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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农家科举记-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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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些话都掖回嘴里。
  她问魏铭,“你和李葭,就这么相看两厌吗?从前世到今生?”
  魏铭说是,“我只是不想再同她有任何关系,这一世,婶娘和小乙都好好的,我也只想好好的和你在一起。”
  他说着,目光也悠远了一时,“但愿话说清楚,李柘传能偃旗息鼓。”
  然而魏铭这话说完,翌日前去翰林院当差,路上,竟然遇上了李柘传。
  “状元郎且慢,老夫有话要说。”
  魏铭这一世再见他,一时竟然恍惚了一下,比起李葭,李柘传如今的样子,魏铭没想到。
  前世,李柘传嫁女给他的时候,在朝中颇得今上喜爱,官爵加身,意气风发,他选中魏铭为婿,魏铭也没想到。
  而今生,如今的李柘传还透着几分久居人下的谨慎,衣着打扮、举止动作,还并无太多讲究,但是他眼中的野心,魏铭没有错识。
  前世今生,野心不变。
  他上来便给魏铭抱了拳,“潭柘寺一事,是你给老夫留了颜面,老夫感激不尽。”
  魏铭面无表情,他知道李柘传不是为了道谢而来。
  果然,李柘传开口道,“但是老夫要请状元深思你的亲事。你这等聪明人自然知道借势借力,你表妹不过是平头百姓出身,她娘家无权无势,甚至无人,你要如何借势借力?”
  魏铭一听,止不住想笑。
  崔稚娘家无权无势无人?
  看来李柘传还是没把他和崔稚调查清楚,说明他们保密工作,做得还可以。
  魏铭心下暗笑,李柘传却毫不知情,他道,“我原将嫡长女许配给你,你我两家,结两姓之好,岂不是好事?”他说得明白干脆,“朝堂势力更迭,看重你的都是文臣,他们一代一代科举入仕,怎么能保代代顺利?我却不同,我乃是今上堂弟,皇室近亲,保的是万年安泰。你是聪明人,当知道如何。”
  是呀,李柘传是今上堂弟,皇室近亲。
  魏铭冷笑。
  上一世魏铭以一届举子之身,娶到李葭的时候,就是被这今上堂弟、皇室近亲给唬住了。


第507章 挑明
  李柘传暗地里动手不成,便同魏铭摆事实,讲道理,说服魏铭做一个聪明人,选择最有利与他的亲事。
  然而李柘传注定弄错了对象,魏铭跟他定定摇头,“将军多说也无用,我魏铭凭本事入仕,靠本事做官,联姻也好,结派也罢,魏铭绝不沾染。”
  魏铭一字一句说得铿锵有力,李柘传愕然,又听他一笑,道,“至于家表妹,我与她情深义重,非她不娶。”
  魏铭说完,不再看那李柘传脸色铁青,转身就走。
  不论李柘传是真的退却,还是得不到便要毁灭,魏铭都已经做好了准备。
  ——
  晚上回家,魏大人拿这事跑到崔稚脸前邀功。
  “我与你情深义重,非你不娶,你听这话可有感动?”
  崔稚:……骚话听多了,想轻易感动有点难……
  她说感动,“魏大人,我好感动呀,但我有一点不太明白。”
  “哪里不明白?我对你的心意你还有不明白的地方?”魏铭不满地瞪她。
  崔稚连连摆手,“不不,魏大人,我就是不明白,你前世中举的时候,都已经二十好几了,你那时候娶李葭,李葭不也得二十好几了吗?放在后世,李葭就是四十多,我也管不着,但是大兴的女孩子,不都是十五六就成亲的吗?”
  崔稚问了一个有逻辑的好问题,魏铭回答她,“在我之前,李葭曾有夫婿。”
  崔稚惊讶,“李葭第一次成亲嫁的不是你呀!”
  这就说得通了,不然以李葭的年纪和身份,怎么会嫁给当时只是举人的魏铭呢?
  潭柘寺那晚,魏铭把他和李葭的过往,通通告诉了崔稚,崔稚听得唏嘘不已,但崔稚今天回过神一问,她猜道,“会不会是李葭很爱她的结发丈夫,所以嫌弃你?”
  魏铭不喜欢嫌弃这个词,又瞪了崔稚一眼,“不是。”
  “那是?”崔稚疑惑,“李葭前世嫁了谁?”
  “李葭前世嫁给了一位姓韩的进士,他与我同届,如今就在翰林院里做庶吉士。”
  韩进士是除了魏铭以外,年纪最小的进士。他今年十七,前世魏铭没有参加这次会试,韩进士作为年纪最小的进士,受到了比如今多三倍的关注,李柘传当然也看中了这个人,将李葭嫁给了他。
  “那韩进士怎么英年早逝了?”
  魏铭听到崔稚的这句问话,长长的叹了口气,“我最初知道的原因,是他得病去世。后来我才知道,他是绞尽了襄王的事情里,被李柘传当了挡箭牌,被赐死了。”
  襄王是今上一朝第一个造反的王爷,在此之后,大兴越发飘摇,诸王纷纷造反。
  魏铭不无嗤笑,“今上是怎么也不会想到,第一个造他的反的人,正是他的亲兄弟襄王。”
  崔稚听到造反这件大事,眉头挑了挑,“那太子前世的死,和襄王有关系吗?”
  她这么问,魏铭顿了一下,“我不知道。前世襄王在太子死后才造反,而今上的另外两位皇子,一位死在了太子之前,另一位是庶妃所生,身子亦不康健,今上干脆立了太子嫡长子为太孙。大兴动荡,国本动摇,襄王跳出来造反,说来也没有太多意外。毕竟他是今上亲弟,论继承皇位,机会不小。”
  魏铭说完,却陷入了沉思,半晌,抬头看着崔稚道,“因为襄王是在太子死后才造反,我没想过他会和太子之死有关系。毕竟太子是寿数已尽,还是被人害死,你我都不知道……”魏铭深吸一口气,看向了窗外深深夜空,“或许确实和襄王有关,也未可知。”
  但是前世太子到底因何而死,襄王又是何时布局造反,李柘传有在里面扮演什么角色,魏铭一时无法探知。
  今生一切提前了很多,还能不能探查到一二,更是不知道。
  崔稚说别想了,“我准备过两日出京一趟,联络一下商队之事,这两天要好好歇足精神。”
  不想魏铭却说不急,“京里可能还要你留一段时间。”
  “为何?”
  魏铭又不肯说了,捏着崔稚的手,娇滴滴道:“就当是陪陪我,不行吗?”
  崔稚鸡皮疙瘩掉一地,又来了!
  ——
  过了两日,魏铭跟着庞侍讲进宫为太子解惑。
  太子见魏铭似有话要说,便寻机会招了他单独过去。
  魏铭也不绕圈,直言,“臣有一件事,还需得殿下指点一二。”
  太子向来看重魏铭比任何人都头脑清明,没想到他还有迷惑之事,便笑着让他坐了,“你且说来。”
  “臣的亲事,如今混乱不堪,弄得臣焦头烂额,苦恼不已!”
  魏铭说这话的时候,眉毛鼻子眼全皱到了一起,太子看得忍俊不禁。
  他当然知道魏铭有多惹人眼,但是魏铭不是已经说他有个娃娃亲的未婚妻还没找到,所以推了那些上门说亲的人吗?
  太子当时对他这个反应很满意,太子看重他,魏铭无论和谁结亲在眼下这个时间都不好,还不如不结。
  太子问魏铭,“难道还有人不顾你有未婚妻,上门纠缠?是谁,说来与孤听听?”
  魏铭脸色为难了一时,但心里早就决定把李柘传供出去,“臣想,李将军可能有这个意思。”
  “李柘传?”太子意外了一下,又哈哈笑起来,“那是个粗人,大概没弄清楚你的情况吧!”
  太子对李柘传的态度,到让魏铭意外心惊,太子居然以为李柘传是个粗人,弄不清状况的粗人。
  魏铭幸庆自己没有开口乱说,他品着太子的意思,心里有数了。
  “臣其实,确实已经有了未婚妻。”魏铭换了个思路,他还真怕太子一高兴,把他和粗人李柘传的闺女捏到一起去。
  “咦?确有其人?”
  魏铭说是家中表妹,“说是表妹,其实是我婶娘在大旱那年捡回家的孤女,同我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太子闻言略略皱了皱眉,“孤女?”这样的身份配魏铭,太子很迟疑。
  魏铭自然知道他的想法,太子虽然惜才,但是更看重朝堂势力的培植,魏铭若是想要得到太子对他亲事的认可,该说的话,他必须要说。


第508章 抹黑
  魏铭给太子重新行了一礼。
  “太子可晓得余公之事?”
  太子不知魏铭怎么突然转到了余公身上,“余公乃是我朝忠臣良将,你说何事?”
  “太子应知,余公他老人家,还在世吧!”
  魏铭话音一落,果见太子一副了然的神色,魏铭也不等太子发闻便说了来,“臣乃是青州安丘人士,家中小村恰在余公隐居处不远。”
  太子恍然,“那你提余公,又是何事?”
  “不瞒殿下,臣婶娘无意间领进家中的孤女,正是余公走散的外孙女,吕梁洪巡检姜驰之女。”
  太子惊讶挑眉,魏铭把前因后果跟太子说了一遍,说到余公孤苦无依,说到姜驰寻女被骗,说到甚至有倭寇刺杀,太子两条眉毛不知道飞到了什么地方去。
  太子到底年轻,又多有仁慈之心,闻言不禁长叹,“余公受苦了。”
  魏铭待他长叹完才道,“臣与余公外孙女确实青梅竹马长大,怜她身世,爱她品格,愿与她相守白头。”
  太子定定看着魏铭,半晌,点了点头。
  ……
  魏铭离开的时候,只感觉风丝儿都是甜的,吹进嘴里又甜蜜又安稳,只是出宫,恰巧碰见了李柘传进宫教授皇子气功。
  李柘传自那日在魏铭处碰了一鼻子灰回来,心里总算对魏铭彻底没了希望。
  魏铭这样的人在他眼里,能被他占为己有,自然是赚的,但是若是不能被他占为己有,那他就是大赔特赔。
  李柘传这边进了宫,听说庞侍讲带着魏铭刚从东宫出来,他这心里沉不住气了。
  李柘传思量一番,也寻了个借口要拜见太子,太子应了他,请他进了东宫。
  太子自然是因为魏铭所言,想招呼李柘传一声,让他把李葭另嫁他人得了。太子对这个堂叔还算的喜欢,总觉得到底是血脉至亲,还是从襄阳来的,总比别人亲近点。
  谁想到李柘传一口开,太子就不高兴了。
  “臣方才遇见了那魏状元,说起来,前些日臣带着两小儿往潭柘寺进香,便碰见了魏状元。魏状元私下里同他一表妹言行过分亲近。都说魏状元有未婚妻,又同表妹不清不楚,实在是奇怪。”李柘传一副操心的样子,“臣以为,魏状元虽然好学问,但这等品行,只怕日后容易被女色迷惑。臣下与他不熟,见他这般着实替他着急呀!”
  若是没有魏铭先在太子面前说了话,此番李柘传的话,还真就让太子不免对魏铭有些看法。
  即使太子看重魏铭,点拨他一二,但他和崔稚只怕也不能在一起了!
  太子抬眼看了一下李柘传,从前见他粗人模样,功夫甚是不错,但今日太子竟然在他脸上看出了精明。
  李柘传这是拉拢魏铭不成,想要败坏魏铭!
  太子深吸了一口气,再看李柘传,那点亲近立时如云烟散了。
  “孤晓得了。”太子说着,见李柘传眼角挑了挑,哼笑了一声,“魏状元的事,你就不必操心了,他是什么样的人,孤还是看在眼里的。”
  先听前面的话,李柘传还以为自己计谋得逞,然而太子最后一句一落地,李柘传傻了眼。
  这话是什么意思?太子不信他,信魏铭人品?!
  李柘传开口还要再说,去见太子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李柘传的话在舌尖上,硬生生吞了回去。
  晚了,定是那魏铭,恶人先告状了!
  ——
  魏铭和崔稚的婚事,得了太子的首肯,他连着好些日,都睡得无比踏实。
  崔稚问他,“我可以出京了吧?左小爷还让我帮忙查些东西呢!我得赶紧!”
  魏铭让她留在京城的真正理由是,怕太子另行对崔稚进行调查检验,要是让太子发现崔稚还搞了一笔大生意,腰缠万贯的,好像和她凄惨的身世有点画风不符。
  但是半月过去,太子要查的话,应该查的差不多了,魏铭见崔稚是真要出门去了,这才给她找了个去京畿地区买些花花草草回来的任务。
  而魏铭也没闲着,迅速地写了两封信,一封给田氏,问了问家里的情况,顺便让她多操心操心亲事,另一封信直接给了余公,把朝堂上的事,简明扼要地说了说,又提及了与太子的对话。
  魏铭两封信出去,心里就更踏实了。
  日子飞也似地进了七月,魏铭私下又被太子召见了一回,太子没有再说关于他的亲事和李柘传的事情,反倒问起了竹院,看来是听说竹院众人和廖一冠不愉快的事情了。
  原本廖一冠有拉拢竹院众生为己所用的意思,事先还替竹院众生在朝野筹谋了一番。
  不得不说廖一冠官场纵横几十载,他之前为竹院在朝廷为官的人铺的晋级之路,都是非常适宜的安排。但是在竹院和廖一冠闹了不愉快之后,廖一冠知道自己白费力气不讨好,立刻就把安排给撤了。
  这样一来,未免有些局外人要探究这其中的奥秘,一来二去的,太子也都知道了。
  魏铭作为太子的隐藏眼线,自然不能瞒他,就把事情说了,他倒没有非得告廖一冠一状,只是道,“廖大人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弄巧成拙了。”
  太子听了倒是没笑,这事说来说去,还是今上不肯给廖一冠正名的缘故。
  今上上朝次数是越来越少,醉心丹药。在这一点上,几乎半数的大兴皇帝都是如此,不知是大兴李氏一脉相承的癖好,还是丹药确实令人沉迷,总之今上越发懒政。
  他不想给内阁补人,就是怕再闹出来秦张这样争夺首辅之事。而如今这位老首辅,今上属意他稳坐钓鱼台,镇着下面的人,另一个原因,是为太子挑选的太子妃,正是老首辅的嫡孙女,这个时候把老首辅拿下,岂不是难看?
  太子对这些事自有思量,他又问起了魏铭,“叶兰萧此人如何?”
  叶兰萧此人如何,没有比魏铭更清楚明白的了,当下魏铭把叶兰萧举荐给了太子,太子私下里召见了叶兰萧一次,七月未过半,叶兰萧重回朝堂,任礼部主事。


第509章 花宴
  叶兰萧的重新入仕,意味着竹院众生在朝堂上有了主心骨,只要叶兰萧不倒,竹院变成竹党便再也无从谈起。
  七月暑热,东南沿海总有动荡,今岁又有倭寇自山东海岸意图上岸滋扰乱。不似从前容易陷入苦战,胜负未定,或者被倭寇侵袭良久才能斩杀殆尽。今岁,安东卫所亮出武器,一招制胜,震惊朝野。
  这武器不是旁的,正是修复图纸后,按照图纸建造出来的余公火器,神火箭溜。
  神火箭溜一朝大放光芒,关于余公的事,又被朝堂上下提起。
  太子又寻了魏铭说了一回话,然后进宫面见了今上。
  太子提及神火箭溜在沿海口岸的普及一事,今上无有反对,“此番安东卫所算是立了大功,若是能将此神器给沿海各卫所配上,朕也就省心了。安东卫所,该当重赏。”
  太子领了命,却道,“父皇何不赏一赏那造出火器之人?”
  “你说余宗光?”今上焚香的手顿了顿。
  太子道是,“先皇已去许多年月,余宗光若是能重回朝野,倒是沿海军民的定心丸。”
  今上闻言思索了一番,“罢了,还需同天下说起那些旧事,又是麻烦。况且他那年纪,只怕未必愿意回朝吧?”
  太子无奈地笑笑,“父皇真是洞察世事,儿臣派人去寻了余宗光,他确实如父皇所言一般。”
  今上盖上了香盒,“你考量沿海军民之心,不无道理,只是余宗光便罢了,让他安度晚年,也是桩好事,到底沿海近年尚算清平。”
  太子道今上所言极是,“不过,余宗光倒是有一请求,儿臣以为可以允他。”
  “何事?”
  太子低低一笑,“这事同魏状元还有些干系……”
  ——
  崔稚从没想过自己和皇权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
  当魏铭告诉她,皇后娘娘在行宫别院办荷花宴,还有她一份的时候,崔稚差点咬到了舌头。
  “请我?干嘛?”她说不对,“我是什么身份,为什么请我?”
  魏铭见她犯傻,揪了她道太师椅上坐着,“你不是崔稚,你也不是我表妹,但你是余公的外孙女,你以为皇家会不知道吗?”
  崔稚终于明白过来,“可是,这身份不是不能曝光吗?难道皇家要让外公出山?”崔稚皱眉,“他老人家这一把年纪,可不想再掺合朝堂里的事,这是他老人家的原话,他说可以为沿海继续造火器,这是他擅长的,若是在朝堂中翻滚,便算了吧。”
  余公是武将,一般武将对于朝政斗争,总有些抗拒,也不擅长,魏铭安慰崔稚,“并非是这个意思,但是神火箭溜重见天日,沿海需要余公这颗定心丸,他老人家不出面,总有人要出面。”
  崔稚惊讶地指了自己,“但你刚才不也说,我不暴露身份吗?怎么当定心丸?”崔稚想想“定心丸”这帽子,那真是又大又重,她觉得自己这没什么功劳的脑袋,估计顶不住。
  魏铭呵呵笑,安慰她,“这些你都不用担心,既然要你出面,自然给齐你身份,会给你安排的妥妥当当,明明白白的。”
  崔稚对皇家将信将疑,但是对魏大人,她没什么不信的,她问魏铭,“你去不去?”
  “去,自然要陪着你。”魏铭道,“实在皇家别院的花宴,不是宫中正宴,你放心就好,不要紧张,皇上不在,只有皇后娘娘和太子在,若说重心,你也只算一个,重心在太子妃身上。”
  有人吸引火力,崔稚就更放心了,当下同魏铭讨论起穿什么戴什么以及诸多礼仪的话。
  没过几日,就到了荷花宴的正日子。
  崔稚跟着魏铭往皇家别院而去,魏铭请庞侍讲的夫人带一带崔稚。魏铭在翰林院同庞侍讲处的最好,庞侍讲和他已故的父亲都是太子的讲师,深受太子看重。
  庞夫人温婉沉着,但话非常少,崔稚跟着她两人你不言我不语,反而不觉得尴尬,庞夫人会在关键的地方点上崔稚两句,整个礼仪走下来,崔稚后背出了汗,但是好歹没出错。
  荷花宴上的年轻女孩不多,因着臣子夫人就已经相当多的缘故,只有贵勋人家和皇亲国戚,才将适龄的嫡女带了过来。崔稚对外的身份还是魏状元的表妹,不过大家对此也表现的毫不惊讶,能来的人,都不是随便什么人。
  贵族阶级的眼明心亮,免去了崔稚解释身份的尴尬,另一方面,他们的眉眼官司,也打得崔稚头疼不已。
  崔稚只在里面见到了一个熟人,其实也算不上熟人,只是远远地见过一面,是李葭。
  崔稚对李葭的了解是纵观了李葭前世的一生,而李葭对她的认识却停留在那个嚣张跋扈又偏偏被魏铭捧在手心的表妹。
  李葭甫一认出崔稚,就同近身的丫鬟道,“她怎么来了?谁请她了?!”
  那自然是宫里请的崔稚,丫鬟让李葭可莫要激动,“许是宫里给状元郎面子吧,毕竟状元家里没什么人。姑娘可别跟她一般见识,说不定还能等着看她出丑呢!”
  丫鬟这么一说,李葭深觉有道理,她瞧着崔稚站在那里也是格格不入,笑道,“你说不定真说对了,她一个乡下孤女,懂什么礼仪?指不定就出了错了,咱们瞧笑话就行!”
  她说着,又想起魏铭那张臭脸,哼了一声,“那个姓魏的张狂的要命,我倒是看看他表妹怎么给他长脸!”
  李葭也不知道自己对魏铭怎么那么大的反感,心里想着到时候人多事多,皇后娘娘要人给太子妃陪衬,指不定就拉她这个乡下女陪衬太子妃。
  李葭不无期待地又高兴起来,同皇亲和贵勋人家的姑娘一处玩去。她今年刚从襄阳过来,跟这些人家的姑娘都不太熟,什么长公主家的姑娘,一个个傲的很,看不上她明明是宫中近亲,却连个县主的名分都没有,而贵勋家的姑娘,似归宁侯、永平侯、瑞平侯、忠勤伯家的姑娘,一个比一个有将门虎女的样子。
  李葭论文,和文官家的姑娘说不到一起,论武,又和伯爵家的小姐们不在一个画风中,论尊贵,又连个县主的名头都没有,真真是气死人!
  她转了一圈,发现和她一样落单的,也就崔稚了。


第510章 县主
  崔稚落单,完全是因为她不想自找麻烦,她现在就当自己是庞夫人的闺女得了,庞夫人说一,她不做二,终归不出错就成。
  不过她显然忘了自己来这花宴,是带着任务来的,时间一到,她想低调隐身都不成。
  正宴快开始的时候,有两位宫女寻到了她,崔稚一看宫女过来了,立时打起了精神来,而庞夫人显然也是事前得了信的,然崔稚不要紧张,按照宫女说得做就好。
  宫女带着崔稚往另一处僻静些的院落去,先给崔稚换了一身华贵的衣裳,顺带着连她通身首饰也调整了一遍,最后提替稚浅浅地上了个妆。
  崔稚站在一张巨大的铜镜前,发现她比刚才一直作为人群焦点的准太子妃,也差不太多了,她很好奇,宫里要怎么对待她这个余公血脉呢?
  崔稚挺直了腰板,不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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