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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农家科举记-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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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甭管男人女人,肯出钱的就是好人。
  崔稚也不错过说话的机会,当下问了老鸨五景酿在徐州的销量如何,老鸨说的和崔稚想得差不多,现在是有名声了,但是销量不够,长此以往,名声就要散了。
  她心下又开始琢磨如何沿着一路的运河部署,青州到扬州虽然远,但是若能沿途一段一段部署上分销的店铺,分段运输反而保险许多。
  她一边琢磨一边听袁燕和老鸨说些江湖话,正这时,突然有人近前向老鸨回话,“出手了,十八两,您还满意?”
  说话的正是方才那瘦男人。
  老鸨给袁燕斟酒,告了声罪,站起来跟瘦男人道,“算你机灵,不然青州这一来一回,折了许多酒钱,我看你拿什么补上!”
  崔稚竖起来耳朵。那瘦男人摸了摸鼻子,“这不是找补回来了吗?不过那妮子是个俊的,养些日子把伤去了,指不定能给您赚大钱!”
  “赚什么大钱?给人当过妾,滑过胎,还被打掉两颗牙,我拿她赚什么钱?”
  老鸨嫌弃地撵了瘦男人走了,回去要同袁燕喝酒,袁燕却不喝了,因为段万全不让她喝,呼呼全都倒进自己嘴里。
  “你这个憨子,你当喝酒是喝水呢?亏你还是卖酒的!”
  袁燕掏了银子扔到老鸨怀里,拉了段万全出了门去,“走走走,找个地吐出来!”
  崔稚脑子里还回想着刚才老鸨和瘦男人的话,一溜被苏玲拉出花楼,仍然没回过神来。
  崔稚不知道什么滑胎又被打掉牙的事情,但那“小妾”两个字让她满身神经揪了起来。
  那声“翠枝”和那些呜呜声,还有这个“小妾”,怎么越想越像是……
  魏莺!
  为什么是她?
  崔稚心神不宁,越琢磨越不对劲,袁大当家将段万全拉去了河沿上让段万全吐,一巴掌要把段万全拍出酒来,苏玲在崔稚耳边笑道,“大当家又想拍,又舍不得,小段酒量如何,会不会醉?”
  崔稚没回应,她突然拉了苏玲,“我要回花楼问了清楚。”
  “问什么?”
  ——
  “问什么?”
  老鸨莫名其妙,崔稚一句废话都没有,“方才那瘦子是不是卖了个女人?那女人哪来的,叫什么名?”
  老鸨上下打量崔稚,“你问这个做什么?”
  崔稚让苏玲掏出一块银子,“说清楚,钱归你。”
  但是老鸨并不知道,她喊了人去把瘦子叫过来,下面的人却道,“瘦子走了,住哪咱们不知道。”
  那瘦子是个人伢子,东南西北地走货,老鸨这里也只是他一个分销处而已。原本老鸨收了那女人,见着不合意,让瘦子领回去,瘦子拿了钱不肯领走,幸亏来了个人看上了女人,瘦子转手替老鸨卖了。
  “那瘦子一两月才来一回,有时候小半年都不来,这次跑了趟青州刚回来,还把我让他买的五景酿损耗不少!”
  崔稚一时顾不得五景酿了,“你可还晓得那女人旁的消息?卖给了谁?”
  “卖给了谁咱不知道,那是人是徐州本地的,是个军户,至于是哪个所的,就闹不清了。再就是那女人……好像叫小莺!”
  小莺!
  果然是小莺!
  崔稚晃了一晃,连苏玲都震惊了,“小莺怎么会被卖到这来?!”
  老鸨哼哼两声,“听说是伤了主家,被打了之后提脚卖了,这样的女人多了去了,那军户倒是经常在人口场子里转悠,不晓得要了这女人,作什么用……”
  崔稚忍着心头的惊惧,抓了苏玲,“赶紧给木哥传信!”


第363章 你不是小七
  鉴于段万全和小莺牵扯颇深的过往,崔稚让他继续运送酒水去扬州,“若是你寻到了她,她提出什么不好办的要求,你怎么办?白白让大当家生气?”
  当年崔稚可是亲眼看着罗氏怎么教小莺没脸没皮贴上段万全的,小莺当时是表了态,但是在这样极端的环境下,难免会做出些没有理智的事情,到时候让段万全为难,就不好了。
  崔稚同他道,“你陪着大当家养伤,然后往扬州把五景酿的事情安排好,我这边已经给木哥传了信,他不日就会到,你放心就是。”
  如此这般,段万全才答应继续南下,只是惹了袁大当家的鄙夷,“留下小崔两个女流之辈,算怎么回事?多留些人手给她们!”
  在袁大当家的安排下,崔稚身边留了两个身手好的兄弟:焦文、焦武,还有两个跑腿的小子:钱双,钱对。崔稚在魏铭没到的时间里,继续打听小莺的下落。
  小莺的事情让她心有戚戚,每日认真装扮成男子,一点不敢懈怠,全然没有从前闲散,再就是她如今已经初初有了姑娘家的模样,不能像从前一样随便了。
  崔稚使了钱双钱对四处寻问那人伢子瘦子的下落,瘦子在徐州确实有个住处,但是他不常来住,一年里有八九个月,不是南来就是北往,几个同他交易的花楼都不知道他住在何处,崔稚一连找了三天,才听人说,“找他住处也没用,他已经北去了,不定什么时候回来。”
  崔稚偃旗息鼓,又让钱双钱对打听旱烟军户在军中何处,但是徐州左卫自成一体,又人数众多,吸旱烟的并不在少数,直到日子滚进了四月,她也没打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天气逐渐转暖,崔稚心情越发急躁,回想起那老鸨提到那旱烟军户时的意味不明,很担心每拖延一日,小莺就要多受一天的罪,要是她早点发现那是小莺,该多好!
  虽然崔稚和小莺之间,没有什么交集,可她知道小莺和罗氏不一样,小莺还是个有底线有廉耻的姑娘,就算她有错,大概也是罗氏祸害了她,不应该沦落到这种地步。
  崔稚心里急躁,嘴角长了一溜水泡,在客栈里定不住了,跑到城门口去等魏铭,没想到,她刚一站定,就瞧见一个清瘦的身影快步走来。
  “魏大人!”她脱口喊了出来,引得周遭百姓一机灵,有些膝盖抖了一抖。小官都不能称为大人,能被称作大人的官,最起码比徐州知州要大。
  有人甚至问了崔稚,“哪位大人?莫不是京里来的钦差大人?不会是京里又派了矿监税使吧!”
  扯到那里去了?!
  不知道是魏铭的到来让崔稚心里一块大石落了地,还是这些百姓对于“大人”的滑稽表现是在好笑,崔稚扑哧一下笑出了声,快步朝着魏铭奔去。
  人潮涌动,魏铭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小心跌倒!”
  城门前人流如织,魏铭打量着崔稚嘴角的水泡,崔稚也看到他泛青的眼底。
  “我们会找到她的!”崔稚握紧了拳头。
  ——
  崔稚把自己寻找的情况细细给魏铭说了一遍,魏铭也把沿路打听到的消息交流了一下。
  小莺伤了吕少爷之后,吕家顾虑繁多,一面怕杀了人万一被魏铭追究没办法交代,另一方面,也考虑吕老太太即将过顺寿,杀伐之气会折了老人的寿。
  吕老爷的谨慎和孝顺救了小莺一命,让她同那些小妾不一样,免于死去的命运,反而被发卖了出去。
  吕少爷心里恨,见到那瘦子为青楼收人,低价就卖给了瘦子,小莺这才被带到徐州来。她先是落进了花楼,因为被老鸨嫌弃,又落到了旱烟军户手中。
  “徐州左卫这边,有不少人吸旱烟。当地有一支队伍是从广西编过来,便把广西当地的旱烟带了过来。不过老鸨说,那旱烟军户就是徐州本地人,口音没差的。”崔稚说到这,道,“我想着,要是能同徐州左卫的军户联系密切一些,约莫能知道此人的行踪。”
  魏铭直接看住了她,“这事我来做,你不要插手。”
  崔稚愣了一愣,摸了摸鼻头,才道,“其实我在徐州这许多日子,也打听了一下姜家,那姜家自从被撸了百户之后,还挺沉闷的,那位吕梁洪巡检司的巡检也没有什么绯闻,除了坊间传说他忘恩负义,害死了……害死了余公的女儿。”
  魏铭听了一时没做回应,半晌才道,“这件事我来慢慢打听,你不要露了身份,被姜家人扯进不明不白的事情里。”
  崔稚连连点头,“你瞧我,瞧我这一身,我就没敢换成姑娘家的行头!”
  她这一身灰不溜秋地褐色长袄,脚上蹬了一双黑面小靴,看起来像个地主家的儿子。
  魏铭说甚好,“只是脸蛋白了些,可买个网巾带一带,我看徐州地方少年人,多带着网巾。”
  网巾可以把碎头发一并网起来,崔稚立时就道好,“反正眼下无事,咱们去街上走走,买个网巾回来。”
  两人说话间下了楼去。
  自段万全和袁大当家走后,尽管身边有人陪着,苏玲又是日夜同她不离身,但是崔稚还是觉得心里不安实,没事的时候连街都不太去,眼下魏铭来了,她心中像是有石头落了地,立刻就安下心了。
  两人说着话走在街上,迎面走来一群年轻人,大声说话往这边走来,有两个说得正热闹,干脆倒着身子走路,边走边说笑。
  这群年轻人穿的锦缎华服,人人都带了箭袖,还有人手里拿了皮鞭,并不是寻常打扮,倒像是皇甫腾那种卫所里的军户。
  魏铭拉了崔稚往一旁走了走,谁想那群人横行霸道,两个倒着走路的少年浑不怕撞了人,路走得歪扭七八,魏铭同崔稚已经跟这几人远着些了,还是被一个倒着走的绿衣少年蹭到了身上。
  少年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眼从魏铭看到崔稚身上,愣住了,他指了崔稚。
  “小七?不、不对,你不是小七!”


第364章 初遇姜家人
  小七?不是小七?
  这少年的话实在让人摸不着头脑,崔稚看着他,他也看着崔稚。魏铭在旁微微皱了眉头。
  “咦?”少年的同伴里有人疑惑了一声,拍了少年的肩膀,“姜决,这也是你们姜家人?长得跟你挺像啊!”
  原来少年姓姜!
  崔稚神思一凛,急急向魏铭看去,魏铭朝她颔首,眼神示意她不要慌。
  那吕梁洪巡检司的巡检,也就是余公的女婿,正是姓姜,名叫姜驰。这少年人军中子弟打扮,又恰好姓姜,十有八九就是姜驰的姜了!
  而崔稚当街就被姜决认成自家人,会不会太巧了?!
  他听那姜决回答同伴,“姜家人有我姜决不认识的?这小子不是姜家人!”
  他说着上下打量崔稚,“小孩,你姓什么?”
  崔稚真想翻个白眼,魏铭上前一步,错身半掩了她,“各位,我等非是徐州城中人,也不姓姜,路遇乃是缘分,但我等另有要事,再会。”
  干脆利索地说完,魏铭略行一礼,拉着崔稚就走了。
  姜决连忙招呼了众同伴,“看吧,路人而已!走,哥几个吃席去!”
  一伙少年郎继续说笑着走了,姜决转头看了一眼魏铭和崔稚离开的方向,皱了皱眉。
  *
  “木哥,这事越来越邪乎了,你不觉得吗?”
  崔稚和魏铭沿街走了一段,选了个不起眼的茶棚坐了下来,此时崔稚托着腮,两只眼睛眨巴眨巴,“我们都不确定余公的女儿是不是还有血脉在世,刚才那一伙人居然说我和姜家人长得像?!”她问魏铭,“确实像吗?”
  魏铭朝她点点头,“你和那姜决,有三四分相像。”
  姜决比崔稚大得多,不会是余公女婿姜驰的孩子,如果是姜驰的孩子,又该同崔稚有几分相像呢?比如那个被错认的姜氏小七?
  崔稚也想到了这一点,“难道我真是姜家人?”她一阵无语,又道,“幸亏木哥在这,不然我忍不住先把自己身世查明了!不过我们还是先打听小莺的下落吧!”
  小莺的下落完全没有线索,崔稚和魏铭两个讨论了两句,又顺口问了问附近的店面,一无所获,两人买了网巾,往下榻的地方去,快到客栈的时候,魏铭突然顿住了脚步,“去客栈旁边的银楼。”
  “啊?”崔稚莫名其妙,却见他神色严肃,没敢多问,直接跟着他往银楼去了,进了银楼,魏铭便借了后门,他脚步加快起来,崔稚哪敢有所迟疑,两步跟上他,从银楼后门出去,直接进到了客栈的后门。
  魏铭迅速看了身后,同崔稚上了楼去,焦文焦武兄弟正担心,“总算回来了。”
  方才他们只是上街买网巾,便没有叫着兄弟俩一起,眼下魏铭招了众人进屋里说话。
  崔稚进了屋子就问魏铭,“我们是不是被跟踪了?!”
  魏铭点头,崔稚愕然,“是谁?”
  “不清楚,就在楼下。”
  他指了指窗外,焦氏兄弟近前一看,“魏生倒是警觉,看着两人行走,像是卫所里的军户。”
  崔稚挑眉,“不会是那个姜决吧?!他跟踪我干嘛?”
  崔稚吓了一大跳,她都没有去查问姜家的事情,倒是被姜家人盯上了,这事怎地这般古怪?!
  这念头把崔稚惊出一身冷汗来,魏铭拍拍她的肩,“既然被盯上了,一味缩着就没必要了。”
  魏铭立时招呼了焦氏兄弟说话,一番安排不在话下。
  *
  姜决把两个手下大骂了一顿,“能不能别这么废?两个小孩子家,你们居然还能跟丢?”
  两个手下让他别生气,“他们是从那银楼丢得,我们俩察觉不对赶过去,没经得多长时间,两人八成就在那附近。”
  一人道,“我猜是客栈吧,不是说是外乡的吗?”
  “有道理哈!”姜决煞有介事地摸摸嘴唇上毛绒绒的小胡子,冲两个手下笑笑,两人也冲他笑笑。
  “笑?笑什么笑?!那你们还不去查客栈?!”
  “三爷,咱们也想查,但是那家客栈的主家是卫所里的千户,咱们哪能查的起呢?”
  这回连姜决都泄气了。
  是呀,姜家早就不是当年的姜家了,他还小的时候,姜家是有望从百户升千户的,谁知后来竟然连百户位都没保住,只大伯还留了吕梁洪巡检司巡检的官位。
  姜决想想大伯姜驰,又来了精神,“没法查就不查,去门口守着,我就不信他们不露面!”
  手下两人得了令,这便要去了,却又被姜决叫住,“不成,我跟你俩同去!”
  三人重新回到了客栈门前,姜决使了手下两人一前一后看住门,自己进到了大堂里。这家客栈大堂的酒菜还不错,姜决记得他们家的烧鸡很有味道,当下往大堂一坐,“上份烧鸡,来盘水芹。”
  店家一听口音是本地人,再听两份菜都是店里的招牌,最后瞧见姜决穿得体面,立时热切招呼起来。姜决顺势拉了掌柜坐下,套了两句近乎,就问道,“这几日生意不错,来往客商挺多吧,又没有同我长得像的?”
  那掌柜知道他是来打探的,笑起来,“军爷这等样貌,哪能随便什么人同您长得像?”
  姜决哼了一声,“既瞧出我的来路了,咱同你们主家都是一个所里的,你还不同我说些实话?”
  掌柜的想了想,“是有个小孩子家,十一二的样子,脸倒是白净。”
  掌柜说这话本是实话实说,转眼却见姜决那张黝黑的脸有点古怪,赶忙补道,“男孩儿那般白的不多,不正常!”
  姜决懒得同他计较,又问这伙人是什么时候来得,从哪来的,谁想没得掌柜的回答,突然听见自家手下吹了口哨,是前门那个!
  姜决忙不迭跑了出去,可四下一望,哪里有人?他直觉不对劲,又急急往后门跑去,刚跑到后门,就听不远处的小巷里有口哨声,姜决直冲了过去,刚到小巷口就意识到不妙,但已经晚了。
  有人用铁掌捂了他的嘴,他一声都发不出来,再看一旁,自己的俩手下都被五花大绑扔在了地上,而他抬头看去。魏铭朝着他微微笑。
  栽了。


第365章 这群人太不简单
  姜决栽了,崔稚乐见其成。
  钱双寻了一个无人的空院子,焦氏兄弟把姜决和他一双手下都扔了进去。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姜决被松口,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崔稚在小板凳上稳稳坐好,“应该是我们问你。”
  她这么说了,魏铭手中鸡毛掸子,点了点姜决的肩,“你到底是什么人?”
  姜决气得够呛,“我可是徐州本地人,徐州左卫的军爷,你们说我是什么人?!”
  魏铭又用鸡毛掸子点了姜决的下巴,“你一个徐州左卫的军爷,为什么鬼鬼祟祟跟踪我们?”
  果然是被识破了呢!
  姜决哼了一声,“还不是你们长时间在徐州逗留,还打听这打听那的!说,你们是什么人!”
  他的气势倒是不小,崔稚从板凳上跳下来,很认真地告诉他,“现在是你被困,你被审,你先交代,懂吗?”
  众人都笑了,姜决看向崔稚的脸……真像,就是太白了!
  他突然朝着崔稚道,“小白脸,你不会是个女的吧!”
  崔稚莫名其妙,刚要女的又如何的话,一把被魏铭拦了,魏铭让她回到小板凳上坐好,“这位姓姜的军爷,还是没了解自己的处境。”
  崔稚笑着说是啊,听了魏铭的话,回去稳稳坐好。姜决警觉看向魏铭,“你要做什么?”
  他不会是遇见硬茬子了吧?!
  原本看那小白脸一副小孩子样,旁边这个瘦削的少年又是一副书生气质,但他们能躲过追踪,还设局把自己抓了,难道真是硬茬子?!
  这小书生要干嘛,不会要对他用刑吧?!
  姜决看着魏铭逐渐靠近,心里毛毛的,就在此时,魏铭的鸡毛掸子突然伸到了他脖子底下。
  “哎呦……啊哈哈,痒啊!别闹了!痒死了哈哈哈!”
  姜决被挠得满地打滚,屋里众人都笑也不行,等到魏铭住手的时候,姜决已经快爬不起来了,“这是什么阴招,还不如上刀上枪……”
  魏铭问他,“现在知道你是什么处境了吗?说吧,为什么要跟踪我们?”
  姜决缓了一口气,“还不是那个小白脸,长得太像我们家的人,尤其跟我家七弟长得像!”他说这,问想崔稚,“你是哪里人?”
  崔稚眯了眯眼睛不作回应,那姜决又道,“不会是沛县涂家人?我七弟的外家?那咱们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
  他说这话,哈哈笑了两声,魏铭和崔稚对了个眼神,魏铭并不回应姜决,只是让钱对拿了凳子来,给姜决上了座。姜决一看,大松了口气,“你们真是沛县涂家人啊,你们来徐州作什么?”
  魏铭只道,“有些私事,要来寻人。”
  既然是私事,姜决也就不好直接问了,不过他道,“先前跟踪是我的不是,冲撞了,既然诸位要找来人,要是有什么我姜决能帮得上的,但说无妨!”他说着,朝魏铭嘻嘻道,“你们是不是想往军中找人,但是没有门路?卫所里有头有脸的,没有我不认识的,你们说来,我替你们寻了,也算赔礼道歉了!”
  崔稚不禁站起了身来,魏铭犹豫了一下,“给姜爷松绑。”
  ……
  正如姜决自己所说,卫所里有头有脸的,没有他不认识的。
  “……吸旱烟的人大概也就一个百户所的样子,这玩意是广西人带过来的,在徐州也惹了些人跟着,不过一旦吸了,容易上瘾,在卫所里有些地位的人家都约束子弟不许抽烟,所以吸旱烟的人大多都是下边的军户。”
  下边的军户就不是有头有脸的人了,姜决说了几个陌生的名字,描述了一下相貌,崔稚觉得似是而非。这种凭语言描述辨别人的办法,效率实在是太低了。
  崔稚直摇头,姜决问他们,“你们找抽烟的军户作什么?”
  魏铭没有告诉他,他们对姜决的信任还没有到这样的程度。
  姜决也心有所悟,“那我能帮你们的,也就到这了……”
  话没说完,魏铭突然问道,“这些吸旱烟的人,都在何处购买烟草?似徐州左卫一百来人抽烟,应该有人会定期来卖。什么人,何时来卖?”
  姜决一下就愣住了,“你怎么知道这些?!你也是军户子弟?!”
  魏铭不是军户子弟,但是对军队的了解比得上十个姜决,他只是笑了笑,笑得高深莫测,笑得姜决鸡皮疙瘩冒了出来。
  这群人太不简单了!
  直到姜决被放走,他还记得魏铭那个高深莫测的笑。
  姜决打听到了军户买卖烟草的时间地点,当天晚上通知了魏铭,魏铭也如约把他的两个手下放了。姜决却蹭在客栈门口,抱着柱子不肯走,他问魏铭,“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啊?我这心里痒痒死了!”
  魏铭才不会告诉他,“你说的烟草买卖的地方,我们会去,你要是有兴趣,也可以来。”
  姜决直接道,“我说的是真的,没骗你们,是我们家一个认识的老军户说的,他也吸旱烟,等你去了就知道了。”
  “那最好,恕不远送。”
  魏铭转头走了,姜决还蹭在门口,被两个手下劝了一番,才离去。
  ——
  姜决的出现打乱了崔稚和魏铭的安排,两个人要找小莺,也不能一味避开崔稚的身世。
  “姜决反复说你同他们家七弟长得像,那位七弟正是姜驰的儿子。”魏铭查证了一番。
  崔稚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余公的女儿余千桃曾与姜驰是青梅竹马,如若不然,以姜家当时普通军户的身份,已经配不上战功赫赫的余公之女。
  余公看得出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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