”
  秦雪衣揭开瓷盅盖子看了一眼,一股浓浓的苦涩药味扑面而来,还热气腾腾的,显然是刚刚熬好没多久。
  秦雪衣起先没反应过来,不解道:“卿卿病了么?”
  “没有,”燕明卿冲那宫婢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她立刻离开。
  “等等!”秦雪衣突然想起了什么,叫住那宫婢,道:“走什么?站住。”
  宫婢果然乖乖停下,秦雪衣起身到了她面前,把托盘拿了过来,打开瓷盅盖儿,把还散发着苦涩气味的药放在燕明卿面前,笑眯眯道:“药都端来了,为什么不喝?卿卿不怕今晚睡不着么?来来,都喝了。”
  燕明卿:……
  看着那黑漆漆的药,又看向秦雪衣,片刻后才温声道:“心儿就是我的药啊,你来了,就不必喝这个了。”
  秦雪衣乍闻此言,先是一愣,望着燕明卿的眼,其中的情绪堪称温柔,不知怎么,她的心一跳,面上有点热,脸竟是一点点红了起来。
  她下意识挠了挠脸颊,心道好险,幸好卿卿是个女孩儿,这要是个男的,那还得了?
  那药最后还是没喝,燕明卿让人给倒了,秦雪衣今夜宿在宫中,这药自然就没用了。
  秦雪衣洗漱完毕,披着外裳自侧殿过来,因着刚从汤泉出来,她的身上还带着冉冉的热气,头发微潮,将中衣打湿了些,贴着白皙的脊背,勾勒出纤细的线条来。
  燕明卿只看了一眼,便立即移开了目光,少女的身体就像一枝含苞吐露的桃花,青涩而纤弱。
  他听着秦雪衣走来走去,赤着一双足,踏在柔软的羊绒地毯上,明明一丝声音也无,燕明卿却仿佛听见了脚步声。
  一下一下,仿佛踏在了他的心尖。
  伴随着他怦然的心跳声,若擂鼓一般。
  秦雪衣今日有些困乏,早早就爬上了床,锦被是早就熏好的,暖呼呼的,她舒适地叹了一口气,然后热情地冲着燕明卿拍身边的枕头:“卿卿,快来睡!”
  燕明卿慢慢地吸了一口气,终于放下了书,站起身朝床边走去,秦雪衣睡觉时,很喜欢将被子拉得很高,一直盖到鼻子下方,一双明眸清亮亮地望着他,好似含了水一般,清透明澈。
  燕明卿被这双眼睛看着,动作都有些不自然了,就在他的手指搭在盘扣上的时候,忽闻殿前传来了一阵铜铃声,叮叮当当的。
  枕秋殿里素来不需要宫人伺候,就连殿外也无人值守,但是若真是有要事通禀,在院前拉动一根细绳,燕明卿在殿内便能听见。
  这时候已晚了,闲杂人等自是不敢扰长公主好眠,敢来拉动这铜铃的,大约都是重要的事情。
  燕明卿的心里说不上是遗憾还是松了一口气,对秦雪衣道:“我去去就来。”
  秦雪衣便乖乖道:“早点儿回来,等你一块睡。”
  燕明卿颔首,转身出去了,初春的夜里寒意尚浓,清冷的空气将他整个包裹起来,驱散了一身的燥热之意。
  拉铃的人是林白鹿,他禀道:“殿下,皇上派人来,请您去一趟御书房。”
  燕明卿眉头轻皱,这么晚了,不知崇光帝为何突然派人来宣他。
  等燕明卿到了御书房,门口值守的太监见了,连忙先行了礼,通禀之后,才道:“殿下请,皇上在等着您呢。”
  燕明卿进了御书房,殿内灯火通明,他这才发现里面不止崇光帝一个人,还有四名朝廷重臣,正聚在御案前议论朝事,见了他来,纷纷行礼,燕明卿心里顿时明白,这是又要叫他来旁听了。
  崇光帝坐在御案后,原本精神有些萎靡,待见燕明卿来了,勉强打起精神,吩咐道:“给长公主看座。”
  太监连忙端着绣凳过来放下,燕明卿坐了下来,抬眼便看见珠帘之后,还端坐着一道人影,正是皇后上官氏。
  她朝燕明卿望来,微微颔首示意,鬓边鸾凤金钗衔着的珠滴微微摇晃,在烛光下折射出闪烁的光芒。
  燕明卿什么也没表示,面上淡淡的,收回目光,听那些大臣们谈话,这几人他都熟识,俱是内阁的阁员,一个首辅,一个次辅,另外两个还身兼尚书之职,其中一人还是温楚瑜的父亲。
  温荀言道:“近来南方多降雨,山阴省更是连降十日,地方官员呈奏,已有山林崩落塌陷,恐有洪涝之灾,臣以为应及早做预防,除此之外,其余邻近省份也应当警惕小心,如今正是初春播种的时候,若是真的受了灾,今年百姓的收成就难了。”
  “温大人说的是,明日在早朝时当将此事提出来……”
  一群大臣就着这事商量了一会,忽听上面没有动静,抬头一看,却见崇光帝已经打起了瞌睡,不由各个都是无奈,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谁也不敢去惊醒了天子,最后只能将目光投向了燕明卿。
  燕明卿见状,面不改色道:“诸位大人继续议事便可,回头我自当将此事呈奏父皇。”
  闻言,几名大臣才又开始继续商议,待议完了,已是深夜了,殿角的更漏一声声,大臣们恭敬告了退,临走时还看见崇光帝靠在龙椅上睡得无知无觉,几人心里都各自叹了一口气,退出了大殿。
  珠帘后终于有了动静,宫人们轻手轻脚地将帘子打起,露出内里坐着的皇后上官氏,她身着真红色大袖常服,站起身来走出来,对燕明卿微笑道:“时候不早了,殿下若困乏了,便早些回宫歇息吧。”
  闻言,燕明卿看了睡在龙椅上的崇光帝,道:“皇后娘娘先走吧,我还有事,想与父皇说。”
  皇后听罢,什么也没说,柔声道:“好,那本宫就先走一步了。”
  待宫人陆续打起灯笼,皇后的仪驾离开了御书房,燕明卿才走到御案前,伸手叩了叩桌案,道:“父皇,下朝了。”
  原本熟睡的崇光帝似乎听见了,略微动了动,费力地张开眼,声音沙哑道:“来人……扶朕回宫。”
  燕明卿半晌无语,旁边的太监连忙上前,凑在崇光帝耳边小声道:“皇上,殿下还在呢。”
  “嗯?”崇光帝显然十分困倦,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按了按眉心:“哦,明卿还在。”
  他坐直了身子,眼里残存着睡意,迷茫地看了看四周,道:“他们都走了?”
  “已走了,”燕明卿道:“儿臣有件事情,想与父皇禀告一声。”
  崇光帝双手撑着膝盖,眼睛微阖:“什么事?”
  燕明卿道:“儿臣如今年纪已长,想出宫迁府了。”
  “嗯?”崇光帝听明白之后,冷不丁就醒了神,睁开眼道:“出宫?”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来了,热气腾腾的更新!


第71章 
  崇光帝睡意尽散,问道:“怎么突然说要出宫?”
  燕明卿道:“没什么,只是儿臣现在年纪渐长,还住在皇宫里,多有不便。”
  崇光帝下意识道:“这有什么不便的?你——”
  话还未说完,燕明卿便打断了他:“父皇当真觉得没有不便之处吗?宫里人多眼杂,不是人人都是瞎子。”
  崇光帝顿时住了口,因为看见了燕明卿眼底的固执与愤然,他深深叹了一口气,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他,沉默片刻,才道:“你若要出宫迁府,也不是不行,但是伺候的人必须要可靠。”
  燕明卿道:“儿臣明白。”
  崇光帝捏了捏眉心,道:“那朕明日下旨,让礼部择一个良辰吉日,再吩咐内务府筹备此事。”
  燕明卿拱手行礼,道:“多谢父皇。”
  白铜仙鹤衔烛台上,火光跳跃不定,将他的身影投映在地上,崇光帝打量着自己的这个儿子,忽然道:“你是不是又长高了?”
  燕明卿凤目垂下,道:“今年是长了一些。”
  确实不合适再留在宫里了,崇光帝深吸一口气,摆了摆手,道:“时候不早了,去歇息吧。”
  “儿臣告退。”
  望着燕明卿的身影走向大殿门口,他的身形修长清瘦,宛如一杆坚韧的青竹,崇光帝的神情不免有些恍惚,当年,才只用两只手就能捧住的小小婴儿,竟在不知不觉间已长到如此大了。
  逝者如斯,不舍昼夜。
  ……
  燕明卿担心让秦雪衣等太久,一路上匆匆赶回宿寒宫时,发现那个口口声声要等着他回去的人已经睡得人事不省了,四仰八叉地横在床上,睡意正酣。
  燕明卿无奈地摇了摇头,弯腰将她抱起来,却听怀中人砸吧了一下嘴巴,然后哼哼了一句:“不吃了……”
  燕明卿顿时无语,低头看着她静谧的睡颜,道:“做梦还只想着吃,怎么就没梦到我?”
  话才说完,便听秦雪衣叫了一声:“卿卿……”
  那一瞬间,燕明卿的呼吸都屏住了,静静地等待着她的后话,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紧紧盯着少女,然后听见秦雪衣喃喃道:“回来没?”
  顿了片刻,燕明卿才低声答道:“回了。”
  秦雪衣闭着眼,嗯了一声,小小声道:“睡觉了……”
  “睡吧。”
  燕明卿等怀中人的呼吸变得平稳下来,这才将她轻轻放在了床里侧,盖好了锦被,又仔细地掖好被角。
  烛光自床帐外透进来,光线显得昏暗无比,又带着几分暧昧的朦胧之意,将少女的睡颜映得分外柔和,眉如倦烟,长长的睫羽宛如扇子一般,投映下一小片阴影,她眼角的那颗朱砂痣被光线晕染得极淡,似乎不见了。
  燕明卿忍不住凑近了些,仔细地找寻着,才终于看见了那一颗小小的痣,就在眼角下方的位置,很漂亮。
  他感觉到了少女呼吸时的气息,轻轻的,像是花瓣舒展开来的声音,又如柳絮轻落,暖暖的,带着特有的馨甜。
  燕明卿觉得自己的鼻子仿佛失灵了,那种馨甜的气味若有若无,引得他忍不住想要用力嗅一下,他情不自禁地凑近了些,近到几乎能感受到秦雪衣面颊上的暖意,甚至能数清楚她的眼睫。
  最终,他轻轻地在少女的脸侧落下一个吻,轻若羽毛。
  他感觉自己在亲吻一朵柔弱的花,不敢用力,生怕将它碰坏了。
  他想让这朵花,永永远远地长在心上。
  正在这时,秦雪衣微微动了动,燕明卿猛地直起身来,他的呼吸略有些急促,浑身都渗出了一层微汗,烛火映照得那双凤目潋滟若波光,他过了好一阵子,才平静了心绪。
  如一个窃贼一般。
  ……
  凤辇在坤宁宫前停下来,两名宫婢一左一右打起车帘,一人轻声道:“娘娘,到坤宁宫门口了。”
  有太监连忙端了脚踏来摆好,宫婢自车内扶出了皇后上官氏,她抬眼望了望,坤宁宫的宫门大开,门头上挂着灯笼,在风中微微晃着,莫名有一种孤寂之感。
  她扶着宫婢的手,举步往宫里走去,坤宁宫静悄悄的,皇后随口问道:“秋秋与涿儿呢?已睡了么?”
  后面跟着的嬷嬷听了,连忙答道:“回禀娘娘,小殿下与公主都已经睡下了。”
  “嗯,”皇后颔首,又问道:“秋秋今晚哭闹了吗?”
  那嬷嬷便恭敬答道:“没有,小公主今日很乖,早早自己就睡了,也没再哭。”
  闻言,皇后顿了顿,待进得后院,就先拐去了东侧殿,那是四公主燕薄秋住的地方,数名宫婢正在值守伺候,见了皇后来,纷纷垂首行礼。
  皇后略微抬了抬手,示意她们出去,殿内熏着香,烧着地龙,暖烘烘的,她入了内间,走到床边一看,果然见燕薄秋躺在被窝里睡得正香,她枕边还放着一个木雕的小娃娃,大头小身子,分外可爱。
  嬷嬷见皇后的目光落在那木雕玩偶身上,便悄声笑道:“这娃娃是长乐郡主送的,殿下极是喜欢,夜里睡觉都不肯撒手。”
  皇后微微一笑,将那娃娃摆正了,又替燕薄秋掖了掖被角,轻轻拂开她的额发,仔细凝视着,在床边坐了许久之后才起身离开。
  夜色已经深了,更漏声声催促着,已是子时了,贴身的宫婢正在轻手轻脚地替皇后除去头上的金簪与珠花,鸾鸟雕花铜镜中,映出了一张静美娴雅的面孔,只是眼神看起来有些疲惫。
  皇后怔怔然地看着那铜镜中的人影,忽而问道:“本宫入宫多少年了?”
  贴身宫婢愣了一下,才答道:“奴婢记得,娘娘入宫已有十六载有余了,娘娘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已经这么久了啊,”皇后的声音很轻,宛如一声叹息,她道:“今日想起从前的闺中旧事,竟犹如仍在昨日一般。”
  宫婢拿着玉梳轻轻替她梳弄青丝,听了这话便道:“奴婢看娘娘,容貌也依旧如从前一样年轻好看。”
  闻言,皇后只是无奈笑笑,看着铜镜中的女子,道:“怎么会?世上的人哪有不老的?莫说这些话哄本宫开心了。”
  宫婢也笑道:“即便是要老,奴婢肯定要比娘娘老得早。”
  她才说完,便于那青丝之中,见到了一丝刺目的银色,宫婢的手指一顿,皇后似有所觉,抬起头来,疑惑道:“怎么了?”
  宫婢迅速收敛眼里的惊色,摇摇头,拿着玉梳轻轻又梳了起来,将那一点银色盖住了,神色如常道:“没什么。”
  然而皇后何其敏锐?立即察觉到了什么,问道:“是本宫有了白发吗?”
  宫婢心里一酸,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片刻之后,才终于点点头:“是……”
  皇后眼神却十分平静,道:“拔下来吧。”
  宫婢急急劝道:“娘娘,不能拔,奴婢听老人们说过,白发是会越拔越多的。”
  “无妨,”皇后伸出手来,微笑道:“生老病死,总会有那么一日的,现在若是要长,便由它去吧。”
  宫婢见劝不住她,只好仔仔细细地找到了那一根银丝,轻轻拔了下来,放在她的手心,待见到皇后眉目间露出深深的疲惫之色,鼻尖一酸,眼圈都有些红了:“娘娘入宫这么多年,操持宫务,实在是太辛苦了,皇上竟没有过半分的体恤……”
  皇后将那根银发放在妆台上,轻声道:“皇上贵为天子,愿意做什么,要这么做,自有他自己的道理,谁也不能置喙。”
  宫婢的面上却隐约露出几分忿然之色,她是皇后在闺中时候的贴身侍女,两人的主仆情分深厚,再加上这宫殿并无其他人,说话便也没有多少顾忌,打抱不平道:“从前是因为那个苏烟暝,后来就是德妃娘娘,这么多年了,皇上从未将娘娘放在心上,他记得孝嘉皇后的祭日,却不记得娘娘的生辰。”
  话语中,是显而易见的轻嘲,她是真的心疼自己的主子,十六岁就嫁给了崇光帝,此后一直居于深宫,如此操劳忙碌十余年,却没换来一个好字。
  皇后听罢,倒是很平静,将手中的簪子放入首饰匣,静静道:“这么生气?”
  宫婢看着她一副从容的姿态,不解地道:“这么多年,日日如此,娘娘就不怨吗?”
  皇后笑笑,站起身来,走向内殿,一边道:“你也说了,都这么多年了,有什么可怨的?”
  她在屏风旁边停下,张开双臂,宫婢连忙上前替她除去外裳,便听皇后道:“他自有他的痴心,人也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我上官瑶这一辈子,到底不是为了他的宠爱才活的。”
  “所以他又有什么值得我怨的呢?”
  “孝嘉皇后死了,苏烟暝也死了,他这一辈子,谁也没有得到过。”
  说到这里,她忽然笑了起来,笑容沉静而柔美,道:“活到最后,他还是最可怜的那一个。”
  才说完,皇后却想起了什么,又改口道:“啊,还有一个德妃,一个活生生的人,竟然与死人争了半辈子,实在是可笑之极。”
  无论如何,她上官瑶,都绝不会落得与他们一般的下场。


第72章 
  日子波澜不惊地过去了,转眼就到了四月的时候,京师的天气也终于一天天暖和了起来,御街边的杨柳都换上了新绿,处处翠色,春雨霏霏,烟色朦胧,竟将这繁华的京师妆点得犹如江南风景一般。
  这几日天气不好,总是下雨不断,秦雪衣也没能出门,她托着下颔坐在窗前,手里拿着一本书看着,门廊下雨声滴滴,落在庭院的浅渠中,发出叮叮咚咚的声音,仿佛某种乐器奏响一般。
  小鱼撑着伞自前院过来,站在廊下道:“郡主,温小姐来了。”
  秦雪衣眼睛一亮,忙将话本扔了,起身道:“请她进来。”
  自从上回花朝节过后,她与温停月的关系好了许多,常有走动,相处久了,秦雪衣就发现温停月这个人十分有趣,又懂得做许多好吃的点心,两人脾性相投,渐渐就发展成了闺中好友。
  待秦雪衣到了花厅时,便见温停月坐在圈椅上,旁边还跟着一个人,竟然是燕若茗。
  这倒是让秦雪衣有些意想不到,但她什么也没说,过去笑着招呼道:“今日下雨,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温停月放下茶盏笑道:“这不是怕你等久了么?”
  燕若茗坐在一旁,表情有些微的尴尬,眼神乱飘,一双手在袖子里拼命揪着绣帕,温停月解释道:“若茗今日在我家里做客,我便顺便带着她过来了。”
  秦雪衣知道温府与信王府有亲戚关系,遂点点头,她对燕若茗虽然没什么好印象,但是也并不十分厌恶她,再加上温停月的缘故,她便笑着向燕若茗唤了一声:“昭华郡主。”
  燕若茗的神色还有些微的不自在,她今日并不是很想来的,但是耐不住她哥的劝解,说与秦雪衣交好,于她百利而无一害,退一万步说,秦雪衣总比三公主要好得多。
  再说了,秦雪衣与温楚瑜有婚约,日后两家走动时,总要见面,何必将关系弄僵了?
  燕若茗便别别扭扭地跟着温停月来了,如今见秦雪衣态度甚好,那点不自在也慢慢消散了些,两人又是同龄,没几句话便熟络了一些。
  燕若茗是因为从前听了燕怀幽的话,对秦雪衣观感很差,觉得她性情骄纵,又凶悍泼辣,然而如今相处起来,就觉得燕怀幽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秦雪衣的性格明明不是那样。
  待想明白了,她顿时生出一种被燕怀幽愚弄的感觉来,愈发讨厌她了,打定主意,回去之后就要与燕怀幽断交。
  秦雪衣尚且不知她心中如何作想,与温停月说着话时,下人端了些茶果小食来,温停月一看觉得眼熟,便听秦雪衣道:“这些都是照着你给的方子做的,不过我总觉得没有你做的好吃,你尝尝看。”
  温停月看了看,玫瑰灯香酥,金糕卷,雪梅子等等,甜的咸的酸的都有,果然是她前不久给的方子,她拿起一块尝了尝,眉头轻动,秦雪衣托着腮看她,问道:“怎么样?是不是不一样?”
  燕若茗拿了一块柿霜软糖吃了,不解道:“挺好的呀,比我家里厨子做得好吃。”
  温停月却道:“是有些不一样。”
  燕若茗不说话了,举着那块柿霜软糖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脸微微涨红了,秦雪衣见她如此,便笑道:“你是没吃过停月做的糕点,比这个还好吃。”
  燕若茗的尴尬散了些,微微努着嘴道:“我家里的厨子,做得还没这个好吃呢。”
  她转向温停月道:“停月表姐,你还会做点心?”
  “随便做做罢了,”温停月将手里的糕点放下,笑着对秦雪衣道:“既然今日来了,左右无事,不如我再做一次,也叫你家厨子看看是哪里出了问题。”
  秦雪衣眼睛顿时一亮,点头道:“好呀!你索性教我做好了。”
  她们两人要做糕点,燕若茗也颇感兴趣,跟着一道去了厨房,几个厨子厨娘见了她们来,连忙过来行礼,采夏道:“郡主与温小姐要用厨房,你们且先收拾一番,空出地方来。”
  听罢这话,几人便麻利地打扫了一遍,将温停月要用的食材都备好了,这才退了出去。
  温停月一边和面,一边颇有兴致地解释道:“今日给你做一道素银夹花,是前朝一样十分有名的御膳点心,我也是从古书上看来的,话说在前头,头一次做,我也不知能不能做成,若是失败了,你们可不许笑我。”
  秦雪衣站在旁边吃着虎皮花生米,一边笑眯眯道:“不笑不笑,你今日教我做了点心,我便要叫你一声师父。”
  燕若茗吃着雪梅子,听了这话便吃吃笑起来,温停月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道:“可不敢当你的师父,我怕长公主殿下瞪我。”
  燕若茗脸上的笑一顿,秦雪衣敏锐地察觉到了,问道:“怎么了?”
  她眼中闪过一丝不自然,支吾道:“没、没什么。”
  然而秦雪衣的感觉一贯是很准,燕若茗有话藏着,不过人家都这么说了,肯定是不愿意将话说出口,她也不是那种不会看眼色的人,便没再追问。
  秦雪衣看着温停月揉面,还挺简单的,便挽起袖子自告奋勇道:“让我来吧。”
  温停月倒也没拒绝,指着那面团笑道:“用力揉搓就行了。”
  原本看秦雪衣细胳膊细腿,估计揉不动,想不到那面团在她手下就宛如棉花一样,极是听话。
  温停月惊讶道:“你这手上倒是有力气。”
  秦雪衣笑了起来,道:“说不得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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