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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娇妻_苹果小姐-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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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乱棍打死

做了这么些年的江湖老油条,今儿这样的情况夏雨河还是第一次遇上。
    虽说这个行业风险高,可他从来没有想过会因此丧命。
    钱财再重要也没有命重要啊。
    夏雨河忍着腹痛,转身朝老太君奔过去,“扑通”跪在老太君膝下,从胸前扯出一张银票,“小的没有胡说,这就是她给小人的银票,这荷包也是她给的,衣裳也是她给小人找的。”
    柳嬷嬷上前一步将那银票接过来递给老太君。
    田氏蓦地松了一口气。
    这银票又不是荷包,上面又不会写名字,这完全算不得证据。
    老太君拿着手里轻飘飘的银票,刚刚缓和的脸色登时黑的像锅底。
    田氏顿时一个激灵,难道说这银票上其实写了名字?
    心尖儿打着颤,不禁向前挪了几步,探着脖子去看老太君手里的银票。
    看到银票上那一行熟悉的字眼,田氏觉得天灵盖被人掀开了,头晕目眩,几乎站不稳。
    烛光下,银票上那一行苍劲有力的正楷格外的触目惊心。
    母亲,这是儿送您的新年礼物。
    二郎,你为什么连送礼物都送的这么别出心裁。
    你这哪里是送娘亲新年礼物,你这分明是把娘亲往阎王殿推啊!
    老太君“啪”的一声将那银票朝桌上一拍,指着田氏鼻子怒道:“你说,怎么回事!”
    田氏两腿一软,转瞬瘫在地上,空洞洞的两眼就像是一具死透了的尸体。
    “媳妇也不知道,媳妇冤枉!”用尽全身力气,田氏奋力哭喊道,“母亲,媳妇真的冤枉,媳妇就是再傻,也不会做出这样愚蠢的事情。”
    随着话音响起,田氏心头一道亮光闪过,她似乎抓到了一丝叫做希望的东西。
    “母亲,媳妇如果真的要害大郎媳妇,大可以找一张干干净净的银票给他,为何非要把这有二郎笔迹的银票拿出来呢!分明是有人想要诬陷媳妇,母亲给媳妇做主啊。”田氏尖锐的哭声爆发在宜春苑内。
    老太君双目似睁非睁,皱眉凝视着田氏,半晌,凉凉说道:“我倒真希望是有人冤枉了你。”
    田氏一凛,面若素纸,头上的金步摇因为她内心剧烈得恐惧而战栗不已。
    “媳妇当真是被冤枉。”田氏泣不成声。
    眼睛瞄着斜后方的红漆木柱子,田氏紧紧攥着手里一方手帕,想要奋力起身,以死明志。
    几次深呼吸下来,她最终还是浑身瘫软的无力放弃了。
    万一力道拿捏不稳,真的撞死了怎么办!
    “我想知道,这银票……”老太君声音仿似腊月的寒石,指着银票上的字,一字一顿的说道。
    话音未落,田嬷嬷一个箭步冲了上来,跪在老太君面前,面色灰白泣不成声,“老太君,是……是奴婢油蒙了心,做出这糊涂事,与二夫人无关。”
    田嬷嬷头磕的砰砰直响,“这件事是老奴自作主张,和二夫人真的一点关系也没有,二夫人完全不知情,都是老奴一人所为。”
    田氏动容的朝田嬷嬷看过去,眼眶通红,紧紧咬着下唇,却一个字说不出来。
    她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闹到这个地步。
    这离她的初衷简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原本,跪在这里苦苦求饶,磕头磕的头破血流的不是应该是春青那个贱人吗?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田嬷嬷一下接一下的用额头撞击地板,她每磕一次,田氏都觉得有一根生锈的铁针刺穿了她的心脏一次。
    田氏艰难地动了动眼珠,朝春青看过去。
    却见春青正气定神闲的喝蜂蜜水,两只眼睛熠熠生辉的看着她们这边。
    顿时田氏气得一口血涌了上来,“嗷”的一声,倒栽过去。
    “夫人!”田嬷嬷尖叫着朝田氏扑了过去,一边喊着田氏,一边对老太君哭诉道:“都是奴婢的错,都是奴婢的错,与二夫人无干的!”
    老太君皱眉扫了田氏一眼,朝柳嬷嬷使了个眼色。
    柳嬷嬷会意,和绿梅一起将不省人事的田氏送到了宜春苑的暖阁里。
    “你为何要如此害大郎媳妇?”老太君抄起手边一只盛着滚热茶水的茶杯,劈头盖脸朝田嬷嬷掷去。
    一同跪在一边的夏雨河看着那氤氲的热气,再想想自己方才被老太君用碗那一掷,顿时缩了缩脖子,牙根一阵发酸。
    田嬷嬷却没有躲开,生生用一张老脸接了老太君这一杯滚茶。
    顿时面皮被烫的通红。
    田嬷嬷咬牙没有发出一声叫唤。
    “奴婢恨大奶奶,奴婢恨毒了大奶奶。”田嬷嬷咬牙切齿的说道:“所以奴婢才要背着二夫人去害大奶奶。”
    “你为什么恨我?”自从嫁到镇国公府,田氏和宋静若就没有一日消停,春青实在是好奇,自己到底哪里惹到了他们一家,要这么不停不休的折腾。
    田嬷嬷眼眶欲裂的看着春青,面目因为狰狞而格外扭曲,“自从你来到镇国公府,二夫人和二小姐就没有一日的舒心日子,你一定是二夫人和二小姐的克星,所以,老奴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将你置于死地。”
    说罢,田嬷嬷寒凉的一笑,“可惜,老奴终究还是败在你这个贱人的手里。只是,上天有眼,你终要得到报应的!”
    田嬷嬷的话让老太君怒到极致。
    “把这刁奴拖出去,乱棍打死!”老太君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最后四个字,说的格外气沉丹田。
    田嬷嬷愕然抬头,满眼惊悚的绝望。
    她以为不过是杖责几十板子就是了,怎么会是这样!
    春青缓缓摸着自己的小腹,偏头看着田嬷嬷,目光澄澈,没有一丝怜悯之情。
    她真心觉得,对于这样欺主的恶奴,乱棍打死一点不为过。
    今日若非各种巧合,说不定此时被乱棍打死的就是自己了。
    一尸两命。
    春青坚信,如果是自己被打死,田氏和田嬷嬷一定不会有分毫怜悯。
    说不定她们还会吩咐执刑的人,将仗棍换成狼牙棒呢!
    只是,春青心中明白,田氏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
    田嬷嬷一死,田氏只怕对她会更加丧心病狂了。
    望着被拖出去的田嬷嬷,春青幽幽叹息一声。

第一百三十八章 黄道吉日呀

“周氏,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田嬷嬷凄厉的叫喊声渐渐消失。
    同样望着田嬷嬷背影摇头叹息的还有夏雨河。
    坑蒙拐骗这么多家,像今日的情况,还真实属罕见。
    一个年纪轻轻不过二十岁的小丫头竟然就这样波澜不惊风轻云淡的就把一个府中二房夫人完败。
    这说出去谁信呢!
    “小人告退。”夏雨河一脸唏嘘的看着田嬷嬷彻底消失的背影,转身向老太君作揖。
    说罢,衣袖一抖,转身要离开。
    春青瞠目结舌的望着夏雨河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这货是不脑子有病啊。
    他还真以为他能全身而退呢!
    “把他拉下去,杖责五十。”老太君身子向后一靠,缓缓闭上眼睛,无力地说道。
    田嬷嬷虽然一人承担了所有的责任,可老太君心下明镜似得。
    只是,田氏毕竟是二郎和静若的生母,是老二的嫡妻,不顾生面顾佛面,她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再者,老太君心里宁愿相信,田氏真的一无所知。
    只要一想到今日的事是田氏一手安排,老太君就觉得心底一阵阵浓寒袭上,将她从头冰凉到脚。
    她还活着,田氏就这般行事,倘若那一日她闭眼离去,那大郎和大郎媳妇能支撑的住这镇国公府百年基业吗?
    老太君不敢去想。
    听到老太君的话,夏雨河身子一颤,不可思议的望向老太君,奋力挣脱开上前要绑了他的人,“小的已经什么都招了,您打小的做什么!小的也是受害者啊!”夏雨河瞪着眼睛叫屈。
    夏雨河真心觉得自己是受害者。
    白白忙乎一顿不说,还一分银子没有捞到。
    更要命的是,这位大奶奶跟前的小丫鬟下脚也忒重了些,他现在肋骨都疼的倒吸冷气呢!
    春青看着夏雨河满脸真诚的委屈,心下啧啧,还真是鸟大了什么林子都有啊!
    你个帮凶你叫个屁的委屈。
    老太君眼睛睁开一条缝隙,寒光四射,直逼夏雨河。
    “你冤屈?”老太君冷笑道。
    可惜,夏雨河可能是文化程度不太高,完全没有听出老太君这话的意思,很是发自肺腑的说道:“是啊!”
    感情特别到位。
    春青耸耸肩膀强行憋着没有笑出来。
    她不敢笑。
    老太君现在心情肯定不好,她才不会做这种朝枪口上撞的事呢!
    “好,那就不杖责五十了。”老太君抬手揉了揉眉心,舒出一口气,语气平静的说道。
    夏雨河立刻一脸本应如此的笑容,满脸青春痘跟着得意洋洋。
    “直接乱棍打死吧。”老太君缓了口气,继续语气平静的说道:“免得他出去祸害别人家。”
    什么?
    夏雨河顿时心口猛地一缩,一时间经不住这来的太过猛烈的大喜大悲,“嗷”的一声,闷头倒了下去。
    瞧着夏雨河像一头干瘦的死猪一样被拖下去,春青款款起身,“祖母想来也乏了,春青也有些腰困,就不打扰祖母了。”
    事已至此,她不愿老太君为难。
    老太君心里酸涩的点了点头,胸口像是被一杯热柠檬水浇灌了一般。
    待春青离开,老太君长叹一口气,对柳嬷嬷说道:“今日的事,还是委屈了她了。”
    柳嬷嬷笑着摇摇头,“大奶奶面似憨痴,实则心里是个极为通透之人,她能理解的。”
    老太君面色微动,“正因如此,才更委屈她了。虽然田嬷嬷担下了一切,可她未必看不穿,这哪是田嬷嬷一人的主意呢。”望着田氏歇息的那间暖阁,老太君目光复杂又深沉。
    涉及到二夫人,柳嬷嬷终究不好说什么,“您觉得大奶奶委屈,多疼她些就是了。”
    “老货!”老太君嗔笑着翻了柳嬷嬷一眼,“她醒了就让人送她回去吧,吩咐下去,二夫人身体不适,要休养一个月,不与大家一起过年了。”
    柳嬷嬷点头应诺。
    白汀扶着春青刚刚回到明志堂,宫里就传出消息。
    为了表示对此次和亲的十足诚意,皇上选定了他最为宠爱明霞公主为和亲公主,并且大年三十当日就将明霞送过去。
    明霞公主自然是一万个不愿意,与惠妃娘娘一起,跪在御书房门前,将额头磕了个血肉模糊也无济于事,不仅没有动摇皇上的心意分毫,甚至连皇上的面都没有见到。
    悲痛欲绝之下,明霞要求让宋徽亲自送她去和亲。
    皇上一口回绝,派了张世荣为和亲大臣,并指了御医周太医作为陪嫁太医,一同前往辽东边境,且终身不得回京。
    这个消息于春青而言,简直比出门捡了个金元宝还要高兴。
    今天还真是一个黄道吉日呢。
    不仅妥妥的收拾了田嬷嬷这个刁奴,而且从此再也不用担心明霞公主犯公主病了。
    为了庆祝这两件喜事,春青喜滋滋的抱着张记卤猪脚,躺在她松软的床榻上,美美的吃着。
    正吃得高兴,宋徽满头大汗冲了进来。
    看宋徽慌张的脸色,春青以为发生了什么事,用手撑着床榻,缓缓坐起身来。
    一激动,吓得差点把手里的猪蹄掉下来。
    “出什么事了?”春青问道。
    宋徽一回到镇国公府他就听说了田嬷嬷因为勾结歹人诬陷大奶奶而被老太君发令乱棍打死这一消息。
    此时进门看到春青还有心情吃猪脚,宋徽顿时松了一口气。
    “田嬷嬷被乱棍打死了?”宋徽上下打量春青一眼,确定她确实无碍,挨着春青坐在床榻边上问道。
    春青点点头,“是啊。”
    “那你……”
    “我没事啊!”春青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
    原来我世子相公是因为担心我才这个样子的,就知道我世子相公最好了。
    春青心情一愉悦,将手中吃了一半的猪蹄递给宋徽,“你要不要来点?”
    和岳父岳母大人口舌半晌,还真有点饿了。
    宋徽接过春青手里的沾着春青口水的猪蹄,丝毫不嫌弃的大快朵颐起来。
    “发生什么事了?”宋徽一边啃一边问道,田嬷嬷可是二婶的奶娘呢,想要把她乱棍打死,可不是一般的理由就能做到的。
    春青靠在一个松软的大红色靠枕上,眉飞色舞又喜气洋洋的将今日发生在宜春苑的事情告诉了宋徽。
    宋徽越听越心惊,越听脸色越难看。

第一百三十九章 牛顿定律

今日之事,若非一系列的巧合,只怕春青不会这么轻松的就脱身吧。
    二婶还真是端的好计谋。
    想要一尸两命吗?
    “那二婶呢?”春青说罢,宋徽眼底闪过一抹浓厚的阴霾,阴霾之下是一片杀机。
    春青摇摇头,“不知道,我出来的时候,二婶还晕着呢。”
    春青压根也不指望老太君会如何惩罚田氏,她今日之所以如此执着的非要弄个明白,就是想让田氏知道,她是有底线的。
    但凡触及到她的底线,她绝不会让步。
    她的底线就是她的亲人。
    她的孩子,她的丫鬟,她的娘家人,当然还有她的宋徽,这些都是她的底线。
    至于老太君乱棍打死田嬷嬷,完全是一个喜人的意外收获。
    宋徽抬手温柔的替春青将耳边碎发理了理,拉着她的手问道:“怕吗?”
    春青摇头,“不怕,我知道不管怎么样,你一定会保护我的。”声音软糯甜美,带着款款情深,绵绵悠长。
    她真的从头到尾都没有怕过。
    若非心中笃定,今日在明志堂她也不会表现的这么气定神闲。
    如果是惊慌失措,或许现在已经是另外一种结局了吧。
    看着春青黑曜石一般五光十色的大眼睛,宋徽忽然觉得心中一片柔软,喉头有些发堵,鼻子有些发酸,眼眶有些发胀。
    什么情况,难道我又想哭了?
    意识到这一点,宋徽顿时心头一个激灵。
    天!
    我堂堂锦衣卫总指挥外加一品大将军,什么时候变成爱哭鬼了,还总在媳妇跟前哭!
    这什么毛病,也太吓人了吧。
    宋徽迅速并且果断的转移了话题,“我和岳父岳母大人商定好,等年后就将蒋姨夫调到京都任职。”
    “为什么?”话题转化的太过突然,停顿了好大一阵,春青才跟上宋徽跳跃的思路。
    “难道你想让蒋表姐一直住在侍郎府啊!”宋徽将鞋子脱掉,转身盘腿坐在软塌上,将原本靠在靠枕上的春青小心翼翼的拉到他的怀里。
    春青笑嘻嘻的眨着大眼睛,“你也不喜欢表姐,是不是。”
    宋徽横了春青一眼。
    废话!
    你那个表姐那么不是个东西,我当然不喜欢她了。
    呃……
    就算她是个东西,我也不喜欢她,我只喜欢我媳妇。
    “双瑞还没有出阁,不能让她带坏了双瑞。再说,她总在侍郎府住着,母亲也受累。”宋徽轻轻地摸着春青的小腹,用心感受里面的小生命,“咦,她怎么不动!”
    春青含笑伸手在宋徽手背轻轻打了一下,“她才三个多月,当然你感觉不到了!”
    春青是个政治盲,不懂官场里官员调动这些深奥的事情,颇为担心的说道:“可不能因为她就耽误了你的前程。”
    宋徽不以为意的笑笑,“自然不会,不过是打个招呼的事,正好年后有一批京官要下放的,不要担心。”
    春青的牵挂让他觉得心头暖暖的。
    听宋徽十拿九稳的口气,春青放下心来,“等他们来了,估计母亲烦心事也不会少。”
    到时候,只怕姨妈要天天拿着家里那些破事去烦母亲了。
    春青幽幽叹息一声。
    她真没想到,姨夫竟然做出那么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宠妾灭妻,那妾还是个窑姐!
    他难道不觉得有失颜面有**份吗?
    宋徽低头看着春青微微蹙起的霉头,用温热的拇指替她捋平,笑道:“不会的,来京以后,姨妈的日子不说会有多好,但起码会比她现在舒心多了,姨夫一定会收敛的,天子脚下,他不敢做出宠妾灭妻的事情来,搞不好是要丢乌纱帽的。”
    春青一愣,抬眼仰头去看宋徽,“你都知道了?”
    宋徽点点头,“今日母亲告诉我的。”
    只是,即便如此,他对蒋沁也没有分毫的同情,更觉得她就是一只中山狼,永远喂不饱的白眼中山狼。
    春青的娘亲带她像是亲闺女一般,她却私下做出那等让人作呕的龌龊之事。
    想记蒋沁,宋徽眼底涌上一抹浓浓的嫌恶之色。
    “但愿吧!”春青沉沉的说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春青话音落下,室内一片静谧的宁静。
    拥着春青温软的身体在怀里,宋徽很享受这一刻的安宁。
    时光静好,若是能一直这样下去,多好。
    “春青,你信我吗?”宋徽清澈的眸中倒映着烛光,两簇小火苗在他看向春青的眼中,炽热的燃烧,直抵他跳跃的心脏,“无论发生什么,无论在何等境遇之中,你能永远得毫无保留的信任我吗?”
    他的神情严肃而认真,温柔又充满火热的期盼。
    目光灼灼的望着他怀中的娇人儿。
    春青反手紧紧抱住宋徽的腰,将精致的小脸贴在他结实的胸膛前。
    听着宋徽砰砰心跳声,春青觉得前所未有的幸福,“如果换作我问你呢?”
    宋徽双手扶着春青的胳膊,将抱着他的春青扶着坐直,直视春青晶莹的大眼睛,宋徽缓缓抬起右手,伸出中间三根指头,认真的说道:“我宋徽对天发誓,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我将永远爱着你、珍惜你。”
    呃……
    望着宋徽钻石一般的眼睛,春青突然好想“噗”的笑出来。
    这一段怎么听得这么耳熟,怎么这么像西方婚礼上的誓词!
    世子,你该不会也是穿越过来的吧。
    太诡异了!
    “那个,你知道牛顿定律吗?”宋徽话音落下,春青立刻试探的问道,小眼神贼亮贼亮的。
    “啊?”宋徽原本酝酿着足足的情绪,被春青这一莫名的问题打乱,宋徽顿时一脸懵呆,“牛…牛顿定律是什么?”
    春青长舒一口气,不是就好,抬手挠挠头,春青一本正经的给宋徽解释道:“牛顿定律就是一种忠贞的爱情,亘古不变。”
    “春青,你懂得真多。”宋徽温柔的揉揉春青的头发,一脸疼爱。
    我媳妇真有文化。
    只是,为什么要叫牛顿定律,不叫猪顿定律或者羊顿定律呢!好奇怪。

第一百四十章 一个耳光

镇国公府二房的小书房位于二房的西北角,小小巧巧一处单独的院落里种着几株笔直的杨树。
    严冬寒凉,早已经掉光了叶子的枝条被呼啸的北风鼓动的唰唰作响。
    原本静谧的夜晚,在它的渲染下,愈发苍凉。
    书房内同时燃着十二根上好的蜡烛,火苗跳跃,照映的不大的书房一片明亮,恍若白日。
    宋二老爷手里拿着小厮递上来的一方皱巴巴的宣纸,嘴里哼着小曲,心情格外爽。
    “这就是那小娘子的住处?”宋二老爷满脸春色激荡,眉飞色舞,啧啧得意。
    一想到今日遇上的那小娘子,他就满心跟被万千蚂蚁爬过似得,奇痒无比。
    那一双白嫩嫩的小手,那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那一抹红艳艳的小嘴,啧啧。
    想想都香啊!
    尤其是胸前那一对高高隆起的小山……
    坐在书桌后面的宋二老爷只凭想象都一阵神魂颠倒。
    哈腰隔着书桌站在宋二老爷面前的小厮笑着回禀道:“回二爷的话,小的打听了,这小娘子独身一人住在这柳树胡同。”
    独身?
    独身好呐!
    宋二老爷美滋滋的望着小厮,两眼冒着粉红色光芒,格外闪烁,“她家里没有什么人了?”
    小厮瞥了一眼宋二老爷快要流出来的哈喇子,低头回禀道:“她不是京都本地人,本是一个富商的外室,随着富商做生意来了京都,结果那富商去岁与人斗殴,被打死了,她也没有旁的依靠,自此就独身一人在京都住下了。”
    “小的还听说,那富商给她留下一笔不菲的遗产呢!”小厮搓搓手掌,笑嘻嘻的补充道。
    “那都无所谓,爷还缺银子!”宋二老爷大手一挥,“恰好明儿开始沐休,你去置办点礼物,明儿我们去瞧她去。”他现在所有的心思都扑在了那小娘子纤纤小蛮腰上。
    小厮欢天喜地的应诺,转身而去。
    二爷有了外室,他过手的银子可就不是现在这点了,那还不得嗖嗖的翻好几倍啊!
    那小娘子自己手里亦是有钱的,为了打探二爷的消息将二爷拴在身边,想来出手也不会小气。
    一想到亮闪闪的雪花银大把大把的揣到自己兜里,小厮兴奋就跟中了状元并且立时就要洞房花烛夜似得。
    只是,刚抬腿走了没两步,小厮面上笑容一滞,转身回头,小心翼翼说道:“二爷,二夫人那里……”
    宋二老爷立马抄起手边一只茶盅朝小厮掷去,“滚!”没好气的说道。
    还让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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