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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娇妻_苹果小姐-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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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既然说我腹中的孩子是你的,你这做亲生父亲的难道就不怕你说出真相后我们母子丧命?”春青语气没有一丝起伏,也没有一点温度。
    平淡的似乎不是在质问一个冤枉她的人,而是在朗读经典量子力学论文。
    夏雨河嗤笑一声,这样的场面他见多了,当然应对自如。
    “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玉石俱焚有什么不好,何况我本是瓦砾!”夏雨河一副英雄就义的大无畏表情!
    一边说,一边握拳拍胸,给人一种捶胸顿足之感,实则他在从胸口的银票处汲取力量!
    田氏顿时在心中一阵鼓掌!
    说的太好了!
    老太君则是怒极反笑,目露寒光。
    只可惜田氏太过兴奋,没有注意到,老太君眼中的寒光,不仅射向夏雨河,同时也射向她。
    “既是如此,那你不妨说说,我素日里最爱吃的是什么?”春青面无表情的问道。
    听到春青的问题,夏雨河心下顿时松了一口气,还以为这位大奶奶要问什么刁钻的问题呢,原来是这个。
    作为专业坑人十几年的江湖职业老油条,他夏雨河可是对这些高门大户里的女子做过缜密又详细的调查。
    据他所知,这些女子为了保持容颜俏丽,每日一碗银耳燕窝羹是必不可少的。
    于是夏雨河不假思索的说道:“当然是银耳燕窝羹。”语气极度自信。
    他话一出口,田氏脸色顿时就白了。
    整个镇国公府,谁人不知,大郎媳妇素日最爱吃肉,尤其是张记卤猪脚,一顿能吃俩!
    这一刻,田氏悔的肠子都青了,若是找一个府里的小厮,一定不会出这样的纰漏。
    对于夏雨河的答案春青很是满意,“那你也一定知道我最爱喝的是什么咯?”
    夏雨河瞥了一眼春青手边的蜂蜜水,心中笑骂春青是个无知蠢妇,“自然是蜂蜜水了!”夏雨河越说越自信。
    自信的夏雨河丝毫没有注意到老太君神色的变化,更没有注意到他的财主田氏脸色有多难看。
    所有人都知道,春青爱喝杏仁露好不好!
    田氏心底一阵哀嚎,自己为什么不及时阻拦老太君,为什么要让春青发问!
    “你还有什么好问的!”自信满满的夏雨河反问春青。
    春青端起蜂蜜水,优哉游哉喝了一口,“最后一个问题,我素日里饮酒吗?”
    夏雨河凭着他多年坑人经验,张口说道:“不过偶尔饮一些果子酒,你酒量不佳。”

第一百三十四章 被揭穿

不佳个屁!
    她在宫宴上可是用花雕敬酒的!
    田氏都快被夏雨河气疯了。
    明明一无所知胡说八道,为什么还要摆出一副底气十足的样子,说的这么没有回旋的余地。
    真是头蠢驴!
    你这样做,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田氏真想抽夏雨河几个大嘴巴子。
    明明离扳倒春青就差那么几小步了,可被夏雨河这么郑重其事的一胡说八道,先前的努力就都付之东流了。
    春青嘴角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气定神闲的对田氏说道:“二婶,您觉得他说的对吗?”
    清澈明亮的大眼睛,那叫一个光彩照人。
    田氏嘴角一抽,勉强扯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来,抬起帕子轻擦嘴角,来掩饰内心的尴尬,稍稍侧脸,似有若无的向田嬷嬷使了个眼色。
    只要把话题再拽回到那小像上,即便不能让老太君彻底相信春青偷人,也能在老太君和宋徽心底留下一颗疑惑的种子,也能在镇国公府掀起一阵闲言碎语,那也值了。
    田嬷嬷会意,立刻抬脚朝夏雨河背上一踢,“休要在这里糊弄人,快说,你那小像从何而来!”
    老太君冷眼睃了田嬷嬷一眼。
    吓得田嬷嬷一个激灵,立刻不敢再说话。
    夏雨河却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刚刚的答错了。
    抬手摸摸胸口(胸口处的银票),夏雨河为了得到田氏另外答应的五百两银子,也为了证明自己的职业能力,深吸一口气,奋力一搏。
    “奴才刚才说的那些,都是她未出阁时的最爱,千真万确,绝没有一句假话。”夏雨河信誓旦旦的说着,转脸看了春青一眼,又道:“至于嫁到府里以后,她的胃口有没有发生改变,奴才就不知道了。至于那小像,的确是她出阁前一日,亲手送给奴才的。”
    春青斜昵他一眼,冷笑道:“我亲手送你的?”
    夏雨河笃定的说道:“当然是你亲手送给我的,不然我怎么会有你的小像,难道你忘记你那时说的话了吗啊?你说虽然你人嫁到了镇国公府,可你的心永远和我在一起,你还说,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我真没想到,此时你竟然如此绝情绝意!”
    “呕……”
    春青喉咙立刻发出一阵干呕。
    你以为我是眼瞎还是失心疯了,我会对你说这些肉麻的话。
    我那么潇洒英俊风流倜傥的相公在那摆着,我都没说过呢!
    你这真是还珠剧组中毒不浅啊。
    春青怀疑,他大约是被福尔康穿越了。
    夏雨河一口咬定,那小像是春青亲手所赠,这一点,春青无从辩驳。
    扫了一眼夏雨河脚上那双藏蓝色带斜边纹的布鞋,春青朝田氏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格外灿烂明媚,就像盛夏午后的阳光,带着炽热的温度。
    田氏被春青笑得一怔,甚至心里有点发毛。
    “二婶,他是咱们府上的小厮吗?”春青语气欢快的问道。
    跪在地上的夏雨河神色复杂的看向春青。
    坑蒙拐骗这么多年,像这样的他还是头一次遇见。
    太有挫败感了。
    其实田氏另外还有一个小算盘。
    她原本以为春青在受到冤枉的情形下会情绪激动,会声嘶力竭的为自己辩白,会哭倒在地以死明志,会指着夏雨河的鼻子对他破口大骂……
    不管是哪一样,她都会伤到胎气。
    虽说过了前三个月的危险期,可是依然有流产的几率。
    可田氏怎么也没想到,春青竟然比鼓楼上的那口钟还要稳,不仅没有震怒和激动,反倒是气定神闲一脸风轻云淡的样子。
    对于春青的不按常理出牌,田氏觉得心头涌上一股浓郁的无力感。
    田氏不知道春青又打什么主意,只好说道:“当然是我们府上的小厮了,大郎媳妇有什么要问吗?”
    “二婶确定?”
    “当然!这孩子!”田氏慈母般的笑着摇摇头。
    心下却翻了个白眼,你这是在老太君面前质疑我的管家能力吗?
    而且,现在的问题是你有偷情的嫌疑,人证物证都在。
    你闲扯这些做什么。
    田氏不明所以,却有一种莫名的不祥之感。
    春青扭脸看向老太君,一本正经的说道:“祖母,您瞧他脚上的鞋子,根本不是我们府上小厮穿的灰青色棉布鞋。”
    顿时,所有人的目光落到了夏雨河的脚上。
    田嬷嬷暗道一声糟糕,只记得给他换衣裳,怎么就把鞋子忽略了。
    而田氏则恨不得此时把夏雨河的一双脚剁了!
    春青还给田氏一个媚眼如丝的笑容,“二婶,这是怎么回事?”
    老太君亦看向田氏,等她一个答案。
    迎上老太君毒辣而锋利的目光,田氏结结实实打了一个哆嗦。
    夏雨河最先反应过来,立刻说道:“回老太君的话,奴才的鞋湿了,所以才换了这双自己买的鞋。”
    此话一出,现场的气氛立刻更诡异了。
    田氏恨不得一把掐死这个杀千刀的。
    不说话没有人把你当哑巴。
    众人皆知,镇国公府最善待下人,衣服鞋袜都是准备四五套以上的,就是为了让他们能方便洗换。
    你难道四五双鞋同时湿了吗?
    田氏觉得脑袋嗡嗡作响。
    “也罢,既然你是镇国公府的小厮,那我问你,她是谁?”春青指着站在老太君身后的柳嬷嬷问夏雨河。
    夏雨河立刻心里乐了,这个他可是知道,方才听这位老太君叫她刘嬷嬷来着,于是夏雨河气壮山河的说道:“当然是刘嬷嬷了。”
    “什么嬷嬷?”春青再一次确认。
    “刘啊,文刀刘啊!”夏雨河义正言辞的说道,表情特别认真。
    “祖母,您瞧,是有人想要陷害孙媳妇和孙媳妇肚子里的孩子呢!”他的话音落下,春青不想再和他多说一句话,免得再干呕,撩了撩耳边碎发,春青对老太君说道。
    今儿一晚上都干呕了多少回了!
    春青话音落下,田嬷嬷脚下一软,趔趄几下将将站稳,却脸色素白,额头一层细汗。
    而田氏则将手中一方手帕扭成麻花。
    “你说,你究竟是谁!”老太君满面威严扫了了田氏一眼,最终将目光死死锁定在夏雨河身上,语气冷漠,带着不可抗拒的气势。

第一百三十五章 垂死挣扎

春青把玩着手腕处上好的羊脂玉镯子,在老太君话落下后,笑嘻嘻的补充一句,“你若是不交代,就将你拖出去乱棍打死!”
    说罢,春青不知道自己这样说究竟对不对,于是转头问老太君,认真的问道:“祖母,能不能乱棍打死?”
    当然能了!
    简直太能了。
    他这行为不仅有损大郎媳妇声誉,有损大郎声誉,有损镇国公府声誉,更重要的是,简直就是在破坏我的四世同堂。
    乱棍打死都是轻的。
    任何阻拦我四世同堂的人都不能轻饶。
    老太君一边向春青郑重其事的点头,一边似有若无的瞟了田氏一眼。
    一直小心翼翼观察老太君神色的田氏被老太君如是一看,顿时一身冷汗。
    她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究竟是哪里出错了!
    春青原本就是一张粉粉嫩嫩的娃娃脸,声音又甜又糯,加上她又是眉眼弯弯的笑着说,自然没有什么威严可言。
    原本被老太君的气势吓得浑身筛糠似得夏雨河在春青的话落下后,不知从哪里生出许多勇气来,脖子一横,逞强说道:“小人是不是府上的小厮,小人之所以扮成这样,就是为了见上她一面,小人与她的确是青梅竹马,她腹中胎儿也的确是小人的,小人有这小像为凭证。”
    夏雨河摸着胸口,气沉丹田的说道。
    田氏此时一点也不想掐死夏雨河,她想自己一头撞死!
    她刚刚才在老太君面前一口咬定夏雨河就是府上的小厮,就算夏雨河的话漏洞百出几乎没有任何一句是正确的,她也自信能绞尽脑汁替他圆过去。
    然后再寻找机会,将大家的目光锁定在小像上!
    就算达不到目的,起码能把自己从这乌七八糟中摘出去。
    可是,夏雨河这样一说,究竟算怎么回事!
    他为什么要承认他不是府中的小厮!
    为什么!
    田氏心底眼底都弥漫上一层厚重的叫做绝望的东西。
    其实,这也不能怪夏雨河。
    作为一个以坑蒙拐骗为职业的江湖老油条,今日在春青面前,他觉得他的职业能力受到了侮辱。
    他想要证明自己!
    说罢,夏雨河挑眉看向春青,满脸冒着白尖生机勃勃的青春痘都带着挑衅的意味。
    他笃定,这小像是春青无法解释的。
    所以,他的眼角眉梢都带着隐隐的幸灾乐祸。
    春青恨恨的瞪了夏雨河一眼,正要张口质问他,绿梅聘婷袅袅的掀起帘子进来了。
    “老太君,是该服药的时候了。”手里一个乌黑的托盘里放着一个青白色的瓷碗,瓷碗上方热气氤氲,散发着浓浓的药味。
    味苦,微酸。
    春青画成远山黛的峨眉轻轻蹙起,胃里一阵翻滚,不过好歹比看到夏雨河时要好得多。
    这是老太君每日必服的养生之药。
    药碗搁下,瞥到老太君手边一个松绿色的荷包,绿梅横眉一皱,“咦,这不是奴婢的荷包吗?原来落在老太君这里了,让奴婢一顿好找。”
    “你是说这个荷包是你的?”春青一双黑曜石般的大眼睛嗖的亮了,睃了一眼跪在地上脸色尴尬的夏雨河,春青眉眼弯弯笑道。
    绿梅,你可真是可爱啊!
    田氏的略带尖锐的声音几乎和春青同时响起,“这是你的?”
    对于大奶奶和二夫人的反应,绿梅感到莫名其妙,不过还是肯定的点点头,“是奴婢的。”
    春青脸上漾起一个浓浓的笑意,带着几分玩味直视田氏,“二婶,这是绿梅的荷包呢!”
    语气有几分……欠揍的样子!
    田氏脸上一白,攥了攥藏在衣袖里的拳头,强忍着没有动怒,而是转脸去看绿梅,“你有什么证据说着荷包是你的?”
    这荷包,这荷包里的小像是田氏现在唯一的机会。
    绿梅一脸困惑的看向田氏,心里觉得二夫人好奇怪,这有什么好证明的,一个荷包而已,二夫人怎么脸上的表情这么狰狞。
    好可怕。
    金桔说的果然没错。
    绿梅弯腰将荷包拿在手里,动作麻利的将荷包里子翻了出来,指着上面清晰隽美的两个字说道:“这里有奴婢的名字啊!”
    绿梅无辜又茫然的表情深深地刺痛了田氏。
    是的,没错,荷包的内里清清楚楚绣了两个字:绿梅。
    春青气定神闲的小喝一口蜂蜜水,饶有兴致的望着田氏笑。
    我最喜欢看戏了,尤其是看这种戏,多有意思啊!
    田氏不甘心。
    指着老太君手中的小像,做最后的垂死挣扎,“这也是你的?”
    绿梅点头,“是奴婢的。”
    田氏冷笑一声,“你为什么要把大奶奶的小像装在荷包里,你是何居心!”气势汹汹,却如纸老虎一般。
    二夫人,您连这个也要管啊!
    绿梅觉得二夫人不可理喻。
    不过绿梅是一个称职的丫鬟,所以她一脸恭卑的向田氏解释道:“前几日奴婢家中有难,恰好大奶奶借给奴婢银子,帮了奴婢全家的大忙。奴婢感念大奶奶恩德,就剪了这小像,日日给大奶奶祈福。”
    春青豁然想起,前些日子似乎是借给绿梅银子来着。“你妹妹的事情解决了?”春青温言问绿梅。
    绿梅感激的笑道:“多谢大奶奶当日解囊相助,奴婢妹妹的事情已经解决了。”
    春青不再和绿梅说话,转而静静地看向跪在地上面无血色的夏雨河,“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田氏不待夏雨河说话,立刻尖锐的吩咐道:“还不把这没人伦的东西拉出去乱棍打死!”衣袖里的拳头捏的咯咯作响。
    夏雨河是田嬷嬷在外面找来的人,他没有任何把柄攥在田氏手里,此时一切大白,田氏心惊胆战的几乎要晕过去,头上的金步摇随着她浑身筛糠似得哆嗦而摇摇晃晃。
    “且慢!”春青声音不疾不徐,却带着重重的分量。
    以前,无论田氏和宋静若如何挖坑害她,她总是顾及老太君,从来不与之认真计较。
    可是这一次不一样。
    田氏不仅要害她,还要害她腹中胎儿,春青就不会轻易善罢甘休了。

第一百三十六章 春青的反击

春青转脸看向老太君,一脸认真的说道:“祖母,这夏雨河与孙媳妇素不相识却如此不遗余力的诬陷孙媳妇,孙媳妇不明白他为何这样做!若是不查个明白,孙媳妇不甘心。”
    春青的声音依旧甜而糯,却带着一种坚韧的执拗。
    为了她的孩子,她不能有一丝马虎,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田氏并不怎么长的睫毛如同战栗在风中的羽扇一般,极力控制着内心的恐惧,田氏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来,“这件事交给二婶好了,二婶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你有孕在身,不要累坏了身子,伤及胎气。”
    田氏说得极其诚恳。
    春青瞪着大大的眼睛,眉毛一挑,朝田氏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笑容来,淡淡说道:“二婶打算如何处置呢?”
    “胆敢胡言乱语,诋毁我镇国公府的世子夫人,自然是要乱棍打死。”田氏看也不看夏雨河,眉心一跳,大声说道。
    似乎拔高了声音就能掩饰她心底的惊慌。
    话音落下,田氏眼珠微动,“扑通”一声跪在了老太君跟前,这种时候了什么面子里子的,先下手为强才是王道。
    老太君威严的面上略带一丝诧异。
    田氏原本打算等老太君开口发问她再作答,只可惜,老太君只沉着脸一言不发。
    田氏尴尬又心虚的拿起帕子擦擦眼角努力挤出的几滴泪,“母亲,今日之事,都是媳妇的不是,还请母亲责怪。”田氏说的格外发自肺腑。
    “呕……”
    田氏话音落下春青胃里突然涌上一股东北酸白菜味的酸水,紧跟着喉咙发出一阵异常响亮的干呕声。
    她看的清清楚楚,方才夏雨河甩手的时候,手上无数滴带着痘液的水直飚田氏的手帕。
    田氏原本感情极其到位,说的情真意切又充满愧疚。
    被春青这呕吐声一干扰,立刻脸上表情一僵,整张脸五光十色起来。
    春青摊摊手,朝田氏露出一个我不是针对你的表情。
    田氏显然并不能接受。
    于是春青特别诚恳的说道:“今儿妊娠反应特别厉害。”说完,又做了一个呕吐的动作,然后拿起手帕行云流水的擦擦嘴角。
    田氏恨恨的看了春青一眼,却无可奈何,转头去看老太君。
    老太君依旧不说话,只是目光凛凛丝毫没有缓和之意。
    田氏银牙紧咬,深吸一口气,再将情绪酝酿起来,抹泪说道:“都是媳妇大意,瞧着他穿着府里小厮的衣裳,又想着大郎媳妇管家必定是极其慎微,不会出任何差池,故而也没有多想。是媳妇思虑不到,才酿下这祸端,倘若媳妇上心些,也不会被他钻了这空子,冒充府上小厮。儿媳实在惭愧!”
    瞧着田氏情真意切的样子,春青默默在心里“呸”了一声。
    她这话,不仅将自己摘了出去,还将一盆管家疏漏的污水泼在春青头上。
    二婶,你还真是打的好主意呢!
    我春青好歹也是和昭阳郡主一起长大的,没吃过猪肉我还没见过猪跑吗?
    耳濡目染我也能从昭阳身上学一点皮毛。
    “这件事与二婶无关吗?”春青丝毫不绕弯弯,直截了当的问道。
    昭阳说了,如果你没有对方有心眼,绕弯弯只会给对方增加缓气的机会。
    春青当然有自知之明。
    田氏原本情绪酝酿的特别到位,被春青如是不留情面的问道,田氏都快一口气提不上来倒栽过去了。
    哪有这么说话的!
    你就不能说的稍微委婉一点!
    死丫头!
    田氏满目含冤的看向老太君,“母亲,媳妇怎么会……”她一副被冤枉而伤心欲绝说不下去的样子。
    老太君沉着脸,目光咄咄,却依旧一言不发。
    难道真的是我多心了?这事与田氏无干?
    看着田氏满面诚恳,老太君沉默良久,心中微动,说道:“你起来说话。”
    田氏心底大松一口气,抹着泪徐徐起身,脸色虚弱而苍白,犹如一朵绽放的白莲花。
    “既然与二婶无干,祖母,那孙媳妇就不明白了,他为什么要诬陷孙媳妇!”
    “大郎媳妇,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觑着老太君神色有所缓和,田氏心中底气渐渐增加,“难道你以为是二婶唆使他如此作为?二婶怎么会害你!”
    田氏痛心疾首又无比委屈的说道。
    春青心中一个冷哼,你害我次数还少吗?
    不过,春青不欲与田氏打嘴皮仗,她不是昭阳,没有那个本事。
    有自知之明的春青转头给白汀使了一个眼色,思忖片刻,又补充道:“别打脸。”
    倒不是春青又多厚道。
    实在是她不忍心她的小白汀柔柔嫩嫩一双手被夏雨河那张布满钉子的脸给荼毒了。
    白汀会意,几步走到夏雨河面前,嘴角微勾,露出一个人神共惧的微笑来。
    白汀本就是暗卫出身,眼底的杀气将夏雨河吓得几乎要晕厥过去,指着白汀惊恐的问道:“你…你要做什么!”
    满脸青春痘在他脸上怪力乱神的抖动。
    白汀没有理会夏雨河,秉着干脆利索的职业素养,动作行云流水的抬脚朝夏雨河腹部踢去。
    受白汀一脚,夏雨河立刻扭曲着一张苦瓜脸抱着肚子滚倒在地,痛苦而狰狞的表情像极了昭阳的口头语:羊水破了。
    “我与你从未谋面,你为何口口声声要置我于死地!”春青声音不高不低,依然软糯甜美,可在白汀的那要命的一脚之后,就显得格外有威力了,“是谁指使你的。”
    春青话音落下,白汀又要抬脚。
    夏雨河吓得一声尖叫,死命的从地上挣扎起来,直扑田嬷嬷,“是她,是她给我三百两银子让我这样做的。”声嘶力竭。
    田氏没想到夏雨河这样快就招了,顿时心口像被一只大手捏住,绝望而惊恐像是白蚁过境,迅速席卷她的五脏六腑。
    紧紧攥着手里充满夏雨河痘液的帕子,田氏不停地默默深呼吸,强行让自己看上去若无其事,尽管一张脸白得像被吸血鬼吸干了血的女尸。
    “休得胡说!”惊恐之下,田嬷嬷一把甩开扑过来的夏雨河,愤怒的说道。
    可于夏雨河而言,田嬷嬷就是那根能让他活命的稻草,他怎么会松手。

第一百三十七章 乱棍打死

做了这么些年的江湖老油条,今儿这样的情况夏雨河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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