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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女主保命日常[穿书]-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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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诗正要吩咐了萍儿让小厨房备好盛宴,才想起萍儿已经被黑虎抓走接着摘花去了。
  看了眼地上随风飘走只余点点残片的桃花瓣,唐诗惋惜地叹了气,嘴角不开心地弯成一个弧度,幽幽*道:“可惜这桃花酒今儿是酿不上了。”
  严子墨一愣,似是没想到唐诗还存了这份小心思,刚要开口问道,一旁的裴旭便惊讶地插嘴道:“嫂夫人还会做桃花酒?”
  严子墨背过手好整以暇地盯着裴旭,目光冰冷无情得不像是在看一个活人,脸色也有了几分阴沉沉的势头。
  “让裴大人见笑了,奴家也是闲着无事,看院内桃花开得正是时节,便想着做些酒来吃,不想出师不利,倒糟蹋了这么多上好的桃花。”
  话音未落唐诗还嗔怪地白了严子墨一眼,若不是严子墨这人非要自她身后突地出声言语惊吓到了她,现在她都可以在小厨房里忙个不亦乐乎了!还有什么桃花酥,桃花蜜,她都有意做来吃的!
  严子墨了然,桃花酒是自前朝便流传甚广的一种酒,酒香扑鼻色泽艳丽,入口甘甜香浓,寻常女子都可以饮些的’,而且这桃花酒又素有“养颜酒”的美名……
  严子墨还在心里默念着这桃花酒等到好几种功效,一旁的裴旭已经双目放光,惊呼一声接过话茬,前面的那几句“流传甚广色泽艳丽”竟和他心里想的半分不差!
  “而且这桃花酒又素有“养颜酒”的美名,桃花酒不属烈性酒,女子喝了可活血润肤,祛斑美容。这桃花若是制成了敷脸膏,涂于面部,那美容之效便更加显然。”
  裴旭说上半句话便要摇头晃脑一番,书生作派十足十地突显出来,还不忘自认为很潇洒地轻摇着手里的折扇,实则轻浮得很。
  严子墨难得神色骤变,不敢置信地死死盯着裴旭,这些话都是他肚子里滚过好几遍的了,怎的裴旭得以能不和他想的一字不落?
  可恶……卑鄙小人!
  严子墨捏紧了拳头,牙根咬得死死的,就听得唐诗又崇拜又敬佩地道:“裴大人果然学富五车,知识广博,奴家也是听闻这桃花酒对女子的容颜大有益处,又恰逢院子里的桃花也开得正好,才有了这番心思。”
  俩人皆比唐诗高出一截,是以唐诗说话之时总是要微微仰起头才能和两人对视。
  午前的日头不晒不热,光影自斑驳密集的枝叶中穿过打在唐诗脸上,映得女子的轮廓越发柔和,好看的眉眼在光线打来之时灵动益发,一颦一笑,尽态极妍,当真是明艳不可方物。
  真真是京城里再挑不出第二人的千娇百媚,美艳动人。
  不过这样的比桃花都艳丽上几分的绝色竟也会有美人迟暮的担忧?
  也对,就像他们男人志在征战沙场保家卫国,女子天性*爱美也是常事,严子墨看着唐诗娇媚撩人的小脸,忽地想到若是她若肯开口央了自己,他屈尊登梯子到树上给她摘下枝枝桃花也并非不可能。
  还是等裴旭那小子走了再问问娘子吧……严子墨沉思间,一风流惹人厌的声音又在他耳边开始絮叨:“桃花树如此高,嫂夫人又这般娇小柔弱,怎好做这等危险之事?嫂夫人若不介意,裴某现在便可以为嫂夫人效劳。”
  严子墨咬紧牙关闭了闭眼,好半天才吐出了一直梗在胸口的那口气,春日和煦的风忽地拂得他心烦意乱。严子墨松了被双手无意识拧成皱巴巴一团的袖口,脸色阴沉,不快之色浮现于面。
  唐诗还未答应,严子墨先一步不快地开口道:“西北事务一直繁忙,裴兄今日也是趁着公务在身,难得入京一次,如此还是早些让小厨房备膳吧,裴兄吃了也好上路。”
  严子墨似是无意地加重了“也好上路”四字,裴旭本还眯着眼睛笑嘻嘻的,闻言双目大张莫名其妙地看向严子墨。他今儿是专程过来买话本和蹭饭的,顺便再和严子墨商量一下西北一事的,何以到了严子墨的嘴里就成了他是有公务在身的呢?
  这是在赶他严兄之前虽也是这般无理之人,可也不至于这么过分。
  全然不了解严子墨为何突然如此这般没有人性的裴旭叹息着摇了摇头,这个朋友交的,真是不厚道。
  “小弟今日其实……”
  话未说完,唐诗已是面有愧色,忙道:“裴大人这么忙奴家就不叨扰了,相公你先和裴大人忙着,妾身这就去叫小厨房多做些花样。”
  严子墨唇角微扬:“有劳娘子了。”
  看着唐诗快步离开的背影,裴旭刚欲再度开口,严子墨铁一般的臂膀已经从天而降拦在了裴旭的面前。
  “西北一事出了变故,劳烦裴兄这边请了。”
  裴旭眼下一惊,正色地应了声好,大着步子跟在严子墨身后,忽觉严子墨这人好似瞬间又多云转晴了。
  可惜他才刚还有事向嫂夫人打听呢!
  作者有话要说:
  严子墨:我醋了。
  唐诗:我累了,我好招人稀罕。


第51章 
  虽然唐诗在裴旭面前没什么要避讳的, 可这男人们在桌上觥筹交错把酒言欢,唐诗一女子,一是喝不得酒, 二是插不进话, 而且她这主母的身份也使得她只能安安静静地扮演个花瓶, 是以正式用膳之时她只能捡了些小厨房额外做的菜, 凄凄惨惨地一个人在自己的房里用膳。
  她唐诗,好凄凉一女的。
  “娘子回屋用膳可好?裴兄生性腼腆, 今儿又是第一次见着娘子,娘子若在,怕是裴兄多少有些放不开。而且,裴兄和为夫要商议的也多是军营朝堂之事,实在无聊得紧。”
  严子墨是这么一本正经解释的, 说话间严子墨宽大挺拔的身子还直愣愣地挡在了唐诗身前,阻隔了唐诗微微垫了脚要看向室内的视线, 也错过了其实正暗搓搓期待着她的裴旭。
  唐诗眼里一片困惑,恕她直言,她怎么没看出裴旭那个人有半分的腼腆,她瞧着这书生皮相的人倒还有些自来熟呢。
  唐诗细细品着严子墨这言外之意, 基本断定严子墨是不愿她再插手这些朝堂之事了。那日国公府, 严子墨怕也只是看在老国公的面子上才允了她一同的吧。
  都是一起在树林子里过过夜,刀剑下滚过来的人了,这革命友谊怎么就一点没建立起来呢。
  屋里被晾了许久的裴旭许是久也不见嫂夫人进来,便扬声喊道:“嫂夫人还未……”
  听到屋里的动静严子墨敛了脸上的笑意, 脸色一变, “啪”地一个大力合上了门,在唐诗困惑的眼神飘过来前便抢声道:“裴兄真是无礼, 竟敢说娘子磨磨蹭蹭耽误他和为夫饮酒了,娘子放心,为夫进了屋准教训他!”
  严子墨表情恶狠狠的,看着当真是生气,神色是鲜少的动了怒。
  想到这人是为了自己说话,还为了自己要和他的好兄弟撕破脸皮,唐诗自然不疑有他,心下一阵感慨没想到母胎solo的她有朝一日也能成为祸水,又有些美滋滋的,最后自己给自己闹了个大红脸。
  不过话说回来,裴旭这个人怎么两面三刀的,当着她的面还能尊称她一声嫂夫人,这转眼就这般讲究她,也不怕她听见!
  “妾身省得了。”
  唐诗自讨了个没趣,一脸尴尬,旋即提着裙子头也不回地便急着步子回去了,而严子墨眼里的那抹狡黠她自始自终都没有看透。
  现下唐诗苦闷地撑着头,干巴巴地塞了口饭,想破脑袋也没想明白这个架空的王朝怎会不让正妻登堂入室同桌而餐,那烟花巷里的姑娘们却能三三两两地在房里作陪,而那些点了姑娘的权贵们聚在了一处聊的也不乏朝堂事,腌臜事,怎的就不怕这些姑娘们又在哪些权贵的桌上露出点话来?
  她可是严子墨明媒正娶迎进府里的正妻,将军府的主母,兢兢业业小一载,艰辛地苟活到今天竟还不如一烟柳巷的姑娘做得痛快……
  唐诗这心里多多少少有些郁结,碗里的饭还剩了小半碗便被她推到了一边,小脸不快地皱成一团。
  唯一还算让唐诗稍感欣慰的便是萍儿那丫头跟着黑虎去了外面,还真摘了不少芬芳艳丽的桃花回来,这桃花酒一事才不至于落空。
  唐诗眸子灵动地一转,心里有了对策,山不就她,她可以就山啊。
  ***
  见严子墨是只身一人进来的,裴旭期待的俊脸刷地就垮了下去,手里的折扇也不摇了,嗡嗡道:“嫂夫人不来一同用膳?”
  他还有些事要和嫂夫人打听呢,若是打听不到他这一趟纯属白来了。
  严子墨落了座也没管裴旭,给自己满了杯酒后一仰而尽,而后“嗯”了一声,眼也不眨心也不虚地道了句“她烦你”。
  她烦你!
  “严兄说的什么?”
  裴旭自力更生,自己拿了酒壶来饮,严子墨说话的功夫裴旭正咂么着这酒里的醇香,没听清严子墨咕噜咕噜说的什么。
  严子墨一声冷笑:“裴兄整日埋首于案,看的或许都是些家长里短儿女情长的闲事吧,西北那么大的动静……裴兄竟一点不知,未免过于懈怠!”
  “我看是西北的‘山水太好’,让严兄忘了自己的职责所在啊!”
  严子墨忽地话锋一转,放了酒杯,不轻不重的一声响听在裴旭耳里却是如奔雷般震耳,裴旭吞了口口水,心里的鼓“咚咚咚”打了个没完。
  “是下官失职了。”
  如此裴旭也不敢同严子墨再称兄道弟,手里的酒盅更是有如千斤重,裴旭噌地站起了身,低头立在一旁隐忍不语。
  近来西北那边一直风平浪静,边关也是难得的和平,京城这边离着季礼县十万八千里,等严子墨的书信传到了,裴旭知晓严子墨竟然在靖州便遭暗杀一事时,小半个月都悠悠过去了。
  裴旭没钱,租不起马车只好借了衙门的马来骑,他又不善马术,等他硌得屁*股都麻了赶到将军府时,眨眼好几天又是匆匆过去了。
  所以,消息是真的不流通。
  “裴兄啊裴兄,我让你盯着西北的一举一动,西北那派贼人都快将刀架到我脖子上了,你还半点都不知情?!”严子墨黑着脸,又是仰头闷了一口酒,着实是郁闷。
  被自己的“友军”一直蒙在鼓里,友军还伙同了外头一起坑他,这绝对是严子墨经历过的最憋屈的一事。
  裴旭听得有些糊涂,严子墨不是一直有意与西北小国交好吗,这怎么还到了要动干戈的地步?
  裴旭眼睛一转,手里的扇子无意识地磕着桌子,啪啪地响,旋即裴旭似是想到什么,大惊失色:“严兄这话的意思是,西北那边……反水了?!”
  严子墨眼里异色闪过:“这次暗杀虽是大皇子主谋,可你我竟然都不知晓,就在咱们的眼皮子底下大皇子已经和那伽楼国的小人沆瀣一气了,而大皇子允了伽楼国的国土城池,珍宝金银必然是比我初时承诺的还要多上不少。”
  至于伽楼国的王上,那就是个见钱眼开贪得无厌的主儿,临阵倒戈倒也不足为奇,只是那王上到底还是有些手段,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勾结大皇子如此长的时间。
  裴旭知晓严子墨对西北那边也不是全然没有戒心的,不然也不会安插*他关注着西北那边的动静,而且西北内部也有严子墨的人,可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怎么他们全无所知?!
  严子墨薄唇一勾,轻蔑之意自眼中一泻而出:“伽楼国可能是在借机逼我增加筹码,所以目前还未向大皇子抖出来我有谋逆之心。一面靠着大皇子这颗大树,一面又贪得无厌地想从我这里得到更多,伽楼国好一个一石二鸟。”
  “伽楼国未免太不地道。”
  不过既然伽楼国反水已成定局,再顾虑过多也是无益,不如想想这接下来的路子怎么走,是反击还是先忍气吞声。
  裴旭脑子转得飞快,眼睛左右转动两下,还是要看看严子墨是个什么想法。
  “那严兄有何打算?”
  严子墨把玩着酒盅的手一顿,眼神飘忽地望向屋子的一角,似是陷入在沉思中。
  “裴兄一直是我的军师,不知裴兄有什么高招。”
  小半晌裴旭才听得严子墨低沉的声音,他能有什么高招?说实话,现在摆在他们面前的路已经看不到尽头,穷途末路。伽楼国已经对他们不仁,大皇子也已经盯上了严子墨,现下他们地处境当真是如履薄冰。
  “但说无妨?”裴旭谨慎地问了句。
  严子墨掷地有声:“但说无妨。”
  如此裴旭便平铺直叙地道:“严兄该知晓,伽楼国严子墨在暗,你我在明,情形并不乐观。你我对抗伽楼国和大皇子,这其中可能也有其他势力的阻挠,完全就是蜉蝣撼大树。”
  严子墨老神在在地轻敲着桌子,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示意裴旭继续说下去。
  “下官有一拙见,”裴旭打量着严子墨的神色,惴惴道:“嫂夫人乃国公之独女,于国公大人意义非凡,严兄若是能借了老国公的势一举灭了伽楼国,一来可以大伤大皇子的元气,二来在圣上面前严兄还能落个平定西夷的美名。他伽楼国既然可以两边都不得罪,严兄自然也可以名利兼收。”
  “此后韬光养晦极为重要,等待时机成熟,我们再平了那两个皇子的势力,小皇子不成气候更是如蝼蚁般好拿捏,到时候天下这位置,严兄还怕坐不稳吗?”
  计划已在脑海里成型,裴旭照着设想越说越激动,语毕还激动地仰头大笑了几声,好似现在他眼前的不再是这一方土地,而是那满朝跪拜行礼的文武百官。
  严子墨配合地笑了两声,亲自倒了杯酒,屈尊递到了裴旭手里,裴旭美滋滋地接过道:“严兄这般喜悦开怀,可是也属意我这计划?”
  军师一名,除了他裴旭可不是谁都能担得起的!
  嗯,他感觉自己有点膨胀。
  严子墨高深莫测地摇了摇头,一脸不可说的神色,眼神带了几分怜悯。
  “我笑,是笑裴兄那妇人写的话本子看多了,满脑子的浆糊,还不如我娘子的脑袋好用。”
  作者有话要说:
  唐诗:我脑子一直挺好使的!
  严子墨:娘子要脑子有甚用处?你有为夫,不就够了?
  唐诗:哇塞!


第52章 
  想他裴旭, 饱读十余年圣贤书,一路顺遂。他年少有为一举考取探花的功名,人人贺之羡之, 之后更是当朝翰林大学士王立先生的得意门生, 人人尊之敬之。严子墨这厮真是疯魔了, 竟嘲他还不如一妇人机智?!
  裴旭愕然, 大退一步,满脸的备受打击:“严兄, 你……”
  这就有点伤人了!
  严子墨却似是心情甚好,先前眼里的怒气隐去了几分,慢条斯理地解释了给裴旭听。
  “伽楼国是不仁在前,可也没到彻底撕破脸皮的那一步,起码当下朝中无人能说得出我谋逆一事。可若真这时我心急了向圣上请命攻打伽楼国, 不正是轻举妄动,合了大皇子的心意?我想伽楼国这块狗皮膏药, 大皇子应该比我更急着除去才是。”
  严子墨深谙人心那一套路,打了一巴掌还不忘给个甜枣,严子墨又道:“但裴兄有一句话说到点儿上了,他伽楼国野心不小, 两边都想得到甜头, 我还真偏偏不能让他如愿!”
  裴旭思路紧紧跟着严子墨说的走,严子墨话音刚落裴旭咂么来咂么去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旋即狠狠地以折扇敲了下额头,目露羞愧之色。
  不怪严兄先前那么气, 他这一段时间疏于此事, 脑子都不灵光了。
  裴旭也没了才刚的神采飞扬,看着手里严子墨递过来的就只觉担不起, 遂放了在桌子上。
  裴旭一拱手道:“难怪严兄说我还比不上嫂夫人的智慧,这事是下官糊涂了,还敢自不量力地拿来说给严兄听,严兄见笑了!”
  “裴兄这话就严重了。”
  严子墨不以为意,又问:“那现在裴兄可有头绪,可有什么法子解我心忧?”
  “既然严兄也说了大皇子和伽楼国之间关系微妙,既是唇亡齿寒又是各自藏了心思,那不如……直接放手让他们自己斗个死去活来?”裴旭这次不敢再自大狂妄,这法子在他嘴边过了好久才敢言语。
  严子墨闻言嘴边的笑意越扩越大,甚是欣慰,反手将酒杯推了过去。
  “裴兄不愧是小军师,一点即透,这杯酒,裴兄还是担得起。”
  裴旭不敢再接,低声道:“裴某惭愧,还是严兄心中有数,谋略才智兼备。”
  裴旭眉间舒展开来,忙问:“那严兄既然有意让大皇子和伽楼国斗起来,又是怎么个斗法?”
  严子墨一脸神秘:“怎么斗?大皇子和伽楼国都彼此都信不过,都想夺名夺利,那就让他们窝里斗,狗咬狗,你我静待一旁瞧着就是。”
  鸟鸣桃花香,春风轻拂,吹散了屋内的低语浅浅。
  ***
  唐诗不清楚男人间把酒议事要待在房里多久,所以她只能匆匆叫小厨房备好面团,叫他们帮着打下手。
  擀面皮,塞馅儿,唐诗自知自己没有下厨的天赋,只好按照自己之前的步骤吩咐小厨房一一做好,然后再由她注入灵魂——将洗干净的桃花瓣一一放入面皮上,再由厨娘们将面皮再次擀成小饼状。厨娘们个顶个地手巧,三两下一个个可人儿的桃花状小饼就捏出来了。
  唐诗等不及,掐着时辰等桃花饼出锅后便装了盘里放到食盒里,一碟子只摆了三四个,唐诗也不关心这两小碟够不够两个大男人分,装了食盒就要走,反正桃花饼什么的也就是个由头。
  “萍儿,桃花酒备好了?”唐诗挑声问道。
  萍儿半抬着起头看了眼唐诗,又飞快地移了视线,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脚尖,唯唯诺诺道:“备……备好了。”
  “那快些走吧,仔细点手里的食盒,别拿斜了。”唐诗抬脚走向堂屋,飘飘落下这么一句。
  萍儿小心地用了两只手捧着食盒,步子小而仔细地跟紧唐诗,根本不敢想将军若看到了夫人精心为他准备的桃花酒是何感想。
  夫人真是什么也不知晓,这桃花酒哪有这么酿的啊。
  午后正是日头正浓之时,春风不拂,池水一片平静,波澜未惊,是一种闷闷的热。阳光自树叶间撒落留下斑斑光影,偶有几处遮掩不到的地儿。
  唐诗带着萍儿捡了树下阴凉的地方走着,鹅卵石铺就的一条小路虽然清凉可脚底板也硌得慌,更何况唐诗这等细皮嫩肉的。
  “你说将军是在堂屋和严大人议事呢,还是在书房里?”
  唐诗是奔着堂屋的方向走的,却又忽地想起严子墨这人心思缜密,堂屋人多耳杂,俩人会不会去了书房里议事。
  策划谋逆,一个不谨慎这可是要掉脑袋的事情,严子墨更不会傻到这般不谨慎。
  萍儿还是个孩子,走得慢了些,在后面气喘吁吁地跟着,断断续续道:“将军,将军发过话,书房那里……任何下人都不准进去的,奴婢也不清楚将军会不会在。”
  这就难办了,堂屋和书房的方向背道而驰,她可不愿走了如此远的路扑了个空再走上这么一段路。
  正踌躇不知该如何是好时,一飘逸顽皮的男声忽地从身侧冒出,听着还有几分惊喜。
  “嫂夫人?”
  能如此唤她的只有裴旭了。
  唐诗偏过头,就见裴旭正开了纸扇立在一侧的池塘前看向她的方向,笑意深深,怎么看都像是只偷了腥的狐狸。
  唐诗微微福身:“奴家见过裴大人,不知裴大人怎么会在此处?我家相公没有一同?”
  唐诗远眺了几眼,却未见严子墨身影,实属有些异常。
  “严兄才刚被叫去处理事情了,我一人在此处看看景赏赏花,真乃天下之乐事。”裴旭恭敬地一拱手,“嫂夫人真是折杀小弟了,裴某人不是什么大官,功名也只平平,嫂夫人真是给足了我裴某的面子啊。”
  话虽如此这人言语里的自负傲然唐诗可是听了个透彻,不顾唐诗是何反应,裴旭先潇洒地一把甩开了折扇,以极其慢的速度置于胸口前悠闲地扇着。
  唐诗离得近,这才看清扇面上写的什么,那洋洋洒洒的“本当状元”几个大字占满了整个扇面,还随着裴旭的扇动在又高又大的日头下泛着亮。
  ……有点嚣张啊。
  想起裴旭说过的那句“不才只考取了状元”,唐诗福至心灵地想又忆起了裴旭说起这话时眼神里一转即逝的不甘和不忿,毫无谦逊。
  唐诗只能零星地记得一点裴旭是地方一县城的官儿,想必当朝状元是留在了京里做大官,而裴旭却被大手一挥发配去了一不知名的小地方,这位兄弟到现在都为了这事儿耿耿于怀呢。
  “严大人乃地方一县的父母官,叫一声严大人怎会是折杀呢!”唐诗瞪圆了道,微微起努的样子似是在责备裴旭的妄自菲薄。
  呵,她这才不是折杀,她要用彩虹屁捧杀裴旭!让他厌恶自己,说自己磨磨蹭蹭的!
  “季礼县实属偏僻,想必嫂夫人久居京城都未听过,裴某也是在那县里混口饭钱罢了。”
  唐诗顺话问下去:“那裴大人也一定很少到京城来吧。”
  “年关内能来个三四次便是多的了,裴某在京城没有什么故人,是以一般严兄不传信与我,我也不会来。”
  唐诗微点了头,喃喃道:“还好还好。”
  你要是隔三差五地到京城里这么晃上一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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