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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女主保命日常[穿书]-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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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以后,她也只能次次错过,遥遥地看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
  静怡公主似泄了气一般忽地没了生气,被唐诗攥在掌中的手腕也垂了下来,只有眼眶里大片涌出的泪能证明她的悲喜。
  唐诗忽然恶趣味地想,如果自己再“好心”多言一句,其实严子墨心里也是有她的,他们二人真是有缘无分可惜可惜,不知道静怡公主会不会气到当场去世?
  凉风阵阵,眼前着了红衣啜泣的女子宛如鬼魅,唐诗无心再和静怡公主浪费时间,手掌一松,女人已经攥出红印子的腕子便垂在身侧。
  唐诗也未行礼,就自上而下地看了静怡公主道:“公主就要大婚,此后大概也不会再有相见的机会,民妇先道一句恭喜,宴席也快到良辰了,民妇先行告退。”
  嫁到陌生的小国,静怡公主能活到老都算她命大,可能今日这一场正面掰头真就是她俩最后一次见面。
  不知为何,唐诗心情大好,也不管静怡公主有多伤心欲绝,提了衣裙便后退离开。
  “站住!”
  还未踏出门槛,身后那人猛地便起了身叫住了她,唐诗只迟疑半刻却未理会。
  “你……你若是本宫这般处境,又该如何?”
  见唐诗脚下步伐未停半分,静怡公主有些慌乱窘迫地又开了口:“你又不是本宫,哪里知道身在这宫里有多少身不由己……”
  门口处唐诗纤细的背挺得笔直,她懒得回头,只打断了静怡公主那些无谓的说辞,冷冷地道:“我若是你,一开始我就不会错过。”
  “父亲不让我嫁,我就软磨硬泡,总会有他心软的那一天。那人不倾心与我,那我便等,不去打扰他也不逼迫他,大不了就等到最后做一个老姑娘,为了他,总会有等到最后心甘情愿的理由。任何人,任何事想拦在我面前,都不可以。”
  唐诗语气里便能听出来的坚定让静怡公主呼吸一滞,她眼泪掉得更多,她好像,已经知道她缺少的那一点运气是什么了。
  “即使你明知道,这是无谓的?”
  唐诗冷漠却没有任何迟疑地道:“即使我明知道,这是无谓的!”
  “所以,从一开始就不是我多了几分运气捡了你的,而是严子墨,我的相公,是你亲自放弃的。”
  不是所有受万人阻拦,翻越了高山跨越了长河,最后才能道一句“还好没有错过你”的才是爱情。有时候,爱情就是你明知道无果,爱了会受伤,会难过,会心碎,你还是愿意一头扎进去也不后悔。
  为了那个人。
  晚风中,唐诗纤细的背影越发地远离,静怡公主忽地长笑了几声,身子无力地顺着门柱滑落下去,眼里的泪却是越落越多。
  她缺失的那一点运气,就是爱一个人的勇气。
  她不懂,唐诗却懂。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不够了 三次元事情多 难过


第62章 
  因着老皇帝婉拒了伽楼国的好意, 伽楼国的来使一早就不快地离开,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外宾也就只有楚易国的人还在。今儿这宴, 也是为了与楚易国结下同盟所设。
  两支舞曲已过, 本还端坐在案上的几名来使已经丑态毕露, 各个怀里抱了舞姬, 有搂着舞姬吃嘴玩弄的,有喝酒调笑的, 看得当朝大臣们都瞠目结舌,眉心紧锁。
  这未免也太不成体统了!公主嫁过去该如何是好啊!
  几个交好的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目光一致地投向了老皇上。老皇上正笑呵呵地端着小酒,跟着大殿中央的舞姬摇头晃脑,一脸病色的脸上也满是惬意。
  脸上全无嫁女的悲伤。
  老国公气得胡子一抖, 哼了一声,眼里满是对几名来使的不屑, 果然是小国的人,没什么见识!
  “许久未见,严将军还是这般威武神气,这边疆幸得严将军坐镇久未有战事霍乱, 本宫敬将军一杯。”
  话是好话, 可来人的语气甚是阴阳怪气,严子墨眼里的杀意一闪而过,旋即又很快地隐去,他端了案上的酒, 偏过视线看到了来人。
  正是嘴边噙了抹冷笑, 一双眼似毒蛇般死死盯着他的大皇子。
  “殿下言重,臣也只是守好自己的本分, 做臣该做之事,本职而已。”
  俩人手里各端了一樽酒,谁也未有饮下,大皇子手背上的青筋起了一片,酒樽左摇右晃,几滴清酒一溅而出。
  守好本分?他皇子的本分,须得他一卑贱出身的奴才提醒?这种低贱下等之人,给他擦鞋都不配,他堂堂大皇子,未来这片疆土至高无上的王,肯屈尊过来敬酒已是给他天大的脸面了!
  那日林子里,真不如就多加派点人手,给他挫骨扬灰,还看得严子墨如此嚣张!
  大皇子忽地俯下身,目光阴冷,阴恻恻道:“本宫听闻靖州城不同于京城,风光怡人,古木参天,最是出游好去处,不知道严将军有无了解?”
  严子墨不动声色,仰头一饮而尽,朗声而道:“臣有幸携老母妻子去过,归途中倒是招惹了几条染了疯病的恶狗穷追猛赶,好在最后那几条疯狗都被臣扭断了脖子扔进野林里,臣一家老小才能安全无恙。”
  “殿下若有意想去,尽可放心,疯狗都已被臣清理干净,剩下的一点零碎也不为惧。”
  一点零碎?他倒是不知道一莽夫也能有如此好的口才了。大皇子皮笑肉不笑,手中的酒樽越发地晃。
  敬酒不吃,那他就让他吃罚酒!
  ***
  严子墨出了宫门时唐诗已坐在马车内等了许久,严子墨撩帘而入就看见正瘫在软榻上的女子,那人小嘴微张,勉强撑着下巴 ,似是在艰难地逼自己不要入梦,他光是看着就能察觉到这份不易了。
  严子墨神情微怔,遂探出身子,朝着马夫刻意压低声音道了句“驾稳一点,无需过急”,这才撩了衣袍坐在唐诗身侧,面色如常目不斜视,仿佛他只是碰巧在她身边搭了个座一般。
  严子墨手脚极轻,半梦半醒间唐诗也只是感觉身边一处有些的倾斜,鼻间萦绕着她熟悉的气息。
  这种气息莫名让她心安,心有所依。
  天色早已暗了,白日粘腻缠人的热也骤然冷了下来,晚间的凉风吹在框上呼呼作响,身边人绵长湿热颇有节奏的呼吸吹在他脖子上暖暖的,热热的,带着女子特有的温度。
  就像每日每夜,他和她同枕而眠的那样。
  自从那日他冲动之下自唐诗屋内出去后,已是足足几日没有感受到女子特有的气息,不可否认,他有些想念。
  很想念。
  身边人不知什么时候终是扛不住那股涌上来的睡意,小脑袋晃晃悠悠,身子也越发地倾向另一侧,眼看着就要走撞上一侧的窗框。严子墨余光一暗,眼明手快地大掌一出,轻轻揽了唐诗入怀。
  女子温软的身子异常舒适,唐诗瞧着瘦,抱在手里却又不觉,反而是刚刚好,手感极佳。严子墨抱了一会儿,也未撒手,他努力懈了全身的劲儿,好让唐诗靠着更为舒服。
  梦中唐诗身下是一片松软的棉花糖,甜腻的味道一直萦上心头,她甚是喜悦。唐诗低低地嘤咛了声,嘴角含笑,埋着脑袋又蹭了蹭那片香甜松软的棉花糖。
  僻静小路上,马蹄声哒哒不断,所及之处卷起尘土飞扬,上空的圆月半隐半现于乌云后,无人来赏。
  圆月再美,也不及怀中之人。
  ***
  萍儿又被罚着干活了,这次是给蛋黄洗澡。
  自从将军和夫人吵架后,将军身边的黑虎哥总是莫名其妙地遣了她去做活,还都是趁夫人不在之时。
  想起那次摘桃花时被黑虎哥戏弄得有多过分,萍儿不敢再忤逆,只好心里委屈面儿上还要任劳任怨。
  要是夫人能早些时辰回来便好了,她是要贴身伺候夫人的,黑虎哥再怎么得势也是不敢在夫人面前为难她的。
  在她手下欢快地摇着尾巴,享受着温水冲在皮毛上的蛋黄两个支楞着的耳朵一抖,突地唤了一声,圆滚滚还发亮的小眼睛眼巴巴地盯着院子门口,脚下急匆匆地转着圈,嘴里好一阵“呜呜呜”。要不是这拴着的链子够结实,蛋黄早就奔着门口冲出去了。
  萍儿甩了手里的巾帕,也急匆匆地站了起来,蛋黄极为通人性,只有夫人回来之时它才会这般叫。
  萍儿小着步子迎上前去,入目的却是一双黑色金丝纹线的中长官靴,还有一截墨色官服,竟是足足好几日都未踏足西院的将军!
  严子墨身上不怒自威的气势实在是太压人了,萍儿惶恐,连忙低下了头只顾盯着脚尖瞧,又皱着没长开的小脸,想着将军是不是步子太大,把夫人落在后面了。
  “打盆热水过来,再拿一条干净的手巾。”严子墨低声道,脚下轻轻地踢开了门,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萍儿低着头,余光一抹鹅黄的衣角悠悠飘过,是夫人早上穿的颜色。
  一瞬间,萍儿开了窍了。
  夫人是被将军抱回来的啊……年仅十余岁的小姑娘还不懂什么是情什么是爱,但夫人和将军这般开放孟浪的行为还是让小姑娘有些许的尴尬,还有那么一小点的难为情。
  “记得将跌打损伤的药也拿过来。”
  跌打损伤的药,是夫人受伤了吗,还是将军?将军宽厚的后背挡得严实,萍儿也就只能看见夫人垂下的衣角。萍儿不及多想,见将军有些急地走向里屋,遂连忙应了声去准备将军要求的东西。
  好像……夫人和将军是和好了呢。
  突然意识的到这一点让本还皱着脸的小姑娘止不住地雀跃欣喜,若是如此,她也就不必胆战心惊地在夫人身边服侍了,就连那过了午时要剪了的烛火看来也是省下了。
  ***
  唐诗这一小憩没睡多久,倒还算睡得踏实,一连几日的失眠郁结也缓了不少。屋内视线通明,烛火灿亮,唐诗一连眨了好多下眼才有所适应。
  眼前是熟悉的床幔,屋子里还残余着之前留下的淡淡的桃花酒的浓郁香醇,身上的丝被也是熟悉的手感她这是……回到府里了?
  耳旁传来一人起身的细微之声,唐诗扭了头去看,脸上却落了一片的阴影。严子墨坐在了床边,手里还拿了条干净的毛巾。
  “娘子将手伸出来。”
  若不是将下马车,他俯身抱起唐诗时唐诗下意识的一声带了痛苦的呻*吟和那露在外处,略微有些擦破了的手肘,他还不会发现唐诗的身上竟受了伤。
  这是上树从树上掉下来了?
  仅仅在宫里这几个时辰,娘子就能把自己伤成这样?严子墨眼神一暗,这才快步抱了唐诗进去,想着先把这人一些轻微的外伤处理了再说。
  唐诗深深地看了严子墨一眼,就着身后的方枕半坐起来,也不多言语,如玉般白净的手腕蔫蔫地搭在严子墨眼前,那模样,要多乖有有多乖。
  反正严子墨也发现了,那她还装甚?她倒还巴不得严子墨来问呢,这般她便好趁机告告状,让严子墨好好看清那静怡公主到底是个什么为人,他又有多脑残才会把这样一个女子放在心里。再者,左右也是他心尖上的白月光做的好事,他来善后也是合情合理。
  严子墨先用浸了清水的帕子在唐诗擦破了的手肘处敷了片刻,伤口乍一碰水,唐诗瑟缩了一下。严子墨微微加重了一分力度,手下轻而迅疾地在擦伤处周围擦了一圈,这才又自袖口里取了一小瓶药出来。
  “忍着点,有点疼。”
  唐诗自然知道,她点点头,将手腕又递过去了一些,可再那一层褐色的粉末洒落下来时,那股子陡然生出的沙沙的同感还是让唐诗倒吸一口冷气,抑郁不住地**了一声。
  “嘶……”
  唐诗下意识一抖,又要往回缩,严子墨反应极快,一个出手便牵制住了唐诗。
  “也就疼这一下子,娘子忍着些,明日便能好得差不多。”
  女子忍痛时的柳眉微微颦起,瞧着真有西子捧心子姿,严子墨神色一滞,没有收回手,反而是上移了一寸在女子光洁细滑的手腕处不知地摩挲,激起唐诗一阵战栗,脸色也越发不自在。
  “妾身不疼了,相公你快松开吧!”唐诗恨不能现在就把手抽回来,严子墨这行为,实在是太孟浪了!
  严子墨盯着女子撩人的眉眼,喉结处急剧地滚动了下,口干舌燥之感却只有更甚,女人的红唇一启一合,看得他极为光火,他总是想……做一些什么,或者抱一抱,或者……
  严子墨能察觉到他全身血液的滚烫以及异常急剧的流动,他有种渴望……
  “娘子,为夫……”
  “爷!裴大人今日……”门外一高声大喊的男声戛然而止,又再次以更大的声音喊了道,“死丫头你跟我挤什么眼色,我这有要事你晓得?耽误了要你好看!”
  严子墨再次扣住唐诗欲缩回的腕子,闭了眼深呼吸,拼命抑制自己欲发狂的怒气,随后从牙逢里恶狠狠地挤出了一个字。
  “滚!”
  作者有话要说:
  要搞事情了!
  唐诗:黑虎好惨一男的。
  严子墨:我还没说完呢娘子!
  唐诗:不听不听我不听!你说过要陪我看星星看月亮,从……唔!
  严子墨:么么哒!


第63章 
  严子墨仍闭眼调息间, 就听得唐诗好笑地嗤笑一声,那只被他握在掌中的柔荑也轻微地抖动。
  严子墨却未睁开眼。他根本无需睁眼,脑海中也能想出女子一颦一笑, 一嗔一怒的所有模样。
  他都记得。
  现下, 她远山含黛的眉该是微微挑起, 面若桃花的脸应满是狡黠的笑, 尤其那一张如抹了朱红的唇,也定是勾了好看的弧度, 诱人入怀。
  她早就在他眼里了,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
  屋外一阵仓皇的脚步声匆匆离去,杂乱无章,唐诗都不用多想也能料想到八尺大汉的黑虎这时的惊慌失措。严子墨若是着了火,哪个还敢在他身边多待片刻?
  唐诗腕子上还沙沙的疼, 可是她巴不得严子墨早点离开,她好不顾及形象地龇牙咧嘴地, 好好痛呼上一番。但在严子墨面前,她还是要面子的。
  唐诗建议道:“相公不去看看吗?刚才黑虎提及了裴大人,应是军务要紧之事吧。”
  裴大人……怎么又是裴旭那个捣乱的祸害?!这裴旭才与她相处了多久,她就什么时候就会想起裴旭!
  严子墨眉心一皱, 唐诗话音未落他已是猛地睁开了眼, 烛光中男子黑亮的眸子里闪动着异样的火花,噼啪作响,异样的眸色中映着唐诗红润的小嘴一张一合,那小嘴撩人, 似是在唤他靠近, 再靠近一点点。
  严子墨默不作声地贴近了一点点……
  唐诗没看出火候,还做出一副善解人意的大度模样。
  “妾身这点小伤无碍, 相公快快去吧,耽误了正事可不好。”
  唐诗一脸正色,叽里咕噜地说了一串,丝毫未打量到严子墨此时眸子里燃着的烈火高温,那灼热的烈火越逼越紧,带着融化人心的温度迫近,叫人逃脱不开,挣扎不过,只能随着这片浴火沉沦。
  她不曾发觉。
  “呀!”
  严子墨突然逼近的俊脸在唐诗面前无限放大,唐诗并无防备,只微微一怔,瞳孔微张,鼻息间又满是那人身上好闻又熟悉的气息,眼里盛满了那人好看的眉眼。
  他凑那么近……是要做甚。
  据说,人在危险或意外来临时总是有种奇妙的预感,好像那些危险和意外都是有备而来,而这一刻你才知道,这些惊喜和意外到来之时你有多措手不及无所适从。
  就比如现在这一刻,她被严子墨堵在床的一角,眼神四下慌乱地乱窜,却又说不出什么。
  那人身上危险的气息越来越重,唐诗慌了神,又找不到退路。
  但她知道,她必须要逃!
  唐诗心跳如擂鼓,旋即下意识地瑟缩着身子后退,可严子墨的大掌却宛如是带了火一般紧紧扣在她露出的一截白皙的玉颈处,大掌所触及之处都是炙热难耐,滚烫如火海,灼得她眼睛都酸涩。
  “嗯……”
  唐诗受不住地叮咛了声,而严子墨在她玉颈上肆虐的大手还在重力地摩挲,那节白皙的玉颈在严子墨无情的揉搓下越发地粉嫩,且有见红的趋势。
  唐诗彻底慌了,眼前眼神发狂正死死地盯着她瞧的严子墨着实让她害怕,那眼神……似是要将她拆入腹中的那种可怖。唐诗强撑着身子,甫一开口才发觉自己的声音有多颤多抖。
  “相公你这是做甚……”唐诗的身子也抖得厉害,生怕下一刻严子墨就能做出什么不轨的事情来。
  严子墨大手扣在唐诗颈后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又刻意小心万分不要伤着了唐诗。
  可掌心这种绵软细腻的触感还不够……严子墨浓烈的视线下移到唐诗因惊慌而微微发抖的红唇,他很清楚他想要的,而他想要的,远不止于此!
  她是他娘子,他为何要顾虑这么多!?
  “唔……唔!”
  唐诗哆嗦着身子,才刚说到一半的话便被严子墨完完整整地吞到了嘴里,堵了个水泄不通,末了那人还坏心眼地重重咬了她的唇一下。
  唐诗表情痛苦,严子墨面色如常,半点羞赧也没有,又伸了舌*头在唐诗唇边舔了一舔。
  唐诗吃痛,挣扎的力道又打大了几分,几下粉拳即使使了十足十的力道砸在严子墨背上也是于济无事,反而是让严子墨的心里更加痒痒,对唐诗也越发地渴望,那双碾在唐诗唇上的薄唇也更为激烈迅猛。
  这么不知道收敛!
  唐诗惊恐地双眸大张,嘴被严子墨堵得严实什么也说不出。女子瞳孔里盈满了严子墨也望向她的眸子,严子墨的眸子里有灼人的温度,她却有些看不懂。
  又或是……她也不想懂。
  在接*吻这方面,俩人俨然都是新手,不是鼻尖撞到鼻尖了,就是下巴碰到了下巴,困难重重,亲得异常艰难,却没人停下。
  严子墨的心就更急了。
  因着唐诗死死闭紧双唇,不让严子墨攻城略池,严子墨不得法,只能是被关在了“门外”,双唇施以重力在唐诗的唇上摩挲起火。
  严子墨的气息越来越重,这种强烈和舒缓还远远不够,他从唐诗身上索取等我还远远不股!可他越是有心肆虐一番,怀中之人就偏偏和她作对一般,不肯让步半分。
  “娘子,乖,张嘴。”
  严子墨的俊脸未移开半寸,高挺的鼻尖在唐诗小巧的鼻子上来回地蹭,似是无限眷恋,俩人的鼻息交错,气息紊乱,在静如凉水的夜里格外清*晰。
  屋子内暧昧多情的月光撒了一地。
  无人去理。
  “不行,你快走……”
  唐诗母胎solo二十余年,哪里有过被人强吻的经历,还是这般被人压在墙角还要扣住脖子,一吻下去连换气的机会都不给她的这种!
  唐诗羞红了两颊还在嗔怪,严子墨突然开了窍。他眸色一暗,拥过唐诗纤细的腰肢,趁着唐诗小嘴还在一张一合,严子墨大掌抬起唐诗小巧的下巴,低了头又是一个深吻。
  这次,他终于可以攻城略池了。
  唐诗香软的小舌被严子墨紧紧缠着,她躲一毫,他便进一厘,深谙礼尚往来之道,逼得唐诗无处可逃,最后也只好放软了身子,任那人动情地将自己压在雕花木床之上。
  与君沉沦,有如万里深渊而堕,无处可匿,无处可藏。
  但心是跳的,为他。
  征战沙场的男人骨子里都是有血性的,唐诗突如其来软化的态度让严子墨一个大喜,紧紧禁锢在唐诗细腰上的“铜墙铁壁”也松了不少。
  严子墨能察觉,此时身下的女子是屈服于她的,可他很贪心,他还想要这人的真心,全心全意只给他一人。
  严子墨吻得入情,即使吻技仍是羞涩,但那份情已然让唐诗深溺其中。渐渐唐诗也有了回应,香软小舌也试探地伸了伸,才刚冒了个头便被严子墨一下擒住。
  “嗯……”
  想到唐诗这一举动意味了什么,严子墨欣喜若狂,小一会儿才自唐诗身上挪开,倒也算不得分离,只是换成了俯身撑在唐诗上方,黑亮细长的眸子是怎么也不舍得离开她片刻。
  女子的唇已是肿了,青丝闲散地披散在肩头,落在青色的被面上。
  “娘子。”
  严子墨轻轻唤了声,唐诗应了声,媚眼慵懒,直直地勾着严子墨。
  “娘子知道的,为夫孩提之时丧父,此后和家中老母相依为命,受尽世人白眼,尝尽人间冷暖。为夫未及冠时便发配去了军营,征战沙场立下铁血功劳。此后数年,长剑,玉佩,苦酒便是为夫仅有,不曾离身,为夫原以为,这便是此后余生。”
  “可唯有你,是例外。”
  严子墨的声音越发地柔,耳尖也泛起了可疑的红,唐诗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却被那人强制捏着下巴转了回来。
  “我这一生大半的时间是在军营里度过的,另一半的年岁也满是苦楚,不提也罢。眼见幼时生活过的村子在官兵的一把火下付诸一炬时,我怨过;战场上看着自己的弟兄一个个死在眼前时,我怨过;做了大将军却还是为京城人不耻,嘲我为上不了台面的泥腿子时,我怨过;甚至……”严子墨停顿片刻,“在初初娶了你过门之时,我也怨过。”
  “若不是后来娘子一次次地让我惊喜,城中布施时,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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