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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女主保命日常[穿书]-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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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间,林子里满是打斗声,呻*吟声,满地触目惊心的血让人不忍再看。
  这已经是人间炼狱了!
  唐诗心里已经急得像乱锅上的蚂蚁了,穿进书里斗恶婆婆击退白莲花也就算了,总不能自己还没达成死于男主箭下成就就先一命呜呼在这个破林子里吧。长长地吐了两口气,唐诗将匕首握得死死的,她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想到严子墨多次叮嘱她的那句“万不可在马车上久留”,唐诗坚定了目光,打好了主意。严子墨那边的情况并不明朗,留在车上十有八*九就是死路一条,如果她能趁乱逃出去那么她还有一线生机!
  眼下这形势是肯定不能从前面正大光明出去了,窗子又早在严子墨和黑衣人打斗时便报废了,唐诗使了点蛮劲砸开,又趁着那几处都乱成一团无人顾及她,唐诗轻手轻脚地自窗子那里翻下来,还不忘握好手里的匕首。
  唐诗蹲伏在马车后慌乱地巡视了圈,天色虽黑可也能分辨出可入目的还是来时的那片林子。既然还未出林子,那么看来他们还是在京城之外,这场刺杀也定是预谋已久,就等着天色一黑就动手了。
  这里绝对不安全!严子墨那边打得不可开交定是顾不上她了,唐诗现下也只能自救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严子墨:这有把匕首,必要时……
  唐诗:我懂,必要时可以把这把刀怼在自己脖子上威胁敌人对不对!
  ……好似有哪里不对,可他又无言以对。
  严子墨:嗯,你说什么都对。


第38章 
  严子墨带的侍卫虽不多, 可也个个是武功上乘的,几番打斗下来地上虽也躺了不少黑衣人,但更触目的还是那十好几个侍卫的尸体。
  严子墨大喝一声, 逼退了围攻在他身侧的两个黑衣人, 遂又自袖口里甩出几枚淬了毒的箭簇击在两人的脖颈和脑门处, 面前两个人痛呼一声, 不多时便抽搐着倒地不起。
  摆脱了两个黑衣人后,严子墨目光担忧地看了马车一眼, 却还是咬着牙挥了长剑击又冲进了另一堆黑衣人里,不多时便又是几声惨叫在这幽深的林子中响起。
  “爷!我这边还能抗,您不用管我!”黑虎自地上捡了把顺手的武器,照着面前几个人就是十好几下重砍,也不管自己身上挨了多少刀, 完完全全是在拿命在拼了。
  “爷您快去找夫人,这边我和兄弟们撑着!”话音未落又一个黑衣人成了他的刀下亡魂。
  其他的侍卫应该在收到信号后不久也会到了, 黑虎士气大增,一时间和那几个人黑衣人打得了不分上下。
  严子墨一脚踢开地上已经断了气的黑衣人,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目光一直若隐若无地牵挂着马车里的那人。
  她那么古灵精怪的一个人, 应该不会有事吧。
  他不想, 再多对她愧疚一分了。
  ***
  唐诗下了车后没敢在原地久留,严子墨那边她是有心无力,只能做到尽力不脱他后退。趁着天色已黑,唐诗便在夜色的遮掩下匍匐着朝林子里前进。
  足有水桶粗的褐色老树盘根错节, 枝干上生了一大片翠绿的嫩叶, 在风的吹拂下摇曳生姿飒飒作响。唐诗刚要卑微地从地上起身,风携着那两个阴恻恻的声音就吹进了唐诗的耳里。
  “废物, 你怎么一个人回来的?!那几十个人去哪了?”
  唐诗心里卧了个大槽,这黑衣人到底是来了多少人啊,这是要组上四五支足球队了吗。
  吭哧吭哧好不容易苟到自认为安全的林子中的唐诗真的累了,她真的好想靠在树上大哭一场!她这都是造了什么孽,怎么就穿进了这么一本苦逼的书里?
  “上头不是交代说车里还有将军府里的女眷吗?人呢?!”为首的那个黑衣人厉声道,眼里的怒气让人看了不由得战栗。
  这果然是场有预谋的谋杀,严子墨动静不小,看不惯严子墨的人不可能放过这个机会,恨不得将严子墨斩草除根才是。
  不过听这两个黑衣人的意思就是他们还未抓到恶婆婆和萍儿二人,闻言唐诗下意识松了口气,恶婆婆和萍儿哪一个出了事都不是唐诗想看到的。还真别说,这恶婆婆别的能耐没有,跑路的本领还不赖。
  回话的男人一脸的自责:“在几个侍卫的护送下跑了,小的们本来想追,却被一不要命的大汉拦住了,弟兄们也死伤不少。”
  唐诗想他们遇见的应该是黑虎。
  “那老婆子和一个小婢女跑了,那那个国公之女呢,难道也跟着一起跑了?”
  根本没待那人回答,为首的男人直接一巴掌扇了过去,男人恶狠狠道:“废物!一群饭桶!本来还想将严狗一家一锅端了,偏偏国公之女跑了,要是她活着出去了,不出几日老国公那狗贼就能手刃了你我!”
  呵,这心里还有点b数呢。
  那俩人叨逼叨半天也没说什么有用的话,就是一个在骂一个挨骂,唐诗干脆挺尸,想着等他们走了再回去找严子墨等人汇合。
  “你以为这样就算了吗?这次任务这么失败,回去后主子这一顿鞭子我们几人都逃不了,倒不如趁现在想想那个老婆子和那个国公之女能去哪里,也好将功赎过!”
  俩人的对话唐诗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却在听到那俩人主子的名号时眼色一紧,面露异色。真是想不到,这背后的势力竟然是。。。。。。
  “谁?”
  为首的男人突然面色一变,一声大喝,旋即猛地转过身,一把长剑对准了唐诗的方向。唐诗倒吸一口冷气,紧紧捂住嘴,却和那男人的冰冷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国公之女?!”男人半眯的眼里透出些兴奋,收了剑便拔腿向她追来,另一个男人也反应过来追在身后。
  唐诗见已彻底暴露,索性便不再隐藏,一咬牙撕裂了衣裙上因和几块石子纠缠在一处而哗哗作响的几个华而不实的饰品,心里也彻底把这件早上她还穿上美滋滋的衣服记恨上了。
  唐诗也拔腿开跑,听着那俩人跟在身后越来越近的声音心里一阵发慌,只好一咬牙一使劲,又甩出去了那几人点距离,但也仅仅是几米而已。
  唐诗坚持数年扛着单反追爱豆,各种地形她都尝试过,这林地又有何难?只要那两个人不用轻功作弊,她再拼拼命,还真就有点胜算,再不济她还有严子墨留给她的匕首,关键时刻一定会有所用处的。
  “好精致的匕首,这上面还刻着。。。。。。”落在后面的男人忽然注意到地上一把银光闪闪的匕首,随即停了步子拾起那把匕首,月光下匕首上的图案刻字显露无疑,“是严!刻的是严字!这女人果然是国公之女!”
  糟了!唐诗向袖口里摸去,那把匕首果然是掉了出去,唐诗一个泄气直接绊倒在了地上,手肘摔得生疼。她再想站起来,背后穷追不舍的男人已经一脚狠狠地踩在了她的后背上,这一下痛得唐诗连头都抬不起来。
  “得罪了,国公之女。”男人说着又重重地碾了一脚。
  得罪了你不知道轻点!唐诗疼得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可她只要稍有动作那男人的脚下便多一分力,唐诗要咬紧牙根才不致于在这两个人面前痛呼出声。
  男人蹲下了身子,一把拽起唐诗早就散开的长发,唐诗神色痛苦,嘴唇早被不知道什么就被她咬出血了,可她愣是一点声都没出。
  “我问你,严子墨那狗东西在哪里?”
  唐诗一言不语,还偏过了头不去看那人狰狞扭曲的脸。这种桥段9102年都是烂大街的梗了,她今天不管说是不说,这男人都不可能留下她一条命。赶尽杀绝,才是他们这些恶人一贯的作风。
  都传闻这国公之女自小*便是被老国公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娇气得一点苦一点疼都受不了,男人看着唐诗愤恨不服软的眼神,真是有意思极了。
  “嘴巴挺牢,不说是吧,那小娘子可就要吃点苦了!”男人说着一把拿过下属手里的那把匕首,“噌”的一声,匕首在月光下泛着刺眼的光,唐诗下意识抖了一抖,脸色比月光都惨白。
  她不会,就真的要命丧于此吧!
  见男人拿着匕首越来越近,唐诗哽咽着拼命挣扎,眼泪大股大股地在眼眶里打转。
  男人见状笑得愈加猖狂:“严子墨这狗东西好玩意儿可真不少啊,这小刀又快又锋利,不知道在小娘子脸上划下几道会怎样呢?哈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
  唐诗:相公,他们骂你!
  严子墨擦了擦满手的血:娘子说的是何人?
  唐诗默默地看了看地上躺了的两个人,不忍再看。
  作者真诚发问:如何能写出萌萌的小剧场!


第39章 
  “会……死!”
  一道阴沉而暴怒至极的声音突地自几人身后传来, 在这墨一般的漆黑的夜里诡异且悚人。
  唐诗吓得停住了哽咽,双目瞪大瞧着眼前比鬼魅都可怖的男人,浑身绷紧的劲儿都懈下来了。
  为首的那个男人脸色一变反应极快, 转过头的瞬间手里的匕首已朝着那人的咽喉划去, 但他还未来得及看清眼前究竟是何人, 那人便长腿狠命一击地揣在他虎口处, 惊呼出声的瞬间匕首也无声地砸在泥土上。
  “啊——”
  严子墨丝毫没有手软,甩出袖口里的一把暗器, 直直地射进那人的大腿处。
  男人大张着嘴痛呼出声,目眦欲裂,他抱着手在地上不住地翻滚,两腿战栗,林子的鸟惊了一片, 在男人的怒吼声中扑棱着翅膀辗转飞远。
  唐诗勉强止住了眼眶里打转的泪,眼前还一片水光的雾蒙, 但她知道,她不会死在这林子里了,严子墨来救她了!
  她在这一刻开始相信,这世上是有神明的。在匕首向她刺来的那一刻时, 路过的神明一定听到了她最后的祈祷, 最后的祈求,在她都快放弃心如死灰时又给了她救赎。
  见同伴倒在地上痛苦万分,一旁的黑衣人气红了眼,抽出腰间的重剑照着严子墨砍来, 凶猛迅疾。唐诗带着哭腔大呼“小心”, 揪紧的一颗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里!
  严子墨未见慌乱,身形一闪堪堪躲过, 转身一记重拳砸在那黑衣人的鼻梁上,黑衣人痛苦地“唔”了一声,虚晃两步站立不稳。
  严子墨另一只手闪电般地自身后钳住黑衣人的喉咙,黑衣人似乎突然意识到严子墨要做什么开始奋力挣扎,但严子墨只是钳得更紧。
  唐诗眼也不敢眨地盯着严子墨的一举一动,就见严子墨手下一个用力,黑衣人起初双手还毫无章法地乱挥乱舞,片刻后整个人就软下去了,只有露在黑色面罩外的两只眼还在不甘暴怒地瞪着。
  这不是唐诗见的第一个死人了,也不是第一个她亲眼看见严子墨弄死的黑衣人,但严子墨狠绝的手段还是让唐诗狠狠地打了个冷颤。
  可此时此刻,严子墨是她唯一能依赖的人。
  他是神明送给她的救赎,他会带着她冲破黑暗。
  严子墨再一脚踢开脖子被他拧断的黑衣人,他似是踏着鲜血,踏着幽冥地府的怨气而来,放慢了步子步步地踱到为首的那个黑衣人面前。
  那人没理会自己的同伴,正捂着自己断了的手,咬着牙一寸寸朝着林子外面挪去。
  严子墨的脚下缓缓踏在落到地上的枝叶上,一下一下,不急不缓。树叶在严子墨脚下碾压辗转的声响似是不断放大在这片空旷寂寥的林子里,而严子墨就是那拿着刀子,嘴角含着抹诡笑从容不惊的刽子手!
  黑衣人听着颇有节奏的脚步声更是心急,他挪动得越发腿上的伤就越发地疼,突地,那夺命般的声响消失了。
  黑衣人迟疑了一下,多年的训练让他察觉到更加致命的紧迫感,他失了智,疯了般吼叫着向前挪动,尽管他也清楚这几乎就是他最后的挣扎了。
  真正的杀戮,从来都是无声无息的。
  “啊!”
  黑衣人惊呼着被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的严子墨一脚踏在身下,整张脸都砸在了碎石子上,一点声音都发不出,一股子血腥味荡开在严子墨周围。
  唐诗是拼着一股子劲儿不愿意低头,黑衣人却是满头满脸的血濒临失去意识。
  “胆子不小,我身边的人都敢想着下手,看来你主子还真是没脑子,随便派些阿猫阿狗就以为万事无忧了吗?!嗯?!”
  严子墨狞笑,拾了地上的匕首,猛地拽起黑衣人的头发。
  “严某没记住,刚刚这位仁兄是用这把刀子伤了我的夫人?”
  话音刚落严子墨手腕一转,刀子直直向那人面前扎去,在黑衣人嘴里一通乱叫之时又堪堪停在他眼前一寸的地方。
  唐诗浑身的骨头都疼,黑衣人脚劲不小,又用了十足的力道,唐诗的胸腔更是疼得厉害。唐诗未语先咳了两声,随即微弱地唤了严子墨一声。
  “相公……”
  她有一事要讲!
  严子墨眸子一转,目光复杂地瞧了唐诗一眼,刀子却是贴在了黑衣人的脸上,黑衣人霎时就不动了。
  “娘子若是劝我留下活口之后再审,那就不必了。”
  如此的话唐诗便虚弱地撑起身子,欣慰地不再言语,严子墨既然是存了心要弄死那个黑衣人,那她可就太放心了!
  严子墨的大腿真的好抱,果真严*杀人不眨眼*子墨。
  “好诗儿,把脸转过去。”严子墨细声说的,冷漠的一双眼却是半眯着,比月色都冷。
  诗儿?
  唐诗确定自己没有听错,这话的的确确是出自严子墨口中,严子墨也确是这么柔声说的。她有些懵,愣住了看严子墨嘴角挂着的那抹嗜血的笑,她甚至有种错觉,严子墨手刃了这个黑衣人以后她也逃不过严子墨的毒手。
  严子墨又催促了一遍:“转过去。”
  唐诗收回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乖乖照做,还不忘捂上了耳朵。尽管如此,那么惨烈的声音她不可能听不到。
  严子墨猛地拽出那把扎在黑衣人手背上的匕首,鲜血又是瞬间喷了他胸前的衣服好大一块。严子墨凝眸,作势还要再来一下才好泄愤。
  这狗东西的右脚也踩过唐诗,一会儿也一道废了才好。
  黑衣人面部抽搐,咬了一嘴的血,他看着魔鬼一般的严子墨,试图在做最后的挣扎。
  “你……你就不想知道,是谁,这么想置你于死地?”
  黑衣人一席话说得断断续续,严子墨哪里来得好耐性听他再言,严子墨起了身子,看他的目光宛如一只轻轻一捏就死透了的蚂蚁。
  “不想,因为……”严子墨手起刀落,“我只想,让你死!”
  黑衣人来不及叫,只空瞪着眼,彻底死透了。
  玉佩落在地上无甚声响,只冒着吕莹莹的光,严子墨拾起一瞧,随即变了脸色。
  ***
  严子墨擦干净满脸的血,因心里一直挂念着唐诗,严子墨旋即颦起剑眉几个大步走到唐诗面前,语气有些许的慌乱和迟疑。
  他竟然,怕她看着他,以埋怨的目光。
  “你……有没有受伤?”
  严子墨说完才觉失言,眼里的懊悔越发浓重,两手也无力垂在身侧。
  月光如镜,月色清辉,唐诗脸上的擦伤,额头和碎石子摩擦出的细碎伤口以及她眼里的恐慌都明晃晃的,这怎么是没事的样子呢?
  他来迟了,来得太迟。
  唐诗望着那人满是懊悔的眼,明明在心里想了千遍万遍的话却一句也说不出。
  唐诗微微眨眼,那自进了林子以来就强忍着的泪珠终是大滴大滴地夺眶而出,顺着两颊落下女子精致性感的下颌线而后掉落在黑污得早已看不出之前颜色鲜艳的衣裙上。
  “你,我以为你不会来找我了……”
  她想笑一笑的,告诉他别担心,可话一出口唐诗才知道自己是藏了多少分的委屈,而这个人只要看她一眼,她就恨不得将自己的委屈全盘托出。
  严子墨见过了唐诗蛮横不讲理的模样,和他娘对骂的撒泼模样,也见过唐诗笑面如靥一喜一怒皆绝色的动人,但他从来没见唐诗这般落魄,这般哭过。
  念及这一切皆是因自己而起,严子墨心中愧疚更甚,而对面的唐诗更是止不住地落着泪,哭成了个泪人。
  严子墨在唐诗之间鲜少和女子有接触,但他也知道让女子哭的男人算不得男子汉大丈夫,是为人不耻的。
  再有,他发现自己根本受不住女子在他面前啼哭落泪,尤其这人还是唐诗。
  严子墨看着眼前哭得鼻尖泛红的唐诗,一双手连忙在袍子干净的地方狠狠摸了几把,直到自己手心手背上的血污淡了不少才敢朝着唐诗伸过去。
  严子墨几乎没敢用什么力气,抬起了唐诗一直埋在她怀里的小脑袋,颤着手缓缓摸上唐诗的脸,擦掉了她眼底的泪,可眼泪似是擦不干,还落得更多。
  严子墨这才一个用力,将闭着眼睛咧嘴哭嚎到狼狈落魄的唐诗拥进了怀里,手下还一下下拍着,好似在哄着啼哭的婴孩。
  严子墨低低地说:“娘子别哭,是为夫来得太迟,才让娘子受了这么大的苦。”
  是他的错。
  严子墨话不多,这一字一言都是他心里所想心里所念。他不过是一介武夫,花言巧语他说不来,摆弄文采也飞他所长,他能给的,只有这一句“来迟了”。
  唐诗被严子墨紧紧箍在怀里,听着严子墨自胸腔里传来的阵阵心跳声,她竟有种再哭一个回合的冲动。
  她当真怕到了极致,怕自己在林子里走不出去,怕那个黑衣人一刀划在她乱上,怕严子墨再晚来一秒自己就成了刀下亡魂,更怕,严子墨根本不会来找她,任她自生自灭。
  如果他不来,她也不怨的。
  一切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好在,他来了,不多一分不少一秒,一切都正正好好。
  唐诗缩在严子墨胸前缓缓摇头,哽咽道:“不迟,妾身知道,相公一定会来的,所以妾身会等。”
  唐诗伸手环住了严子墨精瘦的腰身,脸埋在严子墨胸口久久未抬起,就让她再哭一会儿吧,她早就想这般抱着严子墨好好地哭上一场,在马车里,林子里,甚至是黑衣人揪着她头发威胁她时,她都有这样想过。
  黑衣人堪堪落刀的那一刻,她心里所想的,竟是那日除夕夜,严子墨唤了她一声,目若灿星。他似是说了句什么,可爆竹太响太噪,她听不真切。
  那时候她想,如若自己能再见到严子墨,她一定要好好问问,那日他说了什么。
  “谢谢你,还是赶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唐诗:听说读者想看我们蒸包子耶!
  严子墨:读者为大,乖,好诗儿,把眼睛闭上,我们听读者的。
  作者:强行蒸!


第40章 
  唐诗抱得愈发地紧, 知晓唐诗是还未从惊吓中缓过来,严子墨努力放松紧绷的身子,手下还不忘拍着唐诗的后背安抚她的情绪。
  唐诗一股脑儿地在严子墨血腥味十足的衣襟上蹭了他满襟的眼泪鼻涕, 这才红肿着眼睛徐徐从严子墨宽厚踏实的怀抱里露出个发型凌乱的小脑袋来。
  泪痕犹在, 唐诗一早抹的粉在泪水的洗刷下一道道地挂在脸上, 格外触目惊心, 还有些许的滑稽。
  唐诗勉强止住抽泣,仰了头满脸委屈地看着严子墨, 问了句她现下最关心的问题。
  “相公,我们现在怎么办呀?”
  话音未落,一个饱满又响亮的嗝声便紧接而来,严子墨原也蹙了眉在想这一事,可唐诗的一个嗝真是把他打得一点思绪都没有。
  唐诗遂急忙咳嗽几声企图掩盖, 不成想又是一个嗝打了出来,唐诗整个人还随着这个嗝踉跄了一下, 险些歪倒倒在草丛里。
  “娘子小心。”
  严子墨手疾眼快地扶稳了唐诗,掌心温润的温度在这凉夜给唐诗带来一丝温度,但她却觉得哭过的脸才是更加烧得慌。
  严子墨话里带了一丝笑,唇角勾起一个微笑的弧度, 似是怕唐诗难堪, 已经在尽量保持严肃。
  “林地不比平地,小心些。”
  唐诗低低地“嗯”了声,紧紧抿着唇,生怕再一个嗝跑出来吓退了严子墨。
  冷静下来后, 唐诗才想起那两个黑衣人所说的话, 随即连忙问道:“那娘和萍儿她们……”
  严子墨眸子一暗,多了些无能为力的意味:“娘子无需挂念, 娘和萍儿现下应该入了京城界内,会有人保护的。”
  “那便好。”唐诗舒了口气,一直不上不下的心也可算是落下了。
  若不是她想了这么一出非要来京城外的古寺找什么大师,给了严子墨的对家可乘之机,他们一行人也不是落得狼狈如此,小命更是差点不保。恶婆婆要是真因此出了事,她再怎么后悔自责也是于事无补。
  忽又想到那俩人的对话,以及最后关键时刻一个黑衣人说话的那个主子,唐诗看了严子墨一眼,纠结着该不该告诉他究竟谁才是真正的幕后指使者。
  “相公,才刚我潜在此处偶然听得那两人说,他们上面的主子是……”
  “是尚书可对?”严子墨极其自然地接过话,看上去毫无惊讶之色,倒是给唐诗来了个措手不及。
  “相公你都知道?”唐诗的话里是带了几分怒气的。
  你都知道是谁看你不顺眼了你就不知道多加防备一点?对我一个无辜弱小还纯良的小姑娘防得比家贼都严,在外就是这么拿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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